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升的太陽總是為新的一天帶來生命的活力,即使身處拉上窗簾就日夜不分的酒店套房,身體也總有辦法提醒自己,該起床了。
在一陣陣的尿意中,蘭柔幽幽醒來。從枕了一晚的秦文白的雙峰處抬起頭,發泄工具那副涕泗橫流的相貌赫然出現在眼前,和自己關於昨晚的記憶中的模樣別無二致。
“欸……”看著眼前的人,她微微嘆了口氣,情緒上完全沒有了前一夜的興致勃勃,反倒是有點歉意,以及為後續處理感到一絲麻煩。“昨晚情緒失控了啊……”作為一個晚期的孕婦,情緒管理能力總會因為體內各種生理指標的大起大落而受影響。
但是,作為一條沒心沒肺的咸魚,她處理問題的方式蘊含著獨到的人生哲理——遇到困難睡大覺,每天開心最重要。於是,她打通了老公的電話,“………………,那就都交給你啦,愛你哦~”雖然隔著屏幕,但是男性的話語總會拂去她心中的那片陰影,帶著她在陽光下雀躍。
從對方的下體抽出已經疲軟的肉棒,那被封堵了一夜的精液像是濃厚的蜂蜜,帶著體溫,從一個已經看不出先前形狀的洞口緩緩流出,慢慢浸濕身下的床單。
看著那個松松垮垮的洞口,昨晚已經發泄過的蘭柔倒是沒有興致再去搗弄,只是突發奇想,將昨晚用來自慰的雙頭龍塞了進去。看著那一副牙簽攪大缸的圖景,蘭柔像是小朋友一樣,發出惡作劇成功時的嘿嘿竊笑。
“我這也算是為男除害吧~這個樣子以後可沒辦法騙男人嘍~嘿嘿~”。這樣想著,蘭柔同時也抓住雙頭龍在里面攪和一番,一陣精液的嘩啦聲也同時傳出,側面體現洞口之中空間的深邃廣袤。蘭柔會心一笑,直接將雙頭龍連帶著自己的手一起塞了進去,有著精液的潤滑,沒有一絲阻力,對方也是什麼都沒感覺到,依舊在昏睡。
簡單清理了一下身體,蘭柔找了個沙發坐下,刷著手機等待丈夫的到來,至於秦文白,依舊被綁在床上,處於昏死狀態。
…………
咚咚咚的一陣敲門聲轉移了蘭柔的注意力,讓她從那一條條人類幼崽可愛實錄的視頻營造的美好未來幻想中回過神來。
打開門,站在外面的人正是她剛剛幻想中的男人,嘴角微微翹起,笑著看向她,一只手扶著門框,另一只手拎著早餐,舉在她眼前晃了晃。
“給你帶早餐了。”
“還是你最好~快進來吧!”看著老公的貼心舉動,蘭柔心里也是溫暖滿滿。
男人走進房間,隨意瞥了一眼床上女人衣衫不整的昏睡模樣,倒也沒有在意,還是跟著妻子走向一旁的茶幾,先吃飯要緊。
…………
酒足飯飽後,蘭柔有些懶洋洋地躺在窗邊的一張沙發上曬太陽。郝思哲則是站在床前,看著床上依舊昏睡的女人陷入了思考。
“老婆,孩子現在已經快第37周了吧?”
“嗯~”蘭柔懶洋洋地回應。
“那,你現在還想不想再做一次?”
“嗯?”面對老公奇怪的問題,蘭柔有點不太明白。“你是指,我和誰?”
也不怪她對該問題能有如此反應,兩套工具的使用對象是有點不一樣。
“當然是你老公我,”男人裝作對回答有點不太滿意的樣子,“我都在這里了,親愛的,難道你還想和別人一起活動活動嗎?”
蘭柔聽到這話,察覺到自己被調戲了,轉身就是抓住一個沙發枕扔過去,被郝思哲輕松擋下抓在手里。
“好了,不和老婆大人開玩笑”,他清了清嗓子,語氣正式了一些,“現在還想不想試試床上那個女人?”
隨手將沙發枕扔到一邊,男人走向妻子。
“今天之後,為了健康安全,我可不許你再接別的‘工作’嘍,所以就這最後一次機會,想不想做?”
聽著男人一本正經的腔調,蘭柔也明白,孩子再大一些,自己也就沒辦法這麼干了,之後的生產,怕是也要休息很久。這麼一系列折騰,可能接下來三個月都沒辦法得到釋放。
不等蘭柔回答,男人從那條漸漸被撐起的裙子上就知道了答案。
感受到老公看向自己下身的視线,她直接羞紅了臉,但依然張開雙臂,要抱抱。
男人也沒有廢話,直接掀起對方的裙子,將困在內褲中的巨獸釋放。巨大的棒身立即從半軟半硬的狀態完全勃起,迫不及待的馬眼已經開始流下厚重的先走汁,其斗志昂揚的形態,完全不似昨夜剛經歷過釋放。
將體型嬌小的老婆攔腰抱起,一手托住腿彎,一手扶著背部,巨大的肉柱橫陳眼前,龜頭一晃一晃,似乎要碰到嘴邊。妻子雙手抱住丈夫脖頸,看到自己肉棒這樣四處甩著汁液的形象變得滿面羞紅,將頭深深埋在男人的臂彎內,不敢看著男人,肉棒反倒因此而更加堅硬火熱。
看到妻子這羞答答的神色,男人倒是饒有興趣,看准機會直接用嘴咬住了對方亂晃的龜頭,吸出滿口先走汁。
不刺激還好,一刺激直接破防,盡管男人並不能吞下對方碩大的龜頭,僅僅是咬住馬眼旁那一圈肉,但還是給妻子帶來了巨大的衝擊,一簇簇猛烈的精液直接衝向男人的口腔。
剛開始那一兩發男人還掙扎著想用舌頭去堵住馬眼,嘗試無果後,被嗆到的男人只得松開牙齒,任由那水槍肆意發射,將兩人的臉上,身上,甚至是房間的天花板上都充滿了粘稠的白色液體。
昨晚兩發加起來,都沒有剛剛被吸、咬的那一下量多,沒有剛剛那一下爽快。蘭柔不得不承認,自己在這個男人面前,毫無持久性可言。
感受到如此激烈射精的郝思哲,也是沒有了玩弄的心思,直接將老婆送到了秦文白兩腿之間。但放下人後,他看著對方依然昂起的肉棒,還是忍不住用手指輕輕給龜頭來了個腦瓜崩。好在剛剛才射過的肉棒還沒緩過來,只是象征性地抽抽兩下,從馬眼里吐出兩口夾雜這尿道中殘留精液的前列腺液。
“還要和她做嗎?”看著依然昂起的大棒,郝思哲知道了自己的問題是多於的,“那准被好嘍,我要動了。”
蘭柔一直紅著臉,大腦似乎仍然沉浸在剛剛的韻味中沒有解脫,只低低回答了“嗯”這個音節,便像提线玩偶般任由老公擺布。
輕柔地將蘭柔擺成雙腿張開跪立的姿勢,雙臂向後張,被自己一只手拉住,另一只手扶起血脈噴張的肉棒,肉棒的搏動隨著手掌一陣陣傳來,能感受到妻子現在起飛的心跳,以及可以想象到的凌亂的大腦思維。
把肉棒對准秦文白那已經不成形的穴口,郝思哲剛打算將肉棒戳進去時,聽到了蘭柔害羞到蚊蠅般細小的話語。
“阿哲,能,能把肉棒插進來嗎?”伴隨著細小的話語聲,臀部的動作也是緊隨其後。“剛剛我就感覺到了。”用著跪立床上時高度剛好到達老公胯部的臀部,摩挲著對方已經有些突起的胯下,蘭柔打算幫老公也放松一下。“已經很久沒有做了吧,不要一直壓抑自己。”
郝思哲松開手,看著眼前因為說出這些話,已經全身泛著紅暈的妻子,笑著有些警告意味地說道:“那你可不要後悔哦~”隨後便解開皮帶,從內褲里掏出了自己的家伙。
悄悄轉頭看了一眼的蘭柔,見到那很久不見的老朋友正蓄勢待發,瞬間就把頭扭了回去。從脖頸上看到的紅暈,更濃厚了。
“進,進來吧……”聲音雖小,雖顫抖,但後撅的屁股已經說明了一切。
“嗯~”隨著一陣黏膩的水聲,男人的肉棒緩緩推進女人的蜜壺,直直向G點以及前列腺的位置擠去。
“我進來嘍~”男人的聲音在女人耳畔回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