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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彩虹六號《脫衣舞俱樂部 | 中篇——猛女就擒》

過往約稿展 Better Killer 13078 2023-11-19 23:25

  此時已經苦戰了接近一個小時,就連平素冷靜專注的Valkyrie都開始呼吸急促,汗液順著她黏濕的金發流淌下來,但她也無暇打理自己略有狼狽的精致容顏,只是舉槍瞄准,全神貫注的盯著入口處。

  

   她們聽過訓練的敏銳聽覺可以聽到門外數量眾多的暴徒沉重的呼吸聲,這個數量足以讓她們絕望,甚至超過了她們還剩下的彈藥數量。但對死亡的畏懼讓他們在這里對峙著,考驗著彼此的耐力與心智。

  

   就在地下室陷入幾乎寂靜的僵持時,Caveira還在快速的奔跑著,這個身高177的健美女干員如同一只迅猛的雌豹,撞開酒吧的門,在地上翻滾著闖入這個寬廣的房舍,三個正在此處搜查的猝不及防,橫槍看去卻沒有發現人影,Caveira伏地一陣掃射,兩名暴徒登時仰倒在了酒吧的地板上,鮮血四濺。

  

   這個凶悍的女兵抓著打空彈夾的M12,低吼一聲擲向想要壓低槍口的最後一名暴徒,砸的他一個趔趄,接著掏出了LUISON狼人手槍,撐起身體對著暴徒一個點射,這名白面具立刻慘叫一聲,跪伏在地。“你們這些混蛋。”Caveira從地上迅速起身,向著這名白面具走去。但她還沒有補槍,身後就傳來了雜亂的腳步聲,女干員立刻心中一動,高大健美的身軀一個側翻躲開了來自身後追兵的幾發子彈,發出一聲悶哼,推開右側的門閃了進去。

  

   追兵們立刻跑了上來,叫嚷著過來開始救助重傷的同伙,但一發子彈立刻讓那個倒地的暴徒停止了動彈,七八個白面具慌忙散開,看到Caveira猙獰的鬼面消失在了微微推開的門戶後面,一陣雜亂的子彈打在了牆壁和門上,卻沒有第一時間追上去。這名健美強悍的高大鬼面女兵,黑色的發辮如同死神的長鞭,肆意的收割著暴徒們的生命,讓白面具們心中發寒,幾個房間的追擊就可以損失了十數名人手,這種感覺就像在叢林中追擊行走無聲的狡詐雌豹一般,危險又致命。

  

   但很快,更多的恐怖分子持著盾牌和槍械涌了進來,人數之多讓酒吧逐漸擁擠起來,被大聲的叫嚷和命令驅動,這些恐怖分子又行動了起來,衝向了酒吧後面的房間,只是有幾個剛才的白面具明顯滯後了一些,在酒吧中徘徊。此時Caveira正在一邊奔走,一邊撕下一根布條包扎著右臂,雖然做了極速閃避,但數量眾多的子彈仍然擦傷了她的右臂,好在只是破了表皮,傷勢並不影響持槍。

  

   就在Caveira不斷的移動,腦中極速運轉,思考著地形情境,一邊壓低腳步聲,小心的提防著可能出現在前方或者後面的敵人時。Nomad也逐漸清醒了過來,她感到自己在輕輕搖晃,就像身在一支飄蕩在海上的小舟中一樣,但當她的視线和感知完全恢復後,她意識到了自己正被倒吊在半空中。“這里是?車庫。”Nomad從倒著的景象中努力辨認出自己所在的地點。四五個男人在她周圍不斷走動著,白面具擺在一邊的櫃子上。“呃。。。”很快,劇痛也隨著意識的恢復回到了她的身上,讓她忍不住發出了一聲低聲呻吟。

  

   她努力抬起頭,看到自己渾身赤裸,古銅色的肌肉和勻稱的肉體完整的暴露在了車庫頂部大燈投射下的白色光芒中,她的側腰和右大腿上纏裹著少量帶著血漬的繃帶,調動肌肉感受了一下傷口的感覺,撕裂般的劇痛傳來,Nomad意識到她所中的子彈被白面具們用粗暴的方式挖了出來,並且進行了簡單止血治療。“Shit!”知道自己成為俘虜的女干員有氣無力的罵了一句。幾個暴徒看到她輕微的動彈和呻吟,立刻帶著殘忍的笑容走了過來。

  

   Nomad感到一只大手在自己肌肉結實的大腿上摩挲著,“你們一共有多少人?”暴徒問道。女干員閉上眼睛拒絕回答,但男人的手仍然游走,曖昧的劃過大腿根部,摸到了她結實的腹肌上。

  

   “回答我!”隨著暴徒的吼聲Nomad感到側腹的傷口被猛地攥住。一陣劇烈的疼痛讓她忍不住抽搐起來,發出壓抑的慘叫聲。

  

   “你們這些瘋子!”Nomad叫罵道。她感到暴徒的另一只手也搭上了她的腰部,女性的腰十分敏感,感受到抓握,被倒吊的女干員也不由得縮了縮腹肌。但很快,暴徒的膝頂就猛地撞入了她那結實緊致的六塊腹肌中,讓她的瞳孔收縮起來。

  

   “回答我!回答我!回答我!回答我!”女干員略微繃緊的腹肌勉強擋住了第一次撞擊,傷口迸裂,鮮血溢出潔白的繃帶,內髒已經感到了一陣乏力和難以言說的扭曲感,但暴徒的膝撞瘋狂的襲來,Nomad結實勻稱的赤裸身軀如同血肉沙袋一般,被抓握著腰部不斷承受重擊。

  

   摩洛哥女兵堅定的瞳孔猛然震顫起來,仿佛撞針一般激烈搖擺,她的嘴大大張開,但卻發不出成型的叫喊。直到暴徒粗喘著停下了虐打,一只手扶在女兵微微抽搐著的結實大腿間,支撐著身體,這位遭受重創的女干員才從喉嚨中發出垂死母獸般的嘶鳴,“呃啊。。。。嗚。”悲鳴被涌出口中的血水堵住,Nomad結實的肉體在空中無力的抽搐著,仿佛砧板上待宰的魚。

  

   在Nomad受難的時候,Caveira正快速無聲的在密集的房間里穿行著,小心的掩上門,將一具具屍體隱藏在寂靜的角落中。可很快,Caveira就發現自己的手槍已經沒有子彈了,只能將一支白面具的槍械挎在身上。但這位強悍的女干員卻並沒有使用它,而是在黑暗的角落里倒持匕首蹲伏著,如同黑夜中潛藏的鬼物。無聲與黑暗是Caveira最好的武器,她就這樣潛伏在陷入黑暗的現金室中,等待著下一個獵物的到來。

  

   在一陣激烈的槍戰後,整個俱樂部陷入了詭異的安靜中,Caveira潛藏在二樓等待隊友的消息和脫身的機會。Nomad在不斷的虐待中已經翻出了眼白,赤裸的倒吊在車庫中,鮮血從她的傷口溢出,流淌過抽搐著的結實肉體,在身下形成一小灘血泊,暴徒們走到了一邊,開始在搬來的火盆上烤炙著烙鐵。而呼吸急促的Valkyrie,Gridlock和Ela被堵在地下室的儲物間里,繃緊神經握緊槍支和外面的大群恐怖分子們對峙著。

  

   僵持了大約十分鍾,又擊斃了三名白面具。Valkyrie不禁咬緊嘴唇,每一分每一秒都是對她的折磨,三次進攻,白面具的盾兵發揮了越來越好的作用,讓她們自從第二次阻擊後,就沒有再打死一名暴徒。Ela明顯有了一些煩躁,只有Gridlock健壯高大的身軀如同磐石般駐在了原地,動也不動。

  

   就在Valkyrie想要忍不住挪動一下身體,舒展酸痛的手臂時。暴徒們的第五次衝擊開始了,門被推開,幾個盾兵擠到了門口,Gridlock開了一槍後,就停下了射擊,警惕的注視著門口的暴徒,只要他們試圖打開縫隙讓後面人來拆除陷阱,就要進行精准的射殺。但預想的情況並沒有出現,只有兩枚閃光彈從盾牌後方飛了出來。三人立刻回身縮回了堆疊的盾牌後面,在心中默數了幾秒後,再次迅捷的探出身來准備射擊。

  

   但就在她們瞄准暴徒們時,又有幾枚閃光彈飛了過來。“該死!”Gridlock只得再次縮回盾牌後,隱藏身形。可這名澳大利亞壯女的話音還沒落下,就被一陣來自身後的巨大爆炸聲淹沒,儲物間的牆壁猛然破裂開一個大洞,火焰爆裂洶涌。“小心!”Gridlock只來得及大吼一聲,就持槍對著破裂的牆壁掃射,但子彈射擊在盾牌上的聲音讓她心中一沉。

  

   強悍的軍事素養讓兩名女干員不用Gridlock的提示就已經回頭開始了火力壓制,但煙霧散盡,一排持盾的暴徒出現在了她們的視野中,接著就是從盾牌後飛來的閃光彈。門外的軍械室也傳來了腳步聲,針刺陷阱已經被拆除了。

  

   空中的閃光彈逐漸落下,即將墜落在儲物間里的地板上,慌亂一時間涌上三名女干員的心頭,讓她們做出了本能的反應。Gridlock大吼一聲翻出盾牌向外衝出,瘋狂掃射著,但六名持盾暴徒在狹小的房間里牢牢的鎖住了她的所有前路,幾只手槍從盾牌邊探出,在她健壯高大的身軀上綻出血花,讓這位灰熊般強壯的女軍人摔在了地上。

  

   Valkyrie立身而起擋在Ela身前,對著牆壁破洞處的持盾暴徒射擊壓制著,白光直接淹沒了她的視野,讓她昏沉踉蹌起來,恍惚中盾兵已經來到了她的身前,用力將她撞倒在地,用腳牢牢踩住。

  

   只有Ela在Valkyrie的掩護下,背過身的動作使這名女干員保留了視力,她借著貨櫃的掩護,低吼著雙手握緊手槍拼命還擊著,但也逐漸被逼到牆角,一枚閃光彈再次丟到了她的面前,這次再也沒有隊友的掩護,正在吼叫射擊的Ela猝不及防,陷入了昏沉的白光中,暴徒們立刻上面,用力將她砸倒在地,奪走了手槍。

  

   潛藏在黑暗的現金室里的Caveira聽到了隊友們的低吼嬌吒一個個響起,又逐漸歸於寂靜,只剩下密集的腳步聲,手中的匕首不由得握的更緊了。關掉了隊友的所有通訊頻道,這位高大健美的女干員按壓住躁動的心緒,深吸一口氣,仍然一動不動的蹲伏在黑暗中,如同狩獵的雌豹一般,安靜又致命。

  

   視野稍微恢復的Valkyrie被兩把槍指住,兩個白面具將她從地上粗暴的拽起,將她的雙手反絞在背後,Valkyrie並沒有輕舉妄動,只是冷冷的看著這群暴徒,任由他們用一些車庫里的鋼絲將她的雙手反綁在背後,因為直視閃光彈而淚流不止的雙眼搜尋著隊友的蹤跡。

  

   Ela已經癱軟在地上,周圍並沒有血跡,似乎只是被打暈了,幾個白面具上前將她的雙手反綁起來,架著向破洞外走去。倒在軍械室里的Gridlock身中三槍,雖然並不是要害,但也讓她倒在地上無法反擊。暴徒們叫嚷著上前,這位健壯勇敢的女干員仍然用她強壯的身體試圖反抗。暴徒們踢走了她的槍,三個白面具衝上去踹倒了她,抓住她的頭發對著地上用力磕碰,發出“咚咚”的悶響聲。很快,這頭野牛一般健壯的女軍人就停止了吼叫,癱軟在地上被捆綁結實。

  

   白面具們通過通訊器交談了片刻,一伙暴徒就將三名女干員向著車庫的方向拖去。被推搡著走進車庫中,Valkyrie一眼就看到了赤身裸體被倒吊在正中央的Nomad,她的雙眼已經泛白,結實的古銅色肉體微微抽搐著,鮮血從她的大腿和腹部繃帶中漫出,流淌下來,和口中的血液一同滴落下來,形成了一灘血泊。這位曾經在各種環境中作戰的堅韌女兵此時如同一頭待宰的赤裸羔羊一般,虛弱的吊在那里。

  

   Valkyrie的眼神有些憤怒,站在Nomad旁邊卸去白面具的暴徒們看了看被帶來的三名女干員,就將手中燒紅的烙鐵按在了摩洛哥女兵的側肋上,一陣白煙嗤嗤的冒了出來,如同被高溫烹制的牛排一般,彌漫出一股烤肉的氣味。瀕死的Nomad發出了慘烈的哀鳴,整個人似乎恢復了活力,扭動著傷痕累累的肉體掙扎著。

  

   “Shit!你們這群混蛋!”Valkyrie並沒有被嚇到,白面具的恐嚇對心性堅韌的女干員並沒有產生效果,反而讓她更加憤怒起來。一般這種時候就有人要死了,但Valkyrie的手中並沒有槍,她只能用語言宣泄著目睹隊友被殘虐的怒火。

  

   “把那個大個子妞留下,那兩個帶走關起來。”審訊的暴徒說著,白面具將被五花大綁的Gridlock丟在了旁邊的櫃子上,她那健壯高大的肉體發出嘭的一聲悶響。接著兩個暴徒上前來想要架住Valkyrie,但Valkyrie用力掙扎著不願意離開,經過長期訓練的身體素質讓兩個恐怖分子竟然一時之間無法奈何這個金發美貌的女干員。直到身後的一名白面具用槍托狠狠地砸在了她頎長的頸部,讓她低垂下了頭顱,癱軟在暴徒們的臂彎中。

  

   五名暴徒帶著Valkyrie和Ela向著車庫外走去,兩個人架著Valkyrie的紋身雙臂,架著她拖向舞廳的方向。旁邊有兩名白面具持槍戒備。而Ela則被一名暴徒扛在肩上。經過劇烈的交戰,女干員身上的汗液和體香都發散開來,傳到了扛著Ela的暴徒鼻中。感受著肩上女干員渾身飽滿的血肉,暴徒的心中開始悸動,他的手在黑夜中慢慢摸上了Ela翹挺飽滿的臀部,輕輕摩挲著,一股異樣的滿足感涌上心頭。在基地里生活長期都沒法外出,暴徒們的生理需求都格外旺盛,好在現在 似乎有了不錯的釋放機會。

  

   此時的俱樂部已經安靜下來,暴徒們肅清了入侵的敵人,重新在各個崗位上布防,也開始調動監控查看起了之前的記錄。當Caveira的身影出現在了鏡頭前時,查看記錄的暴徒立刻叫喊起來。整個俱樂部的白面具們又開始活動起來,他們要搜捕到所有的入侵者,確保生化武器的安全轉移。

  

   在車庫中的五名暴徒,此時已經扒掉了Gridlock的衣物,將她的工具鉗和匕首一個個放置在了旁邊,像一旁的Nomad一樣反綁雙臂倒吊在了車庫中。兩個女干員一左一右赤身裸體的吊在車庫的大燈下,暴徒們抓著匕首粗暴的從Gridlock的傷口處捅了進去,撕開結實的肌肉,將子彈從里面挖了出來,隨後將藥劑倒了上去,用繃帶綁扎了一下。

  

   Gridlock健壯結實的肉體如同一只白淨的牝牛,她的身上一共有三個彈孔,分別在大腿和左肩、左臂上,這是用身體衝鋒的下場。在挖出大腿上的子彈時,這個體質強悍的女干員醒了過來,劇烈的痛感頓時讓她呻吟起來,但隨即就被頑強的意志壓制在了喉嚨里。

  

   當她感受到一把匕首貼在了自己健壯的大腿肌肉上,Gridlock立刻掙扎起來,暴徒一時無法下刀,立刻惡狠狠地給了女兵腹部一拳,但體質強悍的女干員承受了這一拳並沒有痛楚,只是粗重的喘息著,身上的傷痕讓她感到虛弱,只有空氣流入強勁肺部帶來的支撐感,能讓她感到安全。

  

   “看來你不需要治療。”暴徒說著將原准備用來挖子彈的匕首用力插在了Gridlock牝牛般粗壯有力的大腿肌肉上。讓這位健壯高大的女干員發出一聲壓抑的痛呼。隨後暴徒回身拿起一根頂端炙紅的烙鐵,放在了倒吊著的Gridlock面前,“這個人到哪里去了?”暴徒將手機放到女兵的面前,上面是監控中截取的Caveira的身形。

  

   Gridlock醒來時就已經看到了身邊瀕死的Nomad,只是冷冷的啐了口唾液,“你們這些該死的白面具。”Gridlock罵道。暴徒聽到這樣的回復,似乎並不意外,將烙鐵向上拿起,在Gridlock高大結實的赤裸肉體邊移動著。

  

   澳大利亞女軍士即使意志堅韌,也忍不住繃緊肌肉,向後略微弓了弓腰身。“你們永遠也別….啊……….fuck!fuck!”就在Gridlock低沉的嗓音還沒說完話的時候,烙鐵用力按在了她寬厚結實的腹肌上。讓她如同被炙烤的大蝦一般瘋狂扭動起來。

  

   暴徒的呼吸隨著Gridlock的慘叫和努力壓制住疼痛的怒罵聲,逐漸粗重起來。每一個精通審訊的人都有著一點特殊的性癖,而這些殘忍的嗜好往往需要一個足夠健壯結實的對手才能夠得到完全的釋放和滿足。高大健壯意志堅韌如Gridlock就是這麼一個施刑癖好者的完美目標。接下來他們將渡過一段血腥殘忍的美妙時光。

  

   而此時,身在暗處的Caveira也知道,有監控的存在,自己的暴露是遲早的事,所以她決定主動出擊,將一些雜物摔在了二樓的通道中後,Caveira靜靜等待著敵人的到來。這個靠近監控室的位置,很快就吸引到了三名正在查看監控的白面具的注意,三個暴徒抓起槍慢慢向樓梯方向走去。就在他們靠近門口時,門吱呀一聲打開了,黑暗中撲出一道身影,三人立刻開槍,子彈擊打在目標上,發出了貫穿血肉的噗噗聲。但當來人倒在地上顯出身形時,三個恐怖分子卻發現倒在地上的是一個穿著風衣的白面具,“陷阱!”一個暴徒大叫著想要舉起槍,但Caveira已經先一步開槍掃射,三名暴徒摔倒在了血泊中。

  

   帶有消音器的LUISON狼人手槍沒有了子彈,Caveira只能使用白面具的槍械,槍鳴聲立刻引來了大量的敵人,Caveira閃身退進了樓梯里,帶上了門。二樓的所有燈都是關閉的,這里是她的主場,無聲的腳步和鋒利的匕首,以及和白面具一模一樣的槍械,都將是死神手中的鐮刀。二十多名暴徒擁擠著衝進了樓梯中,槍聲驟然響起,黑夜中的獵殺開始了。

  

   就在Caveira主動出擊開始和白面具們激戰時,暴徒們已經把Valkyrie和Ela帶到了脫衣舞廳中,幾名白面具迫不及待的湊過來,開始脫她們身上的衣物,雖然這是防止人質藏匿武器的例行舉動,但兩個膚白貌美的年輕女干員分明就是送到嘴里的好處,讓久未接觸異性的他們的心砰砰跳了起來。

  

   但就在暴徒們試圖扒下Ela的作戰褲時,這位綠發的年輕女干員從昏厥中醒了過來。“混賬!放開我!”這位身高173的女軍人立刻叫喊著掙扎起來,突然的踢蹬讓一個暴徒被踹開倒在地上。旁邊的兩個暴徒立刻一擁而上,按住了這個身材窈窕的女干員。

  

   被踹倒在地的暴徒惱羞成怒的爬了起來,怒罵著過來狠狠一拳打在Ela的腹部,讓她的叫聲低了下去。隨後強行抓住Ela的作戰褲用力扒了下來,又粗暴的拽下她的淡綠色內褲,Ela的軍靴還沒有被脫下,因此作戰褲和內褲都堆積在腳踝處,裸露出一雙修長結實的大白腿。

  

   暴徒向前在沙發上壓住Ela不斷掙扎的雙腿,摸出匕首向她的雙腿間伸去,Ela驚恐的叫喊著奮力掙扎。但雙手反綁又被兩個暴徒一左一右按在沙發上,只能眼睜睜看著暴徒的匕首從自己雙腿間粉紅的肉縫插了進去,一股冰涼感緊貼著陰戶中的嫩肉,讓她掙扎的動作立刻停了下來。她艱難的咽下了一口唾液,瞳孔顫抖著看向面前的暴徒。

  

   “再動就把你下面割開!”暴徒恐嚇著,剩下兩個男人得意的笑著,開始摸向Ela上身的作戰服,開始試圖解開她的衣物。Ela下意識的想要扭動身體,但面前持匕首的暴徒手中微微一抖,冰冷的刀面在Ela下體的嫩肉上輕輕舔舐,頓時就讓她的動作僵硬起來,只能任由對方脫下她的上衣,露出肌膚雪白的健美上身和一條淡綠色的文胸。

  

   在Ela的叫喊聲中,一旁的Valkyrie終於醒了過來,她感到自己正靠在一個皮質的沙發上,口中有著一些異樣的觸覺。一睜眼就發現一個男人正抱著自己舌吻著。Valkyrie立刻狠狠一口咬在了男人的舌頭上,讓他大叫著卻無法收回舌頭,只能發出“嗚啊啊啊”的通呼聲。一旁另一名暴徒立刻走上前用槍托子啊Valkyrie的頭上狠狠來了一下,昏沉中Valkyrie才松開了口。暴徒連忙後退,捂著滿是鮮血的嘴。

  

   Valkyrie搖了搖頭,看到一旁惡狠狠盯著自己的受傷暴徒,對著另一個暴徒大著舌頭說了什麼,就走到了隔壁房間。屋中現在除了帶她們來這里的四名暴徒,還有駐守這里的三名暴徒。這些人如果彈藥充足,不到一分鍾就會死在她和Ela的手里,但現在,Valkyrie感受了一下身後綁縛手腕的繩索,是一截膠皮電线,強行掙脫並不是特別困難,她接受過這樣的訓練。

  

   冷靜的女干員向四周看了看觀察著情況,看到這些暴徒有三個正圍在Ela的身邊,正撫摸著她剝開上衣的健美肉體,其中一個暴徒的手放在了Ela 的下體間看不真切,綠發女干員一臉緊張僵硬,另一個暴徒的手已經摸到了她淡綠色的文胸上,Ela卻只能急促的說出一聲“等等,不。”淡綠色的文胸就被暴徒一把拽下,露出一雙乳鴿般的嫩白胸部。隨後兩個暴徒將Ela按倒在了沙發上,淫笑聲和求饒聲響了起來。

  

   Valkyrie不知道Ela為何不敢掙扎對抗,但身邊圍過來的三名暴徒,她卻不會讓他們稱心如意。這些暴徒沒有拿武器,一臉淫笑著想要用身體制服自己,Valkyrie可不會就此妥協。昏迷中已經被脫掉了作戰服,Valkyrie只穿著黑色的胸衣內褲,但她赤裸白皙的雙足踏在地板上,身體微微後傾,腹肌如同弓弦般拉緊,等待著這些淫徒靠近。

  

   有一個暴徒從旁邊撲向了Valkyrie,但她迅速的抬腿迅捷一蹬,踢在了他的腰上,讓他踉蹌著摔了出去。另兩個暴徒也叫囂著衝上來,但被Valkyrie迅速的坐蹬右踹,一個個踢了回去。Valkyrie此時也有些氣喘,但仍然目光堅定的看向三名暴徒,高傲中帶有不屑。

  

   三個大漢再次撲上,但Valkyrie經過專業的搏擊訓練,肌肉勻稱的雙腿如同兩條鐵鎖,封住了所有去路。經過激烈的運動,四人都開始喘著粗氣,不過Valkyrie的是疲累,三名暴徒身著衣物,並沒有被赤腳的女干員踢傷,此時都十分興奮,他們很喜歡這種漂亮倔強的健美妞。

  

   就在Valkyrie再一次抬腿踢向一名暴徒時,一個身影突然從她的背後竄了出來,大手狠狠掐住了她的脖頸,將她猛地按在了沙發上。Valkyrie在劇烈運動中被猛然扼住呼吸道,劇烈的咳嗽著,被男人壓在了沙發上。她用力掙扎著,但雙手被捆縛在了身後,膠皮電线逐漸在扭動中松開了一些,但強烈的窒息感已經涌了上來。她翻著白眼,又咬牙挺住,看到面前是一張滿嘴是血的獰笑面容,正是剛才被她咬傷舌頭的暴徒。從隔壁房間回到這里偷襲了她。“大意了。”Valkyrie倔強的扭動身軀,但一旁的三個大漢已經走了過來,按住了她肌肉緊繃的大腿與腹部,壓制她做出大的反抗。

  

   Valkyrie肌肉結實的身軀畢竟接受過專業訓練,在和三個大漢的力量壓制中也勉強支撐了下來。但肺部的空氣逐漸稀少,讓她感到了火辣辣的悶痛,再也無法支撐住肉體的高強度對抗,渾身肌肉都開始顫抖起來。就在這時,Valkyrie的已經磨出血痕的手腕終於從膠皮電线中掙脫出來,猛地推向一旁的兩名暴徒。但嚴重的缺氧讓她的動作走形,兩個暴徒被推了一把,向後退了一步,但並沒有被推開多遠。

  

   女干員再也管不了整體情況,已經流出口涎的她,雙手本能的去抓扼住她頸部的一雙大手,想要用力扳開。但偷襲的暴徒用力極大,一時間難以掙脫,只能拼命扯拽著他的手臂。Valkyrie兩條紋身如鱗的結實手臂在瀕死的刺激下,爆發出驚人的力道,竟然將占據優勢體位的暴徒雙手微微拉開,呼吸到了一縷清新的空氣,像狗一樣沒有形象的急促呼吸著。

  

   但身邊的兩名暴徒立刻就跟了上來,一人抓住她的一只手臂,用力拉開按向兩邊。Valkyrie的雙手被兩個強壯男人抓住,被迫松開了扼頸暴徒的手臂。舌頭受傷的暴徒立刻加緊力道掐住了Valkyrie肌膚滑嫩的脖頸,讓她再次陷入窒息的困境中。Valkyrie在這種強烈刺激下,用呼入的氧氣爆發了最後一波反抗,渾身肌肉如同鋼鐵般繃緊,運轉到了極限支撐著肉體強硬的反抗。但終究無法違抗四個暴徒的壓制,逐漸失去了力氣。

  

   女干員的瞳孔從堅定變為渙散,顫抖著失去了聚焦。渾身勻稱結實的肌肉也逐漸癱軟下來。她的面容在痛苦和倔強的表情中艱難的轉變著,最終漲紅的血色逼迫她露出瀕死的恐懼神色。粉嫩的舌頭從口中伸出,又在Valkyrie堅定的意志壓制下縮回,但最終還是帶著晶瑩的口涎長長的伸出了豐潤的雙唇外,就像一只絕望的手,似乎想要抓住外界那可望不可及的空氣。

  

   按住女干員結實雙腿的暴徒已經開始脫褲子,露出自己丑陋的生殖器,急不可耐的扒下Valkyrie的黑色內褲,就撲了上去。而這名性感的女軍人此時已經無暇他顧,扼住她喉嚨的暴徒已經一口咬住了她伸出口外的香軟嫩舌,用力咀嚼著。鮮血在口中綻放,Valkyrie感覺脖頸上的壓力一送,暴徒略微松開了扼住她頸部的大手。在她痛呼著急促呼吸時,又再次收緊。

  

   Valkyrie感覺渾身的力氣都在長時間的窒息中失去了,身體調動不起一絲力氣,只能被暴徒肆無忌憚的蹂躪著。後面的暴徒已經用力挺進了Valkyrie柔嫩的下體,兩個暴徒撫摸著她微微顫抖的手臂上如鱗一般的紋身。她的舌頭被暴徒咬出了血,卻又無法收回,每當她的痛呼減弱,就會用力扼緊她的脖頸,用力咀嚼她的嫩舌,讓她發出壓抑的嗚咽悲鳴。長時間的反復窒息破壞了女干員的體感和情緒管控,淚水不可抑制的從她的眼角涌出。

  

   Ela也聽到了Valkyrie的慘叫和呻吟,但此時的她已經自身難保。放入下體的冰冷刀片讓她絲毫不敢動彈,只能任由暴徒們脫掉她的衣服,撫摸舔舐著她一聲雪白健美的肌肉和嬌美的臉頰。這時一個暴徒從旁邊的房間走了下來,他露出了興奮的笑容:“給這些婊子找了一些帶勁的東西。”說著就像手中塑料袋里的東西抖落一地。

   就在兩個年輕貌美的女干員承受著兩性間最直白的羞辱時,這邊Gridlock還在承受著非人的酷刑。她的身上已經有了很多道鮮血淋漓的鞭痕,堅定的眼神也開始控制不住的渙散起來,渾身鑽心的疼痛讓她的意志承受了撕裂般的折磨,旁邊的Nomad只剩下了偶爾的抽搐,這位摩洛哥女兵十分硬氣,但也承受了非人的虐待,結實的肉體上滿是棍棒的淤痕。

  

   暴徒走回櫃子邊喝了口水,提起一桶水,來到了Gridlock的身邊,然後從她健壯的雙腿上慢慢傾下,這些特意調配的鹽水浸濕了Gridlock渾身血淋淋的鞭痕,立刻就讓她發出了發瘋母獸般的嘶吼和慘呼,高大健壯的赤裸肉體不斷痙攣著,就像被活生生揭開鱗片連皮撕下的鮮活大魚一般,“呃啊啊啊啊啊啊。。。。。”Gridlock難以抑制的慘叫著,甚至在劇烈的疼痛下帶上了一絲求饒的意味,她的雙目都開始翻白。

  

   但暴徒並不滿足,在Gridlock有力的慘叫聲中,他感受到了這個健壯強悍的女人還有著充沛的活力,可以綻放出更美妙的血腥掙扎。於是他用力握住插在女干員大腿上的匕首,用力扭了扭,在Gridlock走形的咒罵聲中,將匕首拔了出來。

  

   隨後他揮匕割斷了將這個健壯女兵倒吊著的繩索,讓她赤裸高大的肉體重重摔在了地上。Gridlock側躺在地上血與水形成的小泊中,仿佛一條瀕死的魚一般艱難的喘息著。耳邊能聽到幾個暴徒在模糊說著什麼,很快兩個白面具就走了過來,抓住她寬闊的臂膀將她提了起來,然後按壓在地上跪著。腿部的傷勢被牽動,Gridlock咬著牙發出壓抑的低沉呻吟,努力不讓自己慘叫出來。

  

   她抬起頭粗喘著,顫抖的身軀努力挺直,看到負責審訊的暴徒將匕首在火盆上烤了烤,然後走到了她的面前蹲下,伸出手拍了拍她堅毅的臉龐。“你們怎麼獲得這里的情報的。”暴徒問道。“呸。”Gridlock吐出一口帶血的唾液,昂起頭顱用仇恨的眼神盯著審訊暴徒,但那個暴徒並沒有什麼反應,只是把手中的匕首用力插在了女干員健壯結實的大腿上,還帶有溫度的刀刃捅入之前的彈孔中,立刻就讓Gridlock發出難以承受的慘呼聲,她試著張開嘴深呼吸來壓制劇烈的疼痛,但暴徒用力將刀柄扭了扭,將里面的肌肉慢慢撕開。

  

   “fuck!你這個瘋子!等著下一次獵恐。。。啊啊啊啊。。。”Gridlock正在失控般的咆哮著,暴徒就將匕首用力下拉,將女干員牛腿般碩大結實的大腿肌肉從傷口處剖開,這一下頓時就讓堅毅的女干員剩下的話變成了控制不住的悲鳴。

  

   接著這名變態的恐怖分子盯著女干員痛苦的面容,接著將手插進了Gridlock被割開的大腿傷口處,用力攪動著。Gridlock的臉色頓時變得蒼白,難以忍受的疼痛讓她奮力掙扎起來,但兩個白面具發出興奮的笑聲,用力按住了她寬闊結實的雙肩,逼著她只能跪在地上面對深入肉體的變態折磨。

  

   大約過了二十多秒,Gridlock悲鳴,叫罵,又顫抖著說不出話。在她即將昏厥過去的時候,暴徒將手指伸出了她的大腿傷口,一顆子彈被以這種故意增加疼痛的方式活生生挖了出來,Gridlock的瞳孔不斷抖動著,但仍然僵硬的向前聚焦,渾身健碩的肌肉都在不斷顫抖著。她的有力掙扎早就停了下來,但還在以這種方式展示著自己不屈服的意志。

  

   暴徒捧著她的臉,擦拭掉上面的汗水與血水,注視著她不斷顫動的瞳孔,發出了一聲嘖嘖驚嘆。隨後拿起旁邊的玻璃瓶,將這瓶工業酒精慢慢澆在了她流血不止的赤裸大腿上,酒液浸入傷口。在這種深入皮肉的劇痛刺激下,Gridlock似乎從這種茫然的狀態中驚醒,怒目圓睜,渾身肌肉驟然繃緊,咆哮著用力向上想要站起。但兩個白面具死死的按住了她的雙肩,將所有體重壓在了她的身上,才讓她僅僅半蹲起來一些就被迫僵持起來。

  

   Gridlock的爆發僅僅持續了七八秒,整個人就如同被抽掉脊柱的母牛一般,渾身癱軟的跪坐下來,只剩下微微的抽搐,顯示著這位健壯高大的女兵還活著。審訊暴徒嗤笑一聲,伸手捏住她的下巴將Gridlock的臉抬起,只見她的雙目緊閉,面色蒼白,顯然已經昏厥過去了。暴徒托著她堅毅的面容,將大拇指伸入她微張的口中撫摸著,感受著這個健壯如牝牛一般的高大女人口腔中的溫暖和嫩滑,以及略微紊亂的呼吸。知道這只是劇痛引發的昏厥,並沒有讓這個倔強堅毅的強壯女人徹底失去活力,不由得感到心跳加速。

  

   另一邊,Caveira汗流浹背的靠在黑暗中的房間里,二樓的房間眾多地形復雜,白面具們每要打開一盞燈,就要付出三四個人被重創的風險。而Caveira玩了一手漂亮的迂回,在一半房間的燈被打開後,她悄無聲息的繞到了敵人後方,擊斃了三名猝不及防的白面具,和剩下的五人展開了激烈的槍戰。在擊毀了燈泡後,Caveira利用鬼魅般無聲無息的潛伏技巧殺死了剩下的暴徒。

  

   這種激烈的戰斗,饒是以Caveira高強度軍事訓練培養出來的強悍體質也感到有些吃不消。但樓下的敵人似乎對樓梯上的黑暗空間產生了恐懼,一時間並沒有暴徒再敢上樓。Caveira將手臂上的紗布取下,被擦傷的傷口已經感覺不到疼痛,渾身肌肉的酸楚比這種皮外傷更加深刻。她靠在牆壁上,仍然冷靜的拿起一支白面具的手槍,拆卸出里面的子彈,給自己的LUISON狼人手槍裝填著彈藥,在黑暗狹小的環境中,這把消音手槍就是她最好的武器。

  

   但寂靜並沒有持續多久,Caveira敏銳的聽覺就捕捉到了大量雜亂的腳步聲,以及,摻雜其中的犬吠聲!Caveira的瞳孔立刻收縮起來。這種嗅覺靈敏的家養獵犬是她最忌憚的動物。這位身高177的健美女軍人迅猛的翻身起來,將屋中的桌案踢倒,推到了門口,自己向著後面的房間退去。

  

   樓下的白面具聽到了桌案倒地的巨大聲響,立刻傳來一陣叫嚷聲,隨後樓梯的門被推開,大量的犬吠聲清晰的傳入了Caveira的耳中。她的鬢角留下一縷汗液,但仍然一動不動的倚在門邊,雙手持槍盯著門口的方向。她知道沒有辦法逃走,只有想辦法擊斃所有的獵犬才能擺脫追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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