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愛麗絲書屋 百合 我要被糟糕的舍友帶壞了

第5章 (5) 出發

  被鏈子鎖著出門一開始讓我很不習慣——即使這是在阿瑾家,而且阿瑾也戴著鏈子陪著我我也還是很不習慣——所以阿瑾帶我出去吃飯時我一開始一直是用雙手牽著她一只手然後低頭跟在她身後的狀態。而且阿瑾還不讓我穿鞋,說這也是她們這強制性的習慣,因為按傳統犯人都是不許穿鞋的——所以我也白穿拖鞋來了——不過阿瑾說簡單的裹一下還是可以的,所以幫我用布條在腳心的位置稍微纏了幾圈,順便往上在腳腕和腳鐐接觸的地方也纏了一下。腳心有了一層布稍微墊一下,再加上阿瑾她們這的路都是很干淨的土路,完全沒有小石子,走起來倒也還舒服。

  

   因為害羞,被鎖上鏈子後我一直很小心地注意周圍的其他人,好保持躲在阿瑾身後的狀態。不過這樣我也發現阿瑾她們這雖然人很少,但確實我看到的都是女生,而且大家都是至少戴著項圈和腳鐐的,像飯店里幫忙傳菜的小姑娘腳鐐上還有一根長鐵鏈子連到牆上。看到大家都戴著鐐銬讓我感覺自然了不少,再加上阿瑾和我說要是我喜歡這樣被她牽著,她就給我換一副短手銬,再用鏈子把我脖子和手銬都拴上,她用鏈子牽著我走。於是我也只好勉勉強強的松開了一只手,換成了一個比較正常的姿勢。

  

   吃完午飯後阿瑾先幫我把衣服洗了,然後帶我在附近轉了一個下午,因為鎮子很小而且人不多,所以我們其實主要就是在河邊邊走邊聊天,也讓我順便試一下鐐銬是否合適。下午的時間很快就過去了,因為今天在路上弄得挺累的,而且阿瑾說第二天要早起,所以晚上我們稍微看了一會兒電視就睡了。

  

   第二天早上天還蒙蒙亮,我就被鬧鍾和阿瑾的嗚嗚聲弄醒了。雖然鬧鍾可以按掉,但阿瑾是越按叫得越響的╮(╯_╰)╭我在心里掙扎了一下,還是起來解開了把阿瑾鎖在床上的鏈子,然後和她一起起了床。簡單洗漱並吃了早餐後,阿瑾把我帶到了鎮子的盡頭,再往前的路完全被房子和很高的圍牆擋住了。牆一直延伸到河邊,也是河岸最陡峭的位置,看來即使是沒有戴鐐銬也是沒辦法繞過去的,這里大概就是以前的流放營的邊界了。果然一進門,我就看到房間里四處都堆放著各式各樣的鐐銬枷鎖和工具,中間還放著幾個不同的架子,看起來可以把人固定在上面。

  

   “楠姐!”阿瑾朝里面的房間喊,一個二十五六歲的姐姐走了出來。她同樣帶著腳鐐和項圈,腳鐐上也有一根連到房間里的長鐵鏈,不過她手上只戴著鐵箍,但雙手間沒有鐵鏈相連。

  

   “是阿瑾啊,這就是你的同學吧?”在阿瑾朝她點了點頭後,她又轉向了我,“阿瑾和你說了上死鐐的事情了吧?你不用怕,我們這都是這樣的,等你回去時我會再幫你把腳鐐打開的。”

  

   “好、好的,她和我說過了,沒關系的。”

  

   “那過來吧。”阿瑾和那個大姐姐一起引著我走到一個長桌子一樣的架子旁,幫我仰面躺了上去。之後她們先把我的手鐐固定在架子的一頭,然後用兩個繩圈各套住我一只腳,連到了架子的另一頭。套住腳的繩圈大概是連到那頭的兩個圓筒上的,因為隨著阿瑾她們搖動那頭的兩個手柄,我感覺腳上的繩子逐漸收緊了,整個人被緊緊地抻在了架子上。雖然這時我身上大部分地方已經動彈不得了,但她們還在繼續,先是把我的腳趾也用細繩扯住拴好,然後把我的頭發收束到頭頂打了個結,也用繩子扯住拴好。雖然頭發和腳趾扯得遠不像手腳那麼緊,但我現在想要擺動一下頭或者腳也都是完全不可能的了。

  

   “你試一下她還能不能動。”我聽到那個大姐姐對阿瑾說。我這時正努力忍受全身上下被扯成兩半的感覺,還沒反應過來那個姐姐話里的意思,胸就被阿瑾狠狠地揉了一下。阿瑾突然的襲擊讓我不由自主地用力掙扎了一下,但唯一的效果只是確認了我現在動彈不得的狀態。

  

   “行啦!”阿瑾和那個大姐姐說完又湊到我耳邊,“你稍微忍一會兒啊,上死鐐的時候你不能動的,所以必須把你捆緊一些。”我想朝她點點頭但是頭動不了,只好輕輕的嗯了一聲。

  

   接下來阿瑾仔細地把兩個護踝分別塞到了我雙腳的腳腕和鐐環之間,而那個姐姐拖了一台機器過來。之後我感覺到我腳下的那一段台子被抽走了,使得腳鐐鏈子的重量也墜到了腳腕上。不過這個感覺沒有持續多久,她們很快又用別的什麼東西換掉了原先連接鐐環和鐵鏈的掛鎖,然後我聽到那台機器嗡嗡地響了起來。我剛聽到機器響的時候有些緊張,不過機器只響了幾秒就被關掉了,我那只腳好像也沒有什麼特別的感覺,應該其實是把鏈子用接觸電阻焊上了,而且給我戴的護踝隔熱效果很好。之後她們先是又把另一只腳的鏈子也焊上,然後對項圈也如法炮制,先是抽走脖子下方的一截台子留出操作的空間,再把項圈的開口也轉到脖子後面焊好。

  

   項圈和腳鐐都焊好後我腳上的繩子被放松了,使得我可以坐了起來。不過她們並沒有把我完全從台子上放下來,我仍然被手鐐拴在台子上。“一會兒進去前要檢查一下隨身物品,我先去,你在這等一下啊,不用害怕的。”阿瑾湊到我耳邊輕輕說完,捏了捏我的手心,然後和那個姐姐走到里屋去了。

  

   趁著沒事我檢查了一下現在的腳鐐,發現其實就是把原來的掛鎖用一個D型環換掉了。可以看出“D”的一豎是和剩下的部分被焊在一起的,但只是插在鐐環的孔中,轉動仍然很靈活,而且要解開的時候也只需要鋸斷D型環就可以了。我的項圈和阿瑾的腳鐐也是這種連接形式的,不過我剛才注意到阿瑾和那個姐姐的項圈還有那個姐姐手腳上的鐐環都直接是一個整體的。看來她們這死鐐也有不同的上法,因為我要戴的時間不長所以用了這種方便解開一些的形式,但如果要更長時間的戴著也有更結實的戴法。

  

   可能過了有十幾分鍾,那個姐姐再次打開門從里屋走了出來,不過阿瑾沒有跟著她。她幫我解開了把我拴在台子上的掛鎖,帶我進了里屋。阿瑾也沒在里面,不過屋里還有一扇門,從邊上的窗戶看那邊應該就是外面看到的那堵牆的另一邊了,阿瑾大概是已經出去了。那個姐姐讓我站到了房間中間一摞類似於中學時玩“跳山羊”用的箱子前,然後又把我雙手雙腳上的鐵箍分別和天花板上垂下來的和地上的幾條鐵鏈連上。這幾條鐵鏈同樣是可以收緊的,隨著它們的收緊,我被扯成了X形,手鐐腳鐐的鏈子也被拉直了,腳也只剩腳尖著地。

  

   處在這種狀態阿瑾又不在身邊讓我有些緊張,而且那個姐姐安撫我的嘗試——說保證不會弄疼我——只是讓我更緊張了——我完全不知道還存在會被弄疼的可能啊 (╯‵□′)╯︵┴─┴。不過鎖著我的鏈子再次有效地抑制了我掙扎的嘗試,讓我產生了一種奇怪的安全感,也讓我似乎更能理解阿瑾為什麼會喜愛被固定住的感覺。

  

   那個姐姐當然是不知道我內心的想法了,只是看我除了原地扭動以外並沒有表示實質性的反對,就開始拿著電筒檢查我的耳朵和鼻子,之後又拿一個奇怪的鉗子把我的嘴撐開仔細檢查了一番,甚至還拿了一根竹片在我嘴里四處撥弄了一會。這時我反應過來大概阿瑾說的“檢查隨身物品”其實是檢查有沒有“隨身”物品——她們這為了防止偷偷打開鐐銬還真是煞費苦心╮(╯_╰)╭果然,檢查完嘴巴之後那個姐姐又開始檢查我的上半身,把有衣服擋著的地方都仔仔細細地摸了一遍。而且她的動作確實非常溫柔,弄得我身上癢癢的,幾次忍不住笑出聲來。那個姐姐聽見我笑了,也朝我笑了笑,讓我心中的緊張消減了不少。之後她大概是看到我腳上纏了布,還專門捏了幾下我的腳心,又讓我忍不住笑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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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過馬上那個姐姐又解開了我的裙子,弄得我又緊張起來。“我、我還是……”可惜我的抗議還沒說完,那個姐姐的手指就已經伸進了我的體內,使我剩下的話被堵在了嘴里。“知道,沒事,我會很小心的。”她一邊說一邊開始輕柔地探查起來。

  

   還從來沒有別人進入過我的花徑——實際上因為害怕一不小心把自己獻給了右手,我自己進入的次數也屈指可數,而且都是緊張兮兮慎之又慎的。那個姐姐雖然動作輕柔,但明顯比我自己要熟練得多,也給我帶來了前所未有的感受。很快,我就感覺我的腦袋里又泛起了迷霧,我知道自己在不由自主地擠壓著那個姐姐的手指,我還知道這樣應該是不對的,但我不知道我是不能還是不想阻止我自己。當那個姐姐的手指最終從我體內抽出時我幾乎發出了一聲失落的悲鳴,身體也竭盡全力地想要追上離開的手指、把它重新包裹進自己的溫暖中。萬幸的是我仍然被鐵鏈牢固的固定在原地,隨著手指的離開我又迅速地清醒過來,臉因為意識到自己剛才的窘態而更加燙了。

  

   不知道是沒注意到還是習以為常了,那個姐姐對我剛才不恰當的動作並沒有什麼表示,開始幫我放松吊著手的鐵鏈。但是我很快注意到她只是在用左手操作,而右手則一直伸著手指舉在空中——顯然上面已經滿是我的蜜汁了——讓我感覺更加尷尬。不過馬上我又發現手鐐上還有另外兩根連到地上的鐵鏈,雖然吊著我的鏈子被放松了,但馬上這兩根鐵鏈又收緊了,迫使我拱著屁股趴到了身前的那摞箱子上。顯然,在身上所有其它洞都被檢查過之後,最後剩下的這一個自然也是不能例外的,那個姐姐沒有擦掉手上的蜜汁看來也是為了可以潤滑一下。好在現在這個姿勢雖然羞人,但至少我可以把臉埋起來了……

  

   等到那個姐姐的手指從最後這個洞里抽出的時候,我雖然還沒有釋放出來,但也已經是渾身發軟了。好在那個姐姐似乎也並不指望我能自己站起來,而是重新收緊了連到天花板的鐵鏈,吊著我重新站好,然後找來一條毛巾幫我擦干淨了下身。不過接下來她沒有直接幫我穿上裙子,而是拿來一根繩子在我腰上捆了一圈,捆好後還甩出來很長一截,看起來還是要被綁股繩了。但那個姐姐並沒有直接把繩子勒上,而是先拿了一個罩子一樣的東西蓋住了我的下身,然後才把繩子勒上。那個罩子應該是硅膠的,感覺挺柔軟,不過在花徑的位置有一根短棒子卡在入口處,而且在豆豆的位置似乎也有一些突起,讓我感覺有些異樣。不過不管這麼說這樣都比繩子直接勒在下身要舒服多了。

  

   把下身處理好後,那個姐姐幫我穿好裙子,然後把我放了下來。當然因為我還是渾身發軟的,所以她放我下來的時候直接讓我把手臂搭在她肩上,好扶著我往外走。走到外面我終於又看見阿瑾了,她正被關在一輛牛車上的籠子里……不過這樣看來至少是有車坐的了,不然按阿瑾說的這里離她家其實還有七八公里的山路,我鎖著鏈子真的不一定走得下來。

  

   車上的籠子是從側面開的,看起來前後可以各坐兩個人——或者說各有鎖兩個人的位置,因為籠子里其實並沒有座位,只是地上前後各有兩個固定腳鐐用的鐵環。阿瑾面朝車尾坐在車頭一側,我想了想也坐到了她的身邊,方便一會兒靠在她的身上。我坐好後那個姐姐也把我像阿瑾那樣在籠子里固定好——腳鐐鎖在地上的鐵環上,項圈連到脖子後的欄杆上,手則吊在斜前方的籠子頂上。由於鎖腳鐐的鐵環離身體很近,而身後就頂著欄杆,所以腳是完全不能伸展的。手鐐的鏈子由於是從比較靠近根部的位置鎖住,所以手的活動范圍也很小。不過好在項圈上的鏈子稍微長一些,所以身體的活動范圍稍微大一點,可以坐著也可以蹲起來。不過我看阿瑾的臉色不太好,頗為無精打采但表情又有點扭曲,像是在忍著什麼。不過想想我現在的樣子估計也差不太多,而且我靠到她肩上時她還主動蹭了蹭我,感覺應該沒什麼大事;而且現在這個狀態我覺得還是略有些尷尬,所以就也沒問她什麼。

  

   不過我馬上就知道阿瑾是在忍著什麼了……把我在籠子里拴好後,那個姐姐按了一下我下身的那個罩子,那個罩子就開始振動了起來。我其實上大學後一直也想買個跳蛋來玩,但是一直沒好意思買,沒想到來阿瑾家被用上了,還是一個形狀這麼奇怪的跳蛋。而且我很快就發現這樣並不見得比繩子勒在下身舒服。繩子勒在下身的時候雖然刺激很大,但畢竟還是部分受自己控制的——只要自己忍住不動,那麼刺激就會減弱許多;而且就算自己動了,刺激也是和自己的動作一致的,這樣心里能有一個預期的話相對還是要好忍受許多的。但現在這個跳蛋震得忽強忽弱毫無規律,讓人又想趕緊關掉它,又想再助它一臂之力,讓自己早點得到釋放。可惜偏偏手又被鎖得十分結實,忍不住掙了幾下後還是只能接受了現實。

  

   雖然手動不了,但身體還是稍微有一點活動空間的,於是我又忍不住蹲了起來,開始搖晃身子。不過我馬上又想到既然開關就在跳蛋上,那要是我能把開關蹭到地面,那就可以再把跳蛋關掉,於是我又開始試圖用下身去夠地面。“別試啦,沒用的。”阿瑾似乎看出了我的企圖,小聲地和我說。但我現在的狀態完全忍不住,阿瑾看我沒有理她,也沒再堅持。外面那個姐姐對我這個頗有逃跑意味的舉動也毫不在意,把籠門鎖好後繼續用一個布罩子把籠子整個罩上了。

  

   我的嘗試當然是徒勞的。雖然我一直不斷變換各種可能的姿勢,連車子什麼時候開始動了都沒注意到,但因為活動范圍不大,一直到我第一次被推上頂峰都沒有能讓跳蛋接觸到地面幾次,更別說把那個我都不知道具體位置的開關摁掉了。而且被推上頂峰後豆豆似乎變得極為敏感,再也無法忍受任何的刺激,偏偏跳蛋上的突起緊緊地按在豆豆上,震得我痛苦萬分,全身抽搐不止,直到身上再也不剩一點力氣,整個人靠著阿瑾癱軟了下去,頭枕著她的肩膀委屈的嗚咽起來。阿瑾見狀把頭湊過來輕聲安慰了我一下,我其實沒注意聽她說了什麼,但她的動作讓我心里感覺舒服了很多。不過跳蛋仍然在繼續刺激我的下體,看來剛才的那種經歷今天是要感受不止一次了……

  

   等到車子再一次停下來的時候,我已經軟得完全動不了了。我基本上是被人從籠子里拖了出來,然後扔到了一旁的一堆稻草上。我有種感覺要是沒人幫我把跳蛋取掉,我大概會因為沒力氣自己取而被震死在這里。好在確實是有人幫我取掉跳蛋的,只是掀起裙子時那股淫靡的氣味讓我羞得無地自容。阿瑾看起來比我也好不到哪里去,同樣是被人拖了出來然後軟軟地躺在我身邊,取出來的跳蛋也是沾滿液體的。我們倆又躺了十幾分鍾,才終於有力氣互相扶著站了起來。站起來動了一下又發現裙子里好多地方都被弄濕了,感覺到處黏黏的,好在裙子比較厚而且表面是絨絨的,我檢查了一下從外面是看不出來的,才放心地跟著阿瑾走出了這個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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