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我對廢柴姐姐的家庭性事關愛2
服藥後的日子如水連轉,平淡而無趣,我努力將自己埋入無盡的工作中,企圖忘了那點點臨近,卻又不知道何時到達的時間分割线。
今天也是一如既往的忙碌,輪轉不停的會議,各種簽字,招待登門的合作伙伴,等我空閒下來,已經過了午飯時間。
半躺在老板椅上,我疲倦地讓秘書幫我打份快餐順便捎帶一份double意式濃縮,就沉沉地睡了過去。
不知過了多久,我被下體強烈的快感驚醒。
眨眨還有些干澀的眼睛,我放任雞巴一股股地噴出精液,馬眼強烈的酥麻感讓我禁不住微微呻吟出聲。
過了半分多鍾我才射完,把老板椅退後一點,一個穿著火紅色一字肩緊身短裙的妖艷身影從我辦公桌下鑽出。
是我那個廢柴姐姐。
她用手指刮著溢出嘴巴的濃稠精種,媚笑著貪婪地全部送進嘴里。
不知道是不是體質問題,姐姐只吃了15天藥就來了母乳,她幽怨地跑來找我,絮絮叨叨地說我給她吃了淫藥,根本沒有變美還經常發情,搞得下體總是淫水漣漣的。
我正在忙,聽著她嘰里呱啦的瑣碎話不耐煩得很,也不管她同不同意,直接把她塞進辦公桌下跪著幫我嗦了半天的雞巴。
開始還裝模作樣地反抗說這是不對的,姐姐不能幫弟弟口交,想要鑽出來逃走。我一掏出大雞吧插進嘴里倒是老實了,仔仔細細地幫我舔了起來,舌頭恨不得把我的雞巴絞斷,連睾丸和屁眼也沒放過,那股子仔細和騷勁讓我都有些吃驚,整個下午吞了我四次精液才放過她。
她幾乎是一瘸一拐地落荒而逃,但第二天起來發現自己真的變美後,這女人徹底纏上我了,有事沒事就跑來我辦公室晃悠。
我伸了個懶腰,骨節噼里啪啦地爆響,姐姐馬上討好地繞到我身後幫我按摩。
“我跟你說了吧,一個星期只能來一次。”我有些不耐煩地轉著筆。
“哎呀,弟弟,姐姐心疼你用干淨的身子幫你發泄嘛,一個星期一次哪里夠。”姐姐媚笑著討好道。
我嗤笑:“我覺得夠了,次數多了我這老腰受不起。”
姐姐輕輕打了下我的肩膀,拙劣地拍著我的馬屁:“胡說,我弟弟這麼厲害,一天少說也得有個十次八次才夠。”
我把老板椅放平,姐姐心有靈犀地分開一雙渾圓白皙的美腿,在我面前毫無羞恥地露出下面被丁字褲和肉色絲襪勉強包裹著的熟女淫穴,跨坐在椅背上,把我的頭抱進她鼓脹怒挺的酥胸,讓我躺在她的懷里。
我懶洋洋打個呵欠:“我怕我射得出,你這小嘴兒小肚子吃不下。”
姐姐聽我言辭中稍有松動馬上大喜,她在這幾天見識過那神奇如夢幻般的藥效後,已經徹底沉淪在這種吃一點我的精液就變美一點,仿佛游戲打怪升級的過程中。
她急道:“吃得下的,吃得下的!”俏臉微紅,嬌艷的小嘴呵著溫暖的香氣在我耳邊低語:“大不了......大不了,姐姐不吃飯了,就靠弟弟的精液喂飽就好了~~”
“你想得美!”我冷哼一聲,除了這個廢柴姐姐,我還得喂飽我疼愛的兩個女兒呢,“我欠你的?你想要我就給?哪來的規矩和道理!”
姐姐知道我要談條件了,眯著一雙桃花媚眼把一字裙上口拉下,一對爆乳彈出,取下胸前的硅膠文胸,把乳頭送進我嘴里,同時玉手蛇一樣從我上身蜿蜒著爬下,解開我的皮帶掏出重新怒挺的大雞吧,輕快地套弄起來。
“姐姐這不是和弟弟等價交換嘛,姐姐給你吃奶奶,你給姐姐吃精液,大家都劃得來嘛。”
我大口吞咽著口中香甜的母乳——姐姐不愧是養育過兩個孩子的熟女,在我三只人形母牛中,她的奶水最多也最濃,每次都能喝得我打飽嗝,所謂吃人嘴短,所以才讓我對她的行為睜一只眼閉一只眼。
“你別不知足,我在家里用吸奶器的時候你兩個外甥都饞死了,雞巴把褲子都快頂爛了,又是打滾又是哭鬧又是哀求,就差下跪來求我了。我都拒絕了,還不是為了多留些營養給你這冤家補身體。”姐姐半是抱怨半是邀功道。
我被氣笑了:“合著我求你了?沒你來榨我我需要這麼多營養?”
姐姐趕緊細聲細氣地安撫我:“哎呀我沒這麼說,弟弟。我是怕你重金買來的藥浪費了嘛,姐姐胸越來越挺,皮膚越來越好你也看著順眼不是?”
這點我心里也認同,沒有反駁她:“兩個外甥就這麼放過你的母乳了,沒有其他小動作?”
“有啊,兩個小變態心黑著呢。”姐姐臉上露出不屑的笑容,“他們晚上起來偷偷喝了一口以為我不會發現,第二天我就當著他們的面把那瓶奶倒進了馬桶里,瓶子也被我丟進了垃圾桶。然後我就買了個小冰箱放我房里專門冰奶,讓他們摸也摸不到。”
“我警告了他們,說媽媽的母乳只能給情夫喝,他們要是再敢動一點歪念頭,腿都打斷!”
我哭笑不得:“什麼情夫,你找的什麼鬼借口。”對於姐姐的脫线和不靠譜我再次有了新的認識。
“給兩個小兔崽子知道是舅舅在喝媽媽的奶,以後我們還怎麼教育他們?”姐姐用一副感慨的語氣道:“小剛都哭了呢,但是雞巴還是翹得高高的,想舔我的胸罩又被我洗了,咯咯咯,想起來好好笑,我也心軟,之後都在他們面前擠奶,讓他們聞聞味道。”
我驚道:“你這樣壓抑他們不怕把孩子逼出病來?”我是真沒想到姐姐會這麼嚴防死守,連點骨頭渣都不留給兩個侄兒。
不對啊,我的催眠里確實有讓她放縱自己兒子們的欲望,難道哪里出錯了?
姐姐仔細跟我說了我才知道,其實她對自己兒子們的管束已經比催眠前要松多了,以前看到他們雞巴勃起了還會罵兩句變態,現在真的就視而不見了。甚至有時候心情好還會調笑兩句“比我情人的小多了”又或“今天小雞吧射了幾次啊”等等,逗得兩個小子又羞又恨,欲望勃發中甚至在她面前射在褲子里。比之前嚴肅的家庭氛圍和諧多了。而且現在姐姐的心防也比之前寬松得多,之前穿情趣內衣的時候還會在外面罩一層薄如輕紗的睡裙,現在就這樣大大方方地給兩個兒子看,行走坐臥也沒什麼顧忌,兩個臭小子只要有心,眼睛吃得到大把冰淇淋,這也讓氣血正旺的年輕人從學校回家就一直硬到上床睡覺。
隨著小剛有一次試探地只穿著內褲在她面前晃悠她也不做聲,事態慢慢升級,兩個臭小子現在是直接在家里全裸,姐姐看到了也就瞟一眼不會說什麼,導致兩個孩子得寸進尺地在她面前發展到當場手淫,特別是擠奶時,姐姐身前湊著兩根瘋狂擼動的雞巴——當然,她是絕對不會露點的,任何情況下都不會。擠奶時也會蓋一床薄毯遮住胸前,看著近在咫尺卻遠在天邊的爆乳,聽著毯子下隱約的奶水撞擊到奶瓶的聲音,兩個孩子又痛苦又刺激,在直欲發狂的郁悶中瘋狂地射出一股股精液。
我又好奇地問:“現在童童情況怎麼樣了?”
姐姐小臉上掛起顯而易見的憂愁:“比之前更過分啦,可能還是得送去你那兒教育下......自從每天我把衣服給她之後,這兩小子一到睡覺就鬼鬼祟祟的待在一個房間里。我心里感覺不對偷看,沒想到他們居然玩起角色扮演,童童扮演我,就,就玩起了那種下,下流的淫戲。”
我雞巴微微一跳,對兩個外甥表示尊敬,饒有興趣地問:“說來聽聽,我兩個好侄兒都玩了點什麼?”
姐姐的俏臉被羞恥漲得通紅,撒嬌著猛擼我的雞巴本想賴過去,在我強硬要求下才語氣復雜地說出來:“他們......他們兩個把雞巴貼在一起擼,一個說‘媽媽的騷雞巴舒不舒服,乖兒子?’一個說‘好舒服,騷媽媽真會伺候兒子雞巴’,又或者同時吧雞巴插進我的絲襪的一邊腳尖,把絲襪撐得鼓鼓的都變形了,倆人同時猛聞另一邊絲襪,最過分的是童童穿著我的衣服跟在我屁股後面時,兩人偷看我的身體互相幫對方手淫。”姐姐臉上露出厭惡鄙夷的表情,繼續說:“更讓我不可思議的是最近,我們一起坐在沙發上看電視時,童童總是坐在小剛懷里,兩人邊用那種下流的眼神盯著我,小剛邊幫童童擼他白嫩嫩的大雞吧......雖然童童穿著我的裙子看不到,但我總覺得小剛的雞巴插進童童屁眼兒里了,因為他們總像個肉蟲似的扭來扭去的坐不安生。”
我雞巴又禮貌地對倆孩子跳了跳致敬,打趣道:“倆孩子這麼饞你多可憐啊,要不你就做一回好心的菩薩,讓倆小家伙在母親的美肉里爽一次?”
姐姐瞪大眼睛盯著我,有些惱怒有些氣憤,用力抓了下我的雞巴:“說什麼呢!姐姐的肉洞只有......反正倆兔崽子想壓到我身上再過十輩子吧,我這身軟肉可不是為了伺候他倆生的!”
我撅了撅嘴,姐姐氣憤的表情變臉似的害羞起來,低頭吻了吻我,把口中的香津全部渡進我嘴里,半晌我說:“看來我們在他們面前演戲的事情還得快點提上日程啊,讓我的侄兒們對他們母親死心了,才能把他們的觀念拉回正途啊。”
姐姐伸出香舌把殘留在紅唇上拉絲的津液舔淨,害羞地躲閃著我的目光:“弟弟說要怎麼做,姐姐就怎麼做。”
我命令道:“拉高裙子,把內褲脫下來,我看看今天穿的和我心意不?”
姐姐聽話地拉高裙子至腰間,騷媚地在我耳邊低語:“早知道一碰弟弟我的身子就受不了,所以小內褲提前脫了。”
突然,我辦公室門被敲響,兩人間溫馨的氣氛瞬間被打斷,姐姐有些驚慌地跳下躺平的椅背蹲在我背後,我鎮定地說:“躲進桌子里,這樣會被發現。”
這時外面傳來秘書的輕喚:“董事長,您睡了嗎,董事長?我開門進來了......”
姐姐一聽慌亂地蒙頭往前拱,不小心撞了一下發出“哎喲”的輕呼,暈頭轉向地翹著肥臀跪爬進我的大班桌下面。
我扳直老板椅,往前滑動把裸露的下身藏進桌下,這時秘書推門進來,滿頭大汗地鞠躬道歉道:“董事長您剛才在休息?不好意思不好意思。中午高峰期實在太堵了,您的咖啡和快餐,是要現在用餐嗎?”
我感覺龜頭突然觸到一個溫軟濕滑的地方,那妙處被我炙熱的溫度一燙,有些受驚地開合著,把龜頭吞下一點,然後慌亂地擺動著想躲避,但是無奈被卡住,帶動著我整根雞巴到處亂晃反而又插進去了一點,那妙處猛地停住不敢再動,顫抖著輕輕嗦著我的馬眼,讓我暗爽。
我不動聲色地說:“唔......拿過來吧,我現在用餐。”同時為了遮蔽秘書的視线,把凳子又往前滑動了一段距離。
整根大雞吧被帶動著,沾著那濕滑粘膩的液體,硬生生擠進熾熱的甬道,淫糜的腔肉如有生命般死死地箍緊外來者,蠕動旋磨著,像是歡迎又似排擠,桌下傳來輕微的:“咕咕......咕咿咿咿......呵啊......哈啊......”我踢了踢姐姐,讓她安靜點。
秘書殷勤地走上來幫我拿出飯盒,我感覺他離得太近,有可能有發現的危險,又往前滑動了一段距離。
整根大雞巴除了根部一點徹底突入那個柔軟的秘境,龜頭撞在一團軟肉上,小小的嘴兒一開一合地抽動著吮吸馬眼。現在我感覺我就是在秘書面前自慰,雞巴上套了一個有溫度會蠕動的飛機杯,奇妙的想法讓我越發愉悅。
秘書滔滔不絕地邀功著他今天多麼忠心的幫我奔走,多麼聰明地繞小路抄近道,多麼有先見之明地預約好飯菜,我心情不錯,順勢夸贊了他一句。
索然無味地吃著精美的盒飯——我點的當然不是20塊錢一份的東西,而是名貴餐廳的外賣招牌菜,平時喜歡的美食這時味如嚼蠟,我的注意力全部集中在了下身那個洞穴中。
“幫我倒杯水吧小光。”指使秘書走遠了一點,我點開微信播放一個女性客戶剛才發給我的語音,同時猛地把椅子往前一推,整根大雞吧全力貫入那個緊窄的蜜洞,大龜頭成功突破盡頭的軟肉,進入一個更緊窄的所在,緊致的軟肉死死地卡著我的冠狀溝蠕動顫抖著。
我渾身爽得一顫,果然只有生育過的雌豚才能做到這種玩法啊。辦公桌里有些尖利的低聲嘶叫也被我微信的語音掩蓋住了。
不再刺激桌子里被我貫穿的大型飛機杯,跟小光又和藹地聊了一會兒,我把他趕出去了。
小光走後,我仍然沒有出聲,仔細品味著午餐,下身的大型飛機杯輕輕往前動了動,似要脫離我的大雞吧,奈何兩人緊緊結合的生殖器只拔出了幾厘米,子宮口卡住我的軟肉就貪婪地往回縮,桌子里也傳出細細的嬌呼:“不要拔了......啊啊......子宮好漲!”。
“啪”的一聲,我用力往前頂,把龜頭挺送進那個貪婪吮吸的子宮深處。
“唉......”上下兩人同時發出舒爽的嘆息。
細細品味了一陣,姐姐嬌媚的聲音傳來:“弟弟......這樣是不對的......我們再試試拔出來好不好?”
“好,我把椅子往後滑,你往前爬。”說著我就緩緩後退,姐姐被我冠狀溝的肉楞卡著子宮口全身酸軟,淫叫著不由自主地跟著我像遛狗般往後倒退跪爬出大班桌。
姐姐渾身顫抖地喘著氣,媚媚地回頭看我一眼,哀羞道:“弟弟......你再努把力,我抓著桌子......這次一定要出來好不好?”
“如果我拔不出來內射在里面呢,似乎這樣精液更好吸收哦?”我饒有興趣地逗著眼前這個自欺欺人的母犬。
姐姐的眼神顯示她心里劇烈地斗爭著,半晌低下頭,濃密的秀發遮住了她的表情:“這,這是吃藥......不,不算亂倫,實在拔不出來,我,我不怪弟弟。”
我離開老板椅微微蹲下,嘲笑道:“為什麼要怪我?現在是這個淫蕩的子宮在咬著我的雞巴啊,喂姐姐,搞清楚情況啊,快松開別咬那麼緊。”說著我猛地挺送了幾下,子宮貪婪地絞動著我的龜頭,劇烈的快感刺激得我倆渾身發麻。
“哈啊......哈啊......輕點好弟弟~~”姐姐淫蕩地扭擺著肥臀,龜頭在她子宮內亂竄亂翹,搞得我們倆都是欲火大盛。
因為被子宮口卡著碩大的龜頭,我不能狂抽猛操,只能微微拔出幾厘米就插進去,但是配合著姐姐膣肉的蠕動和成熟人妻大屁股的磨動,還是讓我們爽得直吸冷氣。
我死命地頂著這個陪伴了我幾十年的血親的淫蕩小穴,酸麻不停襲上背脊,悶哼一聲:“騷姐姐,弟弟的精種來了......再給我生個女兒吧!”
“你亂說你亂說......”姐姐的挺翹渾圓的大屁股如風車般搖動,蕩漾出波波肉浪,“這不是精種......啊......是藥是藥是藥......麻死了慢點兒~~”
我大雞吧深深地貫入她的子宮,濃稠的精液被睾丸抽搐著泵送至尿道,從馬眼猛地噴射進她的人妻淫熟子宮。
“好好給我用你的卵子和子宮接住!留了一滴出來以後不用來見我了。”兩人的性器抵死交纏在一起,我享受著射精的快感,嘴里不忘威脅她。
姐姐第一次被開宮射精,軟肉被岩漿一般的精液炙燙,陰精尿尿一樣從淫穴中擠出,微微翻著白眼,茫然地顫抖著。
過了好半晌,她才嬌喘著軟到在地上,回頭含情脈脈地看著我,哀羞道:“弟弟,快放開姐姐,你射了這麼多藥進去,姐姐得趕緊吃毓婷。”
我雙目閃爍著獸性的光芒:“不是藥嗎,吃什麼毓婷?”
姐姐的子宮口兀自一松一緊地按摩著我的雞巴,雙目躲閃:“......小寶寶的房間被你插壞了,我,我吃點藥消腫......”
我在姐姐的驚呼中,強硬地把她推回辦公桌下跪爬著,只說了一句:“那就等我倆的生殖器消腫了再分開吧。”說完,也不管她怎麼哀求淫叫,又或抖臀擺腰,我就像忘了她一樣就這樣沉默地開始辦公起來。
整整一個下午,三個小時我都幾乎沒怎麼動過,姐弟倆的性器就這樣一直相連交媾著,她在桌下無聊了就玩起手機,但過不了一會兒又忍受不了人妻小穴中跳動的雞巴,偷偷呻吟著自己扭動著臀部吞吃起來,然後高潮被我內射,緩過神來又開始玩手機回復體力。[newpage]
等我抱她出來的時候,小腹微微鼓起似懷孕五個月的孕婦,除了眨巴眼睛連講話的力氣也沒了,整個辦公桌下散發著濃濃的性臭。
我幫她整理好衣服,攙扶著她坐電梯直下停車場,她拿出一個可愛的貓咪鑰匙包有氣無力地道:“弟,弟弟......姐姐新買的,月脈,停在A區......”
我先打了個電話給司機阿勇,囑咐他去接兩小只回家,發了個信息給小芯說今晚我去姑姑家。然後抱起姐姐,直接走到了我的黑色法拉鈍旁邊。
這輛車我極少開,只因我並不是高調的人,平時也以接送兩個寶貝上下學為主。當時買回來純粹為了加入一幫紅三代公子哥的跑車俱樂部,利用完他們的關系網後,就一直丟在這里,偶爾安排4S店的人過來檢修清洗。
不知道為什麼,今天突然手癢想追求下刺激。
把姐姐放在副駕駛幫她扣上安全帶,我啟動車輛沉思著,總感覺自己這段時間情緒變化比較大,是因為藥物經過三個人的母乳影響到了我?這也說不過去,明天我得去問問李宗瑞博士。
我猛踩一腳油門,跑車如猛獸發出嘶吼撲進夜幕,暴戾的發動機將我的血壓和心跳漸漸推高。
剛才還一副半死不活的姐姐這會兒可不困了,眼神亮晶晶地看著我幾乎要滴出水來,每次遇到紅燈總要故作高冷目不斜視地躺在副駕上,迎接周圍人穿透車窗的驚嘆和圍觀。
我暗暗好笑,其實姐姐有時候很好懂,也很可愛,就是一個長不大的孩子,喜好享樂,討厭辛苦,只想躺著收獲,不想站著賺錢。
有什麼漂亮的、拉風的、出彩的,總之讓她能獲得優越感的,吸引到周圍艷羨的目光的東西,她都垂涎欲滴。
小的比如彩妝包包衣服,大的比如車子別墅游艇,她都感興趣。幸好還有一個我壓得住她,小錢我不甚上心隨她去,大錢也就是買了我們一個小區的別墅和幾輛車子。我卡得一直比較死,她也不敢多要求,所以法拉鈍她是萬萬買不起的,我平時也從來不開,這是她第一次坐顯得特臭美。
我把車子停到她家門口,猛轟了一腳油門,獸性的嘶吼結束了這段讓她戀戀不舍的路程,她抓著我的胳膊埋進她怒挺的爆乳,眼睛幾乎化成愛心,嘴里甜得要掉出渣來:“弟弟~~好弟弟~~再一圈再一圈,帶姐姐跑一跑嘛~~你不知道你開跑車好man好帥,迷死姐姐了~~以後你送我上班好不好~~”
我沒好氣地掙脫她的手:“下車,開著吵耳得很,又硬又震,我不喜歡。”
姐姐小心地打量著我的神色,眼里閃動著僥幸:“那,那,你不喜歡開的話......給,給姐姐......幫你保管唄......”她越說聲音越低,自己都心虛起來,看著我冷冷的樣子干脆發了陣嗲,對著我又摸又抱又親,酥軟的大奶子不停地蹭著,湊到我耳邊噴著香氣輕聲說:“姐姐坐著這車,都,都濕了......”
我掐滅心中的一絲悸動,毫不猶豫地推門下車,直把姐姐氣得大發嬌嗔。余光瞥到二樓一個房間的窗簾迅速拉上,我心中暗笑,估計剛才的場景全被我的好外甥看到了。
姐姐像個連體嬰兒掛在我身上開了家門,看到迎到玄關的兩個兒子,嬌艷可人的媚笑變臉般冰封起來。
我邊換鞋子邊打量著兩個孩子,小剛沒什麼好說的,才14歲的他長得黑瘦矮小,1米6出頭的身高,長得也很普通,就是一個非常大眾的初中生。
童童就不一樣了,17歲已經1.75的他,白淨高挑,身材纖細修長,形體勻稱端莊,有種練過舞蹈的感覺,就是下半身的臀胯過於肥圓挺翹,給人一種無時無刻翹著屁股的下流風騷感。渾身的肌膚白皙滑膩,看不到一點毛孔或者青春痘,跟她媽媽幾乎一個模子刻出來的臉上,桃花媚眼四溢地甩著電流,只是在他媽媽面前,有些怯懦的表情破壞了整體的觀感,也跟我姐姐區別開來,不然旁人會以為他們是胸部大小不一的姊妹。
我溫和地拍了拍小剛的頭,問了下他的近況。然後給了童童一個熊抱,懷中微涼柔軟的身體,真的很難感覺到是一個男性,我低頭看著他有些羞紅的臉龐,心中想起他跟我可能的血緣關系,不由一陣復雜,輕撫著背問了下他的近況,卻感覺大腿處有什麼東西彈跳了下,我表面上似無所覺,她卻瞬間漲紅了臉,支支吾吾地再也說不出話了。
姐姐殷勤地將我迎到沙發上,讓我坐一會兒她去換個衣服,然後理也不理兩個兒子轉身上樓。
我跟兩個外甥有一搭沒一搭地聊著,他們都有點躲閃我的目光,顯得生疏而恭敬。
這也是有原因的,雖然我和姐姐同在一個小區,但大家都有自己的生活,平時我們並不常串門拜訪,加上兩個外甥都知道他們家全靠我,有了仰人鼻息的壓抑,又沒有諂上欺下的城府和社交經驗,氣氛自然好不到哪里去。
姐姐過了一會兒走出來,換了一套保守的內衣——畢竟白天那套被我搞得水淋淋的不舒服,加上一件睡裙,輕飄飄地下來撲進我的懷里親昵著。
倆孩子看得一怔,一是因為她這套衣服是近來少有的保守,二是因為她從來沒在他們面前表現出的嬌媚繞指柔。
姐姐被小剛童童隱晦的打量看得心里一陣不舒服,凶巴巴地從我懷里抬起頭:“還呆在這兒干嘛,晚飯做了嗎?”
“做,做了,秋姐剛做完離開。”童童馬上回答,那生怕慢了一拍受到懲罰的樣子讓我不禁拍了拍姐姐的腦袋:“別凶孩子,先吃飯吧。”
我站起來,剛想去餐廳,大門的指紋鎖“滴滴”幾聲響起輸入密碼的聲音,隨著鎖解開,兩個小天使一前一後撲進我的懷里。
“爹地!”
“為什麼不來接我們,跟阿勇叔叔單獨在一起好可怕!他都不說話,凶凶的......”
“在學校等爹地等到不耐煩了!”
“今天好想爹地哦~~”
我一句話沒開,幼女們的聲音像芝加哥打字機一樣突突突突了我滿臉,我對站在門口尷尬的阿勇歉意地笑笑:“早點回去陪家里人吧,不留你吃飯了,辛苦。”
“應該的,老板客氣。”
我把小梨放下來瞪他一眼:“阿勇叔叔天天辛苦地接送你們,有沒有禮貌的?”
小梨跟我僵持了一下,委屈地回頭道:“阿勇叔叔對不起,阿勇叔叔再見。”
“阿勇叔叔再見,謝謝你送我們!”小芯脆生生地開口。
阿勇一張三十歲的猛男臉硬生生笑成了爛菊花,跟我們打了個招呼出門走人。
她們又乖巧地跟母女仨打了招呼,仿佛自己家般拉著我走到餐廳坐下,自然地分坐在我兩邊。
小芯奇怪地問道:“爸爸,今天為什麼突然開了那輛黑色小馬車。”
“土包姐姐,那不是小馬,那是法拉鈍!”
“怎麼叫都行吧......天天就知道看沒用的書,所以我成績才比你好那麼多。”小芯微紅著小臉反唇相譏。
我趕緊插話止住她們的爭吵:“你們姑姑很喜歡那輛車,開出來讓她開心開心。”
姐姐被我順口編的好話哄得眉飛色舞地挺了挺傲人的酥胸,兩女兒看她一眼,有點委屈地回瞪我。
這輛車爹地只給她們倆坐過,還沒有其他人上去過呢,結果今天這個唯一沒有了!
“我明天想坐黑色小馬,不想坐阿勇叔叔的車了。”小芯有些悶悶地說。
“我也是,我也要坐!”
我有些頭痛,很不願意讓女兒們坐這輛車上學,因為一些家長和老師的節操之低出乎正常人類的想象,這麼高調的車很容易讓女兒們受到陰險小人的非議和傷害。
結果所有憂慮都在她們水汪汪的星星眼和復讀機一般的“黑色小馬,黑色小馬,黑色小馬......”念叨中消失,我灑然一笑,一群弱雞,敢傷害我女兒就來戰吧:“好好好,明天爹地久違地親自開車送你們上學,盡請期待吧!”
兩個小天使歡呼一聲,一左一右在我臉上狠狠香了一口。
兩個幼女的到來讓氣氛顯而易見地歡快起來,嘰嘰喳喳地跟我說著今天校園里的瑣事,抱怨著家庭作業的奇葩。叁母子坐在旁邊跟個雕塑似的,臉上肌肉抽動間似乎會掉下石膏渣子,姐姐眼中又妒又惱的火焰幾乎要噴出來。
今天可還要演戲的,等會兒情緒上來了這蠢女人指不定要鬧什麼事破壞計劃。
我夾了一筷子牛肉放到她碗里,柔聲道:“今天辛苦了,多吃點。”
本來灰白的小臉迅速恢復顏色,她風情萬種地白我一眼,臉上露出羞澀的酡紅。
真好哄。
我指指兩個侄子對女兒道:“跟你們哥哥多交流下,他們都是大孩子,你們應該有共同的話題。”
兩家人吃飯,不能老是我們這邊一頭熱,得互動起來。
小梨挑剔地打量下他們,一開口就往偏門跑:“你們有什麼喜歡的牌子嗎?”雖然聽起來有些拜金,這其實是小惡魔的社交智慧,一個問題涉及到了品味、經濟實力、審美取向和生活態度,非常考驗人......
小剛有點內向地開口:“四葉草,BJ,一些聯名款,還有就是這兩家公司的一些限量款。”
小梨瞬間轉移視线,這個答案正中她的壞球區——noke和adl,這算什麼東西?她對這倆的印象就是一雙鞋發布後一群失心瘋的二貨瘋狂炒作,甚至當街大打出手。
既無經濟價值,也無審美價值,更沒收藏和文化價值。
同樣款式的東西加個簽名換個顏色就反反復復地賣這麼多年,要麼就搞各種跨界聯名,而且還標上與品牌不符的定價。它倆與superme對於有成熟獨立審美的小梨來說,是垃圾中的戰斗機。
當下再也不理他,跟童童聊起來。
童童倒是說出了幾個小眾設計師和獨立品牌的名字,引起了她的興趣討論起來。
小芯安慰著被小梨光速甩開而喪氣的小剛,嘴里說著客套話:“BJ還有聯名,限量什麼的也蠻好的啊,我很多同學愛穿......”小芯繼承了我和妻子性格中溫和柔軟的一面,很不忍心看到別人下不來台。
小剛被這樣一個大美女安慰,瞬間復活。滔滔不絕地向她灌輸自己的價值觀,完全沒發覺小芯有些敷衍的態度。
我倒了兩杯紅酒,遞給姐姐一杯,嘗了嘗,皺皺眉頭:“明天我給你送四箱酒過來,三箱法國的你拿來招待客人,一箱新世界的我過來時喝。”
姐姐很喜歡我大男子主義送她東西、替她做決定的樣子,細聲細氣道:“好,大老爺,都隨你。”
我跟她碰了碰杯:“祝我的親姐姐青春常駐。”在親姐姐上我特意咬了字音。
姐姐還未喝酒臉已醉紅,貝齒輕咬紅唇幽怨地白我一眼,無聲罵了句“小壞蛋”。神色中混著慌張、羞澀、喜意和隱藏極深的錯亂欲望,這是只有我倆能聽懂的隱晦調情。
之後我們又聊了一些生活上的趣事——沒辦法,工作跟她根本沒法聊。姐姐說著她與那些貴婦閨蜜之間的日常,今天這個去了哪里坐熱氣球,明天跟那個約好了去泡溫泉,後天要跟誰去練瑜伽。
我不置可否:“你玩可以,把工作處理好,別讓我太難做。”
“嗯,知道的。”
“另外,不要單獨跟李夫人和秦夫人她們出去,她們風評不大好。”
“曉得了。”姐姐借著喝酒掩飾自己臉上的小女兒態,眼睛媚媚地瞟著我。
“還有,最近你的身體不好,不要吃那個消腫藥。”我輕笑著盯著她的眼睛,眼睛里確是絕對無法回避的強勢,“我處理下手續,一年後轉1%的股份給你。”
處理手續當然是托詞,什麼手續要處理一年,重要的是“消腫藥”和“一年”。
姐姐再也禁不住我私底下凶猛的挑撥,倒錯的情欲讓她幾乎軟成了一灘。她努力支撐著自己,躲開我的視线,渾身紅了個遍,連粉頸和白嫩的胸口都燒了起來,呻吟般地低聲說:“要,要是一年後不如你的願呢?”
我像狩獵前的獅子,目光貪婪地舔舐著她豐腴下流的身子:“所以未來一段時間你必須要加班努力工作,完成我交給你的任務,或者,姐姐也可以放任數億的股票就這樣溜走......”
我略微緩了口氣,下身的灼痛讓我也有點不好受,心髒如擂鼓向我的兄弟瘋狂泵送著血液,不以我的意志轉移。
解開一顆襯衣的扣子,露出我健碩的胸肌,舒緩了一點我肉體的高熱,心中和小兄弟的亢奮卻有增無減:“五年之內,完成幾個項目,給你百分之幾的股份,說到做到!”
本以為姐姐會開心,她卻瞬間退出那種興奮的狀態,俏臉含煞:“什麼意思,當我好稀罕你的股份嗎,我們孤兒寡母的你會不管?別一嘴一嘴地跟你那臭錢扯上干系,你留著給小老婆吧,哼!”
我愕然,有點迷茫,不對啊,那個拜金廢柴姐姐怎麼不按常理出牌?
各種想法猜測迅速流轉心頭,心中一道霹靂閃過,升起一種連我自己也覺得荒謬的想法:這蠢女人難道自從新婚那天就把心掛在我身上了?跟我要錢,也不過是想趁機撒嬌罷了?
心中念頭急轉,腦子被這種猜測差點撐爆,我舉起酒杯飲了一口爭取時間,轉瞬間已想好對策,故意皺著眉頭道:“你想點什麼亂七八糟的東西?完成了我重要的項目,還是一副寒酸的樣子你閨蜜朋友怎麼看你?我良心過得去?給你股份是幫你撐腰!你剛才不說什麼嚴夫人買了一層樓,張夫人又入股了一個俱樂部?他們玩的都是與家族無關緊要的低端東西,我沒那麼多彎彎繞繞,也沒什麼出息,只能給你關乎命根子的股份,或者你想要公司就給你幾個分公司讓你禍害,十幾億幾十億地幫你硬生生砸出一份面子,這還不夠嗎?”
姐姐本來氣勢洶洶地瞪著我,聽完我的話,身子有骨頭也酥了十分。趕緊走到我身後抱著我,俏臉緊緊地貼著我的面頰蹭著,又是後悔又是懊惱:“哎呀,我不是怕你,怕你以為我......你這冤家,我又不是你的敵人,有什麼話說一半藏一半的,不是讓姐姐誤會嗎?”
猜想被證實,我心中暗暗驚訝,這傻女人竟然真的不求名利地一顆心掛在自己身上?
故作不滿撥開她的手,心中卻是為自己的急智吁了口氣,口中嘲諷道:“可避開些我這不成器的弟弟吧。您孤高冷傲冰清玉潔,看得上我這點肮髒的臭錢?我上趕著給您送都送不出去呢!好嘛,您老人家不要,我捐給福利機構總能得一個熱臉?”
姐姐心中暖化了,親吻如雨點一般落下,口中不住地哀求:“冤家,你就饒了我這一回吧。你也知道姐姐從小就不聰明......你,你......姐姐努力完成項目還不行嘛~~我去找人,找最好的專家,一年完成兩個,完成三個好不好~~”委屈又感動地說著,看那樣子恨不得揉進我的身體里融為一體。
四小只從姐姐生氣開始對話就漸漸地斷了,直勾勾地看著我倆。小剛、小梨、小芯三人年紀尚淺沒察覺到什麼,只是看著我們爭吵手足無措。童童卻已經懂事了,又是驚訝又是懷疑地偷看著我倆——不知道什麼項目必須要母親才能完成,還會讓我付出那麼大的代價——表面的意思他都大致明白,但總覺得沒那麼簡單。
雖然心情各有不同,但小剛、童童都是五味雜陳,那個冷漠的母親,那個嚴苛的媽媽,在家騷浪地露著一身美肉的同時又對自己嚴防死守,半步不能越過雷池。對自己不假辭色刻薄冷語,面對舅舅卻,卻......
我伸手點點對面的座位:“快坐回去,還吃不吃飯了?”
姐姐一雙大長腿帶著香風,直接插進我身前的空隙,豐腴的身子一轉坐進我懷里,緊緊地拉著我的衣服,可憐兮兮道:“不要,我想跟弟弟坐在一起~~”
四小只瞪大了眼睛,對眼前這曖昧的一幕做不出反應。
我腦子里也有些亂糟糟的,被姐姐的態度搞得有些心神不寧,倒沒強迫她,心不在焉地吃著她喂過來的菜。
一頓氣氛怪異的晚飯過後,我讓小芯、小梨先去書房寫作業,借口我還有事要與姑姑商量,她們也沒懷疑,乖巧地上樓去書房。小剛童童在秘密地交流了一陣後,異口同聲地說自己作業已經完成了,或許他們已經從自己媽媽迷醉的神態中看出一些不妙,緊緊地跟在我們身邊。
我心中暗笑,戲肉來了。
我們坐在沙發上無聊地看著新聞,姐姐縮在我懷里,又變成了剛進家門時那個連體嬰兒的狀態,嘴里不住地跟我絮叨著情話,“好弟弟”“冤家”“小壞蛋”的就沒停過,不說旁邊隱約聽到的小剛童童一臉陰沉,就是我也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
呵,女人!
我的大手有意無意地隔著輕薄的睡裙放在她肥碩的桃臀上,另一只手無聊地把玩著她裝扮得花里胡哨的玉指,時不時放在嘴邊親吻——這樣實在說不上是純潔的姐弟關系,再親密的姐弟也不會做到這一程度。
“喜歡吃牛肉和海鮮嗎?”我緊了緊她翹臀上的手,五指成爪深深陷入那團飽滿的軟肉中,將她往上托了托。
“弟弟喜歡,我就喜歡。”姐姐“嗯~”了一聲,癱在我懷中渾不著力,我聽她講話都飄飄然的樣子,估計已經忘了今晚的正事。
“入秋了帶上媽去趟日本吧,泡泡溫泉,體驗下他們的和牛和伊勢海老。”
她好像都快睡著了,臉被酒氣熏得微紅,明眸似睜似閉,怕冷般把肥臀和柔軟的身子擠進我懷里,輕輕蹭了蹭有些充血的雞巴:“你說去哪就去哪。”
坐在我斜側方的兩外甥眼睛都快紅了,緊緊地盯著我們的動作,不敢相信平時那個冷冽的母親,會這樣貓一般柔軟溫順地縮在一個男人懷中。
他們心中怒吼著,為什麼平時就算肢體上正常的接觸,這個女人都一副嫌惡的樣子,現在卻恨不得融入其他男人的身體;為什麼對自己的親生兒子沒有一絲溫情高高在上,面對這個男人,卻成了柔軟的小女人;為什麼平時視若珍寶的肉體,連他們接近也不行,現在卻毫無顧忌地任這個男人把玩。
他們不解,他們嫉妒,他們想取而代之,那副光景就像是在另一個次元,兩個沙發被不同的氣氛分裂,他們只能在遙遠眺望,而且那距離還越來越遠。
從未有過的心慌襲上心頭,雖然之前媽媽也說過自己有情夫什麼的,但是他們也偷偷跟蹤過,發現媽媽從未跟男人有半點逾越,本以為那是她編出的謊言。
現在看來,恐怖而殘酷的畫卷,正在他們面前揭開真實......
“走北海道-京都-九州的路线吧,從上到下,北海道吃海鮮,京都逛街,九州泡溫泉。”
“什麼時候決定的?”
“今天下午,你在忙的時候,我看到某個演員朋友曬了一張九州由布岳山的溫泉賓館照片,很清靜,從房間的私人溫泉看下去能飽覽整座山間的風景,想著你這麼辛苦,就動了心思。”
其實並不是,是剛才知道了某些事後臨時決定的。
姐姐的呼吸急促起來,有些不可置信,又有點卑微的期盼,像是陰暗的地下室,終於照進期待已久的陽光,那溫暖甚至有些虛幻。
她嘴上低聲喃喃著刻薄的話語:“為什麼對我這麼好?是知道了那個新婚的秘密,還是純粹想安撫我,讓我以後不要鬧你?是了,我算什麼身份,本就不該天天膩著你......”
在知道姐姐的心意後我就想了很多,小時家里沒太多錢,我也只是個普通的學生,姐姐依然如現在這般對我千依百就,她真的不是因為錢,才對我獻媚服軟。
她雖然有這樣那樣的毛病,但卻是真的愛我,忍不得我受一點委屈。
我醒悟,這麼多年來,可能幼稚的不是姐姐,而是被她愛著卻不自知,反而目中無人的我。
這樣的認知讓我心情無比的復雜,心里暖暖的又有點酸疼。檢討著自己,有了一點成就就這麼盛氣凌人,對她是不是過於涼薄了?
我溫柔地低笑:“從我出生起,你就一直在我的生活中,傻乎乎地懵懂亂闖。卻不知道自己不是來拜訪的,而是走進了一個王國,這里的每一條河流都在等待你的倒影,每一條路都在等待你的踏足。”
姐姐傻了,她在我懷里抬起頭呆呆地看著我,喉頭梗了梗:“你不要再說了,你說兩次,我就相信了。”
我低頭用鼻尖輕輕碰了碰她的鼻尖,寵溺道:“謝謝你愛我,辛苦了,姐姐。”
我眼睜睜看著那明眸善睞漸漸變紅,她死死咬著自己的唇,用著絕大的力氣忍住抽噎,她開心,她感動,她委屈,她也慶幸。那數十年的復雜感情,一朝被揭開,其中的滋味,哪是一味簡單的甜蜜能概括的?
用力在我懷里蹭著,拭去那即將流出的淚水,似不願我看到她流淚的模樣,她哽咽道:“不辛苦的,其實......愛一個人,疼痛也是幸福......一直疼,便覺得一直在為他付出些什麼......越疼,越酸......心里反倒越是安寧......便是哭著,也是種快樂......若是看不到他,不能愛他......便是笑著,也沒有了一絲絲甜味......”
媽的,說情話還是輸了啊,我去網上隨便看的東西,哪及這個廢柴姐姐心口如一說出來的數十年心聲。
我無聲嘆息,緊了緊懷抱,仰頭向天眨了眨眼睛。
她在我身上跪坐起來,柔順濃密的長發滑下,籠罩著我們倆的臉頰,遮蔽了所有的光芒和視线,馥郁的香味擁著我陷進她的世界。像是星空垂蓋,大地墜落進溫柔的黑暗,這世界,僅剩兩張不斷靠近的容顏。
我輕輕吻了吻她濕潤的唇,發絲搖動,天光傾斜。
唯有那星子一般閃耀的雙眼照亮了黑暗中的所有一切。。
她撕咬著我的耳垂,啜吸著我的脖頸,哽咽耳語:“抱我進房里,射在里面,滿滿的,溢出來......快點!快點快點......”
我站起身,帶著她柔弱無骨卻又豐腴美好的身體,大步走上二樓,兩個外甥愣愣地看著我們,幾近石化。[newpage]
我把懷中的狐狸精猛地拋到床上,脫下所有衣服,然後一把拉開她的睡裙,粗暴地掀開內衣,撲上去含住那精液澆灌下,漸漸變得鮮嫩粉紅的乳珠,龜頭磨蹭了一早就潮濕發情的人妻淫穴,在她滿足的呻吟中,重新把龜頭深深地貫入嬌嫩的子宮。
她忍受不住想發出尖叫,趕緊拉過我的手臂,狠狠一口咬在上面,我痛得青筋暴起。
咬吧咬吧,蠢女人,便當是我還了一點點給你,不然那沉如山岳的情債,會壓得我在你面前直不起腰來。
她咬的越狠,我便操得越爽。大雞吧在她穴內橫衝直撞,毫不留情地頂搓著子宮內的軟肉。巨大的快感讓我倆瑟瑟發抖,子宮貪婪地吮吸龜頭,一抽一抽地想從馬眼中吸取精種讓主人致孕。
我們狂亂地扭動著屁股,讓性器抵死纏綿,劇烈的快感讓我腰酸腿軟,我咬牙強撐著,姐姐卻已承受不住了,眼睛微微翻白像缺氧的魚,微微抽動,緊箍在我腰上的美腿也無力地放下,只有那銀牙仍刺入我的小臂,帶出絲絲鮮血。
我將大雞吧頂在子宮的盡頭淫糜地研磨著,孕育生命的房間貪婪地不斷下降吞吃著我的莖身,我忍耐不住,滾燙的精液爆發,無處排泄的精種洶涌著充塞她的子宮,我紅色的血和白色的精流入她的身體,將她每一寸都蓋下我的烙印。
我邪笑著在姐姐耳邊低聲說:“第一個項目,很快就要完成了。”
姐姐中槍般挺著身體,豐滿的乳肉隨著身體的震顫上下抖動,香津不受控制地從嘴邊流下,灼熱的陰精衝刷著我的性器。
她已無力答我,陷入倒錯的亂倫欲望中,被自己深愛的男人在自己的閨房里中出讓她有種神聖的使命感和儀式感。
良久,我等她稍稍恢復,眼睛重又出現理智的光彩,馬上挺送著腰部重新抽插起來......夜還很長,我欠她的很多,在我用濃烈的情欲償清之前,可沒那麼容易逃走。
“爹地,姑姑,你們談完事情了嗎?”小梨有些迷糊地揉著眼睛敲響姑姑的房門。
我打開房門僅僅露出一個頭,抱歉地笑笑:“乖寶貝兒,還需要一段時間,我喊了小區的保安叔叔,讓他們送你們回去好不好?”
平時也就算了,我肯定以兩個寶貝為第一,但是今晚不行,那個女人等了太久,不管是身體還是心靈,我都應該好好補償她。
原諒我暫時放下你們,寶貝,明天你們最愛的爹地又會回來了。我愧疚地看著小梨和小芯。
“好,好吧......”小梨的頭一點一點的,像是隨時會倒在地上。旁邊小芯倒還好點,只是打了個呵欠,體貼地說:“那爹地你早點休息,我們先回去了。”
“晚安,寶貝兒們。”
“晚安爹地。”
“晚......晚......”
“回去再睡啦,懶蟲妹妹,醒醒!”
“你......你......才......”
“我要把你的絲襪全部撕爛!”
如斯惡毒的語言讓小梨一個寒戰,徹底醒了——你要聊這個姑奶奶可就不困了嗷!
目視兩姊妹打打鬧鬧地下樓,我愧疚地掩上門,走到床邊看著癱在床上的一灘美肉:“姐姐,接下來要繼續了哦,還沒到休息的時候。”
“求,求......放過......腫了......腫了......一個下午一個晚上......真的不行......哦啊!不要......哈啊......會死的......放過我......求求你不要......會瘋的......真的會瘋掉的啊啊啊啊啊!!!”
床嘎吱嘎吱地重新響起來,兩個少年送走自己的妹妹後,淫糜的尖叫聲吸引他們,偷偷走到自己母親的房門前,往里面窺視著。
這一夜是瘋狂的,也是淫亂的,黑色的欲火灼燒著這棟華麗的別墅。少年們心中本就不算溫暖的家,在火舌的舔舐下瀕臨崩潰,殘垣斷柱漱漱而下。
我肏到興起,將姐姐的嬌軀用薄毯蓋住,直接推開門走出去。
兩個好外甥躲在陰暗的角落里,像卑微的蟲豸,追隨著我的腳步、他們媽媽快美的淫叫慢慢移動著。
我來到廚房打開冰箱,強壯的臂彎單手摟住姐姐,另一只手有些費力地拿出一瓶礦泉水打開,將她放在餐桌上,邊快速地抽插邊痛飲著,她的嬌軀被薄毯好好地裹著,僅露出玲瓏的曲线,從兩個外甥處僅能看到我閃爍著明亮光澤的大雞吧在那薄毯中快速進出。
小剛流下屈辱的淚水,近在咫尺的一切擊碎了他所有的僥幸,更過分的是就算現在,他依然不能探索到自己媽媽哪怕一絲絲春光,殘忍的現實給他悶頭一棍。面對我強裝的身體和發達的性器官,他的心中升起無法抗衡的卑微感,胯下卻違背自己意志地勃起,他恨恨擦了擦眼淚,看著眼前跟媽媽極為相似的俏臉,他心中燃起新的希望。
他拉住童童的手腕:“哥哥,別看了,我們回房吧。”
童童卻沉醉地偷窺著,魅惑的俏臉上帶著痴迷的紅暈,毫不在意地甩開他的手。
小剛咬牙,輕聲道:“你,你回不回去,快走吧!在這里干看也沒意思,我們倆自己......那個......”他的話雖然強硬,卻帶著自己都不知道的哀求意味。
童童擺擺手,再沒有說話。
小剛等了很久,看著他,又看看里面瘋狂交媾的舅舅與母親,委屈地一咬牙,頭也不回地衝上樓了。
我將姐姐又一次送上高潮,她沙啞地尖叫一聲,直接昏迷了過去,軟軟地躺在餐桌上一動不動。
我鯨吞般喝干瓶中的水,擦了擦嘴角的水漬。
拔出還未射精的大雞吧,我的眼眸在黑暗中閃爍著捕食的血光。
不夠,完全不夠,一個姐姐根本不能滿足我強悍的欲望,她經過大半天的征伐已到極限,我需要新的獵物。
是了,姐姐還拜托了我一件事情,關於我那個名義上的好外甥......
側耳傾聽側後方那隱約的喘息,我轉身走過去。
童童躲在餐廳門邊,來不及逃走直接暴露在我眼前。似沒想到我竟會直接撕開最後一點遮羞布跟他面對面,臉頰蒼白有些駭然地跟我對視。
我平靜地看著他,一高一矮一壯一瘦兩副身軀散發出截然不同的氣勢。
童童那雙桃花眸子被我身上濃烈的性氣息吸引,目光不由自主地順著我的臉滑下,那寬闊的肩膀,久經鍛煉的胸肌,完全與他不同的粗糙皮膚,因為運動充血突出的人魚线,還有胯下挺直向天的碩大雞巴。
回想起我在他媽媽身上有力的聳動和穿刺,媽媽仿佛在狂暴的欲海中掙扎,那歇斯底里的尖叫,那千依百順的姿態,那放開自己毫無保留讓我內射的臣服,那迷醉而又幸福的嬌顏。
他忽然悟了,原來,媽媽不給他們平時占到一絲絲便宜究竟是一種怎樣的心情,那種狠心是因為一個男人占據了她的全部身心,重要的項目又指的是哪一件事他也明白了。
一切一切都與他不同,這才是真正的男人,有著所有能征服女人的資本。
巨大的差距和強烈的衝擊擊碎了他的心防,他,不,她腳一軟,不由自主的跪下,由下至上臣服地看著我,臉上涌起大團的酡紅,露出卑微而討好的笑容,微微喘息著。
“脫掉衣服。”我平靜地下指令。
她顫顫巍巍地除掉全身衣物,白皙柔軟的身子暴露在月光中,纖細平坦的曲线有一種妖媚的美麗。
不愧是我的種,胯下的本錢雄厚,只不過白白淨淨的,毫無半點威風。
“自己擼。”
“是,是!”童童興奮地套弄著自己的大雞吧,不過幾下,本就積攢了大量刺激的她,射出幾股稀疏少量的精液。
我皺眉看著,不悅道:“這就是你最興奮的狀態?軟軟地勃起,這麼點量?”我嘲諷道:“這種雞巴,別說給女人受精傳宗接代,只能作為真正男人的玩物吧?”
童童屈辱又興奮,她擋住下身,羞怯地道:“是,是的,童童不爭氣......”
“過來。”
童童興奮的膝行過來,緊張地看著近在咫尺的雄性大雞吧,等了一會兒我沒開口,竟然主動湊上來,貪婪地張開小嘴兒就想把大雞吧吞下去。
“啪!”我毫不留情地扇了她一巴掌,精致的俏臉上浮現出清晰的五指掌印,她摔倒在地上,捂著俏臉看著我,莫名其妙而又委屈得淚眼眼巴巴。
“這根大雞吧上可是沾了爸爸的精液,和你夢寐以求的媽媽的淫液,這麼輕易便想得到嗎?”
雖然不知道我為什麼自稱爸爸,但是那種倒錯的刺激有增無減。童童只覺得渾身火燙,從未有過的狂熱欲求灼燒著她,臉上的掌印撥動著甘美的衝擊。
她已經頭暈眼花,神為之奪,一切的一切,那個男人投在她身上的高大陰影,吞噬了她所有的理智。
她悟了,這個男人要他放棄一切,獻出一切,讓他主宰自己!啊啊,那想必是從未到過的墮落深淵,但墜入黑暗的安心,又豈是常人能夠理解的?那是溫暖的冰冷,蠢動的欲望觸手,和......永無盡頭的狂喜。
童童趕緊跪坐在地上,恭敬地低頭,嘴角抽動,露出有些病態的微笑。
她低聲乞求,以低到泥濘里的姿態:“求求舅......爸爸,讓我給您口交吧!”
“你只有一次機會回答我,我不喜歡別人用過的東西,當然也更不喜歡別人騙我。”我端詳著她,像是在鑒賞一件藝術品的真偽。
童童露出慶幸的狂喜,她膝行過來,諂媚道:“童......奴全身能進入的膣穴都是干淨的,不會讓父親大人失望的!”
挺起上半身,她兩手四指大大地撐開那櫻桃小嘴兒,里面猩紅色的腔肉帶著透明的汁液蠕動著,那條軟糯的肉條,淫糜而笨拙地上下舔動,讓人不禁想象龜頭堵在上面被刺激鈴口的感覺。
我繞著她緩緩走動,忽地矮身猛地一拍那個挺翹的小淫臀,柔韌的軟肉蕩出一圈好看的波紋,:“這個地方呢?聽你媽媽說,你被小剛用過了?”
她渾身一顫,竟就這樣滴出幾滴先走汁,趴伏在地上高高翹起被我打得有些紅腫的臀部,輕輕扭動著渴望吸引我的視线。
“並沒有,小剛一直在外面蹭,我怕痛一直沒讓他進來。”童童的聲音帶著絲絲震抖。
說完她竟有些不服氣,這小野貓告狀道:“父親大人,媽媽她不也......”
我走到沙發上坐下來,臉龐隱進黑暗,只有我的眸子微微反著光:“你媽媽,呵呵.....她在生下小剛前,可是個非常干淨的好女人。”
“可是她跟我的親生父親......”童童猛地抬起頭來,恍然醒悟什麼,嘴里的話卡殼。不愧是我的孩子,真是聰慧。她咽了咽香津,迷亂地看著我:“父親大人......”
我用腳抬起她的俏臉,眼眸在黑暗中閃爍著掠食者的鋒芒:“記住,你只有一個爸爸。因為,新婚那天晚上,你名義上的爸爸,醉死了過去!哼哼哼哼哼......呵呵呵呵呵呵......啊哈哈哈哈哈哈!!”
童童僵住了,駭然看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