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突破
我在周五很早醒來,因為我從未真正入睡過。我在日出時醒來,試圖再次給安吉打電話。我不停地撥動電話,在整個過程中,我一直在看著貝基·芬克萊斯坦(Becky Finklestein)弄壞電話機後,維修人員在固定聽筒時插入的閃亮的新线。呼叫轉到語音信箱,但我不想留言。我只是想聽到安吉的聲音。“哦,天哪,這里是安吉。請留言,”是預先錄制的聲音。她好火辣。
她是我一生中最重要的,當然除了我的車之外,以及我的Motley Crue盒子。在語音郵件響起之前,我掛斷了電話。我轉身離開,但在我離開之前,我再次拿起聽筒,盡力擠壓。什麼都沒發生。它沒有破碎,破裂甚至彎曲。也許新電話是更新的型號,也許是更好的品牌。大概就是這樣。
新起點中心開門還需要幾個小時,所以我走在沿著建築邊緣的步行小道上,抽著煙清醒一下。我所能想到的只是貝基·芬克萊斯坦。我小跑了大約四分之一英里,感覺好些了,但是後來我想起了貝基星期一的她的運動服從手臂上掉下來了。在我的記憶中,我不是在谷倉對面,而是在她旁邊,所以我可以看清她的二頭肌上的雀斑,因為它把她的灰色運動衫上的接縫分開了。所以我停下來,做著大概一百次俯臥撐,感覺好些了,但是後來我想起了貝基的背部,臀部和大腿都細碎而鼓脹,當她拉下內褲的前面向艾倫醫生展示她的騷穴時。在我的記憶中,她看著鏡子,盯著我的倒影,吹出一個泡泡。那是真實發生了還是我只是在想像呢?當我到達新起點中心建築周圍的圍牆時,我仍然很努力。那條小徑一直爬到山上,直到早餐,我還有90分鍾的路程,所以我翻過籬笆,一直在慢跑,因為貝基仍然在我的腦海中。慢跑時我開始揮拳,開始唱歌“ Kickstart my Heart”,感覺好些了,但後來我想起了中村小姐因為貝基強迫親吻她而崩潰。在我的記憶中,我看到貝基的舌頭在中村小姐的嘴里亂攪,迫使她吻的越來越長,而圖書館員用拳頭砸向貝基的胸膛,至少直到她停下為止。我認為貝基從我的眼角看到我,然後眨了眨眼,然後舔了舔中村小姐的手指。有沒有發生?我甚至不記得了。我一直慢跑到俯瞰營地的山坡上,坐下來抽煙。我不知道該怎麼辦。那個小女孩全都在我的腦海里。她在玩瘋狂的心靈把戲,但我知道我可以堅持。我從來沒有讓任何人支配過我,而且我敢肯定,不會讓一個四英尺戴著矯正器和眼鏡的女孩去支配我。我想到了安吉,以及她如何愛我,以及在我擊敗一個又一個家伙後,她如何親吻我並摩擦我。為了她,我可以成為英雄。從新起點中心往下看,我感覺很好。我准備再次成為這里的王。
當我回到宿舍時,我非常疲倦,所以早飯時我睡著了。但是至少我睡著了。喬伊來叫醒我,參加我們的小組的會議。我討厭那個狗屎東西。我們圍成一個圈坐著,輪流回答同樣的三個問題。我們本來應該在說話時看著輔導員的,但是在其他家伙說話時,我們就要閉上眼睛。每次都是三個相同的問題,但是有些人每周都有不同的答案,新起點研究中心的顧問雅各布森博士的舉止表現得像他們與前一周一樣很棒。第一個開始的孩子是喬伊(Joey),他不得不說出自己為什麼要去新起點,然後談論他一生中被控制的時期,然後談論他一生中的某個時期。感到無能為力。我們其余的人不得不聽那種狗屎。通常,當其他家伙說話時,我不會閉上眼睛,但是天氣很熱,所以窗戶開著,而且我很累,所以放松一下感覺很不錯。然後我突然聽到了雅各布森博士的聲音。“斯蒂芬,”他說,“為什麼要做被送到這里的事?”
因為這些家伙都打我的火辣女友的主意,”我說。“我必須保護我的東西。”
“並且告訴我您一生中處於控制之中的時間。”
“當我擊敗那些打我女友主意的家伙時,那些狗屎就沒了。”
“我喜歡那個答案,斯蒂芬。我們的心將力量,控制和勝利視為同一件事。我們的頭腦知道,這要復雜得多。現在,告訴我你一生中感到無能為力的時刻。”
我正要告訴他滾蛋,因為當貝基·芬克爾斯泰因(Becky Finklestein)出現在他身後的窗戶時,我從未感到如此的無能為力。她從星期一開始穿著相同的灰色運動服,但看起來更緊繃。也許只是因為我知道里面是什麼。她舉起手臂並繃緊,但是這次,她的袖子沒有撕裂,而是在二頭肌突破時立即裂開了。灰色的織物從她的手腕上懸掛下來,雀斑的二頭肌上滿是汗水。我發誓今天的胳膊比星期三的時候更大,而且看起來也更硬,好像上面沒有柔和的线條。她對我眨了眨眼,轉過身去,吹了一個粉紅色泡泡,一直吹到她的二頭肌為止。貝基對我眨了眨眼,然後慢慢地將氣泡吹大,直到氣泡撞到她堅硬的手臂上。然後艾倫醫生跑了起來。當看到貝基的二頭肌時,她僵住了,差點摔倒了。貝基假笑著放下手臂。艾倫醫生舉起了梅西百貨的兩個購物袋。據安吉說,最近的梅西百貨公司在得梅因,所以醫生一定花了一整天去買東西。貝基伸手去拿包,掏出粉紅色的比基尼,上面是白色的小圖案。她點點頭,艾倫醫生笑著臉紅了。貝基撫摸著艾倫醫生的頭發,朝圖書館走去。然後他們都走開了。
“斯蒂芬,我為你感到驕傲,”雅各布森博士說。“哭泣需要勇氣。這是一個真正的突破。“
我沒有哭,你個婊子,”我說,但我伸手摸了摸臉頰,他們濕透了。我可能對某些東西過敏,因為它們的窗戶開著,我的眼睛在流水。
我整天都不想和任何人說話,我一直在等待安吉的到來,我可以告訴她走開。但她從未來過,也從未接過我的電話。等到熄燈了,我已經累了。這是糟糕的一天,但快結束了。然後,我在雙層床的窗戶外面看到前燈。然後我聽到遠處傳來喇叭聲,但這不是正常的喇叭聲。是克魯人寫的“女孩,女孩,女孩”。那是我的火鳥。我像子彈一樣走出門,穿過地面,翻過籬笆,朝遠處的車頭燈走去。我的車停在中心場地外的一個小碎石停車場。安吉就倚靠在那。她身高五英尺十英寸,體重九十三磅。她穿著垂墜的牛仔短褲,垂得太低了,以至於看不見她的骨盆骨從皮帶线露出來;還有一件高腰的Def Leppard T恤,我可以看到她的每一根肋骨。這就是為什麼她不接電話。她開來了我的車。她給我帶來了我一生中三個最愛中的兩個。老天,我會說。她給我帶來了我一生中兩個最大的愛。我總能買到另一套Motley Crue盒子。
我什麼也沒說。我只是抓住了她,把她轉過來親吻了她。感覺很棒。我抱著她在那兒,靠著我的火鳥,在她摩擦我的三頭肌的同時,看著她的藍眼睛。“哦,天哪,”她說。“我愛死你的肌肉了。”
“我也愛你,寶貝,”我說。這是我生命中的第一次。“嘿,在我被遣送來之前,你是否帶來了我們談論的東西?” 我問。
她說:“在後備箱里。”
我再次吻了她,然後走到後備箱,將它解鎖,然後把我的東西拿出來。主要是所有體育用品,以防萬一中心沒有健身室或其他任何東西。我有一個帶足球的健身包,一些棒球和棒球手套,還有幾個木棒,幾個鋁棒和一個或兩個籃球。我把所有東西拿出來放在地面上,然後我看到了我真正想要的東西,就是我的舊GI Joe便當盒。我打開它,看向里面微笑。我把它藏在一塊石頭後面,因為在礫石停車場的燈光下,我感到有些慌張。我想去更安全的地方,但是當我看著安吉時,我所能想到的就是把她撞到我的汽車引擎蓋上。“那就是所有的東西嗎?” 安吉問。
“是的寶貝,”我說著,我抱起她的屁股,把她舉到火鳥的引擎蓋上。“那麼你想我嗎?
她說:“我想死你的肌肉了。” “你一直在鍛煉嗎?我能摸摸你的手臂嗎?”
“我也想念你,”我伸著右臂說。
安吉的眼睛閃爍著。她說:“哦,天哪,真是大。” 她的言語方式幾乎像她那小小的胸部和平坦的腹部一樣讓我欲火中燒。
然後我聽到了碎石的嘎嘎聲。“你管那玩意叫肌肉?在我看來就是根軟面條。”
我肚子不舒服。一小段美好的時光,我已經忘記了貝基·芬克爾斯坦(Becky Finklestein),但是她卻步入了我車周圍的燈光。她穿著藍色的高跟鞋,腳趾甲塗成紅色和黃色的交替陰影,還有閃爍的藍色運動服,並且用紅色和黃色的小緞帶扎著辮子。但是最突出的是她的臉。她沒有戴眼鏡,頭發都閃閃發亮,造型時尚,而且化了妝。她很漂亮。我以前從未真正看到過她,但她的臉龐柔軟,橢圓形,高顴骨,丘比特似的雙唇,鮮綠色的眼睛和完美的肌膚。完美,除了雀斑。“你一定是安吉,”她對我的女朋友說。
“很高興認識你,小女孩,”安吉說。“你又是誰?”
“我是Becky Finklestein。斯蒂芬在這里聽我的。”
“那真是太可愛了,”安吉看著我說。“是不是那個時候,你的父母讓你的表親照顧昵,是因為你太不成熟或什麼原因?”
我沒回答,30秒鍾前,我感覺自己像世界之王。現在我不知道感覺如何。
“你怕我要搶你的情人嗎?” 貝基問。“那就對了。”
“不是吧,”安吉說。“雖然你很漂亮,但是你的胸部顯然又大又胖,斯蒂芬喜歡像我一樣高大,苗條的金發女郎。”
“我沒有和你說話,”貝基坦率地說。“我在跟斯蒂芬說話。” 貝基用綠色的眼睛盯著我。“斯蒂芬,你擔心我會搶了你的女朋友嗎?” 她問。
我什麼也沒說,因為我的嘴太干了,無法說話。安吉說話了。“我完全受寵若驚,我喜歡火辣的姑娘,但是我更喜歡肌肉型的。”
“是嗎?” 貝基說,用右手抓住外套的左側,用左手抓住右側。“那你喜歡這樣的肌肉嗎?”
貝基沒有脫下運動服,而是把它撕成碎片。然後,她撕掉了運動褲,就像籃球運動員穿的那條熱身褲一樣。但是它們完全不是。我的眼睛里流下了眼淚。貝基穿著高跟鞋梳著大辮子站在那里,身穿藍色連褲襪,直到她的小腿上,盡管它們的伸展力不足以覆蓋小腿。她的藍色長袖上衣因撐得過緊而無法完全覆蓋腹肌,但一直延伸到肚臍,袖子在巨大的前臂周圍散開。她的胸口上有一個紅色和黃色的大“ S”字,但由於形狀太長,我只能從噩夢中認出它來。
“哦。我的 天哪,”安吉說,朝貝基邁出了一步。
“哦,天哪,”我懇求著握住安吉的手。
“哦,是的,”貝基·芬克萊斯坦說,像風車一樣旋轉她的上半身,擺出了向後的二頭肌姿勢。
這就像我的噩夢,只是更糟。和貝基一樣糟,相比於我最深的潛意識里,她在現實生活中甚至更大。她很漂亮。她的奶子更大。她的超人裝束沒有緩慢地裂開,而是直接從她的身體上炸開了,隨著肌肉在各個弱點處的斷裂而在接縫處突然裂開。我能感覺到安吉的手在流汗。貝基保持了她的雙二頭肌姿勢一秒鍾。她說:“這就是三十二英寸二頭肌的樣子。”
我告訴自己那是不可能的。阿諾德的雙臂甚至都沒有那麼大,而他還是奧林匹亞先生。他是一個六英尺高的成年男子,而不是一個矮子少女。但是隨後貝基放低了身子眨眨眼。她說:“這就是可以臥推1500磅的胸部的樣子”她轉過身,指著左腿,以一種非常平滑,令人難以置信的快速動作將雙手緊握在一起。
當貝基把自己的胸肌緊繃成一塊看起來像……我也不知道是什麼的肌肉鋼板時,貝基假惺惺的笑遍布了她的嘴唇。我的大腦無法處理她的肌肉塊。每次她移動身體部位時,無論哪個角度看,它看起來都比她移動之前更大。她那小小的腳不應該支撐所有的重量。如果她的手腕,腳踝,腰部和脖子的肌肉那麼大,那她就不會像普通女孩那樣瘦弱。她的奶子不應該比她的頭還大。她怎麼還能走路?
“哦!我的!上帝!” 安吉大喊,朝著五十四英寸高的肌肉怪獸跑去。肌肉怪獸現在除了鞋子和頭發上的發帶外,完全赤裸。我試圖握住安吉的手,但是她滿頭大汗,她溜走了。
安吉一直走到貝基的胸口,開始沿著年輕女孩的胸肌條紋滑動她的手指。她說:“這一定是世界上最大的胸膛。” 我到處都感到寒冷,但是安吉越來越熱了。“您的乳房就像哦,我的上帝如此巨大。你的訓練服多大?是5XL還是其他?” 她問。
“什麼!?” 貝基說,放松,讓她的手臂垂到她的兩側,或者至少盡可能地靠近她的兩側,用鼓鼓的肌肉包裹住他們,就像……老天,我都不知道怎麼形容。
“你的訓練服還是什麼,”安吉說著,摸索貝基的斜方和肩膀。“你知道,那些穿訓練服做推舉會更多。你穿多大的?因為你就像一個巨人。”
“我沒有訓練服,”貝基不動聲色地站著,她的左腿一動不動地站著,但安吉用她那細長的手臂撫摸著。那條腿上的四頭肌是如此之大,以至於安吉決定開始舔貝基的腹肌時,安吉能像椅子一樣坐在上面。貝基說:“訓練服是給那些婊子用的。”
安吉說:“臥推紀錄是去年泰德·阿基迪創下的718.1磅。” “他完全穿著訓練服,而且-天哪。那是什麼味道?感覺很棒。”
貝基低頭撫摸著安吉的頭發。“是我,寶貝,”她說,然後她用細小的手指輕輕地將安吉的臉對准年輕的陰唇,這些陰唇在路燈下閃閃發光,像是由粉紅的肉質的完美荷葉邊包圍著的姜桃絨毛,像個灌木叢一樣。
安吉向前撲去,但貝基抓住頭發將她固定。安吉的舌頭瘋狂地舔弄著,她用指甲按壓了貝基的屁股,試圖找到支點更加靠近眼前十八歲的陰戶。但是她的美甲抵不過被貝基的堅硬臀部,掉進了礫石中。我失控了。我回到健身包那,抓起一只鋁棒。
“哦,我的天哪,”安吉氣喘吁吁地說道,“味道這麼好嗎?我再也沒有了,因為斯蒂芬告訴我,每天吃超過一千卡路里的熱量會使女孩又胖又丑陋,他是對的,因為現在我很熱,我沒有胸部,你都能看到我的肋骨,再看著我的背。”
當我向貝基走去時,我看到她揪著安吉的下巴。“他告訴你什麼?” 她咆哮著問。安吉因恐懼而喘息,閉上了眼睛。然後貝基把她丟進了礫石中。她說:“坐車里等著。”安吉像野生動物一樣落荒而逃。
我向貝基走去時滿眼血色。我已經受夠了和她的糾纏,健身房的死肌肉以及她使用的各種詭計,使她自己看起來像是一個該死的超級英雄。“夠了,你這小婊子!” 我大喊。
貝基正咬緊牙關說話。“斯蒂芬,你強迫你的女朋友不要吃東西嗎?” 她問。
“是的,我做了。”我說。我很自豪地承認這一點。當我遇見她時,安吉正在打籃球和跑步,她的肌肉有力,胸部,臀部甚至有一些橘皮組織。使她體重下降到93磅需要花費很多精力。
貝基像在星期二晚上在健身中心那樣努力不發脾氣時,閉上眼睛開始深呼吸。她說:“我想我應該不會感到驚訝。” “如果你不是太笨拙以至於無法理解這些詞的含義,我會指責你繼續實行非人道的父權控制。”
“把你那該死的矯正器拿出來,別再舔了!” 我大喊大叫,全力朝她的腹部掄去。
我的手腕火辣辣的疼,球棒擊打了它難以匹敵的堅硬,我只能扔掉球棒。在我打到她之前,貝基將她的右腿翹起,將手臂放在頭後,然後繃緊腹部。她的右大腿和右小腿用力抽搐,好像它們太強壯以至於她無法控制。但是她的其余部分卻一動不動。她傻笑了一下。她說:“至少你的直覺是對的,那就是別使用木棒。” “我認為我們都知道那將如何收場。”
我不知道這是什麼意思,但是我太瘋狂完全停不下來,所以我撿起了球棒由上而下攻擊她。她動了,這次雙手叉腰站遠了幾英寸。我的球棒打在她的胸部發出無力的“叮當”聲。她吹出一個泡泡。她咯咯笑道:“你現在必須知道你永遠不能傷害到這個身體。” “我是無敵的。沒人能阻止我。”
在周一晚上的噩夢里,我曾聽見她這麼說。我跪下來,讓球棒掉到地上。但是並沒有。貝基·芬克爾斯泰因(Becky Finklestein)站在那兒,握著我的棒球棍在她的大奶子之間,就像中村小姐昨天的手一樣,繃緊了自己的胸肌。然後她拍拍手。聲音是如此之大,以至於她拍手的風吹回散我的頭發。然後她開始繃緊胸肌。我簡直無法理解,我聽到鋁棒發出的吱吱作響的變形聲。當貝基鼓動她的肌肉,並擠扁了球棒把手時,球棒慢慢地向上傾斜,好像她在用手指擠壓之間的面團一樣。然後,當她決定證明自己的觀點時,她將球棒的柄捏在拇指和食指之間,然後將其彎曲到胸部,使其成一個圓圈。花了大約一秒鍾,她沒有流汗,也從未從我的視线中移開。然後她把球棒扔到了礫石上。她說:“以後長點記性。”
貝基走向安吉(Angie),安吉(Angie)坐在我的火鳥(Firebird)的引擎蓋上,她的牛仔短褲拉下來,摩擦著她的陰蒂。“哦,天哪,”安吉說。“你就像Supergirl一樣。”
貝基輕輕地撫摸著安吉的肩膀。“不會有Supergirl這種東西的,Angie。但是即使有的話,我會把她揍成肉醬,活生生吃掉。”
“哦,我的上帝。”
“你想把我吃掉嗎,安吉?”
“哦,我的上帝。”
“……我就當是吧。然後,在你吃完我之後,我們可以去自助餐廳吃漢堡包。或一些比薩。或任何你想要的。男人不能告訴你該怎麼做,你和我在一起時更不行。
當安琪(Angie)在貝基(Becky)包裹著肌肉的大腿上上下滑動時,安琪(Angie)的嘴唇紅腫而抽搐。“我簡直餓瘋了,”安吉說。“但我不為此感到生氣。最糟糕的是斯蒂芬沒有工作,所以我總是得養活他。”
貝基朝我的方向皺了皺眉。她的鼻孔張開了,這使她更加美麗。她巨大的乳房抽動,首先是右,然後是左。然後她的臀部變得緊繃。“他讓你買什麼東西?” 她問。
“好吧,我給他買了這輛車之類的東西。”
“真的嗎?” 貝基說,把安吉抬到腰上,把她放到礫石里。
“我不介意,除了他總是很莽撞很粗魯,而且我認為他完全不尊重我。”
“我同意。”貝基大聲附和。
貝基將自己置於我的火鳥面前,她面對我,我的車和安吉。她微微地舉起手臂,張開手指。然後,她抬起右腿,直到高跟鞋指向天空,她的大腿迫使她裸露的,雀斑般的大奶子擠在一起,這使安吉喘著粗氣。她怎麼會這麼靈活?她怎麼能這麼平衡?
安吉的手在她的嘴和內褲之間來回穿梭。她會舔一只手,而另一只則逗弄她的陰蒂,然後交替。我再次感覺到眼淚涌出。然後,恍惚間貝基放下了腿。她那只小腳重重的砸碎了我的車,整個車都裂開了。瞬間滿是灰塵,但過了一會後,貝基·芬克萊斯坦(Becky Finklestein),正站在停車場中間,我的Firebird前端的皺巴巴地纏在她腿上。從車底溢出液體和蒸汽,齒輪和皮帶散布開來,但是貝基的舉動好像什麼也沒發生一樣。她的眼睛盯著我。她的眼神灼熱,但肢體語言放松,就仿佛她晚上出去時,赤裸裸地穿過樹林,我的車擋住了她的腳步。所以她踩碎了它。在大約五分鍾的時間內,貝基·芬克萊斯坦(Becky Finklestein)摧毀了我真正關心的僅有的兩件事。但是她還沒有結束。
“這些新車就是玻璃車……”她說,從我的火鳥遺骸中挑出右腿,向後走來走去。“不能承受任何衝擊。”
然後她彎下腰,露出足以打破世界紀錄的巨大的臀部,同時二頭肌發力,抓住了左後輪胎。實際上,我想她抓住了車輪本身,因為我可以看到輪胎在她的小手指的壓力下變形,因為她的胳膊和肩膀的肌肉以不可能的方式波動著。我看到我的Firebird升空了,但是我還沒有感到驚訝。令我驚訝的是,貝基(Becky)一只手放在後備箱上,另一只手向上彎曲後軸,使輪胎從後撞上擋風玻璃。她像餐巾紙一樣把我的車折疊了。她說:“這下就解決幾個問題。” “你准備好去客房了嗎,安吉?” 她問。
刹那間,安吉像比基尼一樣被裹在貝基身上,一下一下吮吸一個巨大的乳房,用手撫摸著那個矮個姑娘的肌肉。貝基回頭看向我,在直线走向客房時突然吹了個泡泡,她絲毫不受安吉的身體重量的影響,像模特一樣搖動臀部。我想知道她以前這樣做過嗎?也許中村小姐教過她。
“哦,我的上帝,你真的最多能舉起1500磅嗎?”我聽到安琪問。
‘哦,不,’貝基咯咯地笑了。“他們這里只有1500磅,但我可以感到酸痛之前舉二十下,所以我甚至不知道我的最大推舉重量。但是我很快就會獲得更多的。”
我花了幾分鍾才使自己恢復過來。我不能再對自己說謊了。貝基·芬克萊斯坦(Becky Finklestein)比我大,比我強。我唯一的安慰是,她比世界上其他所有人都更大,更強壯。當我走到火鳥殘骸的地方時,我腦子里翻滾了很多東西。這就是愛液對她的影響嗎?我吃了很多的愛液,但是我不夠強壯,無法彎曲馬蹄鐵或用汽車折紙。你知道嗎,沒關系。我打算結束這一切。我拿起舊的GI Joe午餐盒,直奔客艙。當我接近時,我聽到呻吟聲和尖叫聲。我知道發生了什麼,我很生氣。我跑回山上,踢門而入。但是我並沒有為看到的東西做好准備。貝基在床上伸了個懶腰,滿身汗水,呼吸得如此之深,她的大奶子如活塞一般上下擺動。她呻吟著,尖叫著,綠色的眼睛閉上了。安吉(Angie)在貝基(Becky)的大腿上張開,腳在貝基(Becky)的小腿上摩擦。她的臉埋在貝基的少女外陰中,瘋狂地摩擦著貝基的恥骨,自己大聲呻吟著。
這是我第一次看到Becky Finklestein表現出任何弱點。我知道她應該有一個弱點,對此我應該感到高興,但事實並非如此。我一下子就生氣了,悲傷和嫉妒涌上心頭。我把飯盒砸在門旁的小茶幾上,打開了。兩個女孩抬頭。“別管他,”貝基氣喘吁吁。“男人不了解女性身體的性能力和能量,這會使他們生氣。當男人生氣時,他們會變得愚蠢。”
我想貝基已經變得脆弱了,因為她將安吉從肌肉隆起,滿身汗水的身體上抬起,站了起來。“我受夠了,貝基!” 我尖叫著,我打算為此做些事情。
但是我不能。
“坐下來,”貝基說。然後,她將手臂舉過頭頂,擺出了蟹式姿勢。
我僵住了,她的肌肉劇烈起伏,使我發誓我能感覺到客房在顫抖。她的斜方在頭頂隆起,她的胸肌向上隆起下巴,二頭肌和大奶子緊緊擠在一起,就像齊柏林飛艇在空中爭奪一樣。當她盯著我時,她不斷的膨脹。我第一次了解艾倫醫生和中村小姐的感受。我只能按她說的做。於是我坐下。貝基吹出了個泡泡。
當安吉繼續尖叫自娛自樂。“太大了,真的太大了,”她呻吟著。
然後貝基放松了,站了起來。“站起來,安吉,”她說。“我們有地方要去。”
當我的女友穿上短褲和Def Leppard T恤時,我的女友痴迷的看著眼前的十八歲的女孩,我無助地看著這一切。然後安吉注意到她把黑色的小內褲留在床上,把它們舉到貝基身上眨了眨眼。“扔了吧,”貝基說。“你不再需要它們了。”當他們走向門口時,她握著安吉的手,溫柔地吻了她。“你跟我們一起到圖書館的地下室去,斯蒂芬,”貝基喊道。“我在那兒等著。帶上你的飯盒。”
第六章–覺醒
我不知道在客房里呆了幾分鍾甚至更長的時間。在貝基·芬克萊斯坦(Becky Finklestein)永遠將她從我身邊帶走之前,我想和安吉再來一炮。我把她的內褲緊貼著我的臉,她的氣味也依然甜美,麝香。我覺得這種氣味會使我發瘋,但我找不到激發自己的能量。在過去的幾天里,一直努力阻止Becky Finklestein突然出現在我的腦海中,但是現在這場斗爭結束了。畢竟,我曾經夢想著出現在她面前,彎曲馬蹄鐵或壓碎電話機以向自己證明我比她強壯。但是那些只是夢想。我現在醒了。她在我的腦海里揮之不去,感覺就像我能聽到她的吵鬧,每當我閉上眼睛時,都會發出吵鬧的聲音。綠色的一切讓我想起了她的眼睛,橙色的一切使我想起了她的頭發,圓形的一切使我想起了肌肉,它們支配著新起點中心一切,將我喚醒。該中心仍在運轉的唯一原因是貝基·芬克萊斯坦沒有阻止它。至少現在還沒有。
我不知道多長時間之後我才振作起來。我想告訴自己,我要去圖書館的地下室與Becky對抗並贏得Angie的支持,但是在我的腦海里,我一直聽見刺耳的輕快聲音和綠色的眼睛,我知道我只是在服從女王。我讓一個矮小的,十幾歲的肌肉女孩讓我變成了婊子。我正要看著她在空蕩蕩的地下室里干我女朋友,因為她告訴我。我要帶我的飯盒。“老天,”我對自己說,伸直並擦干眼淚。“為了安吉,我要做一次英雄。”
我不打算帶午餐盒,而是要帶里面的東西。我打開它,取出我的.45手槍,然後裝入我保留的空尖子彈。我現在感覺好多了,變得更堅強。我把槍塞進褲子的後部,然後走向圖書館。這一切將在今晚結束。
夜深人靜,中心空無一人,所以我徑直走到圖書館。門是開著的,所以我進去打開了最近的地下室門。這是新的重型防火門,一側有推杆,而另一側則沒有,除了推杆在外面。我試過用力推,但門沒有松動。這扇門實際上會將人們困在地下室,而不是讓他們出去。地下室的下一扇門也向後鎖著。愚蠢的女人。地下室還有一扇門,它是向後開的,但它是敞開的。在走廊的盡頭有一個樓梯。我可以看到地下室的燈光並聽到聲音,所以我停在樓梯的頂部向下看。地下室的主要房間全部清理完了,光线充足,對著遠處的牆有一小段舞台,上面放著一堆重量重物。我可以看到來自新起點中心的所有三十個左右的女孩穿著內衣排在舞台的右邊。艾倫醫生正帶著聽診器,血壓袖帶和卡尺挨個檢查女孩並在記錄板上寫字。中村小姐來到她身後,告訴女孩們換個地方。醫生和圖書館員都穿著白大褂,但他們都穿著粉紅色的高跟鞋,這很奇怪,但是很火辣。在舞台的左邊,所有的四十個人都排好隊,尤其是離舞台最近的兩個女孩,黑人雙胞胎女孩。我喜歡安吉這樣的苗條金發小妞,但是這些小女孩真是不可思議。她們很胖,呈焦糖色,擁有大屁股和大奶子,它們懸掛在她們穿著的女短褲和上衣的外面。我怎麼在這里呆了三個星期沒見到愛荷華州西部唯一的兩個黑人女孩?特別是當她們看起來像那樣嗎?當雙胞胎低頭看著對方時,雙胞胎互相竊竊私語,並咯咯地笑著,像我一直想像的那樣,每當我突然想到雙胞胎時,雙胞胎都會這樣做,這很常見。那時我才意識到中村小姐在做什麼。她把女孩們從最好看到最丑依次排序。在最靠近樓梯的盡頭是蘇珊娜。她滿身是痘,身材矮胖,胖乎乎的,就像一個女孩最糟糕的事情。Suzanne看上去很尷尬,但是Allen醫生對她輕聲細語,這使她在完成檢查後露出了微笑。然後艾倫醫生給了她一點點臉頰。“也許我應該把門撐開,這樣我就不會被其他笨蛋困在地下室里了,”我心想,但是當我回頭看時,門是關著的。我走回去嘗試,但是沒有把手。有人要怎麼離開這里?然後艾倫醫生碰了碰她的臉頰。“也許我應該把門撐開,這樣我就不會和這些笨蛋困在地下室里了,”我心想,但是當我回頭看時,門是關著的。我走回去嘗試,但是沒有把手。要怎麼離開這里?
我回到樓梯上,這次我走近了一點。我可以看到老農夫、雅各布森博士和其他幾個輔導員坐在舞台對面的椅子上。他們看上去很擔心。男孩們正在向女孩們親吻,一些年輕的女孩們試圖掩蓋可憐的小麻煩。“嗨,Leggs醫生,”凱文喊道。“你為什麼不過來這兒,我也可以脫掉衣服?” 男孩們大笑起來。這太棒了。我差點跑到那邊和他擊掌。
醫生說:“可能沒有必要,凱文。” Poxymologic gas對男性和女性的影響不同,女孩風險最大。但是不久之後,從化學泄漏中獲得的一切都將蒸發,我們可以回到地面。”
雅各布森博士說:“我從未聽說過這種氣體。” “而且我當然也沒有聽到任何關於化學品泄漏的消息,在您把我們拖到這里之前,我一直在我的套房里舒適地觀看著……”
“這是因為並沒有化學品泄漏,”貝基·芬克萊斯坦(Becky Finklestein)說道。她出現通往地下室的走廊之一。“我只是希望你們都聚在一個地方。
貝基穿著在拜訪艾倫醫生時她穿的白色運動服,扎著辮子,系著粉紅色的絲帶,戴著粉紅色的眼鏡。安吉緊隨其後,穿著醫生今天向貝基展示的其中一件比基尼。它是粉紅色的,上面覆蓋著小小的白色符號,這些符號表示“女人”,就像一個圓圈,底部帶有十字架。安吉在嘴里塞滿一個巨大的芝士漢堡,她和貝基都穿著粉紅色的高跟鞋,就像醫生和圖書館員一樣。在舞台上,男孩們開始在安吉(Angie)鳴叫,艾倫醫生(Allen)和中村小姐(Nakamura)也參加了,我很生氣。貝基以為她在做什麼?我簡直不敢相信她是讓安吉吃芝士漢堡。那比我讓她整天吃的卡路里還要多。兩個女輔導員站起來,男孩子們大聲喊叫,她們脫掉外套,都穿著和安吉一樣的比基尼。中村小姐高高地站著,對那些默默地盯著她的男孩滿意地微笑。艾倫醫生的比基尼完美地契合了她的完美身材,但她看起來與眾不同,更加健美,肩膀和腿部更加修長。自從我看到她和貝基以來,她就一直在鍛煉,即使那只是兩天前。男孩們花了大約一秒鍾的時間克服了他們最初的震驚並開始歡呼。雅各布森博士站起來,開始吼叫一些東西,但他聽不見。中村小姐走向舉重器材並彎腰時,歡呼聲和歡呼聲越來越高,因為撿起了五磅重的小杠鈴。她一條腿抬起,彎腰到瘋狂的姿勢,開始做些二頭肌的卷發,雙臂抬起。她迅速彎舉,然後再次緩慢伸出手臂。貝基,安吉和艾倫醫生看著她,點頭表示贊同。中村小姐差點摔倒,但艾倫醫生抓住了她。她們互相笑了笑,然後醫生站在圖書館員的身後,輕輕地將她抱在腰間,支撐著她的身體。男孩子們都快瘋了,我也情不自禁的硬了,以至於我甚至忘記了貝基·芬克爾斯坦。直到她吹口哨。房間里一片寂靜,雅各布森博士再次講話。“艾倫醫生,這是什麼意思?” 他問道。
貝基說:“艾倫醫生在這里說了不算,”貝基用巨大的奶子轉向中年顧問,然後向他邁步走去。“我才是。”
“那就脫掉!”宿舍另一頭叫了一個叫里奇的家伙。“我整周都在等著看那些奶子!”
“里奇!” 雅各布森博士大喊大叫,但當他開始向前邁步時,貝基將她那只細小的食指按入了他的胸部,將他推倒在椅子旁。
當貝基回到地下室的中心,凝視著里奇,嘴唇上假笑得很厲害的時候,很多男男孩都感到很害怕。“為什麼不過來摸摸?” “我會好好伺候你,然後告訴你個秘密。”
我認為凱文(Kevin)試圖阻止里奇(Richie)跑過去,但那沒有用。他伸手向貝基跑去,但在他到達貝基之前,她轉過身,用纖細的右手抓住他的喉嚨,像布娃娃一樣把他舉過頭頂,然後用令人作嘔的砰砰聲把他摔在地上。Richie沒動,但他在流血。“這是你活該,”貝基咯咯笑。“秘密就是,我不喜歡男人碰我。實際上,”當她轉身面對輔導員時,她說,“我惡心透了,完全厭倦你們男人。”
男孩們什麼都沒說,但是有些女孩表示同意。他們看著里奇,然後看著貝基,他們簡直不敢相信她所做的那樣。他們還沒有看到任何東西。雅各布森博士剛站起來。“貝基,立刻停下!” 他說。“我們可以和你談談你與男性有關的問題-”
“我們確實有。”
“而且您不必讓男人告訴您如何感受自己。”
“我為什麼要這麼做?”
“而且,您不必被男人的性能力和能量所嚇倒,您到處都穿著那些不合身的運動服。”
貝基對此感到反感。她發出了我聽到艾倫醫生辦公室里那個邪惡的女巫般的叫聲。她說:“我不穿運動服不是因為我被男人嚇到了,”我,舉著她的小拳頭說,“我穿它們是因為這些瘦小的婊子男人才應該害怕。”
然後,貝基(Becky)用力繃緊她的運動服,慢慢的。她以雙二頭肌姿勢開始,隨著鼓動巨大的手臂,袖子的接縫從頸部撕裂到手腕,雀斑的二頭肌在地下室的燈光下閃閃發光。輔導員因恐懼而退縮,而這些家伙顫抖著。女孩們很興奮。她們在台上來回搖擺,互相竊竊私語,其中一些人只是凝視著,像艾倫醫生,中村小姐和安吉以前那樣合不攏嘴。然後,當貝基展開背肌時,衣服接縫撕裂的聲音打破了寂靜,使襯衫破裂成碎片,並使運動褲沿著巨大的四頭肌和小腿爆開。她隨意地從手腕和腳踝撕下了運動服的殘骸,站在新起點集結的成員面前,穿著與其他比基尼相同的粉紅色比基尼,除了更大一點,而且穿在她身體上的效果也差很多。她的肌肉膨脹得難以置信。它們輪廓分明,形狀完美,覆蓋著她的身體,就像白色的大理石板,點綴著橙色。它們很大。毫無疑問,她是地球上最肌肉發達的人,隨著她那飽滿的身體的一舉一動,這是顯而易見的。她笑著說,我可以說她正在享受房間里男人驚恐的喘息聲。她說:“我受夠了你們這些臭男人。” “而且我將為此做些事情。”
一些女孩歡呼雀躍。“我們愛你貝基!” 雙胞胎齊聲尖叫,上下蹦蹦跳跳,她們的胸部跳來跳去。
“我知道,”貝基說,走向她們。她說:“過去幾年很辛苦,但我總能指望安布羅斯姐妹,只要我讓你們玩我的乳頭”,她將手放在每對雙胞胎的臀部上。雙胞胎的眼睛閃閃發光,當貝基撫摸臀部時,他們開始大腿並攏,用手劃弄焦糖色的肚子。“繼續,”貝基說。“沒有什麼可恥的。尤其是和我在一起的時候。”
雙胞胎立刻撲到她身上。她們把嘴巴塞進貝基的比基尼上衣,用舌頭包裹著她的乳頭,一對雙胞胎分別撲在貝基的巨大乳房上,四肢包裹在她那不可思議的軀干上,緊緊握著彼此的手,撫摸著這個18歲的肌肉怪獸。當她們將臉揉進她巨大的雀斑的胸部時。貝基輕松地舉起她們,在走向舞台,每只手都托起了一只膨脹的屁股。“安吉,你會取代安妮卡的位置替代中村小姐嗎?” 她問。“ Annika與Jacobsen博士有一些事要做。
安妮卡又是誰?等等,我想是艾倫醫生,因為她從圖書館管理員那里走了出來,從舞台上抓起一個記錄板,然後站到輔導員那里。上帝,她很火辣,即使有一點多余的肌肉。“請您簽字。”她要求。
雅各布森博士開始閱讀記錄板上的紙,但幾乎立即搖了搖頭。“我不會將中心轉讓給您,安妮卡。我不知道那個小混蛋對您做了什麼-“
“她喚醒了我,亨利!”艾倫醫生咆哮著,抓住老人抓住他的衣領,向後拉胳膊,握緊拳頭,一個很小但輪廓分明的二頭肌突然彈出。那個二頭肌在星期三還不在那里。“我比你聰明,我比你更有資格,我比你更強大。現在簽字。他媽的。快簽!”
“安妮卡-”雅各布森博士開始說,但是他被金發碧眼的醫生打斷了,拳頭撞向他的臉,打碎了眼鏡。
他摔倒在地,艾倫醫生看著她的手,她彎曲了手指,女孩從舞台的右側為她加油。貝基現在在舞台上,向安吉解釋如何揮拳。安吉指著雅各布森醫生,他們都笑了。“舔一舔血,安妮卡,”貝基喊道。“這很美味。”
艾倫醫生照做了,當她從手指上吸吮老人的血時,她感到非常高興。雅各布森博士一直努力坐起來。她把手放在臀部上,低頭看著這個流血的男人,乳頭明顯變硬。“請讓我繼續打你,”她笑著說。
老農夫走在他們之間。“看在上帝的份上,安妮卡,”他伸出一只手,但這位金發碧眼的醫生抓住了他的手,將其扭動,直到他摔倒在地。
“這里沒有上帝!只有女神!”她大聲喊道,手指向舞台站著的貝基,”她比無所不能更強大,她的乳房是聖山,天堂在她的大陰唇之間,每當她移動時,她都會用腳步搖動大地……她的完美……雀斑的……十幾歲的……屁股……”
艾倫醫生聲音越來越小,在舞台上抬頭仰望時揉著自己。中村小姐現在正在幫助安吉(Angie)扭曲她剛剛擺脫的那些舉重姿勢之一時,滿頭大汗,笑容燦爛。貝基看著他們,她那鼓脹的臀部向外凸出,將比基尼的底褲吞入了她們的深處。在舞台上右邊的是安布羅斯雙胞胎,他們現在穿著粉紅色的高跟鞋和粉紅色的比基尼,上面印有白色的“女人”符號,正帶著梅西百貨的手提袋走下女孩子的行列,分發輕薄的粉紅色制服。幾乎所有的人都在舉起它,其中一些人穿著她們的衣服。貝基轉身跳下舞台,她的乳房從比基尼中冒出來。她把它們塞回去,對艾倫醫生眨了眨眼,艾倫醫生突然恢復了意識,轉身回到輔導員那里。雅各布森博士用一只手拿著記錄板,用另一只手捂著臉。艾倫醫生看著記錄板,笑了笑,然後凱旋地向貝基展示。貝基用一個深深的吻獎勵這位金發碧眼的醫生,以至於這位熟婦倒在地上,喘著粗氣,大汗淋漓。當她站起來時,她從貝基手中拿起記錄板,跑回黑暗中,朝後面一間地下室走去。
貝基徘徊在地下室的中央,再次吹口哨。她說話時,肌肉在抽動和起伏。“如果大家都錯過了發生的事情,我在這里說了算。比我以前更多。而且情況將有所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