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苦難終將結束
1/
“……以上,就是本月需要簽署合作的企業和私人組織,阿米婭。”一位高挑的白發女性將一小沓文件放在會議桌上。她沒有長角,沒有尾巴,頭上也沒有獸耳或是光環,亦沒有阿戈爾人身上的那種咸腥的氣息。
她緩緩地站起身挪到了低頭坐著的卡特斯身旁,後者一動不動,長耳朵耷拉著,似乎也沒將剛才的會議內容聽進耳朵。
“阿米婭。”白發的女人彎下腰,湊近卡特斯的耳旁輕聲說道,“把這些文件簽了,一會兒就給你獎勵哦。”
仿佛觸動了阿米婭這一人偶的開關一般,呆滯的阿米婭突然恢復了活力,迅速地處理掉了那些文件。
“嗯,乖孩子。”女人滿意地摸了摸阿米婭的頭,隨即對會議室里剩下的幾位宣布:散會。
聞言,參加會議的高級資深干員們紛紛作鳥獸散——他們可不想在這詭異的氣氛下多待一秒鍾,而且他們原本就是“博士”為了走個形式叫來的,所謂的會議不過是她獨裁的最後一層遮羞布罷了。
可露希爾也在人群之間匆匆離去。她深深嘆了口氣,阿米婭對博士的依賴和盲從越來越嚴重了,而剛才博士所謂的“獎勵”,在座的干員們也大都心知肚明——畢竟已為人妻的博士和阿米婭的肉體關系已經是人盡皆知的了。
博士消失的兩年里,究竟發生了什麼呢?
即使是身為天才的可露希爾也想不明白。
8年前,博士在某一天的早晨悄無聲息地消失了,同一時間消失的還有她的護衛拉普蘭德,以及當天恰好來羅德島本艦提交任務報告的雇傭兵W。
一切都發生得很突然,擁有全部監控權限的凱爾希也自稱沒有看到她們的行蹤。
自那天起,一向沉著冷靜的凱爾希逐漸變得激進而專橫,特別是代替博士指揮作戰的時候,像極了……“那個人”。
就那樣,羅德島原本以博士為核心的體系慢慢分崩離析,而凱爾希則是試圖將那些關系中的一部分攬進自己手中……當然,凱爾希的影響力自然比不上博士本人,羅德島經歷了艱難的2年後,體量早已大不如前。
就在博士消失了2年零3個月、羅德島快要支撐不住的時候,凱爾希從某位天災信使口中得到了什麼消息,帶著亞葉親自出了一次外勤任務。
結果是:凱爾希找回了博士,但亞葉干員遇難了。
可露希爾原本認為博士的回歸會使得羅德島回到2年前的樣子——但那個人無論是性格還是行事作風,都好似恢復了那個“惡靈”的狀態,與大家共同經歷了切城事件、卡西米爾大隔斷的博士,已經消失了。
但凱爾希似乎對此沒有意見,甚至提出博士的記憶恢復是好事。博士回歸後的她總是一副自責而悲傷的樣子,也許是出於對亞葉干員犧牲的自責?
總之,在凱爾希將自己的權限盡數交給博士後,她逐漸淡出了大家的視野,就連她曾經不論事情大小都要一一過問的醫療部也不常去了。
那之後,羅德島便陷入了博士的獨裁統治,高層的權力紛紛被架空,合作的組織被迫簽訂了糟糕的單方面合約,精英干員們也失去了小隊的直接指揮權——但凡是不聽從的人便會遭到威脅、毆打,甚至暗殺。
博士利用了許多對她抱有戀慕之情的干員,以她那具隨著時間而變得成熟而誘人的身體作為籌碼,籠絡了她們,用於對付那些敢於抵抗的人——前幾年去世的希瓦艾什家家主便是死於前無胄盟的白金大位之手,這還是可露希爾偷偷黑進博士的終端才知道的。
而阿米婭,也像是中了什麼薩卡茲邪術一般,對博士言聽計從,甚至在其他干員在場的情況下公然與她發生肉體關系,這種事情迄今已經發生了多次……
除此之外,博士與凱爾希醫生的婚禮在四年前舉行,當時聽到這個消息的可露希爾差點從艦橋上摔下去。
婚禮進行後六個月,博士生下了凱爾希的孩子——一只雪白的小猞猁,顯然博士在婚禮前就懷上了,她們叫她珂忒娜……真是瘋了。
而自那之後又過了兩年,可露希爾就沒怎麼見過凱爾希了。博士聲稱她的精神狀況不佳而拒絕了大部分的探望請求,哪怕是可露希爾,也只短短地看過那只老猞猁幾次。
並且阿米婭對博士的依賴性卻越來越強,以至於去年博士又生下了一只棕發的小卡特斯,阿米婭親自為她取名為瑪奧……簡直是個噩夢。
想到這些不堪回首的往事,可露希爾想起自上次見到凱爾希已經過去幾個月了,那時候的老猞猁已經顯得相當憔悴了。
去找博士遞交一個探望申請吧?
她這麼想著,往博士的辦公室走去。
2/
博士待飢渴難耐的小阿米婭滿足之後,就快步跑回了她的房間。她今天早上忙著准備會議文件,都忘記照顧凱爾希的事情了。
她急匆匆地打開房門,凱爾希仍像她昨晚看見的那樣坐在牆邊的地墊上,全身赤裸,只戴著眼罩、項圈和口具,雙手則被金屬制的鐐銬鎖在頭頂的牆面上,乳尖被兩枚銀釘刺穿、由漂亮的銀色鏈子連著,兩腿被強迫呈M形大開著,展示出被兩根足有手腕粗細的性具貫穿的前後兩穴,分泌出的愛液、尿液、腸液等幾乎打濕了整個地墊。而那根因興奮得不到發泄而腫脹不堪的扶她肉棒顫栗著、不時會隨著身體的冷戰而大幅度地晃動,甩出一些先走汁。
需要走近才能發現,那根可憐的肉棒被一根粗得有些嚇人的尿道棒插入著,將早已儲蓄得滿滿的精液殘忍地堵住,從肉棒的外部甚至能看到一些不太明顯的凸起,那是尿道棒上凶惡的珠狀凸起。
那鮮紅充血的鈴口張合著,卻永遠無法適應巨大的異物侵入的感覺,肌肉的自發蠕動不停地將那尿道棒的前端推出體內,卻又被與蛋袋相連的彈性繩拉回,圓型的凸起因此不斷剮蹭脆弱敏感的尿道壁,而被束緊的蛋袋則因性欲高漲而不停制造著精液,將薄薄的袋壁填得滿滿當當,周期性地使菲林的身體在快感與痛苦之間徘徊。
博士感覺挺滿意,她輕手輕腳地接近了她,小聲叫道:“親愛的?”
“嗚!嗚嗚——”
似乎是已經到達了極限,凱爾希聞言立刻開始扭動身體,但受到酷刑的肉棒顯然支撐不住來自內部的擠壓摩擦,又自行安分了下來,口中輕輕嗚咽著,似乎在祈求著解脫。
“好啦好啦,馬上給你取出來~”博士哼著歌,先是解開綁在蛋袋上的繩子,再用兩指捏著那根尿道棒說道,“要一下子拿出來咯~”
“嗯!嗯唔嗚嗚嗚——”
凱爾希的喉嚨里頃刻間爆發出了驚人的哀鳴聲,但博士卻笑著無視了她的反應,伴隨著一聲輕輕的“piu”,約2cm粗細還附帶著凸起的尿道棒帶著一些血絲被強行拔出,幾乎同時涌出的還有奶油湯一般濃厚而大量的精液,就像要衝爆可憐的猞猁的尿道一般,從她的體內噴涌而出,活像一座小噴泉,弄得到處都是。
“啊——啊——嗚啊——”
可憐的猞猁痛苦極了,那飽受折磨的肉棒噴吐完了精液,卻仍在痙攣著一顫一顫的,做著射精的動作。被尿道棒的凸起蹭破的內壁一跳一跳地疼,而被長時間擴張開來的尿道一時也還合不上。
“還沒完呢。”博士若無其事地用手指把臉上沾到的精液抹下來吃掉,爾後一手抬起凱爾希的臀部,一手抓住兩根粗大的性具,毫無憐憫地直接拔了出來。
“嗯哦哦哦哦哦哦——”
“唉,一開始你可是很耐痛的誒,希希。”博士無奈地取下了凱爾希身上剩余的東西,再將她攔腰抱起,慢慢挪進了一旁的浴室。
3/
處理完愛人身上的汙漬,嘴對嘴喂了一些食物、幾口水之後,再把她抱上床。做完每天的“日常任務”之後,博士終於有時間陪一陪小家伙了。
“媽媽,給我講個故事嘛~阿米婭姐姐剛剛帶著瑪奧妹妹出去了,說要給她講薩卡茲王的故事!我也想聽!”
在屬於博士的私人房間里,一個粉雕玉琢的白發小菲林縮在母親懷里,撒嬌似的要求著睡前故事。她清秀的面龐與博士相似的部分不少,但堅毅的眼神更像凱爾希。
“那個故事太長了喲?明天白天再請阿米婭姐姐給你講好嗎?”博士用臉頰蹭了蹭她的頭,又撫了撫孩子的耳朵----那對可愛的尖耳和毛茸茸的短尾巴,是她釋放工作壓力的寶貝。
“今天啊,就給你講一講,媽媽以前的故事,好不好呀?”
4/
破敗的旅店孤零零地坐落在荒漠的盡頭,即使是那塊質地曾經不錯的招牌,也已經變得搖搖欲墜、變質褪色了。
銀白色的魯柏猶豫了幾秒,但考慮到這兒也許是附近的荒漠里唯一的落腳點之後,還是推開了那扇僅有一片鎖葉的大門,帶著一個裹得嚴嚴實實的少女走進了旅店。
旅店的大堂里除去櫃台僅有兩張破舊的桌子,那周圍擠滿了也許是剛剛結束任務的傭兵和賞金獵人們,一個勁地往他們的胃里倒劣質的酒精飲料進去。
粗糙而破舊的披風沒能掩蓋魯柏姑娘凹凸有致的身材,之前荒漠風沙的洗禮也並不能掩蓋她精致的面龐——左眼的傷疤只是稀世寶玉上的一小塊瑕疵,並不影響其價值。
她這樣在荒漠里少見的漂亮女性瞬間就博得了那些幾個月沒摸著雌性的傭兵們的注意。
大部分傭兵此刻都把注意力放在了兩位來人身上,或是用視线舔舐魯柏的身體;或是佯裝醉酒往門口的方向靠過去;更有膽大者偷偷伸出咸豬手,趁著魯柏在兩張擁擠的桌子之間側身通行時往她裸露的大腿上捏了一把——這里的大多數人都是感染者,沒人會在意她腿上的源石晶簇。
不過魯柏姑娘似乎毫不在意吃她豆腐的家伙,只是將那少女護在身邊,快步穿過擁擠的人群。
也許,她左腰上掛著的兩把劍只是拿來唬人的?某些人已經開始意淫晚上將她制服後好好“親熱”一番的場景了。
“一間,先住兩晚……拿這個付賬,剩下錢的隨便給點吃的。”魯柏從腿上的小包里隨便取了一塊帶著鏽斑的識別牌,丟在櫃台上。大部分看著這邊的傭兵們瞬間安靜了下來,剛才露骨地偷摸的兩個家伙則不安地把臉埋進大號的酒杯里——能闊綽到在這種小店里拿識別牌付錢的家伙,並且看樣子還有整整一小包同樣的東西,他們惹不起。
那原本色眯眯地倚著櫃台盯著那對豐滿的乳肉浮想聯翩的伙計嚇得趕緊從櫥櫃里翻出些面包、奶酪和酒,裝在盤子里畢恭畢敬地端給她。
“房間在二樓,左手邊您隨便挑一間……女士。”
/2
旅店的房間不出意料的破舊。牆壁上滿是裂紋;僅有的一張小桌只剩下三條半腿;而床鋪上也散發著一股惱人霉味,說不好有多久沒清理過了。
拉普蘭德,或者說曾經自稱拉普蘭德的魯柏,慢吞吞地躺到床上,右腿劇烈的疼痛近日稍有緩解,但仍然影響行動。剛才在樓下勉強維持正常的行走姿勢給嚴重源石結晶化的右腿帶來了極大的疼痛。
“拉普——”隨行的少女急迫地嚷著,撲進了魯柏的懷里,似乎是剛才被樓下的人群嚇壞了。
“唉,沒事啦……博士。”拉普蘭德側過身子,伸手為少女解下身上的衣物,露出她因長期奔波有些削瘦的身體。
“我……有點想……”似乎是在外面繃緊神經太久,兩人獨處一室之後博士就開始撒嬌,抓著拉普蘭德的衣角不願松開,整個人不停地往側躺著的魯柏懷里鑽,搞得拉普蘭德只得妥協地坐起身子,任由她把頭倚在自己的身上。
“別被源石結晶劃到哦……也別這麼急,要把我的褲子弄壞了。”
“嗯……拉普蘭德想要嗎?”博士迫不及待地解開了對方的腰帶,將軟趴趴的肉棒取了出來。
“哈啊,我好像沒什麼拒絕的資格?”拉普蘭德苦笑著點了點頭,看著少女趴在自己腿間主動含住肉棒,並輕輕舔弄起來——雖然看上去有模有樣,但實際上肉棒被牙齒刮到的次數一點不少。
和往常一樣,博士的口活爛得很離譜。
花了挺長一段時間,博士終於完成了准備。她舔舔嘴唇,嬉笑著抱住魯柏人的脖子,用下身摸索著去磨蹭那根堅挺的肉棒。
“要開始咯?”
拉普蘭德把博士浸濕的內褲撥向一邊,這個淫亂的小東西已經自己濕得不像話了。魯柏肉棒沾著淫水很順利地沒入了少女的秘密花徑,慢慢地抽插起來。
“感覺怎麼樣?”
“嗯……哈啊,很舒服。”
“不痛?”
“不痛,可以再快一點兒。”
“像這樣?”
“嗯……還沒……呀啊啊!”
敏感點被意外命中,博士驚叫著抱緊了她的伴侶。她試圖抿緊嘴唇,但舒服的囈語和呻吟仍然從齒縫之間漏了出來。
拉普蘭德小心地配合著博士的反應,偶爾加快速度、偶爾在她的臉頰和脖頸上親吻幾下、偶爾小力拍打幾下博士的屁股,或是用手指輕按刺激一下她的後穴。
在嫻熟的性技之下,博士很快達到了頂端。她半咬著嘴唇,把頭埋在拉普蘭德的胸口輕輕顫抖,直到下身快樂的余韻逐漸消失。
高潮後有些疲倦的博士很快失去了活力,簡單清理了一下下身之後便縮在床角慢慢沉入夢鄉——就像一個符合她身體年齡的女孩一樣。
拉普蘭德坐在一邊一直看著,直到確認博士完全睡去,才躲進廁所,忍著聲音,用手撫弄起自己完全沒有滿足的肉棒,像個淫痴的蠢蛋一樣,直到將帶著石楠花味道的液體全部射出為止。
5/
從2年前拉普蘭德帶著博士從羅德島逃出來之前,博士就已經在凱爾希那里再次失去了記憶,具體情況也許只有凱爾希知道。
而要面對僅是一張白紙的博士,拉普蘭德還是有些措手不及。
她更習慣和那個年輕的身體里裝著大人腦袋的、總是一臉苦大仇深的表情的、總是會莫名其妙鬧脾氣的博士打交道。
她很想搞清楚凱爾希究竟動了什麼手腳,但她知道那個薩卡茲雇傭兵阻擋不了無機質的怪物和獵狼人多久……她生來第一次沒有遵循自己的本能回頭戰斗,而是帶著博士狼狽地逃走了。
拉普蘭德從那一刻開始,不再為了自己而活著。
她將遵循那一晚的誓言,為了保護博士而活著。
她努力地嘗試與失去記憶的博士相處,滿足她的要求,保護她的安全。
他們仍然會偶爾交合,但拉普蘭德不再像以前那樣只順著自己的意思來,而是極力照顧博士的感受。她已不願意為了自己的性欲傷害博士。
她們最開始的一年還挺順利,輾轉於各國之間的灰色區域,靠著拉普蘭德的戰斗技巧去接取一個又一個危險的委托——逃亡的生活總是很缺錢的——直到幾個月前,她的源石病開始急劇惡化。
拉普蘭德總是不在乎自己的身體,她在羅德島任職期間便是如此。但如今後悔已經晚了,源石晶簇逐漸彌漫到全身,而感染最為嚴重的右腿已經很難讓她維持正常的行動姿勢……施展源石技藝會帶來劇痛,因此那些委托也逐漸接不到了。
隨著源石病的急劇惡化,拉普蘭德開始帶著博士向北方移動。她自己也不知道她們要去哪……也許哪一天她就那麼死了,僅留下博士一個人承受這片大地的痛苦。
不如,在此結束這一切。
“呵哈哈哈哈哈哈——”
拉普蘭德突然控制不住地大笑起來。她揪著耳邊的鬢發,發狂一般,笑得前仰後合,笑得肚子發痛,笑得眼淚直流。
一切都是那麼地荒謬而可笑。她這樣的人,居然會立下保護他人的誓言,甚至為此消耗自己的一切,到了這種地步……身體被源石病侵蝕到這種地步,躲在薩爾貢的最偏遠處的旅店的廁所里,自己給自己打飛機?
多麼愚蠢,多麼可悲,多麼窩囊!
更可笑的是,她曾經肆意蹂躪的女人、她拔得頭籌的女人、她有那麼一點點喜歡的女人,就躺在幾步之外……哪怕內里已經空空如也,但那仍舊是最能激發她施虐欲望的肉體。
但她居然像個剛上手女人的蠢貨一樣,關心著那家伙的感受,愛護那具早被自己用了個遍的身體。
要不,
趁現在,立刻去把那個空殼綁起來,不去理會她的尖叫和求饒,狠狠地貫通她全身的每一個洞,抽打她的身體直到鮮血直流,再在她的鎖骨和肩膀上留下幾個夠深的齒痕……然後給她一個痛快。
“呵呵,想什麼呢。”
魯柏狠狠地揍了自己一拳,頭暈目眩之間才感覺心里好受了一些。她蹣跚著走回臥室,翻出了先前在樓下買的酒,就那樣靠著牆壁喝了一大口。
“嘶……爛酒。”拉普蘭德隨手放下酒瓶,摸索著在博士的身旁躺下。
劣質的酒水味道苦澀而易醉,空腹飲下半瓶之後更是猶如被術士施加了眩暈術一般天旋地轉。這種行為很快就能麻痹大部分的神經,而只有這樣強行放空大腦才能讓她安心睡去。
“晚安,博士……”
6/
\"你看啊,穆韃,我就說這是個輕松的差事,這小姑娘就是個普通人。\"較矮些的傭兵抱起被他的法術弄暈的少女,隨手往床上一丟——從他破門而入到制服少女只花了幾分鍾。
\"確實,薩克。\"名叫穆韃的高個傭兵拍拍同伴的肩膀,遞上一支卷煙,\"多虧你的建議。不然,我現在恐怕正在哈吉手下跟那個敘拉古來的瘋魯柏拼命呢。\"
\"對了,哈吉出發前怎麼說來著?\"薩克聞言不客氣地接過了香煙,點上火猛嘬一口,\"他說,重點是那個身材火爆的魯柏,以及她口袋里的識別牌。至於這個姑娘只要留一口氣……\"
\"其余隨我們處置!\"
穆韃早就注意到同伴的眼睛從未離開過少女因粗暴的動作而松開的衣領,知道他在想什麼。
\"是啊!隨我們處置。\"見穆韃沒有意見,薩克放肆地撕開了少女外穿的連衣裙,露出了少女除了朴素的內衣褲之外毫無遮掩的潔白粉嫩的肌膚。
\"嘖嘖嘖,瞧瞧這姑娘,簡直比剛出生的嬰兒都要白嫩,這應該是那個瘋魯柏養的女奴……啊哈,哈吉抓住她之後可有一部分人要大跌眼鏡了——是個帶把的。\"薩克一臉壞笑地隔著內衣捏了捏少女的胸脯,遺憾地拍了下大腿,\"應該是個阿戈爾,臉夠漂亮,可惜年齡不比我的女兒大多少。\"
\"哼,對敘拉古人的性癖來說不算什麼了!那些有名有姓的家族首腦甚至還喜歡養幾個閹割過的男童呢!\"穆韃本就對異族的女性沒什麼興趣,尖銳地表達出了他對敘拉古人的不滿。
薩克點點頭,但目光卻依然落在少女姣好的面容上——在這盡是荒漠的薩爾貢北部,下一次要想發泄欲望起碼得等到幾個月後,更別說想要這麼漂亮的女人得花多少錢了。
\"害,這麼漂亮的女人,哥幾個將就一下吧。維克洛斯還在望風?\"
\"好像是吧。叫他進來?咱一共就三個人呀?\"
\"哈吉出動了十幾個人把那魯柏引到了3公里外的荒漠里,在那荒漠里還有十幾人埋伏!這能出啥問題?\"薩克不屑地擺了擺手,\"他不是那什麼……蘿莉控?就好這口!\"
穆韃點頭,趕緊開門去叫來了望風的同伴。
三名健碩的傭兵圍著狹小的床鋪,側躺著的少女顯得更加嬌小。
這次和大部隊分頭行動,抓住這個女孩的建議是薩克向大團長哈吉提出的,作為戰利品的少女自然也是由他首先享用。
將僅著內衣褲的年輕女孩剝光,用體格差極其明顯的肉棒抵著她的花穴,薩克作為一個父親還是感受到了一些愧疚感——當然,他剛使勁將龜頭前端擠入那顫動著的穴內、感受到少女緊致的肉壁帶來的快感後,那一點點的愧疚感也就煙消雲散了。
絲毫沒有考慮過少女的穴口會不會撕裂,嘗到甜頭的薩克一手抓一條大腿將她的兩腿分開,粗暴地將肉棒一口氣插進了大半,未經前戲、甚至連用手指做愛撫和擴張也沒有的花穴應激性地反而收縮起了肌肉,遍布肉褶的內壁將肉棒緊緊吸住。
\"啊……啊啊——痛!好痛!你們是,誰——\"也許是薩克的插入過於莽撞,昏睡的少女被劇痛喚醒,但被三個陌生的壯漢圍著、其中之一還用巨大的性器插入自己的狀態顯然超出了她的認識范圍。
\"哦哦——就像被捏住了一樣!\"薩克盡管在外風流多年,仍然從未體驗過如此緊致的名器,若不是他努力收住,差點瞬間繳械,不禁發出驚呼,完全無視了蘇醒的女孩。
未待少女的肌肉稍微放松了一些,薩克已經開始抽動肉棒。可憐的女孩未能從粗暴的侵略中感受到任何快樂,因此二人交合的甬道內依然非常干燥,肉棒的抽動就像是拿砂紙打磨肉壁的酷刑一般,引得少女不斷尖叫,雙手不住地捶打那個傷害她的男人。
“不要!呀啊啊啊啊!好痛,好痛啊啊啊——”
\"給我安分點。\"
一旁的穆韃伸手抓住了少女的手腕,反剪在她背後,並用自己的腰帶束在一起。
薩克卻已經完全忘乎自我了,他狠狠地運用腰部力量,一次又一次地將肉棒狠狠插進少女的穴內,再狠狠地拔出,仿佛對待一個沒有生命的飛機杯一般。盡管他已經將那稚嫩的穴內的最深處開墾了個遍,但他後續的每一下都越加用力,妄圖將插入大半的肉棒種得更深。
幸好女孩的甬道不一會兒就將這跟瘋狂的肉棒榨出了第一發濃厚的精液。薩克從未這麼快速地繳槍,但也從未享用過如此美妙的肉壺,他待射精那短暫的余韻完全過去之後,才緩緩將肉棒拔出,看著白濁的精液帶著血絲從那已經不能完全收攏的穴口滿溢而出。
少女已經哭累了,只能抽抽噎噎地任人擺布。她的神經逐漸習慣了疼痛,但射精時滾燙的精液灼燙宮口的異樣感和肉棒拔出時差點將穴肉翻出的劇痛還是讓她的身軀不住顫抖。
\"呃……薩克,要不你再來一發?\"
穆韃驚訝於薩克對待這具尚未成熟的嬌嫩身軀時的癲狂,他注意到了薩克剛剛拔出的肉棒沒一會兒已經變得再次堅挺。
薩克對於這個提議不能感到更滿意了,但礙於面子他還是推辭了:“哈,這娘們兒有點刺激——咱們說好了的嘛,輪流來。”
“那,維克洛斯,你先請。”穆韃實際上並不願意摻和——他既不願意去強奸一個這麼年輕的異族女孩,也不願意使用那個被射滿了同伴精液且破皮流血的下體。
\"夠意思,穆韃。\"
維克洛斯相當高興地替換了薩克的位置,他將少女翻了個身,毫不在意她體內的穢物,直接將蓄勢待發的肉棒以後入位插了進去。
作為米諾斯族的維克洛斯擁有一般人難以匹敵的巨大尺寸,即使是少女被粗暴地擴張過的花穴,想要迅速吞下那凶惡的肉棒也有些艱難。
\"啊...啊嗚嗚...\"
哭啞了嗓子的少女因二人交接的短暫休息時間稍微恢復了一些神智,但比之前更粗大的肉棒正不講理地插入,平日里只被拉普蘭德那樣溫柔照顧過的甬道被擴張到了幾乎無法恢復的地步。一次次不知輕重的抽插逐漸將本就受損的部分內壁弄得血肉模糊,痙攣的肌肉被強制擴開,脆弱的花徑深處被無數次猛擊......這是一場毫無快感的單方面虐待,少女能得到的只有無窮無盡的痛苦。
\"痛……求求你們…要壞掉了……\"
\"住嘴,婊子。\"
正在興頭上的維克洛斯左手捏著少女纖細的腰肢,右手則揪住她半長的白發,以她體內殘留的精液和血為潤滑,粗暴而毫無章法地動著腰,他甚至能看到自己的肉棒將女孩的小腹頂出了小小的凸起,\"你不就是被那魯柏養來做這個的?\"
\"我不是…嗚…啊啊啊,好痛…\"
\"真吵啊!\"維克洛斯突然暴怒地右手施力,將少女的頭像是個皮球一樣重重地砸向床板。
這家廉價而破舊的旅店床鋪,那床墊薄得幾乎可以忽略,沒有緩衝物的保護,少女那張精致可愛的臉龐不亞於被狠揍了一拳,鮮血很快就從鼻子和撕破的嘴唇里流了出來。
微弱的求饒聲戛然而止。
\"喂!她會死的!\"
穆韃沒有預料到平時性格還算溫和的維克洛斯居然會變得如此暴躁,趕忙上前抓住他的右手,生怕他再發作一次。
\"哦……哦!抱歉。\"維克洛斯有些尷尬地松開了少女的頭發,兩手抓牢她的腰,迅速地進行了一陣最後衝刺,將純正的米諾斯精液灌入她的子宮之內,\"呼啊——不好意思哈,我只要干上這種小孩子,就會有些上頭……忘記之後你還要用了。\"
\"啊,嗯…沒事。我們得要她活著,拿去給哈吉交差不是嗎?反正你們也都玩過一次了。\"
穆韃覺得這是個好機會,見維克洛斯終於拔出了那根過大的陰莖,他實在看不下去自己的兩位同伴對這個少女的殘酷行為了,恰好找借口叫停。
\"哼,別像維克洛斯那樣動粗就行了。咱倆繼續啊?\"
嘗過甜頭的薩克顯然不願意放棄這個泄欲的機會。他捏著少女的下巴看了看,鼻血已經差不多止住了,少女只是陷入了淺昏迷,並無大礙。
\"哎,我就算了。\"穆韃還是不願意再傷害她了,他指了指已經大開著流出精液和血液的混合物的洞口,\"那邊都流血了,我用著膈應。\"
\"哈,我懂你的意思!不是還有這兒嗎?\"薩克托起那誘人的臀部,將兩瓣臀肉分開,露出尚且潔淨而緊縮的後穴。
\"不是我說大話,我姑且也算閱女無數,一眼就能看出來,這兒雖然用得少,但一定被發掘過!用起來肯定不比前邊差。\"
\"啊……\"
穆韃遲疑了,少女漂亮的後穴無意識地收縮著,粉嫩的顏色相當誘人,很難想象這是她用於排泄的器官——根本不像薩克說的,被使用過的樣子。
\"這,這不太好吧?用這里搞不好會大出血呢。\"
薩克冷哼一聲,把自己的肉棒往少女的後穴處移去。\"你不要,那這朵花就由我摘下了。\"
\"哎哎,我要,我要。\"
穆韃咬咬牙,推開了矮個的薩克,並從口袋里取出了平時用於保養武器的精油,仔細地塗抹在了自己的肉棒上。
\"害,別裝模作樣的了。我先來第二回合了。\"薩克終於有些耐不住性欲了,抱起意識不清的少女,躺在床上,將那尚未滿足的肉棒再次插進了飽經折磨的前穴,輕輕試探了幾下,隨即大罵道,\"維克洛斯你這家伙,都把這兒撐大了!\"
穆韃無奈,小心翼翼地頂開彈性十足的括約肌。借助精油的潤滑,他的肉棒順利地擴開了少女緊致的腸壁,逐寸深入那舒適的肛穴。
\"嗚...那,那里是!\"
也許是平日只出不入的地方受到了刺激,淺淺地暈過去的少女恢復了意識。前穴的疼痛,後穴被插入的酸脹感、未知的恐懼,導致她下身的肌肉不自主地收縮起來,咬緊了進入體內的兩根肉棒。
\"哦——哦——\"穆韃趕緊自己的肉棒差點被括約肌咬斷,深入少女體內的部分也被溫暖的腸子包得嚴嚴實實。抽插的動作即使在潤滑油的幫助下也極其困難,只能一寸寸地瓦解頑強的括約肌的抵抗,緩慢地抽送。
薩克此時已經說不出話來,後穴被插入的少女似乎被觸及了敏感點,將被米諾斯肉棒干得有些松弛的前穴也連帶收緊,逐漸降下的宮口一下下承受著衝擊,將難得的快感回饋給少女,導致肌肉群有節律地收縮著——薩克覺得哪怕他有一絲松懈,就得立刻繳械投降了。
“臭婊子,你是生來的賤種?嗯?”薩克擰了一把少女貧瘠的乳房,忍不住罵道,“屁眼被插有那麼舒服?我第一炮的時候都沒這麼緊!”
“我沒有——嗚嗯、求求你們、放過——呀啊啊啊啊!”
少女被填得滿滿的前後二穴被互相擠壓,從不同方向對降下的子宮實施攻擊。她只覺得自己的內髒要被攪碎了,腹中又是疼痛又是酸脹又是快感,把腦子也變得暈乎乎的,意識也逐漸沉了下去……
沒過多久,房間里充斥的求饒和嚎叫聲逐漸變成了曖昧的呻吟,少女顫抖掙扎的身體也慢慢開始配合起二人抽插的動作,盡管她的身體沒那麼豐滿,但在如此淫靡的氣氛下,那兩瓣嬌小挺翹的臀肉隨著一次次凶殘的衝撞發出的肉體撞擊聲和色情的水聲,還是讓在一邊等待的維克洛斯心癢難耐。
“喂,婊子,張嘴。”米諾斯壯漢走到床頭,把癱軟在薩克身上的少女的腦袋轉向自己。
“唔嗯……”被干得頭昏腦漲的少女順從地照做了,但伸入她口腔的不是平日里仔細清理過的魯柏肉棒,而是幾乎要把她的嘴巴撐爆的米諾斯巨莖、並且散發著令人窒息的汗尿臭以及強烈的男性荷爾蒙。
“嗯嗚……嗯嘔嘔……”
看准了少女惡心到做出嘔吐反射的時機,維克洛斯揪著她的頭發使勁往自己身上按,碩大的龜頭直接粗暴地突破了喉嚨,深入了溫暖的食道。
“哈,給我好好舔干淨!它剛才可是從你的小穴里拿出來的!”
可是少女哪有機會去動舌頭,強烈的惡臭和窒息感使她只能反射性地不停做出吞咽動作,但也因此不停地將混有臭味的唾液喝下肚,即使用鼻子呼吸也只能聞到米諾斯人的體味。
“嗯嘔嘔!!!嗚唔唔唔唔——”
“給我舔啊,小婊子!”維克洛斯見她沒反應,便強硬地把她的口穴當作性器,開始在其中抽插,將狹窄的食道不斷擴開,從少女不斷的吞咽動作中獲取快感。
“哦,干的不錯,這邊都變緊了。”薩克稱贊道,“穆韃你完事了沒?”
“我……我還差一點……”穆韃有些說不上話,維克洛斯的加入讓本就緊致的後穴張縮得更加頻繁,仿佛一台哥倫比亞最先進的自動飛機杯一般榨取著他的精華。
沒過幾分鍾,共同享用少女的三人先後在她的體內射出了大量的精液,緩緩拔出他們的肉棒,觀賞少女蜷成一團不住地咳嗽、嘔吐。
“我們還有多少時間?”維克洛斯點上一根煙,可以的話他還想再干一回。
“理論上。”薩克丟下少女翻身下床,在房間內唯一的桌子上拿了瓶酒,“哈吉他們回來之前,她一直都是我們的……操,這什麼酒這麼難喝!怎麼樣穆韃?現在還想再來一回嗎?”
高瘦的傭兵窘迫地點點頭,雖然他之前對少女確實有些愧疚感,但……她的後穴實在太舒服了。
“哼,為了你的潔癖著想,幫你洗一洗吧。”薩克試了個眼色,維克洛斯便壞笑著捉住女孩的腳踝,分開了她的腿。
少女此時已經奄奄一息,她咳得有些頭痛,但喉嚨和嘴巴里依然滿是精液和男人性器的味道,身下的兩個穴已經無法合攏,向外不斷流出著精液,並且火辣地痛著。
突然,冰冷的酒瓶頸插入了已經被折磨得血肉模糊的前穴。
她似乎意識到了將會發生什麼,徒勞地掙扎了幾下之後,劣質的酒精便灌入了腔內,灼燒著破潰的內壁。她幾乎用盡了最後的力氣求饒,但那酒瓶直到她腔內的精液被衝洗完畢之前都沒有被拔出。
“這可真帶勁兒!”用酒精去刺激受傷的性器的場面讓維克洛斯看得血脈噴張,趕緊也去桌上把剩下的兩瓶酒一並拿來道,“聽說腸子吸收酒精比較快啊,嗯?”
可憐的少女因為下身的劇痛幾乎扭斷了被反綁的雙手,當酒瓶頸插進她還未完全閉合的後穴時,她痛苦地放棄了抵抗,任由酒液不停灌入腸道,灼燒著她的腸壁。
而另一瓶酒則被塞進了她的嘴里,將這幾個大男人都喝不下的劣酒直接倒進胃里。
少女一時覺得被丟進了酒精的大海,酒精則從各處灼燒、啃噬她的肉體,摧毀她的精神……沒過多久,她竟然感覺不到疼痛了,但視线卻分成了好幾塊,看不清東西;腦子里像是被塞了源石炸藥;她的四肢似乎被齊根砍掉,不留一點知覺;她覺得天塌了下來,壓得她喘不過氣,又不讓她完全失去意識,故意要她半清醒著承受苦難。
恍惚間,又有東西朝她體內插入進來……性器,肛門,口腔,沒有任何一處被放過,即使它們的內部早已是一團糟,但那些男人似乎擁有無窮的精力,填滿她的身體,折磨她的精神,將她的內部髒器攪和得一團糟。
拉普蘭德。
她在心里喊道:快點……殺了我。
7/
偌大的荒漠里,銀白色的魯柏用佩劍支撐著身體,以最快的速度跑著。
她知道這個速度很慢,她也知道博士現在一定正被人折磨,但右腿的源石感染太過嚴重,剛才的戰斗過度施展的源石技藝又加劇了感染。
幾分鍾前,這名前敘拉古殺手在荒漠里只身干掉了當地鼎鼎大名的傭兵“剝皮手哈吉”手下三十多人。
雖然被他們騙出旅店時就察覺到了反常之處,但多日以來的源石病的折磨加上宿醉的頭痛消磨了魯柏人的判斷力。她深信自己頭一天在傭兵們面前的表現足夠唬住他們,因此才遭到了這一埋伏,並且博士還可能已經遭到襲擊。
她後悔莫及,恨不能將想出此計的人碎屍萬段……她好久都沒有給博士做“千層酥”了……可擔心博士安全的她沒那個時間。
不知過了多久,當拉普蘭德遠遠望見那座旅店出現在視野中的時候,她突然眼前一黑摔倒在地。
全身突然莫名地疼痛,腹部更是劇痛難耐。用手一摸才發現渾身遍布傷口……剛才那三十多人看來還是造成了一些損害。
“博士……”
她心有不甘,但又感覺到幾分解脫——她要死了,死了之後便不用再處處想著那個小姑娘了,她根本不是自己心里的那個博士……為保護他人而活根本不符合拉普蘭德以往的信條。
離群的狼趴在荒漠之地,鼻子里聞到的血腥味越來越重,目視之處遍布鮮紅,眼皮越來越重,尾巴也漸漸耷拉在腰側,失去活力。
她也許是真的要死了。
………………
………………
………………
………………
………………
博士,這一次,我想當一個稱職的護衛。
活力突然充滿全身,拉普蘭德緩緩站起,摸了摸腹部,那道恐怖的傷口不見了蹤影。不僅如此,身上大大小小的傷口就像玩笑一樣全都消失了,右腿的源石結晶也退去大半,不再妨礙行動。
真不錯。
她想道,隨即快步衝向不遠處的旅店,踹開那刪僅有一片鎖葉的破門,三步衝到樓梯口,又三步邁到二樓,僅一刀砍碎了房門。
三個丑惡的男人正拿他們丑惡的性器消磨博士的生命力,後者已經精神渙散,幾乎失去了反應。
拉普蘭德晃動劍身,一瞬之間早已箭步衝進最高達的米諾斯人懷里,一劍斬下頭顱;之後轉身,左手的劍上挑砍翻尚未反應過來的矮個子;最後施展源石技藝,將一道瑩白色的狼魂砍入最後一個僅拔出一半武器的男人體內,將他的武器和本尊一同砍為兩截。
精於殺戮的魯柏渾身浴血,收起雙劍,抱起被折磨得奄奄一息的博士。
她的情況很糟,發著高燒,意識不清地嘟囔著什麼,全身遍布抽打和揉擰產生的青腫;雙手被反剪在背後早已脫臼;腹部脹得好似懷孕一般,巨量的精液、血液和不明液體的混合物不斷從她的嘴巴以及無法閉合的性器、肛門內流出。
拉普蘭德有些慌亂,她從未學過醫治他人的手段,正考慮應急措施之時,突然感到全身一軟。那遍布全身的疼痛再次出現,右腿更是動彈不得,幾乎失去了知覺。
“該死,偏偏在這種時候……”
全身的肌肉和骨骼都開始呻吟、罷工,神經也向她發起抗議,拉普蘭德的手指差點握不住博士的身體,將她摔到地上。
一切的一切都是那麼的糟糕,在這種時候,她卻隱約聽到了博士嘟囔的詞“殺了我”。
好似將一塊冰丟進滾水,拉普蘭德突然抱著博士爆發出了從未有過的大笑聲,比昨天晚上在廁所里的瘋笑更癲狂,一直笑得口中發干,笑得胸口劇痛,笑得差點意識斷了片兒。
是啊,是時候結束這一切了。
這一場持續了2年的,糟糕、愚蠢、反常、痛苦、毫無意義、毫無救贖可言的逃亡之旅,屬於博士和拉普蘭德的扭曲的關系,終於要結束了。
羅德島的頭腦以及離群的狼,今天,一個被病痛折磨、傷痕累累,一個被殘酷輪奸、意識崩潰,都將死在這麼一個連地名都沒有的地方,帶著一身的傷口、汙穢,以及千瘡百孔的心,永遠地消失。
這個世界如果有主存在,那祂一定,是在對扭曲的二人施加懲罰吧。
拉普蘭德流著眼淚,瘋笑著舉起了左手的劍,對准博士的胸膛。她想了想,俯身用嘴唇碰了碰她的唇尖,然後將劍刺入她的胸膛,直到沒入至劍柄。
放任博士的生命逐漸消逝,魯柏緩緩將右手的劍抵在自己的脖頸之間,毫不猶豫地揮下了劍。
8/
薩爾貢最偏遠的荒漠之上,猞猁醫生和蛇獴學生在公路的盡頭放棄了載具——後面的路況實在不適合它的通行的。
二人朝著既定的方向徒步前進,邁過了一個又一個沙丘,才隱隱約約能夠看見一家破敗的旅店。
旅店外數十米處趴著一個魯柏,全身起碼有二十道傷口,流出的鮮血已經將她身下的荒地染紅。
“是拉普蘭德干員!老師!”蛇獴姑娘趕忙去翻隨聲的急救包,卻被同行者攔下。
“放棄吧,已經沒救了。”猞猁俯下身,為魯柏打入了一支針劑。頸動脈好歹還有微弱的搏動,但在這種荒郊野嶺已經沒有辦法挽回了。
“那是……”
“致幻劑。”猞猁答道,“讓她在死前能夠好受一點。”
二人無言,蛇獴姑娘默契地接過魯柏,將她抱在懷中,猞猁醫生則獨自一人前往旅店。
十來分鍾過後,猞猁醫生背著一位飽受摧殘的少女回來了,蛇獴此刻已經支起帳篷,並剛剛為魯柏人合上雙眼。
“運氣不錯,有三個男人輪奸了她,但還留有一口氣。”猞猁放下女孩,從行李中取出緊急醫療包,“幫我一起救她,亞葉。”
急救十分順利,少女除了輕微的酒精中毒外沒有危及生命的症狀。但天色已晚,她們決定在此駐扎一晚,明日再帶博士回程。
“老師,現在該告訴我博士的事情了吧?”夜晚,亞葉烤著篝火問起猞猁醫生帶她秘密前來尋找博士的事情,“為什麼帶我來?”
“准確地講,我並不是凱爾希。”猞猁背對著學生,用後者完全陌生的輕佻語氣說道,“我才是博士,真正的博士。”
篝火中的草本植物枝干突然發出一記爆響,弄得蛇獴姑娘心神不寧。
“我還在巴別塔工作的時候,機緣巧合之間結識了一位烏薩斯貴族,科西切。他教會了我轉移靈魂的源石技藝……以我幫助他謀劃奪取塔露拉一事。”巴別塔的惡靈通過猞猁醫生之口輕描淡寫地講著故事,“之後,我在被裝進石棺之前,施法附著在你的老師身上……哦,她那時候是我的愛人。”
“只是,我首次使用這種技術並不熟練,我直到大約3年前才開始逐漸蘇醒……並且我發現自己並不能完全控制凱爾希……只能通過夢境、幻覺一類的行為干預她。畢竟她的靈魂也仍在她體內。”
“那、那是……”
“啊啊,我在3年前就開始暗示凱爾希對她——”醫生手指她剛剛拯救的女孩,“進行各種方面的施壓和折磨,目的是消磨她的意志,讓她的靈魂的影響力變弱,然後我就能回到自己的身體里。哦,我以前的那個身體可沒這麼……年輕。”
“咳,然後大約2年前,我們親愛的拉普蘭德和W干員在我即將成功的前一刻——那時候我已經把這具身體里的靈魂殺死——帶著她逃跑了,留下斷後的W被凱爾希殺死了。”醫生慢慢接近一臉驚恐而憤怒的亞葉,用手挑起她的下巴繼續解釋,“就這樣,那個魯柏帶著我的身體滿世界逃了2年……直到某位天災信使把她們出現在薩爾貢的消息告訴了我。”
“然後……”
“然後,我要回到我的身體里面……謝謝你陪我一起旅行、幫我一起救治我的身體。以後你的老師也就可以繼續使用她自己的身體了。”
“博士……她本擁有著自己的意識……她、她和我們一起經歷了那麼多……”
“你在說什麼呢,亞葉?”猞猁的嘴唇突然覆上了蛇獴姑娘的嘴巴,淺嘗輒止地品嘗了一下她的味道之後,趁著她的驚愕,將一把手術刀刺進了她的心髒,“我才是博士啊~那個東西啊,只是一個冒牌貨罷了。”
亞葉想反駁些什麼,但她的心髒已經被鋒利的手術刀割裂,泉涌般的出血量很快帶走了這具年輕的身體的活力,她覺得很冷,隨後便倒在了地上。
9/
“故事講完咯,珂忒娜。”講故事的女人把小猞猁抱起來,打算帶她去食堂吃個午飯。
“媽媽~”雪白的小猞猁揮動著小手問道,“剛才的故事里,媽媽救了博士?可是媽媽你自己就是博士呀?”
看來小姑娘並沒聽懂……白發的女人噗嗤一聲笑出聲來,抱著孩子打著轉朝門口走去:“嗯,是媽媽搞錯啦~吃完飯再講一個好懂的故事好不好?”
“好!珂忒娜想和爸爸一起聽故事!”
#惡靈博士的大女兒,珂忒娜,音譯自英語 container ,容器。所以博士在自己的身體老化之後將利用女兒的身體轉移靈魂,實現不老不死。(我知道讀音有那麼一點點不對勁)
#惡靈博士的小女兒,瑪奧,也就是日語的“魔王”。同樣的理由,用於繼承阿米婭。
惡靈博士想要的是自己的靈魂和阿米婭的魔王靈魂永遠活下去,以拯救這片大地的苦難(?)。
感謝每一位讀者的觀看,非常高興你們能從我的第一篇作品看到現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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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之就是這倆中的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