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五 麥芒針尖鋒相對]
世上悲痛有千百種,白頭送黑發必當屬最悲痛者之一。言四娘從小疼愛言緋雀,將之視為自己僅存的精神依靠。如今言緋雀被俘,定會慘遭萬般虐待,恐怕九死一生。言四娘沒了活下去的心思,只求痛快一死。可一想到言緋雀尚有一线生機,言四娘便不能坐視不理。
眼下,戴金面具的替身雖已死,但還有九名教徒存活。服過華山派的獨門傷藥後,胸口的傷勢暫且未繼續惡化下去,傷痛也止住了。言四娘便驅走華山弟子,獨自秘密拷問起這九名教徒。
“我沒工夫與你們多糾纏。”言四娘關上房門,一把撕碎自己身上的繃帶,兩腿岔開,一絲不掛的直立於九人面前,縱使叫人盯著股間幽境也毫不臉紅,只道,“我女兒被關押在何處,若你們誰能速速告知,我便從了他。”
為救言緋雀,言四娘根本顧不得什麼尊嚴,什麼貞潔之類的勞什子了。她的悲痛已然化為了克服一切的力量,她心里只想早些從這九人嘴里套出言緋雀被關押之處,她能為此付出一切。
九人看著言四娘赤裸的嬌軀,第一反應便是錯愕。他們不敢相信言四娘回許諾如此離譜而不要臉的條件。繼而,他們心里的淫蟲便爬了出來。這言四娘盡管已有些許老態,可長得依舊艷美無比,眉宇間散發的英氣則與她美艷的容貌相得益彰,半老醞釀出的韻味更叫她顯得頗為誘人。她身材高挑且健碩,一身都是久經鍛煉出的厚實肌肉,無論是飽滿的肩膀,還是粗細勻稱的長腿,都極具肉感。最叫人心里癢癢的是她八塊肥厚的腹肌,在白皙而光滑的肌膚下,究竟掩藏著何樣的肌肉?只有狠狠捏上一把才得以而知。除此之外,言四娘的終極殺器是她豐潤的大肥臀和一對傲人的肥乳。
言四娘曉得男人最愛什麼,也曉得自己這身淫肉之中暗藏的終極殺器為何物。她緩緩抬起雙臂,露出一雙腋窩。九人都明白,這是言四娘發出的訊號,示意她此時毫無防備,任君玩弄。隨即,言四娘緩緩擺動起曼妙的腰肢,肚皮上的肉婀娜的變換起來,一對肥乳更是晃動不安,晃得人兩眼發直。她一雙白眼一翻,吐出舌頭,口中喃喃不已:“我已經無法再忍耐了~我需要你~”
繼而,言四娘轉身,背對九人,彎下腰肢,兩腿直立,雙手掰開自己既緊實又圓潤的臀肉,露出夾在其中的深黑汙穴,以及處於更下方的蜜穴。她的蜜穴已然濕潤不已,蜜水順著她濃密的陰毛,滴滴答答淌個不停。她扭動著熟成的肥臀,口中發出淫亂的呻吟:“我當真是按捺不住了~無論是誰的大肉棒都好~插進我的老騷屄里~干死我~”
見眾人始終不言語,言四娘轉而又跪在了他們跟前,一手環成圓管狀,在自己張得渾圓的小嘴兒前一伸一縮,無法吞咽的粘稠唾沫從她的舌尖落到了她的腿根上。她另一手指著自己鎖骨中心,口中嗚咽道:“來呀~插到這里呀~我真的好渴~咕嚕~咕嚕~我想大口大口喝下你的精華~”
言四娘越是著急,她的挑逗便越發變本加厲。她趴在一人的褲襠前,大膽拔下那人的褲衩,沒成想一根早已勃起的陽根直接貼在了她臉上。言四娘嬌叱:“呀~你如此飢渴難耐~為何不與我交歡?~來,讓我為你解解癢~”
可誰也沒料到,言四娘舌頭一碰上這人的龜頭,一股暖流便噴涌而出,乳白色的粘稠濁液射了言四娘一臉。
“哈~只堪如此嗎?”言四娘嗤笑著,玉指抹去一臉頰的白濁。
“你……”射了言四娘一臉的男人大喘氣,道,“若不是你出其不意,我能與你大戰三百回合……”
言四娘便俯身上前,神色妖嬈,道:“那我給你個機會,我們做個交換。”
此人一副瞻前顧後的模樣,道:“我怎知你會放過我?我若是知無不言,你轉頭便殺了我,於你而言反倒斬草除根了。倒是我們都不言語,你也拿我們沒轍。”
“既然如此,這里有九個人,我殺一個也無妨。”言四娘的目光又變得凶狠異常,視线一個個掃過人頭,“是你,是你,還是你?先到先得,只有說的人才能活哦!”
這一熱一冷的變化,叫九名教徒嚇得不敢喘半聲大氣。
“你們不說,那我來說!”一人被嚇壞了,忙搶著答道,“我們是金聖教的九大掌櫃的,分別負責私鹽、私銀、私鐵、航運、妓院、賭坊、染料、當鋪、錢莊九大行當的收入。這次所謂的開壇做法,其實是使喚我們來統籌和算賬的罷了。”
另一人立即附和:“是啊,我等不過是算賬的。教會里的物事,我們所知也不甚多。”
言四娘追問:“你們來算賬,擺兩具女屍作甚?”
有人答:“我們教會擺的是三聖姑。這其中的天聖姑和地聖姑是兩位習武大成、已然先去的高人。她們的屍體擺放在總壇中,今次我們用的亦不過是替代品罷了。”
“為了拜個聖姑,你們居然殺人作替代?”言四娘不可置信,“這兩人肌肉勻稱,一看便是武藝高強的女俠,竟被你們就這般隨意殺害了?”
答者語帶哭腔的辯解:“這也怪不得我們啊!我們只會聽命行事,別的一概不知啊!”
言四娘一時間意難平,可對這些手無縛雞之力的鼠輩撒氣也難消心頭之恨,便將這股怒意壓入心底,伺機爆發。她繼而又問:“那我女兒定是被活聖姑關押在總壇中了?”
“多半是如此。我們擒拿來的女俠們都會借運送妓女的名義送往總壇。既然女俠令嬡是活聖姑親自捉住的,十之八九去總壇找即可。”
“總壇在何處?”
“在吳郡,有姑蘇第一樓之稱春芳落雁閣,那便是我們的總壇。”
“你們把妓院當總壇?”
“越是人口交雜的煙花柳巷,越不易叫人注意。”
“我怎知真假?”言四娘仍心存疑慮。
答者連磕幾個響頭,乞求道:“我們只是平頭百姓,我們也想活命。若我所言有假,你們的人必定殺了我。求求你,女俠大恩大德,放過我們吧!”
言四娘反問:“你們看著別的女俠被當成豬似的宰了的時候,心里有考慮過她們想不想活命嗎?”
說完,言四娘便打算走人,怎料又有人問:“那我們都說了,你先前答應的……可當實現?”
言四娘又好氣又好笑,心想問者定是吃了熊心豹子膽,便嗤笑著回答:“我這人說話算話,不過眼下救我女兒要緊。若我能活著回來,便兌現我的諾言。”
隨之,便奪門而去。
……
吳郡多繁華之地,煙花柳巷中,徹夜燈火通明。一排排花船沿河而停,在花燈映照下,連庸脂俗粉也被賦予了朦朧詩意。佳人嬉笑著招徠賓客,只要進了這般溫柔鄉,連清茶淡水也成了佳釀美酒。白日里操勞的男人們,唯有在晚上才能來此處發泄積壓的欲望。由此,好色被升華成了風流。
而燈火闌珊處,卻又有另一番景象。
被活聖姑捉住的言緋雀,如今被看壓在春芳落雁閣之中。所謂的春芳落雁閣,不僅僅是沿河而立、占地百十畝、涵蓋一片精美庭院的青樓,更有那百余尺長、三層多高的花船。縱使百余人一同上船,這船仍當紋絲不動。
然而,言緋雀並不在待客用的船樓上,而是處在最下層的船艙內。此船艙在水面之下,環境陰暗又潮濕,除擺放幾乎無用的雜物以外,常常被金聖教徒用來秘密處理一些見不得人的事物。此時,言緋雀正赤裸裸的躺在一張破木桌上,雙臂被縛於兩側,陷在深眠中無法自醒。而她身邊另有一男人,這男人一頭油膩的長發垂在面前,高挺的鼻梁兩側,雙眼如黑洞一般深邃。
這男人陰森的咧嘴大笑,一手抓著言緋雀的半坨肥乳,另一手擼著言緋雀的陽根,興奮道:“我早聽聞世間有陰陽同體之人存在,沒想到竟叫我撞見了,還是如此一等一的絕世美女。誰又能想到,江湖上赫赫有名的新秀,所謂的‘武勇西施’居然是個不男不女的陰陽人,當真是世所罕見。何其有趣!何其美哉!”
“呃……”
在男人連連刺激之下,言緋雀終於有所反應。她微微張開小嘴兒,眼皮下的眼珠子止不住翻動起來。
見言緋雀有所動靜,男人玩弄得更歡了。在他手中,言緋雀如同一具可以肆意玩弄的試驗體,而他則像個執念於研究的學者——他必將榨干言緋雀的一切,只為滿足好奇心。
“該讓你醒醒了。”男人拿出一根細針,緩緩插入言緋雀的肚臍眼里。
言緋雀吃了痛,腰肢不由得扭起來,八塊腹肌忽直忽斜,肚臍眼隨之眨著眼。與此同時,她眼皮翻動愈發加劇了,看來不久便要蘇醒。男人索性一扎到底,從言緋雀的肚臍眼里扎出了好幾顆血珠子。
“嗚……”
言緋雀一聲輕柔哀婉的長吟,迷迷糊糊的睜開了眼珠子。她慌亂的四下張望,卻發現自己一身毫無遮掩,被牢牢的拷在了一張木桌上。一見到男人,言緋雀便惶惶不安的問道:“這是何地?你是何人?”
男人揉著言緋雀的肥乳,只說道:“知道那麼多,對你沒好處。”
言緋雀手無寸鐵,更無反抗之力,只能眼睜睜的任男人撫摸自己的嬌軀。
男人揉著言緋雀的一對肥乳,道:“你可真是個尤物,這一對又大又軟的肥乳,多少女人都望塵莫及。”
“住手啊……莫再揉我的胸,我又不是女人……”言緋雀緊閉雙目,呼吸愈發急促,嬌喘連連,“你如此侮辱我,還不如殺了我……”
“那我便叫你體會體會做女人的快樂,讓你老老實實的做個女人。”男人繼續揉著言緋雀的乳肉。言緋雀的肥乳又雪白又柔軟又嫩滑,似豆腐一般。都說女人是水做的,恐怕沒有比她的乳肉更水嫩的肉了。顯然,男人對言緋雀的傲人肥乳喜歡得愛不釋手,甚至捏著她的奶頭,不斷耍弄。言緋雀架不住這般折騰,奶水溢得男人滿手都是。
男人驚訝道:“呵,陰陽人還有乳汁?這當真超乎了我的想象。”
言緋雀渾身顫抖,反復求饒:“不要再玩我的胸了……胸部好漲,好像要炸了似的……”
男人索性一擠,這下言緋雀的奶水宛如噴泉一般射了出來,濺得一桌子都是。言緋雀羞得沒臉再看自己身體了,可她的陽根卻異常老實,擎天直立,威武不屈。
“你這騷貨,明明奶水噴了我一手,可陽根還能立得這麼直,當真有意思極了!”男人順著言緋雀緊閉的八塊腹肌徐徐向下摸,抓著言緋雀延伸到小腹的濃密陰毛,饒有興致道,“真不知道,你這陰陽人的陽根是假把式,還是真貨呢?”
言緋雀一聽男人要玩弄她的陽根,忙慌亂的搖著頭,重復求饒道:“不要,住手……不要碰我!”
然而,男人置若罔聞。他用指甲蓋撥弄開言緋雀的包皮,言緋雀當即便被指甲弄疼了,渾身一陣痙攣,眼淚順著臉頰直流。男人驚訝於言緋雀的陽根之巨大,與言緋雀性感而婀娜的嬌軀形成了極大的反差,簡直不像能長在同一具軀體上的物事。痙攣之後,言緋雀當場射精了,射得男人滿手都是白濁。
男人將手上惡心的濁液抹在言緋雀的腿上,語帶嫌隙道:“入你娘的,居然射我一手。嘖嘖,誰能料到這竟是真貨。如此看來,莫讓你這物事胡亂掃射才是。”
對此,男人早有准備。他將遠處的工具桌拖到桌案旁,拿起桌案上的一條半尺見長的精鐵鏈珠。這條鏈珠上的每顆鐵珠都約莫三分直徑,節節相連,宛如一串糖葫蘆。言緋雀疑惑而恐懼的看著男人給精鐵鏈珠上油,心中猜出了這物事的大概作用。於是乎,她連忙哭喊:“不行……我不要……”
男人冷笑著擼直了言緋雀的陽根,將鏈珠頂頭的鐵珠對准了言緋雀的馬眼。一股冰涼涼的觸感刺激了言緋雀的龜頭,言緋雀身子當即一酥,兩坨乳肉晃得人眼發慌,一身豐腴而緊實的嬌肉震蕩不已。男人更是乘勝追擊,將鐵珠塞進了言緋雀的馬眼里。
“嗚啊啊!!…………”
言緋雀叫得又尖又厲,她卯足力氣扭動腰胯作反抗,胯下一根大肉棒來回亂甩。男人只得一把掐住言緋雀的陽根,抓得言緋雀直喊疼。男人更為用力的推著鏈珠,將一顆顆鐵珠塞進言緋雀的馬眼中。言緋雀的尿道從未受過如此擴張,一下子便沁出了血珠子,撕心裂肺的劇痛更使她欲仙欲死。她吐著舌頭,翻起白眼,口中直喊道:“不行了~疼死我啦!~我的陽根要撐裂了!~”
“原來這點痛楚就能讓所謂的武勇西施求饒,呵呵。”男人便恥笑言緋雀的軟弱,便壓著言緋雀,繼續費力的將鏈珠一顆顆塞進言緋雀的馬眼之中。直到整根鏈珠塞到了底,言緋雀也掙扎得耗盡了全部力氣。同樣累得滿頭大汗的還有男人,言緋雀掙扎的力道如此之大是他始料未及的。這一節節的鏈珠卡在言緋雀的尿道里,只留一小段拉繩在馬眼外頭,任憑言緋雀怎麼甩陽根也甩不出來。
“好難受~疼死我了~”言緋雀淚眼汪汪的乞求著,“快將鏈珠拉出來~我里頭憋了好多東西~射不出來了~”
“這還不夠……”男人又拿出一皮圈,捆在言緋雀陽根的底部,將之死死扎住。遂而,男人擦擦額頭的汗,長舒一口氣,道:“我如此這般費了九牛二虎之力,可不是你一兩句話就能讓我白做工的。好了,現在我就試試看你這陰陽人的成色。”
言緋雀惶恐不安的問:“你,你又要做什麼?”
“做什麼?當然是嘗嘗你的味道了。”
語畢,男人松開言緋雀四肢的鐐銬,將之一把抱進懷里。言緋雀手腳重獲自由,自然第一時間欲加以反抗。可一口真氣還未從丹田提氣,她便感到渾身肌肉乏力。
此時,男人早已識破言緋雀的心思,直言:“莫做無用功了,我喂你你服用了五香肉松散。而今,你這一身的肌肉就是擺設罷了。莫不如說,是絕美的裝飾品。”
隨即,男人將言緋雀朝地上一扔,摔得言緋雀嬌肉一震,骨頭生疼。不等言緋雀起身,男人便踩住她的腦袋,將之死死的壓在腳下。
“別胡亂動,把屁股撅起來。”
“什麼?”言緋雀既茫然又不安,“為何要我撅屁股?”
男人不以為然道:“你一肚腸的汙物,不灌個腸清理一番,叫我怎麼用?”
言緋雀立即狂吼:“不行!不要!我不是女人,不可以的……”
男人見言緋雀十分排斥,不打算等言緋雀妥協,索性抄起一把鈎子,出手一勾,便將鈎子插進了言緋雀的肛門里。
“嗷啊!!…………”言緋雀疼得一把鼻涕一把淚,不斷似殺豬一般嚎叫,“我照辦還不成嗎?為何要如此折磨我啊!……”
男人未有收手的打算,只言語:“對付畜生,不用點蠻力便不聽話。”
旋即,男人將言緋雀的肛門提到了自己跟前,忍受著一股汙味,將言緋雀兩塊健碩而圓潤的肉臀掰開,直視夾在兩坨肉之間的肛門。與言緋雀精致的面容不同,言緋雀的肛門外竟雜亂的長著幾撮彎彎曲曲的肛毛,十分汙穢。男人當即抄出剃刀,在言緋雀的肛門上來回刮了數刀。可男人不是專業的刀工,外加言緋雀一直再掙扎,故而刮破了數道口子。轉眼,言緋雀肛門外圈深黑粗糙、布滿褶皺的皮膚上便沁出了鮮紅的血珠子,把言緋雀疼得連連嬌呼:“好疼,莫再繼續了……”
在男人一通隨意的剃毛之後,言緋雀肛門外雖破了幾道口子,肛毛倒是干淨了。他對自己的工作成果較滿意,便又將一鐵漏斗那半尺長的尖頭滴管狠狠插進了言緋雀的肛門里。
言緋雀大呼:“這又是作甚?救命!……”
男人已無心再解釋,只顧著將一桶烈酒倒入漏斗之中。
“啊啊!!…………啊啊!!…………好疼啊!!…………”言緋雀瘋狂的尖叫不休,肥乳撞得啪啪響。她稚嫩的直腸壁全然無法承受烈酒的刺激,令她難堪疼痛,一雙原本清澈的眸子漲得一片通紅,里頭布滿了血絲。
隨著烈酒越灌越多,言緋雀的肚皮也隨之越發漲大。直至漏斗的液面不再下降為止,男人才拔出了言緋雀肛門里的漏斗。這下子,一股清泉從言緋雀的肛門里滋了出來。男人趕忙抄起一根兒臂粗的木棍,一把塞入言緋雀的肛門里,將烈酒堵嚴實。
言緋雀被暴漲的腹壓折磨得痛苦不堪,連連哀求:“啊!……不要!……我的肚皮要漲爆了!……”
過了半晌,男人盤算烈酒應當與汙物混合得差不多了,便抽出木棍。頓時,言緋雀肉實的大臀一抽搐,便開始排液了。這回,從言緋雀肛門里滋出來的不再是一股清泉,而是渾濁的、散發著刺鼻惡臭的棕色濁液。男人立馬走開數步,讓言緋雀自行排出所有汙穢。
隨著言緋雀的肚皮漸漸縮小,激流也逐漸變弱。最終,言緋雀拉出了一灘稀粥般的屎,繼而又是兩三段硬物,如此才算結束。整個排泄過程將近一炷香的功夫,看得男人不敢相信自己的雙眼。
男人抓起言緋雀的頭發,道:“你可真夠惡心的,看著結實的腹肌下面,竟藏了這麼多屎。”
言緋雀痛苦喃喃:“是人都會有屎……我又不是仙女……”
“屎這般多,一次恐怕是清理不干淨。”男人再而用鈎子刺入言緋雀的肛門之中,將她肉實的大肥屁股勾到自己面前。言緋雀疼得嗷嗷直叫喚,卻只得被男人玩弄於股掌之中。伴著言緋雀的叫喚聲,男人再次將鐵漏斗插入言緋雀的肛門內。與上回沒什麼不同,直到言緋雀的肚皮漲得渾圓,而鐵漏斗亦無法灌入再多烈酒,男人才將之拔出,又急速將木棍插入其肛門里。
“啊啊!!…………”
言緋雀的尖叫依舊撕心裂肺,並不因為先前已有過一次體驗,肚皮的膨脹感和撕裂感就會減輕。男人拔出木棍,這回,言緋雀肛門里滋出的液體要清澈許多,最後溜出了兩三截小指大小、又黑又硬的宿便,便平息了下來。
“呼……終於結束了……”言緋雀陽根一番抽搐,嬌肉隨之一顫,肥乳一甩,當即累趴在地,大口喘著粗氣,“結束了之後,好舒服……再也不用忍耐了……”
然而,男人卻猝不及防的再一次將鈎子勾進了言緋雀的肛門里。言緋雀立刻哀嚎不已:“為何還要!……我已承受不住了……殺了我吧!”
男人將鐵漏斗插進言緋雀肛門里,厲聲怒喝:“若不是你的哀嚎如此悅耳,我早就割了你的舌頭!”
言緋雀只得捂著嘴,淚眼汪汪的忍受著灌腸的痛楚。一直到烈酒將言緋雀的肚皮灌滿,幾乎撕裂了她的肚腸,男人才拔出鐵漏斗,讓言緋雀有了半分喘息的間隙。這一回,言緋雀的肛門里噴出的只有一股清流,終於不再有任何汙物參雜其中。男人很是滿意,抓著言緋雀的頭發,將她拖回桌案上。
此時,言緋雀已然痛苦得無法再做動彈。她眼睜睜的望著男人脫下褲衩,露出早已挺立的陽根,繼而岔開她兩條肌肉緊實的大肉腿,扒開她的大肉臀,向她的深谷中探去。
言緋雀明白男人為何要連灌自己三次腸了。她不由得閉上雙眼,口中仍做哀求連連:“不要……我不行的……”
男人一番挺進,便插入了言緋雀的肛門里。
“呃~”言緋雀一聲嬌呼,勾起了男人侵犯的欲望,“太粗了~好疼啊~”
男人呼出一口熱氣,高嘆:“啊~真緊~”
遂而,男人的腰胯動了起來,一招老漢推車,惹得言緋雀渾身嬌肉都在顫抖不止,肥乳更是晃得人眼珠子難以捉摸。男人干脆一把抓住言緋雀的大肥乳,反復揉捻,又贊嘆道:“這兩坨肉可真大,兩只手都抓不住。”
言緋雀扭著腰肢,不斷嗚咽:“啊~如此粗暴,弄疼我了~啊~快住手啦!~”
“你這淫娃蕩婦,口中不要不要的,陽根卻一直在抽搐~”男人撫摸起言緋雀厚實的腹肌,道,“你的腰肢隨我節拍而震顫,是在配合我嗎?~被我這一番奸淫,想必你也感到很舒服吧?~”
言緋雀羞怯得臉頰通紅,急忙嬌叱:“什麼舒服,莫胡亂說~我只覺得疼死了~”
男人抱起言緋雀的腰肢,親吻著她柔軟的腰肉,又不禁探出舌頭,舔舐起言緋雀肥厚的腹肌來。言緋雀嗚咽連連,任憑男人將舌頭探入自己的肚臍中,不僅僅忘記了反抗,反倒煞是享受肚臍按摩的快感。一股又酸又癢的刺激麻痹了她的大腦,又激得她下體更為磅礴,丹田中似有一股暗流涌動。她幾乎快失去自我了,甚至男人對她肛門的一次次侵犯帶來的痛楚也變為了快感。
“啊~不能繼續了~我變得好奇怪~”言緋雀面色微醺,抗拒著心中莫名的悸動,“不要再肏我的屁眼了~啊~太深了~疼死了~”
男人自信的問:“爽不爽?”
“才沒有~啊~不行啊~”一陣痙攣爬遍言緋雀的嬌軀,只見她身子向下一弓,轉而又猛地腆起了肚皮,嬌肉來回震蕩不止,一下子高潮了。她的陽根猛地抽搐幾下,似是要射精。於是,她再也按捺不住,要解下陽根上的皮圈和鏈珠。男人見言緋雀要卸下小道具,立馬單手扣住她一雙手腕,將之背扣於自己胯下。言緋雀語帶哭腔,乞求道:“求求你讓我射吧~我真的忍不住了~啊~陽根要炸了!~”
男人一邊撞得言緋雀肥碩的臀肉“啪啪”直作響,一邊嘲弄道:“真是下賤的騷貨,明明已經爽上了天,剛才還說不爽。天殺的,你說我怎會放了你這出爾反爾的騷貨?”
言緋雀欲射而不得,丹田內劇痛無比,唯有哭著任男人繼續猛衝自己的肛門。男人將言緋雀死死壓在桌案上,一個猛衝,大吼:“干你娘咧~啊!出來了!”
一股暖流涌入言緋雀的直腸深處,繼而又是一股,一而再,再而三,三而竭。隨即,男人將言緋雀丟在桌案上,大口喘著粗氣。言緋雀的眼淚模糊了俊俏的臉蛋,她股間疼得兩腿無法再合攏,腿上的肌肉直打擺子。她的肛門一張一縮抽搐不止,被撐得能塞下一錠銀子,粘稠的白濁從里都滴滴答答淌下。
“我不要再這樣了……”言緋雀哭著,欲解下陽根上的道具,“放我走……”
“你都這般了,還想走?”男人立馬起身,從工具桌上找了段大小合適的網格罩管,套在言緋雀的陽根上。這罩管底部帶個小鎖,與皮圈原來是一套工具。男人鎖上罩管,如此一來,言緋雀便無法再取下陽根上的皮圈和鏈珠。男人又說:“這套陽根鎖由精鐵打造,可不是那麼容易能破壞的。若有人胡亂破鎖,哪怕差之分毫,你的陽根都將不保。我勸你不必再動歪腦筋了。”
“不!怎能如此?”言緋雀跪在地上,抱著男人的腿,哀求道,“把這物事解開吧,無論怎樣我都依你。”
男人卻恥笑道:“眼下這情況。解不解開這物事,你都得依我。”
“斷兒!”一女人邊喚著男人,邊走入船艙中,“斷兒,處理得如何了?那言緋雀治服帖了嗎?”
“娘,成了。”男人自信滿滿。
言緋雀看了女人一眼,這女人應當與言四娘一個年級,長得絕為嫵媚,身材也與言四娘相當,豐臀肥乳,婀娜多姿,叫人看得眼饞不已。觀之肌肉勻稱而緊實,便當知她是習武之人。
女人驚訝的問道:“你奸了她?”
男人反問:“如此妖嬈的美人,豈有不褻玩之理?”
女人壞笑著搖搖頭,道:“你這小子,連自己的親弟弟都奸。嘖嘖,你看看,都搞成這副模樣了。”
“呵,我們連家可沒有這般男兒。”男人拍拍言緋雀的肥乳,說道,“這不過是坨下賤的淫肉罷了。”
“你呀~”女人戳了戳男人的腦袋,語帶戲謔的怪嗔,“真是好色~娘我這身騷肉還不夠你玩弄的嗎?還招惹這般桃花。”
“娘,你與我約定,我們只能七天一次,這叫我怎按捺得住?”男人抱住女人曼妙的腰肢,將臉埋進她豐腴的胸脯中,“我多想天天都玩弄一遍你這身淫肉。”
女人嘆了口氣,道:“傻小子,我練的功法邪性非常,在與你交歡時,我會吸收你大量內力。別說天天與我交歡,就是隔三差五來一次都有你受得。只有七天一次,你才有足夠時間恢復,這是無奈之舉。若非如此,我也想天天在你胯下起舞。”
男人又問:“娘,為什麼爹未練成,而你練成了?”
女人答:“你爹當年偶得此秘籍,急於修煉,卻誤解了修煉之法。這門功夫,不僅僅靠著與人交歡來吸收內力,交歡對象更有諸多需求。當年的碧眼雌虎與其親生兒子相互修煉,得以神功大成,一來是因為兩人是血親,血脈相合,吸收內力事半功倍。二來碧眼雌虎是女人,交歡之時,男出女納,故而女子修煉最為容易。這些都條件我都適合,因故我比你爹修煉快了百十倍。總而言之,多虧我有你這般好兒子!斷兒,娘最愛你了~”
言緋雀聽出了些端倪,問:“你就是活聖姑?是你捉我來的吧。”
女人一怔,趕忙問男人:“斷兒,這賤人怎還醒著?該死,我說的話莫非叫她聽見了?”
男人道:“沒事,娘。只要她在我們手心里,知道這些又有何用處?”
“說來也是。”女人瞧瞧言緋雀,又道,“不過斷兒,這賤人如此這般,可不算處理好了呢!一劍紅言四娘有兩門看家功夫,其中金剛不壞體神功的罩門所在,娘不是告訴過你嗎?若她的小兒也會這門功夫,你豈不是要吃虧?”
男人這才想起,便說:“娘,我這就收拾!”
“不必了。”女人擋下男人,繼而捋起袖子,興衝衝道,“我也有段時間未開葷腥了,既然眼下有極品,讓我來耍耍吧。嘖嘖,這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面孔,我光是看著便興奮得要出水了呢~”
言緋雀驚惶不安的向桌案對面爬去,連連問道:“這又是要作甚?……”
“還想走?”女人當即便擒住了言緋雀,狠狠一拳頭砸在了她的肚皮上。盡管言緋雀已然繃緊了八塊腹肌,可還是吐了血。
“呃……不要……”言緋雀用哀求的眼神望著女人。這女人有著絕對的力量,眼下言緋雀連男人都無法對付,女人恐怕能手撕了她。
女人刺出手指,直接插進言緋雀的肚臍眼里。
“啊啊!!…………”
言緋雀尖叫著,肚皮不由得一縮,只覺得肚臍眼子被一指頭刺穿了,遂而疼得渾身直冒冷汗。沒成想女人連摳帶掏一陣搗騰,攪得言緋雀腸子里翻江倒海。言緋雀兩眼翻白,吐著舌頭,一臉死樣,可陽根卻被這番刺激鬧得抽搐不止。
“這表情真是太漂亮了~”女人親親言緋雀的臉蛋,將手指拔出言緋雀的肚臍眼子,拉出一縷粘稠的腸液。言緋雀的肚臍眼子被生生豁得成了個圓圓的肉窩,里頭一片漆黑,不知藏著何種乾坤。縱使腹肌再緊繃,這肉窩一時半會兒也縮不下來了。
旋即,女人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抄起工具桌上的鈍頭長釘,狠狠塞入言緋雀空洞的肚臍眼子里……
“啊啊啊啊!!!!……………………住手,別捅爆肚臍啊啊啊啊!!!!……………………救命!我要被弄死啦!!!!……………………”
[chapter:六 有其父必有其子]
肚臍眼子慘遭釘穿後,言緋雀幾乎絕望了,可她終究還是活了下來。
兩三天過後,言緋雀的神經愈發麻木,便不怎麼在乎肚臍深處的痛楚了,反倒是陽根被鎖使她痛苦難當。這三日她既未吃過一粒米,也未喝過一滴水,這還不算最要命的,最要命的是她連尿都未能撒過一泡。她的膀胱如撕裂一般劇痛難當,她甚至想過刺穿小腹,以此排出尿水和精液。
被關押的這兩三日里,言緋雀的思想逐漸轉變。剛開始時,她無法接受冥冥竟如此安排自己的末路,她怨恨自己還未在江湖中一展拳腳,便要慘遭虐殺而死。她多想像傳聞中的姥姥一般以一敵百,力戰而死,死得壯烈,死得令人稱頌。可這些天里,她忽而想起了母親言四娘的遭遇,她又覺得自己也能挺過去,就好似言四娘誕下自己前挺過連城火的輪番虐奸一般。她堅信只要堅持,有朝一日定能找到逃出生天的機會。
言緋雀已然不知外頭是何時辰,她的時辰只剩下了吃和睡。這段時間里,最初虐奸自己的男人遲遲未再露面。從那男人和她娘親的對話來推斷,他們大有可能是當年虐奸言四娘的連城火之妻兒——李春香和連斷。若此事當真,那言緋雀便是被親哥哥給奸了。一想到此,言緋雀便抱著膝蓋,縮在桌案上,心中難免惡心、委屈,以及惱怒。
就在言緋雀想起連斷之時,艙門大開,連斷再次光臨。一到言緋雀面前,連斷便冷笑著問道:“如何了?”
“哥哥……”言緋雀不禁將這兩個字說出了口,可立馬又羞紅了臉,捂著嘴兒不再多言語。
一聽這兩字,連斷頗為惱怒,他扼著言緋雀的脖頸,將之提到自己面前,往她臉上啐了口唾沫,喝斥道:“少跟我在這兒套近乎,我從不承認你是我的什麼弟弟或妹妹,如你這般雌不雌雄不雄的東西就是怪物。若不是你娘,飛狗寨也不會被毀,我更不會因此從小便家破人亡。我娘為了養活我,受了多少苦……呵呵,你們這些江湖女俠,假仁假義行慣了,又怎會管我們這等三教九流的死活。”
言緋雀聽連斷這般搬弄是非,頓時惱火不已,厲聲反駁:“莫非我娘被連城火害得還不夠慘嗎?直到現在,她連走路都要擔心大小便失禁。”
連斷冷冷答:“哼,這便是報應。”
言緋雀當場駁斥:“你和你娘才算是遭了報應!”
“罷了,我不與你多費唇舌。”連斷一下子將言緋雀壓在桌案上,道,“今日找你另有他用,你別亂掙扎。”
“我就是要掙扎!”言緋雀扭著腰肢,弄出了不小的動靜。
連斷被惹火了,一把揪住言緋雀的陽根,使勁的往外拉,似是欲將之扯下一般。這讓言緋雀疼得撕心裂肺,只得更為瘋狂的扭動著,大喊“救命!”與“我錯了!”之類的求饒話。連斷放過了言緋雀,只道:“今日,我本要解下你這玩意兒的。哼,如今看來,你不需要了吧?”
“不!不!快幫我解下來……我快死了……”言緋雀迫不及待的挺起小腹,將陽根直立與連斷面前。連斷當即抽了言緋雀的陽根一掌,言緋雀疼得捂襠大嚎。
繼而,連斷抓出言緋雀的陽根,解下罩管後,飛速將鏈珠抽出言緋雀的陽根,又速速躲到一旁。連斷果然有先見之明,只見言緋雀當場射出一大股粘稠的白濁,差點命中連斷。白濁一股接著一股,隨陽根的抽搐,足足射了好幾管。而後,言緋雀的馬眼里便滴滴答答的落下淺棕色的尿液。她的膀胱早已憋壞了,絲毫使不上力,只得滴尿排泄。如此滴尿絲毫無法緩解膀胱的痛楚,言緋雀難受得又是一番沉悶的呻吟。
連斷等得煩悶了,見言緋雀尿滴得越來越慢,便將她一把抱起,用力按下她的小腹。
言緋雀當即尖叫:“住手!~不要!~”
只見言緋雀的尿水馬上變得洶涌無比,竟射成了一根水平线。
幾番噴涌又斷流,斷流又噴涌之後,言緋雀尿水顏色越發深沉,最終竟噴出了一股騷味十足的血水。待尿水噴了個干干淨淨,言緋雀終於緩過一口氣:“呼……要死了……這泡尿終於出來了……難受啊……膀胱和腰子都疼死了……”
連斷心急,問道:“你這算尿完了沒?”
言緋雀用盡了力氣,兩臂舉過頭頂,露出黑林密布的胳肢窩,呢喃著答復道:“完了……呼……”
“這給你准備了些飯菜和淡茶,你先對付一口。”連斷說著,將幾碗飯菜和淡茶擺在言緋雀面前。
言緋雀警惕道:“突然給我飯菜,你有何意圖?”
連斷答:“總不見得將你餓死在此地吧?況且之後還得帶你出一趟遠門,你現在不吃點墊肚子的,恐怕將餓死當場。”
言緋雀更為警惕了,質問:“什麼遠門?”
連斷卻只答:“問得太多不如吃頓飽飯。再者,我不想多言語。”
看著碗里大雞腿,言緋雀止不住吞了口唾沫,一把將之塞進嘴里,又猛灌了幾口茶水。她也不管上一嘴的油膩了,抓起米飯便塞進嘴里,轉而又啃了兩口大雞腿,只嚼了幾下便慌忙的吞咽了下去。接著,她再抓起一把經豬油炒得透亮的青菜,清了清口中的油膩味。
“咕嚕——真好吃!咕嚕——”
看著狼吞虎咽的言緋雀,連斷問:“當年,你娘可是邊吃著烤人腿,邊被我爹猛肏的。你就不怕我喂你的也是人肉?亦或者將你再奸一頓?”
“哪有功夫管那麼多,我快餓死了……”言緋雀理解了當年言四娘的心情,吃得眼淚直流。
吃飽喝足,言緋雀腆著肚皮躺在桌案上,心滿意足的連打飽隔。連斷見飯菜酒水已空,又見言緋雀無比滿足,便一把扼住言緋雀的脖頸。言緋雀大駭,慌亂間一番掙扎,肥碩的乳肉甩得“啪啪”作響。
連斷死死的勒住言緋雀的脖頸,勒得言緋雀翻出白眼,吐出舌頭,又擺出了一副要死的模樣。連斷命令道:“別動,越動越疼。不動我便放了你。”
“呃……”言緋雀眼淚直流,吐不出成型的字音,唯有連連點點頭,答應連斷的要求。她像只被壓迫的田雞一般四肢張開,抿著嘴唇等待連斷的折磨。
於是乎,連斷拿出了事先備好的鋼針,又揪起言緋雀胸前那點嬌嫩的櫻紅,快速將針扎入了言緋雀的乳頭一側。針頭尖銳無比,若扎豆腐一般陷入了言緋雀櫻紅的乳頭皮膚,轉眼便將之穿了個通透。
“啊!……”言緋雀一陣嬌呼,雪嫩的嬌軀止不住的顫抖,一雙粉拳猛捶桌面,欲以此緩解痛楚。
連斷將言緋雀兩顆乳頭都刺穿後,便拿出兩枚雕紋精美的金環。這兩枚金環的每道紋理皆細若發絲,卻交織成了幾只栩栩如生的龍鳳,若非能工巧匠不能雕成,其上還各鑲著一顆雞眼珠子大小的紅寶石,紅寶石璀璨奪目,一看便知是貴重的首飾。
連斷邊將這兩枚金環釘穿入言緋雀的乳頭,邊說道:“這兩枚龍鳳紋雞眼紅可是漢武帝墓中的物事,相傳是他陪葬愛妃最喜愛的首飾。東漢末期時期,被摸金校尉盜出來之後,輾轉流落到一家賈姓富商家中。飛狗寨破賈家時,此物便落入了我爹手里。我爹又贈予了我娘。眼下,你需要一兩件得體的貼身裝飾,我便將此物打造成了能佩帶的釘環,算是便宜你了。”
兩枚金環將言緋雀胸前兩點櫻紅點綴得格外耀眼。言緋雀卻疼得不由得聲聲哀嘆,見自己乳頭上多了兩枚金環,更是欲哭無淚。她心想,自己戴上這般首飾,不就與外頭那些風騷蕩婦一樣了嗎?可她又覺得這兩枚金環怪好看的。如此一來,縱使赤身裸體,也不至於完全裸露,至少有些飾品相伴。
連斷冷笑,問道:“喜歡嗎?”
言緋雀不知自己怎被讀出的心思,當即羞紅了臉。
“看這小模樣是喜歡了。”連斷故意又捏了言緋雀的乳頭一把,惹得言緋雀一身嬌肉隨之一顫,“別美了你,接下來還有的你受的。現在趕緊憋足一口氣,我要拔除你肚臍眼子里的釘子。”
“什麼?等……”
不等言緋雀弄明白,連斷已然單手壓住了言緋雀健碩的腰肉,又用另一只手死死的摳住了言緋雀肚臍眼中的鐵釘。隨著連斷徐徐使上力,言緋雀疼得渾身都是冷汗。這顆釘子被干了的血痂沾在了肚臍中心,如今連斷還未用上全力,言緋雀便已疼痛難當,不斷大呼小叫:“啊啊!!…………等等!快住手!疼死我了!!…………”
連斷抱怨道:“天殺的,這顆釘子已長死在你肚臍里了。我若用全力,怕不是將你的腸子都給拔出來。”
言緋雀哭喊:“那就別拔了呀!……”
連斷立馬否決:“不成,若是叫客人見到這般寒磣的物事,怕不是叫人笑話。”
言緋雀大驚:“客人?什麼客人?”
連斷不答,硬是用肘子壓著言緋雀緊閉的腹肌,繼而摳著釘子奮力一拔。只見大片大片的鮮血從言緋雀的肚臍里朝外猛飆,濺得連斷一臉血紅。連斷翻開言緋雀肚臍周圍的腹肌皮肉,試圖查看傷勢。見傷勢不算嚴重,只有少數潰爛的斑點。於是,連斷便將手指插入言緋雀的肚臍眼子里,用指甲剜出潰爛的肉塊。
“啊啊啊啊!!!!……………………不要!好疼啊啊!!!!……………………”
言緋雀一下子繃緊了腹肌,將他的手指緊緊包裹於其中。連斷手指上只感到一片溫暖、柔軟又彈嫩的觸感,如若被人吸吮指頭一般。
連段大呼:“要命了~”
言緋雀大驚失色,以為肚臍有恙,忙問:“何事?”
連斷邊解褲帶,邊著急道:“沒工夫解釋了,快松開你的腹肌,將肚臍撥開。”
言緋雀大為誠惶誠恐,煞是小心翼翼的撥開了肚臍眼子。誰人能料到這連斷竟露出了陽根,猛地朝言緋雀肚臍大開的肉窩之中狠狠一插。言緋雀先是一愣神,繼而無法再控制自己的理智,痛苦難堪,尖叫不休:
“哥哥,住手啊啊!!!!……………………”
言緋雀再次不由自主的喊出本不應該出口的稱呼。
連斷已然肏得言緋雀肚臍“啪啪”發響,當即扇了她一耳光,斥道:“騷貨,別如此叫我!聽得我惡心,想敗壞我的興致不成?”
“不!不是……”言緋雀連連搖頭,心中更為混亂,此時,她本應大力反抗,如今卻只顧著依靠不存在的親情,向對方頻頻求饒,“哥哥,放過我……好疼啊!……整個肚皮要裂開了!……”
“叫你再喊我哥哥!”連斷一巴掌一巴掌的抽著言緋雀的耳刮子,將她兩邊臉頰抽得紅腫一片,“還喊不喊了?”
“嗚……”言緋雀委屈又悲痛的嚎哭不已。她意識到自己每每反抗皆不得好下場,因而被折磨得早已失去了反抗的斗志。她只得攤開雙手,任由侵犯,忍受著痛楚,直到痛楚結束為止,心里止不住疑惑母親是如何堅持下去的。
“爛騷貨,看我干死你!”連斷扼著言緋雀的脖頸,向言緋雀肥厚的腹肌縷縷猛擊。言緋雀松弛的腹肌又柔軟又彈嫩,作為肉墊子恰好合適,可緩解連斷的衝擊。連斷迫不及待的抱起言緋雀,含下她的小嘴兒,品嘗她柔軟的舌頭。
“嗚~”唾沫從言緋雀的嘴角淌下,她兩眼迷離,滿心不情願,欲推開連斷,但她雙臂乏力,如何推也推不開,反倒被連斷抓住了手。
連斷下體一記猛攻,直衝言緋雀肚腸,言緋雀隨之發出一番更為淒苦的呻吟。而連斷卻說:“你這般嬌俏可人,我還真舍不得將你交給別人呢~”
“誰?”言緋雀雙眸疑惑的眨了眨,驚惶不安道,“一會兒說是客人,一會兒又說要將我給別人……呃……你到底打算如何處置我?……”
“到時候你便曉得了。”連斷又吻了一口言緋雀的小嘴兒,“到時候可得給我好好表現,不然以後可有你受的。”
言緋雀不言語,心想,此處怕是逃不出去了,說不定被送出去之後反倒有金蟬脫殼的機會。
“在尋思什麼鬼主意呢?”連斷揪著言緋雀的乳頭,將其肥乳拉成錐狀。言緋雀不由得吃了痛,腰肉一顫,眼淚嘩嘩流淌。繼而,連斷捧起言緋雀的臉蛋子,又是一通極為迫切的熱吻,吻得言緋雀舌頭不斷打圈,腦子一片混亂。隨之,連斷下體猛攻亦愈發劇烈……
“干你老母!這腹肌從四面八方擠壓陽根的感覺真爽!啊!……上來了!……”
連斷抱著言緋雀豐腴的腰肉,一連射了好幾股。
言緋雀當即尖叫:“啊!……住手!……不要射在肚臍里頭!……”
連斷射完,長長的舒了一口氣,坐在桌案上閉眼回味。言緋雀看著白濁從肚臍里淌個不停,眼淚止不住的流。她對連斷充滿了憤怒與怨恨,卻只得屈服於連斷,只因她手無縛雞之力。不一會兒,言緋雀也射了,粘稠的白汁一股一股的濺到地上。她不知自己為何射精,只知自己已不是原本的自己了。
“哥哥……”言緋雀輕輕的喚著。
“住嘴,不准你這麼叫我!”連斷翻身,壓在言緋雀之上,死死扼住她的喉嚨。
言緋雀卻毫不聽勸,故作淚眼汪汪的抱怨:“哥哥,你奸的我肚臍眼子疼死了……”
連斷更為憤怒了,虎口已全然陷入了言緋雀的咽喉之中,大喝:“你竟還如此叫我!”
恢復理智之後,言緋雀立即發現了連斷的弱點。她露出陰冷的笑容,將雙手搭在連斷臉上,用最後一口氣,嘶啞的喚著;“哥哥……”
“我不是你哥哥!”連斷大吼,意識到不能講言緋雀勒死之後,便用重拳猛砸言緋雀的腹肌。他始終無法承認言緋雀是自己的弟弟,不僅因為言緋雀是言四娘所生,亦不僅因為言緋雀立場與自己相悖,更因為言緋雀擁有如此傾國傾城的美貌,他竟有些許傾心了。一想到此,他便憎恨起強奸了言四娘的父親,正是他種下了這段孽緣。
“嗚……”言緋雀吃了痛,吐出了不少剛吞下的食物,不禁難以再多言語。
連斷再三鄭重其事:“你不是我弟弟。”
“可你是我哥哥啊……”言緋雀痛苦的抬起頭,一步步走到連斷面前,“我最親的好哥哥!”
“住嘴!”連斷再次一巴掌狠狠甩在言緋雀臉蛋上,將她抽翻在地,“如此自討苦吃,難道你以為我會打退堂鼓嗎?”
言畢,連斷當場抓起言緋雀的頭發,將之按回桌案上,再用烈酒噴入其肚臍之中,清洗方才清理的創口。言緋雀這下吃足了苦頭,烈酒猛烈的刺激著她肚臍眼中鮮嫩的肉壁,叫她疼得欲罷不能。
連斷高聲問道:“還叫不叫我哥哥了?”
“不叫了,不叫了!……”言緋雀後悔起方才用言語激怒連斷的行為來,明明早已被連斷玩弄在鼓掌之間,不知自己還在逞什麼強。
連斷取出一根頂端鑲著夜明珠的大頭金釘,頂著言緋雀的肚臍深深的插了進去。這下言緋雀更是叫苦不堪了,比殺豬叫得還淒厲。
“啊啊啊啊!!!!……………………別再折磨我了啊啊!!!!……………………”
連斷擦擦額頭的汗,大喘粗氣,道:“行了,這顆夜明珠金釘可算種進去了。你這爛騷貨的腹肌繃得這般緊實,可當真費我功夫。”
言緋雀低下頭,望著嵌在肚臍里的黃豆大小的翠綠色夜明珠,心中感慨萬千。這顆夜明珠光彩奪目、亮眼無比,在肚臍中顯得格外好看,言緋雀煞是喜歡。可如此這般,自己豈不是又離外頭的妖艷賤貨近了一步?
連斷望著言緋雀一身的首飾,又言之:“接下來,陽根的罩管也得換個更精致的。”
陽根鎖是言緋雀最怕的物事,她當即大呼:“停!……這怎可以?都拔出一根了,為何還要再加新的?”
連斷淡然道:“之後咱們走遠程,若不給你加點東西,豈不是叫你尿一車?”
言緋雀不明所以,嚷嚷著:“什麼尿一車?我隨你們上茅廁便可以了啊!”
“你還想上茅廁?”連斷笑笑,“罷了,與你解釋也無益處,反正都是要安上的東西。”
語畢,連斷抓起言緋雀的陽根,將一根金制鏈珠一顆一顆的塞入言緋雀的馬眼里。言緋雀的陽根不止抽搐,淒慘的尖叫聲不絕於耳。
在言緋雀的尖叫聲中,連斷將整套金制罩管安在了言緋雀的陽根之上。言緋雀的陽根再次落入罩管的束縛之中,而她亦不得不再次陷入憋精憋尿的困境。不過她未料及,自己這回要憋的東西更多,而自己也將落入更淒慘的境地。
連斷命令道:“把你的肥臀撅起來。”
想起三天前被鈎子勾起肛門的痛楚,言緋雀當即撅起了屁股,掰開肥潤的大肉臀,露出一腔肛門,並無半分猶豫。她的肛門在撅起的姿態下自然的擴張開,露出內部鮮紅的腸壁。自從上回連灌三腸之後,言緋雀未飲食任何物事,因故直腸自然是干淨的。
確認言緋雀肛門干干淨淨之後,連斷掏出了一根琉璃制的連珠狀長棒。這根長棒寬約莫半指,長一尺有余,在柔弱的火光映照下,有琥珀一般輝煌的金色,亦有翡翠一般青翠的綠色,如百媚千嬌的女子,白淨的臉蛋上抹著各色不同的裝飾。連斷扒著言緋雀肥碩的屁股,將緊實的臀肉捏在一手中,另一手將琉璃連珠棒硬生生塞進了言緋雀的肛門里。
言緋雀扭著屁股,聲聲嬌叱:“啊!……不,我的肛門要裂開了!……”
連斷無所謂道:“哼,忍忍便習慣了。”
話音剛落,連斷又塞入了幾寸,將琉璃肛塞完全插入了言緋雀的直腸里。豆大的淚滴順著言緋雀的臉頰流淌,她受盡了委屈,苦卻只得往肚里咽。
“行了,別的首飾回頭再戴上也未嘗不可。”連斷拍拍言緋雀的臉蛋,道,“來,跪在那木箱子里。”
“是……”言緋雀無力反抗,終於也無心思再多問了,心想著乖乖照做,也許便能逃過一劫。連斷讓她跪進去的是一精致的大紫檀木箱,這箱子與她小腿一般長,寬也只比自己的身子更寬一些,恰好能跪入。言緋雀試了試尺寸,不再猶豫,直接跪了進去。
連斷又命令道:“彎下腰。”
“什麼?”言緋雀這才明白連斷如何打算運輸自己,本想著拒絕連斷,逃走了事,可一想到過往幾日的經歷,便渾身發抖。遂而,言緋雀只得盡力彎下腰,可很快便碰到了直立的陽根。她委屈道:“不行,我的陽根又粗又大,現在更是硬得不行……”
連斷理所當然道:“那就吞下去。”
言緋雀瞪大雙眸,不可置信道:“什麼?……”
連斷清了清嗓子,似是要動手。言緋雀便不敢再多嘴,忙彎下腰肢,腹肌繃緊收縮,再而憋足一口氣,眼睛一閉,大口吞下了自己的陽根。霎時間,一股騷味直衝深喉,如一股烈火般燒入胃中,使她惡心難當。
“不夠,這箱子就這點大小,你不彎到底,怎能將你容下?”說著,連斷大力猛踩言緋雀的脊背,狠狠將之往下壓。只聽言緋雀的脊骨發出嘎啦爆響,拉伸得極為扭曲,脊骨棘突清晰的凸顯在了她背上。言緋雀的陽根更是越插越深,撐得言緋雀連連作嘔,喉嚨漲得一片通紅,脖頸爬滿了青筋,這股喉管撐裂之感比她身上其余所有痛楚加起來都更為劇烈,使她幾欲咬斷陽根自盡,好在最終她放棄了尋死輕生的念頭,況且她也咬不碎金制罩管。她的龜頭依然刺入了她胃中,在她胃中翻江倒海。粘稠的酸水順著她嘴角溢出,滴滴答答,看著叫人煞是心疼。
連斷合上木箱,見無法合攏,又重重踩了幾腳。待言緋雀完全彎成了“之”字形,木箱才堪合攏。
“罷了。”連斷搓搓手掌,道,“這般才終究能帶你上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