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8) 飯前清潔
把晴晴“安頓”好後,我和阿瑾姐妹倆就准備離開學校去她們家了。因為是姐姐來帶她回家,理論上現在阿雪就要完全聽從她姐姐的擺布了。於是我們才從洗漱間走出來,阿瑾就裝出一幅凶巴巴的樣子把她妹妹又捆上了(她妹妹也裝出一幅害怕的樣子,而且裝得很不像,看得我直想笑~\\(≧▽≦)/~)。因為要背一個裝行李的背簍,這次阿雪的雙手是並攏綁在身前的。不過另外還有繩子把她雙手固定在腰上,而她的上臂則有繩子向背後收緊,所以她的手臂也還是完全動彈不得的。另外比較讓我驚訝的是阿瑾還給她妹妹上了股繩,而且這次就是直接勒在下身上了。雖然用的是關鍵部位纏了絨布的棉繩,但這麼走路大概還是會很……爽的吧(๑´ڡ`๑)。我感覺自己已經學壞了,居然會很期待看到她的反應的樣子 o(*////▽////*)q
不過稍微遺憾的一點是,因為我和阿雪的手現在都用不了,在學校里吃午飯得阿瑾一個人喂我們兩個,所以只好先出學校再吃了。而且出了學校也是給我解開,於是午飯也只好是我看阿瑾喂她妹妹,自己被喂食的計劃還是得拖延一下了。
阿瑾家離學校也不是很遠,從穿過鎮子的大路上下來,沿著一條小路繞過一個小山包,走了一個小時多一點就到了。這還是因為我們都戴著腳鐐,阿雪還捆著股繩才花了這麼久。不過其實走得最慢的是我啦——大概是因為捆了股繩,阿雪雖然戴著最重的腳鐐,她反而喜歡走的時候就盡量走快一些,先哼哼唧唧地猛衝一段到阿瑾牽著她的繩子被拉直,再回過頭來一臉被虐待了的委屈表情等著我們趕上去;而我本來爬山就讓我感覺很吃力,現在還是拖著幾公斤重的腳鐐爬山,自然是走得十分磨蹭了。而且現在走在小路上我才發現了腳鐐的另外一個好處——不過當然不是對戴的人說的了——就是因為腳鐐的鏈子不是很長,走不平整的路會很受限制,基本只能沿著修過的路走。像現在走的路不是很平整,有時候遇到路上有凹坑,要像平時那樣直接跨過去都是不可能的;而不是路的地方要麼坑坑窪窪要麼是山坡,戴著腳鐐幾乎無從下腳,感覺只有手腳並用才能勉強挪動。所以確實在這里只要給人套上腳鐐,再把僅有的幾條路看住,逃跑就非常困難了,的確是個流放犯人的好地方。而且現在到了人少的地方腳鐐清脆的響聲很遠都能聽到,這樣即使往沒路的地方鑽也是既走得慢又容易被發現,所以阿瑾她們戴上腳鐐確實就沒辦法不聽話亂跑了。
阿瑾家在一個小村子里——其實就是在山間一塊相對平整的地上扎堆建了幾十棟小房子。每棟房子周圍還用半人多高的籬笆圍了一個小院子,只是因為地形不平整的原因圍的小院子形狀也都是奇奇怪怪的。房子看著都挺不錯,還都有閣樓和露台,勾得小時候就總想著要是家里有兩層樓多好玩啊的我又玩心大起,腳步也不知不覺地快了起來。
阿瑾家院子的木柵欄門沒有鎖,還是她妹妹在前面急匆匆地推門鑽了進去,然後連背簍都沒放下,直接找了個籬笆下面的角落就躺了下去。
“你就不能進屋再躺嗎~”阿瑾蹲到妹妹身邊,邊捏她的臉邊問,不過從她的語氣看她並不關心答案,主要就是想捏臉=-=。
阿雪半蜷著身子,臉色潮紅,聲音軟軟的:“走不動了……反正躺哪都差不多……”因為她的裙子比較薄,我看到她裙子前面下擺的位置已經有一片濕痕了。她順著我的目光也發現了自己裙子上的水痕,趕忙試圖用手遮擋一下。但她的手還被捆在腰上,掙扎了幾下也沒有任何作用,只好把臉扭向了地面,至少擋一下臉上的紅霞。
“那你就在這躺吧,衣服弄髒了你自己洗就是~”阿瑾說著撿起了院子門邊的一條細鐵鏈,把它鎖在了她妹妹的項圈上。這根鏈子一直延伸進房子里,估計另一頭是固定著的,這樣被鎖上後就出不了院子了。而且這還不夠,阿瑾又把她妹妹的腳鐐鏈子也盡量往脖子的方向拉,也在項圈鏈子上鎖住了,這下阿雪想站起來應該都很困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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給妹妹拴好鏈子後阿瑾幫妹妹把背簍摘了下來,然後招呼我和她一起進屋。房子的一層比院子要高一些,所以門口有一個要上兩級台階的小平台。平台上有個水龍頭,阿瑾進屋之前先去衝了一下腳。我看了看自己的腳,今天光腳在外面走了那麼久也是弄得挺髒的,因為沾得灰太多,腳鐐上下的皮膚看起來都是兩個顏色了,進屋之前也得衝一下。
衝干淨腳上的塵土後我也跟著阿瑾進了房子。一進去我首先看到的就是拴著阿雪的鏈子一直連到房間正中的天花板上。而且天花板上還掛著不止一根鏈子,垂在地上堆了一大團。阿瑾又撿起一根鏈子朝我走來,然後伸出一只手來要撓我的下巴。在宿舍時她就很喜歡撓我下巴,所以她一伸手我就下意識地就伸長了脖子,仰起頭來給她撓,於是等我反應過來時鏈子已經鎖到我的項圈上了。
“干、干嘛……”
“把項圈鎖上啊~”她完全是一幅理所應當的口氣,然後又撿起了一根鏈子,把自己的項圈也鎖上了。
“你還把自己也鎖上了……欸欸欸?”我還在想著說點什麼吐槽她一下,她就又走到門口,把手上的幾把鑰匙扔到隔壁的院子去了。
“小孩子乖乖待在家里不要亂跑啦~”
“什麼啊……而且你這麼自覺,你自己拿著鑰匙不就好了嗎,干嘛還要扔掉……”
“那可不行,要是你和我妹妹一起把我捆了,然後折磨我逼我拿出鑰匙怎麼辦?”阿瑾一本正經地說。
“你腦子里都是些什麼啊O__O\"再說按這麼說的話你應該不鎖自己啊……”
“那也不行的,要是我妹妹把你捆了,然後折磨你逼我拿出鑰匙怎麼辦?”
“你是有多不信任你妹妹啊,而且這樣說的話我應該謝謝你的關心是不是(*゜ロ゜)ノ”我決定不再糾纏這個問題了,“算了算了,你帶我參觀一下你家吧~這麼大的房子平時就你和你妹妹住嗎?我之前都不知道你住大別墅耶~”
“這算哪門子大別墅啊……而且之前小姨和我們住一起啦,一樓的臥室就是她的。”阿瑾說著打開了邊上的一扇門,示意我進去看看。我想了想還是不要隨便進她們家人的房間了,就朝她擺了擺手,於是她繼續和我說:“然後這里就算是客廳和餐廳啦,不過平時吃飯其實就在客廳吃了。”她們家的客廳還算比較常規(不過當然得是刨去固定在牆上和地上的那些鐐銬不看的話╮( ̄▽ ̄)╭),靠牆擺著幾張有長有短的木頭沙發,邊上有一張小茶幾,對面擺著電視;但她說的餐廳的位置完全就是空的,和客廳也沒有牆隔開,只是又比客廳墊高了一些,但沒有桌子也沒有椅子,只在地上固定了幾個鐵環。難道就直接坐在地上吃?我想。不過她已經繼續往里走了,我就沒再問。
“然後這里是廚房啦,晚上給你做好吃的,我們這的傳統美食哦~然後衛生間在邊上。”廚房應該是她家里最為常規的房間了——完全沒有鎖人用的鐐銬——只是廚具很少,也沒看見碗和盤子之類的,大概是都收進櫃子里了,倒也沒有什麼特別奇怪的。衛生間我猜到大概不會很正常,一看也果然很不正常——首先衛生間的門就是電視里古代監獄的那種柵欄門,雖然額外掛了一個布簾子,但顯然外面的人想看的話只要掀開簾子里面就一覽無余了;而且衛生間很大,除了那些應該出現在衛生間里的東西(而且有一個大浴桶!)外,還有個半人高的大概能勉強塞進去兩個人的木頭籠子,好幾副可以固定在地上的腳枷和頸手枷,還有吊在天花板上、掛在牆上和拴進地里的幾幅鐐銬。我再仔細看了看發現那個浴桶的蓋子似乎其實也是一副枷,而且可以同時鎖住兩個人……
“這……是可以用來……住人嗎?”【我為什麼要用“住”這個說法啊 (╯‵□′)╯︵┴─┴】
“啊……確實也可以啦,像以前同學過來玩要是臥室睡不下確實是睡這里的。不過主要還是我和我妹不聽話的時候用啦,很方便的,鎖上後基本就動不了了,然後只要每天送兩次飯過來然後晚上拿水衝一衝就好。我妹就挺怕一個人被鎖在這的,她比較好動~”
我想象了一下眼前這些東西能固定成的各種姿勢,不由得全身顫了顫。“呃,那一般不聽話鎖在這要鎖多久啊,聽起來好殘忍啊。還有你妹妹要是和別人鎖在一起就不怕了嗎?”
“其實還好啦,一般最多也就是鎖一個周末嘛,兩天三個晚上,只是正好放假的話可以鎖更久一些。像我妹要是和我鎖一起她就完全不怕了,以前還有過她因為想和我被鎖在一起主動去惹事的~”
“呃……那然後怎麼辦呢?”
“後來我小姨發現了她的小九九,就不把她和我鎖在一塊啦。之後那周她又惹事,周末就只把她鎖在廁所,把我關進地窖去了。地窖和這差不多的,也是鎖得動不了,但是就只喂飯不衝水了。把我們分開關了兩天再把我拉上來,讓她幫我洗干淨順便看看我的慘樣,然後她就終於老實啦~”
“噗……為什麼是把你關地窖啊?聽起來地窖更慘啊,而且說的時候你還這麼開心……”
“哈哈,是地窖更慘啦,而且當時給我鎖了個特別累的姿勢,解開後我自己都站不住了。不過主要是發現懲罰我比懲罰她更管用嘛,要是懲罰她更重的話她賭起氣來會覺得自己忍忍就好了,但懲罰我更重她就會覺得過意不去啦。那次後來她一邊幫我洗澡一邊哭著和我道歉,超級可愛的,被鎖多久都值了~”
“那你妹妹還是非常在乎你的嘛,她應該很聽你的話吧?”
“她就是我帶大的當然在乎我嘛,但她只是不願意我因為她的事受罰啦。現在在家她可不聽我的話了,你和我們住兩天就知道了……”她說到這似乎有點臉紅,趕緊換了個話題,“哎呀我帶你去看臥室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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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我之後還是沒看成臥室——阿瑾推開通往樓上的活板門稍微看了一下,就告訴我樓上半年沒住人太大灰了,她要先打掃一下,我可以先去沙發上休息一會兒。我本來當然是想幫她一起打掃的啦,但她迅速地脫掉了身上的衣服,換上了只裹住胸部和下身的布條——說穿長裙子打掃不方便,怕弄髒了。雖然似乎更加突破底线的狀態我也早就體會過了,但是主動換上這些還是略微羞恥,(而且我還很懶),於是考慮了一下之後我就決定接受她的安排算啦。
大概是因為確實很累了,我在沙發上小躺了一會兒就睡著了,等再睜開眼睛時已經快六點了——平時在學校五點多就吃飯了。我聽到廚房的方向傳來響聲,大概是阿瑾已經在准備晚餐了?
“瑾~你在做飯嗎?要不要我幫忙啊~”
“你睡醒了?現在我在……嗯……洗盤子呢?還有你會做飯嗎?”廚房里傳來了她的回答。
“我是不會做飯啦!但幫你洗盤子洗菜什麼的都完全沒問題的啊!”感覺睡了一下午現在也有力氣表現一下了,於是我趕忙從沙發上蹦了起來,拖著手腳上的鏈子嘩啦嘩啦地快步走了過去,然後被眼前的畫面驚到了。
“欸欸欸?!?!?!”我看到阿瑾她妹妹正在衛生間里臉對著牆站著,雙手半舉著被鏈子鎖在牆上,雙腳也被分開固定在地上的一幅腳枷里。她之前穿著的連衣裙已經脫掉了,現在身上裹著一條浴巾,而阿瑾正在邊上擺弄著幾根細長的橡膠管子。
“這是哪門子的洗盤子啊( ° △ °|||)”
“啊……等會吃飯的時候要把她捆在地上然後菜放她身上啦,所以現在要幫她洗干淨身子嘛,也算是洗盤子吧╮( ̄▽ ̄)╭你要不要來幫我洗?”
“這個吃法好……好色啊!而且感覺這個不是日本的調調嗎,你們這里為什麼也有這種……”
“喂!這個性質完全不一樣的好嗎!”阿瑾趕忙辯解,“我們這有這種吃法是因為以前的陶土盤子可以打碎了割繩子,所以都不讓用啦。然後沒有盤子的話人少的時候還可以把飯菜舀到手里捧著吃,但人多的時候這樣還是太麻煩,所以干脆就選個人躺著當盤子了嘛。以前這麼吃完全是為了方便省事,只是現在有塑料餐具了,反而只有比較正式的時候才這麼吃了。而且當盤子多好,躺著不用動又有人喂,我們平時都是搶著當的哦。像今天是我們在家里請你吃飯,本來完全應該是你當盤子,我們不能和你搶的。只是剛才看你還在睡覺,估計你也接受不了,所以沒叫你啦。”
“其實沒有關系的啦,讓我當盤子也可以的,聽起來挺有意思的嘛……”【啊啊啊啊啊我在說什麼!!!】聽到可以被喂食讓我過於興奮了,以至於忽視了阿瑾她妹妹現在的狀態(也大概是我過一會兒的狀態……),可惜等我想到這點的時候話已經全說出去了。
“好呀好呀!你願意最好了!不然我們還會覺得招待不周呢!”我還沒想出來怎麼體面地認慫,阿瑾已經把她妹妹放了下來,然後姐妹倆一起挽著我站到了阿雪之前的位置上。我還沒反應過來,她們就一個人扯手一個人拽腳,把我的手鐐鎖到了牆上,腳也塞進枷孔里枷好了。
“非得鎖著洗嗎……”我終於憋出了一句弱弱的抗議。
“你要是亂動的話鎖著更好,不亂動的話鎖不鎖都沒什麼區別,所以就鎖著唄~”
【你說的好有道理,我竟然無法反駁→_→】無話可說的我只好試圖把腳從枷里抽出來以表示不滿,不過當然是徒勞的。而且由於枷得比較緊,腳的活動空間很小,我想用力掙扎弄疼自己都做不到,於是擺出來的可憐兮兮的表情我自己都能猜得到很假,自然也騙不到阿瑾了。
“好啦,乖乖的啦,我保證很舒服的~”阿瑾邊說邊脫掉了我的裙子,不過留下了我的上衣。而且比較好的一點是她打發她妹妹拿著我的裙子出去了,讓我的羞恥程度稍微減輕了一點點,好意思轉頭去看她在干嘛了。
我發現她又開始擺弄之前的那幾根管子。她在兩根管子中間接了一個奇怪的橡膠球,然後把粗管子的那一頭插進了一個大罐子里。她這麼一弄倒是看起來像是個手動的泵,不過我不太理解她弄這個干什麼,畢竟衛生間里是有淋浴噴頭的。接下來她又開始捏那個橡膠球,雖然還是不知道她在干什麼,但橡膠球發出的聲音倒是完全符合這是個泵的猜想。不過等一股油膩的淡黃色液體從管子尖頭的側面噴出時,再結合一下她只脫了我的裙子但留下了上衣,我突然知道這個是什麼了——
“啊啊啊!!!你要干什麼!!!”我嚇得上半身貼到了牆上,但因為腳被固定住,屁股完全沒辦法離她更遠一點。
“干嘛突然反應那麼大?”阿瑾笑了,“給你先清一下腸子嘛,不然洗完澡再清腿上就又弄髒了~”她看我還扭來扭去地試圖躲開她的手,又說:“別亂動啦,不然我還得把你的項圈吊起來~”
我被嚇得只好不敢動了。她一邊把管子湊過來一邊補充,“這樣就對了嘛~不要怕,這個還有減肥效果的~”
【減你個大頭鬼啊!(╯‵□′)╯︵┴─┴】雖然知道她大概率是在亂說,但我也只能在心里吐槽了。因為管子的頭比較細,所以完全不需要我的配合,就直接強行頂了進來,讓我不由得菊花一緊,(有一種被強上了的快感)【我才沒有這麼變態呢】。而且更討厭的是管子表面的光滑程度非常“合適”,我雖然夾緊了後門,但管子仍然堅定地推了進來,我夾緊的動作只是加劇了管子在門口的摩擦,讓我感到更加的無力和羞恥。
管子推到位的時候(雖然其實也沒有進來多少……)我已經羞得臉貼到牆上閉著眼睛一動不動了,但這個狀態也沒能持續多久,我就感到一股熱流從後面衝了進來。雖然發生的位置稍有偏差,不過這一下確實給我帶來了在小黃文的描寫中似曾相識的愉悅感,讓我不由得發出了輕輕的哼哼聲。另外和一般小黃文中不同的是這不只是一下,阿瑾還在繼續捏那個橡膠球,每捏一次都給我帶來一次新的衝擊。很快,愉悅感中開始混合了肚子的鼓脹感,也讓我不由得緊張起來,哼哼聲也變成了呻吟。雖然現在腦袋感覺輕飄飄的,我還是盡力表達了我的不滿:
“啊……不、不要再弄了……啊……受不了了……啊……啊……”
“馬上就好馬上就好~既然清就得幫你清干淨嘛~”她雖然嘴上這麼說,但我覺得她還捏了非常非常多下,才終於停了下來。而且這還不是結束,我剛感覺到她拔掉了那根管子,馬上一個大塞子又強行塞了進來,惹得我又發出了一聲呻吟。塞子大概和我中午看到的那個一樣,也是前面尖角後面圓角的,之後再有一小段比較細的部分連著一個弧形的大尾巴,所以塞子塞進來很容易,但卡到位之後不管是往里進還是往外推都很困難了。不過阿瑾似乎對塞子牢固的程度還不滿足,又弄了根繩子把下身勒上了。
這一番擺弄下來我感覺我腦門上已經全都是汗了,可是手被吊著也擦不著,不過如果不是手被吊著臉又貼著牆,我感覺我應該已經站不住了。好不容易緩過來一點,我一睜開眼就發現阿瑾就在我眼前20厘米的地方也靠著牆看著我。
“啊啊啊啊啊!干嘛這麼看著我!嚇我一跳!”
阿瑾臉上的笑容更燦爛了,“你知不知道你剛才的哼哼聲超級好聽~”
“討厭!”我回想了一下自己剛才發出的聲音,感覺更羞了,趕緊又補了一句掩飾一下:“虐待狂!”
“哪有,在學校天天都是你虐待我~”她說著又揉了揉我已經脹鼓鼓的肚子,弄得我又忍不住呻吟了幾聲。“算啦,你要是不好意思我就留你一個人在這里啦,一會兒我再來繼續幫你洗~”她說著幫我把手吊得更高了一些,讓我自己不用費力就能被吊著站住,然後又幫我拿了條浴巾圍了一下下半身,之後就自己走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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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開始時我還試著自己忍住不要拉出來,但是沒過幾分鍾我就發現這是毫無意義的——因為我雖然忍不住,但也拉不出來。實際上在試探了幾次發現塞子塞得非常結實後,我反而大膽起來,主動用力往外推那個塞子,好減輕一下肚子里鼓脹的感覺。不過更准確的說法應該是分散一下注意力╮(╯_╰)╭因為塞子的那一點點前後運動的空間顯然不會對肚子的鼓脹程度有什麼明顯的影響,但塞子在體內每一下的摩擦確實都給我一種雖然很羞恥但又有一點點愉悅的感覺(我是不是也被玩壞了( ° △ °|||))。
而且很快就大概不只是一點點愉悅了(╯‵□′)╯︵┴─┴,塞子的運動雖然微小,但還是會帶著股繩一緊一緊的,弄得豆豆也越來越敏感。而敏感了的豆豆再被繩子刺激,讓我更加無法控制自己,雖然知道這樣只會讓事情更糟,但我還是開始全身掙扎起來,好在我的手腳都被鎖得很結實,讓我還是很有安全感。而且這麼想想的話反正我都被鎖住了,肯定做不出什麼不應該的事情;至於其它事情既然能做出來,那也就沒什麼不應該的了,再說今天也不多這一次了……
萬幸的是在我被推上頂峰之前,阿瑾適時地回來了。看見她讓我冷靜了不少,心中香艷的畫面也大部分被趕跑了。只是浴巾被解開後,冷靜下來的我實在是無法面對股繩上的那些粘稠液體了。好在阿瑾似乎完全無視了這淫靡的景象,很淡定地幫我解開了股繩,然後一邊用溫水衝著我的下半身一邊伸手准備幫我把後庭的塞子拔出來。
“等、等一下!”還好我的理智及時戰勝了羞澀。
“怎麼了啊?”阿瑾笑著問。她那個表情絕對是明明知道我在想什麼但就是非要我自己說,真是討厭死了。
“一、一會兒你不許看……”我紅著臉說。
“那我等會出去好了~”她繼續一臉壞笑地關掉了水,把花灑放下了,然後又伸手過來准備拔塞子。
“喂!你就讓水一直衝著不行嗎……”
“哈哈哈哈哈~不要一臉幽怨的表情啦~都聽你的~”她說著揉了揉我的頭發,把花灑在邊上架好後又把水打開了。我也終於稍微放松了一點,順從地(好像也沒法不順從……)讓她把塞子拔掉了。
拔掉塞子後阿瑾沒有再讓我忍太久,直接迅速地走了出去,讓我的肚子(還有臉面)終於得到了解放。具體的過程我只能說我自己都不忍直視,只能閉著眼睛一直到把肚子里的汙物放完,再盡力扭動了一下好讓水能多衝到身上的一些地方,才慢慢睜開了眼睛。讓我稍微慶幸的是身上的汙穢已經完全被水衝干淨了,可惜等我把目光從自己身上移向地上和牆上時,才又發現因為剛才一開始時噴得太厲害,有些汙物已經濺到了離我很遠的地方,我再掙扎也沒法把它們弄干淨了。
“好了沒有啊~”門外又響起了阿瑾歡快的詢問聲。我最後挪動了一下身子試圖濺一些干淨的水過去——當然毫無效果——然後只好放棄了。
“你進來吧……”再想想真的是很不爽,明明是她弄得我這麼狼狽我有什麼好害羞的嘛(╯‵□′)╯︵┴─┴。想到這我抬起頭來對著門口怒目而視,可惜阿瑾剛一出現我就又羞得扭過頭去了。
“還好啦,比我想象中的干淨多了~”她說。聽到這話再加上她又拿起花灑開始洗衛生間的地面,我抬頭看她的勇氣又一次被打消了。好不容易等到她關掉了水,我剛一轉頭就看到她又拿起了灌腸的管子……
“啊啊啊!!!你又要干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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