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愛麗絲書屋 凌辱 被脅迫的高中生綠奴

第6章 “機緣巧合”的

被脅迫的高中生綠奴 App 2488 2024-09-03 14:22

  其實當時怎麼會想,事情將發展到今天這個地步呢?

  這些在當時都是未知數……

  張文柯坐到我旁邊的時候,真的就像他說的那樣,什麼都沒做。

  他就安安靜靜的坐在那里,雖說沒有學習,但是也並沒有搗亂。

  有個成語說的好,“愛屋及烏”。

  以前因為馮亦尋的緣故,我對張文柯是有著很大的偏見的,在我眼里他是一個“不可接觸者”。

  我不知道原因,但卻在某種程度上對他有著說不明道不清的厭惡。

  不過他真的不如我像的那般。

  他是一個什麼樣的人?

  皮膚有些黑,一個偏向體育生的形象,經常走在路上莫名其妙的就做一個投籃的姿勢,盡管附近幾里都不存在類似球框一樣的東西。

  他其實不太好看,不過我也不是一個注重外表的人,因此這點只是客觀闡述,不作主觀上的喜好之分。

  可圈可點的是,他的肌肉還是蠻可觀的,和馮亦尋臥病發福前差不多,甚至比他再輪廓清晰一些,不過並不夸張。

  這些是我對他的全部印象了。

  “老師在講什麼呀?”他問我。

  他坐過來已經過了3天了,這是他第一次和我說話。

  “嗯……在講一個叫做復合函數的東西,老師想從奇偶性拓展一些,應該是以後的知識,現在只是涉及一下。”

  “哈哈哈我都不知道奇偶性是什麼。”

  “這個……得聽課呀……”

  老師停下了手中的粉筆,徑直的扔向孟曉萱和張文柯,沒有擊中任何一個人。

  他們坐在教室的最後一排,所以也不知道是老師力氣不夠扔不到,還是刻意沒有打中學生,畢竟這不是幾十年前了。

  “你們在干什麼呢?”老師嚴正的呵斥道。

  老師以命令的口吻對他們兩個說“起立!!”。

  孟曉萱很不好意思的站了起來,張文柯依然坐在座位上,無動於衷。可能也是被罵習慣了,並不為所動。

  “自從馮亦尋生病之後你就一直心不在焉的學習,一個人坐的時候還能好一些,總不至於牽涉到其他惡習。同桌是要起到相互促進作用的,現在沒有幾天你就已經喜歡上課交頭接耳,你以後想成什麼樣的人!”老師用著比較激烈的語氣訓斥著孟曉萱。

  在孟曉萱的眼里看來,她是非常委屈的,老師一部分是錯的,但也有一部分是沒有問題的。

  馮亦尋患病之後,她並沒有一蹶不振,而是在好好聽課,把上課涉及到的一些拓展知識傳達給他,她根本沒有心不在焉。

  老師的這番說辭令她非常怔忡不安。

  但客觀來講,老師說的也不錯,自從張文柯坐過來以後,孟曉萱上課常常分神,或者說,要再往前一些。

  當孟曉萱去探望馮亦尋,結果發現他的“綠奴秘密”之後,她上課時便非常難凝氣聚神,再加上張文柯這一馮亦尋“仇人”的形象。

  她總是會想起在那部手機上的留言“我經常幻想我的女友被仇人凌辱調教呢”。

  僅此而已還好,在真正切身接觸張文柯之後,孟曉萱甚至發現,她本身並不厭惡張文柯。

  雖然沒有什麼太值得她去喜歡的,但自然也沒有無法接受的疵癘在其中。

  班級里是那樣的寧靜,直到一個人的嘲笑聲打破了這份尷尬。

  那是一個身材高挑的女生,看上去非常的妖媚。皮膚稍黑,大概介於馮亦尋和張文柯之間。濃厚卻又自然的妝下,是她精致的五官。

  呂佩在班級中大概扮演這一個大姐大一般的角色,是班級里小團體的中心,她總是莫名其妙的尋孟曉萱開心,這次也不例外。

  在老師教訓孟曉萱的時候,她笑的最開心。

  隨即也引起了攀附在她身邊其他女生熾熱的目光。

  孟曉萱的臉變得越來越紅,好不容易憋回去的淚總也該出來了,她盡力的把它們固定在眼眶內,想讓自己看起來更加的堅定與不屈,可沒想到帶來的是楚楚憐人。

  更顯得自己彰於弱勢。

  “老師,我……”孟曉萱說了一些來為自己辯護的話,事實上她記不清自己說過什麼了。

  只知道那是噩夢般的一刻,馮亦尋走了之後,身邊不再有人能夠保護她,安慰她。

  更何況就算馮亦尋在又怎麼樣?

  他心中渴望的那個孟曉萱是一個把他踩在腳底下的女神,是對他泄有無盡侮辱的聖主。

  這才是他想要的。

  這樣的人,即便有一千個來安慰自己,又有什麼用呢?

  孟曉萱的世界此時近乎崩塌。

  又是這樣,她又一次想起了自己的爸爸。

  每次面對這種哀莫大於生死的時刻都會想起她已故的父親,如果他還在,那多好。

  梨花一枝春帶雨,她的淚終於滴了下來,也寓示著一顆純心的破碎。

  “你還想著來辯解嗎?時間過得有多快,你知道嗎/日月忽其不淹兮……”老師依然在講述著大道理,道理或許沒錯,他的初心或許是好的,但他永遠不知道面前這個被他“教育”的女生心中的世界是什麼樣的。

  “老師,是我主動挑的她,我問她您在講什麼來的。”旁邊的張文柯站了起來,這是他調完座位後,說起的與孟曉萱有關的第二句話。

  “我都不想……”老師對張文柯說了很多話,但是他們兩個人都沒聽進去。

  張文柯在看著呂佩,而孟曉萱破碎的心仿佛暫時找到了一個免碎的方法。

  它沒有重重的摔在地面上,仿佛被什麼東西托住了。

  好似是淤泥,洵確沒有碎裂,但是在逐漸沉淪。

  2019年3月8日,星期五晚,放學後。

  “那個……等一下。”孟曉萱首次主動對張文柯發起對話。

  “嘿嘿咋啦?”張文柯憨態的回答道。

  “謝謝你哦,好像當時只有你理解我。”

  “小意思啦,以後我們就是同桌了。我還得多向你請教請教學習上的事呢哈哈,到時候可別不理我哦。”

  “嗯……好的。今天的奇偶性你搞明白了嗎?”

  “說實話,還真沒太搞明白……我傻死了。”

  “你往哪里走?”

  “我家在城北方向哦,往北走。”

  “這麼巧,我也是,路上給你講吧。”

  “好!!!”張文柯興奮的說。

  北方的三月份,天黑的時間還是比較早的,大概剛放學的時候天微亮。走在路上,慢慢的,日暮就會籠罩上一層黑紗。

  孟曉萱和張文柯走在路上,想還一個人情,也算是為之前對張文柯的誤解抒發自己心中的愧疚之情。

  也按照之前的說辭,幫他補習之前的知識,不過比想象的要補習的多。

  令她驚訝的是,他聽的很認真也很用心,對自己的話很重視。令她不由得感嘆。

  不知是不是講的太投入,身後有一輛摩托車駛來,聲音不小,但是非常快,看樣子像是年輕人在飆車。她一時手足無措,竟不知該往何處閃躲。

  張文柯一下把她拉了過來,他好像對此並不驚訝。

  范曉萱心有余悸,此刻的她被張文柯擁在懷里。剛脫離生命危險的她根本就沒有心思來掙脫,而是心跳一直加速,瞳眸勾直。

  本來只是想還一個人情,表達感謝,但似乎,越欠越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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