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尾聲]
小鏢師聽得出了神,待李老頭語塞時,連忙問道:“李鏢頭,那閆二娘和顏三娘最終如何了?”
李老頭長嘆一口氣,道:“我家三只母大蟲,你說能怎麼了?”
“乖乖。”小鏢師們齊齊笑出了聲,有人道,“鏢頭,你在三位師娘背後說壞話,回去怕不是要守空房咯。”
李老頭一腳踹過去,道:“你這混小子。下回讓你自個兒對付山賊去。”
又有小鏢師驚呼:“沒想到虎口鎮還有這段往事。那利劍號我也曉得,當年竟如此輝煌過?”
李老頭道:“我聽說沒多久那梅銓遭了暗殺,慘死街頭,官府便趁機侵吞了利劍號大部分資產。新上任的縣太爺對虎口鎮管制有佳。其後又有忠勇號、應天號、白旗號之流涌現,現在虎口鎮當真太平多了。”
一小鏢師炫耀著自己的兵刃,道:“我用的劍便是忠勇號的,當真耐用,斬碎石頭甚至不留缺口。”
“行了,歇息了這番功夫,該上路了。”
……
趁正午之前,李老頭已交了差。今日是嚴大娘與羅翠花的忌日,李老頭速速趕回了家。
李老頭未進門,便聽見院子里顏三娘的嬌喚:“嘿!來打這兒,看你能不能打敗你三祖母我。”
李老頭一猜便知顏三娘又在教小孫子功夫了。他推開院門,見顏三娘一絲不掛,一身白花花的美肉在光天化日下晶瑩透亮。她兩腿岔開蹲在地上,胳膊抱著後腦勺,花白的腋毛一覽無余,前胸與腹肌大開,一副沒有防備,任君宰割的模樣。小孫子肉肉的拳頭打在顏三娘結實的腹肌上,打得啪啪聲直響。
李老頭埋怨道:“你又這般樣子了,若是叫人看見了,成何體統?就算沒人看見,兒孫們見你一絲不掛的模樣,也難免起色心。”
顏三娘解釋道:“你幾個兒孫哪個不出息的,大外孫上午又跟村口的賴利頭打架了。我教教小孫子功夫而已,免得他被幾個哥哥姐姐欺負。你說我一年過五旬的老婦,這些小鬼能起什麼色心?”
李老頭問道:“那打打沙包就行了,你還親自上陣當肉樁作甚?”
“這你就不懂了吧。”顏三娘笑嘻嘻的講道,“從小就習慣打活生生的人肉,長大了才有膽識。難不成和你一般慫嗎?”
“我說你都五十多的人了,怎還跟二十多時一般,滿腦子都是這種傻念頭。”李老頭看看顏三娘赤裸的嬌肉,不禁搖搖頭,“好在這身肉也跟二十多時一般鮮嫩,這倒是好事。”
“祖母,吃我一劍!”小孫子拿木劍戳顏三娘的肚臍眼,“看我刺破祖母的肚臍眼子,刺得祖母腸穿肚爛!”
顏三娘笑出了聲,道:“你這小孩兒,這點力道還想傷著我?”
李老頭收拾起雜物,問:“二娘和白蓮呢?”
“一早就去娘和小妹的墳上了。”顏三娘說道,“她們讓我在此地候著你。倘若四娘回來了,我也得和她說一聲。”
“哎,一回首便是三十多年了。”李老頭捋著胡須,道,“自那時起,四娘獨自一人闖蕩江湖,而我們定居馬頭口鎮。怎料一轉眼,頭發都白了。”
顏三娘晃著一對肥乳,抱怨道:“往年四娘都會早七日回來的,今日怎到現在都未歸,也不寫封信回來。”
“四娘武功高強,應當沒事。”
“但願吧。”顏三娘面色不安,“二娘身子骨也不好,病懨懨的好幾年了。今天我不讓她下床,可她非得親自做菜祭奠娘親。我總覺得她這幾日有些怪異,不知在高興什麼,真叫人擔心。”
李老頭安慰道:“沒事的,別想那麼多了。二娘也許自覺病好了呢?”
李老頭既是安慰顏三娘,亦是在安慰自己。
“話說回來,娘的肉身冢又被人奸淫了。”顏三娘無奈道,“將娘的肉身這樣放在外頭,風吹雨打,日夜曝曬的,當真好嗎?三十多年了,也該讓她老人家入土為安了吧。”
“當年干娘說的,要遵循肉鎧門的規矩,我們應當遵從。若有歹人侮辱干娘屍體,我派人加強防范便是。”
李老頭想起當年自己經應白蓮指引,找到了肉鎧門中所記載的關於如何泡制屍體肉身永不腐敗的法門,將嚴大娘屍身如法炮制的經歷,便有千萬種滋味泛過心頭。如今,嚴大娘之屍首赤裸裸的立於墳地之中,三十年間毫發無損,似活著時候一般栩栩如生。只是偶爾會有些宵小之輩垂涎嚴大娘美色,奸淫其屍。好在李家是馬頭口鎮上的大戶人家,鏢局中有人日夜巡視墳地,故而無人敢亂動嚴大娘屍首,更別提盜屍之類惡劣的行徑了。
“那好吧。”顏三娘撇撇嘴兒,當年嚴大娘的臨終遺言在她腦海中記憶猶新,嚴大娘的遺願絕不能違背。
“嘿!”小孫子手中的木劍又一次狠狠插進顏三娘的肚臍眼里。
顏三娘吃痛,不由得腮幫子一鼓,立馬捂緊了肚臍,轉手送小孫兒一個爆栗,道:“嗚,你這小鬼頭,插得還真疼。”
小孫子便得意道:“我打敗祖母咯!”
顏三娘輕輕一巴掌敲在小孫子後腦勺上,道:“打敗個屁,快練扎馬去。”
“哦!哦!”小孫子得意的跑開了。
李老頭看著顏三娘光溜溜的一身美肉,不禁吸吸鼻子,心里頭癢癢得很。顏三娘和李老頭處了三十年,他腦袋里想什麼,她自然是一看便知。
顏三娘媚眼一飄,道:“你這色老頭子,一把年紀了還這麼色迷迷的。怎麼,還想在院子里搞啊?地上可都是土。”
李老頭蹲在顏三娘面前,抓著她豐滿的乳肉,道:“在這兒多有情趣。沾了土,回頭洗洗便是。”
五十多歲的顏三娘臉蛋上泛出十多歲少女般的桃紅。她解開李老頭的褲衩,李老頭的陽根一下子就彈了出來,壓在她臉上。遂而,她飢渴的吞了口唾沫,將陽根含入自己的小口中,用力一唆。
“咕嚕——咕嚕——”
顏三娘唆得起勁,李老頭年老力衰,止不住被唆出了精華,射了顏三娘一嘴兒。白濁順著顏三娘嘴角往下淌,可顏三娘卻意猶未盡,躺地上之後,向李老頭張開筆直的雙腿,展示自己的老騷屄。李老頭射了一股,還有余興,扒著顏三娘柔軟緊實的腿肉,一口氣插進了她的肉穴里。
“啊!~舒服極了~”顏三娘一月未嘗如此歡愉,飢渴得連馬棍子都吞的下。她一個勁狂呼,“肏啊!~用力的肏!~”
李老頭干得滿頭是汗,顏三娘的嬌肉顫抖不已。
“啊,出來了!~”
“嗚!好爽!~”
兩人一同升天,李老頭在顏三娘肚皮中射出一股又一股濁液,將之灌得滿滿當當。顏三娘捂著自己的肚皮,道:“呼~照這樣子,我們還能生個小的呢~”
“我可沒這心思了,呼……”李老頭喘著粗氣,“我去衝個涼,你來麼?”
顏三娘伸手搓著自己的陰唇,明眸閃爍,道:“你先去吧,我這兒可還得再緩緩~舒服死我這老騷屄了~”
李老頭走後,顏三娘自己又狠狠獎勵了自己一把。正當其將噴之時,李老頭的大外孫推開院門闖了進來。
一見顏三娘不堪的模樣,大外孫不算太吃驚,但納悶總是有的。他問:“三姥姥,你在做什麼呢?”
顏三娘隨口糊弄:“三姥姥在練武呢。”
大外孫對此不怎麼關心,只問:“三姥姥,那幾柄霜花劍呢。哦,看到了,擱哪兒了。”
顏三娘見大外孫著急忙慌的模樣,立馬問:“小滑頭,你要干嘛?”
大外孫似是惱火之極,大吼:“那賴利頭欺我,我要殺了那賴利頭去!”
顏三娘衣物都來不及穿,一把扯住大外孫,一對肥乳左右晃得人眼暈。她張口勸阻道:“你這小子,萬不可莽撞!這霜花劍鋒利無比,不費多少力就能劈斷骨肉,若你傷著自己就糟了!”
大外孫掙脫顏三娘的手,抄起一旁的霜花劍,道:“三姥姥,你別管我,我心中有數。”
顏三娘只說:“你有什麼數,你那三腳貓功夫。”
“我可是得我姥姥真傳的。不信你看我練練。”說著,大外孫挽起劍花,比劃起來。
顏三娘腹肌一繃,不禁笑出聲:“就這嗎?”
“那就請三姥姥賜教!”
大外孫一劍斬去。顏三娘渾身沾滿黏糊糊的精液,懶得動手,亦牙根沒想到這小子當真斬過來。大外孫也傻了眼,他知顏三娘武功高強,卻未料到顏三娘避也不避,擋也不擋。如此一來,顏三娘倒是用自己的脖頸證明了霜花劍有多鋒利。只見她當場人頭落地,一身健碩的肌肉毫無作為,赤裸的嬌軀隨即沉沉倒下,肥乳亂顫,緊致的四肢“大”字平鋪,揚起一地塵埃,一地的血越展越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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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哦!三祖母腦袋搬家咯!”
小孫子蹦蹦跳跳的衝來,有模有樣的學著李老頭掏陽根,奸淫顏三娘的艷屍,還用木劍捅著艷屍的肚臍眼。
……
後世有詩俠沈守歲,考證嚴氏母女五人其功後,留詩《游虎口考閻羅五花其事有感》,曰:
母娘姊娣過虎口,途遇不平一聲吼。
阿家有術名玉華,怒斬飛龍震梁州。
膝下四嬌傾城秀,但惜幺妹不堪留。
天定五花命相連,同日死忌信非偶。
然,亂世之中,如閻羅五花一類巾幗之輩,非獨其五母女而已。而如閻羅五花一類不得善終者,亦非獨其五母女而已。
[chapter:結語]
哇哦!
差不多花了一個月,終於我寫完了這篇《虎口歷險》。全文一共約莫十三四萬字的量,夠抵得上一個中篇小說了,可以說是費了大把功夫,也費足我的心力,而最終成果對我來說也算滿意。在此,我由衷的感謝每一位能陪我走到底的讀者,感謝每一份支持和理解,感謝黨和國家給我這麼好一個能與大家伙交流的平台。
說這一回的故事,我寫的比較循序漸進,一開始只算得上輕揉慢捻抹復挑,之後伴隨幾次高潮,凌虐戲份愈演愈烈,到最後則寫了個比較慘烈的結局。之所以這麼安排,一來可以緩緩烘托氣氛,延長興奮情緒,而非即刻高潮,就好比一口唆干牛子汁和半小時才出汁的差別。二來這路子適合加長篇幅,將事情說得清楚明白。
其實結局之前,我作了很多次思考,究竟是讓嚴大娘和她的女兒們活著,還是整死算了。大娘、二娘、三娘都是我喜歡的角色,我也給了她們很多的篇幅。最終,我選擇給了她們各自不同的末路。
這一篇《虎口歷險》雖然完結了,但《南北女俠列傳》猶未結束,女俠們的磨難還在繼續。下一篇中,我計劃給未交待清楚結局的言四娘一個本篇,讓她的人物豐滿起來(無論是身材還是性格)。盡管言四娘在此篇中未占多少戲份,但並不意味她將受的磨難會比她母親嚴大娘輕松。請各位拭目以待!
最後,祝各位讀者能邊讀我的小說,邊衝到牛牛爽爆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