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夢、酒和兔子
三合一的黃色廢料。
本文將出現:惡靈x凱爾希、拉普蘭德x博士、阿米婭拿博士當自〇素材。
就當作是稍微完善一下人物關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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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下正文————
/1 夢魘
“……綜上,我們面臨的困難依然很多,這片大地的傷痛還尚未開始痊愈,博士。”醫生往桌上丟下手中的文件夾,背過身去,心里稍微有些火氣。
房間里的氣氛非常緊張,她和博士的討論總是不順利——博士的觀點永遠過於樂觀而激進,與她完全相背。
“凱爾希,我們巴別塔的——”
“你的陳詞濫調我已經聽厭了,博士……時間有限。”
房間里一下子安靜了起來,博士無聲地翻閱著醫生扔到桌上的文件,不再說話,但她對待文件的態度相當粗暴,顯然是在拿它撒氣,文件夾都嘎吱嘎吱響了起來。
冷戰持續了大約十分鍾。
這一次,少見地由凱爾希率先打破僵局。
猞猁無聲地走近博士坐著的椅子,把那快要散架的文件夾及時救了回來:“我覺得我們需要冷靜,這不是一場辯論賽。”
“噗嗤——”白發的美人抬起頭,忍著笑意,之前的不快早已不見蹤影,“說得對,凱爾希。我們只有冷靜下來,才能好好討論。”
醫生點點頭,正想繼續剛才的話題,博士卻冷不防地撲了上來,將她推倒在一旁的辦公椅上。
“首先呢,要讓小凱爾希也冷靜一下呢。”
“!”
趁凱爾希尚未反應,博士迅速掀開了她的裙子,薄窄的棉質內褲僅僅只能包住蛋袋,勃起的肉棒堅挺地貼在她的小腹上,一覽無余。
“啊啊,果然,從我們開始討論議題的時候就早就硬的不行了呢。”博士大膽地跪在醫生腿間,從口袋里取出發圈,熟練地在腦後綁起一個高馬尾,然後埋頭開始手口並用地挑逗起忍耐已久的小凱爾希。
她熟悉醫生的所有敏感點,靈活的舌頭不一會兒就把那肉莖舔弄得更加堅挺。那絲毫不遜色於魅魔的眼神舔舐著凱爾希極力掩飾快感的表情,嘴巴卻將火熱的肉棒吞進大半,巧妙地避過牙齒,用喉嚨吸納著它。
“住手……”潮濕而舒適的口穴帶來的快感讓凱爾希的制止顯得沒那麼有效,她的腰也開始不自覺地向前挺進,試圖將充血脹大的冠部塞進更加緊窄的喉嚨深處。
博士滿意地欣賞著醫生的丑態,但熟練的口技卻絲毫沒有怠慢。滿溢的唾液被刻意含在口內,混合著猞猁的先走汁,黏糊糊地在肉莖上塗抹著,再被小口小口地吞咽下去,讓喉頭那一縮一張的生理反應將凱爾希敏感的冠狀溝按摩得不住顫動,鮮紅的鈴口張闔著,像一張小嘴,里面濃厚的精液已經呼之欲出。
但不知是有意在戲弄她,還是博士肺內的空氣真的已經消耗殆盡,在絕頂邊緣徘徊的猞猁肉棒被吐了出來,快感戛然而止。
“哈啊——”博士一手撩著額發、一手掩著嘴,小聲地喘著氣。
“為、為什麼……”凱爾希的肉莖已經被口穴帶來的快感俘獲,盡管她並不主張在辦公時間、辦公地點做這些事情,但這突如其來的停頓甚至搞得她有些失落。
明明……再有一小會兒就行了。
“哼哼,這麼快結束豈不是太無聊了嘛❤”白發的惡靈嫵媚地舔舔嘴角溢出的一絲唾液,抬手解下了束著馬尾的發圈,徑直套在了瀕臨爆發的肉棒上,多繞了一圈後一直拉到那鼓脹的蛋袋根部,緊緊地縛住了凱爾希射精的通道,“這樣,才有玩頭嘛。”
“你在做什麼——”
“希希你啊,只有在這種時候,反應才會變得可愛呢❤”博士三下五除二地扯下那件累贅的防護服,捉住了醫生試圖取下發圈的手,將它引導至身上唯一一件薄裙之下,覆在那條黑色的、小小的蕾絲內褲上,熱情似火的眼睛盯著她,輕聲呢喃道,“來,做你想做的事情。”
凱爾希的呼吸有些沉重,她感覺自己全身的血液都聚集在那根肉莖上了,平日里冷靜的頭腦此刻已經疲於思考——更何況她從幾小時前就幻象著面前的女人的身體、不像樣地硬著肉棒在那裝模作樣了。
手指觸及到的部分已經有些濕潤,看樣子博士也已經進入狀態。
稍微向那隱秘的腿間摸索過去,滑膩的淫液便沾濕了手掌,只要稍許捏住那塊布料的一角,輕輕一扯,便能看到一條銀絲在腿間被拉出。
“我也已經,這麼濕了……”
博士稍微起身,晶瑩的雙唇迎了過來,凱爾希微張口唇,享受著她熱情的濕吻。那甘甜的唾液,也許還有殘留的醫生自己的先走汁,通過二人交織的舌頭被分享著,咽下肚去。
混亂之間,那根被冷落的肉莖終於又被博士的幾根玉指套弄了幾回,引導它指向暴露的蜜穴。那失去了內褲遮掩的兩塊貝肉透著淫靡的水光,主動迎了上去,自上而下,將那碩大的冠部“咕嘰”一聲含了進去。
那感覺,就像觸電一樣。
博士的肉穴已經被她的蜜汁潤滑得極為徹底,哪怕是脹大的肉棒也能盡數吃下。穴內飽滿的肉壁擠壓著外來的肉柱,隨著博士腰腿部的快速運動,層層套疊的肉褶與猞猁肉棒上的橫紋經絡摩擦著,特別是最深的狹窄處,在每一次徑直到底的衝撞下都能在敏感的冠狀溝上留下緊致的刺激,逼迫凱爾希顫抖著身子才能忍住直擊神經的快感。
二人間的攻防持續了十多分鍾,隨著博士體力的消耗,騎乘的動作慢了下來,激烈的舌吻也暫時告一段落。
博士輕咬著下唇,細長的呼吸之間也會漏出些許快意的呻吟。她的一只手已經迫不及待地伸向了自己的下身,在那二人相接處之上,撫弄起早已充血勃起的花蒂。那每一次揉捏和擠壓都能帶來觸電般的快樂,反映為花穴內的突然緊縮和痙攣,帶動著身下的醫生一起,逐漸步入絕頂。
“解開……博士……”
先前被博士用喉嚨差點推上頂峰的凱爾希終究是先一步到達快感的飽和狀態,但那死死箍住肉莖根部的發圈卻殘忍地剝奪了她射精的權利,空余被肉穴當作自慰工具的肉棒被套弄得一抽一抽的,脹得更硬、更大,卻永遠噴吐不出東西。
“怎麼……嗯啊,想要射出來?”
“……”
一向羞於表露感情的醫生是怎麼也不願意說出“想要”一類的詞語的。雖然她愛著博士,但迫於自己平日的形象,鮮有她主動索求或是表達愛意的情況。即使她再怎麼想解放,還是只能忍著。
博士也許是看透了她的心理,並未多說什麼,而是配合著凱爾希的動作緩緩地動著腰,用極力收緊的肉壁磨蹭內里,將那可憐的肉棒囚禁在無限快樂卻永遠無法絕頂的地獄中。
凱爾希被發圈緊箍之處疼得厲害,但冠部卻被那不愧於名器之稱的肉穴榨得欲仙欲死。平日里永遠緊繃著的冷淡表情早已變得錯亂,就差大聲喊出那幾個會讓她羞愧得想死的字詞——立刻射精是她現在唯一的願望,這願望強烈到幾乎就要拋棄那無用的羞恥心。
博士見凱爾希並沒有出聲的意思,“善解人意”地停下了腰間的動作,維持著插入的狀態趴伏在醫生的身上,摟著她的脖子,湊在她耳邊如惡魔低語般說道:“來,自己動,讓我高潮,就放過你。”
可憐的猞猁幾乎未做思考,她的腦袋里現在幾乎只剩下射精的欲望了,這時候給了她另一個能夠射精的選項自然是立刻執行。
醫生的雙手掐著博士的臀肉,瘋狂地挺著腰,將那敏感的肉棒繼續在泛濫的花穴內抽插著,一次次深吻那甬道最深處的花心,將那里撞得酸漲麻痹,收縮著絞緊了穴肉,卻是反而把肉棒再次刺激得快意難耐。這種自爆式攻擊導致那從尾椎一路直衝大腦的快感差點奪走了醫生的意識。
而博士也沒有放任凱爾希的其他部位閒著。那一對小巧的椒乳很快就被博士豐滿的乳肉蹭上,兩人四顆相異的粉葡萄互相親吻著、摩擦著,將異樣的感受疊加在已經快被快感掩埋的二人身上。
凱爾希只覺得肉莖舒服得要壞掉了,連帶她那蛋袋下藏著的雌性小穴也已經高潮了數次,透明的淫汁滿溢出來,打濕了她屁股下的坐墊。但那該死的發圈仍在折磨著她,積攢的精液快要將她的輸尿管衝垮,而肉莖的前端在博士的體內進出了數百次,已經開始紅腫發燙,敏感的冠狀溝被那肉褶摩擦得都有些發紅發痛,鈴口徒勞地開著口,控制射精的肌肉無謂地做著反射動作——但一切都被攔在里邊,而博士也遲遲地不肯放過她。
這種折磨一直持續到醫生意識開始變得模糊,甚至要咬住舌頭才能忍住呻吟的時候。二人的連接處已經因抽插動作泛出白沫,淫靡的水聲刺激著聽覺,腫脹的肉棒快要爆炸似的,還在拼命做著抽插動作。
實際上博士已經偷偷高潮了多次,無奈拼命忍耐的猞猁實在過於誘人,直到她滿意了才慢慢起身將肉莖拔出,發聲制止道:“好啦好啦,已經可以不用忍了喲~”
凱爾希已經有些聽不清博士的聲音了,只覺得快要勒進肉里的發圈被解開,積攢了數十分鍾的快感、尿意、精液,以及她的理智,都迫不及待地想要衝出體外。
那根飽經折磨的肉棒顫抖著,稍許醞釀了幾秒,滾燙的白濁液便以擠破尿道的勢頭被射了出來——驚人的量,幾乎將自己和博士的腹部覆蓋的精液噴射而出,少數幾滴被濺在博士臉上,被她伸舌舔掉——平時應該很快結束高潮行為並沒有如期停止,那根肉莖像一個壞掉的水龍頭,凶猛地將內里全部的儲存盡數發射出去,直到那肉莖憑空做著射精的動作抽搐了幾下,突兀地癱軟下去,連帶那原本鼓漲的蛋袋也癟了下去,那瘋狂的射精才告一段落。
好似剛才將腦漿也一塊射了出去一樣,凱爾希的腦袋空空的,放任博士嬉笑著用那裹著短襪的腳去玩弄耷拉的肉莖,導致被狂暴的射精動作擴張的尿道大開著,隨著腳趾的觸碰一次次流出淡黃色的尿液。
“喂,凱爾希。”不知為何,博士的聲音卻相當清晰,“你,覺得自己像不像這根萎掉的肉莖啊?”
什麼?
博士的聲音變得陰冷,她的表情突然變得猙獰,咬牙切齒地說道:“你這廢物。”
慌忙之間,癱軟的身體有了力氣,猛然起身卻在空氣中撞到什麼硬物,眼前一下子天旋地轉了起來,辦公室的景色和博士的存在,全都消失不見。
“哈啊……哈,哈,哈……”
調整呼吸,理清思路。花了好幾分鍾,凱爾希才從慌亂中平復下來——剛才應該是不小心把頭撞在了床角。
終於從睡夢中醒來,她的眼睛被生理性的淚水蒙蔽,但她來不及去擦便倉促地低頭確認床單的顏色。
是灰白的。
南柯一夢罷了,甚至不是詛咒的發作,只是她太想她了。
惡靈的詛咒自上次差點危及博士的生命之後已經接近兩周沒有再發——這本應是好事,起碼博士受的那些苦有了作用,但凱爾希卻有些悵然若失。
她已經足足十多天沒有見到那個女人了。
原本,哪怕是幻象,也能時不時地重新感受到她身上的溫度,她的香味,她的聲音……無論是什麼都好,她甚至已經開始做那種惡心的春夢了,所謂戒斷反應也不過如此。
她自嘲地笑了笑——是誰親自將那個惡靈關進石棺,是誰投了反對票,又是誰現在死皮賴臉地做著春夢、甚至期待著那個幻象出現。
博士多麼堅強,她卻把她當作玩物和工具;惡靈多麼愛她,她卻親手葬送了再會的可能。
惡心、下作、無恥、無能、罪該萬死。
猞猁煩躁地坐起身,在心中一遍又一遍地說服自己:一切都在好起來,等那該死的幻像完全消失,她和博士之間那畸形的關系也很快就能結束——到時候得道個歉。
然而,一雙潔白的手臂卻從背後環住了她的脖子。
——“希希,有沒有想我?”
“……嗯。”醫生沒說什麼——只覺得眼淚止不住地流下來,僅僅是感受著貼在背後那兩團柔軟的溫度,無名的煩躁感便立刻消失殆盡。
盡管身後女人的聲音有些冰冷,但醫生不在意。
畢竟,她還在身邊,這就夠了。
………………………………
2/ 敘拉古佳釀
深夜,正是享用速食杯面的黃金時間。
不愧是堅雷的零食販賣網,即使是東國那極有名的翻車王杯面的最新口味都能弄到。
包裝鮮艷的杯面僅缺一壺熱水便能享用,但空空如也的熱水瓶讓心中雀躍的博士不免有些煩躁。
磨磨蹭蹭地套上外套,熬夜少女慵懶地挪動身體到最近的水房去灌滿了熱水瓶——一共沒花幾分鍾,熟悉的房間里卻多了一位不速之客。
銀發的魯柏四仰八叉地占據了房間內唯一的一張床,身上還散發著極濃重的酒氣。
博士下意識地想去給她倒一杯熱水,幸好伸出了一半的手及時縮了回去。
“喲,回來啦,博士。”拉普蘭德勉強揮了下手,權當是打招呼了。
無視魯柏的問候,博士放棄了那張床,在房間角落拉出一把扶手椅,坐著繼續准備那杯昂貴的速食面。
果然是對得起那高昂價格的東西,加入熱水後勾引食欲的香味很快填滿了房間,即使是芙蓉在場也忍不住會吃下這杯垃圾食品吧。
“當”的一聲,裝著幾顆冰塊的玻璃杯被放在了博士面前,爛醉的魯柏不知何時已經靠近了她的身邊,一只手還提著一瓶酒。
“來一杯?”拉普蘭德咧著嘴,晃了晃手里半滿的瓶子。
博士飛快地瞟了一眼澄黃色的標簽,收住了已經到嘴邊的拒絕。
是敘拉古的牌子,僅看包裝就知道價值不菲。
“嗯。”她含糊地應了一聲,裝作不在乎地攪拌著手中的杯面,眼睛卻偷偷盯著那玻璃杯,看著暗金色的玉液將它填滿。
暗金色的酒,應該是傳說中的“黃金手指”。
博士咽了口口水,那瓶酒算上運費起碼得要拉普蘭德大半個月的工資。
咕嘟。
沁人心脾的味道,有些上癮——但酒精的威力卻不止於此。
趁著博士舉杯飲酒的時候,魯柏靠上了她的肩膀,噴著酒氣說道:“差不多也該原諒我了吧,博士?”
“哼。”
又抿了一口敘拉古佳釀,醇厚的香味暫時麻痹了神經,博士姑且允許了魯柏的肢體接觸,半分清醒地枕在她肩上,吸溜著泡開的面條。
冰鎮的敘拉古瓊漿搭配東國的速食面,這一奇妙的組合若是被那些來自哥倫比亞的美食家們看到了,一定會召至惡毒的詛咒吧。
然而一杯酒很快就見底了,博士揮著拳頭威脅著拉普蘭德再次為她斟滿酒杯,豪飲一番。鮮辣火熱的面條和冰涼清爽的酒水迅速填滿了博士的胃袋。
這一次輪到博士四仰八叉地倒在床上了,任由那魯柏關了燈後趁機揉搓她的臉頰和脖頸,只是迷迷糊糊地嘟囔幾個字。
自薩爾貢之旅結束之後,持續近一周的賭氣終於松了口,少女哼哼了幾聲,半張著嘴巴,接納了魯柏的舌頭。
兩人口中都是濃烈的敘拉古佳釀的味道——酒精不愧是史上最偉大的發明,也是最好用的催情藥。
誰能想到兩杯酒就能讓生了一周悶氣的博士任由拉普蘭德爬上床,壓在她身上呢?
迷離的眼飄移閃躲,柔軟的唇互相滋潤,靈活的舌交換攻防,眼看著被壓在下方的少女臉頰越來越紅,越來越熱,局促不安的雙手被一把捉住,隔著一層布料被按在凶猛狂暴的野獸之上,感受著魯柏族狂熱血管的跳動。
“哈嗚……不行了,停一下……”
博士還是率先敗下陣來,持續的深吻讓她有些缺氧。可能是酒精的作用,她覺得渾身燥熱,但雙手觸及之物卻更勝一籌,隨著魯柏的呼吸一顫一顫的,激發著雙方的情欲。
博士姑且是主動解開了拉普蘭德的腰帶,從那條皮褲中將那滾燙膨脹的魯柏肉棒剝出來。
“博士,我可是……忍了很久了。”
“還不是,怪你。”博士嗔怪地拍開了試圖解她睡裙紐扣的手,自己掀開裙擺,睡前嫌麻煩沒穿內褲的她裙下便是光潔的酮體,“直接來吧……快點完事。”
拉普蘭德沒再多說什麼,卻也不急著做本番。
充血的肉棒壓上了博士的小腹,磨蹭她的腿間。兩側是沒有任何多余贅肉的大腿,上方則是飢渴的肉縫,流出蜜液為它潤滑。被三方緊緊夾著的肉棒不亞於在真正的腔道中抽插——緊窄,濕熱,甚至能感受到少女股靜脈的跳動。
藏在內部的花蒂很快便被剝了出來,充血的嫩肉之間藏著全身最為豐富的快感神經,僅被手指撩撥幾次便能將少女的腰肢和大腿弄得酥軟無力、失去抵抗。
“哈啊——你,壞,壞心眼!”
“別說得那麼難聽嘛,這麼久沒做,很快就完事可太浪費了。”拉普蘭德低頭舔了舔博士的肩頸,“博士也難得地想要一點溫柔的性愛不是嗎?”
溫柔的,性愛。
這幾個字在博士的腦中不斷重復著,平息了她反抗的念頭。
拉普蘭德對她做的事情一直以來都是強硬且粗暴的,雖然對博士來說可能不算壞事,但溫柔這兩個字對她的吸引力還是相當之大。
感覺到博士態度變化的拉普蘭德停下挑逗,她湊近那張可愛的臉,輕輕撫弄著她的脖子,等待著她的回答。
“……可以。”
“我想聽你求我,博士。”兩腿間的肉棒再次開始磨蹭,將那塊區域弄得滿是蜜液。
“我……我想要,做。”博士的聲音一下子輕柔了起來,“我想要溫柔地做。”
“你想要做什麼?不說清楚我可不知道哦。”
“我要——”博士被拉普蘭德露骨的提問弄得有些不好意思,但在那漂亮的銀色眼瞳的注視下,咬了咬牙,還是羞紅了臉說了下去,“我要,拉普蘭德的……嗯,肉棒,插入。”
“乖,博士。”拉普蘭德滿意地摸了摸她的頭,抬起博士的雙腿,將她的下半身向上折了起來,“自己把腿抱住吧。”
若是平時,讓做這種羞恥的姿勢,博士是必然不會聽話的。但此刻,她居然一句抱怨都沒有地照做了,只是將臉埋進睡裙里,不再作聲。
拉普蘭德沒有再吊博士的胃口,被淫液的光澤包裹的肉棒在已經泛濫的穴口蹭了蹭,很輕松便進入了緊致的甬道。由於有淫液幫助潤滑,緩慢的抽插並沒有帶來痛苦,拉普蘭德刻意放緩節奏,將快感慢慢輸送到博士的身體。
以往盡是瘋狂的性愛,就像野獸一樣,但這一次,博士得以好好品嘗那魯柏肉棒的滋味——稍粗的頭部、帶有凹凸經絡的莖部,博士慢慢“摸”清了拉普蘭德整根肉棒的形狀。
快感並不強烈,使得博士有多余的理智來控制肉穴的縮放,以配合對方的動作,吞吐著巨大的肉棒的進出。
“會痛嗎?”
“嗯啊……不,不會……”博士就像一個初次經事的小姑娘,怯弱地應答著。
即使是平緩溫和的抽插也能帶來快感,察覺到博士快要高潮的拉普蘭德立刻減少了插入的深度,待博士的反應平復之後才再次向深處進攻。
類似的情況重復了數次,待魯柏在博士的體內灌滿精液,博士才堪堪迎來第一次高潮。沒有煎熬,沒有疼痛,沒有任何不快發生的,平淡的高潮。
很舒服,也沒有痛苦。
過程如她所願,拉普蘭德也盡力配合,但她卻感到不滿足。
博士不願意承認,但她的身體確實在渴求著疼痛。剛才的性愛像是寡淡的茶水,而她真正想要的是能夠將她的理智耗得一干二淨的烈酒。
對,烈酒。一定是醉酒的關系,她才會有這種想法。
肉棒被緩緩拔出,方才的溫柔只是為了取得原諒,完事了的拉普蘭德正要下床離開,衣角卻被緊緊抓住。
“還……還想要。”
博士拿睡裙的下擺掩著臉,緩緩翻身跪趴在床上,示意拉普蘭德再次光顧她的身體。
正中下懷的魯柏正要重新插進那逆流著精液的肉穴,博士卻一手分開臀瓣,一手抓著那肉棒輕輕抵在微張的後穴之上,用小得像蚊子叫似的聲音說道:“後面,也想要……”
稍作停頓,博士自暴自棄一般加了一句,“想要你……粗暴一些,對我。”
拉普蘭德只覺得比身處戰場時還要熾熱的血氣涌入腦袋,射過一次的肉棒變得更加堅挺,就著上邊殘余的精液和蜜汁,頂開了博士的花蕾。
許久未品嘗過的博士的後穴,依然是那麼的緊致。缺乏潤滑的肉棒艱難地探入了一部分,絞緊的括約肌牢牢地咬住了頭部,極強的刺激差點讓拉普蘭德不小心泄了出來。
“喂喂,咬得這麼緊,我怎麼動啊?”
“嗚呀啊啊——別,別問我啊……”博士剛一開口,被擴張後穴的強烈心理快感和排泄感導致的呻吟便漏了出來。並且隨著身後的肉棒緩慢的插入,她必須咬著裙擺,才能不至於發出不像樣的聲音。
“啊,那就隨我喜歡咯。”
拉普蘭德的雙手按住了博士纖細的腰肢,強硬地向前挺腰,將那粗壯的肉棒生生向里盡根插入。
“唔嗚嗚嗚嗚嗚嗚——”
不充分的潤滑加上粗暴的插入,博士只覺得後穴被撕裂一般,堅硬的異物凶狠地擴開了緊窄的腸道,穴口被撐開了所有的褶皺,火辣辣的痛覺和酸脹的擴張感不斷從後襲來。
“反應不錯嘛?”魯柏的嗜虐欲開關一旦被打開便不會輕易結束,她看了一眼那對幾乎要跪不穩的大腿,攬腰把博士整個抱進了懷里,“我要開始動了哦。”
博士顯然還未准備好。
當粗大的肉棒在仍顯干澀的腸道里抽出大半時,嬌嫩的腸壁因摩擦而產生的痛覺便讓博士反射性地縮緊了後穴附近的肌肉;而那部分肉棒再次插進緊縮的後穴時,收縮的肉壁被強制拓開,則將那高亢的尖叫聲從博士的喉嚨里逼了出來。
抽插的速度逐漸加快,那可憐的後穴被撐得巨大而紅腫,隨著肉棒的抽送而被帶出一些粉紅的肛肉,再被插入的動作將那些原本不可能暴露在空氣中的腸肉送回博士的體內。
“嗚啊啊啊——要、要死了——”
“還沒到極限呢,博士。”魯柏把閒著的手伸向博士的腿間,空著的蜜穴卻淫蕩地流著蜜液,僅一摸,便痙攣著到達了一個小高潮。
“啊啊——別摸那里……咿啊啊啊啊!”
花核被兩指揪住,揉搓擠按之間,後邊的腸壁就更加緊縮,火辣的疼痛已經慢慢消退,快樂的潮水越漲越高,連那腸道也逐漸開始習慣了攝取快感,開始分泌出協助抽插用的腸液,被肉棒攪拌得整個後穴內都黏糊糊的。
瘋狂的肛交讓博士高潮了近十次,整張床上都飛濺著她粘稠的淫液,量多到讓人不禁擔心她會不會脫水的程度。終於,在她的腸壁隨著高潮再一次夾緊,拉普蘭德也終於將精液射了出來,灌滿了博士的腸道。
白濁的精液,猶如灌腸一般將博士的肚子填得滿滿當當。
肉棒拔出時已經沒什麼阻力了,精疲力盡的博士沒有力氣去夾緊後穴,被長時間擴張的腸壁和括約肌也暫時失去了緊致,博士的後穴就那麼張著乒乓球大小的開口、向外流著精液。
倆人都沒了力氣,各自挑床上還沒弄髒的部分躺下。
“喂。”休息了一會兒,博士蜷縮得像一只蝦米,把頭埋在床單里問道,“反省過了嗎?”
“啊啊,很——深刻地反省過了。”
“那……原諒你了。下次,要好好保護我喲。”
“當然。”
拉普蘭德嬉笑著,伸手去抓博士的衣領,想讓她把臉轉過來,卻被博士擋了下來——只在博士抬手的瞬間,看到她的半邊臉頰一路紅到了耳根。
“……喂,我身上黏糊糊的。”
“是要洗澡嗎?那我先回去了。”
“……我,腰軟了。”
拉普蘭德怔了一下,之後從她的喉嚨里爆發出響亮的爆笑聲,笑得她掩面仰頭,直到博士狠狠地踹了她一腳才稍許收斂。
“遵命,My lord。”
……………………
/3 蠢動
深夜的控制中樞里,僅有羅德島小小的領導人仍在努力工作。
除了工作量較多的原因,最近阿米婭的心里總是想著“那件事”,導致工作效率極大地下降,以至於幾乎每天都要加班。
幾周前,她和凱爾希醫生一起,目睹了博士和拉普蘭德干員的過激行為。
“博……士……”
她們會做那種事情……也就是說,是那種關系吧。
年幼的頭腦擅自做出了這樣的想法。因此,從那天起,她總是會刻意避開與博士的密切交往,也不敢與她共處一室。
阿米婭知道,每次自己想到博士的身影,心跳便會加速的感覺是什麼——那不僅僅是憧憬、尊敬、或是舊識之間的羈絆。
她喜歡博士,喜歡她單薄卻堅定的身姿、喜歡她凌厲果斷的指揮、喜歡她偶爾溫柔地摸摸自己的頭的樣子。
但如果她已經有喜歡的人了,那麼阿米婭便只能……
“哈啊……”
不自覺得,小兔子的手便伸向了裙下,可能是受到魔王血統的影響,格外巨大的肉莖僅僅是意淫著博士的樣子就已經堅挺起來。
“嘶——哈啊,博士……”
隔著褲襪,阿米婭用手指輕輕地捏著那頭部尚且還是包莖的肉棒撫弄著。
想到“那一次”,博士用的似乎是後面的穴……小兔子緩緩把空余的手伸進褲襪,隔著可愛的內褲撫弄起平時跟性愛無關的洞口。
她幻想著,博士脫下那件性冷淡的防護服,面色潮紅地騎在她身上,濕潤的穴口一點點吃下那粗大的肉莖,口中還喃喃低語著她的名字。
“博士……博士……啊,不行——”
小兔子纖細的手指環繞著肉莖,牽動棉質內褲和褲襪摩擦著它,在意淫的博士的呻吟之下,射出了巨量而濃稠的精液。
“哈啊,哈啊……”
阿米婭的耳朵耷拉著,向著附近的廁所走去。好惡心……褲襪里面黏黏糊糊的。
她莫名地覺得自己有些惡心,居然去意淫她那麼尊敬的博士……居然想象著博士的酮體自慰,還是在工作的時候。
“博士……我該怎麼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