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空谷生幽蘭,兩女的捆綁堵嘴tk
一旦決意行動,王思汐的動作就快的驚人,與上次慢慢悠悠的搬家不同,叫醒了還沒起床的孟軻,幾乎是只帶了幾件必要的物品,隨即立刻就趕往了一處仙家渡口,買下了兩張去往學宮的船票。
雖然學宮也是為了維護自己的秩序,但是畢竟也囚 禁了自己的師 妹,王思汐心里怎麼可能沒有半分怨氣?她只想著師 妹見不到她的親生骨肉,你們這些酸秀才也別想讓他也學那些迂腐文章。
她那時還堅信著自己能夠護得這個孩子周全,干脆就躲著學宮隱居起來,兩地相隔何止萬里。但如今出了這麼兩件事,王思汐就算心里一萬個不願意,為了孟軻的安全,她也必須去向學宮尋求庇護。
剛剛才買下一幢房子,王思汐其實已經囊中羞澀,都已經在猶豫著要不要把師傅以前送的發簪當掉買飯吃了,好在渡船的船長一看孟軻隨身帶著的象征著學宮君子身份的玉牌,直接大手一揮給免了船票錢,這才讓母女兩人免掉了尷尬。
山上大勢力的影響范圍動輒方圓百里千里,也只有消耗天材地寶的仙家渡船能夠在這雲海之上用不弱於修行者御風遠游的速度,飛快的穿過一片片領地,前往學宮。
“哇!”孟軻這是第一次坐仙家渡船,對一切都很好奇,他努力的扒拉上了渡船的護欄,看著船身下被劈 開的雲海和遠處仿佛近在手邊的太陽,發出了一聲驚嘆。
“孟兒,小心些。”本想去船長室登門道謝的王思汐嚇了一跳,趕緊將他從欄杆上抱下來:渡船上一般載著的都是些修為有成的修士,屬於是那種掉進雲海里還能繞船游兩圈再爬上來的生猛貨色,所以很多渡船的護欄也就是做作樣子而已,萬一真掉下去了那後果不堪設想。
看到這一幕,躲藏在角落里的船長眼睛微眯,剛剛有些懸著的心放了下來。“草,嚇死老 子了,還以為是那個書院唯一的一位女君子到了,原來只是兩個家屬啊,她們妨礙不了我們的計劃的。”
男人如同毒蛇般的眸子掃過了船長室,而就在被掩上的船長室的大門之內,原本駕馭渡船的修士們早已經倒在了血泊之中,沒了聲息。一個個“工作人員”整理著身上並不是那麼合身的制 服,陰影之下的眼神之中,盡是狂 熱的光芒。
“為了高遠純淨的天地”
“為了高遠純淨的天地”
……
一聲聲如同祈禱般的言語低聲回響在船長室中,狂信 徒臉上的熱忱聖潔與角落里的血跡共同構成了這副聖潔而又汙 穢畫面。
……
另一邊,被王思汐好一頓安全教育之後的孟軻老實了許多,更何況雲海初看驚艷,看多了也難免會有膩味,孟軻干脆就在船上慢慢悠悠的散起步來,船上一位位形色各異的修士們更讓他覺得十分有趣,孟軻早慧又極為討長輩喜歡,一雙干淨烏黑的眼珠可愛至極,一路散步竟然是讓他被投喂了好多零嘴,甚至有幾個眼力高的看出了孟軻的天賦,已經想要帶回宗門了。
面對邀請,孟軻總是咬著嘴里的零食,含含糊糊的只說要找娘 親商量,大修士們也就只是笑笑,並不為難這個小家伙。修行了百年千年,就算傳人難得,也不至於和一個小孩子認真。
倒是他奶聲奶氣的樣子又引得眾多女修一陣寵愛,沒有道侶的還好,有道侶的基本都偷偷地給了自家男人一腳,大意是“你可得爭氣啊”。
看著自家娘們兒的眼神,男修們心里憤懣,真不是他們不努力,只是修士生子比之凡人何其難也?再說夜里還要修行的啊,到底是誰放出了這麼個小祖 宗,今 晚還能不能安生過了啊?
而無意之間釋放了這個“女修大殺器”的“元凶”王思汐,此刻卻正在渡船上的一間上房之內做客,暫時還真沒注意這個小祖 宗鬧出了這麼大的風浪。
一進房間,王思汐就聞到了一股空靈悠遠的香氣,仿佛置身一處開滿了蘭花的空谷,香氣並不濃郁,卻仿佛能讓人的心靈都平靜下來。她看向了眼前的女子。
她長發及腰,三千青絲如同瀑布般飛流直下,一身白衣,眉眼孤冷,但長眸下的一粒褐痣又讓她顯得柔柔 弱弱。只一眼看去,就連王思汐都感嘆,好一個空靈動人的美 人。
順著她修 長雪白的脖頸向下看去,是兩團無與倫比的雄偉,如此“重擔”之下,更顯得女子腰 肢纖細,弱柳扶風。王思汐低頭看看,甚至生出了一種從未有過的“無可匹敵”之感。
某一刻,女子的唇角輕輕勾起,劃出了一道淺淺的弧线,瞬間,這座朴素至極的船艙都像是被點亮了一般,如此絕色,堪稱人間第一等的動人色彩。
沉默了一陣,還是王思汐率先開口:“花神之體?出來這麼走江湖太危險了吧,如果我不是個女子,只怕你現在已經被我騎在身下了。”
每一個帶著花神之體,都是上山山下最受歡迎的那一種姑娘,傳說這種體質的姑娘不僅僅生的花容月貌,我見猶憐,更是雙 修之法的無上鼎爐,只要摘取女子元陰再將其血氣吸食,能夠瞬間毫無副作用的增長足足將近一個甲子的功 力。
王思汐也曾順手救下過一個花神之體的女子,只是那個被當做貨物一樣倒賣的女子在默默地垂首謝過了王思汐之後,無比堅決的結束了自己的生命,她到底經歷過什麼王思汐不得而知,但是她當時絕望的眼神,讓王思汐至今都印象尤深,她很難想象一個人到底要經歷什麼才會有那樣絕望的眼神,也是那一天,她直觀地認識到了人的貪欲到底是何其恐怖的東西,尤其是高高在上的修士們在化為禽 獸時究竟有多麼恐怖。
王思汐也沒想到這輩子竟然還碰到了第二個花神之體,曾見過花朵飄零在自己的眼前,她不由得有些擔心這個姑娘。
那女子柔柔笑道,卻是行了一個儒家門生的禮法,道:“見過王姑娘,在下陸蘭生,字幽容,王姑娘的確如同思瑤姐姐說的那樣,是個別扭溫柔的好姑娘呢。”
看著眼前女子的笑顏,王思汐的俏 臉有些發燙,急急忙忙的轉移起了話題:“你認識思瑤?你到底是……”王思汐的話語沒有問出口,因為她看到了女子將腰間的玉牌翻了一個面,上 書“空谷幽蘭生,清淨自有容”的字樣,毫無疑問,這是一塊君子玉牌。
“書院如今都開放到能讓女子成為君子了?”王思汐有些疑惑,在她眼中一向迂腐的學宮竟然做出了這麼大的改變?
陸蘭生有些俏皮的吐了吐舌 頭,道:“其實也就我一個,算是個特例吧,但是學宮從來都沒有不讓女子讀書,只是能有所成就的太少了,我也是當年被曾先生救下之後,才決心成為一名像他那樣的君子的。”
其實那時還是個少 女的陸蘭生早已是心有死志,被那一男一女救下之後,男子對她說了很多很多,最後在那個紅衣女子的催促下,倒退著一路小跑離開了,當時他笑著喊道:“陸姑娘,好好活著啊,下次見面,請你喝我們的喜酒。”然後自然是被羞惱的紅衣少 女一頓亂錘。
不知怎的,陸蘭生笑了,笑的很開心,相處了一段時間,那兩人發自心底的樂觀也傳染了她,那是一種見過生活真正黑 暗之後,仍然能帶著一身血 淋 淋的傷口笑著說生命真的很美好的大勇氣。
既見君子,雲胡不喜?其實那時少 女的一顆心,怦然心動,喜歡這樣一個如沐春風男子,哪怕明知他不會喜歡自己,也會讓人舒服至極,從那天起,少 女憑著自己的努力戰勝了無數偏見與刁 難,每每堅持不住時,都只想更加靠近那個男人一點,她以第一位女君子的身份再次見到了那小兩口,那也是她第一次喝酒,喝的卻是心上人與其他女子的喜酒……
那個男人如今懇 請自己出面保護這娘倆,於是她便立馬褪 下儒衫,隱藏身份來到了渡船之上。
女子心思,百轉千回,陸蘭生沒有多說半個字的往事,但是王思汐也敏銳的察覺到了眼前的女子此刻其實心情復雜至極,只是同樣身為女子的體貼讓她沒有追問。其實王思瑤和孟子瑜很快就可以離開功德林了,但是兩人默契誰都沒有再提起那兩人,只是交流著孟軻的成長,以及未來到了學宮之後該從什麼典籍學起……兩個謫仙一樣的女子,就在這方小小的房間里,談論著這些瑣碎的事情,小心翼翼的不去觸 碰對方的傷疤。
隨著渡船的不斷行進,它也越發的靠近終點站學宮,船上的乘客們也三三兩兩的走掉了,此刻的渡船上除了維持渡船運行的人手,已經沒有幾名幾名乘客了,此時,一股股無色無味的迷煙悄然在船內各處升起,一名名乘客或是在吐納修行,或是在觀覽山河,一個個的都悄然軟倒在地,而早已經服下了解藥的狂信 徒們再把他們拖走,安放在了渡船的一個角落里。
“小心,快閉氣!”這種毒煙極難察覺,可偏偏遇上了用毒同樣是行家里手的王思汐,幾乎是接 觸到這迷煙的一瞬間,王思汐就向陸蘭生發出了警告。
陸蘭生神色瞬間一凝,浩然正氣激蕩,瞬間排空了房間內的毒煙,“這是……衝著我來的?不對,除了曾先生,應該沒有人直到我來到這了船上。那這到底是?”
相較於此刻有些困惑的陸蘭生,王思汐卻是瞬間知曉了船上到底發生了什麼,壓低了聲音:“小聲些,這是迷煙,他們不是衝著我們來的,他們劫船了,外面的人應該都成了人質。”
聽到了“劫船”這個詞,陸蘭生的俏 臉瞬間有些發白:“渡船已經很靠近學宮了,那麼他們的目的就是要衝擊學宮?!”
一邊說著,陸蘭生已經感受到學宮的第一層防護陣法從自己的身上掠了過去,學宮的外圍陣法是不會攔截經受過認證的渡船的,而如果一艘如此龐大的渡船最終砸向了學宮,損失幾何都可以先不去想,往後學宮震懾天下的威信就可以說是徹底沒有了,若是在有如那蘇秦、張儀之類的縱橫大家出手,開國至今的和平局面被顛 覆也就是一朝一夕之間。
轉瞬之間,陸蘭生就已經洞悉了向後至少三十年內的局面,隨即毅然站起身來,就想要去將船上的宵小斬殺干淨,可是她剛站起來就被王思汐一把拉進了懷里,滾倒在了地上。
“哎!!”被突然襲 擊的陸蘭生一反先前端莊的姿態,發出了可愛的叫 聲,兩俱豐 滿的嬌 軀糾纏在一起,胸前的波濤洶涌互相擠 壓著,讓陸蘭生鬧了個大紅臉,可還不待她說什麼,十幾道箭矢已經穿門而入,堅 硬不輸金石的靈木被這狂風暴雨一般地箭矢撕扯的木屑紛飛,而倒在地 下的兩女則完美的躲過了這一輪射擊。
“這種稚 嫩的內行手法……還挺懷念的啊。”王思汐輕輕嘀咕一句,隨即無聲起身,如同幽 靈一般躲在了門後,對方這是要排除一切沒有中招的修士,所以會故意避開低身位射擊,而接下來,他們自然是要進門檢 查一番,有人就拖走作為讓學宮投鼠忌器的人質,沒人立馬換下一間房子。
陸蘭生就這麼被扔在地板上成為了誘餌,王思汐打了個手勢,陸蘭生則默契的閉上了雙眼裝睡,而等到兩個舉著特制弩箭的身穿船員制 服的人進屋之後,王思汐幾乎是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生生打碎了一人的喉結,那人瞬間就痛苦的跪在了地上捂住了喉 嚨,卻發不出一絲聲音警告隊友。
另一人見此情景,瞬間就明白自己不是這個小娘皮的對手,一只手瞬間摸 到了後腰上的示 警裝置,王思汐的眼神瞬間冷冽了下來,反手三道劍氣同時貫穿了那人的心髒、咽喉、眉心。看到了跪在地上的人也掙扎著做出了相同的動作,王思汐絲毫沒有留手,一腳就踩斷了他的頸椎,再堅強的意志在頸椎斷掉之後也管不住身 體。
那人喉結碎裂的聲響還回蕩在這片狹小的房屋之內,兩人就已經沒了聲息,陸蘭生都看得有些痴了,她也見過殺 人,但是如此干淨利落的幾乎稱得上是藝術行為一樣的殺 人術她還真是第一次見到。
王思汐卻是皺起了秀麗的眉頭,這些人 大大的出乎了她的預料,同時殺掉兩人並不難,但是只要兩人有一個表現出一點對死亡的恐懼,她都能制住一個問些情報,如此恐怖的意志還有甚至能克服無與倫比的劇痛也要發 報的精神,這絕不是什麼小組 織能夠訓練出來的殺手,但同樣也絕不是一向奉行單兵極簡主 義的萬魔殿門生。
陸蘭生也站起身來,低聲詢問道:“王姑娘,接下來我們怎麼辦?”
王思汐美 目中滿滿的都是嫌棄,劫船創人這種低端暴 力的操作她老早就不稀得玩了,誰知道今天這伙人竟然能玩到她的頭上,對著陸蘭生囑咐道:“陸先生,好好聽我說,這類劫船時間,他們混上船的人數必定有限,而且現在應該分散了人手還在船上搜 查,我們必須抓緊時間。他們為了節約人手,一定會把人質都集中在船長室,我的修為不如你,所以突破船長室搞死里面的劫匪需要交給你來,我去船上找孟軻,順手將分散開的劫匪快速干掉,避免他們帶著人質兩面夾擊要挾與你,可以嗎?”
已經進入了戰斗狀態的王思汐哪里還有先前賢妻良母的半分溫柔?陸蘭生知道就算自己有異 議估計也不會被理睬,更何況她任務唯一的難點就在於要防備他們使用人質戰術,到時候自己把玉牌往人堆里一丟不就護住他們了嗎,這任務,沒問題。
“還有,一個活口都不要留,這些人不簡單,你搞不好會翻車的,需要活口也交給我留下,明白嗎?”生怕陸蘭生犯些低級錯誤,王思汐嚴正的叮囑道。
陸蘭生莊重的點了點頭,沒有推辭,隨即躡手躡腳的走向了船長室,不過讓一個端莊慣了的女君子如此行動實在是有些難為她,一時間,她的動作甚至顯得有些憨態可掬。
王思汐看著陸蘭生的背影,忍了又忍,最後後還是沒忍住,捂臉嘆息了一聲。她利落的將自己的長衫用劍斬斷,只留下了膝蓋向上少許,雖然將自己一雙傲人的大長 腿完全顯露 出來,但這樣也更加方便活動,隨即翻身躍起,仿佛徹底和船艙之內的黑 暗融為了一體。
不得不說,王思汐在殺 人這方面實在是太過專 業,此刻的陸蘭生對她充滿了佩服,一切的確如她所料,人質和劫匪都集中在了駕駛艙,可惜這不僅方便了劫匪看 管和用人質要挾別人,也同樣方便了陸蘭生直接將其一網打盡。
女夫子雖然不像其他儒生那麼會打架,但是浩然之氣管夠,在純粹的修為壓 制之下,駕駛艙里的所有劫匪幾乎都被一瞬間殺掉,少數幾個運氣好躲過了第一擊的,在看到陸蘭生正體的時候,鼻尖瞬間涌上了濃郁的花香,放開壓 制的花神之體讓他們陷入了如痴如醉的美好境地,根本就絲毫都沒法動彈,大成的花神體,魅力就是霸道如斯。
陸蘭生面露一絲不忍,但還是將一臉迷醉的暴徒們瞬間斬殺。
王思汐這邊,事情一開始確實進展的非常順利,王思汐找到了在船艙間游走的兩組共四個人,面對不管是修為還是手段都遠遠遜色於她的獵物,王思汐一絲掙扎的機會都沒有給他們留下,甚至留下了一個活口——她直接用銀針精巧無比的封死了那個人的頸椎,可哪怕只剩下一個頭顱能動,那個人都想狠狠地要王思汐一口。
王思汐面無表情的一腳踩在了暴徒臉上,輕輕一扭,讓他暈了過去,船體還沒有完全檢 視完畢,也還沒有找到那個小家伙,她的內心之中總是有股不祥的預感。
“娘 親……”隨著角落里孟軻可憐兮兮的聲音傳來,王思汐最擔心的事情還是發生了,那個船長獰笑著提著孟軻的後衣領從角落里走了出來。
“你先放下他,我們談談。”王思汐眉宇間閃過了一絲後悔和焦急,自己不該放任他自己在這條船上到處亂跑。而雖然心里已經是提心吊膽,但是她冰冷的俏 臉上依舊是一幅冷硬的表情,不想叫他找到自己的一絲破綻。
“你少特麼廢話,以為我是傻 子?我只要一放下這個孩子我立馬就會死掉吧!你先把那個沒用的家伙弄起來。”船長沒有一絲好氣兒,她對這對母 子印象很深,畢竟是有著君子玉牌的人,但他們信奉的邪神不是沒有對付浩然正氣的手段,所以他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把這個小的給抓了,現在看來這個決定毫無疑問是救了他一命。
王思汐看著不知為何失去了光彩的君子玉,知道這塊玉佩應該是被什麼手段針對了,瞥了一眼倒在自己腳下的暴徒,只能平舉雙手,緩緩後退,拔掉了他頸椎上的銀針,將他叫醒了。
“老大!”那暴徒一醒來,看著這副局面,頓時一臉驚喜。
“你個沒用的東西,去,把她的竅穴給我封上去,還有你,乖乖地站著別動啊,不然我要了這個小崽子得命。”船長對著暴徒號令道,同時不懷好意的看向了王思汐。
那暴徒有船長撐腰,看著一招就殺了自己同事的謫仙般的女子竟然真的垂著手不做反應,頓時大膽了起來,手里提著刀,不緊不慢的走進了王思汐,一刀柄就全力錘向了王思汐的竅穴。
而就在暴徒獰笑著錘向王思汐的瞬間,一根青蔥玉 指輕輕地點住了刀柄,使它半分都不得寸進,一道無形劍氣極速刺向了船長的眉心,船長雖然沒有察覺到也沒有反應過來,但是他的影子中,一團黑色粘 稠的液 體瞬間暴起,護住了船長。
船長這才反應過來,自己已經是鬼門關前走了一遭了,頓時勃然大怒,抓著孟軻的手頓時一緊:“不老實?!不想要這小崽子的命了?!”
王思汐一潭春水一樣的眸子靜靜地盯著船長。不知為何,她新修成的清氣對那黑影有著極大的敵意,本能的就想跳出來干上一架了。
被懸在半空的小孟軻雖然早慧,但是畢竟還是個孩子,已經抖得跟篩糠似的了,卻突然哭喊道:“娘 親快走,別管我”
王思汐嘆了一口氣,叫一個母親放下孩子自己走,怎麼可能?雖然明知道自己如果真的落到他們手里對兩人都很危險,但是萬一呢?那群人可是要和學宮同歸於盡的亡命之徒,萬一真的頭鐵在自己走了之後寧可自己死也不讓她好過怎麼辦?
冷靜的選擇,說起來何其容易,但是在一個母親的孩子受到威脅的時候,她情願放棄一切,只為了求他孩子的一個平安。
她還是松手了,任由刀柄重重的砸到了自己的竅穴,一身真氣瞬間滯澀不已,劇烈的痛苦讓她坐到在了地上,潔白的額頭沁出一層冷汗。
船長將手中的孟軻交給了手下,看著眼前這個暫時失去了反 抗能力的美 人兒,伸手摸了摸她風華絕代的臉龐,隨即輕佻的抬起了她的下巴:“真是個美 人兒,這樣死了有點可惜啊。”
王思汐默不作聲,只是抬頭冷冷的看著他,卻又無法反 抗。
抓著孟軻的暴徒卻是起哄一樣的大喊:“老大,這娘們差點弄死我,你可得給我出口惡氣啊。”
船長陰鷙的笑道,對著王思汐道:“你看,我下屬想看你出丑,你該怎麼辦?”
王思汐抿嘴不語。
船長手從她的衣衫內伸出,直接摸 到了她的襠下,王思汐那雙 修 長健美的雙 腿下意識地顫 抖了一下,船長在她大 腿內 側不停撫 摸,笑道:“這樣吧,快喊兩句我是一個狗奴,最喜歡主人的大 肉 棒了。”
船長捏著她的乳 尖扯了又扯,王思汐今天的衣衫比較輕薄,所以雖然此時隔著衣衫,掌中的軟彈滑膩就已經叫人有些心醉,他捏著她的乳 頭,道:“你現在最好還是順從我,怎麼?叫你喊兩句話都不行?還是想讓你寶貝兒子身上多幾個窟窿?”
船長的語氣瞬間嚴厲起來:“快喊,要不然就往你那兒子身上捅幾刀。”
王思汐閉上眼睛,盡管依舊面無表情,可是她清麗的聲音都已經開始顫 抖道:“我……我是狗奴……”
“娘 親!”
孟軻奮力的掙扎著,竭力嘶喊著,看著這樣的娘 親,他眼眶通紅。
“小兔崽子給老 子閉嘴!”暴徒厲聲喝道。
“算了,這件事之後大家都得死,就這麼一點時間我也不想玩這些小把戲。”船長卻像是突然失去了興致,那黑色的怪物再次低吼著從他的影子中 出現,鋒利的爪尖滴下了幾滴黑色的液 體,落地之時卻已經是一個帶著鎖鏈的犬奴項圈了。
“自己帶上。”船長面無表情的命令道。
逃過了言語羞辱的王思汐身 子驟然一松,看著眼前這個充滿了凌 辱氣息的項圈,她沒有猶豫,就這麼在兩個男人的注視下,屈辱而又不甘的戴上了項圈。
那項圈在剛一套牢的瞬間就起了變化,一股黑色的薄膜瞬間涌 向了她纖細的腰 肢和四肢,將她擺 布成了相當屈辱且怪異的姿 勢。
她的四肢被分別折疊,小 腿與大 腿,小臂與大臂,都被那看似薄的透光卻充滿了彈 性的黑色薄膜裹 住,只能像一只真正的狗狗那樣用膝蓋和手肘著地。
白 嫩小巧的玉 足腳被 迫緊緊 貼著翹 臀,她的雙手也被 迫握成拳頭,被固定成了一個貓爪的可愛樣子,黑色的皮套裹 住了她的雙手,並且鎖在手腕處,讓她只能被 迫維持這副可愛又羞恥的模樣,她此時全身上下唯一能夠自 由活動的地方,就只有此刻不停屈伸的可愛腳趾了
一件黑色的束腰將她本就纖細的腰身又勒細了不少,同時也讓她挺翹的的雙 乳越發突出,船長甚至直接伸手解 開了王思汐的肚兜,讓那對豐 滿誘人的胸 部只能順著重力垂下,隨著王思汐難受的掙扎不停的晃動。
她的長發披散在身上,更顯得這位仙子是那樣的無助,頭上被 迫帶上了一副狗耳朵箍,臉上帶著的則是一個帶著圓環的開口器,三 條皮 帶繞過她的額頭、下巴和臉頰,如同給馬匹佩戴的韁繩一般,凌 虐的意味十足。這副開口器讓王思汐被口環撐開的小 嘴和那無處安放的丁 香小 舌被一覽無余,她那從未被開發過的後 庭也被那無孔不入的黑液入侵,形成了一個插 入其中的狗尾巴
縱使心中有一萬個不願意,但是她脖子上項圈的牽引繩被船長牽在手里,船長走到哪里,她就必須邁動她那短了一截的四肢跟上去。
也不知是不是那船長內心還有的最後一點良善,或者只是孟軻那充滿憤 恨的眼神實在嚇人,船長沒有讓孟軻看到王思汐的這幅樣子,而是直接將他打暈了過去。
就在兩人雄赳赳氣昂昂的牽著戰利品向著船長室走去時,那黑影中的怪物竟然自主浮現,船長嚇了一跳,但當他理解了“神明”傳下的信息之後,臉上又多出了一抹瘋狂的喜悅。
“那位坐鎮學宮的女君子,竟然也出現在了這艘船上?!”突如其來的驚喜,讓他甚至忍不住想要喝上兩口酒。
他們的組 織在人間有著超乎想象的規模,此刻為了牽制儒家君子們傾巢出動,本來如果那位女君子坐鎮學宮,他的底牌也就能稍微阻攔她一下讓船砸下去,可是如今她在這船上,那自己甚至可以把她一並擒住。
他朝著黑影點了點頭,那怪物再次如同入水般從影子潛游出去。
而解救了人質的陸蘭生此刻倒是沒有亂跑,在嘗試將乘客喚 醒無果之後,她也沒有再多做什麼。她雖然也是個儒家君子,但嚴格來說屬於“速成”的一類,除了修為和學問的確深厚之外,手段不算多麼豐富,面對這種邪門藥物她真沒轍,但要是讓她停船,搞不好能直接提前墜毀。
“誰?!”船長室中的影子驀然出現了一道漣漪,全心戒備的陸蘭生瞬間發現了不對,一道雄厚的浩然氣抽 打過去,將一個怪物抽 打了出來。
那怪物發出了一陣不悅的嘶鳴,尖利的肢 體瞬間對准了陸蘭生,而這扭曲恐怖的怪物口 中卻傳來了知性的聲音:“有點意思,是花神曾經留下的神韻顯化?蘭花?好孩子,為什麼要跟人類混跡在一起?”
陸蘭生表情冰冷,她不知道什麼花神,但能察覺有一種即使是她都無法想象的恐怖意志降臨在了這個小小的怪物身上,她甚至沒有多的言語,並指成劍,浩然正氣瞬間洶涌澎湃,同樣化成了一柄長劍。
眉目間的柔美被 逼人的英氣替代,整個人都像是一把斜插在雪原上鋒銳出鞘的絕世名劍。
她不是劍修,但她曾見過的最強一劍同樣不是劍修斬出來的,浩然氣此時化成的這柄劍,它曾經被天地認可,賜名“道理”,從此天下長劍盡數按照它的形制練就,劍修也得到了天地的額外饋贈,同境殺傷最強。
但老夫子更喜歡“教鞭”這個名字,把它送給了自己最喜歡的弟 子,當那個男人那一天斬開了風雪救下了自己,她就一直記著這一劍。
“雲庭風止,當斷則斷;妖邪魍魎,當斬則斬!”
“轟隆!”一聲巨響,船長室中無論是堅 硬的靈寶,還是強大的防御陣法,都瞬間湮滅在了沛然莫御的劍光之中,若非要留力保護控 制台和人質們,這一劍只是余威就足以將整個船長室撕得粉碎。
看著激起的煙塵,陸蘭生稍稍松了一口氣,可隨機那個怪物竟然毫發無傷的走了出來。
“咳咳咳,不錯的一劍,可惜那不是你的。”
不是你的,憑什麼拿什麼來勝我?
那怪物幾次扭曲之間,已經將身形化作了一個模糊的人形,那才是祂如今被困天外的真正形象,如今這個不過是個投影罷了。
投影也夠了,黑影一笑,曾經在這片船長室中死去的人的筋骨血肉乃至殘魂都成了祂的補品,源源不斷的填補著他的身軀,無盡的黑潮涌起,竟然是生生的與那浩然氣分庭抗禮。
黑影同樣手中持劍,與那陸蘭生直接斗起劍來,確實如同黑影所說,除了借來的一劍,陸蘭生的劍術根本算不上高明,瞬間就被 逼得左右支絀,只能不停地用浩然氣阻擋著祂的進攻。
同樣層次的力量,黑影的戰斗技法卻比陸蘭生高出了太多,更何況有著充足的補給,不多時,祂就將陸蘭生擒住了。
密密麻麻的黑色藤蔓瞬間纏繞了上去。這些藤蔓就像繩子一樣將她的雙臂捆綁在身後,從手腕開始,一圈圈繩索向上捆緊,直到將手肘並攏,大臂與緊密並在一起的小臂形成了標准的Y字形。
密密麻麻的藤蔓捆綁著陸蘭生豐 滿誘人的嬌 軀,每一圈繩索都有在中間收緊、加固,明顯能夠看出她已經絲毫不能活動,甚至從正面看去,甚至根本就看不到她的雙臂。
黑色的藤蔓爬過了她的胸口、腰 腹,將她的雙 峰從根 部勒緊,使其顯的更加突出,從雙 峰上下兩道穿過的繩索還將她的手臂與身 子緊緊地固定在一起,手臂和身 子間的繩圈也被橫向加固。
黑影不顧她的掙扎,強行脫掉了她的鞋襪,一雙白 嫩可愛的玉 足暴 露在空氣中,腳趾還因為不安微微收縮,她的雙 腿也被黑色的藤蔓緊緊束縛,從豐 腴的大 腿 根開始,十道藤蔓將她的雙 腿勒的凹凸不平,深深地吃進了肉里。雙 腿緊密的並在一起,仿佛天生就長在一起一樣,連腳掌和大腳趾都沒有放過,女子只能微微彎曲雙 腿,赤著腳,搖搖晃晃的站在地上。
即使被如此對待,陸蘭生臉上的正氣仍然沒有褪去半分,她激憤的看著那道黑影,可是她此刻雖然一臉正氣,但是本就嫵媚到讓人骨子里發軟的嬌 軀經此裝飾,更是誘人至極。
黑影笑道:“被那三個老東西困在天外,真是好久沒有見到如此純粹的神性了,當年花神在的時候沒有能夠嘗嘗她的味道,現在這個小的也不錯嘛!”
陸蘭生一言不發,偏過了頭去,她相信,只要王思汐察覺到了這里的異樣趕來,兩人聯手一定能把這狗東西弄死。可隨即,她卻看到了讓她無比震 驚的一幕:她所信賴的王思汐,竟然被兩個無名小卒牽著狗鏈,用一種無比淫 蕩而又荒唐方式拉扯著走進了船長室,被折疊起的四肢直接接 觸著堅 硬的地面,艱難的挪動著,豐盈的乳 房不停擺 動,翹 臀夸張的扭 動著,丁 香小 舌吐在外面,一連串的涎水飛流直下,更不要說還有那根狗尾巴……
她有些絕望的閉上了眼,不敢去看先前還英姿勃 發的王思汐竟然被捆成了這副模樣。
“喂!人類,你們有沒有什麼有趣的,讓看的人快樂的玩法啊?”黑影感受著距離那學宮的距離,大概還有兩刻鍾,有些百無聊賴的想找點樂子。
這座天下,是三教根本,只要這里一亂,祂們這些被困在天外的存在就能夠獲取大量的信 仰之力,而那三個老鬼則會慢慢衰弱,到那時,重新歸來,指日可待,只是現在找點樂子也同樣重要。
船長和那暴徒的腦子里瞬間就閃過了很多“快樂”的玩法,黑影神靈對此洞若觀火,說道:“別在這惡心我,我可沒興趣看你們人類交 配。”
“快樂”突然就沒了,兩人對視一眼,彼此的眼神中都有些失落,不過那暴徒想起了先前王思汐踩著自己居高臨下的樣子,瞬間就有了主意。
“神靈大人,你看癢刑如何?”
黑影一愣,隨即大笑:“對對對,你小子還挺機靈的,確實挺讓人快樂的,就癢刑吧。”
隨即兩人各自向著兩女走去,在她們驚恐的眼神中,捧起了他們的玉 足,陸蘭生尚且可以踢蹬一下掙扎一番,但隨即就被船長無情的抱在了懷中,王思汐則是連掙扎都做不到,含糊不清的“嗚嗚”聲和劇烈蠕 動的腳趾已經是她最大的反 抗了。
巨大的恐懼感和對眼前兩人的抗拒感讓兩女本能性的緊張了起來,可是這反而讓她們更加的敏 感了起來。
玩 弄王思汐的暴徒只是稍稍用指甲劃過了那吹 彈可破的肌膚,王思汐的嬌 軀就是一陣顫 抖,渾身的肌肉 緊繃,無意間扭 動的翹 臀叫暴徒看的幾乎眼睛都直了。
“小妞,你先前踩我的時候不是很狂嗎?啊?你這下 賤的狗奴,沒有主人調 教真是不行啊。”暴徒看著先前還高高在上的女子,此刻卻在自己面前只能俯身撅臀任他玩 弄,內心征服的快 感不斷涌現,言語間越發放肆,手上的動作也大了起來。
“嗚哼哼哼額哼~~~~”隨著暴徒手上的動作,一陣陣鑽心的瘙 癢仿佛電流一般瞬間流遍全身,可是她紅 潤的小 嘴此刻被 迫叼著開口環,甚至無法放肆暢快的笑出聲來,只能發出這種嬌 媚誘人的聲音。
原本英姿颯爽的王思汐此刻卻只能在暴徒一雙手的玩 弄下無助的發出顫 抖的笑聲,一身頂尖的武藝此刻沒有半分用處,光潔白 嫩的小腳像條游魚般不停地扭 動,花 蕊般的腳趾拼盡全力蜷縮起來,希冀著能夠稍稍減輕這鑽心刺骨的瘙 癢。
可惜這也只是王思汐的一廂情願罷了,暴徒甚至樂得和王思汐的小腳玩上一場追逐戰。
“嗚呵 呵呵 呵呵額呵 呵額~~”(不要,不要再撓我的腳了啊!!)隨著暴徒的不斷玩 弄,王思汐的呼吸也愈發困難,盡管肺中的空氣早已經被排的一干二淨,窒 息的身 體也在不斷渴求著空氣,可是鑽心蝕 骨的笑意卻依舊讓她把身 體里最後一絲空氣吐出。
電流般的快 感,窒 息的絕望感交織混雜,讓王思汐的體溫不斷升高,俏 麗的臉上飄起了紅霞,她甚至忍不住在心底哀求起了暴徒,想讓他放過她敏 感的玉 足,拼命地想要傳達出這個信息。
可是暴徒會同意嗎?顯然不會,面對王思汐此刻苦笑含混的聲音,他變得更加興 奮,無師自通的玩 弄起了王思汐更加敏 感的足趾之間,每一次他的手指探進去,都會被王思汐的腳趾用 力夾 住,不讓他繼續作 惡,可只要他其他的手指更加用 力的劃過王思汐的腳心,她很快就會失去力氣,周而復始,好不快活。
“小軻、師 妹,對不起……我……”窒 息許久的王思汐失去意識的時候,眼前浮現了兩人的身影……
當黑影將他叫停,防止一波將王思汐弄死時,王思汐已經雙足緋紅,兩眼上翻,似乎已經失去了意識,口水已經流了一地,當暴徒放開她之後,早早就被抽空了體力的王思汐直接摔倒在地,地上的口水打濕 了衣衫都不曾在意,不停地急促喘息著,不時還要機械性的發出兩聲笑聲……
另一邊的船長則更加有講究一些,他刻意落後了一點,為的就是讓陸蘭生聽著同伴的笑聲,讓恐懼削弱她的心防。
陸蘭生的小 嘴此刻也被戴上了口球,她一直閉著眼睛不敢去看王思汐的樣子,此刻她那痛苦的笑聲卻不停傳來,盡管沒有一絲反應,但是她的確是在害怕,甚至被緊縛的嬌 軀都在微微顫 抖……
船長沒有急於動手,只是用手指輕輕地劃過了陸蘭生的腳背,可就是這樣小小的刺 激,卻讓陸蘭生的小腳不禁一抽,顯然這種恐懼已經讓她更加敏 感。
他直接將陸蘭生的腳趾含進了嘴里,用舌 頭靈活的挑 逗著每一個腳趾和縫隙,陸蘭生是花神之體,天生的極品女子,即使是一雙玉 足,也彌漫著花香,這也讓船長極為享受這一個過程。
可是陸蘭生就極為不好過了,那種濕 漉 漉熱 乎 乎的感覺讓她反胃至極,可是隨之而來的絲絲縷縷的癢意又讓她有些想要放聲大笑,她緊 咬著口球,媚意十足的嬌 軀繃得很緊,抗拒著自己想要笑出聲的本能,強忍著玉 足上的不適。
船長也不急,但隨著他的舌 頭從足趾之間轉移到了腳心,舌 頭粗糙的顆粒感摩擦過腳心,瞬間讓她笑出了聲。
“嗚嗚嗚哼哼哼哼哼~~~~~~”充滿媚意的笑聲響起,可船長此刻才正式開始攻略這雙玉 足,他將陸蘭生的玉 足抱在懷中,陸蘭生因為腳趾被綁在一起,甚至連搖晃一下自己的腳丫都做不到。
隨著船長手指在那嬌 嫩的肌膚上畫起了圓圈,陸蘭生此刻才感受到了先前王思汐到底受了怎樣的折磨,難以忍受的癢意同樣讓陸蘭生瘋狂的笑出聲來,兩個千嬌百媚的大美 人的嬌 笑聲,就這麼交織回響在船長室內,讓兩個施虐者的表情更加猙獰。
在這洪水一樣傾瀉而下的癢意之下,陸蘭生除了無法控 制的大笑之外什麼也做不到,先前作為儒家君子的端莊典雅此刻已經蕩然無存,只剩下一個女孩兒的千嬌百媚。
陸蘭生的涎水此刻也不受控 制的從嘴角流下,打濕 了她的衣裳,不過她此刻已經顧不上自己的羞恥模樣了。船長玩 弄她的手法非常高級,他甚至會留給陸蘭生稍稍喘息的機會,但這可不是因為慈悲,而是讓獵物稍稍放松之後再次壓 迫她的肺部,會讓她更加疲勞,更加痛苦。
“嗚嗚嗚嗷嗷嗷嗷啊!!!~~~~”陸蘭生的玉 足被抱住,嬌 媚的身 子卻是不受她控 制的亂扭,一頭整潔的發 絲此刻也凌 亂的披散下來,讓她落難仙子的模樣更加的動人。
“呼~呼~”很快,陸蘭生同樣也因為窒 息的折磨和大笑消耗的體力到了下來,癱 軟的倒在地上,看著兩人玩味的眼神,想到了天下今後的動 蕩,兩行清淚不禁流淌下來。
黑色神明就這麼托腮看著,看著陸蘭生,看著她,就仿佛看到了當年的那個善良純粹的花神,為了卑賤 人類的所謂自 由,她就這麼甘心和那些蠢貨一起散道天地,只有這些偶爾得了神明殘留神韻的人類存留於世。
“好大的狗膽!!敢這麼對我師 姐?!!!”一聲嬌喝,一道紅衣身影徑直從書院後山的功德林中凌空而起,佇立船身之前。
黑色神明卻是不以為意,他的力量,在這方世界除了浩然正氣之外它什麼都不會忌憚,那是一種本質上的差距,他只是為渡船渡上了一道黑色薄膜,接下來熱刀切奶酪一般撞過去就行了。
其實這個組 織的工作做的很好,甚至連剛成為君子不久的陸蘭生都考慮到了,但他們卻忽視了一個問題:昔年至聖先師明說要關十年的,從始至終,其實都是‘夫婦兩個’,兩個人十年攤下來其實也就五年,王思瑤這徒 弟媳婦他喜歡還來不及呢,哪里舍得關這麼久?那功德林里天天受那浩然正氣滌蕩,哪是一般人吃得了的苦?讓那混小子自己受那九年十一個月三十天的苦去才是最好。
可造化弄人,受到了功德林鎮 壓的王思瑤,竟然在沒有師傅邪君的引導下明悟了真正的逍遙訣,絕不是什麼‘無所憑’,恰恰相反,正是心愛的人在身邊的‘有所依’,和受到束縛壓 制下的‘無所持’才能真正修出那一道清氣,結果就是這一悟,因為沒有師 姐那樣的豪橫待遇,竟然直接閉關了這麼久,連帶著孟軻也被老夫子留下為她護 法。
這才剛一睜眼沒多久,就感受到了師 姐的那道清氣,運起千里目神通,竟然看到這麼一副場景,王思瑤頓時火冒三丈,徑直飛出,立身船前。
眼看著那艘船是真的不識抬舉,王思瑤也是半點都不客氣了,劍都沒用,邁步擰腰,沉肩出拳,體 內壓抑了六年之久的逍遙氣暢快的奔涌而出,連充斥著儒家天地的浩然正氣都被排開了一條路。
“我 草!!”黑色神明也驚嘆一聲,媽 的自己投影敵後准備搞點小動作結果好像見識到了人類新武 器的誕生,那道清氣的質量完全能夠和道 家道意,佛門金光,儒家浩然氣相媲美,這也意味著天外戰場上,這樣的局面也不會維持多久了。
祂的陰 謀已然是成不了了,但是祂必須火速將這條消息傳回天外,不早做防備的話祂們可就真完犢子了!一念幾次,神靈收回了自己的意識,任由這艘船被那絕色的紅衣女子打爛,救出兩人。
……
……
後面的故事,我想你們也應當知曉。事 件平息不久後,邪君再次出現在兩女面前時,笑著說她們長大了,他很高興,兩女其實也是這麼多年第一次見到師傅真正開懷大笑的樣子,他向姐妹兩個道了歉,兩個如今已為人母的女子(雖然其中一個還是個黃花閨女)其實也理解了師傅的嚴厲和不近人情,大概是真的長大了之後,才會和當年憎恨的、厭惡的父母和解吧,因為同樣為人父母的心情,也這樣體驗過了一遍。
孟軻從此正式拜入儒家學習,進步神速,確實是當得起“孟戎上山後,天下惡 人只管拼命扣頭”的箴言,以驚人的速度成為了甚至能夠和先師並列的儒家聖 人,相信著人性本善,一路正人心,息邪說。為儒家用他的一張嘴打贏了大大小小無數論辯。
和他經常對噴的,求學路上的死對頭,相信著人性本惡的禮聖,甚至先一步成為成為聖 人,為天下親自衡量確立了無數規矩,約束人心,確保人盡量少作 惡。
很快,亞聖孟軻和禮聖、邪君聯袂登天而去,見到了那無數被黑 暗浸染的神明和無比龐大邪 惡的已經死亡的神國,甚至還發現了一個當面羞辱他大母親的‘老熟人’。
老夫子打趣地問這位一向平和的亞聖想怎麼樣?
還能怎麼樣?干 他 媽 的!
老夫子笑著擼起袖子,說這才是咱儒家門生,他奶奶的一會兒打起來誰身上濺上血了可別怪我笑話你們不會打架。佛門道 家的兩位聖 人也同樣擼起了袖子,看來這麼多年是沒少和老夫子學打架。
……
天外一戰,打的無比慘烈。那無盡的黑色深淵都碎了個大口子,邪君也因為在人間的“無所依”徹底失去了返回的機會,他在錯的路上走了太遠,不像那兩姐妹能夠回頭,最後的最後,他放肆的笑著,散盡了一身修為,身化人間天外的一道防御大陣,就此殞命。那次與那姐妹相見,本就是為了離別,只是沒能說出口,他其實一直都是一個笨拙的師傅,只希望她們不要太傷心,不值得。
……
很多年後,出現了一個眼中閃爍著赤金般光彩的老者,天生異象,甚至連時光長河都是繞著他流的,老夫子和孟軻還有老者一同議事,問道:“修行者一怒山海傾到,眾生多受其難,對否?”
老人沒有回答,孟軻答道:“觀此天下,應以民為重,社 稷次之,修士輕。”
也是從這一天起,赤金眼眸的老者一人截斷了眾生妄念、香火,日日受那形銷骨立之苦,徹底斷絕了神明的力量根源,孟子以一己之力徹底道化了神明留在這片土地上的饋贈,此千年之後,人間只有武夫,再無修士。
東方大 陸,在眾多大修士的巨大付出之後,就此安定,再無怪力亂神的邪說,至於西方嘛,那就是另一個故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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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之就是這倆中的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