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不稱職的護衛
“看上去很憔悴呢,博士。”
拉普蘭德今天也沒有好好做護衛的工作,而是相當囂張地坐在博士的辦公椅上剪著指甲打發時間,哪怕椅子的主人已經結束會議回來了,她也僅僅打了個招呼,沒有挪開的意思。
博士嘆了口氣,剛才的會議上得到的消息並不好,她現在無心和桀驁不馴的魯柏人討論護衛的工作內容和責任感的問題,只是將附帶變聲器的面罩取下,隨手甩到門口的櫃子上,然後開始將那鎧甲似的全身防護服剝離身體。
拉普蘭德趁機瞟了一眼博士,她臉上陰霾的表情和她看上去的年紀不怎麼匹配。
“喂,雖然我默認了你在會議期間不用擔任護衛,但起碼在我回來之後幫我脫一下這該死的衣服吧?別擱那偷看我。”穿脫那結構復雜的防護服對身材嬌小的博士來說是個大麻煩。
白色的魯柏不情願地稍許動了動身子,她用嘲弄的語氣問道:“那位薩卡茲,還是瓦伊凡來著的,助理小姐去哪了?”
“我的助理這周帶薪休假。”
“啊~那可真是遺憾,原本今天下午博士你做完工作之後可以好好享用她的身體呢。”
“...我們並不是那種關系。你差不多可以來幫我了吧?”
如預期的一樣,從博士的聲音中聽出了強忍的憤怒,拉普蘭德滿意地站起身去幫僵立著的少女脫衣服。在寬大的防護服下,少女僅穿了一身薄薄的內衣褲——畢竟防護服很熱嘛。
“哎呀,博士別這麼見外嘛,我好歹也是你的護衛,你們倆前天在辦公室雲雨的時候我可就隔著一面牆呢?能告訴我助理小姐的肉棒是魔族肉棒還是龍肉棒嗎?”
“你差不多夠了吧!”
本來心情就很差的少女終於忍不住了,幾小時前得知有一名干員死於正在進行的危機合約時她就已經有一股怒氣憋在心里,此刻被拉普蘭德不知輕重的調戲給釋放了出來。
她不顧下半身尚未脫完的防護服,抓起了比她高一個頭的魯柏的衣領,惡狠狠地瞪著她。
“喲,博士你今天好像心情不怎麼樣嘛~”拉普蘭德完全不在意的樣子——畢竟認真打起來十個博士也不是她的對手,“助理小姐在這樣的時候是怎麼安慰你的?”
“她和這些事情沒有關系!就在剛才,因為我的錯,有人死了啊!”博士難得地一臉激動地吼著,用力扯著拉普蘭德的衣領,試圖讓她正視自己,卻沒顧及腿間尚未脫下的防護服,身體失衡之後竟一屁股摔倒在地。
“嗚呃呃...”
“啊哈哈哈,真是滑稽的姿勢呢,博士。不過,因為有人死了,所以擅自將責任攬在自己身上嗎?”魯柏蹲下身子,用淺色的眼眸打量著倒下的博士的身體,就像在看獵物一樣。
博士心虛地偏過頭,“我...我指揮不當。”
“吼...”拉普蘭德突然有些不快地湊近博士,用左手不容置疑地捏住了少女的下巴,強迫她和自己對視,“作戰中總有犧牲出現,死掉的家伙有他們自己的背負和覺悟,可輪不到你來承擔責任。不是嗎?”
“......我不想有人死。羅德島每一位干員我都認識,我不想他們死...”
博士說這話的時候試圖把頭偏過去,卻被拉普蘭德牢牢地捏住了下巴,帶著很深一層黑眼圈的眼睛里快要蓄不住的淚水也就被看到了。
“哈哈,這樣子的你和那些老干員口中的巴別塔惡靈好像差得還挺多嘛...據說那時候你可是把作戰當成棋局一樣呢。”魯柏伸手在博士的臉頰上揉弄著,“但現在,只是一個柔弱的少女,不是嗎?”
博士無法回答,雖然包括凱爾希在內的許多人都暗示過自己曾經的行為,但在她看來,那個“惡靈”和自己就是兩個完全不同的人。就她現在的想法來說,她更希望自己也在棋局中扮演一顆棋子。
拉普蘭德並沒有給博士保持沉默的機會,見博士沒有動嘴,她便直接湊到博士左邊的耳旁,用充滿攻擊性的聲音問道,“難度不是嗎?我現在只要想,你就是我的了。”
“誒!?”言語間的吐息接觸到敏感的耳內,這讓博士今天第一次發出了符合她外表的聲音。
讓她沒想到的是,拉普蘭德之前說的話重點不在她的過去,而是強調她現在的處境——“柔弱的少女”。
一股惡寒從博士的背上襲來,雖然拉普蘭德以前也做過出格的事情,但直接挑明了要襲擊自己還是第一次——但對於一向我行我素的魯柏來說,只要她願意,就沒有什麼她不敢做的。並且,如她所言,只要她用上力量壓制,自己就沒有抗拒的余地。
博士終於明白剛才拉普蘭德那看獵物的眼神是什麼意思了。
“不...別這樣,拉普蘭德,你是我的護衛。”博士還想要強作鎮定,勉強止住了話語間的顫抖,“這麼做不是你的作風,對吧?”
“哈,我的作風向來是我自己決定的。”拉普蘭德不知何時已經將上半身的重量壓了上來,難以維持平衡的博士只能被慢慢壓倒在地上,並且很快,魯柏的尖牙就觸碰到了一邊的耳垂,給博士帶去一絲懼意。
“既然你覺得自己有罪,那我現在就來懲罰你,沒有異議吧?”
“嗚...拉普...等一下。”這一聲哀求的音色相比之前聽上去更加符合博士的外貌。
“哦?終於露出你本來的聲音了,博士。”一邊用舌頭和牙齒調戲著那已經通紅的耳朵,拉普蘭德能夠感覺到身下的少女已經進入被狩獵狀態了——沒錯,她是獵人,而少女就是獵物,“你的手在抖。”
“咿...別咬我了!你不能這樣!”
處於下方的少女已經亂了陣腳,拉普蘭德對聽覺器官的調教居然讓她的心跳加速起來,腿間也有了一點反應。被自己敏感易濕的身體影響的博士已經慌了陣腳,試圖用手把身上的人推開。
那無疑是一著臭棋。
獵物居然想要擺脫獵人,這讓驕傲的魯柏人有些不快。對於膽敢抵抗的博士的回報,是身上單薄的運動內衣被無情地撕掉了。
雖說只是貧瘠的胸脯,但兩粒粉紅色的可愛乳粒此時卻充血挺立著——博士的妄想力向來很強,僅僅被推倒後想到之後會被做的事情,她就“來勁了”。
“喂...拉普蘭德,求你了,用強的沒有意義...”
“沒有意義?呵哈哈哈,真是好笑呢,博士。”拉普蘭德將博士的雙手用她被撕成一條的內衣縛在辦公桌的桌腿上,失去雙手自由的博士前方大開,只能任由拉普蘭德的手攀上那劇烈起伏著的胸脯,又揉又捏地把玩著,“我接下來要做的可不是給你帶來快感,而是要把你害死干員的罪孽給抵消。”
狠狠地掐了一把左邊的乳粒,品味著博士痛苦的表情,拉普蘭德將博士身上剩下的內褲也剝了下來,之後將那已經變得堅硬滾燙的魯柏肉棒掏了出來,貼上了博士平坦的小腹。
當巨大的魯柏肉棒露出來的時候,博士尚存的理智認為,起碼,如果沒有想用到潤滑液的話,自己起碼能被手指愛撫一下蜜穴——甚至讓她自己解決也行。
然而如同拉普蘭德說過的一樣,這並不是在做愛,而是侵犯,是懲罰,對方僅僅想帶給她疼痛罷了。
原本就有體型差的情況下,那巨大的肉棒強行侵入沒怎麼潤滑的緊窄甬道時尖銳的疼痛和撕裂感差點把博士一分為二。那感覺就像下體被一把刀子割開一樣,對這種傷害行為沒有准備的博士肺里面前所未有地缺乏氧氣,博士深深地吸了一口不敢放松,就連短暫地痛呼都不敢。
她能感覺到眼淚在流,雙手在抖,但喉嚨里已經哭不出聲音了——屏著氣的狀態勉強能夠壓抑住疼痛,維持著平衡。
但是,毫無征兆地,下身被硬塞進來的東西動了起來,並且一開始便是高速抽插。
平衡被打破了,奇怪的是,雖然博士能感覺到自己正在發出痛叫,但自己卻聽不到那個聲音。
下體出血了,雖然看不見,但尚未潤滑的內壁禁不起粗大的肉棒的摩擦,里面絕對已經被蹂躪的不像樣子了。
大腦里在敲響警鍾,但大腦的主人卻無能為力。
缺乏足夠潤滑的干燥通道緊緊咬著來回進出的肉棒,那刮蹭、摩擦肉壁產生的疼痛直擊博士的大腦,將她殘余的自制力全部擊碎。伴隨著她的尖叫,拉普蘭德打樁機一般的抽插動作將蜜穴里面的軟肉攪得有些翻出來,連帶著有些血跡。長度足夠的肉棒擴張著蜜穴內部,並在每一次狂野的抽動下狠狠地撞擊著少女的花心。這種仿佛攻城樁的攻擊無數次地敲擊著通向子宮的大門,每一次,都能帶來博士野獸一般的尖叫;每一次,都能讓博士的四肢觸電一樣痙攣抽搐;每一次,博士作為人類的尊嚴和理智就被挫去一分。
拉普蘭德很興奮,她在侵犯過程中未發一言,雖然粗暴的性行為不是她的本意,但這種捕獵弱小生物的行為可以刺激她的神經,讓她回憶起在敘拉古的日子。如果可以的話,她希望這次狩獵可以持續得更長一些。
然而,博士的體力並不支持拉普蘭德的玩法。過於敏感的身體和柔弱的體質讓她很快敗下陣來,漸漸沒了反應,喉嚨也叫到幾近嘶啞,被強制擴張的穴肉也失去了緊咬的力氣變得相對松弛了起來。
“給我夾緊啊,博士?喂?”
快感變得稍低了一些,拉普蘭德從狂熱中稍許恢復,這才發現博士的意識早就變得迷離了。
多麼可憐又可愛的身體......
想到博士剛開始時那處子一般的可愛反應,拉普蘭德有些不想就此放過躺在身下那半昏迷的少女。她的手慢慢放在了少女纖細潔白的脖頸上。
早就想讓她試試窒息高潮了呢。
“嗚...咳咳咳,哈嗚...!”
博士的意識恢復了一些,但並不是因為侵犯結束,而是生命受到威脅的本能反應喚醒了她。下體的肉棒還在進出,稍微有些習慣的甬道傳來火辣辣的刺痛感。另外,拉普蘭德現在掐著她的喉嚨,並且正在漸漸加大力道。
感覺到呼吸困難,但雙手被綁著並不能用於掙脫,身體的其他部分完全被壓在身下,更何況下體的侵犯還在繼續,痛到脫力的她根本無法反抗。
“不要...嗚咳咳咳...拉...啊啊...”
博士艱難地從喉嚨里擠出破碎的求饒聲,但拉普蘭德殘忍的笑容看上去並不願意放過自己。
肺里面的氧氣越來越少,無論意識還是身體都變得麻木了起來。
啊啊,要死了...這算贖罪嗎?可是,我不想......
這是博士暈過去之前最後的想法,除此之外,她能感受到的只有極度缺氧的痛苦和突然到來的快感——可能這就是傳說中臨死之前會有的高潮吧。
快感過去幾秒後,博士感覺到眼前開始出現大片的黑色以及雪花,自己變得能夠聽到“刺啦刺啦”的噪音,眼前拉普蘭德的臉越來越遠,鼻子里流出了溫熱的液體混著眼淚流到嘴角......再過了幾秒,博士的大腦就停止了運轉。
/幾小時後
我死了...?
“嗚哇!”
博士從陌生的床上突然坐起,搞得身上一陣疼痛,不過疼痛也清除掉了腦中殘余的遲滯感。
身上被換了大一號的衣服,這個房間以前應該也沒來過...
喉嚨有些干得發疼,剛才起床的大喊更是加重了這一症狀;下體那邊也疼得厲害,可能是有些腫了,大腿有些合不上;此外,渾身上下的肌肉都像是被扯開了一樣酸脹疼痛,眼瞼也有點腫,應該是哭得太厲害了。
“嗯...嗚...”
掙扎這想下床,但剛才坐起的動作似乎用光了所有的體力,挪動身體的動作相當遲緩。
“喲,你已經醒了呀?我的床感覺怎麼樣?”
突然從房間外探出頭的拉普蘭德把博士嚇了一大跳。雖然現在意識仍然有些模糊,但剛才被侵犯的恐懼還是讓她往床靠牆的一側挪了幾寸。
“嘿嘿,不要這麼害怕嘛~”魯柏壞笑著靠近博士,伸出手的時候還是把她嚇得捂著頭亂竄,不過拉普蘭德實際上只是遞過去一杯水罷了。
“哦呀,沒想到那個博士居然會怕成這樣呢。是讓你喝水啦,暫時不會對你做什麼了。”
“嗚...”聽到對方做出保證之後,博士稍許放松了一些,但雙手似乎脫力地連水杯都拿不穩。
“幫幫我...拉普蘭德。”博士祈求幫助的樣子活像一只委屈的小貓,縮成一團、可憐、又可愛——和幾個小時前挎著一張臭臉的樣子完全不同。
“哼哼~找我幫忙可是要收費的。不過博士現在這麼可愛的樣子就免費好了,順帶還有額外服務喲。”
魯柏人看上去很開心地自己喝了一大口,然後冷不防地吻上了博士的嘴唇。通過兩人嘴與舌的交流,水混合著二人的唾液流入了博士的胃里。
“唔嗯嗯...”喝下第一口之後博士試圖推開這個借著喂水占便宜的家伙,但對方不容分說地又含了一口水堵住了她的嘴。
就這樣,一杯水被分了5次盡數送入了博士的口中,拉普蘭德最後又在她口內纏綿了一會才意猶未盡地放開了手。她舔舔嘴唇,一臉得意的表情。
而博士則被魯柏狂野的舌技攪得有些上頭了,她意識到對方可能是在彌補先前那粗暴的性愛沒能傳遞的愛意,她意識到剛才的行為可能是......拉普蘭德在用自己的方式去消除自己的罪惡感。
不過,雖然她意識到了對方的心意,博士嘴上還是不饒人的,“明明...哈啊...說過不對我做什麼的了...禽獸。”
“真是可惜,我還以為這項服務挺受歡迎的。話說,怎麼樣,博士?”拉普蘭德突然收起瘋瘋癲癲的模樣,一臉認真地說道,“被我好好懲罰過後,那種愧疚感是不是消失了呢?”
居然是為了這個...你真是別扭的家伙,拉普蘭德...和我一樣別扭。
“哼,你不會覺得我還能原諒你吧?對我做出這種事情,如果我告訴凱爾希的話,你可是會被sweep抓起來的喲?”
“如果你願意的話,就去告訴她吧。”
拉普蘭德游刃有余地看著博士,博士眉宇間那痛苦的表情消失之後,她就不再用那種嘲弄的語氣了。
“切,扶我起來,我要回我的辦公室了。你的房間品味真差呀。”
“遵命,博士。”
“還有,幫我叫醫療部的...呃,叫華法琳吧,我那里很痛——拜某人所賜。”
“為了避免尷尬,我特意沒有碰後穴。並且...射精的時候我拔出來了。”拉普蘭德聳了聳肩,用力抓著博士的手將她從床上拉了起來。
“你這禽......嗚哦哦,好痛!我的肌肉很痛,輕一點拉我!”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