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深埋於過去的暗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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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1/
出於“凱爾希心情已經變好了”的猜想,抱有僥幸心理的博士鼓起勇氣踏進醫療部部長的辦公室的時候,凱爾希正捻弄著耳邊的發絲,審閱著桌上成堆的病例討論報告。
她認真工作的樣子,以及臉上平淡的表情,仿佛那件事情從未發生一樣。
三天前,博士“不太方便”的狀態被凱爾希以及阿米婭看到了。那時出於羞恥和恐懼,吞吐著粗壯的魯柏肉棒的後穴肌肉收縮了起來,讓拉普蘭德再一次射出了白濁的精液,將她的小腹撐得更加膨脹。
還沒等博士咬著嘴唇享受完被後穴中出的快感的余韻,抱著她的白色魯柏就被一道黑色的影子撲倒在地,失去支點的博士摔在地上,並立刻被揪著頭發拎了起來。
被迫抬頭的她看到的,是記憶中第一次在猞猁醫生臉上出現的,飽含殺意的表情。
“凱……”
話未出口,一記響亮的耳光在她左邊的臉上炸開,連帶著撕裂了嘴唇,把博士含糊的話語堵回了她的喉嚨。
以往,在博士和凱爾希無數次的吵架中,凱爾希都沒有動過手。這一次,雖然她不知道為什麼凱爾希會發這麼大的火,但她知道,她完了。
正如博士所預料的一樣,僅一記耳光並不足以平息凱爾希的怒火,博士就那樣被揪著頭發拖進了一邊的衛生間。
而在衛生間里,放下博士,看著脫力的她像一條破布一般七零八落地癱在地上,猞猁醫生更像是瘋了一般,抬腿對著那漲起的小腹狠狠地踢了上去。
由於已經沒什麼體力了,博士並沒能叫出聲來,但被肉棒擴張已久的後穴暫時失去了緊閉的能力。在小腹被踢到受壓之下,那濃稠的精液竟像水槍噴射一般被排了出來。
但此刻的博士已經管不了在人前排泄的羞恥了,凱爾希踢了一腳之後並未停下,持續的踢踩仿佛要將她的肚子穿個洞似的,持續承受著疼痛的博士只能像犯了癲癇一般抽動著身體,干澀的喉嚨里叫不出聲音,放任意識慢慢步入深淵。
也許,若是從震驚中恢復的阿米婭沒有哭著衝進衛生間抱住凱爾希的話,博士已經在自己腸道中排出的液體上被活活打死了。
之後,博士身上的傷在其加害者的出色醫術下,不到三天就治好了。老猞猁的怒火似乎已經在博士身上發泄完了,這幾天里,她都只是正常地工作,沒有對博士提及過“那件事”半個字——這也是博士這會兒敢於提起拉普蘭德的理由之一。
“——你的意思是,想要我解除拉普蘭德干員的禁閉?”猞猁醫生聽到博士支支吾吾的訴求後頭都沒抬,繼續批改著那份由幾位實習醫生撰寫的病例討論報告。
“對...她是我的護衛嘛...”雖然很想問責凱爾希輕視的態度,但考慮到她三天前憤怒的樣子,博士還是決定先忍一手。
“首先,我不認為拉普蘭德干員做的事情和護衛的職責有任何關系。”凱爾希銳利的眼神從報告後射了過來,“其次,拉普蘭德干員需要反省一下她拖延危機合約會議的嚴重錯誤。”
凱爾希停頓了一下,匆匆改完最後幾個字,伸手從一邊的文件夾里抽出一份文件遞給博士,嘴上卻是松了口,說道,“原本關一個月,簽了這個,關5天。”
博士滿腹狐疑地接過了文件,果然入眼的盡是凱爾希風格的謎語文字。除了拐彎抹角的前言、生僻的修飾和比喻之外,剩余的主體部分少得可憐。
一向懶得去分析“凱文”的博士看都懶得看那玩意,從防護服的胸袋里抽出一支筆就把自己的行動代號簽了上去。
“喏,這樣就行了?是某種保證書嗎?”
“某種程度上來說,是的。”雖然表情沒什麼變化,但凱爾希似乎挺高興的,“既然你簽了這份合同,今天晚上22:00以後來我的房間,博士。”
“哈啊?”
2/
凱爾希久違地在凌晨之前結束了全部工作,夜間值班的任務也交給了可靠的學生。
牆上的掛鍾指向了21:00,如果博士遵守諾言的話,還有一個小時。這是她最近很長一段時間以來第一次出於私心而利用職權得到的休息時間。得好好利用這一個小時——博士愛干淨,在她來之前得洗個澡,再稍微睡一會兒養足精神。
前幾天,看到博士不成體統的樣子,本來是非常生氣的——她本就不喜歡這個性格大變的失憶少女——但稍加考慮,這似乎是滿足她長久以來埋在內心的陰暗角落的欲望滿足的機會,順便還能將博士牢牢地拴在自己身邊。
凱爾希太害怕再次失去她了,害怕到在切城救援行動的投票上投了否——如果不曾得到,就不會失去。
拍了拍臉頰驅散那些黑暗的感情後,衝了簡單的淋浴,披著寬大浴袍的猞猁躺上了因甚少使用而略微感到有些陌生的床上。盡管辦公室的椅子更熟悉一些,但那維多利亞式的舒適床鋪能夠使得連續加班的疲勞瞬間涌出,彌漫的困意瞬間就蓋過了意識。
………………
“希希?”
“!”
猞猁醫生被熟悉的稱呼喚起,周身的房間布局卻變了樣貌,原本掛著鍾的牆上此刻空空如也,陌生的梳妝台卻出現在房間一角,就連身下的床單都換成了柔和的淡橙色。
這不是凱爾希挑選的床單。
“睡相不是很好呢,你做了什麼夢?”躺在床另一邊的白發女性關切地伸過手來撫摸她的臉頰。
那是一個陌生又親切的身影——健康豐滿的軀體,精心打理的潔白長發,溫柔治愈的笑容……她是——
“我沒事,博士。”凱爾希輕輕地答道,牢牢地將博士伸過來的手握住。
是啊,她做夢了。
夢到了殿下的死亡、巴別塔的覆滅、卡茲戴爾的混亂。
夢到了多年後的羅德島、阿米婭、還有一個性格惡劣的失憶少女,天天跟她吵架。
夢到了,博士被看不到終點的戰爭壓垮,變得殘忍無情的樣子。
夢到了,她將身受重傷的博士放進了石棺里,淚水滴在了那張蒼白的臉上。
“希希?我的手,有點痛哦。”
“對不起!”凱爾希慌忙放開手,感覺鼻頭酸酸的,又加了一句,“對不起。”
似乎是察覺到了不對勁,博士翻過身,抬手抱住了摘下面具後變得脆弱的老猞猁,“一定是夢到什麼可怕的東西了吧?沒事哦,凱爾希。我在你身邊,會一直陪著你……永遠。”
“嗯……”有什麼東西從眼角流到了嘴唇上,咸咸的。
凱爾希順著博士的動作把頭埋進了她的長發和頸項之間。柔軟順滑的長發帶著好聞的洗發水的味道,而且只要抬一抬手臂就能摸到博士引以為傲的胸部。
凱爾希這才發現二人身上都不著一縷……那兩團巨大而柔軟的乳肉吞噬了凱爾希剩余的理性,她情不自禁地動起雙手使勁揉弄了起來,熟悉的手感。
淫靡的行為很快就讓腿間的性器變得堅挺,凱爾希被很長時間沒有體驗過的快感刺激著大腦,趕忙松開了揉弄著乳肉的手,不安地遮擋勃起的肉棒。
“哎呀,希希你,硬了?壞孩子~”倉促的動作沒能瞞住博士,豐滿的女人松開了緊抱著她的雙手,一臉壞笑著掀開了被子——————
“!”
急促地喘著氣,凱爾希慌忙坐起了身體,劇烈的動作導致她眼前的畫面變得恍惚起來。身下的床單恢復了灰白的顏色、房間的角落沒有什麼梳妝台、牆上掛著一個鍾,時針赫然指向了她約定的數字。
“凱爾希?”熟悉的聲音,來自嬌小的白發少女——看樣子,准時到達的博士掀開了她的被子。
“我沒事。”凱爾希的聲音迅速恢復了平日的冷淡,“掀別人的被子可不禮貌。”
“因為,你剛才好像在夢里邊叫我呢?語氣怪惡心的——嗚哇哇!”
/3
凱爾希今天不知吃錯了什麼藥,居然直接召喚出Mon3tr將博士按在了地上,並且不顧她的掙扎,開始解她身上的衣服——雖然和預想中的開場有些誤差,但暫時不用跟這個嘴臭的孩子客氣。
“凱爾希!你這變態!我就知道今天叫我來沒有好事!”雖然博士在被要求來這個房間時就隱隱約約感覺到凱爾希的用意了,但實際被按倒後還是有些驚訝:這個老女人居然真想要她的身子!而且還喜歡玩強迫的!
那身毫無美感的布料被粗暴地扯開後,黑色的無機質怪物輕輕嘶吼著把博士的上半身押到了不久前凱爾希躺著的床上,下半身則屈辱地跪在地板上,屁股向後翹著,任人宰割。
自知反抗毫無意義的博士雖然心里快氣瘋了,但還是沒有浪費力氣,乖乖地收起手臂、閉上了嘴——前幾天拉普蘭德強要她的時候,因為無意義的抵抗透支完體力而被干得神志不清的教訓還沒有被忘記。
這一次,博士打算閉上眼睛,讓天殺的變態凱爾希干一具屍體,這是她力所能及的范圍內最有效的抵抗方式了。
由於博士變得順從,Mon3tr松開了爪子,取而代之的是猞猁醫生冰涼的手覆在了翹起的臀部,輕巧地撫摸著——雖然性格不同,但這副身體姑且還是與那個人同源的。
可惜博士貧瘠的身體沒長多少肉,凱爾希沒捏幾下那小巧的屁股便轉移了目標,向著中間的溝壑開展攻勢。握慣了手術刀的手指足夠靈活,因緊張而微微顫動的穴口很快就被那欲擒故縱的撫弄搞得濕潤起來,厚厚的老繭剮蹭著敏感的嫩肉,引起些微的顫抖。
好歹,她願意做前戲,而不是硬來。博士心里對凱爾希的印象變得稍微好了那麼一點。
很快,像條死魚一樣不願意動彈的博士被動地活了過來。醫生那時而竄過花蒂,時而撥動穴口擰弄肉唇的修長手指不停的騷擾逼迫她咬著下嘴唇發出丟臉的媚叫,指甲劃過腔壁時的刺激更是讓她兩手死死抓緊了床單。
不過,縱然是拼命在忍耐,沒一會兒,博士屁股下的床單就在一次小小的高潮下濕透了。
“哈啊,慢一些,凱——啊——”
高潮過後總是敏感的,凱爾希似乎對她的體質和敏感點了如指掌。她抓准了時機蹲下身,用兩指分開穴肉,對著蜜縫舔了起來,又是舔弄穴內的褶皺,又是輕咬那開始變硬的花蒂,順帶品嘗那咸酸的雌性液體。
博士從未被其他人用舌頭舔弄過,但凱爾希的舌頭卻能夠異常准確地頂到她最舒服的位置,讓她情不自禁地自發塌下腰、抬高屁股,生澀地配合著。淫穴被口舌侍奉地流出了更多的蜜液,和老猞猁的唾液混合,在她舌頭拔出的時候拉出一條長長的銀絲,發出“啵”的一聲。
“嗯——咿呀……呼,凱爾希,讓我休息一下……”敏感之處被盡數摸透的博士早已被一波又一波的快感衝垮了最後防线,連續的高潮吞噬了她不多的體力,讓她流了一身細細的汗水,也讓她的種種小心思、小把戲,諸如之前的“裝死戰術”,拋在腦後。
凱爾希沒有給博士休息的機會,她舔舔嘴唇,像是個美食家一般品了一下少女蜜液的滋味後,才將忍耐多時的猞猁肉棒解放出來,堅挺地在博士小巧的屁股上蹭著,像是野獸圈劃領地一樣將先走汁塗滿她的臀肉,卻不急著插入。
“博士,想要嗎?”即使性欲高漲,凱爾希開口依然是清冷的聲音,吊著博士的胃口。
“哈啊,說什麼,呢……”被挑逗得欲仙欲死的博士早已恨不得自己坐上凱爾希的腿間扭腰尋歡,但羞於認輸的倔強性格還是將“想要”二字吞了進去。
“不要?”猞猁醫生篤定地脫下她的浴袍,在博士那被先走汁弄得滑溜溜的臀縫間推擠著肉棒,用冠狀溝的突起一下下蹭過緊閉的菊穴說道,“你和你嘴硬的樣子讓我感到可笑。”
“嗚……咿啊,不,啊啊啊……”屁股上擠按的觸感差點把博士逼瘋了,敏感的菊蕾被按摩著,腦子里組織好的句子尚未出口就被快樂的囈語代替……已經怎樣都好了,反正這老女人幾天前早就將她的痴態看光了,現在就算丟臉一些也,沒關系吧?
“嗯啊……要,凱爾希的,肉棒——我要——嗚哦哦!”終於,理智被蒸發殆盡的博士自暴自棄地喊了出來,但尾音未落就被凱爾希直搗黃龍的插入打斷了。
猞猁肉棒仿佛是為了立刻解決博士的飢渴似的,迅速衝進了尚未完全擴開的甬道,粗暴地和她的花心來了一個深吻,將博士頂地腰背反弓;隨後又是極快速的幾下抽插,把內部最為敏感的肉褶翻弄起來,將博士喉嚨里的低吟升級為高亢的尖叫。
博士沒有像預想的那樣維持住她的理智,被凱爾希掐著屁股肉使勁抽插的她仿佛癲癇發作一般抽搐著在床上扭動著。原本平整的床單有幾處甚至被她狂亂間抓破、咬破,幾近癲狂的她無法平息下體被貫穿至酸麻的快感,只能隨著抽插搖著屁股被推上一波又一波的高潮。
一向冷靜的凱爾希也被久違的性愛消去了部分理性,她的肉棒像打樁機一樣一下下狠狠地敲打著博士脆弱的子宮口,並在每一次抽插之後抬手在那嬌嫩的臀肉上抽下一記臀光,打得那小屁股一顫一顫地,通紅發熱,打得身下的人兒像一只母獸一般,發出痛苦和快樂交織並行的慘烈號叫。而那敏感到極致的肉穴隨著抽打一次次收縮夾緊,肉棒像是被握住一般那種極為刺激的觸感又熟悉又陌生,使得凱爾希能夠同時享受故地重游的興致和開拓摸索的樂趣。
這極為瘋狂的性愛沒有持續多久,在博士又一次因為激烈的高潮而痙攣著夾緊了穴肉的壓榨下,凱爾希射出了她積蓄了數年的滾燙精液,填滿了那窄小的腔道,從連接處一點點逆流出來。而在凱爾希拔出仍然挺立的肉棒後,博士便脫力地倒在了床上,喘著粗氣,淚水混合著唾液,將她可愛的臉蛋弄得一塌糊塗。
“哈,咳……凱,停……”因短暫的停頓稍許找回些理智的博士趕忙求饒,但未經保護的嗓子已經喊得有些沙啞,她一時間甚至說不出完整的話來。
但性欲正旺的凱爾希沒有就此饒過博士。只是將博士翻了過來,俯身壓在她身上,一手擦拭著她臉上的眼淚和唾液,一手扶著肉棒緩慢地將流出著精液的穴口堵上。
“咿……不行了——不要——”
“學會忍耐,博士。”猞猁把臉湊了過去,用嘴堵住了博士的求饒,用前不久剛品嘗過她花蜜的舌頭入侵她的嘴巴,用那一點點殘余的淫靡氣味將博士帶回狀態。
凱爾希體貼地減緩了抽插速度,配合她們舌頭交織的動作慢慢動起來,輕柔地動著腰,肉棒摩擦著博士的內壁,盡量為她節省體力。
然而博士虛弱的體質即使是被這樣照顧也難以作出配合,短時間內的數次高潮已經讓她的腰肢酸軟無力,像是變成了任人擺布的玩具,只能單方面地接受無盡的快感——比起性愛,更像是拷問。
“啊,哈啊……真的、快要死了——嗚嗚——要死掉了——”博士的尊嚴總是廉價的,她的身體承受不住超負荷的性愛,所以哭著求饒成了她剩下唯一的手段。
但難得性欲上頭的凱爾希並沒有理會博士的求饒——她的放水已經仁至義盡,還能喊出聲來就代表博士還有力氣。既然腰已經動得有些累了,就用手抓著博士的側腹輔助推送,讓肉棒咕吱咕吱地進出著色情的蜜穴,放任流不盡的蜜液和失去自制的尿液將破破爛爛的床單完全浸透。
第二回合稍有些殘酷的做愛一直持續到博士的嗓子完全喊啞為止。凱爾希享受著那淒慘的哭叫聲在她的肉棒一下下的抽送中逐漸變得嘶啞,最後直到博士完全喊不出聲音、干咳著兩眼上翻地癱瘓在自己的淫液中,她才心滿意足地在少女未熟的子宮里面播下種子。
不知為何,本沒有虐待傾向的醫生,在柔弱的博士身上總能產生蹂躪她、摧毀她、破壞她的想法。今天已經好幾次強行止住了往少女平坦的小腹狠狠打上一拳的衝動。
幸好兩次射精足以平息凱爾希積蓄已久的性欲,取回理性的醫生有條不紊地收拾完狼藉的床鋪後,才把精疲力盡地昏睡過去的博士抱進了廁所,摟著她坐進浴缸給她清理一身斑駁的痕跡。
/4
“希希,調教時間不能走神哦。”
脖子被什麼人牽拉著,輕微的窒息感讓凱爾希明白了自己已經回到有著淡橙色床單的房間里——方才還舒適地泡著的浴缸不見了蹤影。她跪坐在床邊,雙手被皮質的縛具反綁在背後,而床上坐著面帶微笑的博士,手里捏著一根長長的鎖鏈,一直連向她戴著的皮質項圈上。
“嗚嗚——”想要發聲,但嘴里卻意外地咬著一顆口球。並且似乎已經含著它很久了,讓凱爾希的下頜有些酸痛,甚至留不住流出的口水,只能放任口水順著下顎流向脖頸。
“希希今天不是很乖呢。”博士皺了皺眉,她對一直走神的猞猁不太滿意,“趴好。”
博士的命令就像一道穿過身體的電流,控制著她的大腦去服從。背過身子,翹起屁股,僅用額頭和肩膀觸地維持平衡——這一連串的動作就像肌肉記憶一般被自動執行了。
在她擺好姿勢之後,連著項圈的鎖鏈被放下,白發女人在她背後拿起了什麼東西,然後——“咻”的一聲,是空氣被撕開的聲音。在凱爾希理解其含義之前,蛇一般的藤條提前咬在了她雪白的左半邊臀肉上,留下了一道凸起的火辣辣的棱子。
“唔嗚嗚!”難以置信,她正在被打屁股。
“一百下喲~打完以後的棱子會很好看的。”博士的聲音從身後傳來,仍然是溫柔的音色,其內容卻充滿了施虐的欲望。
“咻——啪!”又是一記狠辣的抽打,這一次打在右邊,與第一下對稱的地方。凱爾希慶幸自己口中的道具——如果不是口球的存在,她一定會丟臉地哭喊出來的,不是因為疼痛,而是因為在博士面前。
“咻——啪!”絲毫不給予喘息的機會,第三下抽在了第一下稍靠下的位置、臀腿交界的附近,抽打那里更加細嫩的肌膚更能造成痛感。凱爾希能感覺到自己因疼痛而產生的細微的顫抖贏得了博士無聲的贊許。
雖然還留有余裕,但凱爾希只數到了三,那之後她的心思就不在這上面了。
身後使勁揮動著藤條的女人似乎享受著施虐的快樂而輕笑著,比那更離譜的是被抽打屁股的疼痛引出快感的凱爾希。那腿間的肉柱已經悄悄地勃起,堅挺地頂在她自己的小腹上,隨著藤條落下開盍著鈴口,不斷滲出先走液。而那被卵袋覆蓋的雌性蜜穴也開始發情似的流出淫靡的液體,順著夾緊的大腿內測流下,一直滴到地上。
通紅的臀峰燃燒著,迎接著藤條的親密接觸。那每一次帶著恐怖的聲音抽上肌膚的一擊,都會讓凱爾希的屁股腫起一分,也會讓她的受虐心更加興奮,喘著粗氣收縮著臀部的肌肉,並且渴求著著更多的、更重的、更苛刻的懲罰。
就那樣,以屈辱的姿勢跪趴著挨打的猞猁逐漸尋回了她深埋於心的往昔記憶——是啊,她曾經是那個白發女人的一只寵物,被那個女人踩在腳底踐踏、被那個女人用鞭子抽打、被那個女人用於滿足她的施虐欲望——當然,凱爾希並不以此為恥。
那個揮動手臂的女人,她是,博士。是既會溫柔地在床上安撫做噩夢的她,又會將渴望調教的她綁起來抽打至高潮的施虐狂,那才是博士,而不是那個……削瘦、偏執、倔強的,小屁孩。
是啊,那種“東西”怎麼敢自稱博士呢?僅僅兩個回合就倒下、毫無主動性、甚至在她的面前被一個魯柏弄到絕頂的,“博士”。
羅德島只是需要她的頭腦……她只配做一個代替品,她永遠也做不了凱爾希的愛人。
呵,想來費盡心思用拉普蘭德的事情將她騙來,妄圖用那相似的臉龐發泄情欲,真是浪費了腦細胞。她貧瘠的身子和抵抗的態度還不如自己借著過去的幻象意淫,十足地可笑。
要懲罰,要懲罰!
懲罰那個冒牌貨、褻瀆者、滿口謊言的婊子,非得狠狠地抽爛她的屁股,重擊她的肚子,把拳頭塞進她的排泄孔,拿燒紅的烙鐵烤熟她的子宮,用鋒利的刀片刮花她的臉……還要剝掉她的指甲、拔下她的牙齒、切掉她的耳朵!讓她品嘗自己的肉!痛飲自己的血!必須、必須徹底玷汙她,讓那兩顆深黑漂亮的眼珠在她體外看著她的身體受苦,然後把她……把她……
…………不,現在的博士,她不能代替別人,也沒有人可以代替她。應該受到懲罰的人是……是你,凱爾希。
內心深處陰暗的感情猶如深淵之神的低語逐漸侵蝕著神經,險些被過去掩埋的理性告訴醫生,她需要清醒,否則可能會萬劫不復——所以,咬下舌頭。
“哈啊——”
呼吸還有些急促,臀部的幻痛也還尚未消逝,但口中的鐵鏽味已經讓她意識到剛才自己只是摟著昏睡的博士坐在浴缸里罷了。
夢中的黑色感情糾纏在心底,享受浴池的興致被一掃而空,凱爾希抱起懷里可愛地夢囈著的少女,仔細地為她擦干身體,抱回更換了床單的床上。剛才夢回過去的後遺症讓她在這個過程中好幾次把手伸向了少女的脖子,還好長年累月的自律讓醫生及時停下動作。
看著那張與夢中之人相似卻又帶著幾分陌生的臉龐,凱爾希琢磨了一下,從櫃子的角落翻出了一條黑色的皮質項圈,做工精細,內側蝕刻著Kal\u0027tsit的字樣。
那是,如今已消逝之人送給她的禮物。凱爾希的嘴角微微上揚,老猞猁的微笑堪稱是羅德島最少見的事物之一。
把項圈調整到合適的大小圍上少女纖細的脖頸之後,今天,就先放過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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仍舊是我小聲逼逼:
1.《護衛4》在寫了.jpg
2.雖然現在才說有些奇怪……我的文風比較異常,或者說扭曲。感覺到極度不適的讀者請評論或私信提醒。
2.最近想寫拉普蘭德+德克薩斯X博士,但是按設定德克薩斯不是感染者沒有丁丁所以很苦惱。
3.感謝胡老師和葉子今天同時更了我最喜歡的兩個系列,導致我興奮地從床上爬起來把這篇寫完了!!!
4.感謝各位讀者的關注和收藏……發布第一篇的時候真的沒想到能有這麼多人看!很開心!(鞠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