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八 相識兩日閃婚謬否]
後廳中,哀嚎聲遲遲未聞休止,比屠宰場里的豬牛羊更淒厲。嚴大娘躺了大半個時辰,仍未能動彈,連手指都僵著,眼淚卻從未斷流。這大半個時辰里,嚴大娘周身所有骨骼重新生長,生骨鑽心,比死更磨人。
又過半個時辰,嚴大娘終於能輕輕顫抖四肢。高僧讓嚴大娘盡量不要動彈,以免生骨時錯位。嚴大娘強忍劇痛,用暴起的肌肉壓制骨骼。為助嚴大娘一臂之力,高僧猛擊嚴大娘周身穴道,以封其真氣逆流。
高僧預計嚴大娘需七八個時辰才能徹底恢復,也就是第二日清晨才可下地走路。嚴大娘雖想早日離開虎口鎮,以免給富貴莊添亂,但眼下還是節外生了枝,不得已唯有再留宿富貴莊一夜。
“嗯……”嚴大娘虛弱不堪,費勁十足的力氣才壓下痛意,喚李鐵狗,“阿狗,過來……我有話與你講……”
“干娘,何事?”
嚴大娘婉言:“你,你覺得二娘如何?……”
李鐵狗當即便聽出了言外之意,連忙答:“干娘,這可使不得!”
“哎……我也曉得阿狗你與三娘情投意合。若無今日之事,我本想撮合你與三娘……”嚴大娘面露苦澀,語氣為難道,“阿狗,望你理解……我們這些行走江湖的女子,最重視的就是貞潔……我就罷了,喪了四個老公,可二娘本是清白女兒家。你說,她與你交媾之後還怎麼嫁人?依我看,大丈夫三妻四妾很尋常,你若喜歡三娘,日後再迎娶便是……”
“可是……”李鐵狗一時語塞,他見閆二娘目不轉睛的凝視自己,只覺得愧怍。可閆二娘大他十二三歲,幾乎是一輩之隔,他更擔心娶之為妻會否貽笑大方?
嚴大娘看出了李鐵狗的心思,悄悄問:“你難接受二娘比你大,是嗎?”
李鐵狗忙忙搖頭,直道不礙事。
嚴大娘緊閉雙目,忍下一陣痛楚,轉頭悄悄說:“你與我都無礙,肏得我美肉亂顫,嗷嗷直叫喚,還怕二娘作甚?”
李鐵狗終於還是放下了心中的芥蒂,回道:“我知道了。干娘,你現在體虛,多歇息歇息吧。二娘若是願意,我豈敢推諉。”
嚴大娘頗為艱難的淡淡一笑:“那不如你自己去問吧。女兒家的心思,我做娘的不方便問。阿狗,你身為男子漢,膽子大點。我有些累,渾身的骨頭扎著我的肉,當真生不如死……我若死在這兒,你可別讓我死不瞑目……”
“干娘,你說什麼觸霉頭的話呢。”
“阿狗,我也是覺得與你有緣,才將二娘與三娘托付於你。你福大命大,竟沒被我拖累,而且你聰慧過人,心地又善。往後若你能照顧二娘與三娘,我也能安心許多。”
李鐵狗聳聳肩:“但願二娘與三娘不會被我拖累才是。”
“吉人自有天相,你不必杞人憂天。行了,快讓我歇息,你自己去問問二娘吧。你看她那副著急的小模樣,定是在等你呢。”
一想要開口問的話,李鐵狗便心跳加速,心猿意馬,心花怒放,心緒不寧,心律不齊,心悸,心慌,心絞痛……
“二娘。”
“怎麼了?”閆二娘故作矜持的將額前的發絲捋到耳後,“娘與你嘀嘀咕咕講了這麼久悄悄話,講什麼呢?”
李鐵狗看著二娘俊俏的臉蛋,禁不住心中的激動與緊張,問:“二娘,我有一事問你。”
二娘干脆:“說便是。”
李鐵狗從胸中吐出一口短氣,問:“你願意娶我嗎?”
二娘欣喜萬分,幾乎高興得快蹦起來滿地打滾了,可還是按捺住了心中喜悅,矜持道:“嗯,願意的。”
這兩人都沒發現將話說反了,只顧拉緊彼此的手。
……
萬莊主聞訊,與嚴大娘商議李鐵狗與閆二娘的婚事,共同決定擇日不如撞日,將婚宴定於今日晚些時辰。萬莊主差人重金購置婚宴用具,還找了好幾位江南逃來的繡娘,為新人做嫁衣。兩新人皆受寵若驚,深感萬莊主恩情。
李鐵狗心想這兩日過得比自己活過的小半輩子都來得跌宕——突然毫無心理准備的被告知要打通任督二脈,又毫無准備的發覺美夢落空,再毫無准備的要結婚了……等等,既然要結婚了,是不是得告知師傅和爹媽一聲?回頭拜高堂,那自己這邊得拜誰啊?李鐵狗只知師傅和爹娘都在南邊,朝南拜吧。
閆二娘輕輕拽動李鐵狗的胳膊,問:“想什麼呢?”
李鐵狗答:“家父家母都不在,師傅也未告知一聲,我覺得有些不妥。”
閆二娘顯得些許悵然,問:“那你反悔了?”
“當然不是。”李鐵狗拉緊了閆二娘的手,“大丈夫一言既出駟馬難追,我自然不會食言而肥。事出突然,我日後再解釋清楚,帶你這個大娘子給他們看唄。你這般美若天仙,又賢良淑德,我父母怎會不喜歡。”
閆二娘心里美滋滋的,抿著最說:“盡會嘴甜,我哪兒有你說的那麼好。”
“都是實話,我可不敢打誑語。”李鐵狗故作一本正經道,“二娘,我問你啊,你怎麼如此快就答應我了?”
二娘羞澀道:“與你交歡時,我的心便是你的了。”
“傻狗子!”顏三娘不顧阻攔,大步闖進後廳,大聲問,“聽說你要和我姐結婚。怎麼回事啊?”
一見顏三娘,李鐵狗和閆二娘皆一副做賊心虛的模樣。
“傻狗子,你說這怎麼回事嘛!”顏三娘將李鐵狗的衣襟都拽褶了,可李鐵狗卻顧左右而言他,終不敢正視顏三娘。
顏三娘又拉住閆二娘的手,問:“姐,你說,你怎麼就嫁給這缺心眼了啊?”
“誰缺心眼了?”李鐵狗一嘴懟了回去。
顏三娘翻起白眼:“你不缺心眼那誰是?”
李鐵狗將顏三娘轉到門口,道:“得得,你別胡攪蠻纏了。我和你大姐郎才女貌,天生一對,情投意合,天造地設,輪得到你這妖魔鬼怪反對?”
“行了,你別逗我家三娘了。”閆二娘勸慰,“三娘,李公子心里惦記著你呢。”
“我才沒有惦記這般潑辣的臭丫頭。”
“誰是臭丫頭?你這比我還小的小鬼,誰要你惦記了!”
“你們兩個呀……”閆二娘白了李鐵狗一眼,在顏三娘耳邊說起了悄悄話。顏三娘立馬笑逐顏開,朝李鐵狗扮起了鬼臉。
李鐵狗奇怪:“你們倆再說什麼呢?”
顏三娘說:“我們好姐妹的悄悄話,你打聽作甚。行了,我不給你們添亂,去幫活了。今天可是我好姐姐的大日子,我得精心准備些才是。”
望著顏三娘走遠,閆二娘問李鐵狗:“相公,你會娶三娘的吧?”
李鐵狗問:“你這是何意?”
閆二娘忽然嚴肅道:“我可不想愧對三娘,我也不想你做愧對三娘的事。”
聽閆二娘之言,李鐵狗光是壞笑,一言不發,也給閆二娘賣了個關子。
……
晚些時分,婚宴已然准備妥當,富貴莊內張燈結彩,紅綢錦緞繞懸梁。諸君笑談,紛紛祝賀兩位新人共結連理。可惜,繡娘只准備了夠做兩件紅裳的綢緞,待量體裁衣時,才發現閆二娘身高八尺,遠比尋常新娘耗材得多。外加李鐵狗個頭也不俗,整個人跟蔥一樣拔長。最終,閆二娘只得定了身露腰腿與乳溝的嫁衣。雖依照傳統習俗,在自己的新婚宴上如此衣不蔽體稍顯不妥,但江湖兒女本就無所謂勞什子的傳統禮數,因而嚴大娘一家皆不反對。再者,閆二娘這一身曝露的嫁衣一穿上,肌肉與肥乳盡露,反而破顯英姿颯爽,更有女中豪傑之象。
閆二娘問李鐵狗:“你覺著如何?”
“有一說一,挺……新潮的,膚白著紅衣,更顯皓白三分。”李鐵狗撫摸著閆二娘的腰肉,禁不住欲由心生,“如此彈滑的肉質,如此漂亮的肌肉,縱使赤身裸體,亦如身披錦緞。肌肉便是你最漂亮的衣裳。”
閆二娘將臉依近,悄悄言之:“相公,你可真色。”
“現如今,你便要屬於我了。”
“我早是你的了。”
兩人相吻,雙唇難分,直到家仆將兩人分開為止。看著二娘披上遮紅,從自己身邊被帶走的情景,李鐵狗只覺得當下與鐵峰山的日子恍如隔世。一回神,李鐵狗才開始質疑其自己對閆二娘的感情來。這婚突如其來,李鐵狗明知並未多了解過閆二娘,只覺得她長得端莊靚麗,身材火辣,脾氣又文靜,行事亦機警,方方面面都頗稱自己心意,便答應了下來。可這麼草草結婚,對自己與閆二娘究竟是福還是禍,李鐵狗猶未可知。若是自己誤了閆二娘,那李鐵狗可自刎都難以謝罪。
李鐵狗拍拍自己的臉蛋子,自言自語:“大喜日子,往好的想去!”
“喲,給自己打氣呢。”
李鐵狗一聽有人說話,忙循著聲音源頭抬頭看,只見顏三娘躲在梁上,偷看自己發傻還竊笑。
“好你個臭丫頭,何時上去的?”
“早來了,你和姐姐膩膩歪歪前我便一直在。”顏三娘翻身下梁,一指戳住李鐵狗的臉,“你們倆可真酸,酸的我牙都掉了。”
“嘖,你不是幫工去了麼?”
“那些家仆干活比我利索多了。全無我用武之地,當真沒意思。”
“攪合我和你大姐就有意思?”
“那可不~”
“臭丫頭……”
“喂,我怎麼算都比你大五六歲,你得喊我姐,明白嗎。”顏三娘一腳揣在李鐵狗的迎面骨上,“小老弟,你這傻狗子沒家人陪,我就勉為其難陪你一陣子好了。”
李鐵狗抱著小腿蹦躂半天,嗷嗷大叫:“你這……反正也快了,輪不到你在我面前囂張多久了!”
說曹操,曹操到。李鐵狗話音剛落,家仆便來喚其速上堂前。顏三娘愣了愣,一把抓住李鐵狗的手。李鐵狗停步,與顏三娘相望半晌。
“不說點什麼?”
“我不知該說什麼。”
“那就笑笑,當時你予我的祝福。”
“啵——”顏三娘小小一口親在李鐵狗臉頰上,隨後便松了手。
……
拜天地,朝的是天。天在堂外,人跪堂內,就得由里向外跪拜。
拜高堂,拜的是父母長輩。嚴大娘斷骨未愈,李鐵狗父母師傅更是不在當場,可幸這些人都處南方,便朝南拜。
對拜,只要不犯腦門磕腦門這樣的蠢事,那就……
“嗙——”
不知是新人太過緊張,還是李鐵狗近日當真倒了血霉,第三拜拜得頭破血流。
“娘子,你沒事吧?”李鐵狗關切。
閆二娘不得言語,輕搖披著遮紅的腦袋,以示無恙。
“你頭可真鐵。”李鐵狗捂緊流血的腦門。
喜娘拿塊紅布抹在李鐵狗額上,逢迎道:“紅事見紅,紅紅火火,大吉大利。”
“是是是,大吉大利。”李鐵狗苦笑,心想往後如此大吉大利但願少來點。
向在座賓客敬了一圈酒後,李鐵狗稍有微醺之感。好在賓客不多,李鐵狗沒被灌成酒葫蘆,只覺得昏昏沉沉。不過,一想到新婚最末一步,李鐵狗便又強撐著精神煥發了。
喜娘宣:“送入洞……”
“且慢,且慢!”
李鐵狗惱得一拍大腿,二話不說,只想看是誰壞了自己的好興致。一見來者梅佃利,李鐵狗暗罵他王八羔子,默想他這梁子是結下了。
梅佃利張嘴:“李少俠,今日你……”
還未等梅佃利說完,李鐵狗拿起兩大碗,灑滿酒,硬塞了一碗給梅佃利,道:“敬酒是吧。梅公子,咱們誰跟誰,來個爽快。”
“吼吼,李少俠快人快語,那我恭敬不如從命了。”
言畢,李鐵狗和梅佃利抄起大碗,豪飲金釀直下肚。
“梅公子好酒量呢!”羅翠花起身相迎。
“羅女俠不必客氣。”梅佃利放下酒碗,道,“我聽聞幾位女俠與李少俠留宿富貴莊,本想前來邀你來我利劍號吃頓便飯。沒想到竟撞見了李少俠大喜,可喜可賀。如此看來,要請李少俠你們來我寒舍,得等到明日了。”
羅翠花欣喜:“梅公子,你何必如此客氣,我們一定……”
顏三娘打斷羅翠花的話,道:“抱歉,梅公子。我們本當盛情難卻,自然不會推辭,可如今我們娘親受了內傷,正在莊內精心療養。若有機會,我們再行拜訪。”
“嚴女俠有內傷?”梅佃利一拍手中折扇,詫異道,“怪不得沒見著她人。顏三女俠不必憂慮,我這位幫從略通醫術,不如讓他一試?”
顏三娘謝絕:“不必勞梅公子費心。娘親傷勢無礙,只需靜養些時候便能自行恢復。”
梅佃利低頭,輕震扇骨,說:“那我靜候佳音,明日早些時候再來拜訪。幾位可別不辭而別,令我做不成東道主啊。”
見梅佃利與其仆從離去,李鐵狗與顏三娘面面相覷。
羅翠花抱怨:“三娘,你為何推辭呀……”
顏三娘捏緊羅翠花的臉蛋:“你這小丫頭片子,可真不懂矜持。”
“還不是跟幾位姐姐學的~”
顏三娘輕嘆自己的小妹太天真,往後得看好了才行。
喜娘重宣:“送入洞房——”
[chapter:九 出師鴻門]
洞房花燭夜,李鐵狗嘗遍了閆二娘遍體每寸肌膚。他深深沉醉於閆二娘淫靡的肉體之中。閆二娘精心鍛煉的嬌肉成了李鐵狗胯下玩物。兩人交歡徹夜不覺疲累,她一次次被李鐵狗的子孫灌滿,連連絕頂,幾乎失去理智。
“呼……我從未享受過如此歡愉之事……”
清晨第一縷陽光落在閆二娘潔白的肌膚之上,她大口喘粗氣,手托在額上,無所謂的在丈夫面前露出濃密腋毛。李鐵狗忘我的親吻她的腋窩,手抓著她白花花的、豐碩結實的臀肉,仿佛一切盡在掌握。
李鐵狗色咪咪的問:“還要嗎?”
“相公,你還要來?……”閆二娘岔開雙腿,向李鐵狗展示自己濕漉漉的蜜穴。但見蜜穴中白濁直往外淌,想必子宮早已溢滿。閆二娘羞澀道:“我們做了整整一夜。你看,現在都是早晨了。”
“也是呢,你這一說,我才覺得困乏。”李鐵狗打了大大一個哈欠,“我從前都不曉得,你竟如此風騷,爽煞我也……娘子,借你的肚皮一用,讓我小睡一會兒。”
“醒醒,別睡了,相公。”閆二娘催促道,“你忘了昨日那個梅佃利邀請我們之事啦?他今日定會再來,你說如何是好?”
“依我看……”李鐵狗眼咕嚕一轉,“我們還是得找干娘商論商論才是。”
“干娘,干娘,叫得親昵。都不知道我娘什麼時候認得你這兒子。”
“誒,這是我們私下里認的。”李鐵狗漫不經心的在閆二娘的肚皮畫圈,“娘子,那梅佃利,我看我們還是小心為妙。”
“自然是要小心,不然三娘也不會阻止小妹答應。可小妹痴心一片,論誰都看得出來,我怕她著了道。這事啊,我亦覺得與娘商量明白才好。”
“好在時候還早。趁梅佃利沒來之前,我們先和干娘商討商討,做足了准備再接應梅佃利。順便也可看看干娘傷勢如何了,按摩羅大師的算計,干娘應該無恙了吧。”
……
怡心殿後廳,熏香渺渺升煙,層層紅簾將前殿後廳隔得水泄不通,兩旁木架上百千支蠟燭照亮昏黃,空氣凝結膠著。大小童子二人為嚴大娘守夜,不知何時已然打起了瞌睡。嚴大娘卻痛苦不堪的干瞪著大眼珠子,眼角沾滿干涸的淚痕。李鐵狗幾乎不認識如此萎靡的嚴大娘了,她的身形似瘦小了一圈,臉頰塌陷,肌肉萎縮,如同老婦人,只剩一對豪乳仍兀自挺拔的立在胸前。
閆二娘不可置信眼前這是自己的娘親,試探的叫喚:“娘……”
“二娘。”嚴大娘渾濁的眼珠緩緩轉動,目視來人,胸中苦楚難平,“二娘,幫我一把,殺了我……我廢了……我再如此活下去也沒意思……”
“娘,你怎可如此胡言亂語……”閆二娘淚流滿面的抱緊面如死灰的嚴大娘,“我怎會殺我娘。相公,你叫大師來,為娘看看如何了。”
李鐵狗立馬喊醒兩童子,再叫來摩羅高僧。
大徒弟告之曰:“嚴女俠所煉的偏門功夫對她肉身造成了極大損害。她心脈受阻,真氣不暢,難至周身所有關節,以致淤塞真氣逆流,損傷丹田。師傅需要再為嚴女俠疏導一次,嚴女俠即可打通任督二脈。”
“那麻煩大師了。”
忽而,摩羅高僧一指插入嚴大娘的肚臍眼中,疼得嚴大娘嗷嗷大叫:“怎又要插爆我肚臍……天殺的,好疼啊!……”
高僧體內的熾熱真氣通過嚴大娘肚臍深處神闕穴徐徐涌入她的丹田中,硬將她周身關卡衝開。嚴大娘只覺得肚臍眼及周身關節都在承受烈火焚燒,無法自制的亂扭腰肉。她的肌膚肉眼可見的發紅,肌肉逐漸充血漲大,整個人宛若重獲新生。
“啊……明明好難受……可亦好舒服……”
頓時,嚴大娘渾身的肉都在止不住的打顫,下體連連潮吹,水柱射出幾步開外,沾滿紅簾。
“呼……”
嚴大娘雙手攤開,放松下來,作愜意狀。高僧拔出手指,指尖沾滿嚴大娘的腸油,可見插入之深。
“我當真是……”嚴大娘吞了口唾沫,搖搖頭,“地府里走了一回,煥然新生了。”
大徒弟道:“師傅說,嚴女俠你的任督二脈應當打通了。不如試試往復運氣,從掌間打出,以證功效。”
“此地狹小,多有不便,我們去院子里。”嚴大娘抄起一件白紗,隨意裹住一身曼妙的美肉,赤著腳便出去了。
後院中,家仆眾多,皆在晨掃。嚴大娘支開家仆,依照高僧所教的運息法門,猛然徒手打出一掌。這一掌差點沒驚壞了圍觀眾家仆的膽,只見磐石為開,巨木難立,掌風所掠處頃刻便成了殘骸。
“糟了。”嚴大娘見狀,馬上收掌,“我不過輕輕打出一掌,怎會比平日里全力揮劍更威猛無比。我可真考慮不周,這回給萬莊主添麻煩了。”
閆二娘欣喜:“娘,恭喜你神功大成!”
萬莊主聞訊趕來,見自家後院平添一片廢墟,煞是納悶。嚴大娘馬上向其致歉,並予以解釋。萬莊主非但不怪責,反而恭喜嚴大娘。片刻過後,莊內不少人都被這聲動靜吸引來,嚴大娘的幾位女兒見其母不僅重新容光煥發,更是紛紛高興的擁緊嚴大娘,口中一通通恭喜的話,回頭又謝過高僧,感其無私助嚴大娘打通任督二脈。
見大家為嚴大娘高興,一片其樂融融,李鐵狗總覺得有何要事被拋在了腦後。就在眾人各回各家各找各媽時,李鐵狗從記憶的垃圾堆里尋到了斷片的要事,忙拉住嚴大娘:“干娘,我有要事要告訴你……”
李鐵狗一通嘰里咕嚕,繪聲繪色的將兩句話能交待完的事講了幾千字。嚴大娘倒是來得爽快:“既然這廝有心請我們一頓鴻門宴,我們無論推脫都必定難卻。如若貿然離開虎口鎮,只會給萬莊主添麻煩,不如一去。”
“可……娘,我擔心會有危險,況且小妹她……”閆二娘回頭,見羅翠花已不在後院,才繼續說,“她如此傾心於那個梅佃利,我怕她被挾持。”
“以我看來……”李鐵狗又開始嘰里咕嚕的分析起來……
……
辰時初,富貴莊一眾還未用完早膳,梅佃利與其幫從便准時不速而至。他進門後與萬莊主草草打了個招呼,隨即掃視一圈莊內,待瞥見嚴大娘在場,當即便問:“嚴女俠,昨日未曾見你,可叫我擔心。你身體如何了?若需我幫忙的,我義不容辭。”
梅佃利似是關切備至,可李鐵狗一聽便知他打的什麼算盤。於是,李鐵狗暗中給嚴大娘使眼色。嚴大娘知其用意,故作笑臉,答於梅佃利:“托梅公子的福,我已無恙,勞煩梅公子擔心。”
“哈,嚴女俠不必客氣。”梅佃利向後招手,那幫從便遞上一副請帖給嚴大娘。梅佃利又說,“若嚴女俠不嫌棄,不妨今日中午來寒舍一敘。我令下人備好美酒佳肴,恭候各位光臨。”
李鐵狗一看梅佃利連請帖都遞了上來,知他不達目的不會善罷甘休。
嚴大娘收下請帖,忙忙道謝,又說:“我們在此地人生地不熟,多謝梅公子厚情相待,還兩次三番上門請我們作客。我們這哪兒好意思啊。”
梅佃利輕搖手中折扇,道:“哎,嚴女俠若當真覺得不好意思,那便來利劍號上一坐,這就算給我一份面子了。”
嚴大娘起身,輕點頭:“那我們恭敬不如從命。”
這一番來回推脫,看似多余,但李鐵狗與嚴大娘籍此試了梅佃利一番。梅佃利的算盤,這兩人大致摸了清楚,多半是想拉攏他們。若是拉攏不成,恐怕就是敬酒不吃吃罰酒的橋段了。前路危機重重,可這龍潭虎穴不得不闖,李鐵狗這回是嘗到了江湖中無盡的無奈。
……
未到午時,梅佃利與他的幫從已在富貴莊大門前等候。
嚴大娘客套:“梅公子,叫你久候了,當真過意不去。”
梅佃利似是大方道:“不必在意。我誠心想與諸位交個朋友。你們不嫌棄與我為友,我高興還來不及。”
利劍號與富貴莊南轅北轍,若要行至利劍號,得橫穿大半個虎口鎮。梅佃利稱城中有搶匪鬧事,衙役正在捉拿,只得繞路東北行。
逐日千里卷勁風,不惜踏落紅作塵。綾羅公子五花馬,不見陌旁乞憐人。
李鐵狗發起牢騷:“你們騎的都是駿馬,怎還讓我騎這騾子?”
“你這傻眼騾子腿腳比馬還利索,有何掀起的?”顏三娘半打趣半嘲弄,“你看這騾子與你多親,只讓你騎。”
李鐵狗嘀咕:“顛得直我蛋疼。”
閆二娘道:“相公,你要難受,和我換下就行。”
李鐵狗忙擺手:“可別,娘子你還得給我生一窩大胖小子呢。”
說話間,眾人穿過一大片田地,偶見一處莊園,見一群僧人將之圍得密不透風。嚴大娘頗感好奇,吆馬緩行。
嚴大娘問:“莫非此地就是吳家堡?”
梅佃利答:“確然。嚴女俠,此地不宜久留,我們快些離去。”
嚴大娘卻駐停,下馬,遠遠眺望。其余幾人紛紛下馬,猶豫不前。
梅佃利勸說:“嚴女俠,這佛陀門圍攻吳家堡多日,為人所不齒,虎口鎮已有多家字號與幫派聯名抵制佛陀門。若不想早日陷於此地,我想還是先走吧。”
李鐵狗一聽便知,梅佃利擺明在探口風。顏三娘剛想回懟,被李鐵狗一把拉住。李鐵狗道:“梅公子,我以為,萬事以和為貴。”
梅佃利認:“確實如此。所以我們幾家聯名抵制佛陀門,以勸其退。”
李鐵狗笑言:“梅公子,有心勸和難能可貴。不怕你笑話,其實我們也想盡一把綿薄之力。不過,我們亦不了解情況。比起盲目抵制,我倒是想摸摸兩頭底細。所謂抽刀斷水水更流,若不能對症下藥,怕會逼虎跳牆。”
羅翠花打斷,直言:“還有何底細好摸的?無緣無故無端侵犯人家宅,能是善茬麼?”
“是啊。”嚴大娘朝羅翠花翻白眼,又接著她的話茬暗暗譏諷梅佃利,“梅公子素來深明大義,定不會袖手旁觀。聽聞利劍號是虎口鎮最大字號,門徒眾多,手段通神,定會幫襯幫襯吳家堡。”
“若我們能幫襯,那事便容易了。”梅佃利直晃悠手中的折扇,“幾位不知,這佛陀門中有一老僧,武功極為高強,傳聞有七十二藝。我們利劍號中人都是鐵匠,怎敢貿然輕敵。”
閆二娘問:“若當真有如此厲害的老僧,那怎會拖到今日還圍而不攻?”
顏三娘又問:“說到底,公子可知為何佛陀門會圍攻吳家堡?”
“哎……虎口鎮形勢復雜,這些一時難以道明。”梅佃利一躍上馬,含混過關,“此地煙火氣重,多留無益。我府內有美酒香茶,不如我們邊飲邊議。”
羅翠花跟著上馬緊隨梅佃利。
“那梅佃利假模假樣,明擺著不想我們接觸佛陀門,真想一腳踢開他。”言四娘憤恨,“要我說,不如趁此機會去探探風,好擺脫那梅佃利。”
李鐵狗勸誡:“四娘,強龍不壓地頭蛇。在虎口鎮,我們需步步為營。”
言四娘只得將一肚子氣吞了下去,漲得臉通紅:“李公子說的是,讓你見笑了。”
顏三娘怪嗔:“喲,娶了姐姐,如今架子都變大了。”
“可不是。”李鐵狗衝顏三娘做了個怪鬼臉,忙翻身上馬快逃。
“傻狗子……”
其余四人隨即駕馬追去。
[chapter:十 利劍號當真有趣]
與利劍號相比,富貴莊簡直寒酸。光院門就有三丈之高,活脫脫饕餮的一張嘴。敲打聲釘釘鐺鐺不絕於耳,向過路人不宣而告,此地便是利劍號。院門大開,戶樞沉悶噪鳴,如老生長嘆。門前一條花崗岩大道直通大殿,左行便是鑄鐵鍛劍的廠子。熾熱的空氣撲面而來,火星似頑童般隨風游竄。再往後得見倉庫,大量未售出的庫存堆積如山。院內還有存原鐵的原石倉、家丁住的宿舍、匠人住的宿舍,以及各種類雜物間,總占地不下四五千畝,幾乎圈下了半個土山頭,就算皇宮恐怕也不過如此。
這就是梅佃利口中的寒舍。
李鐵狗驚呼:“如此這般奢華的院子,我打十八輩子鐵也賺不出十分之一。你們梅家可真能打鐵的。”
梅佃利講:“這也不全是打鐵得來的,多虧先輩經營有方。”
閆二娘依近李鐵狗,兩腿夾緊。李鐵狗奇怪,問所謂何事。閆二娘面色微男,巧巧言語:“昨夜你射了那麼多,這下子全漏出來啦……”
李鐵狗詫異,壓低聲回:“都半天了,怎還能漏出來?”
閆二娘也納悶:“我哪兒知道……”
說話的檔口,閆二娘裙下便滴下了幾滴白濁。可幸沒人注意,李鐵狗忙用腳抹去,轉頭便問梅佃利:“梅公子,我有個不情之請,敢問貴府茅廁在何處?我與娘子一路奔波,有道是人有三急,我們……”
梅佃利笑道:“哈,不礙事,不礙事,我這就讓家仆帶你去。不過茅廁較遠,李公子可得按捺住啊。”
顏三娘當即講:“也帶上我。”
……
茅廁果真如梅佃利所言一般遠,閆二娘下體滴滴答答淌了一路。好在有李鐵狗作掩護,將地上的白膠全抹了去。顏三娘一直跟在最後,早看出了貓膩,不過她無心道明,只默默的替兩人擦屁股。
忽然,顏三娘悄悄拉住李鐵狗,指向一旁木倉,言之:“傻狗子,你看。”
順顏三娘玉指所向,李鐵狗見地上留有新轍,便暗暗對兩女伴說:“定有玄機於此,恐怕存進去的是新貨。”
三人眼神交錯,都想一探究竟,可礙於家仆一直跟隨,所以未尋得脫隊查探好機會。頓時,李鐵狗心生一計,一路向顏三娘竊竊指手畫腳,一通計劃比劃清楚後,又甩了顏三娘好幾個眼色,卻被她狠狠瞪了回來。
“我一黃花大閨女,你讓我整這活,我以後臉往哪兒擱?”
“那我不是,我這那什麼,我不是功夫差,做不到麼。難不成讓你姐來啊?”
“得了吧,龜孫子。我看你就是故意想整我。”
“趕緊的,再拖下去就到茅廁了。”
“說了不做,否則我以後還怎麼嫁人呢。”
“這活無論你干不干,我看你都嫁出去。再說了,黃花閨女就不食五谷,不做……那種事了?”
“信不信我直接一掌劈死你?”
“姑奶奶,我可求求你了。以後我每次見你都管你叫姑奶奶,可行不?”
“你說的。”
“君子一言駟馬難追。”
“哼,你算什麼君子。不過,我乃巾幗女俠,深明大義,自然是……”
“行行行,你比觀世音菩薩還如來佛祖,比太上老君還玉皇大帝,行了吧?”
“你這臭小鬼,真叫人來氣……”
顏三娘朝李鐵狗的大腳趾猛一腳,疼得李鐵狗抱腿哇哇叫喚。報了一箭之仇後,顏三娘依照李鐵狗之言,氣沉丹田,遂將之運轉到肚腸內,轉而迅速下壓……
“噗——”
一道響亮的大屁若晴天霹靂穿透沉悶的氣氛。李鐵狗心中暗想,這可當真是好一個晴天屁厲!顏三娘的屁眼究竟有多大,才放得出如此響屁。
眾人聞熏,皆回首,齊齊看向顏三娘。顏三娘漲紅了臉,眼淚在眼眶里打轉,幾乎要哭出來了。
“是他!”顏三娘手指李鐵狗。
“是我,是我。”李鐵狗撓頭抱歉,“早晨吃了點蒜頭,吃著賊香,沒想到放出來的屁竟然是臭的。這世上有許多東西可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呢。”
家仆被熏了一臉,忙捂住口鼻,遁走數十步,講道:“幾位貴客,茅廁就在前頭拐角,你們一眼便能看見。我在此等你們。”
“多謝,辛苦了。”
……
三人決定由閆二娘把手茅廁望風,她亦能籍此清理一下自己的陰戶。倉庫之事由李鐵狗與顏三娘查探。李鐵狗與顏三娘盡可能小心翼翼,若是被利劍號的伙計發現,恐怕又得惹上一遭說不清道不明的麻煩。
李鐵狗與顏三娘所認准的倉庫地處院子中心地帶,四面被雜七雜八的建築重重包圍,來來往往都是利劍號的伙計。若不是兩人得此絕妙佳遇,連見識此地的機會都不見得能碰上。可此地利劍號人丁眾多,都忙於活計,雖不會特地注意他們兩人,但他們兩人穿行其中十分惹眼,暴露必當遲早的事。得虧李鐵狗找到了晾家仆衣服的場子,趕緊扯下兩件合身的,准備換上。
“不准看。”顏三娘躲在一片晾衣架後頭,輕解白衫。可顏三娘越是不讓看,李鐵狗越是在意。李鐵狗轉念一想,兩人第一回見面的時候,顏三娘就讓他看光了,連私處都不落下。這會兒還需要掩藏什麼呢?
於是,李鐵狗悄悄探出頭,透過一排排隨風飄舞的布料,李鐵狗見到了顏三娘白皙的後背和豐滿的大臀。清風撫弄著顏三娘烏黑的發絲,黑絲垂落在她肩上,由她一雙柔荑拂去。李鐵狗脫去衣衫,緩步走進。顏三娘將長發綁成發髻,徐徐轉身。李鐵狗從未見過如此無與倫比的肉體,豐臀肥乳,腰肢卻如柳葉般纖細,肌膚白里透紅,肉質無比結實,無論手臂還是大腿,肌肉线條都無比分明,就連腋窩和小腹上濃密的體毛都破顯得可愛之極。尋常女人難得一見的腹肌,顏三娘卻有八塊,每一塊都十分飽滿,如刻刀劃開的一般,圓圓的臍窩深陷與其間。
李鐵狗驚嘆眼前這女人必是上蒼精心雕琢的造物,不然怎會如此惹人憐愛。
顏三娘見到李鐵狗。先是一驚,也沒叫喚,也沒露出多少厲色,只是滿面通紅,不知所言,一雙明眸閃爍,攝走了李鐵狗的魂魄。李鐵狗推倒面前礙事的晾衣架,大步走到顏三娘面前,將她摟進懷里。顏三娘一時間不知所措,依在李鐵狗懷里打哆嗦。
待回過神,顏三娘嬌滴滴的問:“你這是做什麼?”
“明知故問。”
李鐵狗捧著顏三娘的小臉蛋,緩緩逼近。顏三娘從未與男人如此坦誠相見,緊張極了,眼睛都不敢睜開。李鐵狗吻上顏三娘柔軟的紅唇,令她陣腳大亂。
“等一下。”顏三娘推開李鐵狗,“先辦正事吧。”
“我等不及了。”
“瞧你,沒個正經的。”顏三娘低著頭,大眼睛撲朔撲朔,低語,“二娘還在等我們呢。”
“嗯。”李鐵狗牽著顏三娘的小手,遲疑半晌,“怪我衝動,我們在這兒做事,被人發現就麻煩了。”
“也不完全是這回事啦~”顏三娘墊腳,吻著李鐵狗的脖子。
“呀!”李鐵狗覺得脖頸一陣刺激,一摸,發現被顏三娘吻出了一個塊,“你這姑奶奶,怎麼親脖頸還用嘬的啊。這下倒好,這塊一時半會兒退不掉了。”
“姑奶奶我高興~”顏三娘莞爾一笑,“叫你偷看我換衣服~”
“切,果真是悍婦。”
李鐵狗悻悻而歸,原先雄起的陽根亦低下了頭。
……
利劍號家仆裝好似透明衣一般,忙於生計的伙計沒一個願意抬頭多看一眼。兩人圍著偌大的倉庫轉了一圈,也沒暴露行蹤。可叫人尷尬的是,李鐵狗發現倉庫大門由生鐵所鑄,五道鐵鏈層層加密,連顏三娘的霜花劍亦劈不斷。
李鐵狗無奈道:“倘若不行,就從房頂上看看有無入口吧。”
顏三娘連忙拒絕,說:“你說什麼鬼話,這一層倉庫三丈高,我輕功再好也不會飛啊。”
“旁邊那棟大約一丈,趁無人來往,你試試看可否。”
顏三娘頗覺勉強,可若盡力,興許能行。她腰間穿上一根麻繩,忽而健步如飛,一腳登上一丈樓的牆面,繼而借力反撲,第二腳蹬在倉庫牆面上。如此來回三番後,顏三娘抓住了一丈樓的屋檐。她小臂肌肉猛然暴起,青筋爬上修長的脖頸,費勁吃奶的勁一拉一拽,成功翻身上樓。遂而,顏三娘拋下麻繩,李鐵狗便攀繩而上。
趁李鐵狗攀繩的工夫,顏三娘又猛的跨出一大步,朝倉庫躍去。李鐵狗甚至還未來得及阻止,就見顏三娘撞在了牆上……
“哎呀……”
顏三娘四肢叉開,似“大”人一般倒在地上,兩縷殷紅從她的鼻孔中淌下。
李鐵狗趕快跳下一丈樓,杵在顏三娘身旁,道:“我意思是你將繩子拋上去,再借著繩子往上爬,這不就行了。你看,倉庫頂端木梁穿在了外頭,似根木樁一般,朝那頭套繩再易不過。”
顏三娘無話可說,大逼兜子將李鐵狗扇得七葷八素。
經過顏三娘一番挑戰,兩人終於攀上了倉庫屋頂。這倉頂瓦片鋪得緊實,顏三娘踢走一兩塊,踩穿護板,便向下縱身躍入。可沒成想她踩得洞口過小,屁股剛壓垮一塊殘破的護板,胸就被卡住了。
顏三娘忙叫喚:“快拉我出來!好子奶疼啊!”
李鐵狗試著拉了拉,沒拉動,便在她背後找了塊較為平坦的護板,用力一踹。只聽“哐咚——”的一聲轟響,護板徑直裂開,李鐵狗與顏三娘一齊掉下三丈高。
“咚——”
第二聲響,響的是李鐵狗與顏三娘的肉和骨頭。他們重重砸在厚實的泥地上,沒幾處骨折都不可思議。不過兩人也顧不得自己斷了幾根骨頭,倉促收拾了地上的碎瓦斷木,便躲進了暗處,以免有人聞聲來查探。
李鐵狗問:“這一下會不會叫人發現?”
顏三娘探了探,道:“應當不會,我沒見著人。”
待兩人定了心,李鐵狗才發現自己的胳膊反向轉了個彎,腳也翻了個。這不看不知道,一看,痛楚便鑽進了他骨髓里。可他不能喊出聲,只能疼得瞪大眼珠子,幾乎目呲盡裂。
“別出聲,我替你接上。”
“疼嗎……”
“嘎啦——”
李鐵狗還未問疼不疼,顏三娘已經接好了他的胳膊,繼而拉住李鐵狗的腳踝猛拽,將他錯位的腳踝一並拉正。
“嗚……”李鐵狗疼得差點叫出聲,心想這顏三娘動手都不提前知會一聲,當真可惡。
“如何?”
“無恙,可以走了。”李鐵狗又反問,“你呢?傷著了嗎?”
“我沒事,我自己已接好。”顏三娘輕描淡寫的回答,“斷骨脫臼之類的事,行走江湖難免碰上,早習以為常了。”
“但願我沒機會習以為常。”
兩人的腦袋探出暗處,四顧倉庫,一覽其中玄機。這里藏的並非刀劍一類尋常的兵械,都是些個兩人未曾見過的奇門兵器。有些鐵疙瘩似短拐棍,長的一截是空心的,貌似內藏乾坤,彎處還有個弧形把手,把手內有個鐵扣,不知作何用處。有的似個黑鐵盤子,只是比盤子厚,中間凸起個圓疙瘩。還有些橢圓形的鐵器,疙瘩面上鑲滿了小鐵珠子。
顏三娘問:“這些是《鐵藝鑄造機要》里記載的武器麼?”
“我怎知道?”李鐵狗偷偷跑出去,拾走其中幾件,曰,“你也拿走幾件,反正此處物件眾多,他們來不及查。回頭若是拿到了圖譜,便能一校真偽。拿時小心點,千萬別觸到了暗器開關,以免傷著自己。你看,這鐵拐里的彎扣就似乎是個開關。”
顏三娘打旁邊扯了塊油抹布,當做包袱,卷走了一大堆物件。兩人見收獲頗豐,便准備離開。可馬上又有問題冒了出來——他們該當如何離開,又該如何藏匿自己偷走的奇門兵器?
顏三娘觀察了一番,道:“我可以爬上這排木架,木架頂層離頂梁最多五六尺,我跳起來應當能夠及。”
李鐵狗一盤算,道:“那再帶塊油布上去,這種布防水性極好,好蓋住我們砸出的窟窿,以免叫人發現。你上去之後,我緊跟你來。”
“好。”
隨之,顏三娘輕裝上陣,脫下嚴嚴實實的家仆裝,將之塞入油布袋里,身上只剩幾件能遮住胸部和陰部的內襯,一身矯健的肌肉暴露無余。攀爬之前,顏三娘先行熱身,肌肉隨運動而顫抖不止,著實香艷。
“差不多得了,你這身妖艷美肉晃得我眼花。”
“怎麼啦?”顏三娘晃了晃胸脯,“你這色狗又有點子了?”
“趕緊爬。”李鐵狗猛拍了顏三娘的大屁股一把,“我跟在你後頭。”
“哼,拿開你的狗爪。”
顏三娘白花花的臀肉一扭,甩開李鐵狗的手,回身輕盈的一躍,攀上擺設兵器的木架。木架層層疊疊有數層,似梯子,顏三娘三下五除二便登了頂。李鐵狗在她身下,邊爬邊看著她大白腿間深藏的秘密,只覺得渾身燥熱不安。
兩人登頂後,一齊縱身一躍。顏三娘一把抱緊粗實的木梁,可李鐵狗低了半寸,指甲僅僅刮掉了一塊木皮,夠都沒夠著。可幸李鐵狗眼明手快,伸手去抓顏三娘的褲腰。這回顏三娘的褲衩算是遭了秧,就那麼單單一塊布料,如何承受李鐵狗的體重?轉眼的工夫,褲衩便褪到了膝蓋彎。
光著大白腚的顏三娘大罵:“殺千刀的死狗子!你抓哪兒呢!放手!快放手!”
李鐵狗死抓不放,言之:“放手可就掉下去了!掉下去還上的來麼!”
顏三娘哭喊:“我不管!我褲子都給你脫了!”
李鐵狗嚇得抱更緊了,直喊:“你別亂動,我快抓不住了!別拿腚眼子對我!”
顏三娘的褲衩終於被李鐵狗撕成了碎布,李鐵狗狗急跳牆,向上猛抓……
“啊!……我的大屁股!別摳進肉里,好疼啊!”
“你抱緊了,我立刻上來!”
顏三娘嚎啕大哭,不停埋怨:“你這臭狗子,指甲怎留這麼長!好疼啊,肉都遭你摳破了!”
“等出去了,我再剪。”李鐵狗賣力朝上一撲,兩指勾住了顏三娘的肚臍眼,轉瞬便陷入了她的腹肌間,“我的好姑奶奶,你先忍忍罷!”
“不行!不要摳我的肚臍眼子呀!”顏三娘受盡了刺激,腹肌不禁打顫,霎時間蜜水如泉涌。
見顏三娘如此難受,李鐵狗只得卯足力氣加快攀爬。最終,兩人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爬上倉頂。顏三娘哭哭啼啼的護著自己的下體和肚臍,不斷怨李鐵狗粗魯。見顏三娘白潔的肌膚上滿是抓痕,李鐵狗確然覺得愧怍。
“肚臍還疼嗎?”
“嗚……”
“我替你揉揉。”
“滾犢子,就你那指甲,我看都能練虎爪功了。”顏三娘起身,纖指輕撫自己的肚臍,“算了,我沒事了。你也別放在心上,我還不至於被個小嘍囉傷筋動骨。”
李鐵狗不好意思,便親親顏三娘的臉蛋,顏三娘倒未抗拒,反而煞是喜歡。
李鐵狗說:“以後我一定待你好好的。”
“就你?你能待我好嗎?”
“臭丫頭。”李鐵狗緊摟住顏三娘,“那我以後天天欺負你,你高興了吧?”
“哼……”顏三娘臉蛋紅撲撲的,“反正你揍不過我。”
兩人膩歪了好一陣,才戀戀不舍的分開。趁顏三娘換家仆裝的工夫,李鐵狗將一塊油布撲在倉頂上,以碎瓦牢牢卡實。如此一來,只要不是大風大雨天,倉頂大洞便不會暴露。
顏三娘穿好了衣裳,問:“如何了?”
李鐵狗答曰:“好了。這塊布厚實,倉庫大而昏暗,從里頭應當不細看看不出這洞。”
“那,我們該下去了吧。”
“等等。”李鐵狗順屋檐走了幾步,遠眺茅廁,“我們將包裹藏進茅坑里,茅坑里的東西不會有人查。還記得我們遇上那個倒夜香的嗎?晚上若是在城門候著,一定能找回。”
顏三娘趕忙嬌叱:“可別!你都說茅坑里的東西沒人碰了,你想掏嗎?”
李鐵狗解釋:“這油布防水性極好,屎尿滲不進去的。”
顏三娘堅持:“那我也不要!”
“無計可施,唯有此道嘛。”李鐵狗牽起顏三娘的手,“雖頗為冒險,但多半能成。”
“嗯,想來也只能如此了……”
兩人收回長繩,拭去腳印,便與閆二娘匯合,還將偷來的物件給閆二娘看。閆二娘亦不知其為何物,便決定每種各留了一件藏於身上,其余都依李鐵狗之計藏進了茅坑里。
李鐵狗關切:“娘子,你如何了?”
閆二娘笑語:“我沒事。相公,一路上沒人發現吧?”
李鐵狗簡言:“娘子不必擔心。我留意過,無人相隨。”
閆二娘湊近了李鐵狗,又講:“看樣子,剛才和三娘不止查探了那倉庫一番吧?”
“還是娘子你細心。”李鐵狗頗為羞怯。
“你身上一股三娘的胭脂味,脖頸上的小紅印方才還未見到。”閆二娘悄悄言語,“我這傻妹妹通常不與人輕易親近。你和他才認識,她便一直粘著你,定是對你極喜歡的。你必當好好待她才是。”
李鐵狗微微點頭,壓低嗓音不讓顏三娘聽見,只語於閆二娘:“我曉得。三娘我一定會娶過門的,只是才與你成親,若馬上再娶三娘,不合規矩。”
閆二娘只道:“好事多磨,三娘會理解的。”
三人換回便裝,將多余的東西丟進糞坑,便隨家仆回到大殿。大殿只剩嚴大娘與言四娘正淡定的品茶,不見其余人的蹤影。嚴大娘說梅佃利帶著羅翠花去後院欣賞字畫了,羅翠花不願嚴大娘與言四娘跟著,兩人便未隨去。嚴大娘看似淡然,其實亦擔心梅佃利是否會拐羅翠花以做要挾,但既然羅翠花自己選的路,嚴大娘便不加干涉。
“真不懂我們那傻妹妹看上了那梅佃利哪一點。”言四娘納悶,低語,“李公子無論身形還是面貌,都高出那假惺惺的白面書生一等,還是二娘與三娘有眼光。”
顏三娘馬上紅透了臉蛋子,道:“我又……我又不稀罕這傻狗子。”
李鐵狗忙擺手:“罷了,我可不屑被拿來與那梅佃利作比較。”
李鐵狗轉頭讓家仆自行離去,待四下無外人後,將偷出來的幾件樣品交於嚴大娘。嚴大娘亦不識其為何物,只道江湖上未曾出現過此等蹊蹺的物件,這幾樣必然是《鐵藝鑄造機要》中的兵器。
聽聞後殿傳來腳步聲,嚴大娘忙將幾件東西分回其余人掩藏。好在都是小物件,即使藏於懷中,亦無異樣。
羅翠花言語高調,言辭喜悅:“公子的收藏好生厲害,竟有如此多名家手筆,那王羲之的《喪亂貼》更是百聞不如一見。”
梅佃利解釋:“《喪亂貼》乃當朝皇上從前朝皇室中繳獲的寶物,後贈與鎮南王。我家祖因與鎮南王交好,故借得《喪亂貼》描摹以保存罷了,終是要還的。”
“娘!”羅翠花一回大殿,便跑到嚴大娘身旁,樂不思蜀道,“這利劍號院子果真有趣之極呢!”
李鐵狗附和道:“是啊,這院子確然有趣。”
李鐵狗的附和頗有意味,羅翠花卻不以為然。
“諸位,好酒好菜已然備好,我們不如飯桌上暢談吧。”
[chapter:十一 鏖戰硫磺溫泉]
佳肴美酒置滿桌,豪飲當需五兩多。借問公子二三事,公子唯言酒力弱。
“我不行了……”梅佃利的嘴里吐著酒泡,“不勝酒力,不勝酒力……抱歉各位,我當失陪了……”
梅佃利回身便從椅子上栽了下去,在家仆的攙扶下才回到廂房。
“諸位。”一直跟隨梅佃利的幫從對嚴大娘幾人說,“主人實在不便再陪諸位,請見諒。諸位用膳過後,若不嫌棄,可去後山溫泉處泡澡休息,以解舟車勞頓帶來的疲乏。”
“那就多謝閣下了。”嚴大娘抱拳拜了拜,又言,“與閣下多次見面,還未敢請教閣下尊姓大名。”
“在下無父無母,故無大名。從小跟隨梅當家,人稱飛天龍。話至此,恕在下不便久留,告辭。”
言畢,飛天龍轉身離去。
顏三娘靠在椅背上,懶洋洋的攤著四肢,道:“我們問了那麼多,梅……公子一句都沒說明白呢。他先前提及的那佛陀門高僧究竟是何人,當真不得而知。”
言四娘直言:“依我看,他隨口捏造了個高僧,以掩飾利劍號膽小怕事,不敢助力吳家堡罷了。”
“四娘,你怎能在人家屋檐下講人家壞話。”羅翠花抱怨,“此非君子之道,若叫人聽見了,有損我們母女的威名。再而言之,你無憑無據,怎能亂講人家膽小怕事,在人背後嚼舌根,著實無理。”
“是,是。”言四娘打了個哈欠,“總之,吃飽喝足,不如去試試那什麼溫泉吧。”
……
利劍號後山林園植被茂密,滿山翠綠,花香撲鼻,鳥語如歌。繞行半柱香的工夫,便可得見利劍號聞名遐邇的硫磺溫泉。這眼溫泉不大不小,半畝有余,熱氣騰騰。嚴大娘幾人還未進去便已被霧氣蒙得伸手不見五指。
“諸位可在此寬衣衝洗,衝洗過後便能去泡硫磺溫泉了。我在百步之外等候諸位。”家仆說,“若你們找不到路,找沿途的記號便可。我們在沿途樹上刻了利劍號的劍形記號,以免上山人迷路。”
顏三娘送以禮貌的四字真言:“多謝,告辭。”
家仆走遠,大娘二娘三娘便開始寬衣解帶,李鐵狗也脫掉了褲衩。言四娘見他們毫不介意,自己亦無所謂,便也脫了個干淨。
“喂!你們在做什麼!太淫亂了啊!”羅翠花大喊,“一男的杵在這兒,你們怎麼……呢麼大一陽根,惡心死了!”
閆二娘淡然道:“這是我相公。”
嚴大娘亦淡然道:“這是我干兒子。”
言四娘說:“我無所謂,既然是我們娘親的干兒子,那就是我干哥哥。再說了,李公子是我們救命恩人,嫌棄二字從何言起?”
“那我……”顏三娘忽然漲紅了臉,“啊!為什麼我會脫光啊!”
李鐵狗將顏三娘攬進懷,寬慰道:“行了,待我和二娘滿月,便娶你過門。如何?心花怒放了吧~”
“我才不要!傻狗子死開啦!”顏三娘的嬌軀羞羞答答的在李鐵狗懷里扭個不停,“你就那個,你成天欺負我……”
“你們……你們一個兩個胳膊肘朝外拐!”羅翠花大聲呵斥,“娘,怎麼連你都護著這猥瑣男!你看他一副好色的模樣,哈喇子都快滴在三娘奶子上了!”
“咦……”顏三娘忙推開李鐵狗,“死鬼,走開。”
“喂,三娘你……”
“好嘛~嫁你之事我還得想一想。終身大事,哪有一拍腦袋決定的。”
羅翠花鼓起腮幫子,喝道:“你們還在打情罵俏,氣煞我也!”
“翠花,安啦。”嚴大娘勸說,“此地霧氣如此濃郁,且這眼溫泉不小,千里之目亦難望穿。你若不高興,待我們進去之後再寬衣,離阿狗遠些便是。”
羅翠花似是無奈:“嗯,那就依娘所言,如此吧。”
待六人全部下水,霧氣更是濃三分,騰騰熱水若白乳,能見不足一步。若不是左擁右抱二娘三娘的一身美肉,李鐵狗都不知兩人身處何方了。見顏三娘身上好幾處皮肉被摳破,肚臍眼被摳得紅里透紫,李鐵狗煞是心疼。
李鐵狗手指插進顏三娘的肚臍中,小心的往復揉摸,問:“還疼嗎?”
顏三娘嘟囔:“你不戳就不疼了。”
“抱歉,將你弄疼了。”李鐵狗親親顏三娘的小臉蛋子,“讓相公給你補償補償。”
“死開啦!”顏三娘一捶李鐵狗的胸口,“說到底,我干嘛跟你過來嘛。我又不是你的夫人,二娘才是。”
“你遲早是要過門的,我們早日行夫妻之事,那也不算苟且吧。”
“我還沒答應你呢。”
“是嗎?那我就和我的好娘子玩去了。”李鐵狗轉身便撲進了閆二娘的懷里,枕著她豐滿的乳肉,差點沒進入夢鄉。閆二娘的身材真是艷煞江南十六州,該柔軟的地方比絲枕還嫩滑,既碩大又渾圓,完美的拖住了李鐵狗的腦袋。
“相公就會拿我氣三娘。”閆二娘笑嗔,“你也不看看三娘臉都氣紅了。”
“她那哪兒是氣的,我看是羞的。” 李鐵狗卻說,“娘子,這里如此美妙,似仙境一般,說不定能向瑤池仙子討到個孩子。你說,我們要不要試試?”
閆二娘也漲紅了臉,道:“相公,你說什麼害臊話呢!”
“有何好害臊的?”李鐵狗摟住閆二娘的蠻腰,緊緊的掐了一把她結實彈滑的大屁股。閆二娘蜜桃一般圓潤的屁股經水一泡,嫩如白豆腐,幾乎能掐出水來。李鐵狗直吞唾沫,色迷迷的淫語:“娘子,你的水煮臀肉可好生嫩滑,我真想咬上一口。”
閆二娘頗為羞怯,直扭腰肢,輕聲喚道:“現在不要,三娘還在看著呢。”
李鐵狗道:“這有何不可,讓三娘長長見識唄。”
語落,李鐵狗便抱起閆二娘的腰肢,膝蓋輕輕撥開她修長的大白腿,徐徐挺進。
“呃……”閆二娘一身嬌肉顫抖起來,身子貼近李鐵狗的懷里,任李鐵狗直搗黃龍。
“你們……你們怎能做這種汙穢的事!”顏三娘羞得只想找條地縫鑽,不由得拿手捂住臉,可又按捺不住好奇,偷偷從指縫間往外瞄,“太齷齪了!真是太齷齪了!”
李鐵狗反駁:“我和娘子是實打實的夫妻,夫妻間行夫妻之事,有何不可?”
“是呢~”閆二娘已然成為李鐵狗陽根的俘虜,一邊止不住咿咿呀呀的叫春,一邊放話,“相公想要與我交歡,那我便任相公處置~做夫妻的,不就是這樣嗎?~而且,三娘,這好舒服呢~渾身每一處肉都恰到好處的高潮,好像上天了似的~真是,再美妙不過了~”
顏三娘嘴唇微顫,道:“二娘,你怎能說這種話?”
“我只是將與相公交歡的快樂與你分享罷了~真的很舒服~”閆二娘兩眼翻白,舌頭垂在嘴角,姣好的面貌變得頗為呆痴,“只需享受舒服~其余什麼都不用去想~這里的泉水亦熾熱如火,將我的蜜穴烤的里外通透~我還想要更多,相公,你定要使我滿足喲~”
閆二娘水嫩的肉體半浮在乳色的泉水中,兩團肉白色的玉乳白肉露於水面之上,隨腰肢上下輕扭而來回晃動。只見兩條筆直的長腿如擎天柱一般叉立於泉水中,而夾在兩條大肉腿之間,被繚繞的霧氣所環繞,被乳色的泉水所掩蓋,震動不止的,正是與李鐵狗的陽根交戰正酣的蜜穴。
“啪——啪——啪——”
“啪——啪——啪——”
肉與肉的撞擊一次比一次響亮。
顏三娘何曾見識過如此淫靡的場面,頓時一道熱氣由丹田而生,遂而分成兩股,一股上涌至腦袋,令她頭暈目眩,另一股下沉至小腹,使她興奮無比。她的本能令她產生了撫慰身子的衝動,掩住面目的雙手似是有了自己的意志,順著她美艷而淫蕩的肉體緩緩向下摸。她不由自主的捏住自己的兩顆粉葡萄似的乳頭,輕柔揉拽,只覺得如此玩弄很舒服。
顏三娘迷糊道:“啊~如此感覺~當真奇怪~”
隨之,顏三娘一雙柔荑繼續向下,她輕撫自己飽滿的腹肌。順腹中线延伸,她的食指鬼使神差的戳進了自己的肚臍間。那微微的刺痛反倒使她更為興奮,她隨自己的感覺曼妙的探出前胸,繼而收緊腹部,將八塊腹肌繃得無比緊實,而在肚臍眼中的食指亦被她自己的腹肌牢牢夾住。她的食指與腹肌做著執拗的抗爭,卻愈摳愈深,撓得她更難自拔了。
“啊~”
顏三娘口中熱氣吞吐,雙目微閉,愜意無比。她騰出一只手,跟隨本性,按摩自己的下體,讓生來便被塵封的陰戶感受到泉水的滋潤。
“嗚~相公,我去了!~”閆二娘貼著李鐵狗的胸懷,下體蜜水噴涌,一股芳香混入泉水中。
“啊!我也隨你一起!~”李鐵狗親吻閆二娘濕潤的翹唇,用舌頭撫慰她的唇齒,用陽根灌溉育兒的土壤。
“嗚~”顏三娘也噴了,她不明白噴出的水為何物,她只知當下的自己淫亂無比,興許以後都見不得人了。下體這一噴,顏三娘忽而覺得渾身乏力,似是被抽空了內力一般,自以為著了魔道。她不禁自嘆:“淫這東西好生可怕……莫非我的功力全廢了嗎……”
閆二娘見狀,悄悄於李鐵狗講:“看,三娘也搞出來了。”
李鐵狗便道:“以後可得多教教她。”
“是呢,你可是教了我一整晚。”閆二娘咬著李鐵狗的耳朵,“受益無窮喲~”
李鐵狗憨笑:“我亦是……呃,有前輩教的。”
正當三人享受性愛的余溫,任滾燙的泉水烹煮其肉時,不遠處幽幽飄來一顆人頭。霧氣繚繞下,人頭忽隱忽現,愈發明朗。只見這顆人頭披頭散發,面目不明,散發出萬分詭異的氛圍。顏三娘一回神,余光掃到了人頭,忙不迭被嚇了一跳,躥到了李鐵狗懷里。李鐵狗不知顏三娘一驚一乍的為何,一看水上飄著顆人頭,馬上摟緊了閆二娘與顏三娘。閆二娘盯了人頭半晌過後才回過神,連連貼緊李鐵狗不放。
閆二娘喉音發抖:“那……那是什麼?”
眾人定睛一看那確然是個人頭,並非什麼要命的林間女鬼,大松了口氣,打算試探看看是何人的腦袋。可正當此時,人頭緩緩下潛,轉眼便陷入了乳白的泉水中。
閆二娘叮囑:“小心,切莫驚慌,這里視线受阻,若不動彈,我們不易被發現。我們手中無劍,若遭遇敵人,不必迎戰,能逃就逃。”
李鐵狗忽然覺得胯間一緊,馬上陽根挺得筆直,似是被什麼東西唆了一口。
顏三娘緊張道:“傻狗子,你怎了?”
李鐵狗眼咕嚕一轉,狡言:“沒……沒什麼。娘子說的對,千萬不要動彈。那個……我聽聞林中有冤魂,專挑生人下口。我們一動不動,興許被冤魂當成死人了。”
顏三娘被李鐵狗嚇壞了,只道:“那,那邊依你所言……”
李鐵狗下體那東西唆得厲害,上下翻騰,來回猛吸,榨得李鐵狗爽快之極。李鐵狗心中已然猜出了個大概,便聽之任之。
“你們且待之,我下去看看。”
言畢,李鐵狗便將整個人沒入水中,然後在水中四處捉摸。他只覺得那人就在附近,他幾乎能觸及那人曼妙的腰肉了。忽然間,李鐵狗兩手抓住了兩坨柔軟的肉團,繼而順著那兩坨肉往上摸,順著脖頸,摸到了那女人的臉蛋。
“噗——”
一道接連的氣泡從李鐵狗口中吐出。女人輕柔的抱住李鐵狗,兩人在水中如魚得水般迫切相吻。兩人口中溢出的氣泡漫漫上升,如沸騰的水。
閆二娘擔心,大喊:“相公,你如何了?”
是時,李鐵狗和那女人相互摸索,竟然成功一插一入,動了起來。
“噗——噗——”
肉戲激烈,水面氣泡愈來愈多,泉水若深藏潛龍一般躁動。
顏三娘幾乎要哭了,叫喚聲連連:“傻狗子,快出來,別死下面了!”
頓時,水花四濺。原來怕顏三娘多擔心,水中兩人雙龍戲珠般一齊出水。嚴大娘將長發甩到腦後,好似出水芙蓉。
“是娘!真當嚇煞我了!”顏三娘厲聲埋怨,“娘,你和傻狗子做什麼呢!”
“還能做什麼?”嚴大娘搔首弄姿的捋起長發,露出濃密的腋毛,“你們玩的如此愉快,為娘我怎能不摻和一腳?”
“娘,你在胡說什麼?”閆二娘亦顯得焦急和不安,“你是我娘,還是相公的干娘,你們怎可以亂倫!”
“行大事不拘小節。”嚴大娘一副放縱的模樣,扭動豐腴的肉體,滿臉無所謂,“我的老騷屄也忍了十年了,真想我守寡到死嗎?”
閆二娘忙牽住李鐵狗的胳膊,道:“可娘,這是我的相公!”
顏三娘也忙拉了李鐵狗一把,嬌叱,“這也是我的傻狗子!”
嚴大娘邊在李鐵狗胯上亂舞,渾身蠻肉橫甩,邊講:“我這不給你們兩個驗驗貨嘛~萬一是個禁不住玩的,那你們下半輩子就得和娘一樣守寡了~”
眼看母女三人爭風吃醋的模樣,李鐵狗心中難免得意。他從未料到這對母女竟如此這般淫亂,為搶同一個男人爭風吃醋。與此同時,嚴大娘這女人飽經歲月的歷練和折磨,技術堪稱一流,令李鐵狗快感一陣接連一陣,無法自拔。
嚴大娘滿面桃紅,雙目翻白,幾乎失去理智,莫名其妙的招呼二娘三娘:“來,像小時候一般吸吮為娘的奶頭~讓我的奶頭一同高潮!~”
二娘三娘互視一眼,見爭不過嚴大娘,便順應其意,一邊手撮自己的陰戶,一邊吸吮起嚴大娘的乳頭來。她們兩個唆得格外用力,這一下子,嚴大娘爽得直接上天去了。
“嗚!嗷嗷嗷!要來了!~”嚴大娘跟殺豬似的叫喚,忽然又喊道,“小心有殺氣!~該死!~非得挑我高潮絕頂的時候!~啊嗷嗷嗷!~我停不下來了!~”
二娘三娘被嚴大娘一把推開,栽進水中不見蹤影。嚴大娘立得筆直,高潮迭起,兩顆乳頭狂飆乳水,愛液如潮,如此一身高潮至痙攣的美肉成了活脫脫的肉靶子。只見迷霧之中似閃電一般耀眼的光芒閃爍了三回,隨即雷聲轟鳴,又如爆竹炸裂一般。隨即,嚴大娘一顆乳頭忽然被不知名的暗器打爆,同時,上部腹肌亦被打出了兩個銅板大小的肉孔。一時間,嚴大娘的鮮血亦狂飆不止……
“咚——”
嚴大娘健碩的身軀轟然倒下,泉水被染得血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