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伊始(1)
我最愛的女生,就在我的面前,握住了,我最討厭之人的雞巴。
人們都說,青年時的愛情是最美好的。它無關性,僅有著年輕的靈魂對愛情不知不解的探索。懵懂、含羞,但正因此有著不可替代的魅力。
我從小生活在一個小縣城里,與中國其他地區不一樣,雖然縣城並不發達,但是人均gdp並不低,其實也就是人口少吧,也因此學校的數量並不多。
在我五歲的時候,鄰家搬來一個女孩,我曾以為她是我的一生摯愛。我們從小就在同一個小學里,到初中,我們一路並行,終於相伴走進了我們縣里最好的高中。
我從小學開始感受到,我和她男女有別。身邊的同學總是嘲笑我和她一起玩,像個女生一樣。我當時很氣不過,但就是很喜歡和她一起玩。每次別的小朋友這麼說的時候,她總是默默地在背後看著我,一副委屈的模樣。
上了初中,我開始有了懵懂的悸動。我逐漸發育,在看到美女的時候會很下流的硬起來。和她聯系到一起,是偶然一次我們一起放學回家,以前和她互相拍弄著玩的習慣不見了。因為我越拍她,她越回避。她成熟的比我早,好像也認識到了,我們已經步入了有愛,但不到性的年齡。
本來一切都發展得如此順利。直到高一上學期的時候,我骨折了。很嚴重,我臥病在床,半年都沒能起來。這段時間我一直在努力學習,本來跟著學校的教學進度走,慢慢地學著,已經領先了學校的進度。至少她來探望我的時候,是這麼說的。
在我剛骨折的時候,可能是抱有愧疚的心理吧,她剛開始幾乎每天都會來探望我,畢竟我骨折在一定程度是因為她。如果是平時工作日,她會在晚上放學後來陪伴我幾個小時,給我講在學校發生的事情,幫我接水,甚至教會我一些老師強調的知識。
但是大概兩個月後吧……我因為需要努力恢復,一天要吃五頓飯,有時候甚至會更多。我很快的就胖了起來。很遺憾的是,正值我的發育期,胖子的雞巴會變小。我看著自己不再變大的下體,逐漸產生了自卑的心緒。大概也是這段時間,她來探望我的次數和時間都在減少。周末幾乎不會來,一周也只會挑偶爾一兩天來探望我,每次甚至都不超過半小時。幾乎不和我說什麼有意思的事情,只會告訴我學校的學習進度。甚至,她會很漫不經心。有一次她來探望我,沒想到和上一次告訴我的學習進度是一模一樣的。但我沒有提醒她,或許是學習壓力太重了吧。
終於,我痊愈了,我可以獨立行走了,雖然依舊需要拄杖的幫扶。在我康復的那半個月,她都不曾來看過我。但是我們以前上學都會約定在小區的公園一起走的。距離學校大概只有五分鍾的路程,如果我需要拄著拐杖,可能會更久一點吧,十分鍾或者十五分鍾。所以那天我早早的就在公園等待著她,至少我會知道她什麼時候出現。點點幻想,她扶著我的模樣,這就是青春的愛情,純真而又干淨。
可惜的是,我終究沒能等得來她。
我一拐一拐的走到了班級,大家看到我的模樣都很詫異,我從原來一副健康的身軀,變成了現在這樣胖胖的笨笨的。看上去像是老了30歲。
我發現我的課桌被移到了班級最後方。凳子被堵到了牆上,沒有為我余留出絲毫位置,也對,我突然回學校沒來得及告訴老師。再說了,我臥病半年多,如果一直留有很大的位置多占地方呀。
我看著前桌女同學嘲笑著我的模樣,求著她往前為我騰出一些空間。我現在坐在班級最後方的角落里。我的同桌呢?我的那個她呢?好久沒有見到她了,她最近學習壓力還是那麼大嗎?我好想她。
坐在椅子上,趁著還沒有到早讀,收拾了一下許久未動的書桌。
頃刻,她來了。與我的料想不同的是,她到來的那一刻沒有與我對視,而是身邊跟著一個人。那個人是我最討厭的人。最可恨的是,他是個男的。
他們什麼時候成為了同桌?他們什麼時候關系變得這麼好了?
我還抱有許多疑惑,他們的同桌靠著牆,我最愛的那個人坐在里邊,當她要坐進去的時候,我眼睜睜的看著那個男的拍了一下她的屁股。隨即她的臉便變得潮紅
這是什麼情況?
我還沒有回過神來,早讀開始了,拿出課本,裝模作樣的在朗讀。實際上我的目光從來沒有脫離他們兩個人。而這一刻,我親眼目睹,我最愛的女生,就在我的面前,握住了,我最討厭之人的雞巴。
她好似極盡諂媚,一只手舉著書,另一只手放在課桌下面,撫摸著,他校服褲子里的那個東西。她把他的褲子拽下一角,蹦出其中的,或許是我這輩子都難以企及的存在。粗壯而雄闊。
難道沒有人能看見嗎??我們才高一下學期啊!高一是一個什麼樣的年齡,是人們連初戀都或許尚未達到的年齡,是或許連牽手都沒到的歲數,是或許連真人的性器都沒見過的年齡,更何況……去觸碰,尤其是……我的那個她。
正當我經歷著我前所未有的震驚與惆悵的時候,班主任出現在了後窗,她勾起了手勢,示意讓我出去找她。我站起身,行走不便利,一扭一扭,一拐一拐的走向門外。所有人都注視著我,掩藏在晨讀朗誦聲之下的,是暗涌的嘲笑。有一個聲音尤其刺耳,是她的笑聲。她看著我,他也看著我,像敗犬一樣,一步一步走出班門,我的余光看見了。她的手,沒有停下,即便是在我的面前。她握著他的雞巴。而我甚至,都沒能牽過她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