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小城故事
(內容虛構,請勿模仿其中涉及的一切違法犯罪行為。)
(抱歉過年的時候被老人拉著去參加了一堆應酬,終於抽出時間寫了,很不好意思拖了這麼久。)
我設計了自己的死亡。
廢棄工地里,大號旅行箱,砌進水泥牆,漫長,絕望。
“把她塞進去。”這個聲音的主人讓我在過去的半年里生不如死,我傷痕累累的身體條件反射的掙扎起來,拼命往後退。
手腳被手銬勒出了血,下體和肛門里被塞著跳蛋震到發麻,一直在低燒的身體虛弱無力,被那些惡魔用皮鞋一下下的踢著,在粗糙的地上摩擦,滾動,血,尿,噴濺的分泌物在地上畫出一副抽象派的畫作。我就這樣被人連拖帶踢的弄到那個旅行箱旁邊,然後塞了進去。
身體被壓縮折疊,再加上傷病,讓我疼的不行,雙膝頂在胸口,連呼吸都變得不暢,那些惡魔又往我身上加了好多性虐的工具,下體和肛門里已經被跳蛋和假陽具塞滿了,陰道口頂著一個震動棒,乳頭和膝蓋之間也夾著兩顆跳蛋,全部開到最大功率,刺激是那樣劇烈,我覺得就連我的靈魂都在戰栗,它們讓我本來就痛苦的死亡變得更加折磨。我頭頂在箱壁上,用眼睛的余光才能看到天空,天空灰翳如罩著鐵幕,太陽蒼白像是用紙剪成,但我還是很貪婪,很留戀的用力看著天空。
隨後那個惡魔的臉擋住了天空。
“沒想到你被玩壞的這麼快啊,真是賠本,只好等幾天把你女兒抓過來替你還債咯。”
“你輸了呢,唐大學生——”男人戲謔的說道,然後重重扣上了旅行箱,伸手不見五指的黑暗將我永遠的籠罩了。
只不過,我見過的黑暗已經夠多了,不在乎這一點。
我叫唐若男,出身鄉下,有四個姐姐,一個弟弟。作為一個窮苦家庭的第五個女兒,我的存在就是原罪,從記事起我的爹媽就一直在把我當做雜役一樣使喚,而我的未來,就是在十五歲的時候早早的嫁給某個素不相識的男人,為家里換取一筆彩禮。但是我不服,我拼了命的上進,我想要逃離這個麻木鄙陋的農村,逃離我悲哀的命運。割麥子的時候,別人唱粗俗的小曲,我就背英語單詞;糞擔壓在肩上,我就想象它受力分析的圖解;累了一天躺在床上,我還要撐著,心算一道數列求和再睡。別人笑我異想天開,我只覺得他們愚昧;爹媽要我輟學,我就偷了錢離家出走;沒有生活費,我就去打工,甚至跟那些小混混去偷東西……就這樣,我靠著自己一個人,考上並讀完了復旦的本科。
大學讓我看到了更高更遠的世界,那里有科學,有詩歌,有愛情,有無數瑰麗的夢想,可畢業後,我才發現有許多事,都不是靠自己的努力就能成功的。幾番碰壁後,我還是回了那個十八线的小城,匆匆找了個工作,匆匆成了家。工作很好,穩定,工資不低,很清閒,不過跟我的專業毫不沾邊,更談不上什麼夢想;丈夫很好,雖然沒本事,但是父母有人脈,家里有閒錢,不過我和他之間沒有多少話題,也沒有什麼愛情的成分。
別人奉承我是雞窩里的金鳳凰,可美麗的羽毛還是飄零在了母雞抱窩孵蛋的單調日子里,只有在午夜夢回的時候,我才會偶爾想起少女時讀過的句子——“那時我們有夢,關於文學,關於愛情,關於穿越世界的旅行,如今我們深夜飲酒,杯子碰到一起,皆是夢破碎的聲音。”
許是老天都看不慣我生活的平淡,將大把的挫折朝我劈頭蓋臉的砸過來。大前年,公婆所在的部門被整編,衛校肄業的丈夫丟了工作,跟人合伙經商;去年,公婆相繼去世,女兒考上外地重點高中,剛交了擇校費三萬,隨後就傳來丈夫被騙破產的消息;兩天前,償還債務無望的丈夫帶著家里最後的錢,消失了。
“唐女士,這是你男人打的欠條,過期半年沒還,你說說該怎麼辦?”對面的絡腮胡把一口煙氣噴到我臉上。
我瞥了一眼欠條,五十萬本金,年利七五,利滾利的算法,吃人不吐骨頭的高利貸。在心里飛快的估算一下,一百五十萬,我的小肚子又開始疼了。
“上一個還不起賬的已經把老婆女兒賣給我們當狗了,唐女士要不要看看?”對方把一沓照片推過來。
第一張照片上,一個漂亮的少婦坐在草坪上看著鏡頭微笑,背後她的女兒正把一朵小花別到媽媽鬢角上,這是她們被賣掉之前的樣子,美麗,幸福。
第二張,母女二人已經被剝的赤條條的塞進一個狗籠里,媽媽抱著女兒,竭力遮掩著身體,臉快要埋進地里;下一張,母女倆還是一絲不掛,貼著牆直挺挺的站著,雙手背在身後,雙腿岔開,展示著女人家所有的重要部位,任一群男人從各個角度拍攝。女孩兒臉上淌著淚,少婦的眼睛無神的聚焦在遠處;下一張,少婦犬伏在地上,雙手背銬,雙腿M字分開,身後有個男人狠狠插入她的身體里,手里還舉著一把九尾鞭,女人吃力的仰起頭來,正好看向鏡頭的眼睛里混雜著屈辱,悲傷和支離破碎的倔強,輕咬著的嘴唇邊,兩行細細的清淚無言掛下,配著白皙臀背上斑駁的鞭痕,和身下淋漓的精液與淫水,寫盡了一個女人的絕望與不甘。
這張照片看的我見猶憐,小肚子又開始發墜了,下面也隱隱約約起了反應,乳頭頂在劣質文胸的內襯上,又脹又癢,有液體從身體里往外滑,內褲變得有些微微潮濕,我吸了口涼氣,下意識的夾緊了腿。
“唐女士繼續看啊,這個女人算是有點骨氣的,不過最後還不是被馴成了母狗?”
對面毛茸茸的大手繼續翻起照片,都是些不堪入目的場景,輪奸,鞭打,滴蠟,各種性虐,讓每個女性看在眼里都羞憤欲絕的屈辱與折磨……最後,那名少婦滿身精液幾乎像是要被泡在精液坑里,小穴,屁眼,嘴里,無一處不在流著白濁的液體。眼里的倔強已經徹底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張迷醉痴笑的高潮臉,還有男人舉著她的手,對著鏡頭擺了個剪刀手的pose。
這張照片看得我一陣惡心,我有一點輕微的潔癖,最討厭這種粘稠液體的觸感,連跟丈夫舌吻都會不適。
“對了,還有她女兒,雛妓雖然市場小,不過還是有很多人吃這一口的。”
照片上,那個小女孩兒輾轉於一個個男人胯下,她個子矮,高度卻剛好用來口交,她跪在男人面前,嘴角淌著精液,帶著嬰兒肥的可愛臉蛋上掛著斑斑白濁,一邊討好獻媚的笑,一邊伸出小舌頭舔舐著手里捧著的白湯。一半天真清純,一半淫蕩下賤,給畫面帶來了巨大的衝擊感。
“唐女士也有女兒吧。”對面的男人又推過來一張照片,是我女兒張勝男上高中前的照片,笑的陽光燦爛。
“聽說考上外地高中了?一對高材生啊,比那對母女強多了,你們生意肯定會不錯的,這次老子們總不至於虧本了。”
我開始慶幸自己咬著牙把女兒送到外地讀書了,我的勝男,我人生最後的光,我不敢也不願想象她也被這黑暗玷汙的模樣。這幫黑惡勢力雖然在我們這里能一手遮天,但是在外地的力量還是有限。這個可以利用,我的腦子飛快的轉起來,我絕不能讓這樣悲慘的命運也落到女兒身上。
“再給我半個月,我把房子賣了,跟親戚朋友們借點,給你們還上,你們不要碰我的女兒行嗎?”
“半個月?你當老子是做慈善的嗎?半個月也行,利息得翻倍算。”
利息翻倍,那就是三百余萬,沒關系,反正一百五十萬也還不上。我在心里冷笑。
“好,半個月,利息翻倍算。”
房子是單位家屬院,不能隨意買賣;親戚,因為上學的事跟家里鬧翻之後我就沒有親戚了;朋友,大學以前的朋友里我是混的最好的,大學的朋友論財力論人情都沒可能幫我湊齊一百五十萬,我關系最好的閨蜜都拿不出來這些錢,遑論三百萬。我盤算著自己的籌碼,結論是寥寥無幾,而我對弈的,卻是這個小城里全部黑暗。我就像個過河的卒子,單槍匹馬的和嚴陣以待的王作戰。
對方的老大叫王剛,背後是這個小城里最大的黑社會組織,以前的時候,當街打人殺人,指使人奸淫婦女,拐賣兒童買賣器官都是家常便飯,後來掃黑除惡,殺了一批小弟,可老大全都進了機關里當官,無他,在對付拆遷釘子戶和上訪鬧事群眾的時候,這些老大很好用。
他們盯上的人,基本沒有能逃脫的,可是,我得試試,為了我的勝男,我得試試。
單位上,我登入財務系統,寫個腳本掃描系統漏洞,然後開始修改數據,再把賬目抹平,我的專業是計算機,輔修經濟,我自信做出的假賬在這個單位里沒有人能看穿。一萬寄給女兒,一萬給自己投了所有能投的保險,收益人填弟弟,剩下的錢留作後路。
家里的電腦老舊卡頓,好在我的專業本領還不卡頓,編譯好程序,打包進郵件發出。買好車票,再給女兒發一封郵件,打幾個電話,聯系一些人。
半個月的時間快到了,該做的事也差不多了,是時候走出最後一步。或許是由於緊張,我的小腹又開始墜墜的疼,連腰都疼的直不起來。倒了一瓶甘草片吞下去,我需要里面的嗎啡來幫我保持冷靜。我的身體今年起開始有點問題,白帶發臭帶血像豆腐渣,內褲常年粘血絲,小腹經常性墜痛,這可不是什麼好症狀,只是我沒錢也沒膽子去查罷了,不過現在反而是好事,因為我可以放心大膽的把自己的命也壓到棋盤上。
等待止痛藥生效的時間里,我給自己換了身干淨衣服,鏡子里我的身體還是很漂亮的,三十六七的身體正散發著成熟女人迷人的氣質,木瓜般豐滿卻不下垂的碩乳,滿月似的翹臀,我的身材一直是自己的驕傲,從大學起就讓那些女孩子都嫉妒的眼紅。細節也不差,鎖骨性感的微凹,乳頭紅潤的上翹,小腹可愛的略凸起來,點綴著圓圓的精致小肚臍,背後還有一對漂亮的蝴蝶骨。陰毛被我打理的整整齊齊,放下來的長發更是又黑又直的披在腰間。
我要是男人我也會血脈賁張的。想著想著,我自己的臉都羞紅了,抓緊穿上衣服。這件衣服是我大學長跑比賽奪冠時候穿的,我需要它再給我帶點運氣,只是這時候再穿上已經有些松垮了。
這說明我身材更好了嘛。我竟然還有閒心這麼打趣的想。
把家里最後打掃一遍,門窗關好,電閘拉上,估計不會再回來了,得收拾的干淨點。打掃衛生時倒是翻出了以前的照片冊,入學時的,運動會的,在社團的,跟閨蜜貼貼的……那時候的我真好啊,心里有夢,眼里有光,總是在青春燦爛的笑。不像現在的我,被生活的流水衝刷成了圓潤的鵝卵石,徒留一顆堅硬的內心。
看著那時的照片,我的心境也年輕起來,七手八腳的又找出最喜歡的詩集,這本詩集啊,結婚以後已經淪落到墊桌角的地步了。撣掉灰塵,隨手翻開。
“卑鄙是卑鄙者的通行證,高尚是高尚者的墓志銘。”
呵,倒是貼切。我冷笑著想。不過時間要到了,我合上書,准備出發。
走在路上,我在心里默念。
“我來到這個世界上;只帶著紙、繩索和身影;為了在審判之前,宣讀那些被判決的聲音。”
“喂,派出所嗎?我要報案,住房改革辦事處主任王剛涉嫌發放高利貸,非法囚禁,強迫賣淫……”接電話的警察小哥瞬間沉默,估計被我的膽大嚇壞了。我一邊打電話,一邊余光注意著電話亭周圍的人群,一邊在腦子里勾畫著等下逃跑的路线,有三個人正成品字形包上來,不錯,比我想象的快。
我撂下電話撒腿就跑,大學可算沒白練長跑。身後傳來摩托車的轟鳴,一群鬼火少年嚎叫著衝過來。不過這也在我的計算之內,我一扭身衝進菜市場,順手拉翻了幾個攤位,然後竄進人群。那些鬼火少年很快就被紛亂的人們阻擋住。菜市場四通八達,有個出口正對著的就是火車站,不過他們肯定早就守在那里了。
我趁亂跳上一輛農民運菜的卡車,拉電线打火。高中跟小混混學來的偷車本領,現在玩起來還是很溜。歪歪扭扭的撞出去,盡量沒有傷到人,就是水果蔬菜灑了一地。那幫鬼火少年正在出口等我呢,我猛的加了一腳油門。他們尖叫著跳開,摩托車在我車輪下破碎。真爽啊,套用契訶夫的話說就是,有一種高潮般的快感。
我拿出賽跑衝线的速度衝向進站口,兩個民警堵上來。
“請出示你的身份證件!”
我把身份證一晃,對方卻還是堵在那里,伸手要抓我手腕。
我把身子伏低,然後彈簧般發力,看准對方的下巴就是一拳。對方咕咚倒下去,我翻過哨卡,身後警哨聲響成一片。
火車剛好入站,站台離我只有幾米遠,可是止疼藥恰到好處的失效了。小肚子的劇痛襲擊了我,我疼的跪倒在地,站都站不起來。幾雙大手粗暴的把我按在地上,雙手扭到背後銬住。我借機大口喘息著,直到腦後狠狠的挨了一下,失去了意識。
沒關系,對決才剛剛開始。
“縱使你腳下有一千名挑戰者,那就把我算作第一千零一名。”
一桶涼水潑上來,意識帶著劇痛回歸。我環視四周,發現自己在一間地下室,被銬在椅子上。
“唐若男,你是不是讀大學讀傻了?怎麼會以為靠報警就能擺平我?”說話的是王剛,一個又高又瘦的男人,我鬧那麼大,就是為了把他引出來。
“王剛,我是來談條件的。”我都被自己的黑色幽默逗笑了,對方更是笑的前仰後合。
“我已經把你所有的犯罪證據傳到網上了,一天之後就會自動發給警察廳,我們做個交易,我銷毀證據,我丈夫欠你的錢按合法的年利二四來算。”
“哈哈哈哈!這臭娘們還真是傻了。”對方的那些小弟也哄堂大笑。
“廖哥,給她看看視頻。”
視頻的封面是個英姿颯爽的女警察,身穿警裝,昂首挺胸,陽光開朗。視頻里,她被這幫魔鬼抓住,扒光衣服毒打,電擊,輪奸,調教,甚至注射藥物。她整日被塞在狗籠里關押,被人牽狗一樣牽來牽去,屁眼和陰道里永遠塞著兩根電動玩具,每隔一段時間就會看到她渾身痙攣著發出聲聲浪叫,甚至有淫水像噴泉一樣的噴出來。畫面一轉,她還穿著自己的警裝,只是已經被裁剪成了情趣衣服,雙乳大敞著,乳尖穿了環,警裙被裁剪到只剩半分,連屁股都蓋不住,暴露在外的私處,紅腫的陰蒂被拽出來,上面用別針穿著她的警官證。女警察分腿跪坐著,手里捧著一張粉紅色的牌牌,寫著自己提供各種服務的價格。她輕咬著嘴唇,臉上依舊寫著不屈與倔強,不過這份堅強就跟她身上的警服和穿環一樣,只是給男人增加情趣的工具罷了。
“剛畢業的小女警,雲霄,太年輕了,不會辦事,查案不懂得適時收手,我們不得不把她請過來教育教育。”
畫面又是一轉,還是那個女警,她的雙腿雙臂都從關節處被打斷,只能靠肘部和膝蓋爬行。男人們把她丟進了化糞池,看著女人白花花的身子在屎尿里拱來拱去。最後女人慢慢沉進了化糞池的底部,只在糞水表面留下一串氣泡。
“看到沒,就算是警察,我弄死個把也沒啥事,頂多花百十萬買條人命頂罪。你乖乖把證據給我銷了,給我省這百十萬,我讓你少受點罪。”
“我銷毀證據,我丈夫欠你的錢按合法的年利二四來算。”我一再重復。
“給我扒光了吊起來打!”
鐵鏈格格響著,手銬勒進肉里,我的身體逐漸離開了地面。
身上的衣服到底是短了一點,隨著手腕舉起,我感到腰間一涼,低頭看去,肚子已經露出了雪白的一條。
隨後我的上衣就被嗤啦的撕碎了,胸衣也崩開,男人一只手玩著我的乳頭,一只手把我的褲子也褪下去。
我用了半秒鍾心疼自己的衣服,這套衣服我可喜歡了。
緊接著鞭子噼里啪啦的落下來,像極了抽陀螺的聲音,不過承受他們的是我的血肉之軀。
疼痛如一把尖刀般銳利,隨後又擴散開來,席卷全身。我感到有液體順著屁股淌下去。好在挨打我是有經驗的,我從小也不知道被老爹吊起來用皮帶抽過多少次屁股了。
在我面前揮鞭子的是個染著花花綠綠頭發的鬼火少年,估計是早就懷恨在心,鞭子專往我乳房上招呼。一道鞭痕橫亘乳頭而過,我看到自己的乳頭一下子就堅挺的勃起來,脹痛混著刺痛直往心里鑽。要不了一會,我的胸前就被鞭子畫滿了花紋。青的紫的肉棱子,紅的粉的血條子,血肉模糊的一大片。背後的光景我看不到,不過估計好不到哪里,因為整個背和屁股都扒了一層皮一般的疼。
我直著嗓子叫,哭喊,求饒,聲音不大但很淒慘。沒必要裝英雄,裝裝慫蛋能少吃不少苦頭,也不能喊的太大聲,我要經受的折磨是無窮無盡的,早早喊壞了嗓子可不行。
就像長跑一樣,我仔細規劃著自己的體力,制定出階段性小目標,首先就是堅持到舉報郵件發出。
不知道過了多久,鞭子停下了,王剛過來捏住我的下巴,滑滑溜溜的,手上應該是沾滿了我的汗水和淚水。
“怎麼樣啊,大學生,想開了沒有?”
我大口大口的喘氣,恢復體力,胸口風箱一樣大起大伏,疼痛讓我的呼吸都在發顫。
廖哥捧著一個鹽罐,里面裝滿了粗顆粒的礦鹽。鬼火少年沾了白白的一手鹽,細細的搓到我身上。
鬼火少年把鹽抹的很均勻,仔細的搓遍了每一寸皮膚。就像我以前聽說過的SPA按摩,想不到我在這里享受到了低配版。在疼痛到來前的麻木期,我突然自嘲的這麼想。隨後,劇烈的疼痛如地震般發作,粉碎了一切其他感受和思緒,讓我只能直著脖子干嚎。
全身像是在被烈火焚燒,我疼的歇斯底里,赤裸的腳尖在地上跳著舞,乳房在胸前甩成兩朵花。那些人好像在叫喊什麼,不過我的大腦沒有力氣分辨了,對疼痛信號的處理已經占滿了我腦子的進程,身體的尖叫,哭嚎就是系統淒厲的報錯聲,止都止不住。
終於,一桶涼水潑上來,鹽分被稀釋,我終於能稍稍冷靜下來了。不過渾身上下還是在劇痛,就像電腦在瘋狂彈錯誤窗口。
“喂喂,沒傻吧?想好了沒?”
“……”
接下來的一天過的如同一年般漫長,沒關系,接下來的日子都會是這樣。
他們有五六個人輪班,挨揍的始終只有我一個人。鬼火少年喜歡抽我的奶子,手勁又大,鞭子每每深陷進皮肉,嗖的帶著一串血珠飛出去;廖哥專在我的下半身動手,屁股蛋,大腿根,找准機會一鞭子鑽進屄里,疼的我尖叫著跳起來;絡腮胡卻是最惡毒的,他陰惻惻的在我背後游弋,鞭子啪啪的空甩著,這種未知的恐懼逼得人發瘋,而每當我有些松懈的時候,鞭子就會像毒蛇一樣狠狠的咬我一口。
晚上也不許我睡覺,鞭子有一下沒一下的掄著。只要我開始打瞌睡,立馬就有一鞭子落下來,不是乳頭就是陰部,火辣辣的一陣疼,直接就讓我清醒了,繼續扯著嗓子哭嚎。
整個夜晚如同一場狂亂的惡夢,直到王剛的聲音再次響起。
“我們的大學生還沒想通?沒關系,我已經搞到了。”
“非法囚禁,強迫賣淫,拐賣婦女兒童……嚯嚯嚯,唐女士的文件收集的挺全啊。”王剛手里拿著一沓文件慢條斯理的翻著,“可惜,警察廳負責接收郵件的是我的人,直接就把你的郵件內容傳給我了,後悔嗎,大學生?”
周圍的男人一起哈哈大笑起來,我連抬頭的力氣都沒有,只能垂著腦殼,盯著自己的一對乳房看。那對豐滿的大奶子已經變了樣,橫七豎八的全是傷口,鮮血淌成一條條小溪,被抽掉了皮的肌肉上凝著黃色的組織液,一對乳頭被抽的綻開,挺立著,抖動個不停。
“唐大學生光忙著調查我了,沒想到自己也被調查了吧?你給女兒寄的一萬,和給自己買的保險,是哪里來的錢啊?”
我昏昏沉沉的張了張嘴,沒說出話來。鹽罐又被拿過來,看到鹽罐我就清醒了,還沒抹鹽呢,我就開始尖叫著求饒。
“我從單位公賬上轉的!別搓鹽了,求求你們別搓了……”
粗鹽抹到傷口上的感覺太痛苦了,我把挪用公款和做假賬的事前前後後都倒了出來。
這是最沒有必要保守的秘密,他們也不會把我交給警察,因為挪用公款2萬,一般判處五年以下有期徒刑,對於我來說,太輕了。
“嘖嘖嘖,唐大學生這就不行了啊,放心,不會把你送進局子的,那樣太便宜你了。”王剛湊到我耳邊,陰森森的判決道,“我們會先給你安個卷款潛逃的罪名,然後慢慢折磨你,等把你玩死了,再按你畏罪自殺來算,豈不是兩全其美,哈哈哈哈。”
“不過,只有你一個人也未免太孤單了,來說說,你給你女兒安排的什麼退路?”
我的女兒,我的張勝男,她是我不惜一切代價也要保護的人。她像極了年輕的我,獨立,倔強,驕傲,總覺得自己可以永遠昂首挺胸的走下去,總覺得靠自己就能改變這個世界。我可以和她討論人類,社會,宇宙,交流科學,文學,理想;也可以暢聊學校里小姐妹之間的開心事,和誰相約互做伴娘啦,和誰約好當對方孩子的干媽啦;或者單純聽著女兒小大人似的批判落後的人情社會,短視的精致利己主義……年輕真好啊。
一雙大手沾滿了鹽,揉捏著我的乳房。男人的手摩挲在傷口上就已經是刺骨的疼,粗糲的鹽粒子再從掉了皮裂了口的地方揉進肉里,我的乳房不聽話的自己跳躍起來,我也疼的從腳尖直抖到頭頂。
然後是屁股,然後又把手指沾了鹽插進我下面的洞里摳弄,我感到一個個的大火球從身體里面炸開,整個身子就像被放在燒烤架上烤著的醃肉。
“唐女士,我勸你還是乖乖的說了吧,這樣對你自己,對你女兒都好,老老實實的當一對母女小姐,總比被打爛了身子再做母狗強吧?你拖的越久,到時候我折磨你女兒折磨的越狠。”
“我根本不會讓她落到你手里……”我想這麼說,不過我不知道自己有沒有說出聲,我太疼了,也太累了。
這次他們把折磨的重點放在了我的奶子上,鬼火少年捏著我的奶頭,拿一根又長又尖的鋼針頂在上面。
“唐大學生不考慮考慮?真要充什麼女英雄?”
他的話我根本沒聽進去,趁著用刑的間隙飛快的計算著,自己能撐多久,什麼能說,什麼不能說,對方知道多少,能查到多少,我要撐多久才能讓對方覺得我說的是真的。
鋼針扎進乳頭,大腦又被疼痛占據。我低頭看著堅硬鋒利的鋼鐵插進自己身上那樣嬌嫩的部位,鋼針在血肉里穿行的感覺疼的我心尖都在打顫。我看到自己乳房上的青筋一條條的蹦起來,肌肉蠕動著收緊,抵抗異物的入侵。
鋼針不斷深入,如果說前面刺穿肌肉和脂肪組織的疼痛有十分,那鋼針刺入神經最豐富的乳腺區域時的疼痛能有一百分。這一下,我聽到身體里傳來個什麼東西被刺破的聲音,疼的我直接跳起來,用手拽著鎖鏈把自己吊到空中。乳房里面不多的肌肉組織全都疼到痙攣,整個乳房硬邦邦圓滾滾的挺起來,在鬼火少年手里衝撞,跳動。
鬼火少年只是冷笑著抓住針尾使勁攪動,攪動把傷口撐大,熱乎乎的液體順著我的乳房流下來。疼,那里是女兒家最最最敏感的位置之一,被鋼針這樣攪動,疼的我快要發瘋了。
“哎唷,別扎了,別扎了,求你們,停一會,停一會再扎,干啥都好,讓我休息一會……”
我亂七八糟的哭嚎著,也不知道自己說了多少不要臉的求人告饒的話,雖然理智告訴我沒啥用,可我管不住自己的嘴,一天一夜的虐打,我真的撐不住啊。
“那麼唐大學生想說了嗎?”
我只是哭著求饒。
那些男人把我解下來,我這才發現手腕都快被勒到骨頭了。他們把我丟到一張冰涼的鐵床上,雙手銬在頭頂,雙腿分開吊起來。我沒有一丁點反抗的力氣,任他們翻來覆去的擺弄,只有被人狠狠捏乳頭摳下身的揩油時才哼哼兩聲。
王剛脫掉褲子爬到我身上,其他的男人也紛紛排起長隊。雖然有這個心理准備,我的心還是揪緊了,我覺得沒有一個女人能平靜的面對這一刻吧。
“別!不要!不要啊!”我尖叫著,雙腿本來已經沒力氣了,這會又拼命扭動起來,搖著屁股躲避那根大肉棒。
“求求你們不要!不,至少,至少帶上套!至少不要射在里面!”我聲音都走了調,又開始語無倫次的求饒起來,不管用什麼理由,千方百計的想要推遲那一刻的到來。
“還沒搞清情況嗎?你這個臭婊子注定是要被射爛的!”臉上重重的挨了兩巴掌,不太疼,但是很屈辱。
“趁著咱們的大學生身子還算干淨,得先過過癮啊!”男人們又哄笑起來。
肉棒惡狠狠的插進來,我一直踢蹬著的腿僵住了,我盯著地下室發霉的天花板,牙齒緊緊咬住嘴唇,直到眼淚止不住的淌下來。
我自從女兒出生後,就再也沒和丈夫行過房了,俗話說女人三十如狼四十似虎,我正是如狼似虎的年紀,又是久曠之身,從小接受的傳統教育又讓我羞於自慰,所以當欲望找到了突破口,快感來的迅速而猛烈,如野火般燃燒起來,壓制住了疼痛和屈辱。
身體自然而然的迎合起男人的動作,小穴興奮的收緊,肌肉和黏膜裹住了那根進進出出的圓柱體,清涼的液體隨著圓柱抽出的時候淌出來,在我的大腿和屁股上淌成一片。
我能感受到那根圓柱體上虬結凸起的血管和團塊,以及它們摩擦在敏感的肉芽和黏膜上時帶來的疼痛,以及疼痛中包含的,無法言說的快感。這種快感如潮水般衝刷著我的神經,現實依舊悲慘,卻蒙在夢中一樣不真實,真實的只有肉體,肉體一邊在哀嚎一邊在歡歌。我也張開嘴,情不自禁的發出難以分辨是痛苦還是快樂的呻吟。
那根圓柱體突然猛的捅到深處,顫抖起來,一股液體從頂部噴涌而出。有個聲音在我身體里嘆息了一聲,隨後被神經傳遞著的興奮與快樂的信號掩蓋。
圓柱體已經涼了下去,慢慢從我體內離開,在我體內留下一個燃燒著的空虛大洞。“嗯~”一聲留戀的低吟從唇縫擠出來,屁股自作主張的扭動著,尋找那個能填滿空洞的東西。
“看你騷的,是不是已經等不及要做婊子了啊?”
“你們這些高材生,是不是書看的越多,身子就越賤啊?”
男人們圍上來,用各種下流惡毒的方式羞辱著我,各種各樣的嘴臉在我面前晃動,一雙雙手揉捏著我的胸口,摳挖著我的下身,一根根肉棒侵犯進我的身體。
最初還有些快感,很快下身就著火一樣的疼起來,腫,脹。進進出出的陽具如燒紅的鐵條一樣熾熱,連噴涌的液體都如熔岩般滾燙。而我的意識也漸漸渙散在了這酷烈的地獄之中。
醒來的時候我還躺在那張鐵床上,身體上下里外都流淌著粘稠肮髒的液體。
我討厭各種粘稠的液體,我想要狠狠搓洗一遍身體,不過有些東西是洗不干淨的。
“我再問一遍,你怎麼安排你女兒的?”
“求求你,求求你別碰我女兒……”
“給她上電。”
市電通過變壓器接到我的奶頭上,我立馬就舞動起來。
被吊起來的腳在空中亂踢,腳趾張成鷹爪狀。手下意識的掐住鐵制的床欄杆,指甲都崩裂。我用背,用頭狠狠的往床上撞,但這些都蓋不住從乳頭發源,要把整個人撕裂的疼。
電流停下片刻,我看到王剛探究的低下頭看著我,見我還清醒,就又接通了電源。
我又開始痛苦的舞蹈,嘴里啊啊的慘叫,伴著慘叫聲,一股尿噌的竄出老高。
“還是不說嗎?”
我已經不大能保持清醒了,屎尿都不受控制的往外噴,也差不多了。
“呃,哦……我托一個朋友……幫我照顧……”二十來個字,我哆哆嗦嗦的說了半天,倒不是我故意拖延,而是我真的已經到了崩潰的邊緣了。
“唐大學生不會耍花樣吧?”王剛陰森森的說,又按下電源,我渾身扭成一團,臉上黏糊糊的一片,全是我的鼻涕眼淚。
“別,別電了,你去查我的電腦,有給她的郵件。”我著急忙慌的說,生怕對方再把電鈕按下去。
兩個男人把我拉起來,拖過整個房間丟到一台電腦前,我根本站不住,立刻軟軟的跪下去,正是我家里那台電腦,屏幕亮著,男人拉著我的頭發讓我看清,上面就是我發給勝男的郵件。
“男男,你爹做生意賠了,債主總是來家里鬧事,我跟你爹要出去躲一陣,可能沒辦法管你,錢已經寄過去了,你去找我一個大學同學,讓她照顧你一段時間。不用太擔心我們,等風頭過去我就去接你,記得好好學習。”
“對,就是這個……求求你,求求你別碰我女兒……”我軟在地上,頭砰砰的撞著地,算是在磕頭了。
“不對吧——你可是學計算機的高材生,舉報我的證據你能藏得嚴嚴實實,這郵件能讓我們一下子就翻到?”王剛惡狠狠的說道,“而且這郵件也太假了,時間,地點,人名都沒有,你准備讓你的女兒怎麼去找啊?”
“告訴你,你干過什麼,我全都知道,不過直接說出來未免太無趣了,我要讓你全都自己告訴我,讓你看看自己的小聰明狗屁都不頂,我要讓你生不如死……”
那兩個男人又把我拖到一張木桌旁,押著我跪倒,雙手扭過去背銬,膝蓋下面是一個搓衣板,腿彎里壓著木棍踩住,乳房擱在桌面上,一根長釘對准了我的乳頭。
“這個就是真的,真的是真的!”我來回扭動身體。
釘子被篤篤篤的敲進去,把我的乳頭釘在木板上。我瘋狂的嚎叫起來,下半身在木棍和搓衣板之間亂扭,膝蓋皮破肉爛,成了一坨肉泥,上半身卻繃緊了不敢亂動,因為越動越疼。
我怔怔的看著自己的胸口,兩團乳房被拉長釘住,白花花的美肉上面到處都是豁開的皮肉,鮮紅赤裸的傷口,頂端上,圓圓的釘帽陷進乳頭的嫩肉里,把兩個小肉團壓成扁扁的兩片。身上疼,可是看到自己的身體被如此摧殘,讓我心里更疼。
鬼火少年坐到對面,揪起我乳房上一片被鞭子掀飛的皮片往下撕。
“哎……哎哎……媽媽呀……爹呀……弟弟呀……”我胡亂的叫著,喊爹,喊娘,喊我能想到的親人。
身子打著挺往上竄,可是從乳頭處被釘死,我越竄,越疼,乳頭都快要被扯斷了,可是我根本抑制不住劇痛帶來的肌肉抽動。
他們從我乳房上揭掉了巴掌大的一塊皮就沒耐心了,因為我掙扎的太厲害,暈的也太快了。又把鹽罐拿出來,搓在那一塊沒了皮膚的嫩肉上,鹽粒被體液溶解,滲進肉里,我這只乳房就慢慢的被醃入味了。
一開始我還能感覺到疼痛排山倒海的壓下來,慢慢的,眼前濃重的黑霧涌起,將我淹沒。
我是被疼醒的,這次我換了姿勢,又被綁在鐵床上,雙腿高高舉著,廖哥用鋼絲球在我屁股上擦,擦一下,沾一下鹽水,我則出一身冷汗,屁股火辣辣的一片疼。
我扯著嗓子喊娘,聲帶都疼到麻木了,我能聽到自己的聲音早就走了調,鬼哭一樣淒厲,恐怖。
“烙鐵來了,小心著點!”有個男人吆喝了一聲,然後一塊三角烙鐵按在我胸脯中央的地方。
我一開始迷迷糊糊的沒意識到發生了什麼,但感覺上就像一柄巨錘砸到胸口上,把我的胸口砸扁,呼吸都變成了一件艱難而痛苦的事情。
然後烙鐵一塊塊的烙上來,乳溝,屁股,大腿,乳峰……我聽著自己身上此起彼伏的刺啦聲,像是肉被下到滾燙油鍋里的聲音。疼啊,身上每一個細胞都沸騰起來,每一塊肉都在哭嚎。
一大桶水潑過來,冰涼的水打了我一個激靈,也讓我清醒了不少。
屁股下面又感到一陣熱浪,我拼命抬起頭來,看到一根燒紅的鐵棍在我下身比劃著。
“今天被干了這麼多遍,很髒吧,給你消消毒——”
這玩意真的能消毒嗎?我突然荒誕的這麼想。
最後還是沒有給我消毒,王剛攔住了那個男人:“現在不要燙那里,我們還要讓她去賣屄掙錢還債呢。”
我松了一口氣,身子摔回床上。王剛瘦削鋒利的臉從我頭上俯下來:“沒看出來唐大學生骨頭還挺硬,這把算你贏了,不過——”
王剛掏出一個收音機按下,這是我和女兒通話的錄音。
“男男啊,最近咋樣?我也挺好,就是你爹丟了工作以後不是做生意嘛,前段時間賠了,債主老是來家里鬧事,我倆要去外地躲躲,可能顧不上你。你去找舅舅,你舅舅不是跑大車嘛,門路比較多,這回他跑車估計還有半年就能回來了,你先在學校安心學習,等半年以後他回來了,風頭也平靜一點了,你就偷偷溜回來找他,我讓他送你到錦山去找我。生活費已經一次性給你打夠了。嗯嗯,我跟你爹沒事。不過男男你一個人得注意點,會來事一點,有眼色一點,也鍛煉一下社交能力,別老是大大咧咧的。你別光會嘴上說是,比如你舅舅愛吃臭豆腐,你去找他幫忙的時候給他帶上一包……”
我眼神垂下去,看著自己破破爛爛的身子。
“咋樣啊?唐大學生?跟我玩聲東擊西?”
“不可能,我用的加密信道……”我蠕動著嘴唇。
“但是你想不到,我在你家里安裝了竊聽器吧?”
“不,這個電話是假的,是假的……”
“你一萬塊錢寄給了女兒,保險的受益人可是填給你弟弟的,你定的車票也是錦山,你怎麼解釋?”
“這個才是假的……”
王剛的大手噼里啪啦的抽在我臉上,疼的要炸裂開。
“唐大學生,你那點小聰明,在我面前,沒用!”
“就是就是,讀了兩本破書就敢跟我們老大對著干?咱王哥這麼些年的摸爬滾打是假的嗎?”
“要麼說百無一用是書生……”
“不不不,小屄眼子好用,哈哈哈哈!”
“你就安心在這當母狗吧,等過上半年,我把你女兒跟弟弟一起帶過來陪你。”
過了多長時間了?一個月?兩個月?我發著燒的腦子已經沒有時間概念了。反正每天都漫長的像是一年。
那個逼仄的狗籠如今也是我的住處了,每天早上我就拖著一身的鐵鏈從籠子里爬出來,用膝蓋和手把自己挪到調教室。
通往地獄的路也一樣折磨,地面冰涼堅硬,硌得膝蓋生疼,偶爾會遇到細小的石子沙礫,它們粘在膝蓋上,然後在跪行的過程中鑽到肉里去。沉重的腳鐐手銬基本是標配,鐵鏈拖在地上,嘩啦嘩啦響,我還得非常注意,不能讓鐵鏈被地磚翹起來的角掛住,或者糾纏在一起妨礙我的行動。
押送我的如果是廖哥,我就不用帶鐐銬,他設計了一套戒具,把我雙腿折疊起來,雙膝銬在棍子上,腳踝卻又銬在一起,我就只能笨拙的蹲著身子,膝蓋大分開,把尿一樣露著下身,扭著身子,來回挪動左右腳,一點點往前走;絡腮胡還是那麼惡毒,他把鐵鏈穿在我乳環陰環上,然後和腳鐐連在一起繃緊,每挪動一下都需要我鼓起全身的勇氣才能忍住那種劇痛;鬼火少年是性子最急的,基本上就是一根鐵鏈拴在我的項圈上,牽狗一樣拽著我走,稍微慢一點就是帶倒刺的鞭子沒頭沒腦的亂打。
插在我下身和肛門里面的兩個電動玩具基本就沒有拔出來過,一直在嗡嗡嗡的工作著,它們的工作讓我的身體越來越敏感,只需要輕輕的一點刺激就會淌出水來,連續不斷的開發讓我的平靜期也越來越短,往往一波興奮剛剛退潮,身體很快就又空虛的燃燒起來。
調教室里更是給我安排了許多精彩的節目。
一根水管拉過來,先是把我從頭到腳的衝一遍,雖然冷的我發抖,但是終於身上沒有那些黏膩的液體了。然後把水管插我嘴里,我乖乖的含著,水龍頭打開,涼水狂暴的衝進我的喉嚨,打進胃里。胃很快就鼓起來,水一直灌到喉嚨口,嗆進肺里,從嘴和鼻子里面往外噴,弄得我臉和頭發都濕透了。然後一根尿道塞捅進我下身,這些水就被封在我肚子里了,它們要陪我一天以上,等他們玩開心了才會給我放尿。
然後我又被吊起來,腳底下墊著鐵板,乳頭和鐵板上各夾一個電極,一通電我就不由自主的跳起舞來。裝滿了水的肚子上上下下的顛,兩個乳房像拉拉隊員手里的花球一樣抖起來。一直電一直電,我就像個只要有電就不會疲憊的電動娃娃一樣,蹩腳的表演著慘烈的舞蹈,每次他們都要把我電到虛脫的昏迷過去為止。
輪奸和強奸早就是家常便飯了,肛門和嘴都被用過數不清多少次,連那幫男人都玩膩了,然後就換成電動玩具,炮機,反正他們不會讓我的兩個洞閒著,每時每刻都插著一根抽動扭動的圓柱體。區別就是有時候是肉的,有時候是木頭的,有時候是鐵的橡膠的,更過分的時候用的是狗的,怎麼下流怎麼來。
一天只有晚上有一盆豆渣吃,就是榨豆漿剩下的東西,營養其實很多,但是味道實在難以恭維,就連喂豬都要拌點別的豬才肯吃。不過人餓極了是什麼都吃的,手背銬著就用嘴啃,用舌頭舔。
可是我吃不得豆制品,一吃就嘔吐拉稀,這是我們家的遺傳病。王剛他們可不管,吃不下就餓著,我只能咬著牙吃,然後吐自己拉自己一身,然後再把那些混合著穢物的豆渣吃回去。
最後,我就要拖著一個隆起來的大肚子,和白天來時一樣,慢慢再爬回我的狗籠。
狗籠很小,我只能蜷著身體,腰都直不起來,身上全是一片黏膩腥臭的液體,我最討厭這種粘稠液體的觸感了。
而更折磨的是肚子里的尿,一根塞子塞在那里,能折騰的我翻來覆去大半個晚上睡不著。
我早就向他們低頭了。這幾個月來我挨的毒打比我這三十幾年加起來都要多,無論是肉體還是靈魂上。我的一切都被另一個人握在手里,他一念就可讓我痛不欲生,一念就可讓我生不如死,漸漸的,我所有的心智就集中在一件事上——求饒,討好,干什麼都好,干什麼都行,只是求求你,求求你放過我,別再打我了,求求你賞賜我,讓我痛痛快快的尿一次……
我的身體也崩潰了,不知何時開始的低燒基本沒有結束過,月經早就失調了,有時候一兩個月不來,有時候三四周淋漓不盡。小肚子的痛越來越劇烈,越來越頻繁,逐漸開始擴散到整個下身和屁股,身上的傷口也愈合的越來越慢,還很容易發炎。這是好事,這說明我悲慘的生命已經時日無多了。
鐵鏈的嘩啦聲,我的慘叫和求饒聲,這就是這幾個月來我生命的主題曲。直到某一天,他們剃掉我的陰毛,給我身上烙上奴隸印記,把我的學生證別到我的左乳頭上,然後拍拍我屁股:“要去工作了啊,婊子大學生。”
到此為止,我的所有驕傲和尊嚴都已經被踩進地里,我已經從精神到肉體上,成為一個婊子了。
不過,因為我之前的反抗,他們仍然不肯這麼輕易的放過我。
分給我的客人基本都是有特殊癖好的。我托著托盤,里面是各種繩索,皮鞭,蠟燭,灌腸器,這些都是等會要用到我自己身上的。
我走到客戶面前,麻利的跪下,血淚的教訓早就教會了我什麼叫服從和馴順。
繩索在我身上纏繞,套住脖子,在我胸前的乳房上編織出花紋,然後打個繩結,勒過我的下身,粗糙的繩結磨蹭在我的小豆豆上,我的身體早已敏感不堪,僅僅是這一下,我下面就已經滴滴答答的淌起水來。雙手被扭到背後,關節吱嘎作響,大腿小腿也綁在一起,再把手和腳在背後綁在一起,把我四馬攢蹄的吊起來。我的身體在空中晃悠著,繩索勒進肉里,當然疼,腰被撅成弓型更是疼的我直吸涼氣。但是我還得臉上擠出笑容,請主人懲罰自己。
然後是1000cc的灌腸,甘油灌進肚子里,又沉重,又帶來難以忍受的排泄感。滴蠟,蠟油在我的屁股上流淌成灼熱痛苦的一大片。然後用皮鞭把蠟片抽掉,然後再滴蠟。
等主人玩夠了,他才會進入我的身體,甚至一邊進入一邊還要用電動玩具玩弄我空著的小穴或者乳房。疼痛,屈辱,可是我只敢把眼淚在心里默默的淌,臉上依然要帶著媚騷的微笑。
主人進入口中的時候我就再也笑不出來了,這是我無論如何也習慣不了的。惡臭涌進我的嘴里鼻子里,身體開始生理反應的作嘔,而我必須忍著越來越強烈的嘔吐感,一邊用舌頭舔那個圓滾滾的頭,一邊用嘴唇小心翼翼的把牙齒包起來,要是我不小心把牙齒碰到他的肉棒……我打了個寒戰。
來了,先是一點腥咸的液體從馬眼里淌出來,然後我看到主人的身體一陣哆嗦,洪水開閘一樣將大股粘稠的液體向我的喉嚨里射去,我大口大口的使勁咽著,因為如果不抓緊咽下去的話——胃里一陣翻江倒海,火辣辣的胃液反上來,把精液往外頂,我抓緊收攏嘴巴,如果把這些東西噴到主人身上,我又得挨打了。液體擠在我的嘴唇和喉嚨之間,左衝右突的尋找出口,於是從我的鼻子里嗆出來,黏糊糊的流了我一臉。我最討厭這種惡心的粘稠液體觸感了!
更惡心的是另一類客人。
“呦!復旦大學的畢業生!怎麼來干這個呀!”他們會故作驚訝的這麼問。
“因為我賤啊,我離不開主人們的大肉棒啊!”而我就要帶著笑這麼回答。
“你大學學的啥專業啊?”
“計算機。”
“胡說,學的是做雞吧?”
“主人說得對,是做雞。”
每一次,都要我把內心深處的傷口親自扒開來,血淋淋的給他們看,供他們玩弄,嘲笑。
後來他們又研究出了新的花樣,不知道是哪個缺德家伙想出來的,拿來一本高數書,讓我一邊坐在炮機上,一邊做上面的題,規定時間內做不出來,炮機的功率就上調一檔,炮機功率被調到最高,我就要被帶去調教室重新調教一天。
我大學被高數折磨的時候曾經悲哀的想過,或許畢業後這高數就再也派不上用場了,可是就算在我最瘋狂的夢里,我也沒想到過這高數會以這樣的形式重新折磨起我。
三重積分,高階求導……這玩意要我心算,光是想想我就腦殼發麻,可我還是頂著令人發瘋的快感,從記憶深處翻出公式和數字,絞盡腦汁的去做,調教室實在是太恐怖了。
別說,我還真的解出來不少,有些我大學時都不會的題都做出來了。
性和暴力果然是人類的原動力。調教的間隙我自嘲的這麼想。他們就該把哥德巴赫猜想什麼的拿過來給我證,說不定我都能搞個菲爾茲獎拿拿。
我大腦里理性的部分也知道他們只是單純的玩弄我,不管我做不做的出來都逃離不了被折磨的命運,但是我還是拼命的做,像是溺水的人抓住救命稻草一樣抓著虛幻的希望。
一個客戶玩完了,用涼水簡單的衝洗一下我的身子,我就得拖著疲憊的身子往下一個客戶的房間挪,腰很疼,下身也很疼,沒完沒了的疼。而客戶一個接著一個,好像沒有個盡頭,我已經顧不得羞恥或者惡心,只是機械的按他們的指令服侍,直到——
“老大?”耳畔傳來一個熟悉又陌生的聲音。
我的心沉了一下,慢慢抬起頭,艱難的辨認了半天。“劉鼻涕?”
老大是我高中時候的外號,那個時候的我,在校內,三年一直是第一,常常超過第二名八十多分,但是並不喜歡擺架子,能和同學打成一片,再加上外貌也不錯,大家有事沒事都喜歡圍著我跟我聊天;而在校外,小混混們偷東西我放風,出了事我找老師擺平,協調好收保護費的規矩,讓他們不用好勇斗狠也能收上錢,再用他們把不守規矩的小混混趕走,三年下來我隱隱也成了個扛把子大姐頭。
而劉鼻涕,我記不住他的名字了,只記得他高中的時候因為有鼻炎,所以一年四季都在流鼻涕。以及,當年他追求我的事情。我們班的規矩是按排名挑座位,我是第一名,又很受歡迎,身邊幾乎很快就被坐滿。這個男生為了一個靠近我的機會,用了整整一年,在高三最後一次模擬的時候考到了第三,選擇了挨著我的位置。
可是,當年我很生硬的向老師要求重選了位置,因為我討厭各種粘稠的液體,比如,鼻涕。
不過現在我已經沒有資格再說這樣的話了,我身體的每一個洞都不知道被粘稠的液體灌滿過多少遍了。
我看到劉鼻涕的眼里依次閃過驚訝,惋惜,心酸,然後是異樣的興奮。
“別……不要……不要這樣……”話說出口我就知道事情不好了,如果說當年我還有資格拒絕他,現在的我的拒絕,無異於是在火上澆油。
果然,劉鼻涕的眼中瞬間被極度的憤怒充滿了,我知道自己要挨打了,不敢躲,只是深吸了一口氣,繃緊皮膚。
大耳刮子扇上來,一雙粗糙的大手噼里啪啦的落到我臉上。
“你以為你還是老大嗎?你看看你現在的樣子,整個一個臭婊子,還敢嫌棄老子,信不信老子打死你!”一句句鋒利的話語狠狠戳進我的心底。
眼淚早已經干了,我的心嘩的冷下去,跪直了身子,一咬牙,徹底下定了決心:“是賤奴錯了,請主人狠狠的肏爛我吧。”
劉鼻涕看著我愣了一下,隨後開始打電話。
“喂?帶著哥們到×××這里來,對,我買單,給你們看個好玩的。”
很多熟人,很多都是我高中時候的同學 或者校外的朋友,他們看著我,都在短暫的驚愕後露出了一種殘忍的興奮。
是啊,看著自己當年的女神淪為胯下一條求歡的母狗,多能滿足這些男人的征服欲啊。
我的靈魂出竅一樣漂浮起來,冷笑著,看著自己的身體衝著他們不知羞恥的媚笑著,發騷著,看著他們爭先恐後的衝進我的身體里,蹂躪,衝刺,噴射。
沒來由想起那句詩——“冰川紀過去了,為什麼到處都是冰凌?好望角發現了,
為什麼死海里千帆相競?”
死海里千帆相競,男人們在我的身體里千帆相競,多地獄的笑話啊,我狂笑起來。
小腹里一陣接一陣的劇痛,終於,一道血泉噴射出來,我的身體徹底壞掉了,就要結束了。
我設計了自己的死亡。
廢棄工地里,大號旅行箱,砌進水泥牆,漫長,絕望。
“沒想到你壞的這麼快啊,真是賠本,只好等幾天把你女兒抓過來替你還債咯。”
“你輸了呢,唐大學生。”
旅行箱被扣上,黑暗淹沒了我,只能聽到我身體里各種玩具的嗡嗡聲,和外面把我砌進水泥里的聲音。
漸漸的,施工的聲音消失了。我等了片刻,確定再也沒有任何聲音了。我已經被徹底封死在了我的水泥棺材里,與我的勝利一起。
開懷的大笑從我胸腔里爆發出來,我贏了,是的,我贏了!
首先是錢,我挪用的兩萬公款和投的保險都只是個幌子,真正重要的是我掃描出的系統漏洞。那份舉報郵件,我從來沒指望它能發揮作用,但是,只要有人點開它,我植入的木馬就會用那台電腦遠程下達指令,沿著我早就開好的後門,直接走公對私轉賬的渠道將整整二十萬轉給我女兒。這個數目不算特別大,加上我的層層掩飾,他們至少要到一年後查賬的時候才會發現。而王剛他們的爪牙一定會把舉報郵件銷毀的,再加上我承認挪用兩萬公款作為迷霧,他們調查起這件事會十分困難,我還留下了重重電子陷阱和迷宮,把嫌疑栽贓給了許多人,他們要一個個都排查一遍。
然後是我的女兒,我深知人類在摧殘同胞這方面有無數的殘酷手段,我從來不指望自己能堅貞不屈到最後。那麼,就讓他們無論如何也不會相信我的供詞就好了。我打的電話是假的,郵件的信息也不全。我女兒知道,自從我父母去世之後,我跟家里的親戚就斷了聯系,不可能讓她去找舅舅,而且,她也知道,我全家吃豆制品都會腹瀉,所以聽到我讓她給舅舅帶臭豆腐,立刻就能發現問題。至於我的大學同學,她會想起我之前經常跟她提起的,我大學關系最好的閨蜜,口口聲聲要給對方孩子當干媽的同學,她就住在錦山,再聯系到我在電話里提到要她去錦山,我相信以女兒的聰明和我們母女倆間的默契,她立刻就會反應過來。當然,我也怕她一時糊塗,也早就聯系了我的閨蜜,同樣是那封舉報郵件里面的木馬,會沿多重加密通道給我的閨蜜發郵件,之所以不發給女兒,是因為我怕王剛他們會搜查我所有親戚的通信記錄。而我,只需要在實在受不住拷打的時候,引他們去看那份郵件。他們說得對,如果我不想讓他們發現,他們很難找到這封郵件,但我就是這麼光明正大的擺出來。而我早就發現他們在我家里安了竊聽器,故意用加密信道給女兒打假電話。這樣他們一定會以為那封郵件反而是假的,把電話當做真的,我就可以利用這群人的自大和對我的輕視,將他們引上岔路。
最後,最決絕也是最危險的一步,我在下決定的第二天,給自己染上了艾滋病。
這個十八线小城里有1.7%的艾滋病感染率,我人肉了能找到的感染者,仔細挑了一個沒有親人,跟王剛他們也沒有關系的癮君子,我許給他的錢足夠他吸毒致死了,我們約在他出租房樓下的公廁里,嘗試了每一種姿勢和位置,就這樣我還害怕感染不徹底,又用刀劃開我們的胳膊貼在一起。癮君子到底性能不行,匆匆結束之後就沒有力氣了,我很貼心的給他胳膊上注射了50cc空氣。他是提前等在公廁里的,跟蹤我的人只會看到我進廁所出廁所,死人不會泄密,也不會找我要許好的錢。而一個無親無故的癮君子死在自己樓下的公廁里,手里還拿著注射器,我覺得以我這個小城里警察的尿性是不會追查到底的,就算追查下去,我也已經清掃干淨了我的調查和通訊記錄,而只要拖過一段時間,就算查到我,也沒有意義了。
我不是個高尚的人,從來不是,從小起我首先學會的就是市儈和計較,跟家人斗,跟外人斗,為了吃飽飯斗,為了能上學斗。能走到這個地步,栽贓陷害,偷拿搶騙的勾當我沒做過也見過,可以說我正是看多了這些黑暗卑鄙的東西,所以才會如此喜歡科學,詩歌這些純粹美好的東西。當然,我會誤傷許多人,比如我栽贓的那些人,比如被我嫁禍的弟弟,比如因為我,這個小城的艾滋病感染率估計可以竄一竄了。如果女兒知道了我做的這一切,估計要罵我是“精致的利己主義者”了,甚至要罵我反社會人格。不過無所謂,我的勝男從出生起就沒有被那些黑暗玷汙過,她理應擁有一切美好與光明,而我,就讓一切黑暗都歸於我,讓我在黑暗中仰望光明,看著我的男男繼續昂首挺胸的走下去吧。
身體里震動的玩具又將我帶上了一波小小的高潮,迷醉的黑暗之中,我看到遠處閃爍的微光,我朝微光跑去,仿佛又成了那個正在朗誦詩歌的年輕女孩。
“卑鄙是卑鄙者的通行證,高尚是高尚者的墓志銘;
看吧,在那鍍金的天空中,飄滿了死者彎曲的倒影;
冰川紀過去了,為什麼到處都是冰凌?
好望角發現了,為什麼死海里千帆相競?
我來到這個世界上,只帶著紙、繩索和身影;
為了在審判之前,宣讀那些被判決的聲音。
告訴你吧,世界
我--不--相--信!
縱使你腳下有一千名挑戰者,那就把我算作第一千零一名。
我不相信天是藍的,我不相信雷的回聲,
我不相信夢是假的,我不相信死無報應。
如果海洋注定要決堤,就讓所有的苦水都注入我心中,
如果陸地注定要上升,就讓人類重新選擇生存的峰頂。
新的轉機和閃閃星斗,正在綴滿沒有遮攔的天空。
那是五千年的象形文字,那是未來人們凝視的眼睛。”
原始地址:https://www.pixiv.net/novel/show.php?id=9725588
或者:https://www.pixiv.net/novel/series/9725588
總之就是這倆中的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