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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夜鶯

碎玉集 BlackSwan 15536 2023-11-19 23:26

  (有點長,嘗試一下分頁,在最下面可以翻頁)

  

   [chapter:目錄]

   夜鶯

   1:白鴿(虐)

   2:夜鶯(劇情)

   3:梟鳥(拷問)

  

   (靈感來自克里斯汀漢娜的同名小說《夜鶯》,但劇情與原著完全不同,與犧牲者為同一世界线。)

   (完蛋,這個世界线成了每日乳法世界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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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chapter:白鴿]

   伊莎貝爾.羅西尼奧爾是這個小鎮上最漂亮的女孩,哪怕她只是穿著一件破舊的絨布連衣裙,隨意挽著頭發走在街上,也會引來一串輕佻的口哨聲。來自那些耀武揚威的,侵略者士兵的輕佻的口哨聲。

   街邊的商店的木板上寫滿了“食物售罄,肥皂售罄,布料售罄”或者諸如此類的文字,自從政府向侵略者投降以來,所有的物資都要憑供應證領取,往往排上一天隊才能買到一塊干面包。路旁的小酒館里卻時不時傳來喝醉士兵的吵鬧,女人輕浮的調笑和一兩聲壓抑著的哭叫。

   走過死氣沉沉的街道,來到工作的醫院,醫院門口貼滿了丑化盟友的宣傳畫,以及恐嚇的告示。

   “警告:嚴禁以任何形式向帝國的敵人提供醫療支援或協助,一旦抓獲,男性就地槍斃,女性將被送到集中營關押。”

   伊莎貝爾作為醫院里最好的外科大夫,工作總是很忙,前线受傷的士兵被源源不斷的送來,當然,是侵略者的士兵,或許還有一些戰俘。

   “下一個。”伊莎貝爾撩了撩散落下來的金發。

   一張病床被推進來,伊莎貝爾的眉頭跳了一下。

   那是一個女人,軟軟的躺著,銬在病床欄杆上的手腳都沒有了指甲,指尖扎滿了竹針,赤裸的身子上傷痕累累,床單被染成皺巴巴的紅色。女人的身體火燙,半睜的眼沒有一絲神采,即使在高燒的昏亂中依然在呻吟和抽泣。

   “給她處理一下,別讓她死了。”一個士兵厭惡的瞅著女人下令。

   給俘虜治療照例是沒有嗎啡和盤尼西林的,只有酒精一種藥物允許使用,伊莎貝爾已經治療過很多俘虜了,只是眼前這個女人是被虐待的最慘的。

   女人的身體上縱橫交錯的都是暗紅色的血道,這是皮鞭抽打的痕跡,不過這點傷在女人身上根本算不得什麼。女人高聳的胸脯遭到了慘無人道的虐待,頂端的兩粒乳頭一直硬邦邦的勃起著,這是長時間電擊的後遺症,上面還有被鋼針穿刺,鐵鉗擰夾造成的血洞和形變。烙鐵留下的深度燙傷幾乎整個覆蓋了女人的乳房,坑坑窪窪的血肉是烙燙不均勻的結果,有的地方都已經焦糊了,皮肉皺縮成一團,有的地方剝落了表皮,露出粉紅色的組織。燙傷的傷口不斷滲出黃色的液體,把兩個乳房弄的濕嗒嗒的。

   伊莎貝爾已經用盡可能輕柔的動作粘掉滲出的體液,但仍有皮肉直接黏在棉球上被撕下來。她能感到女人的肌肉在自己手底下突突的跳動。

   “別,別再打我了,我真的不知道……”女人挪動了幾下身子,因為過於虛弱而放棄了躲避的想法,眼睛無神的望著天花板,嘴里不停的哀求。

   折磨的最慘烈的位置不出所料是女人的下體。女人的雙腿一直不雅的岔開著,但這全是因為如果並起來的話會帶來更劇烈的疼痛。女人身上最嬌嫩的位置現在變成了一團亂七八糟的煎餅餡——皮鞭的抽打留下一片破碎的血肉,烙鐵細細的炙烤逼出黃油似的脂肪,還有輪奸,干涸的體液把陰毛黏成狼藉的一團,新鮮的濃精像半凝固奶油一樣摻在一塌糊塗的下體。總之,作為一個女人下身的一切美好精致的結構都被酷刑碾碎,混合在模糊的血肉中無法分辨了。

   伊莎貝爾的臉抽搐著,從應該是陰蒂的肉塊上摘下帶著倒刺的魚鈎,從壞掉的水龍頭一樣不停滴嗒著尿液的尿道里拽出好幾根被染成紅色的鐵絲。那個無法合上的血洞里掏出的東西更是讓伊莎貝爾大開眼界,除去脫落的組織,還有彈殼,碎玻璃,甚至還有一個鋼絲球,無一例外的浸透了鮮血和精液。

   剩下的地方也並不輕松,指尖的竹針已經破碎開來,竹絲亂糟糟的從手背上穿出,伊莎貝爾只能一根一根的把它們扯出來,女人反而沒什麼反應了,因為傷口壞死化膿,伊莎貝爾估計她的手早就沒什麼知覺。還有被火燒烤過的腳底,還有被一根四棱木棍撐裂的肛門,還有用刀在屁股上劃出的棋盤,還有……

   等伊莎貝爾一一給女人處理完,女人也精疲力竭的睡或者昏了過去,就已經到了下班的時間。伊莎貝爾長長的吐了一口氣,仿佛在地獄里走了一遭。

   “刺啦”士兵粗暴的把伊莎貝爾裹在女人乳房上的紗布撕下來,一層燒焦的皮肉就連帶在上面,乳房上又滲出一條條血絲。女人立刻就疼的醒了過來,哎呦哎呦的慘叫。

   “你這是干什麼!”伊莎貝爾怒視著士兵。

   “不關你的事,反正拉回去繼續打的時候也得撕下來。”士兵輕飄飄的回了一句,拉著病床把女人帶走了。

   伊莎貝爾在更衣室里換掉滿身血腥的手術服時,腦海里還在止不住的想著那個淒慘的女人。

   “就地槍斃和送到集中營關押,還真說不准哪個更幸運呢。”伊莎貝爾在心里嘟囔著。

   走在回家路上的伊莎貝爾已經換上了一身精致的白色緊身洋裝,踩著一雙棕色小牛皮靴,夢幻般的金發也梳成兩條披到腰間的麻花辮,這當然給她招來了更多淫邪的目光,但沒有人敢真的上前調戲她,因為征用了她家房子的是G國的一位上尉,醫院的現任院長貝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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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chapter:夜鶯]

   沒錯,自詡紳士的侵略者士兵只要一紙征用令就可以隨意從小鎮任何人家里拿走任何東西,食物,衣物,日常用品,甚至是別人的家。他們確實不屑以強迫的手段獲得女人的身體,但是在沒有吃的,沒有穿的,沒有地方住,孩子和親人都快要餓死的時候,他們只需要拿出幾塊豬肉就可以讓一個女孩“自願”乖乖的爬上床。如果看上的目標家里有男人也不需要在乎,可以下一封調令把他征用到前线,保證他再也回不來,然後就可以光明正大的“雪中送炭”。而經過殘酷的戰爭,男人們要麼在與侵略者作戰的過程中被俘,送到侵略者的國度做終生苦力,要麼被侵略者驅使著上了前线,估計也沒有機會回來,整個小鎮已經幾乎要成為女兒國了。

   伊莎貝爾來到自家門前,院牆都被推倒了,家宅一覽無余,理由是防止有人在家中密謀反抗。殘余的一塊院牆上貼著宣傳畫,還有用紅色粉筆寫著的一些汙言穢語。

   “母狗,G國人的臭婊子。”

   伊莎貝爾嘆口氣,掏出手絹把它們擦掉,小鎮里剩下的男人深深的仇視她們這些家中住著侵略者士兵的女子,不過伊莎貝爾懷疑他們只是嫉妒女人還能用身子換取舒服的生活,而他們只能去當苦力,還要生活在隨時可能被送上前线的恐懼中。

   伊莎貝爾的父親,一個瘸腿的一戰老兵,也在G國上尉搬進家里的那天和伊莎貝爾大吵了一架後離家出走了。

   伊莎貝爾又嘆了口氣,推開房門。

   貝克已經劈好了柴,做好了飯,桌上甚至還有一瓶紅酒。伊莎貝爾臉上露出嫵媚的笑容來。

   兩個人都有些微醺的時候,貝克一把抱著伊莎貝爾到了床上,這張床是貝克從原來的鎮長家征用來的,天鵝絨的床面又大又軟,十八歲的伊莎貝爾就是在這上面從女孩成為了女人的。

   今天的伊莎貝爾像個小鳥一樣縮在貝克懷里,瑟瑟的發著抖。

   貝克摟著伊莎貝爾輕聲安慰著。

   “今天的事我聽說了,我對此表示十分遺憾,但這是戰爭,我也沒有辦法,如果他們不反抗,我們也不至於用這麼殘酷的方式對待他們。”

   “算啦,讓你一個女孩子干這種事實在是難為你了,我跟他們說說,把你調到一個清閒點的崗位去。”

   伊莎貝爾臉上又露出甜美的笑容,乖巧的貼在貝克長滿毛的胸膛上,發出小貓一樣的低吟。

   貝克的呼吸粗重起來,反身將伊莎貝爾壓在身下。

   伊莎貝爾已經非常熟悉貝克的身體了,他很強壯,做的時候能折騰得自己要死要活,但是在做完之後他就會變得很疲憊,很死的睡過去,她數著貝克呼吸的聲音,果然,不到五分鍾,就響起了均勻的鼾聲。伊莎貝爾又等了十幾分鍾,然後掀開被子下了床。

   疼,即使已經做了那麼多次伊莎貝爾依然不能習慣貝克給她帶來的酸痛,下身都要失去知覺了,雙腿好像不是自己的一樣。伊莎貝爾蹣跚著打開衣櫃,換上黑色夾克和長褲,長發挽到頭頂用一個貝雷帽扣住。總在臉上掛著的討好的笑容退去了,她輕輕打開房門走到黑夜里。

   在白天,她是醫院的醫生,G國上尉的情人,伊莎貝爾.羅西尼奧爾,在晚上,她是一名斗士,向自由F國提供珍貴藥物的地下工作者,名為朱麗葉特.傑維茲,代號夜鶯。

   已經到了宵禁的時間,街上有警察和士兵來回巡邏,但夜鶯總有辦法繞過游弋的梟鳥。

   伊莎貝爾在陰暗的小巷里穿行著,突然她放慢了腳步,一個男人東倒西歪的影子在黑暗中浮現出來。

   “是……是你這個婊子啊,伊莎……伊莎貝爾,被大兵干的是不是很爽?”

   伊莎貝爾皺緊了眉頭,眼前的男人有一家雷諾汽車工廠,在鎮子里算得上是年少多金的花花公子,曾經很狂熱的追求過伊莎貝爾,現在G國人需要他的工廠來生產炮彈,他才沒有被送到前线,只是地位一落千丈,淪落到整日買醉的地步。

   “安塔,你喝多了。”伊莎貝爾想要繞過男人。

   “我沒有……你這個臭婊子,是不是G國人的雞巴又大又香啊?”安塔跨了一步擋住伊莎貝爾。

   伊莎貝爾低著頭,雙手顫抖著攥緊了拳頭。

   “當初……裝著一副高冷聖潔的模樣,拒絕我拒絕的義正言辭……到頭來還……還不是個搖尾乞憐的臭……臭婊子……”

   安塔把伊莎貝爾頂到牆上,伊莎貝爾可以感覺到帶著酒氣的熱風噴吐在自己臉上,也可以感覺到對方正在挺立起來的陽具。

   “我……我給你錢……你也給我……干一回……”

   伊莎貝爾終於爆發了,猛的把男人推倒在對面的牆上,發出咚的一聲響。

   “屈膝投降的也是你們這些男人,恨我們委身敵人的還是你們這些男人,但凡你們有用一點,我們會淪落到這個地步嗎!”伊莎貝爾噼里啪啦的把這些話甩在安塔臉上,卻發現對方已經睡著了。

   伊莎貝爾氣衝衝踢了他一腳然後快步離開。接頭的地方在兩條巷子外,一張鼓吹侵略者的宣傳畫上被畫了一個大大的叉。

   伊莎貝爾吹起口哨,就像夜鶯的鳴叫。

   “黎明即將到來。”角落里傳來暗號聲。

   伊莎貝爾露出微笑,“夜鶯放聲歌唱。”

   一男一女兩個人走出來,他們都穿著滿是劃痕與補丁的燈芯絨衣服,看上去飢腸轆轆,但是精神飽滿。

   “這是我從貝克那里混來的特許處方,你們可以在醫院支取三十支青霉素針劑。”伊莎貝爾遞過一沓紙片。

   “小姑娘干的漂亮,抗菌藥和毒藥是我們游擊隊最重要的兩樣藥物了。”

   “毒藥?”

   男人尷尬的撓撓頭,“這是我們游擊隊的一句玩笑啦,因為被捉住之後的下場非常慘烈,所以每個人都會帶一包毒藥。”

   “德里克,別嚇唬小姑娘了。”女人戳戳她的同伴。

   白天那個女俘虜的樣子劃過伊莎貝爾的腦海。“或許我也應該帶一包毒藥的”,她想。

   第二天貝克剛進入辦公室就看到了一位不速之客。秘密警察,沒有人會喜歡他們。

   “昨天晚上你的女人去哪里了?”

   “我們在床上睡覺啊?”貝克感到嗓子有點不舒服。

   “昨天晚上宵禁之後我撞到了那個臭婊子!她在為F國抵抗運動做事!”房間里另一個男人叫起來,貝克認出來他就是伊莎貝爾說過的安塔。

   “你為什麼會在宵禁之後到街上去?”貝克低聲咆哮。

   “我檢舉!伊莎貝爾在利用貝克的身份給抵抗組織提供藥品!”安塔繼續喊道。

   門外傳來一陣喧鬧,秘密警察拖著一個人過去了,從吵鬧聲里可以判斷出被抓走的就是伊莎貝爾。

   事情無可挽回,貝克心里有點難受。

   “你們……會拷問她嗎?”貝克艱難的說道。

   “當然,你又不是沒干過這種事。”秘密警察有些輕蔑的看著貝克,“一個玩物而已,你不會當真了吧?還有,你先擔心一下你自己的瀆職問題吧。”

   貝克無力的坐到椅子上,擺了擺手。“算了,隨你們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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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chapter:梟鳥]

   伊莎貝爾一路上都在被人拖拽和毒打,等她終於能冷靜下來的時候發現自己已經赤裸著身子被綁在一把鐵椅子上了。

   這間屋子沒有門窗,只有一個閃爍的燈泡是唯一的光源,牆壁上長滿了霉菌,地面髒兮兮黏糊糊的,空氣中的血腥氣混著尿騷和屎臭。面前有一面破碎的鏡子,讓她能夠看清自己狼狽的全貌。

   赤身裸體,毫無遮掩,及腰的金發從身後披到地上,尖尖的乳房因為寒冷和恐懼而硬挺挺的擠在兩道繩索之間,怯生生的翹著。雙手綁在椅子扶手上,腳腕綁在椅子腿,盡管膝蓋拼命的向里合攏,也夾不住暴露在外的私處。椅面被撤掉了,屁股直接坐在鐵制的框架上,細細的鐵條嵌入肉里,感覺十分糟糕。椅子下面擺放著一個髒兮兮的鐵皮桶,尿騷和屎臭主要就來自那里。

   兩天,只需要兩天時間同伴們就會得到警報,然後迅速撤離。但是這兩天里敵人會不擇手段的侮辱,虐待,折磨她,從而在兩天內將她打垮,挖出他們想知道的一切。

   我能挺住嗎?伊莎貝爾問自己,她感受到敵人的目光,那是一種調皮的男生在打量自己將要虐殺的小動物時才會露出的目光,殘忍,病態,丑陋。伊莎貝爾感到自己開始反胃了,小肚子也一陣陣的往下墜。

   會怎樣開始呢?那個女俘虜的身影在伊莎貝爾腦海里亂晃,被夾變形了的乳頭,燙爛了的乳房,沒了指甲的手指,被徹底摧殘了的下半身……

   伊莎貝爾聽到一聲劃火柴的聲響,同時聞到了硫磺的味道。她試著抬起頭來,卻疼的叫出聲來。

   有人在用火柴燎她的陰毛。

   伊莎貝爾十一歲剛開始長陰毛的時候十分討厭這些把自己白皙的陰阜搞的灰呼呼有時還會被夾住的毛發,甚至還偷偷試著拔過,只是因為太疼而只好罷休,但那種疼痛和現在比起來簡直就是在撓癢癢了。

   燃燒著的陰毛帶來漸強的灼燒感,然後在燃盡的瞬間帶來一次激烈的灼痛。伊莎貝爾瞪著眼睛看著自己下面冒火冒煙,從咬緊的牙縫里嘶嘶的吸著涼氣。

   “很疼吧?”有人說道,“疼痛,或者沒有疼痛,選擇在你自己。”

   “我選擇沒有疼痛。”

   “很好,那麼夜鶯是什麼,你的同伴在哪里?”

   伊莎貝爾大口大口的喘著氣。

   “砰!”一只拳頭重重的錘在伊莎貝爾的肚子上。伊莎貝爾想要蜷起身子,卻被綁在胸口的繩子拉住,吃的東西從嘴里噴射出來,落到自己的大腿上,從胃直到嘴里都火辣辣的疼。

   “砰!”又是一拳,落在伊莎貝爾因為坐著而顯露出一點可愛贅肉的小腹上。

   伊莎貝爾感到肚子里所有的器官都被擠扁了,一道尿液噴射出來,噴在鐵皮桶桶壁上滑下去。

   “夜鶯是什麼?”

   “我對鳥類不了解……”

   “你的同伴在哪里?”

   兩天,只需要兩天,貝拉你可以做到的。伊莎貝爾在心里給自己鼓著勇氣,無非是皮鞭,烙鐵,電擊這些東西而已。

   伊莎貝爾閉上眼睛,牙齒咬進嘴唇里,等待著接下來的暴虐。

   一股激烈的疼痛猛的從大腿根傳來,帶著幾乎能穿透靈魂的銳利。

   伊莎貝爾立刻發出了嗷的一聲尖叫,劇烈的疼痛讓她都懵了,她扯著身子低下頭,想看看那里到底發生了什麼。

   一把尖嘴鉗子在姑娘的大腿內側擰夾著。

   女孩子的大腿根內側皮最薄肉最嫩,鉗子每次只夾住很少很少的一絲絲皮肉,夾緊了然後擰,很慢很慢的擰,一擰就是一整圈,擰完了要松開的時候再揪一下,很快很快的揪,想要把肉揪下來一樣的揪。

   伊莎貝爾的眼淚嘩的就流下來了,哪怕她再想表現的堅強也沒用,這是生理反應。某幾個瞬間里她的大腦完全是空白的,疼痛淹沒了一切感官和想法。

   那把鉗子又穩又准的工作著,留下一串串深紫黑色的印子,有時候還會在一個地方保持擰夾的姿勢很久,讓伊莎貝爾有時間充分的體會這種酷刑帶來的疼痛。有的地方被夾的狠了,皮肉變成了從鉗口兩側溢出來的血泥,附近被揪長的皮膚慢慢的彈回去,留下一個很小很小的血口子。

   鉗子夾在肉上的感覺實在令人發瘋,以至於僅僅是感受著鉗嘴在大腿根上滑動的冰涼觸感就已經讓伊莎貝爾哆嗦個不停。柔嫩水靈的大腿肉在堅硬冰冷的鋼鐵嘴下無助的顫抖著,而黑暗中的目光愜意的享受著這種絕望,似乎在說,“我可以一直這麼折磨下去,而你可以堅持多久呢?”

   而且伊莎貝爾恐懼的感覺到那把鉗子正一點點滑向自己的陰蒂,然後來回撥弄著那個小小的肉芽。伊莎貝爾感到自己舌頭發木,嗓子發干,她只能把屁股在椅子上來回扭動,拼命躲避著鉗嘴,她不願也不敢想象鉗子夾在那里會是什麼滋味。

   緊張的情緒讓那粒小豆豆硬了起來,鉗子張開,把那個敏感的花蕊含在嘴里。伊莎貝爾打了個激靈,陰蒂一下子彈開。她拼命挪動著下身,陰蒂四處躲閃著恐怖的鐵鉗,鐵鉗卻很有耐心的追逐著,像是在玩弄獵物的貓咪。

   終於,鐵鉗再一次含住了女孩的花蕊,怎麼掙扎也不能掙脫了。

   “嗬!”黑暗中傳來一聲恐嚇的吼叫。

   “媽呀不要!”伊莎貝爾尖叫出來,身體猛的在椅子上跳了一下。

   沒有傳來想象中的劇痛,反而是對方戲謔的笑聲,對方沒有夾下來,是伊莎貝爾因為太緊張而自己嚇唬了自己。伊莎貝爾喘著粗氣,強笑了一聲,為自己的軟弱而紅了臉。

   毫無預兆的,鉗子猛然夾在唇片的邊緣上,一條血线從鐵嘴中飆出來。

   冷汗瞬間從伊莎貝爾赤裸的身體上瀑出來,陰唇上傳來的劇烈疼痛抹平了所有其他的感受,此時此刻女孩願意做所有事情,只要能換得那把鉗子把口松開。

   “啊——”伊莎貝爾爆發出刺耳的尖叫,“松開!快松開啊!饒了我吧!”

   “你的同伴在哪里?”

   鉗子果然松開了,對方繼續逼問。

   “我……呃……我……”

   依然很痛,但似乎沒有那樣難熬了,伊莎貝爾心里又鼓起了一點抵抗的勇氣。

   鉗子夾住了另外一側的唇片,伊莎貝爾只是哭著求饒。

   鉗子又夾了下去,伊莎貝爾雙腿張開到極致,不停的顫抖,手指腳趾張成猙獰的爪型,繩子擦破了她手腕腳腕的皮膚,劃進肉里,她用頭一下下的撞著椅背,但是所有這些疼痛加起來再乘十倍,都無法匹敵下身傳來的,粉碎一切的疼痛。

   “松開!快松開!”

   然而並沒有松開,對方只是冷冰冰的詢問,“你的同伴在哪里?”

   疼痛讓思維變得模糊,周遭的一切都不真實起來,連對方的問話都像是隔了一層雲霧,唯一真實就是入骨的疼痛。

   伊莎貝爾全部的精力都用來應付疼痛了,甚至沒有辦法集中精神去思考自己的同伴到底在哪里,因為如果她能想到的話,她一定會毫不猶豫的全都倒出來的。

   伊莎貝爾又失禁了,熱乎乎的尿液順著鐵鉗流到對方手上。黑暗里傳來一聲咒罵,然後松開了鉗子。

   不行了,我不行了,他們躲在帕里斯郊外的公墓里,要是他再夾我就全說出去。伊莎貝爾這樣想著。

   鐵鉗又在下身滑動了,疼的不行的兩片陰唇被撥開,鐵鉗慢慢探入那個隱秘的細縫。

   一股異樣的感覺傳來,等等,那里是……

   尿口啊!

   鉗嘴一半探進尿道口,一半在外面,然後——夾緊!

   伊莎貝爾被自己的尖叫聲都嚇到了,她想不到人可以發出這麼尖銳的叫聲,連空氣都在嗡鳴。意識又全都混亂了起來,有一個聲音要她全招了,有一個聲音要她別說出去,可是劇痛壓倒了一切,讓大腦都沒有機會做出招供的決定,唯一能做到的就是沒完沒了的掙扎!尖叫!

   黑霧從視野邊緣涌上來,世界逐漸遠去。

   我做到了。失去意識的前一刻伊莎貝爾欣慰的想到。

   落入冰湖般的寒冷喚醒了伊莎貝爾的意識,疼痛也咆哮著卷土重來。女孩抽泣個不停。

   有什麼冰涼的東西碰了碰伊莎貝爾的乳頭,女孩全身猛的一抖,她現在往死里害怕這種冰涼的鐵器觸感。

   那東西夾在了乳頭上,乳頭像是被小獸咬了一口一樣的疼。一聲呻吟從伊莎貝爾嘴里擠出來。

   那東西是兩個鱷魚夾,下面還拖著兩根長线。

   電刑。

   鏡子里映出伊莎貝爾淒慘的模樣。雖然繩索綁的很緊,赤裸裸的身子還是從椅子上蹦起來,拱成一座橋,包子一樣的尖乳高高的挺出來,斜著指向空中。乳房疼的像在被機槍掃射,神經像無數鋼針般扎進肌肉里。劇烈的疼痛把慘叫都卡回了喉嚨里,女孩的嘴像脫水的魚一樣開開合合,嘴唇痙攣哆嗦,卻半天也發不出一點聲音。

   電擊的間隙伊莎貝爾癱在椅子上動彈不得,而黑暗里的人忙忙碌碌的不知道在干什麼。總歸是為她准備的新折磨。

   一根棍子從下面捅進來,上面還纏著线圈,摩擦在被夾過的唇片上,疼的不行,伊莎貝爾挺著身子,好讓棍子更順暢的插進去。

   電鈕又被按下,伊莎貝爾第一次“感覺”到了自己的子宮,那個器官正因為電擊在自己身體里抽搐,帶來令人絕望的疼痛。她嗓子里發出“嗬嗬”的怪聲,身體不停打著挺,後背撞擊在椅子的鐵條上,淤青了一大片,被固定的鐵椅發出咯吱咯吱的聲響。

   電極換了幾個位置,腋下,腳趾,陰蒂都電了一遍,最後選用了一個女孩反應最劇烈的組合——一個夾在陰蒂上,一個插進肛門里。

   電流擊穿了伊莎貝爾的下身,對女孩來說如同煉獄一般,鼻涕眼淚糊了一臉,嘴里滴滴答答的淌著口水,白沫和血涎。伊莎貝爾肚子里已經沒有什麼尿了,但膀胱還總是想擠出點什麼東西,大便失禁了好幾回,唏哩呼嚕的全噴在身下的桶里。

   “夜鶯是什麼?”對方機械冷漠的逼問。

   “我就是夜鶯……”伊莎貝爾氣息奄奄的說道,被電擊下體的痛苦讓女孩實在沒有勇氣一直對抗下去。

   “名字?”

   “朱麗葉特……”

   又是電擊,女孩在椅子上撲騰起來,一直到女孩的眼珠開始翻過去的時候電流才停下。

   “伊莎貝爾.羅西尼奧爾!”女孩不等對方提問就喊出來。

   “年齡?”

   “十九,還有幾個月就是十九歲生日。”

   “你都為抵抗組織做了什麼?”

   “盤尼西林……我用貝克的特許處方給他們提供了盤尼西林……”

   “提供了幾次?日期?數量?”

   事實上伊莎貝爾自己也記不住每次幫助抵抗組織的細節了,但是對方可不管她是記不住還是不想說,說不出來就是電,一電就是電到女孩的眼里只有眼白。

   疼痛以蠻橫霸道的姿態降臨,把人的尊嚴勇氣全都踩在腳下。伊莎貝爾連哭都顧不上,只能拼命的想拼命的想,想起來一點就忙不迭的告訴對方一點,生怕慢一點就又要挨電,就連當初委身貝克時做的那些女孩子羞於開口的事情都語無倫次的通通倒了出來。

   但還有許多想不起來,伊莎貝爾只能一邊拼命想一邊編謊,編謊能瞞過一次,但對方會反反復復反反復復的問,同一件事只要有一個小細節對不上伊莎貝爾也要被電,電流在陰部流淌的感覺逼的人發狂發瘋。

   伊莎貝爾本來就是個聰明伶俐的女孩,更不用說還有屁眼里插著的電極的逼迫,許多已經遺忘了的事都被想了起來,連細節都清晰無比。

   在這個問題上對方終於滿意了,伊莎貝爾一下子軟在椅子上,爆發出壓抑了許久的哭聲。

   然而還是不可避免的繞回了那個問題——“你的同伴都在哪里?”

   兩天,我得堅持兩天……伊莎貝爾絕望的想著,她不想牽累別人也落入這地獄之中。

   “求求你,這個問題不行,只有這個問題不行……”

   向拷問者求饒是沒什麼用的,於是電流又接通了。精疲力竭的女孩又精神十足的在椅子上晃起來,叫聲沙啞,淒厲的如同鬼哭。

   伊莎貝爾的黑眼球都要翻到眼睛里面去了,陰道甚至因為劇烈刺激而噴出淫水。

   “行了,讓她休息一會吧。”另一個聲音響起。

   伊莎貝爾幾乎要痛哭流涕的跪下來感謝那個人。他們把她從椅子上解下來,伊莎貝爾這才發現繩子和椅子的鐵條早就深深的切進自己身體的肉里,非常的疼。

   他們給她銬上手銬,拖到牆邊,把手銬中間的鐵鏈掛起來,這樣伊莎貝爾只能半坐在地上而無法躺下。

   “總比坐在那張椅子上強。”伊莎貝爾這樣想著,但她很快就發現自己把情況想的太樂觀了。

   一個男人叼著煙卷來到她跟前,他說:“把腿分開。”

   伊莎貝爾下意識的夾著腿,把身子往牆上縮,牆壁冷的像一塊冰,心里也冷的像一塊冰。

   男人把煙卷在伊莎貝爾的乳頭上按滅,“把腿分開,或者我們繼續剛才的問題?”

   伊莎貝爾哭著張開了雙腿。

   輪奸。

   即使稍微回想一下輪奸的細節都令伊莎貝爾惡心的想吐,但那些場景噩夢般的在她腦海里盤旋不去。

   男人一個接著一個的爬到她身上來,把她的腿抬到自己的肩膀上,然後用力的在她身體里折騰。

   對生殖器的電擊讓她那里敏感不堪,僅僅是輕微的觸碰都會帶來令人發抖的疼痛,更不要說那些男人粗野的,毫無憐憫的抽搐。

   欲望也一樣的敏感,當欲望的高峰來臨時,肉體完全主導了意識,伊莎貝爾驚訝於自己能發出那樣媚騷的高聲吟叫,雙腿也那樣不知羞恥的緊緊糾纏在對方脖子上,如果不是雙手被銬住,她都要情不自禁將對方摟住了。

   可極樂是短暫的,肉體在天堂里驚鴻一瞥,隨後又跌回到煉獄之中。身上酸,疼,累,被架起來的腿麻的快失去知覺了,屁股只是挨著地面使不上力,被拉直的胳膊快要斷掉一樣的疼,隨著男人的抽插女孩的身體一下一下的撞在牆上,磕得腰眼生疼,男人揉著捏著甚至咬著女孩的乳頭,受過刑傷的乳頭疼的直打哆嗦。

   被凌辱到這個地步,心中的羞恥和屈辱讓伊莎貝爾幾乎難以承受,她使勁的用頭撞牆,只想著快點死掉。但那些男人可不會在乎她的感受,只是一個接一個拿她的身體宣泄著自己變態的雄性欲望。

   有的人戴了套子,但更多的人沒有,即使戴了套子的也會把里面的精液挖出來塗到伊莎貝爾腿上胸上,甚至是臉上。有人往她嘴里抹的時候,伊莎貝爾慘兮兮的哭聲能讓鐵人都忍不住要落淚,但那些男人全在樂呵呵的看笑話。

   最後有個大膽的家伙直接把陽具插進伊莎貝爾的嘴里,被劣質棉紡布捂過的汗臭,精臭和尿騷熏的女孩都傻了,半天後她反應過來,都沒想到要咬下去,只是嗚咽著用舌頭拼命的往外頂。

   那男人不知道多久沒有洗過澡,陽具上全是肮髒的油泥,布料的毛球,臭烘烘的尿水和精液,簡直就像一根剛剛從茅坑里撈上來的變質臘腸。舌頭一下子就造反了,在嘴里亂竄著躲避這個又髒又臭的玩意,伊莎貝爾簡直能聽到每一個味蕾的尖叫。

   男人在她嘴里射了精,像是一碗摻了屎尿後在太陽底下曬了半個月的酸奶酪,酸澀咸苦的液體帶著皮屑,泥垢,毛渣流淌在伊莎貝爾的唇齒間。伊莎貝爾拼命攪動著舌頭想把那些東西推出去,但那些粘稠的液體被口水化開來,然後咕嘟咕嘟的順著喉嚨進了肚,強烈的嘔吐感襲來,整個胃都要翻出來一樣,濃郁的氣味充溢在嘴里,從鼻子里呼出來的氣都帶著惡臭。

   男人們盡興的從伊莎貝爾身上爬起來時,女孩感到自己的腰疼的直不起來,陰道更是變成了麻木空虛的一片,似乎已經不屬於自己了。

   伊莎貝爾的腳又被極力的分開來,大腳趾分別用鐵絲擰在一個一米長鐵棍的兩端,然後男人把鐵棍使勁往上扳,直到把鐵棍扳到女孩腦後,掛在她自己的脖子上為止。

   這個姿勢下,伊莎貝爾的身體被折疊到了極限,雙腿間的鐵棍壓著她的脖子,讓她低著頭,下巴頂在鎖骨中間,難受得令人發狂。乳房,陰阜,腚溝就在女孩自己眼皮子底下晃悠著。乳頭硬邦邦的勃著,被扯開的陰道口不停的往外流淌精液和愛液,身上也沾滿了一塊一塊的白濁,屈辱到了極致。

   身上到處都是黏膩冰涼的觸感,嘴里的腥臭把口水都染成了精液的味道,陰道里填滿了濕噠噠的液體,還不停的順著大腿淌出來……伊莎貝爾覺得自己身子上下內外都無比的肮髒。

   “幸虧老爹離家出走了,要是他看到我現在的樣子,會被氣死的吧?”伊莎貝爾想著。伊莎貝爾的瘸腿老爹是一戰的幸存老兵,在戰場上瘸了一條腿,之後性情變得格外暴躁,母親在生伊莎貝爾的時候難產去世了,老爹一個人把伊莎貝爾拉扯大,他對伊莎貝爾總是要求很嚴格。

   變形的牢門打開時發出刺耳的吱呀聲,同時還傳來腳鐐摩擦地面的聲音,伊莎貝爾的頭被壓著低下,抬不起來,只能看到一雙赤腳出現在視野里。

   伊莎貝爾的耳畔傳來一聲驚呼,“哦不,我的貝拉!”

   天哪,他們真的把我的老爹給抓過來了。伊莎貝爾感覺自己的心抽抽著縮成一團。

   一個年輕姑娘以如此屈辱狼狽的姿態暴露在自己父親面前,這是何等的不堪與羞恥!伊莎貝爾搖晃著身體,只想把自己縮進牆壁里去。

   一個中年男人被咕咚一聲按在伊莎貝爾的大腿之間,伊莎貝爾看到父親臉上身上全是血印子,原本斑白的頭發幾天不見就全都變得花白。

   “你的同伴在哪里?”審訊者冷酷的提問。

   “對不起,老爹,對不起……”

   當著老爹的面輪奸女兒,那些男人又激發出了病態的興致,上面下面,小嘴肛門,伊莎貝爾被他們用各種變態的方式羞辱了一個遍,而老爹被按在一邊,大睜著被粘住眼皮的雙眼。

   “狗雜種!人渣!禽獸啊!”老爹發出失孤的老狼一樣的嚎叫。

   然後又開始拷打,這個姿勢對女孩的下身用刑很方便。因為雙腿大張著架到腦後,陰部被硬生生撅起來掰開,陰道口里面細嫩的充斥著精液的褶皺都可以看的很清楚。伊莎貝爾自己,行刑者和她的老爹都可以看的很清楚。

   燒紅的烙鐵往陰道口里探進去,把柔軟精細的褶皺結構變成焦糊模糊的一片。行刑者轉動著手里的烙鐵,繞著陰道口抹了一圈,混著騷味的焦臭青煙噴到女孩自己的臉上。

   伊莎貝爾一下一下的拽著雙腳,雙腳的大腳趾被鐵絲擰住,根本動彈不得。鐵絲慢慢的割進肉里,卻卡死在趾骨骨節上,再也沒有掙扎的余地。但伊莎貝爾還是本能的掙扎個不停,雖然每一下掙扎都讓鐵絲刮著骨頭,每一下掙扎都讓折疊起來的身體酸疼難忍。

   下一次烙鐵按在唇片上,然後從上到下一直烙到膝蓋處,再從腿彎處繞個圈一路燙到肛門邊上。再從另一側陰唇開始,重復一遍這個流程。

   陰部就在伊莎貝爾自己鼻尖底下幾十公分外的位置,如此近距離的眼睜睜看著自己身上一塊原本無比美好漂亮的器官被一點一點摧殘的像一塊破破爛爛的抹布,女孩無論是肉體還是心靈都遭受了恐怖的打擊。

   跪在一旁的老爹也目睹了這一切,不可思議的瞪著眼睛,張大嘴哆嗦著竟然沒發出聲音來。

   “同伴?”

   伊莎貝爾聽不到對方的話語一樣,只是喃喃的求饒。

   審訊者拿了一個白熾燈泡,黃色的光照在女孩下體上,那里發生過的慘劇在強光下看得更加清晰。

   審訊者拿著白熾燈泡頂在女孩的陰道口,“不說,就把這東西給你塞進去!”

   “不,不要啊!干什麼我都行,不要往那里塞……”伊莎貝爾緊張的都開始語無倫次了,下體可憐的來回擺動,但她能掙扎都范圍實在是太小太小了。女孩認命似的閉上眼,可憐兮兮的哭著。

   白熾燈泡被一邊擰一邊塞進女孩的陰道里。那東西足足有梨子大小,還發著高溫。伊莎貝爾的陰道很吃力的一點一點把它吞進去,只留下兩根電线耷拉在外面。

   燈泡把女孩的下身照的一片光明,殘余著精液的肉褶,被燙壞撕掉了的黏膜,被摧殘的不像樣的陰唇全都分毫畢現。

   伊莎貝爾看不到塞進下體的燈泡,但她可以感覺到,那個燈泡就像一個塞進下體的小太陽,以令人絕望的炙熱和疼痛勾勒著自己的形狀。

   她感覺每一根神經都在尖叫著疼痛,身體的抽搐根本停不下來。

   “你的同伴在哪里?!”對方需要貼在伊莎貝爾耳朵上吼叫,才能引起她的一點注意。

   但伊莎貝爾只是直著脖子狂呼亂叫。

   對方隔著伊莎貝爾的肚皮摸到了燈泡的位置,然後——一拳打了上去。

   伊莎貝爾的尖叫梗住了。

   第一個瞬間感覺到的不是疼,而是靜——神經直接鎖死,整個世界都停滯了一秒;冷——女孩認為自己全身的體溫都下降了那麼幾度。

   隨後疼痛如同閃電後的雷聲一般狂暴的到來,在女孩的肚子里炸開,讓伊莎貝爾覺得自己被撕碎成了無數的碎片放在油鍋里爆炒。

   伊莎貝爾聽到微弱的破碎聲,不知道是那枚燈泡的破碎聲,抑或是自己心里的什麼東西破碎的聲音。

   伊莎貝爾不知道自己撐過了幾個晝夜,但她知道自己已經徹底完了,她只能祈禱同伴已經成功逃脫。

   “哦……我不行了……我告訴你……我什麼都告訴你……”

   伊莎貝爾急匆匆的把能想起來的一切都倒豆子一樣倒出來,然後整個人癱在地上,沒了那股氣勁的支持,她的身子像縮水了一樣變小了一圈。

   三日後,伊莎貝爾被押著前往小鎮的廣場,她的長發隨意抓成馬尾,身上只有一件不合體的土布上衣,沒有內衣褲,也沒有下衣和鞋子,只有沉重的手銬,只有沉重的腳鐐。四處投來的目光灼燙著女孩的皮膚,但伊莎貝爾眼里只有一片死寂的木然。

   行刑官一聲令下,伊莎貝爾的父親被子彈射穿,屍體被掛到廣場的噴泉上。

   伊莎貝爾卻沒有被射殺,而是被推搡著走向另一個方向。

   伊莎貝爾突然想起那句話——

   “女性將被送到集中營關押。”

  

   (看看大家反響如何,如果反響比較好就安排個後續。)

   (

   後續構思的差不多了,大致是虐待,人體實驗,游街羞辱之類的,非常絕望的be。

   夜鶯續

   1:黑鴉

   2:雄雞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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