首頁 愛麗絲書屋 百合 泡泡糖,大辮子和絕對支配(翻譯)

第1章–我是國王,直到女王到來

  我在新起點少年教養中心的前兩個星期比我預期的要好得多。食物很體面,鋪位柔軟,輔導員回家後,我們還可以在谷倉里偷偷的抽煙。與我過去在內布拉斯加州待過的其他少管所相比,這是一個更好的度過刑期的地方。哎呀,這比回到家里去那個愚蠢的中學要好。我當時17歲,所以其他大多數孩子都比我小幾歲,當我講關於將Firebird的速度提高到100 mph或我買煙有多容易的故事時,他們像覲見國王一樣抬頭看著我。在Becky Finklestein出現之前,我就是這里的王。

   我有一群追隨者,他們總是在午飯時坐在自助餐廳里。幾個女孩喜歡檢查我的肌肉,還有幾個男孩要我談論我的女友安吉。這些女孩子大多相貌平平,男孩子又都是軟蛋,但是我總能在他們這里找到優越感,所以也挺好。我會不時地向女孩們展示肌肉,或向男孩們展示我存放在錢包里的安吉照片,以確保他們知道誰是國王。然後一個星期一一切都停止了,因為貝基·芬克萊斯坦(Becky Finklestein)在大約十五分鍾內終結了這一切。

   星期一早晨總會有一些愚蠢的集會,但是午餐通常是比薩餅和餅干作為甜點,所以還不錯。午餐後,我問這個孩子托尼要他的餅干。“我不能斯蒂芬,”他大叫著。

   “你是什麼意思,你不能?” 我問他,全神貫注於他的臉,因為我的體格是他的兩倍。

   托尼大吃一驚。“貝基·芬克萊斯坦(Becky Finklestein)今天早上來過,她在女生宿舍里的告訴每個人,從現在開始,她要每個人的餅干。”

   其中一個丑丑的小姑娘,我記得她叫Suzanne突然變得緊張起來。“我曾和她一起在希望新生活中心待過。我還以為他們把她送去了監獄。”

   “我還覺得她挺漂亮,”托尼說。

   “貝基·芬克萊斯坦到底他媽的是誰?”我問。

   “我就是Becky Finklestein,”我背後的聲音說。

   當我轉過頭來時,貝基正走到桌子另一側。她身高大約四英尺半,快打結的紅色頭發梳成了大辮子,厚厚的眼鏡,大嘴唇和滿臉的雀斑。她穿著灰色的運動服,對她來說大了五個碼。哎呀,甚至比我穿的還要大兩個碼了。她的運動衫上衣在前面帶有一些logo,但你根本看不清楚,因為她的大奶子直挺挺的朝向你。我可以看到桌上的呆瓜們都忍不住盯著她那對大咪咪。至於我,我更喜歡安吉(Angie)這樣的苗條的,所以我看到她這樣的“土肥圓”,看上去很愚蠢。我以為如果把她推倒,她會像烏龜一樣被卡在她的背上。

   “每個人都給我你的餅干,”她對所有人說。

   哦,老兄,她嗓音很刺耳,嘴里還帶著牙齒矯正器。她並沒有一直保持這樣含含糊糊的口吻,但是她顯然得經常這樣做,以至於聽起來像是動畫片中的傻瓜女孩。其他人都把他們的小甜餅傳到了桌子的盡頭,但我只是回去吃午飯。“嘿,你這個大傻蛋,給我你的餅干,”她說,還把大奶子朝向我,而她的食指則指向我的餅干。

   這可太搓火了,我拿起餅干,看著她的四眼。 “聽著孩子,沒有哪個十二歲的小屁孩敢要我的小甜餅。”我說:“否則我會弄亂你的破頭發。”

   她像閃電一樣,伸手越過托尼,把我的餅干奪走了,差點用大奶子把他從椅子上摔下來。她的速度給我留下了深刻的印象,但如果我真的認真的話,我顯然可以保住它。她用可愛的小手把我們所有的餅干放在一起,瞪著我。“我不是十二歲,我十八歲了,”她咆哮道。“而且我不戴頭盔,我有一個矯正器。既然你不認識我,我今天就放過你。但是從現在開始,當我要餅干時,你給我你的餅干。”

   然後她把我們的餅干扔在地板上,走開時用她的小高幫鞋踩在它們上面。

   “她的胸部好像變得更大了嗎?” 桌上的一個女孩問。

   “是的。”Tony嘆了口氣。

   我哼了一聲。我說:“大奶子只會妨礙你。” “而且它們都下垂了。” 你想要的是像安吉這樣的女孩。”我從錢包里拿出照片,伙計們全都伸出了脖子,好看清楚作為晚上打飛機的素材。“雖然她笨的像個大木錘子一樣,但她身材像模特一樣,她重90磅,下邊特別濕,所以我可以用雞巴將她一分為二。”

   我向桌旁最好看的女孩眨了眨眼,她翻了個白眼,但我知道她完全想要它。

  

   午飯後沒人給我餅干吃,但是我讓這個孩子凱文給了我他的口香糖,所以也挺好。午餐後,我們不得不步行到谷倉,以便一位顧問可以教給我們有關馬匹的狗屁知識,而貝基·芬克萊斯坦(Becky Finklestein)就在我眼前。我忍不住。我把口香糖擠出去,塞進她的頭發。她立刻停了下來,但我一直走著。“哦真糟糕,”我笑了。

   “你他媽要死了,”我走開的時候她對我嘶嘶地說。

   我回頭看了看,看到她在她的亂糟糟的生姜色卷發中撿口香糖,然後回到主建築。在谷倉里擺放著一堆舊課桌,每張課桌都有一個馬蹄鐵和一個馬籠頭,供我們在講課中查看。谷倉的老農夫在談論馬匹,以及我們如何與馬匹合作,以便我們了解自己。太傻了 當我聽到稻草在我身後嘎嘎作響時,我正試圖決定要搞哪個小女生。貝基正朝我走去。她一言不發地從我的書桌上拿起馬蹄鐵,硬生生把它掰直了,又將其放回我的書桌上,走到書桌後排的谷倉另一側的座位上。

   我低頭看著桌上的金屬塊。我簡直不敢相信。它幾乎是完全筆直的。我一直想成為一名強壯的人,然後才發現一直舉鐵有多麼困難,而且我也見過壯漢展示彎曲的馬蹄鐵。如果他們真的有勁,他們可能會在幾分鍾內將它們扭曲一點點形狀,但是這個矮子女孩在大約半秒鍾內就完全將其拉直了。我拿起它來確保它不是某種魔術道具,它真的很重。我看著谷倉對面,貝基·芬克萊斯坦坐在那里,她的眼睛盯著我。除了她和我,每個人都在看著那個老農夫在谷倉前做些什麼。她伸出右臂,將手攢成一個小拳頭,

   當運動衫的寬松手臂開始填充時,她的臉上散發出一陣惡作劇的奸笑。我注意到的第一件事是她的手腕有多細,當她的襯衫的袖口在前臂周圍繃緊的力量下變形時。這是不真實的。那件運動衫對我來說都是寬松的,我是一個健壯的17歲的小伙子,他整個高中年級都在打藥和舉鐵。她的前臂一定像壘球一樣大,才能把袖子撐開。而且她甚至還沒有真正開始繃勁。上臂周圍松散的織物褶皺慢慢消失了,就像有人給袖子里的氣球充氣一樣。當她慢慢將手臂伸入二頭肌彎曲時,運動衫的袖子從寬松到完全,緊實,緊致。它那里不是膨脹的氣球,而是我一生中見過的最大,最飽滿的二頭肌。貝基停下來一秒鍾,手臂成90度角,手指呈扇形展開。她吹了一個粉紅色的泡泡然後把它彈出,但是我什麼也聽不到,因為我的心髒在我的耳朵里跳動。後來,我記得不應該戴矯正器時嚼泡泡糖,但那一刻我能想到的只有她的二頭肌。這麼小的女孩不可能擁有那麼大的肌肉。她的手臂繃緊了XXL的男士運動衫,足以讓我看到她肩膀和二頭肌兩座山峰般的形狀。她可能還一直穿著氨綸衣服。然後,她眯起眼睛,彎下腰,笑容變成了皺眉。她的手臂越來越大,從谷倉對面,我可以看到她的二頭肌頂部的灰色織物裂開了,露出了一片雀斑的皮膚。她又吹了個泡泡,胳膊更加用力,那片有雀斑的皮膚變得更大。

   我的肚子發冷。起初,我以為我只是有點害怕,但現在我已經毛骨悚然了。那個十八歲的小女孩擁有我一生中見過的最大的二頭肌。從我坐著的地方看,它看上去甚至比阿諾德演的蠻王柯南還要大。這讓我很生氣,因為我喜歡擁有模特身材的高個,瘦瘦的,金發碧眼的小女生,還有像安吉這樣的精致胸部,而貝基·芬克爾斯坦與安吉完全相反。但是突然之間,老農夫突然出現在我的面前,問我我的馬蹄怎麼了。我不知道該說些什麼,但是貝基為我回答。

   她喊道:“ Wentworth先生。”她的胳膊現在放松了,放在桌子上。“您講課的時候,我看到他往拐角處的彎管機那里去了。”

   “這個周末你被禁足了!” 老伙計喊叫道。

   胡扯。安吉本周末就要來了,我要跟她在客房里干一炮。我已經和伙計們談好了,只要湊100美元,他們可以透過窗戶看。“沒門!” 我大喊 “是她。貝基她走進來時把它掰直了!”

   “戴著眼鏡的小女孩是嗎?” 老人說著笑了,即使他看到那邊大塊大號運動衫的笨蛋也會笑。

   “是嗎,傻逼。”貝基嘲笑。“我得是超人才能做到這一點。”

   老農夫再次大笑起來,趕走了我們,但沒有其他人在笑。孩子們都害怕的看著我。當我站起來離開時,我回頭看著貝基,貝基用她的手指在她那笨拙的大奶子前的空中勾勒出一個“ S”字。

  

   我跑出谷倉,回到了男生的宿舍,因為我想用宿舍中的電話給安吉打電話。我一點也不害怕。在前往公用電話的途中,我拍了拍了喬伊的頭,只是讓他知道這里誰說了算。我在電話里放了幾個硬幣,開始撥號。我所能想到的就是安琪(Angie),她纖細的嘴唇和藍色的眼睛,身材又高又瘦。然後我看到一根塗著粉紅色指甲油的小手指按下聽筒開關,掛斷了電話。我低下頭,看到貝基·芬克萊斯坦(Becky Finklestein)瞪著我。她看上去很生氣。她說:“你真的搞砸了傻屌。” “你真幸運,有聯邦法官在還在審理我的案子,因為上一個弄亂我頭發的人我已經把他所有的肋骨都打斷了。當我這樣做的時候,他還穿著防彈背心。”

   我說:“不許女孩進男生宿舍。”而事實並非如此。如果有任何輔導員看到她在那兒,她就有麻煩了。所以沒關系,因為我完全不怕她。

   “我只待一秒鍾,”她壞笑著說。

   貝基閃電般的動作,從我手里拿走了電話機,將其從公用電話中扯了出來。電話线像煮熟的意大利面條一樣折斷。她把聽筒舉在我面前,攥著雀斑的小手。瞬間,電話機碎成幾塊塑料和金屬,掉到了地上。“我可以在你的頭骨上也樣做,”她冷酷地說。“但是這次我會放過你,因為我現在不想坐牢。因此,我不會把你掰成兩半,而是輕輕地給你一拳。”

   我說:“ 小婊子,你才不敢呢。”

   貝基的手飛得如此之快,以至於我所看到的只是一片模糊。感覺就像我被車撞了一樣。我喘不上氣,當她走向門時,我跪了下來。

   “嘿貝基,你看起來真漂亮,”托尼在經過她時結結巴巴的說。

   “我不會給你我的胸的,托尼,”她大步向前說道。“如果有人問電話發生了什麼事,你們最好告訴他們是你們中的某個癟三做的。”

   我在地板上呆了一段時間。我拉起襯衫,六塊腹肌的中間已經開始出現帶有小手印的深色瘀傷。“這都是一部便宜的電話,”我恢復呼吸後說。“每次使用,我幾乎都會弄壞它。”

  

   那天晚上我很難入睡。我所能想到的只是貝基·芬克萊斯坦(Becky Finklestein),她的笨拙的眼鏡和碩大的二頭肌。反正有多大?有時我以為它只比我的大一點,但有時似乎膨脹得很大,甚至達到了她的頭頂。不管我怎麼想起她,她看起來都很大。她看上去很生氣。

   我盡一切努力入睡。我做了一大堆仰臥起坐和俯臥撐,在浴室里抽個根煙,甚至想著想起Angie以及當我上下摩擦她的骨盆骨頭和肋骨的感覺。我得找個人聊聊,所以我把凱文叫醒了。“嗨,凱文。”我小聲說。“那Finklestein小妞的到底什麼情況?”

   “只要照她說的做就行。”他小聲說道。“比起我和托尼,她去過更多的少管所,沒人能應付她。布倫達說,他們去年在州立監獄把她送到了一個恐怖的矯正項目中,她打碎了囚犯的下巴,差點殺死了兩名警衛。傑克說,法官不得不強迫她來新起點,因為三年前,當她在和平湖邊時,在工作人員告訴她不能與他們一起去吃冰淇淋的情況下,她直接扯下了面包車的門。 ”

   “狗屁,”我說。我說:“哪個十五歲的女孩能從面包車上扯開車門。” “我肯定做不到。” 我不斷重復這個想法。“沒有十五歲的女孩能從面包車上撕開門。我可做不到。”

   你不能讓別人進入你的腦海,瞧。我從8歲起就能踢爆別人的蛋蛋,而且我打架從來沒有輸過,因此我從來沒有讓任何人進入我的腦海。我擊敗過比我大,比阿諾德更大的人,甚至比貝基·芬克萊斯坦(Becky Finklestein)還大的人。也許她沒那麼大。可能只是谷倉里奇怪的昏暗燈光使她的手臂看起來很大。而且,我還坐的很遠。

   當我終於入睡時,我做了噩夢。我與貝基·芬克萊斯坦(Becky Finklestein)面對面。我們就在一個體育場的里面。她弄好了頭發還化了妝,看起來甚至很好看。至少她的臉做到了。她的其余部分……她穿著氨綸的超人服裝,她的肌肉瘋狂的鼓脹著。我真的不記得太多了。在某一時刻,她全身被鐵鏈包裹著,她只是笑著用了用力,鐵鏈從她的肌肉上爆開並飛到了各處。然後她擺出了健美運動員的姿勢,子彈從她身上彈開,每次她繃緊身體部位時,身體部位都會變得越來越大,形狀越來越明顯,而且她一直都沒有移開我的視线。她只是站在那兒嘲笑我,讓肌肉充血,每次她繃緊肌肉時,聽起來都像是一門大炮。當她展示雙二頭肌姿勢時,就像是boom的爆炸聲一樣。然後當她側展胸部姿勢時就“轟轟隆隆”。每當她擠壓曲折時,總是發出深沉的轟隆聲,她的肌肉互相擠壓,交疊和移動,好像她的身體都盛不下這些肌肉。她伸出腿,使腿肌膨脹成小馬的大小,藍色的氨綸開始撕裂,因為她的超人服裝太緊了。我能聽到氨綸拉伸和撕裂的聲音,然後貝基開始嘲笑我。她咯咯笑道:“你現在必須知道你永遠不能傷害這個身體。” “我是無敵的!沒人能阻止我!”

   我意識到自己在做夢,那可惡的大奶子開始從她胸腔噴射出液體,然後我突然醒來,渾身是冷汗。當我醒來時,我仍然可以聽到貝基在笑,直到我的眼睛重新適應光线,我才能看到她的眼睛凝視著我。她看上去很生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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