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序言]
這片文是由我與以為不願意透露姓名的朋友一同構思,再由我添以拙筆,搞出來的這麼一個東西。主要講的是關於一個胡族人妻不倫戀故事,有不少武俠和虐戀的元素在里頭。內容就不劇透了,喜歡看的希望能支持一下。
“啊!肌肉女!爆了肌肉女的肚臍眼子!”
這就是我在故事開始前最後想說的。
[chapter:一 山雨欲來]
說,江南本是個人傑地靈的地方。那里的女子如水,溫文爾雅。可偏偏在江南的腹地旗忠縣,有那麼一位奇女子,惹出了一段奇緣。
“啪!——”
王屠戶挨了一巴掌,火紅的掌印立馬顯現了出來。
“我是來買肉的,不是來賣肉的!更不是來讓你白吃肉的!”
嬌喝的那位女子仿佛黑夜里的明珠。你若見到她,便會覺得人群中只剩下她一個。可惜她長了張嘴,一開口便破了那本該溫婉的形象。
“你這潑婦!”
王屠戶舉起屠刀向著女子,本是打算嚇唬她,可她一雙明眸緊緊盯著屠刀。待屠戶一個不留神,她像抽屠戶耳刮子一般抽了刀面一掌,竟將屠刀生生打落。
“呵,就這點本事?”
女子得意的叉著腰。她的酥胸無法被綾羅綢緞包裹,興奮的亂顫。
“殺千刀的胡子!”
屠戶氣上心頭,揚拳要打女子。女子卻趁機不慌不忙的拿起一塊好肉。
“怎麼?拿刀子嚇我不成,還想當街打我一個弱女子?”
“我這……”
“這肉我拿了,當你的賠罪禮。你該謝我不抓你去衙門。若是那位包大人審你,你可不是少塊肉這麼簡單。”
當著王屠戶的面,女子頭也不回的走了。圍觀者們不由得避開這女子,讓出了一條路。
女子雖張揚跋扈慣了,面對眾人矚目一臉不屑,可她終究還是個女人。她努力讓自己激動的小心髒跳的不那麼快,以免透紅的臉蛋成為自己心虛的證據。
她知道那些人的眼光有多汙濁。微風吹拂她輕薄的裙擺,兩腿之間那道溪谷欲遮又露,陪那些人玩著捉迷藏。
她暗暗告訴自己,她是個被撿回來的外族人,是這里的異類。盡管自己的面容與江南女子無異,可一雙海藍色的眸子使她格格不入。在這個地方,除了兒子以外,她無親無故,她必須撐住,因為她只能靠自己。
胡家大院門前,秋風蕭瑟,滿地的落葉無人清理。老爺屍骨未寒,幫傭和仆人就已樹倒猢猻散。
“娘,你回來啦!”
推開院門的白面書生是女子唯一的精神依靠,她的兒子——胡嘉威。
女子心想時間過得真快,轉眼二十年,呱呱落地的嬰兒竟變成了比自己還高的英俊美男子,與誕下他時的自己一般大了。而自己已成半老徐娘。若不是自己還剩幾分姿色,可能上街都會被人吐唾沫。風中殘燭,不知何時油盡燈枯。
和許多女人一樣,女子沒有自己的名字。她只有一個稱呼——胡氏。這個稱呼,意味著她用自己柔弱的脊梁要支撐這個破碎的家庭。
“乖兒,今天買了肉,娘給你燉湯。”
“好!娘,我幫你提。”
是夜,狂風大作,驟雨不速。
胡氏的床鋪上,兩具肉體如膠似漆,纏綿悱惻。
“兒,你喜歡為娘嗎?”
“喜歡!煞是喜歡!”
磅礴的下體一次次衝擊,擊潰了胡氏的防线。
胡嘉威十歲時,一直與胡氏洗澡,從那之後便一發不可收拾。先人老來得子,得子以後一蹶不振。但剛做母親時的胡氏還年輕,若讓欲望找到了突破口,便是崩潰的大堤。胡氏醉心於自己兒子年輕的身體,情有可原。
“兒,娘老了嗎?”
“沒有!”
胡嘉威回答得斬釘截鐵。
胡氏的身體早已被胡嘉威吻遍,一對玉乳成了自己兒子的盤中餐,兩顆乳頭任憑他肆意玩弄。
“兒,你可真像小時候一樣。你小時候就是這麼吮娘的奶水的。”
“娘,你還有嗎?”
“有~”
胡嘉威一吸,胡氏的乳汁便溢了出來。胡氏隨之不自覺的弓起自己的身子,胡嘉威便用食指壓著胡氏的腹部。
“啊~你弄疼娘了~”
“我就是從這里出來的嗎?”
胡嘉威用力按壓著胡氏的小腹,胡氏愁眉緊皺,嗷嗷直叫喚。
眼看著這對亂倫的母子就要高潮了,忽然一陣驚雷劃破夜色,紙糊的窗被風拍開。胡嘉威嚇得馬上軟了。
“娘,我好像瞧見有人。”
“院門又沒開,怎麼會有人……”
胡氏隨手抄起一盞油燈,漫步到窗前。凜冽的風雨透過窗戶打著她赤裸的身子。她覺得隱隱一冷,便想關上窗戶。誰料,手中的燭光映出了窗戶外的一只眼睛,嚇得胡氏一屁股倒在了地上。
門外腳步聲四起,一渾厚男聲大喝:“出來!”
胡氏心想大事不妙,埋在院子里的東西要是被人發現……
房門被人一腳踢開,兩個彪形大漢攥著柴刀,杵在了胡氏面前。其中一人便是白天挨了胡氏巴掌的王屠戶。王屠戶抓起胡氏的頭發,將她往外提。胡嘉威縮在床頭,呆呆的看著自己母親被人提著走。
“騷貨,蕩婦,婊子!不知哪兒撿來的野胡子,老子摸你屁股是看得起你,你給臉不要臉!別以為你這騷貨天天嗷叫沒人聽見,這鄉里鄉親誰聽不見?你和你兒子這點破事早就人盡皆知了,你還以為你多高明?還他媽是個白虎,白虎克親,那胡員外就是被你克死的!你這肮髒的雜種,不要臉的賤人!”
王屠戶一邊咒罵胡氏,一邊將她拽出房外。胡氏一路拳打腳踢的掙扎,奈何力氣比王屠戶小太多。這王屠戶有了理由,自會不擇手段的羞辱和蹂躪自己。胡氏眼里只剩絕望,唯一能夠期望的就是他們能放過自己的兒子。
“放,放過我娘……”
胡嘉威低聲下氣的求饒,換來另一個壯漢的巴掌。
“呸!你個窩囊廢。”
唾沫被淬在胡嘉威的臉上。接著,壯漢將胡嘉威拖下床鋪,一腳將他踢翻。
“住手,別傷我兒!你們怎麼罵我打我侮辱我都可以,我賤命一條,死不足惜。可千萬別傷我兒!”
“少廢話!”
王屠戶一腳踢進胡氏的襠。胡氏被踢飛出去,連滾帶爬的翻了三圈,栽倒在冰冷的泥地上。冰冷的雨水拍打她赤裸的嬌軀,凍得胡氏直發抖。胡氏下面失禁了,尿止不住的滋。可王屠戶踩著胡氏的小腹,恥笑道:“喲,這還能高潮?”
胡氏打著顫,恨不得自己直接被一刀殺了。她想往刀口上撞,但當她看見胡嘉威時,她放棄了這個念頭。
“別在此處動手,縣太爺會查到我們頭上。”
撐著紙傘的男人走出陰影,渾身散著寒氣,如游蕩人間的厲鬼。
“冷員外,胡氏母子盡在掌控,如何處置?”
“去那孤峰斷崖,逼他們跳下去。下面是百丈深淵,活不見人,死不見屍,查不得。”
冷員外說話的語氣不陰不陽,但卻清清楚楚,如隔空傳音過來的一般,甚是嚇人。胡氏想起自己見過這人,他是縣里米鋪的老板,聽說習過武,和江湖上的人有往來。胡氏知道江湖上的人不好惹,這冷員外必定不是省油的燈。
可一想自己的兒子,胡氏心一橫,推開踩著自己的王屠戶,跪倒冷員外面前。
“殺我即可,放過我兒。”
“都殺。”
冷員外口中簡簡單單的兩個字,卻奪走了胡氏全部的希望。
“為什麼?我和我兒做了什麼啊!”
“傷風敗俗,天理難容。”
義正言辭的話在冷員外嘴里變得陰陽怪氣。他像對付癩皮狗似的一腳踢開胡氏,讓人去翻此地的地契。
一絲不掛的胡氏被押到院外,被迫走在冰冷的青石台階上。
一路,胡氏見到的全是鄉里鄉親。他們看著胡氏的裸體,發出無聲的哄鬧。她好幾次摔倒,摔得滿身瘀傷。碎石割破了她的腳底,雨水卻衝淡了她留下的血跡。兒子胡嘉威在她背後,看著她跌倒卻一言不發。
胡氏從未想過自己最屈辱的時候竟是自己瀕死之際。這些路人心里頭作何感想,胡氏當然一清二楚。終於,她自己不用再遮遮掩掩了。這些人惦記自己這身成熟而充滿風韻的肉體已久,這回讓他們一次看個清楚,算是便宜他們了。
長夜難明,雨水打的胡氏頭腦發暈。不知不覺,孤峰斷崖已經出現在了胡氏的面前。
“這就是我的死地嗎?”
胡氏心里默念著,看看自己的兒子,再看看那懸崖。她猛地撞開王屠戶,衝向自己的兒子。
“兒,逃啊!”
“娘!”
“娘拖著,你逃!”
另一個壯漢猛拳打在胡氏肚皮上,把她胃里的酸水都打了出來。胡氏叫喚著,抱住壯漢的手臂,咬死壯漢的膀子,咬得滿嘴是血。王屠戶大步跨近,出拳打胡氏的襠。誰料胡氏方才又是高潮又是失禁,蜜穴都是水,那拳頭立馬就滑進了胡氏的蜜穴里,將胡氏的下體撕的都是血。
“住手!不要折磨我娘!”
胡嘉威跪在了地上。
王屠戶憤恨的拔出拳頭,見拳上全是血,慌了手腳。胡氏夾緊雙腿,卻止不住腿縫里往外淌出的血,連站都站不起來了。
冷員外走到胡氏母子面前,一手扼著一人的脖頸,走到孤峰斷崖前。跟班立在冷員外後頭,為他架著傘。
在胡氏腳下是百丈深淵,摔下去必屍骨無存。
冷員外問:“有什麼遺言嗎?”
“我求……”
冷員外手一松,胡氏和胡嘉威便墜入了無底深淵。
“混賬!”
冷員外回手抽了自己的跟班一掌,那跟班的頭繞著脖頸轉了一圈,可人還愣愣的杵在原地。
“若不是你害我被雨打濕,我的手怎會滑。可惜了胡氏,連遺言都沒說完。”
冷員外的臉上露出一絲無人察覺的冷笑。他拿過紙傘,跟班便倒了下去,涼透了。
[chapter:二 天命不絕]
“娘!”
……
“醒醒,娘!”
……
“娘!你不要死!”
……
“娘!!”
胡氏覺得自己在天空飛舞,耳邊是呼喚的回響,雲托起自己,鳥處處啼鳴。忽然,天空毫無征兆的烏雲密布,閃電在雲中翻滾,如黑河中的金色蛟龍。胡氏逐漸感覺到了痛楚,身上的每塊肉都像被閃電肆虐過了一般。
“嗚……”
劇痛之下,胡氏睜開眼睛。胡嘉威在自己面前,擔心的看著自己。
“兒,這是陰曹地府嗎?”
“娘!我們沒有死!這是孤峰斷崖下的山谷,我們撞著了樹,沒死!”
“是嗎?”
胡氏激動,可只是一動胳膊,撕心裂肺的痛楚便立即傳遍自己全身,仿佛正在經歷下油鍋般的酷刑。
“兒,娘怎麼了?”
“摔下來時,你托著我。結果插在了那顆樹的杈上,樹杈從你的肚臍眼插進去,從腰眼穿出來,全是血……後來,掉地上的時候,你又墊著我,渾身骨骼爆響……我當時嚇壞了,可你昏迷了三日未死,現在傷口結痂了。”
“許是我以前做過舞娘,體質比常人要好。”
“不說了。娘,我撿了些野果子,我喂你吃。”
山谷之中不見天日,白天昏暗無光,夜晚更是伸手不見五指。每個深夜,狼叫聲此起彼伏,仿佛無處不在。胡嘉威找了個山洞,洞深不可測,沒活物,可以安歇。
後來,胡氏靠胡嘉威摘得野果得以續命。不知過了多久,胡氏能立起來了。
這些日子里,只靠野果度日的胡氏餓的皮包骨頭,腰肢只剩下了一層皮。
胡氏是受夠了這又酸又苦的野果。一旦能動彈,胡氏就想著出去走走,說是要抓只野兔回來。胡嘉威等了一天,終於等回了胡氏。胡氏全身都掛了彩,但沒有失約。她手里提著兩只野兔,像玩耍回家的孩童。
“娘!”
胡嘉威緊緊的抱住胡氏,熱切的親吻她的朱唇。
“好了。兒,咱們先吃飯,娘給你做兔肉湯。”
胡氏好動,幾頓肉之後,身體恢復了大半,甚至肌肉线條比以前更分明了。
“兒,你說,我們就在此地過神仙眷侶的生活,不也快活?”
“娘,你別亂動,這里黑燈瞎火,我對不准。”
胡嘉威的肉棒插入胡氏蜜穴的刹那,胡氏直直的繃緊了身子,發出暢快的喘息。她的兒子最愛她的肚子,還有那口圓圓的、深邃的肚臍眼。
“娘,你的肚子變硬了。肉成了一塊一塊的,如此彈性煞是了得!娘有腹肌了嗎?沒想到有朝一日,我能嘗到女將軍才有的那種腹肌!娘好厲害,我太喜歡了!”
胡嘉威若拿到了新玩具一般,有時大塊的抓起胡氏的腹肌使勁揉,有時又一小塊一小塊的揪起來捏。胡氏的腹肌被自己兒子弄得生疼,可既是兒子喜歡,那胡氏便樂意。即使自己疼的眼淚直流,胡氏也要大喊:“好舒服!”
胡嘉威的食指插進了胡氏的肚臍眼里。胡氏立馬“呀!”的驚叫一聲,收起了腰。
“娘,怎麼了?”
“那里有道疤,敏感的很。被你指甲刮到了,娘受不了……”
“是嗎?”
胡嘉威展現了自己調皮搗蛋的一面,手指鑽進胡氏的肚臍眼之後,用指甲猛刮那芯子上結的疤。
“嗚~兒,求求你,不要這樣對娘~娘受不了!~”
胡嘉威絲毫沒聽進胡氏的求饒,不斷蹂躪著胡氏那口可憐的肚臍眼。胡氏再無可忍,被逗弄的高潮連連。忽然,她抬起腰胯,表演起了人體噴泉。
“兒!~我不行啦!~放過我,兒!~”
“娘,你這模樣可真騷!”
胡氏母子定沒想到,自己的叫喚引來了早已注意到他們的狼群。就在胡氏瘋狂潮吹時,一匹野狼咬住了胡氏的腳掌。另一匹更凶猛,直接死死的叼住了胡氏的下體。
“是什麼?兒,別鬧!娘還在噴!~”
胡氏沒意識到這是狼,仍在發騷。
“娘,不對勁!是狼!”
一聽胡嘉威叫喊,胡氏馬上回過了神,朝著要自己襠的狼揚起拳頭,猛打那狼頭。那狼雖瘦,但凶猛多不減,一爪子過去,血淋淋的爪印就留在了胡氏的胳膊上,再一抓,胡氏的腹肌馬上也皮開肉綻。
“兒,娘敵不過這些狼……娘就快不行了,你快走,去洞穴深處躲著……娘替你拖住這些畜生……”
胡嘉威當場就使了第三十六計,轉眼便沒了蹤影。
見兒子溜之大吉,胡氏松了口氣。眼下這兩匹瘦狼餓昏了頭,非要咬死胡氏做夜宵。慌亂之中,胡氏發現手邊有一根剛滅了的炭棍,也不管炭棍有多滾燙,徒手抓了起來,沒有章法一頓猛砸,砸中了一匹狼的頭。一匹狼被嚇跑了,另一匹反撲胡氏,用鋒利的牙齒撕咬胡氏的腹肌!
“呀!畜生!不要咬我兒最愛的腹肌!……”
胡氏發了瘋的用炭棍砸,不知砸了多少下,那狼沒了動靜。絕處逢生後,胡氏大口喘著粗氣,盡管呼吸的空氣滿是血腥味,但自己好歹還留著條命。心有余悸的胡氏推開狼頭,這才發現狼牙全斷了,嵌在自己的腹肌里。最長的一顆狼牙卡在了自己的肚臍眼里,疼的根本沒法子拔,況且拔了指不定會大出血。
狼叫聲依舊此起彼伏。胡氏明白,若不是這洞穴入口小,那些狼定會一擁而上,把自己分屍了。
胡氏料到還會有狼進洞,而自己也並非一心求死,便向洞穴深處爬去。可胡氏傷勢太嚴重,流的血在地上拖出了一條長長的血跡。她心想狼群定會沿著自己的血跡追上來,最後若是拖累自己的兒子,那便本末倒置了。於是,她停止了爬行。
就在胡氏放棄生機時,一個人出現在了她面前。他背起胡氏,往洞穴深處行進。
胡氏再次見到光明時,站在她面前的是胡嘉威。洞穴深處空間較大,且有人生活過的痕跡。前人留下的油燈還能用,將胡氏傷痕累累的肉體照的通透。
“娘,你被咬的好慘。”
胡嘉威撫摸著胡氏的腹肌,上面全是血齒印。幾顆狼牙已經被蹭掉了,但肚臍眼里的那顆還扎的很深。看著胡氏遍體鱗傷,胡嘉威卻硬了。
“兒,你這是……”
“我,我不知道,我不由自主……”胡嘉威對自己再次勃起也很意外,“娘,既然你快死了,讓我再享用你一次吧!”
胡氏痛苦的凝視著胡嘉威半晌,才強忍傷痛,岔開自己白花花的大腿。胡嘉威根本沒有猶豫半毫,一插到底。伴隨著胡氏痛苦的叫喊,胡嘉威動了起來。
臨死之前,能和最愛的兒子通奸,對胡氏來說是最幸福的事,可渾身的痛楚卻沒法讓胡氏集中精力去享受,更別提自己的兒子故意壓自己肚臍眼里的那顆狼牙,折磨的自己簡直痛不欲生了。
“兒,反正娘死後,屍體任你玩弄……娘只求你,別再折磨娘了,讓娘能安安心心的享受到死嗎?……”
“對不起,娘。我只是很喜歡看你痛苦的表情,我沒顧及到你的心情。”
胡嘉威一臉純真的歉意讓胡氏無法拒絕。
“罷了,想怎麼玩弄就怎麼玩弄吧……反正娘快死了,也想嘗試一下別樣樂趣……”
話音剛落,胡嘉威馬上用力壓下胡氏肚臍眼里的那顆狼牙。一陣痙攣爬遍胡氏全身,她痛苦的嚎叫不已。
“娘,舒服嗎?”
“舒服!……”
胡氏硬著頭皮回答胡嘉威。就在生命力幾乎耗盡之時,她竟高潮了,一對白眼往上一翻,下面的水噴個不停。胡嘉威堅持到了最後,用自己的白濁灌溉著胡氏殘存的子宮。
“娘,你還在嗎?”
“兒……”
胡氏奄奄一息。她眼前的景象越來越昏暗,好似油燈就快熄滅了。就在此時,她注意到洞頂的紋理變得格外怪異,像極了文字。
難道是前人刻下的?似是什麼運氣的方法,[[rb:首列寫著 > 天人合歡訣]]的功法名。
“天人神功,孤身難習。陰陽合歡,必需血親。水乳交融,納陽采陰。枯盡萬骨,四海無敵。”
看這綱要概述,像極某些偏門邪功,還邪淫之極。
早些年做舞娘的時候,胡氏也學過一些門道,有些許功底和基礎。現在反正自己就快死了,不如試試。
“兒……求你……再……一次……”
“娘,你都快咽氣了,還沒雲雨夠嗎?”
“求你……”
在胡氏一再乞求下,胡嘉威又挺進了一步。胡氏馬上提起自己殘存的一口氣,依照洞頂的文書進行運氣。幾番運作之後,她忽然覺得小腹一暖,若一團熱氣正在上升。
“啊……天不亡我……”
這一口氣吊住了胡氏的命,胡氏感覺到自己的身體正在復蘇。
“娘,我的小腹不知怎的忽然好熱。”
“這是洞頂刻著的一門神功,娘正依樣畫葫蘆,似有效果。”
“太好了,娘!”
“兒,我們命不該絕,都是命!我們就練這洞頂的神功,練出個名堂來!”
胡氏和自己的兒子纏綿成團,兩具肉體難分難舍,熾熱的溫度在彼此之間傳遞。
[chapter:三 落草復仇]
山谷本不見天日,洞中更是日夜不分。胡氏母子二人在洞中以狼肉為食,盡行淫事。
“娘,這想淫就淫、想吃就吃、想睡就睡的日子,好生自在。”
“是啊。可也不知外面過了多久,少說也有二三個月了。”
“娘,我們別去想外面的糟心事了。”
“哎……這洞深異常,一直透著股陰森的寒氣。狼皮單薄,連肚子都蓋不住,下面也透著股風。也不知立冬至否,若是氣溫驟降,我怕我們僅靠狼皮,熬不過冬天。”
“那娘,我們就殺回去!那般凡夫俗子這樣欺我們,打殺我們。現在我們神功大成,還不把他們打得屁滾尿流!”
“兒……這門天人合歡訣太過高深,我們現在也只是習得皮毛,切不可操之過急,過分嬌縱。不過,你說的也對,那般人沒一個好東西,說話做事道貌岸然,實則欺軟怕硬,仗著人多欺負我們娘兒倆。他們霸占我們的東西,我們就搶他們的,不算作惡!”
“娘,我們剛吃過狼肉,又歡愉過。現在正是時候,說走就走,如何!”
“那走!”
胡氏母子隨意披了塊狼皮,匆匆離開洞穴,才發現正值黑夜。這夜月黑風高,讓胡氏想起一句詩:月黑殺人夜,風高放火天。
“娘,這孤峰斷崖如何攀爬?”
“不過百丈而已,爬上去幾炷香的功夫罷了。兒,你跟著娘,娘先上。”
胡氏左腳踩右腳,一躍便是三四丈。待到有墜落感時,胡氏一指破壁,將自己的身子定在石壁上。她回頭讓自己兒子跟上,可胡嘉威看著胡氏卻犯難了。胡嘉威沒想到胡氏的功力竟已達如此地步,胡嘉威可沒有這般神通,恐怕要讓胡氏笑話。
胡氏見胡嘉威呆了半晌,輕輕嘆了口氣。
“兒啊,娘背你吧。上次你從狼群中救了娘,現在該娘背你了。”
言畢,胡氏躍下,讓胡嘉威攀上自己的後背,再跳回石壁上。添了一份重量後,胡氏方覺稍許力不從心,但咬咬牙還是攀的動。
“娘,你的後背好闊,背肌硬朗的很呢。”
“兒,你也變沉了。”
胡氏爬的費勁,手指、腳趾都磨破了,費的功夫也比料想的要多。好在有夜色掩護,而且這孤峰斷崖無人來往,胡氏登頂時,無人發現。
胡氏決定先去找王屠戶的麻煩。這人卑鄙無恥,輕薄過自己幾回,今日今夜就要讓他付出代價!
王家小院燈火不明,胡氏母子躡手躡腳的翻過籬笆牆,靠近王屠戶的臥房。胡氏正要翻窗時,胡嘉威一腳踩到了一旁倒在地上的耙子。耙子扎穿了胡嘉威的腳背,他馬上疼的喊出了聲。
“是誰!”
王屠戶一腳破門,衝出臥室。
其妻王氏提著油燈跟在後頭,一見到披著狼皮的胡氏母子,嚇得大喊:“救命啊!妖怪啊!”
胡氏現在練得一身肌肉,再加上披著幾塊單薄的狼皮,被人當做妖怪也是自然。想到現在自己的模樣,胡氏不禁露出笑意。曾經一笑百媚生,奈何如今苦作妖。
胡嘉威逞能,朝著王屠戶打出一拳,卻不料王屠戶一個炮捶打中他的側腰,當即將他擊出五米開外。胡嘉威摔了個嘴啃泥,血都吐了出來,覺得吃了虧,可又自知不及王屠戶的霸道之力,便對胡氏喊道:“娘!殺了這廝!”
胡氏見兒子被重傷,勃然大怒,朝王屠戶揮拳相向。
“這什麼野球拳啊?”
王屠戶哈哈大笑,輕易的避開了胡氏的拳頭,然後再一炮捶,送胡氏見自己兒子。胡氏的內髒被震的劇痛無比,好像里頭有只孫猴子在里頭攪弄一般。她懷疑自己的腸子是不是攪在了一起,或是膽被打碎了,膽汁流了一肚子。一時間,她甚至有剖開自己肚皮,往里一看究竟的念頭。
胡氏沒想到這王屠戶也是練家子。雖然自己空有一身內功,卻不通拳法,在王屠戶的拳法套路面前破綻百出。果然,自己還是大意了。
王屠戶抄起地上的耙子,化耙做大刀,劈頭蓋臉砸向胡氏。胡氏趕忙翻身閃躲,才留了條命。看著深深插進地里的耙子,胡氏心想,若是這一耙子砸在自己身上,這一身辛辛苦苦練就的肌肉就要被豁開幾個眼了。
“住手!不准動!”
循著聲音源頭,胡氏見胡嘉威正扼著王氏的咽喉,逼王屠戶停手。
“好!”王屠戶憂心妻子安慰,馬上放了耙子,“財物都歸你們,放了我妻子。”
見王屠戶如此憂心妻子,胡氏的心軟了半分。
胡嘉威見王屠戶撒了手,急忙喊:“娘,你還等什麼?殺了這廝!”
胡氏回神,才想起此行來的目的。她後悔自己險些心軟。大仇未報,怎能縱虎歸山?胡氏折斷耙子上的釘,一口氣插進了王屠戶的脖頸里!
王屠戶忙中一抓,一把死掉了胡氏的狼皮。
胡嘉威的胳膊一發力,王氏的脖頸就折了半圈。王氏手中的油燈落地,接著火光,王屠戶看清了胡氏的臉。
“是你……胡氏!你沒死!胡氏!你沒死!你怎練成了這一身肌肉!啊!……胡氏竟然沒死!”
王屠戶越喊越大聲,血脈噴張,脖頸的血飆個不停。
朦朧的火光之中,胡氏赤裸的身體若下凡的仙女一般美妙絕倫,由於過於激動,她腿縫間蜜水的蜜水淌個不停,可臨死的王屠戶已無機會欣賞。
胡嘉威松手,王氏倒地,斷了氣。
“啊……我的妻……”
王屠戶捏緊拳頭,至死都沒閉眼。
油燈點燃了柴火堆,將兩具屍體照得通明。
胡嘉威忽見一小巧的黑影從臥房竄出,從後門逃了。隧而,胡嘉威趕忙去追,抓到了一個男童。胡氏大步跟上,還未來得及開口說話,胡嘉威一掌拍在男童的天靈蓋上。男童七竅流血,當場斃命。
胡嘉威看著胡氏,說:“娘,這娃娃准是聽到了王屠戶大喊,打算找冷員外通風報信去。我們不能留活口。”
胡氏沒想到自己的兒子居然如此心狠手辣,連一個穿開襠褲的孩童都不放過。可兒子說的在理,這活口絕不能留。
在胡氏母子背後,油燈的苗已成了熊熊大火。
“兒,此地找不到東西了。我們打草驚了蛇,此地不宜久留,回去吧。”
“娘,你身手了得,不如再打劫一兩戶?”
“行了,今天娘累了,過兩天再來不遲。”
胡氏有些悵然,想不明白自己做的事情該或是不該。當夜,胡氏化迷惘為動力,和自己的兒子搞了個天昏地暗。
第二次打劫,胡嘉威本想找冷員外的麻煩,但胡氏吃過一次虧,馬上打消了胡嘉威的念頭。這冷員外定不是一般人,自己不會是他的對手。柿子得挑軟的捏,家底厚實的,肯定有不少家丁護院,那些小門小戶最適合打劫。而且接連動手,縣上的居民肯定會提防,胡氏准備按捺幾天。
隔了約莫半個月,氣候越發轉涼。胡氏知道不能再熬了,便挑了幾家小商販,准備再搶一回。胡氏心想這段時間自己進步不小,再加上見識過王屠戶的拳法,自己偷學了幾招,對付小門小戶應當不難。
胡氏母子搶的第一戶人家,是一家街頭賣瓷器的。這戶人家沒什麼戒備,門上的栓和鎖被胡氏一股氣勁震斷,母子兩人隨隨便便就進了院門。胡氏不想驚動太多人,可胡嘉威卻不介意多殺一個,抄著人家掛在窗戶上的剪刀,割開了家主和他妻子的咽喉。
盡管胡氏不願隨意殺人,但她十分清楚一件事——離了胡家,這個縣里已沒有自己和兒子的立足之地。若是心慈手軟,死的就是自己。
除了衣物,胡氏還帶走了一些干糧,以保證過冬的食物補給。胡嘉威翻箱倒櫃,找出了不少銀兩和銀票。雖然胡氏不知道自己還能不能用上這些錢財,可既然自己兒子喜歡,那帶走也不礙事。
趁著勢頭,胡氏又搶了兩家小戶。搶來的財物太多了,胡氏一次拿不下,便分批掛在孤峰斷崖的石壁上。那地方隱蔽,常人根本看不到,財物可以等往後回來拿。
雖然胡氏覺得東西夠了,可胡嘉威扔不滿意。他說冬日漫漫,若不多准備些備用的,難免會碰上意料之外的情況。胡氏覺得胡嘉威說得有理,便准備搶第四家,可沒料到此時,地平线逐漸亮了起來。
“殺人啦!殺人啦!”
打更的大喊大叫,把縣上的居民都喊醒了。
胡氏母子還在半路上,被三個捕快撞上了。當時,胡氏的心就涼了半截。這些捕快都是個中好手,腰上帶的都是精鋼快刀。別說三個,就算一個也不一定能對付。
夕陽中,捕快看清楚了胡氏的臉。
“你是……胡氏!你失蹤了三個月,居然沒死?”
“殺了你!”
胡嘉威二話不說衝上前,一個捕快還沒反應過來,就被胡嘉威撲倒在地。另兩個捕快馬上意識到胡氏母子是敵人,拔刀相向,逼問胡氏:“那幾戶人家被滅了口,是你們干的?”
“不是!”
胡氏馬上否認。
“那就速速跟我們回縣衙,包大人會查個明白!”
“不回!”
胡嘉威一拳砸在一個捕快臉上。
胡嘉威的敵意招致了捕快的攻擊,眼看著兒子要被腰斬,胡氏馬上繃緊全身肌肉,撲到了胡嘉威身上。兩把快刀一左一右劈進了胡氏的側腰,被她緊繃的腹外斜肌夾住。胡氏一翻身,肌肉緊緊夾著快刀,竟將刀繳了下來。
見有機會,胡嘉威急忙落跑,胡氏抓起一把塵土撒向捕快們,然後忍著被腰斬一般的痛楚,跟上了胡嘉威。
孤峰斷崖,胡氏腰側血流不止,卻還要背負胡嘉威和一袋財物。她後悔手忙腳亂的時候抓了一袋銀兩。她本想抓一袋補給,但為時已晚。背上那麼沉重的銀兩,胡氏一路直呻吟不已。在還有十多丈的時候,胡氏終於精力耗盡,將胡嘉威往旁邊的天然石台上一丟,便墜入了深谷之中。
[chapter:四 又見山雨]
胡氏歸來這一事情在縣里鬧出了不小的動靜。聽說胡氏母子殺了好幾戶人家,各家各戶更是提心吊膽。奈何沒人看到胡氏母子往哪里逃去了,抓也抓不得。對於平民百姓來說,胡氏母子就像躲在背後的鬼,不知道什麼時候就拿走了他們的命。
“聽說這對母子練了什麼邪門武功,厲害得很。”
“聽說那個胡氏變成妖怪了。”
“聽說……”
聽說的越來越多,胡氏從一個曼妙的半老徐娘,成了半夜嚼人肉的妖怪,還得了一個“碧眼雌虎”的外號。
山谷下的胡氏養了半個多月的傷,元氣才恢復了大半。胡嘉威照顧的還算細心,胡氏便對自己這兒子又是感激又是憐愛。兩人在谷底練了三個月的天人合歡訣,胡氏的功力越練越精純,肌肉強度也越來越高。可胡嘉威卻在不知不覺間,練成了皮包骨頭。
“娘,你的肌肉好厲害。我見過那種練得很胖的大將,我真怕你也變成那樣。”
“兒,娘練習有度的。娘要是練成那麼大塊多難看,而且有力不在肌肉大,力量訓練和增肌訓練是有區別的。”
“娘,我也有這麼厲害嗎?”
“我兒最厲害了!”
胡氏吻著胡嘉威,任憑胡嘉威玩弄自己的肉體。每次胡嘉威射入自己的身體,胡氏就感覺到丹田處的一股暖流擴散到全身。
轉眼便開春了,萬物復蘇,許久未聽見的鳥鳴從遠方的天際傳來,崇山峻嶺染上了一層綠色。
“娘,春來了。我們藏了這麼久,上面該消停了吧?”
“兒,這次就由娘上去看看吧,你在下面等我。”
“那我等娘回來~”
整個冬天,胡氏來來回回爬了十幾次石壁,這石壁上被她的指力扎滿了洞眼。現在她上上下下容易得很,仗著這些洞眼,即使背負一袋銀兩,來回也不過半炷香。
離谷之前,胡氏特地找了一身外族舞娘的衣服,這衣服只夠蓋著胸上兩點,碩大的乳房根本包不住,傲人的腹肌更是一覽無余。下面的裙子就是一根帶子掛著一塊紅布。微風一吹,薄布根本擋不住溪谷,更別提薄布之下沒有任何遮掩。
胡氏對無人山谷喝道:“我胡氏本就是外族女子,為何非得裝成一個漢人?我更不想再穿著丑陋的狼皮,被人當成怪物了。即使已年過四十,我仍貌美如花。我,胡氏,就是要把自己打扮成雪原上那獨一抹紅。”
山谷回蕩的風侵襲著胡氏柔弱的身軀,在偌大的石壁之上,胡氏與螻蟻一般渺小。
與前兩次離谷不同,這次陽光耀的刺眼。
胡氏一個鷂子翻身,跳過最後一段石壁,回到了孤峰斷崖之上。
“我,胡氏,回來了~”
這回回縣,除了勘察情況,胡氏還打算練練手,試試自己的功力究竟如何。這光天化日打家劫舍,說起來雖然不仁義,但既然這一個縣的人都虧欠了自己,那見到自己喜歡的,拿便是。
胡氏本打算隱匿行蹤,不過,她暗中聽到了些傳聞,這些無知的愚民竟把自己說成了半夜嚼人肉的妖怪!胡氏氣不過,索性出現在了鬧事的街頭。
“喂!我胡氏回來了!”
熙熙攘攘的人群忽然被凍住了,所有人都驚慌的看著聲音的源頭。
可當他們一見到胡氏,恐懼變成了疑惑……然後,在他們的眼里中,胡氏發出了奪目的明光。這哪里是妖怪,這分明是七仙女下凡了!好曼妙的腰肢,好豐滿的玉乳,好白花花的大腿!男人見了不禁吞著唾沫,女人見了便留下不爭氣的淚水。
“趙伯,這菜不錯啊,我拿兩顆啦~”
胡氏自說自話的拿了個麻袋,挑了兩顆菜,裝進了袋子里。趙伯沒回過神,只顧傻笑著點頭,讓胡氏再挑兩顆。
“等等!胡氏,你別走!還想在這里打劫良民嗎?”
聽有人叫,胡氏一回頭,見到是當初砍傷自己的三個捕快。自己好不容易坑蒙拐騙得手了,雖然就是幾顆菜,但那也是勞動所得。
捕快哄散圍觀的人群,圍住了胡氏。胡氏便放下勞動所得,繃緊了全身的肌肉,屏息以待。
三個捕快和胡氏大眼瞪小眼半晌,誰都不趕先出手。捕快看出胡氏這一身肌肉不一般,定是練了什麼功夫。而胡氏對硬碰硬沒什麼信心,准備找對方出招的破綻。
“喂!還打不打啊!再不打,咱這攤子就擺開來了啊!”
“閉嘴!”
胡氏一喊,捕快便提刀劈來!胡氏沒什麼拳腳功夫,卻在危急時刻想起了兒時學習的舞步。這舞步雖是表演的技巧,可卻是由古代西域的拳腳功夫演變而來。說不定在這里使上一套,能劍走偏鋒,化險為夷。
胡氏硬著頭皮,側身起舞。刀子貼著她的纖腰劃過,在她腰際留下一道紅线。胡氏轉身舞起長袖,將拳勁加在袖口,一下便打飛了一個捕快。
這一下把胡氏自己都嚇傻了,她沒想到自己的力道竟然比捕快大這麼多,也許上次交手時,自己的力道就已經遠遠超過眼前這三個捕快了吧。
被擊倒的捕快擦了擦嘴角的血,勉強站了起來。另兩個捕快馬上左右分開,揮刀橫斬。胡氏長袖一轉,像蛇一般纏上了刀刃。隧而,胡氏婀娜的快速轉起身,雙臂一震一抽,便從捕快手里躲過了快刀。
“天哪!這是跳舞還是打拳?太美了吧!”
“是啊!這胡氏簡直天女下凡了!”
看客的評論讓胡氏覺得心里美滋滋的,她沒想到自己的功夫已達如此境地,更沒想到小時候學會的胡舞能在這里派上用場。
陽光下,透著薄紗的上衣,胡氏的兩顆清晰的乳頭傲視著眾人。
“好啦!趁老娘心情好,還不走!”
胡氏一腳一屁股,把捕快們踢了個狗吃屎。捕快們趕緊撿起自己的刀,垂頭喪氣的溜走了。
“噥,老娘給你們表演了跳舞,總得有些報償吧?好吃的,好喝的,好穿的,都給一點。若是有銀兩,那再好不過了。”
胡氏提起麻袋,張羅起來。一穿著綾羅綢緞的紳士拿著一枚銅錢,剛想扔進胡氏的麻袋里,胡氏馬上喝道:“把老娘當乞丐啦?”
“啊!……”
胡氏一腳就把紳士的腳踩進了青石板地下。紳士像殺豬一般慘叫,不由得拿出一張百兩銀票。可他還沒扔進麻袋,胡氏另一腳又上來了。
“別!別!”
紳士把袖管里的一沓銀票全拿了出來。
“滾!”
紳士連滾帶爬的跑了。
買菜的趙伯就在旁邊,見這一幕傻了眼,趕忙慌慌張張的拿出僅存的幾枚銅錢,剛想丟進胡氏的袋子,胡氏馬上阻止了。
“趙伯,你這才不錯,我再買幾顆。”
說著,胡氏拿了兩顆菜,然後悄悄地給趙伯塞了一張百兩銀票。
一圈下來,胡氏收獲頗豐,而且對自己劫富濟貧的行徑頗為得意。可沒走出一里,空氣忽然凝固了。一股冰冷的氣流從胡氏的背後襲來,里頭帶著一股暗暗的殺氣。
胡氏倒吸一口冷氣,剛丟掉手里的袋子,一掌便打中了她的後腰。若不是胡氏有心避讓一分,那一掌早已打在了胡氏的後心。後心之處,雖有肌肉和骨骼保護,但若用內勁強震,能摧毀心髒。打這一掌的是個高手,胡氏差點死在他手里。
胡氏擦掉嘴角的血,挺起身子回望,只一眼便怔住了。
是冷員外!
“不論你修了什麼邪門功夫,都不是我這陰冥玄掌的對手。”
眼看著冷員外又朝自己打來一掌,胡氏馬上甩出長袖,纏上冷員外的手臂。
“什麼詭異的功夫!”
冷員外一驚,但很快就有了對策。那陰冥真氣頃刻之間纏上了長袖,布料旋即染上了層白霜,硬的像木板一樣。胡氏見大事不妙,馬上從袖管里抽出自己的手臂。冷員外毫不猶豫一掌劈下,將凍成板的長袖劈成碎塊。
胡氏大口喘著粗氣,若不是自己抽出手臂,那斷了的就不只是袖管了。
破了大半的衣服只會妨礙自己的行動,胡氏索性一把扯掉自己的上衣。即使自己一對豐滿雪白的玉乳暴露在了光天化日之下,胡氏也不在意。幾個來回過後,胡氏渾身雪白的肌膚被汗水浸濕,格外晶瑩剔透。她的呼吸越發急促,腹肌和胸脯隨之劇烈起伏,一口肚臍眼仿佛在朝冷員外拋媚眼。
“你以為這樣能影響我?”冷員外捏緊了拳頭,骨骼咔咔爆響。
“我可沒那麼無聊!”
胡氏抓起地上一把土,朝冷員外撒去。冷員外閉眼一擋,胡氏便大步衝到了他面前,像舞蹈一般軟綿綿的一掌打在冷員外的胸口。冷員外沒想到這看似無力的一掌實則威力無比,馬上運氣抵擋,退了兩步。
這一掌給自己造成了不輕的內傷,冷員外硬生生的逼回要吐出口的血,不讓胡氏看出自己的窘境。
“不過如此。”
胡氏皺眉,這一掌用了自己最大的勁道,若這樣都不能傷到冷員外,那最好溜之大吉。可她剛起步,冷員外忽然衝過來。胡氏原以為這會是一掌,可沒想到冷員外袖中刺出一把軟劍,這軟件陰冷無比,瞬間就逼得胡氏瑟瑟發抖。
劍刃刺入了胡氏的肚臍眼里,直接給胡氏來了個透心涼。白刃從胡氏的背後鑽出,盡管胡氏鮮血噴涌,可劍刃上不沾一滴血。
“嗚啊啊啊啊!!!!我的肚臍眼被爆啦!!!!”
鑽心的劇痛讓胡氏無法自已的發出歇斯底里的尖叫。
肚臍眼為神闕,丹田輸送真氣的主干道,罩門之所在。胡氏直覺得全身真氣正在逐漸潰散,取而代之的是一股冷氣灌進了自己的五髒六腑。
胡氏心想,自己還不能死在這里,便抬頭,將自己的一腔熱血全吐在了冷員外的臉上。冷員外大怒,朝胡氏的胸口猛打兩掌,直接打的胡氏胸骨全部骨折。接著冷員拔劍,將胡氏拋至半空,一通快拳如冰雹般驟降。胡氏那八塊結實的腹肌成了毫無還手之力的沙袋,在冷員外連番快拳之下,徹底的扭曲壓扁了。
胡氏不想死,即使自己身上不剩一塊好肉,但還是拼命想著逃走的法子……
[chapter:五 死里逃生]
方才晴朗的天空忽然烏雲密布,驚雷頻頻落下,將遠方的天空撕開一個又一個口子。縣太爺包龍月緩步走到縣衙門口,手扶長須,若有所思。
驚雷落在山谷,聲聲震耳欲聾,回音久久難消。胡嘉威被驚雷嚇得瑟瑟發抖,抱頭所在一角,不停乞求上天能讓自己娘親平安歸來。
集市上,小攤販們匆匆收起攤鋪。趙伯賣剩的菜不少,只好全收進袋子里。一張百兩銀票從他的袖口落了出來。趙伯撿起銀票匆匆收起,有抬頭看著遠方的驚雷。
“但願那姑娘安然無恙。”
“噗……”
胡氏被打得口吐鮮血,腹肌用力一繃,漸漸漲回了原狀。可胡氏的腹肌青一塊紫一塊,光是被雨水拍打就讓她痛的頭皮發麻。胡氏死撐著,想站起身,可冷員外一腳踢在胡氏的下顎上。胡氏被踢飛了起來,凌空轉了三圈,差點沒吧脖子扭斷。
冷員外踩著胡氏的臉,眼里盡是冰冷。
“今日我要是放過你,我冷長空就跟你姓!”
“冷長空……你占我胡家家產,謀害我母子二人……終有一天,我要你命!”
“廢話連篇!”
冷員外踩著胡氏的頭使勁的碾,來回的碾,碾的胡氏一臉都是血。
胡氏想抓住冷員外的腳踝,冷員外一腳踩在胡氏的手上,又碾了兩腳。
“啊!……我的手!……”
胡氏痛苦的尖叫,卻換來冷員外又一記猛拳。冷員外這一拳直擊胡氏上腹,打的胡氏爆吐一大口血。冷員外毫不憐惜胡氏,接著又朝胡氏的小腹打出一記猛拳,把胡氏的屎尿都打了出來!
胡氏只剩下抽搐,她想起上次見到這個冷員外也是在一個雨天,她和她的兒子一起被此人丟入山谷,九死一生。今日,她若是死在這里,那就是辜負了天命。
冷員外把寶劍抵在了胡氏的喉嚨上,繼續用他那種不陰不陽的口氣說:“賤女人,能死在我的青霜劍之下,是我給你最大的恩賜。”
就在冷員外磨磨唧唧的時候,胡氏一指夾住劍鋒。這柄寶劍寒氣異常,這股陰冷的寒氣從指尖傳到手臂,從手臂滲到心底。胡氏倒吸一口冷氣,用力一旋。軟劍繞著她的手指轉了一圈,劍身居然從劍柄中被抽了出來。
冷員外一愣,根本沒想到胡氏的力道會這麼大,能將劍身從劍柄中抽出。
胡氏將勁轉移到劍刃上,往回一彈。冷員外急忙躲閃,卻慢了一拍。那劍刃在他臉上割開了一條口子,轉移便連白骨都能看見。這口子越裂越長,裂到了他的左眼。那顆眼珠子一片血紅,分成了兩半。
胡氏手指一縮,柔軟的劍身便纏回了她的手指上,卷成一枚扳指的形狀。
遠方腳步聲傳來,胡氏意識到是冷員外的幫手來了。只可惜胡氏差一點就能要了冷員外的命。但她已無法繼續下去了,累累的傷痕拖垮了她的身子,她已無余力抵擋千軍萬馬。
“要是不帶點什麼……兒會不高興的……”
胡氏苦笑著,背起自己搶來的財物,往孤峰斷崖跑去。
在胡氏背後,冷員外痛苦的捂著被割裂的眼睛,滿手是血。
雨越下越大,不知不覺已是傍晚。胡氏見後無追兵,便在孤峰斷崖上運氣療傷。她並不打算在這里拖太久,恢復到體力能支撐自己爬下石壁,便足以。
“轟——”
驚雷破開長空,擊中了孤峰斷崖之頂那唯一的活物。
胡氏覺得自己的身體仿佛被烈火焚燒般痛苦,但這種痛苦並未持續多久,很快她就昏死了過去……
當胡氏再次醒來時,瓢潑大雨已停。皓月當空,風平浪靜,似是一片祥和。胡氏以為自己死了,一看自己雙腳還健在,才放下了心里的擔子。可她又覺得不對勁,纏在自己手指上的劍本應該陰冷無比,可現在卻沒了寒氣。她一看,自己的手臂上多了一條燒傷的印記,這印記一路眼神,直到那柄寶劍上。只剩下了劍身的寶劍上多了一條金色的裂紋,將那股陰寒之氣逼散了。
“上天又給我留了條命。”
胡氏背著搶來的財物,拖著疲憊且傷痕累累的身軀,向石壁下的幽谷爬去。谷中陰風陣陣,刮得胡氏瑟瑟發抖。
當胡氏再次回到自己兒子身邊時,見到的卻是兒子空洞的眼神。
“娘,你跑哪兒去了?這都一天一夜了,你才回來。”
胡氏不知道自己竟昏睡了如此之久,立馬向兒子道歉。可胡嘉威卻甩了胡氏一巴掌,將她打翻在地。裝著財物的袋子被撞倒了,雜物散了一地。
“對不起……娘被打傷了……來晚了……”
“娘,你可真是沒用!我在這兒等了一天一夜,什麼吃的都沒有,睡也睡不著!那雷聲在洞窟里回響,震得我心里發慌。娘,我會死在這里的!”
“對不起,對不起……”
胡氏跪下,強忍著一身傷痛,竟不停給胡嘉威磕頭。胡嘉威扭過頭,吐了口濁氣。這洞穴里的日子太久了,雖然神仙眷侶逍遙自在,可離人間那麼遙遠,胡嘉威心里有種說不出的苦悶。這苦悶快吞噬了胡嘉威,將他逼瘋了。當胡嘉威注意到胡氏一個勁兒的給自己磕頭時,他才意識到了自己的過分。
“不,娘,不要給我下跪……你是我娘,你不能這樣。”
胡嘉威扶起胡氏,將胡氏抱進懷里。
“兒,是娘來晚了。”
“不,娘,不……我太任性了,不是你的錯。”
“你不怪娘就好。等急了吧?做吃的還要片刻功夫,你先吃我吧~”
胡氏偷偷抹著自己的眼淚,任憑自己的兒子在自己身上發泄欲望。
行過床笫之歡後,胡嘉威一邊玩著胡氏粉紅的乳頭,一邊問:“娘,你說,你肚臍眼被刺穿了之後,真氣提不上來了嗎?”
“是啊,這肚臍眼是丹田的出口。若是受了重傷,那娘的功法就運作不起來了。”
“娘,我有個辦法!”
說著,胡嘉威從財寶堆里找了一根金簪子和一顆紅寶石。胡氏好奇胡嘉威想做什麼,只見胡嘉威搗騰了半天,把簪子的金針嵌上了紅寶石金托的背面,做成了一根大頭針。
“兒,這是何物?”
“娘,我看那些西域來的舞娘,肚臍眼上都有顆寶石。我給你做了一個,插進你肚臍眼里,就能保護你的肚臍眼了啊!你看,這長度我算過了,扎到底也不會傷到穴位,正好扎進肉里。過幾天,等針長在肉里了,就固定住了。”
胡氏看著胡嘉威手里的物件,不知道該笑還是哭。西域舞娘的臍釘並非硬生生的扎進肚臍眼里,而是像耳環一般佩帶的。可自己的兒子挖空心思,特地為自己做了這麼個“寶貝”,怎麼能拒絕呢?
“來,給娘帶上。”
胡氏腆起自己的肚皮,撥開那口深深的肚臍眼。肚臍眼里頭的傷才有所恢復,胡氏並不想折騰。可胡嘉威興致盎然,胡氏便只好舍命陪君子。
於是,胡嘉威先用手指摳了摳,弄得胡氏不禁咬緊牙關,想喊疼又喊不出口,下面的水倒是無法自控的噴了出來。
“娘,你很喜歡這一套呢~”
“是呀。兒,你要給娘好好帶上哦~”
“馬上就好。”
胡嘉威揉了揉胡氏緊繃的腹肌,將金針對准了胡氏的肚臍眼。眼看著針就要扎進自己的肚臍眼里,胡氏緊張的全身肌肉繃緊了,一口氣提在喉嚨口吐不出來。只見胡嘉威向下用力一扎,胡氏終於沒忍住,痛苦的叫喊出了聲。
“啊啊啊啊!!!!我的肚臍眼!!!!”
見胡氏疼的抽搐了起來,胡嘉威趕忙關切道:“娘,疼嗎?”
胡氏忍得脖子上青筋都暴了起來,卻還是強顏歡笑,風騷的扭了扭自己的腰肢。
“舒服死了呢!娘舒服的就好像要上天了一樣!”
“娘,你可真是騷!”
胡嘉威抱起胡氏,將臉埋進胡氏八塊結實的腹肌里。他用舌頭舔了舔胡氏肚臍口的紅寶石,胡氏的肚臍芯子便一陣鑽心的刺痛。這刺痛惹得胡氏像條蛇一般扭起了蠻腰。
“嗚……這種感覺……”
“娘的反應可真風騷。”
胡嘉威將胡氏推到,胡氏舒展開修長的四肢,毫無防備的向自己的兒子展示著自己曼妙的肉體。玉石一般干淨白皙的肌膚之下,是一身結實而充滿彈性的肌肉。碩大的玉乳隨著胡氏沉重的呼吸不斷地晃悠,兩顆粉嫩的乳頭更是惹眼得很。八塊线條分明,如肉色鎧甲一般的腹肌是胡氏新練成的寶物,雖然現在還有不少淤青,可手感卻絲毫不遜色。
“兒啊,娘需要你,我們再來吧……”
[chapter:六 山外非塵]
不知不覺時值夏至,山谷參天老樹密布,遮天蔽日,不覺暑氣。可一旦爬上孤峰斷崖,便只覺得焦躁。
這段日子,胡氏來來回回搶了不少財物,“碧眼雌虎”的名號已傳遍整個江南。來往旅客商隊皆聞風喪膽。傳聞,若是有人見到路上有美貌的碧眼女子,穿著極為暴露的西域舞娘裝束,肆無忌憚的裸露著八塊惡鬼一般的腹肌,那千萬不可起色心,只管逃。不然,下一秒就是死期。
胡氏不是很喜歡自己被人傳成一個殺人不眨眼的綠林大盜,畢竟她時常劫富濟貧,也算是積了不少陰德。
至於功夫方面,胡氏的進步突飛猛進,再加上自己對“舞功”做了不少研究,現在不差拳腳功夫。她給自己的“舞功”[[rb:起了個 > 胡旋神拳]]的名字,還將拳譜刻在了洞壁上。若是未來有人能見到,那不失為一種機緣。
胡氏在洞口舞拳,姿態婀娜。隨著腰肢靈活的扭動,腹肌线條千變萬化,肚臍眼時而被拉長,時而又被壓成一條线,嵌在肚臍眼里的紅寶石燦燦發光。胡嘉威在洞里默默觀賞,遐想萬千。
“娘,你這套拳法真好看,像在跳胡舞一般。特別是你的腹肌,又是舒展又是緊繃,扭來扭去的,真騷呢。”
“我看你又饞娘的身子了吧?才剛射滿娘的肚皮,就又有念頭啦?兒,你歇歇吧。娘告訴你,這是娘從以前學的舞里想出的招式。近來,娘的天人合歡功和胡旋神拳都幾近大成了呢。”
“娘,我總覺得我的功夫沒長進。之前,我都是跟著你調理氣息,也不懂那什麼穴位經脈的。現在更是不懂了。”
“哎……可能你沒這般粗糙的武夫天賦吧。我兒當是讀書的料,委屈你了。”
“沒事,娘,我和你在一起就很開心!對了,娘,既然你神功已成,不如找冷員外報仇唄。”
“娘何嘗不想啊,只是上次娘重傷了冷員外之後,他便一直在養傷。無論我如何橫行鄉里,也沒見他阻止我。”
“哼,我看著姓冷的也就是個欺軟怕硬的東西。”
“乖兒,今日娘再上去一趟,你在這兒等著。”
“好。”
胡氏做了些准備,將閃電軟劍纏在自己的手指上,然後飛快的爬上了石壁。對如今的胡氏來說,石壁早已不是阻礙,攀登這百丈石壁如呼吸般簡單。
可一登上孤峰斷崖,胡氏便見到了一個熟悉的人。
“胡氏,我等你好久了。果不其然,在此地守株待兔,一定有收獲。”
“冷長空!”
胡氏不禁捏緊了拳頭。眼前這冷員外帶著一枚金眼罩,面露凶相,比先前所見多了幾分戾氣。而在不遠處,似乎還有一個人影暗暗躲著,但此人沒有殺氣。胡氏心想這人可能是路過的看客,便將其無視了。
冷員外大喝:“上回,你帶走我一只眼和一把劍,今日,我讓你有去無回!”
“是你霸占我胡氏家產在先,還說的如此苦大仇深,可笑!”
胡氏先出手,旋轉起身子,利用回旋的力重重打出一掌。冷員外大驚,急忙避開。胡氏這一掌劈在地上,直接把岩石的地面震出了個大坑。見胡氏功力已增長至如此地步,冷員外不敢再輕敵。
冷員外不停試探胡氏的功夫,可越試探越覺得詭異。這胡氏的拳腳似舞不是舞,似武不是武,一招一式暗合八卦五行,若自己輕易招架,必受重傷。於是,冷員外使了陰招。趁胡氏不被,冷員外將袖里藏著的石灰粉撒進了胡氏的眼里。
“啊!我的眼睛!”
胡氏退了一步,冷員外便得寸進尺,全力一掌打在胡氏的腹肌上。沒想到胡氏的這腹肌又硬又彈,竟將自己的掌力震了回來。冷員外的胳膊馬上麻了,不敢再隨意出手。
“來啊!”
胡氏目不能視,只好亂打一氣。這冷員外有備而來,自己被打了個措手不及,真是吃了大虧。冷員外不慌不忙,踮著腳無聲無息的逼近胡氏。
冷員外心想,方才拳勁會被胡氏的腹肌震回,那自己就用指法。可胡氏的肚臍眼上居然嵌了個紅寶石,冷員外只能從其他腹肌縫里找突破。
見胡氏一拳未中,露出了一大塊破綻,冷員外立馬冷冷刺出一指,直接刺中胡氏上四塊腹肌夾著的凹陷處。這一刺集中了冷員外全部力道,又添上了陰冥真氣,指頭全部插進了胡氏的腹肌里!
胡氏身子一縮,胃里旋即翻江倒海,一大口被消化了一半的狼肉混著酸水被吐了出來。但胡氏也不示弱,立馬用全部力道繃緊腹肌,死死的夾住的冷員外的手指!
“該死!你居然用腹肌卡死了我的手指!”
“你刺我的這一指連皮都沒戳破,但我還你的這一下,你可吃得下?”
胡氏指尖靈動,軟劍如閃電般刺出,在冷員外的手臂上劃出了一圈紅线。冷員外的手臂立馬麻了,沒半點感覺,收也收不回。轉眼,鮮血爆濺,冷員外向後栽倒,手卻還掛在胡氏的腹肌上。
“我的手啊!”
聽到冷員外的叫喊,胡氏急忙抹掉臉上的石灰粉,找准了冷員外的位置,用軟劍劃出好幾道劍氣。
就在這電光火石的一刻,一個影子忽然從冷員外背後飛出,擋下了胡氏的劍氣。
“娼婦!休得猖狂!”
“是誰?”
胡氏感覺不對,只見人影逐漸清晰,一個身著白衣的女子直直的站在自己面前,手中拿著一柄鐵线拂塵。
白衣女子淡淡自我介紹:“我華山凌雲觀非塵速來路見不平拔刀相助,先前雲游此地,聽聞縣上的人說過你的惡行,便來降服你!可惜此地難找,我晚來一步,不然也不會有此悲劇,讓冷員外遭此罪。”
非塵!
胡氏大驚,下意識將全身的肌肉繃緊了。這非塵道長是華山派歷任掌門里最年輕的一位,年紀輕輕就有不可一世的修為,即使放眼四海,能與其交手的也僅屈指可數。在這里碰到這個非塵,難道自己命已休矣?
非塵手中的鐵线拂塵忽然若鞭子般抽來,胡氏想用腹肌硬抗,卻感覺到了極大的衝擊。轉眼,胡氏整個身子被打飛了去。胡氏吃痛,低頭一看,鐵线竟在自己的腹肌上留下了一道道纖細的血线。
這非塵道長果然非浪得虛名。
但非塵也驚了一下,自己本想一擊制勝,所以這一手拂塵用的是全部勁道。以往,鐵线拂塵從來都是催經斷骨,多少成名高手和掌門宗師都抵不了這一擊。這胡氏好生厲害,只受了點皮肉傷而已。非塵的三清拂塵功重在第一招,可殺招已出,卻並未擊殺胡氏,剩下的便只能和胡氏耗著,用輕功消耗胡氏體力。
但非塵道長的算盤又打錯了,胡氏的拳腳不僅怪異,而且極為靈動。非塵自己不僅無法與胡氏拉開距離,甚至險些被她追上。胡氏一抓,非塵的白衣都被掀掉了,僅存的一件單薄的肚兜下,竟是一副肌肉健碩的身軀。
非塵的名聲早在外,即使現在光著膀子,胡氏始終不敢輕敵,怕非塵裝孫子,等自己露出破綻。可持久戰拖越長,胡氏越清晰的意識到這非塵不過三板斧。胡氏沒耐心了,大步上前,軟劍做迅雷疾電,刺向非塵的腰腹。非塵倒吸一口冷氣,繃緊自己的腹肌和大白腿,被指向自己肚臍眼的劍鋒逼的步步後退,不由得抓起腳邊的冷員外架擋。
冷員外被刺中肩膀,一瞬之間,另一條胳膊也被卸了下來。與此同時,非塵踢出腳下一塊石子,擊中胡氏的腳踝,將其絆倒。
胡氏倒地,大呼糟糕,鯉魚打挺不成,便猛打滾,與非塵拉遠距離。可不一會兒,胡氏就聽到眾多腳步聲匆匆傳來,便知非塵和冷員外的救兵到了。
一個非塵就夠難纏了,沒想到還有幫手。胡氏前行無路,只能撤退。以免敵人追上,胡氏跳崖。
百丈深淵雖然爬起來容易,摔一下就沒那麼好受了。好在胡氏有了功底,下落時將注意力集中,全意識控制好姿態,壓彎樹尖枝杈,借力化力,緩解下落的衝擊。只是百丈高度不是兒戲,一根樹杈不可能將衝擊全部化解。待胡氏落地時,那衝擊仍幾乎震碎了胡氏的內髒。
胡氏一個趔趄跪在地上,五髒六腑撕心裂肺的痛。她生怕敵人發現自己和兒子寄居的洞穴,只好加緊步伐趕回去。
可是,洞穴里什麼都沒有,不僅如此,到處都是搜掠的痕跡,所有值錢的東西都被拿走了。胡氏心里涼了半截,急忙跑出去,見石壁掛了好幾條鐵梯,固定用的鐵釘插著自己用手指鑽出的洞,不少幫工背著自己搶來的財物上上下下。
胡氏徹底絕望了,無奈的跪在了地上,掩面哭泣。她的心里只剩下失去摯愛的淒涼,什麼痛楚,什麼仇恨,都無暇顧及了。
“兒!我的兒!……”
胡氏哀痛欲絕的哭嚎響徹山谷,三日不息。
[chapter:七 法場艷紅]
再次回到孤峰斷崖,胡氏的眼里已經失去了所有光彩。等著胡氏的不是冷員外也不是非塵,而是一群虎視眈眈的捕快。
縣令包龍月從人群中走出,大喝:“胡氏!你罪惡滔天!冷員外找到了你埋在院子里,毒害胡員外剩下的砒霜。此外,藥堂朱大夫證明你去他那里買過砒霜,他的賬本記得一清二楚。你難道想說這麼多砒霜是你藥耗子的嗎?”
胡氏看著包龍月,平靜的承認道:“老爺是我殺的。我要和我兒子在一起,老爺就不能活。”
“混賬!娼妓都不殺嫖客!除了毒殺胡員外,你打家劫舍,殺人無數!我包龍月與罪惡不共戴天!你兒子已經被捕,你還不束手就擒!”
“兒……我兒!”
胡氏大怒,衝向包龍月。包龍月根本不躲,站著任憑胡氏扼住自己的喉嚨。
“為什麼不躲?”
“邪不壓正!”
胡氏一聽,立馬氣血攻心,急紅了眼,大吼:“我是邪?!冷長空那廝帶人霸占我家家產,你怎麼不管?我劫富濟貧,讓那些吃不起飯的都有飯吃!我哪里有錯?!”
“你若覺得自己可以替天行道,一把掐斷我喉嚨便是。但那之後,就算你有冤屈,也不會再有人聽你訴說!所有人,都會永遠記住你是一個濫殺無辜的惡娼婦!”
“呵!我不殺你,可你也別想抓住我!”
胡氏將包龍月一把推倒在地,眾捕快急忙拉走包龍月,然後一擁而上。胡氏回旋自己的身體,靠掌力拍斷快刀。可馬上,那些捕快抽出了備用的快刀。
這些捕快是包龍月挑出的十個高手,雖不及胡氏,但聯合起來也足以撼動她。胡氏雙拳難敵四手,破占下風。兩人從上面劈向胡氏的天靈蓋,胡氏試圖出手抓住,可其他八把刀頓時一齊刺出,刺進了胡氏緊繃的腹肌里!
殷紅的鮮血染紅的刀刃。
就在捕快們以為自己得手時,卻發現自己拔不出插在胡氏腹肌里的刀。他們這才發現胡氏的腹肌繃的青筋都爆起了,緊緊的夾住了八把快刀。
“這是碧眼雌虎的邪功,諸位小心!”
捕快們急忙棄刀後退,胡氏猛然提氣,將八把快刀逼出體外,像飛刀一般射向捕快們。幾個手腳慢的捕快中了招,立馬倒在了地上。
胡氏的腹肌上沒了刀子,爆裂的血管塞不住,馬上血就飆了出來。胡氏只要再次緊繃腹肌,將一肚子的切口封住。
捕快們被胡氏震懾到了,再加上手中無刀,遲遲不敢上前。
胡氏抓起地上的一把土,撒向捕快們。捕快揮散飛揚的塵土,再逼近胡氏時,她已然不見蹤影。
胡氏捂著血淋淋的腹肌,跑到回春堂。那朱大夫正好在坐堂,胡氏一進去便將他抓了起來。
“為何出賣我?我讓你不得告於他人,你怎的到處胡說!”
“胡氏,你……你作惡多端,我……我醫者仁心……”
“冷員外給了你多少?”
“五,五百兩……”
“那正巧,我一只手有五根手指。”
胡氏一掌便打穿了朱大夫的心門,血濺了自己一臉。來看病的病人見胡氏殺人,嚇得急忙作鳥獸散。
胡氏抓了個腿腳比較慢的老頭,問:“可知我兒在哪?”
“不,不知……”
胡氏怒上心頭,又連著殺了幾個人,一時上了頭,差點一掌拍上了老頭的天靈蓋,把老頭嚇昏了過去。但胡氏見這老頭不過是個普通人,便斷了殺念,隨手將老頭丟棄了。她抓了一把丹藥,敷在自己傷痕累累的腹肌上,才好受了些許。
路上,胡氏抓了幾個路人,才問道胡氏母子一案已驚動朝廷。明日午時三刻城門口,朝廷派來的百里艷紅將軍親自監斬胡嘉威。
胡氏一下子丟了魂,她的兒子……竟要被斬首,監斬官還是鎮北大將百里艷紅。自己才對付了一個非塵,又來了個百里艷紅。胡氏不知道自己造了什麼孽,當世無敵的高手屈指可數,其中女子更是零零星星,而忽視居然接連碰上了兩個。但是,這些都不能阻止胡氏下定決心救自己的兒子。不管朝廷還是武林,就算是天王老子站在面前,自己都必須要救自己的兒子!
是夜傍晚,百香樓來了一位不一般的妓女,自稱“十月落”。這女人帶著白狐面具,不露真容,身著外族的衣服,身材纖長。最耀眼的是她的八塊腹肌,如白玉壘成的一般,而那口深邃的肚臍眼則若深淵般吸引著在場所有人。當地的不少紳豪想一睹春芳,但都被拒之門外。
“我呢,最喜歡武夫了,與我一般身材健美,才算是良緣呢~”
不少武夫和捕快收到了消息,趕忙躲著家里那口子趕到百香樓,生怕錯過了這百年難遇的良緣。
這一晚,十月落接待了不下三十個武夫,最特別的是一位女扮男裝的客人。十月落叫春的聲響一直持續了八個時辰,直到翌日天明才停歇。等老鴇再找十月落時,她已然不見蹤影。
午時三刻,城門口的石台被圍了個水泄不通。大家不僅僅想看胡嘉威被斬首,更想目睹百里艷紅的芳澤。這百里艷紅不僅僅是鎮北大將,還是南北聞名的美女。她身著一套黃金鎧甲,嚴絲合縫的將身子的保護起來,卻獨露出了八塊腹肌。百里艷紅對自己的八塊腹肌極度自信。她豪言自己的腹肌比鎧甲更堅固。曾有莽夫想要刺穿,或是劈砍,都以失敗告終。所以百里艷紅對自己的腹肌從無遮掩。
胡氏見到這女人,一下子怔住了,這不就是昨夜女扮男裝的女子嗎?
“午時三刻已到,斬!”
百里艷紅丟下令件,胡氏一躍而上,接過那令件,然後一腳踢開儈子手。
百里艷紅見胡氏跳上台,大喝:“誰人?”
“我呀,不記得了嗎?”胡氏妖媚的扭著腰肢,展示著自己傲視群雄的八塊腹肌,“昨夜,你我享盡魚水之歡。你吻我的肚臍眼,我吻你的肚臍眼。我們奸來奸去,好生舒坦,都快上天了~你不記得了嗎?好無情呢~”
百里艷紅一拍桌案,桌案立馬分成兩段炸開。
“你!”
“這人是胡氏!”
有好事者認出了胡氏,人群馬上議論起來。有的人不敢相信百里艷紅喜歡女人,有的人只想看這兩個絕世美人打起來誰能贏。
胡氏抱起胡嘉威,說:“我要帶我兒走了,你們有本事就攔我。丑話說在前,我見一個殺一個!”
幾個武夫跳上了台,胡氏一看都是昨天與自己通奸過的男人,便嫣然一笑。
“怎麼了?昨夜如此歡快,今日就翻臉無情了?”
見了胡氏一笑,這幾個武夫的丹田驟然劇痛,不禁丟掉了手里的兵器,全部跪在了胡氏面前。
“呀~呀~呀~你們都怎麼了?怎麼給我跪下了?”
“你,你個娼婦做了什麼?”
“一點點小伎倆咯~”
胡氏用的是天人合歡功中的一個偏招,能在合歡時向對方注入一分極烈的真氣。雖然注入的烈性真氣不算很多,但當他們屏息准備出手的時候,其余的真氣四亂,根本不可能再有余力對付自己。
“娼婦休走!”
百里艷紅提起大關刀,呀呀叫著衝向胡氏。女人沒陽具,胡氏當初無法把烈性真氣注入到百里艷紅的丹田中。胡氏只好急匆匆的放下胡嘉威,快步躲開百里艷紅的劈斬。百里艷紅咄咄逼人,胡氏挪轉騰移,用大腳趾刺進了百里艷紅的肚臍眼里。百里艷紅一吃痛,丟下了手里的大關刀。
胡氏一喜,暗道:“和我一樣呢!”
百里艷紅一看胡氏的肚臍眼上嵌了顆紅寶石,便想到了一二三。她暗念,自己的肚臍眼沒任何保護,倒是胡氏保護的好好的。
其實,百里艷紅的心思是矛盾且變態的:她裸露著結實的腹肌和肚臍眼,不僅僅是為了炫耀,更是期望有朝一日某個絕世高手看自己不順眼,能將自己的肚臍眼捅穿,或是將自己的腹肌暴打一通,在戰斗中虐殺自己——她是個不折不扣的受虐狂。可她的傲骨不允許自己輕易的被侮辱,所以她舞者大關刀,干掉每一個無能的襲擊者。
胡氏一聲喝讓百里艷紅回過了神,她這才發現自己正在摳著自己的肚臍眼。
百里艷紅急忙放手,緊盯胡氏,心想從戰法上來說,自己落了下風。可若是在這里放胡氏逃走,那自己就丟盡這個鎮北大將的面子了,往後怕是無顏面再擔此官職。身為一個女子,在軍營里一步步爬升到將軍的位置極不容易,受過多少凌辱,挨過多少傷,都已經記不清了。她絕對不能接受因為眼前這微不足道的事情就失去一切!
百里艷紅知道王公貴族中有不少垂涎自己美色的,甚至於皇帝都想占有自己。自己年過四十,一直征戰沙場,至今還未成婚,一定憋壞了那般王公貴族。若是成為他們的所有物,等待自己的恐怕就是日日夜夜遭受奸淫的命運。最後春色殆盡,自己是垃圾。
想到這里,百里艷紅大吼:“我不接受!”
“我來助你!”
一襲白衣掠過看客門的腦袋,飛到了台上。
胡氏一見著人便倒吸了一口冷氣——非塵!
[chapter:八 一戰成名]
“閣下可是非塵道長?”
“正是貧道。”
一聽與自己並肩作戰的是非塵,百里艷紅又驚又喜。當世頂尖的高手屬實稀罕,而非塵更稀罕,與自己同是這稀罕物里的少數女兒身。百里艷紅從小就對男人不感興趣,無論她怎麼強迫自己都是白費力氣。百里艷紅喜歡女人,喜歡強大的人,最喜歡強大的女人,故對非塵這號未曾謀面的人物仰慕已久。
不過,百里艷紅也是個爭強好勝之輩,她一直想知道自己和非塵孰強孰弱。她料到了第一次與非塵見面是在某場對決中,卻沒料到非塵並非自己的對手,而是和自己並肩作戰。
站在百里艷紅身邊的非塵心跳極快,她早聽聞百里艷紅美艷過人,卻沒料到是如此國色天香的佳麗。非塵又是嫉妒又是好奇,為何這麼美的女人不利用自己的姿色上位,反而要征戰沙場,把自己的血灑在無意義的爭端上。
“喂!你們兩個欺負我一個,太不公平了!”
胡氏嬌聲嬌氣的怒斥兩人,卻換來了非塵的白眼。
非塵不削道:“你一個邪門歪道也配談公平?我們伸張正義,不拘泥於小節。”
“哼,你們不擇手段,與我有何不同?”
“區別在於是你先挑起事端的。你殺人放火、打家劫舍、劫法場,所以我們正道人士阻止你,很合乎情理啊。”
“荒謬!”
胡氏想先發制人,卻不料百里艷紅和非塵早已有了准備。百里艷紅和非塵二人左右散開,然後以包夾之勢對胡氏展開了一輪猛攻。胡氏不得已,繃緊了自己白玉般的腹肌,用腹部擋下了二人的連番重拳。
百里艷紅和非塵朝胡氏的腹肌打了半天,見胡氏沒大礙,反而自己的手臂震得發麻,便意識到胡氏的腹肌不可強破。
二人一停手,胡氏彎腰,從百里艷紅的側下方滑鏟逼近,一記朝天腳直擊百里艷紅的腹肌,腳趾插進了百里艷紅的肚臍眼里。可這一腳並沒有造成胡氏預期的傷害,百里艷紅的腹肌漲得通紅,夾緊了自己的肚臍,強硬的扛下了胡氏的腳勁。
胡氏暗念:“沒想到這女人的腹肌比自己還硬。”
胡氏的腳趾還插在百里艷紅的肚臍眼里,被百里艷紅的腹肌死死的夾著拔不出來。非塵趁此機會,猛踢胡氏的襠部,踢得胡氏尿水狂噴。
“啊!不要!求求你們,我錯了,不要這麼虐我……”
胡氏佯裝可憐巴巴的求饒,卻在暗中偷偷的抓起了一把泥土。誰料胡氏的小伎倆被非塵一眼看破。這非塵毫不留情,一腳踩下去,胡氏的胳膊就扭成了直角。
雖然胳膊折了,但胡氏救兒子的念頭一點不減,斷掉的胳膊硬生生的抬了起來,纏著閃電軟劍的指尖一彈,從非塵的腳底心到腳踝開了一大道血口子。
“啊!你個好陰險的娼婦!”
非塵腳底鮮血噴涌,失去平衡的身體不由自主的向後栽倒。
胡氏馬上抓起自己斷掉的胳膊,狠狠的咬緊牙關,用力一旋,喀拉一聲便將骨頭接了上去。盡管骨頭接好了,但骨骼的裂紋仍在,胡氏稍稍一用力就疼,根本吃不上多少力。百里艷紅看准了胡氏吃痛的間隙,腹肌一扭,肚臍眼帶著胡氏的腿旋了小半圈,讓胡氏來了個一字開。
“這下你的腿筋該撕了吧!”
“可笑!你以為我的身子連這點程度都扭不動嗎?”
胡氏的蜂腰向下一彎,另一條長腿居然超越了一字開的幅度,繼續向上扭去,劃過百里艷紅的頭頂,用膝蓋彎夾住了百里艷紅的脖頸!胡氏整個人以極度扭曲的姿勢掛在百里艷紅的身上,兩條腿在她的背後以反向折疊,下方的腳趾還插在百里艷紅的肚臍眼。這下百里艷紅得用自己的肚臍眼吃下胡氏全部的體重了!
“你衝我大開陰門,我就不客氣了!”
非塵朝著胡氏大開的陰門猛地踢出一腳。
胡氏根本沒想到非塵還能出手,便沒有防備非塵。這下,胡氏的心里滿是後悔,非塵這一腳力道極大,居然整只腳帶著小半截小腿都塞到了胡氏的子宮底。胡氏的腹部馬上鼓了起來,勾勒出了非塵玉腳的輪廓。衝擊力通過胡氏的肉體,傳到了百里艷紅的肚臍眼深處。
終於,百里艷紅的腹肌緊繃到了極限。胡氏的腳趾緩緩深入她的肚臍眼中,給了她的肚臍芯子一記重刺。百里艷紅鋼鐵般的腹肌一下子就繃不住了。她整個下體忽然一酸,繼而酥軟無力,一身金甲仿佛一座五指山般沉重,將她壓得跪在了地上。
胡氏一拔出腳趾,便帶著百里艷紅肚臍眼里的粘液,猛踢非塵的腹腔。在非塵被擊飛的瞬間,胡氏抓住了非塵的衣襟,將非塵的白衣扯了下來。非塵被踢飛不止十米,胡氏終於釋放了下體的重壓。
繼而,憤怒的胡氏一拳打在百里艷紅的臉上,又將純淨打造的胸甲撕成兩半。
看客們紛紛議論:“天哪!胡氏竟能將百里艷紅和非塵都打趴下,兩個人聯手都打不過胡氏一個人,還被撕光了衣服!”
其實胡氏也傷的不輕,非塵的那一腳徹底撕裂的胡氏的下體。不僅僅是子宮,胡氏懷疑自己的腹腸都破裂了,連丹田的氣都無法再凝結。只搖搖晃晃走了兩步,胡氏便覺得氣血上涌,血從嘴角淌了出來。胡氏急忙咬咬牙,將氣血壓了回去。
百里艷紅和非塵聽到了台下的議論,咬著牙站起了身。一個胡氏竟能將自己逼如如此境地,這放在以前根本不可能!百里艷紅和非塵無法解釋發生了什麼,她們希望這是一場夢。
“娼婦,受死!”
百里艷紅大吼著衝向胡氏,可她的丹田被封,步伐如醉酒了一般,出招更是毫無章法。胡氏一眼就看出了不少破綻,指尖閃電軟劍如毒蛇的信子一般刺出,直接命中了百里艷紅的肚臍眼!
百里艷紅無法相信這一切就發生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自己的肚臍眼居然被刺破了,這意味著自己的丹田受損……
“我百里艷紅就要在這眾目睽睽之下香消玉殞了嗎?居然光著膀子,這樣的死法真是恥辱至極……”
百里艷紅仰面倒地,沉重的肉體發出“咚——”的一聲悶響。
胡氏見百里艷紅還未死透,一通快拳猛砸百里艷紅的腹肌,幾乎將百里艷紅鋼鐵一般的腹肌和五髒六腑打成了肉泥。至此,百里艷紅的眼睛再未閉上……
胡氏回頭,想殺死非塵,可非塵早已逃走,不見蹤影。
拖著沉重的身軀,胡氏走到兒子身邊。
“兒……娘帶你走……”
“娘,兒不走。”
胡嘉威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摳住了胡氏肚臍眼上的紅寶石。紅寶石早已長在了胡氏肚臍芯子的肉上,胡嘉威用力一拔,胡氏的血便從肚臍眼里飆了出來,在半空中劃出了一條猩紅的拋物线。隨即,胡嘉威抽出儈子手小腿上綁著的精鐵匕首,刺進了胡氏毫無防備的肚臍眼里。
胡氏怔住了,無力的退後兩步,大眼瞪著胡嘉威,問:“兒,為什麼?兒……”
“娘,就這樣吧……若不是上來,我根本不知道那邪門功夫幾乎榨干了我。娘,你是一日一日看著我的,你怎會不知道?你是想自己練成神功吧?再者,我被關入大牢,你卻整夜享受魚水之歡。聽說光一夜就有三十多人享受過你那身騷肉,我聽著都覺得惡心!娘,依我看,你只在乎自己而已。”
“不是的……兒……我最愛的是你……我本是一個弱女子,無力保護你……”
“娘,我不需要你了,你不如代我去死吧。”
“兒……為何……”
胡氏向後一仰,倒在了地上。
非塵從旌旗上跳下,一腳踢開胡嘉威,然後扼住了胡氏的喉嚨。
“今天你逃不出我的手心了吧。”
“住手!”一長須老者躍上高台,毫無懼色的立在非塵面前,“這娼婦已無還手之力,何須在此地未經審判就動私刑?”
“包大人,這娼婦作惡多端,我這是為民除害。”
“那就多謝非塵道長替老夫捉拿要犯了。來人,把犯人押下去!”
非塵一愣,幾個捕快已經圍了上來。對付這些捕快,非塵雖有余力,可這就是與朝廷作對,不就和胡氏無異了嗎?非塵沒那麼傻,只好認了虧,把胡氏丟進包龍月的懷里。
包龍月將胡氏交給捕快,見百里艷紅到底,急忙緊張道:“快,快看看百里將軍傷勢如何!”
……
燭火朦朧,一簾輕紗被晚風惹弄,悄悄喚醒了簾後的倩影。非塵倚在窗前,只穿著一件單薄的肚兜,肚兜下一片春光乍泄。見簾子被一雙玉手掀開,非塵淺淺一笑,緩步靠近。
“艷紅姐,你醒了嗎?”
“非,非塵?我睡了多久?”
“不短了。”非塵坐在百里艷紅的床邊,撫摸著百里艷紅的臉頰,“不過請姐姐放心,那個娼婦已經被抓起來了。”
百里艷紅感覺有些悵然,不禁嘆了口氣。自己在法場上被扒了個精光,絕非潑婦罵街一般的小事。若光是露個腹肌也就罷了,可雙峰和溪谷都被人一覽無余,她失去的不僅僅是身為將軍的威嚴,連身為一個女人的臉面都丟盡了。赤身裸體立於光天化日之下,即使娼婦也不會如此。北方久攻不下,聖上早有不滿,如今自己又被胡氏擊敗,反對派定會借機生事。就算這回能僥幸過關,可敗於胡氏將成為她這一身都抹不去的汙點。
百里艷紅空洞的望著簾幕,不禁暗自感慨:“我的一生毀於此戰,真是可笑……”
至於那胡氏,百里艷紅卻對她心服口服。
非塵解下肚兜,光著身子躺在百里艷紅身旁,整個人都附了上去,問:“姐姐在想何事呢?”
非塵並不喜歡與女子有肌膚之好,可她看出了百里艷紅的心思。如今的非塵已立足於華山之巔,可她想要的不止於此。五岳盟主、武林盟主,非塵的前方仍有一條無止境的路。輸給胡氏後,她越發覺得這條路不能由她自己一人走下去。百里艷紅與自己同是女流之輩,若是成為自己的左膀右臂,定能成大事。
非塵雖不及百里艷紅一般有絕世的美貌,可少說也是個閉月羞花的美女。她自信百里艷紅會接納自己。
可非塵的如意算盤打錯了,百里艷紅看著非塵向自己親昵,卻沒提起一點興致。百里艷紅的心里住進了另一個人。
“姐姐,今日你與我共同退敵,已是生死之交。不如,趁著良辰美景,我們結拜為姐妹,意下如何?”
“不了……”百里艷紅輕輕推開非塵,撿了件薄衫披在身上,“我聽命朝廷,你江湖逍遙。我們本不是一路人。你堂堂掌門願委身於我,但我不能委屈你。恕我不敢高攀。”
……
悉悉索索的水聲比飛蠅更噪耳,胡氏睜開雙眼,四周一片昏暗,只有少數幾縷光和一盞殘燈能勉強照亮自己所處之牢。
此地是個水牢,似在一座水車下方,不斷地有水流入流出,把胡氏的腳都泡皺了。胡氏雙臂被吊在了梁上,雙腳拴著一顆大鐵球,最要命的一處是插穿肚臍眼的一根鋼釘,直通她的脊梁,徹底封住了她的丹田。胡氏苦笑自己耗盡兒子精力所習的功力盡廢,處心積慮變得毫無意義。
“胡氏,有人來看望你!”
獄卒開門,一個披著黑色長袍的人趟著水,漫步走到胡氏面前。袍子的兜帽蓋住了這人的臉,顯然她不想讓人知道自己是誰。
“誰?……”
“我。”
百里艷紅揭下了兜帽。
[chapter:九 難辨善終]
兜帽下的絕世美顏如天公做的畫一般無與倫比。
胡氏吃了一驚:“你!你怎沒死?”
“若是這麼容易就被打死,戰場上我能死好幾回了。不過,即使我不死,你也讓我丟盡了顏面。”百里艷紅圍著胡氏漫步,輕佻的撫摸著胡氏曼妙的腰肢和結實的八塊腹肌。
“所以你來找我報私仇?”
“私仇?哈哈。”
“笑什麼?”
“笑你傻。你明日就要死了,我今天急著報什麼私仇?你兒子與包龍月達成了協定。你兒子出賣你作證,包龍月就為他舉薦官職。你兒子胡嘉威手無縛雞之力,就算包龍月說他是打家劫舍的大盜,上頭的人也不會信。你當眾人面擊退我與非塵聯手,一戰成名,包龍月要的自然是你。”
“那正好!那我的命換我兒的前途,值!”
“為一個不認你做娘的兒子死,這算值得?”
“值!”
“那我呢?……”
百里艷紅雙臂一張,黑袍落地,又撕掉了纏在腹部的繃帶,一絲不掛的身軀像神像一般立在胡氏面前。
“你這是作甚?”
“胡氏,我喜歡美貌的女子,也喜歡強悍的人,最喜歡強悍的女子。你將我打成那般田地,我險些葬於你手。我認定了,縱然弱水三千,我只取你一瓢飲。”
“喂喂,我沒這癖好啊!”
“我不在乎。胡氏,我願代你死!我這條賤命已經沒有活著的意義了,我願在法場做你的替身。到時候,儈子手砍下我的頭,你即可逍遙自在。”
“不可!”胡氏雙眼一下子撐得目眥盡裂,“我無恩於你。你若為我做這般犧牲,就是折煞我了。即使我苟且偷生,這輩子也只剩悔恨。”
“胡氏!你不明白,我願為你死。”百里艷紅清澈的眼眸晃動著。
看著如此美貌的女子傾心與自己,胡氏心里的滋味不知該如何描述。
“我明白,故恕我拒絕。走吧,不必再說動我。”
百里艷紅撅著嘴兒,不高興的跺了跺腳,然後突然向前一步,吻住了胡氏的干裂的嘴唇。隨後,濕潤的舌頭剔開胡氏的牙齒,翻江倒海。胡氏頓時感覺到一股暖流涌進自己的胸腔,化作真氣在自己的體內逐漸擴散開。
“這是我給你最後的一份禮物,撐不了多久,好好用。”
“艷紅,謝謝你。”
“沒什麼,只不過我愛你而已。”
胡氏覺得眼角有些淚在徘徊,不由得吻回了百里艷紅。
“答應我,若我死了,你就從孤峰斷崖往下跳。若我們有緣,便在那兒一道赴黃泉。”
“我答應你。”
百里艷紅離開了,胡氏的心里空蕩蕩的。
“明鏡高懸”四個字下,一樁荒唐的案子揭開了帷幕。
“威——武——”
胡氏始終不明白這兩個字到底念的是什麼。
包龍月一震驚堂木,四下無聲。全身赤裸的胡氏帶著鐐銬,被押上公堂。所有人都想知道這個娼婦會怎麼死。
“罪婦胡氏,還不下跪!”
衙役手中的大杖往胡氏的膝蓋彎一拍,胡氏便跪在了地上。
“胡氏,去年,你用砒霜毒害你的親夫胡員外。有冷員外在胡家大院挖出的砒霜和回春堂的賬本為證,你可認罪?”
“認罪。”
“之後,你逼迫你的兒子胡嘉威與你一同跳崖,並在山谷里將其軟禁十余月,至其四肢乏力如同廢人,你可認罪?”
“認罪。”
“去年秋,你謀殺王屠戶一家,以及其余人家四五余戶,並焚燒其房屋,可認罪?”
“認罪。”
“今年春至今,你……”
“夠了!”胡氏站起身,“我認罪!所有的罪我都認!兒子是我軟禁的,與他無關!”
“別一口一個兒子!”胡嘉威走到胡氏面前,“在我勇擒你這個罪惡滔天的娼婦時,我已與你恩斷義絕!”
“兒……”
“住嘴!”
胡嘉威狠狠一巴掌抽在胡氏臉上。
“啊啊啊啊!!!!”
胡氏突然撕心裂肺的大吼不休,木梁震的掉下了沙。“明鏡高懸”的牌匾落地,摔成了兩截。
“大膽胡氏!”
女子大吼:“我不是胡氏!兒不認我,這個胡字再於我無瓜葛!”
“放肆!來人,扣住胡氏!”
“誰敢!”
女子用力一撐,鐐銬如豆腐般被掙脫,炸開的碎片擊倒了向自己衝來的衙役們。肚臍眼里的鋼釘被緊繃的腹肌擠壓了出去,像鏢一般射向包龍月。包龍月大手一揮,用袖管擋下了鋼釘!
這包龍月竟深藏不露!
女子怒不可遏的四處揮拳。衙役們邊打邊退,找女子空隙揮刀劈砍,在她身上留下了一道道血紅的印子。胡嘉威暗中一刺,竟然刺進了女子的肚臍眼里!只見女子血淋淋的腹肌忽然緊繃,死死的將肚臍眼里的利劍夾住,那蠻腰用力一扭,便折斷了利劍。
衙役們聽胡嘉威說過胡氏神闕穴的弱點,可見到現在的女子連肚臍眼被刺的痛楚都吃了下來,仿佛無敵的戰神一般,全都傻了眼。
女子高喝一聲:“殺!!!!”
她吼得聲嘶力竭、歇斯底里,仿佛無盡的哀怨和痛苦都在這一聲淒厲的“殺”之中。胡氏,這個伴隨了自己二十多年的稱呼,如今再無意義。自己究竟是誰,自己的生命還有無意義,女子已不想弄明白。她的心中只剩下哀婉的瘋狂。
包龍月飛來一掌,女子揮手一迎,將包龍月的肱骨打出了肩膀。女子心想,這包龍月雖功力不俗,但與百里艷紅和非塵相差甚遠,更別提盛怒之下的自己有多可怕。
好在有個眼明手快的年輕衙役滑過女子身下,一刀劃過女子腳跟的筋。那里沒一絲肌肉保護,又是背後的盲點,女子防不勝防,腳筋斷裂,跪在了包龍月面前。終於,女子真氣用盡。在瘋狂過後,女子只剩下滿臉屈辱和悲哀。
“這娼婦不可留!不可留!斬!給我斬!當即斬立決!”
包龍月剩下的一條胳膊大臂一揮,撞翻了桌上裝令件的盒子,令件撒了一地。
有個還有余力的衙役從後堂拿出一把大刀,向自己的手心里啐了口唾沫,便提起大刀,朝跪在地上的女子斬去。
眼看女子人頭要搬家,兩根筷子從暗處飛來,一根打落了衙役手中的大刀,另一根直接打穿了這衙役的太陽穴,釘在了距離包龍月腦袋旁半寸的石牆里。
赤身裸體的百里艷紅手提著一把大關刀,站在縣衙門口。這女人美的跟仙女似的,卻又威武的像天將,看客們嚇得紛紛給她讓路。
“百里將軍?”
包龍月一下子搞不明白現在的情況。
百里艷紅大吼一聲:“攔我者死!”
這一聲吼直接震塌了縣衙的大門,牆垣開裂,地崩如震。
包龍月馬上意識到這百里艷紅不正常,況且她沒穿官府,即使殺了她也可以用“不識其人”做借口搪塞過去。
“這女人是江洋大盜,胡氏的同伙。邪不壓正,給我殺!”
百里艷紅冷笑,手中的大關刀輕輕一震,離自己最近的一個衙役就炸成了血沫子。
“就這底子,連我一震都扛不住,還想阻在我面前?”
包龍月大呼:“殺,這些邪魔外道危害社稷,危害朝廷!我們為國為民拋頭顱灑熱血,死又何懼?殺!殺!”
衙役們腦子一熱,全都擁了上來。
“不論你們是否弱小,這股勇氣我欽佩,我許你們像戰士一樣死去!”
百里艷紅手中的大關刀一旋,將其全部腰斬。
非塵躲在角落,見這一幕,知百里艷紅殺紅了眼,匆匆遁去。
沒人再阻攔百里艷紅,任憑百里艷紅走到胡氏面前。只有包龍月還在吼叫:“你休想救走這個罪惡滔天的娼婦!”
百里艷紅頭也不回:“救她,笑話!”
胡家威正瘋狂的捅女子的腹肌,將她腹肌夾縫交錯形成的上下兩處肉眼全都刺穿了,又用快刀猛砍,把女子八塊腹肌分明的线條切成了血线。
“你……你!”見百里艷紅氣勢洶洶的逼近,胡嘉威急忙抓緊了手里的刀,瑟瑟發抖的走到百里艷紅面前,“你想對她做什麼?”
“你問我做什麼……”百里艷紅看看女子,又看看胡嘉威,“我要為她做最後兩件事,其一……”
“艷紅,不要!”
女子沒來得及阻止百里艷紅。一刀下去,胡嘉威的褲襠里全是血。
“啊!不要!啊啊啊啊!!!!”
胡嘉威倒在地上,痛苦的捂著自己的下體。
百里艷紅看著身邊淒苦的女子,說:“自此以後,這男人不能再屬於任何女人,他永遠只屬於過你一個。”
那女子低著頭,什麼都說不出口,滿臉都是眼淚。
“抬起頭。”
“走到這一步,我……我不知道自己是誰了。我死了之後,會有人紀念我嗎?我的墓碑會刻什麼名字?胡氏嗎?我不想再做胡氏了……”
“去年十月,你落下孤峰斷崖的那天,胡氏便死了。你是十月落,是我一生摯愛。”
“我……”
“月落,抬起頭。”
百里艷紅扶著十月落的下巴,望著那絕世的容貌,不禁落淚。如此可愛的女人,究竟是什麼將她逼至如此?
“艷紅,我知道我是誰了。”
十月落閉上了眼睛。百里艷紅抬起大關刀,一刀斬下。
“十月落,死於今日!殺十月落者,長安萬年百里艷紅!”
孤峰斷崖前,提著大關刀的裸身女子如約而至。這孤峰斷崖如其名般淒涼,天空遼闊,可卻容不下一粒細沙。孤鴻南來,鳴聲淒厲。
“我百里艷紅,葬身於孤峰斷崖!”
隧而,她以利刃穿透自己的肚臍眼,然後縱身一躍。
[chapter:尾聲]
翌日,十月落之屍首被棄置城郊亂葬崗。有一受過十月落恩惠的好事者取且修復之,見十月落之屍首死而不腐,是為神奇。後好事者將十月落之屍首好生安葬於東郊山頭,並為其立碑,刻曰“碧眼女俠胡氏十月落之墓”,落款者無名。
胡氏十月落對陣百里艷紅與非塵之事在短短一月之內傳遍全國,不少江湖人士以胡氏十月落為當世第一。
江湖詩俠沈守歲為其賦詩《月落賦》,曰:
風悲花落雨隱隱,伊人還臥深閨中?
殊死一戰震四海,但為愛兒悅己容。
不懼朝堂千萬敵,卻跪將門一人勇。
終得伊人落身處,扶簾尋卿影空空。
除不少仰慕者與追憶者外,更有不少好作亂者傳胡氏十月落已習得震鑠古今的絕世神功,又傳其屍首就是一本絕世神功的活秘籍。一月後,十月落屍首被盜,成為江湖中人爭相奪取之物。十月落之屍首遂輾轉各地,終不知流落何處。
自胡氏十月屍首遺落後,江湖上多了一位絕世女俠。這女俠一路行俠仗義,鋤強扶弱,卻不願透露姓名。江湖便為她起了個“神勇女俠”的稱號。這神勇女俠與諸多江湖人士一般,不斷向人詢問胡氏十月落屍首的行蹤。只是在提及胡氏十月落之名時,總流露黯然神傷之意,似是舊識。
而那包龍月,因受重傷,不久於人世。由包龍月舉薦的胡嘉威,也因被百里艷紅所閹,只能入宮做太監。數月之後,被人發現陳屍枯井中。
至於那百里艷紅,離了旗忠縣衙之後,再無人知其行蹤,也無人尋得其屍。傳聞是被狼群咬碎了屍塊,不得善終。
百年之後,終無人再提及胡氏十月落此人。
然江湖之事,腥風血雨常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