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七 置之死地而後生]
駿馬踏過河川,越過千山百嶺,直達廣州綏建郡。路人只見一行商隊駕馬南下,帶隊的是個臉黃肌瘦、面色陰郁的男子,隨行四名丫鬟個個如花似玉,卻不知商隊運的那長寬不足兩尺的木箱里,藏的是個美貌絕代的陰陽人。
廣州刺史尚有才得到消息,暗中派人於獵蟲林等候。這獵蟲林的蟲字,乃大蟲之意。獵蟲林常年猛虎出沒,因西晉猛士周處好於此地獵捕大蟲,故稱之為獵蟲林。尚有才之所以挑選此地,便是看中此地危險,尋常樵夫農夫都會繞路避開,故而在林中行事,不至於叫外人發現。
獵蟲林深處有一精致深院,四面高牆屹立,周遭常年營火通明,以驅猛獸。連斷商隊抵達之時,尚有才的部下已然等候多時。
接待的下人歡迎道:“諸位公子、小姐,小人才尚府下人尚可。大人晚膳過後便到,請諸位先行入院休息。各位所需的,院內一應俱全。若還有什麼需要,喚下人來便是。”
言畢,尚可便為一行人帶路,轉入深處的後堂。後堂左右是空著的廂房,連斷讓自己的丫鬟將木箱抬入西廂房內。打開木箱,只見言緋雀藏於其中。被關押在木箱中五日之久,又飽經顛簸,言緋雀的身姿已然扭曲,可她人卻依舊醒著,雙眼麻木無神,不知還有無神智。連斷見狀,叮囑丫鬟們:“小心將她抬出,然後徐徐拉直。切記不可用力過猛,脊骨斷了,這騷貨就沒法用了。”
“是。”
丫鬟們先行扶正言緋雀的姿態,將她的小腿展開。只聽言緋雀的骨骼如機杼一般“嘎啦嘎啦”發響,雙腿一節節的被拉直。待小腿伸直之後,丫鬟們又將言緋雀的大腿拉離她的軀干。這一番動彈最讓言緋雀痛苦不堪,伴隨“咕嘰咕嘰”的響動,她的陽根緩緩脫離喉管,被硬生生撐開的咽喉再次收縮回來。那陽根上沾滿了粘稠的唾液,甚至其中還有不少血絲。轉而,言緋雀猛地吐了幾口帶血的酸水,兩眼止不住翻白。隨即,她一雙白花花的大肉腿也在“嘎啦嘎啦”的節節響聲中伸直了。
“呃……”言緋雀弓著腰,又猛地吐了一大口酸水。
如此一來,駝著背的言緋雀只剩最後的軀干需要拉直了,可這反倒是最難的部分。四個丫鬟各抓住言緋雀的手腳,將她向前後兩頭緩緩拉伸。言緋雀的脊背隨之不斷爆響,連斷忙幫了一把手,拖著言緋雀緊繃的腹肌,以此減緩拉直的速度,以免傷及其脊椎。言緋雀“咕嘰咕嘰”的大口吐酸水,渾身疼痛得已然麻木了,只覺得一片天旋地轉。
待言緋雀的腰杆與脊骨重新拉直後,連斷才算放下了心中大石。丫鬟們趕緊為言緋雀做正骨治療,將所有的骨骼安回原位。
連斷問領頭丫鬟:“畫月,如何了?”
畫月回答道:“小姐無恙,過一會兒應當能回過神了。”
“那便好。”連斷瞧瞧氣息逐漸恢復平常的言緋雀,又言語,“畫月,你去將准備好的首飾取來。畫霜,你取兩個桶來。畫心、畫紅,你們扶她起來,給她摸上胭脂水粉。”
“是。”
隨即,四位丫鬟便各自忙活起來。畫心與畫紅剛扶起言緋雀,言緋雀便一番掙扎,掙脫開了兩人。繼而,言緋雀幾下粉拳砸在連斷胸口,破口大罵:“你這天殺的!我恨你!竟將我這般關在木箱子里!……嗚……你曉得這有多可怕,多痛苦嗎?……我這輩子都恨你!我現在便要殺死你!”
連斷一把抓住言緋雀的手腕,道:“行了,別再這里發癲。”
“還說我發癲?”言緋雀哭喊著,一腳一腳踩爛腳邊的木箱,大吼,“你可知我是怎麼撐過來的嗎?……我日日夜夜都在盼著你打開這破木箱……我寧願你殺了我!”
“哎……”連斷捧著言緋雀的小臉蛋,道,“我這不是沒辦法嗎?你名氣那麼想,萬一叫人認出來,豈不是給我們添麻煩。況且你是我的俘虜,若叫你逃了,那沒有你之後,我可怎麼辦?我唯有出此下策……再說了,你看,我不是放你出來了嗎?”
“天殺的!”言緋雀恨恨不已,哭喪著大罵,“你這有娘生沒爹養的狗雜種!我定要叫你也嘗嘗這般滋味!”
連斷指著言緋雀,喝斥道:“行了,撒潑撒夠了啊!”
言緋雀兩眼冒著火,惡狠狠的瞪著連斷,又罵道:“畜生!你就是狗娘養的畜生!”
連斷抬手,猛地一巴掌抽在言緋雀臉上,抽得她面頰通紅。言緋雀當即蔫了,委屈巴巴的瞅著連斷,不敢再自討苦吃。連斷倒是可憐其言緋雀來,畢竟一會兒她是要見人的,腫著臉蛋子可不行。
“你看……”連斷拉著言緋雀的手,“遭罪了吧。還瞎叫喚嗎?”
言緋雀委屈巴巴的低著頭,默默喃喃:“不了……”
“看你臉蛋兒腫的,也怪我出手太重。”連斷輕撫言緋雀俊俏的臉蛋,轉頭便使喚丫鬟道,“畫紅,弄個雞蛋給她敷敷。小丫頭,你別擔心,一會兒就不疼了。”
言緋雀被連斷突如其來的關心整蒙了,心頭忽而一片暖意,不知在悸動些什麼。
這時,畫霜已端來兩個木桶。連斷讓言緋雀立在桶前,說是要給她摘掉罩管。
言緋雀淚眼汪汪的懇求道:“可以慢一些嗎?膀胱已經麻木了,拔出來的時候會疼。”
連斷故作安慰道:“不怕,抓著我的手,我抱著你。疼的時候,我托著你便是。”
連斷虛情假意,言緋雀卻自覺有了依靠,松下了心中防備。連斷便解下金制罩管,徐徐拉出言緋雀的尿道。言緋雀身子一軟,不自禁的連連嬌呼:“啊!……好疼……里頭撕裂了一般……”
好在連斷果然托起了言緋雀,讓她不至於坐進桶里。也許是憋的時間過長了,鏈珠拔出之時,言緋雀立刻射出血精,一股接連一股不止,其氣味極為刺激。言緋雀渾身嬌肉顫抖不已,口中更是頻頻嗚咽。到出尿時,言緋雀又沒了力氣,血紅的尿水滴滴答答似被掐斷的漏斗一般。連斷唯有按摩言緋雀的小腹,助言緋雀滋尿排水。
言緋雀閉著眼睛,嬌呼不止:“嗚……陽根和肚皮都好疼……”
連斷相勸:“再尿一點,尿完便沒事了。”
終於,言緋雀排完了血尿,肚皮隨之一陣咕嚕。連斷抱起言緋雀,又說道:“接下來要排便了。你幾日未排便,恐怕結塊了,得灌腸才行。你且忍著點。”
“不要!”言緋雀想起那三次灌腸的滋味,當即哭了起來,“求求你,不要再灌腸了,我一定拉得出來。”
“這可不行,我們將干干淨淨的你交給大人。若肛門里有屎,恐怕……”連斷清了清嗓子,“總之,你乖一些,我便待你好一些。有我托著你,讓畫霜給你灌腸,她手活輕得很,你別怕。”
言緋雀依偎進連斷懷中,將屁股扭向第二個桶子,猶豫著:“可……”
不等言緋雀做准備,連斷便招呼丫鬟:“畫霜,動手。”
畫霜抓緊實了言緋雀的大屁股,一把掰開肥厚的臀肉,急速拔出深陷其中的琉璃肛塞。
“嗚啊!!…………”
伴隨言緋雀淒厲的尖叫,幾節散發惡臭的硬物從她的肛門里滑了出來,徐徐落入桶中。待言緋雀拉到無力,再無硬物流出時,她的肛門便隨之一張一縮,停止了動彈。畫霜照例取出鐵漏斗,當即插入言緋雀的肛門之中。
“啊!……好疼!……”
言緋雀咬著嘴唇,哭得似個淚人。烈酒“咕隆咕隆”的灌入她的肚腸中,使她肚腸若撕裂一般痛得撕心裂肺。可眼下自己屈居於人,若是掙扎或反抗,必然會遭更大的苦難,不如默默忍耐,畢竟這般苦楚總有盡時。更何況,連斷的掌心有一種非常的暖意,化解了她心中的淒冷。
見烈酒灌滿,畫霜小心翼翼的拔出漏斗,以免言緋雀的屎液濺在自己衣衫上。漏斗口剛離開言緋雀的肛門,但見一溜深棕色的粘稠濁液從言緋雀的肛門中滋出,刺鼻的糞水味另畫霜不由得捏緊了鼻子。混合著腸液的棕色粘液愈發粘稠,最終成了幾泡稀屎,以及兩段收尾的硬物。
“呼……”言緋雀長長吐出一口濁氣,眨著明亮的雙眸,痛苦不堪的問連斷,“依舊還有兩次嗎?……”
連斷答:“正是。灌過腸後,你便能享用些吃食了。忍忍吧。”
言緋雀微微頷首,道:“那我忍著……”
連斷見言緋雀愈發乖巧,心里便安心了幾分。畫霜再次將漏斗插入言緋雀的肛門,以烈酒灌溉其肚腸。這一回,言緋雀按捺著劇痛,滿頭都是冷汗,卻憋得一個字都未喊出口。而她排出的汙物也干淨了許多,僅混著幾段又黑又粘稠的宿便。
連斷見勢,煞是高興,鼓勵言緋雀:“來,最後一次。”
“好……”言緋雀疼得面色煞白,但終究按捺了下來。畫霜第三次出手,最終這一回,言緋雀排出的是一縷清液,再無任何汙物混在其中。這下,不僅言緋雀松了口氣,就連連斷和畫霜亦隨之松了口氣。連斷使喚畫霜帶言緋雀去衝洗一番,以免接客時一身的屎尿臭,又讓畫月准備好點心和茶水,待言緋雀衝洗完,便可食用。
……
清洗、吃食皆畢,言緋雀便覺得身子輕松了許多,猶如重獲新生。依照吩咐,畫紅為言緋雀上了一副精致的妝容。看著銅鏡中的自己,言緋雀都不敢相信自己竟如此楚楚動人,連她自己都心動了。
“我……不一樣了……莫非,上天當真要我做個出賣肉體的婊子嗎?”言緋雀眼神不由得愈發迷離,小嘴微張,熱氣順著她柔軟的嫩舌,徐徐吐出紅唇外。言緋雀情不自禁的撫摸著自己的肚皮,感受彈滑的皮膚包裹之下那厚實的腹肌,繼而又更向下探索去,越過濃密的黑叢林,擼起了陽根。
連斷緩步走進,望著言緋雀這般天人美貌,一時間心跳加速,血氣上涌,情難自已。他吞了口唾沫,卻恰好與回望的言緋雀視线相撞。言緋雀凝視著連斷,雙眸如秋水一般動蕩,朱唇輕柔的浮動,吐出幾個字來:
“來,奸我~”
連斷上前,兩人迫切的擁抱,又迫切的相吻。言緋雀焦急的剝下連斷的衣衫,與他肉體相依,難分難舍。連斷揉著言緋雀的肥乳,把弄著她的乳環,令她嬌憨連連。
言緋雀匆忙的彎下腰,向連斷撅起屁股,催促道:“快,插入~”
連斷抓實了言緋雀肥碩的大臀肉,下體猛地向那黑漆漆的熟成肛門中挺進。言緋雀更是嬌肉顫動不已,揉著自己的肥乳,大聲嚎著:“再深一些~再用力一些~將我弄壞~將我干死吧!~”
“干你娘!~騷貨,我這便要干死你!~”連斷亦愈發投入,抱住言緋雀肉實的腹肌,巨大的陽根插得言緋雀小腹猛然鼓起。
“好舒服~”言緋雀欲罷不能,甚至於擠出了自己的奶水。
“來了嗎?~”
“嗯……啊!~”
連斷往言緋雀的肛門里射了一股又一股,而言緋雀則一股又一股的射到了地上。遂而,言緋雀兩腿酥軟,跪在地上,上身倒地。刺入大腦的極樂快感使她更加混亂,她不明白自己為何會愛上這般感覺。她明明應當憎恨連斷才對,可如今這股恨意越來越淡,甚至於被連斷肛奸時,她快樂得欲罷不能。
連斷放開言緋雀,欲言又止,最終面色逐漸冷淡,道:“休息片刻吧,回頭我與你有話要說。”
語畢,連斷縷縷回望,望著言緋雀,心中亦不知如何應對。連斷猜不出言緋雀為何要自己奸她,只不過腦袋一熱,奸便奸了。他怕自己往好處想,會落入失望的深淵,可又不敢往壞處想,那樣便是無限的悵然若失。
患得患失,不如不思。故而,連斷選擇以冷漠應對。
半晌過後,連斷的思緒逐漸冷卻,言緋雀亦心思淡然,不再多考慮有的沒的。
連斷做到言緋雀身旁,徐徐道來:“我與你講講今天的情況吧。”
言緋雀點點頭,默默然:“好。”
“今天,你要為我殺個人。”連斷手中取出一顆蠟丸,“用這顆蠟丸里藏的毒。”
言緋雀歪著腦袋,好奇:“此為何物?”
連斷將蠟丸交給言緋雀,解釋道:“這叫馬上癲絕散,乃蜀中五仙門所制秘藥。服用者會出現馬上風症狀,當即猝死,若無解藥,無人可救。而這藥最奇特之處在於,若用尋常手段驗屍,絕無可能驗出毒素。今夜,我們安排將你獻給廣州刺史尚有才,你便將此物含於舌下。待尚有才欲吻你之時,你便咬碎蠟丸,將其中粉末吐入尚有才口中。”
言緋雀一驚,大駭:“你要刺殺廣州刺史?可如此一來,我不也會……”
連斷卻繼續說道:“別擔心,聽我說完。有兩件事需你牢記。第一,這顆蠟丸中含有的馬上癲絕散僅有一人半的分量。你咬碎蠟丸前含一口唾沫,然後全力吐出所有口中毒物,千萬別咽,余下的毒物便不致命。第二,你定要記住,在尚有才興奮至極時投毒,如此才堪偽裝成馬上風。若他上來便猝死,難免引人懷疑。記住了沒?”
“嗯。”言緋雀連連點頭,“我記住了。”
連斷捏捏言緋雀的小臉,勸道:“丫頭,這廣州刺史作惡多端。他府宅中金銀堆成山,都是他搜刮來的民脂民膏。你若殺了他,便是替天行道。”
言緋雀大眼睛撲朔撲朔,轉而下了決心:“嗯……我一定殺了他。”
……
酉時,天色漸暗。
獵蟲林遠處一道耀眼火光亮起,隨即愈來愈近,原來是一隊人馬。在仆人攙扶下,身材肥碩、滿臉油水的尚有才下了馬車,捋這胡子,滿心期待的步入深院之中。
尚有才抓著管事的尚可,心急如焚的問道:“傳聞中的武勇西施在哪兒呢?快,快,帶我去見見!”
“大人,幾位都在後堂歇息,我這就帶您去。”
後堂中,言緋雀早已盛裝以待。衣著紅綢鑲金絲,婀娜嬌軀若隱現,秋水望穿情脈脈,靜猜來者是何人。忽而,後堂門戶迎風開,肥膩達官大步來,揮臂撕下紅綢衣,佳人玉體得相見。
言緋雀羞怯的護著胸脯,撲朔著一雙動人的眼眸,望著尚有才。這番相望,任誰都會頃刻間淪陷,尚有才這般俗人更不外乎如此。這尚有才頗為動心,上下打量著言緋雀,又好奇的伸手抓住她的陽根,意外道:“誰能想到江湖上赫赫有名的女俠,竟是個雌雄同體的陰陽人。嘖嘖,不過縱使是陰陽人,這般的美貌,可真叫人垂涎不已。今日,金聖教將你交給我,算他們識相。哈哈哈哈!”
尚有才大笑,又揉起了言緋雀的肥乳,口中連連嘖嘖稱奇。轉而,他將言緋雀一把攬進懷里,張嘴就要親言緋雀。這嘴一貼上,一股濃烈的酸臭味便涌入了言緋雀的喉嚨里,令言緋雀幾欲流淚。言緋雀真想將蠟丸吐進這人嘴里,可一想到連斷叮囑之事,便只好強忍住惡心,用舌頭護住蠟丸,以免被尚有才伸舌頭進來時探到。
“呵!老子今天要玩死你!”尚有才一聲大喝,脫下私服,一絲不掛的將言緋雀壓在身下,二話不說便將彎得似錘子一般的陽根插進了言緋雀肛門里。
“嗚!~嗚~”言緋雀不禁疼得連連發出呻吟。尚有才以為言緋雀是爽了,便插得更猛烈了。這尚有才的陽根上粗下細,又硬又重,一下一下衝入言緋雀肚皮深處,當真如錘子砸得一般痛。言緋雀疼得瘋狂顫抖,眼淚、鼻涕、唾沫一把一把的流。
“啊!……啊!……”
言緋雀的叫聲愈演愈烈,而連斷在後堂外聽得心煩意亂。這一聲聲尖叫仿佛扎進了連斷的心里一般。他索性捂著耳朵,閉目養神。
“啊!……啊!……”
言緋雀越是叫得撕心裂肺,尚有才便越是心狠。尚有才扼著她的脖頸,折著她的腰肢,不顧她有多痛苦難當,陽根直直灌入她的肚皮。這一聲聲慘叫終究穿過了連斷的手掌,刺入連斷耳中。連斷血氣上涌。連斷不由得撥開窗戶,查看言緋雀的狀況。
尚有才抱著言緋雀,抬起她的手臂,以腋毛濃密的腋窩作為起點,順著她的胸口、乳溝、腹中线,邊親吻邊舔舐,舔得言緋雀滿身是口水,簡直要將這身白淨彈滑的嫩肉舔化了。言緋雀卻只能緊閉雙眼,任眼淚橫流,繼續痛苦的尖叫不已。
“這般肥美的奶子,可當真嫩~”尚有才抓起言緋雀的肥乳,一手的柔嫩白滑,如捏了一塊嫩豆腐一般,幾乎要捏出水了。於是,尚有才看得直吞唾沫,索性狠狠咬了口言緋雀的乳肉。
“啊啊!!…………好疼!!不要啊!!…………”言緋雀歇斯底里的放聲尖叫,心里想著的此時唯一能依靠的人,“哥哥,救我啊!!…………哥哥!!…………哥哥!!…………救救我啊!!…………”
這一聲“哥哥”叫得連斷手足無措。他呆若木雞,雖然想救言緋雀,可終究還是得先完成任務。
“哈哈哈哈!叫啊!你那什麼哥哥,此時能救你嗎?”尚有才狂笑著譏諷道,“叫得再慘一些,我愛聽!真好聽!”
尚有才一次次衝擊言緋雀的肛門,比連斷出手可猛上了好幾倍,撞得言緋雀臀肉“啪啪啪啪——”直作響,害她大屁股通紅一片。言緋雀兩只腿止不住的打顫,顯然已然無力再立直了。尚有才卻一把揪住了言緋雀的陽根,擼起此物來。可尚有才的做法粗魯之極,似是磨樹皮一般狠狠搓著言緋雀的包皮,差點便要夾斷言緋雀的陽根。言緋雀當即額頭冷汗直冒,兩眼翻白,險些疼得失去意識。就在言緋雀差點昏迷之時,她也意外射精了,粘稠的白濁射了一地。尚有才又驚又喜,他未想到這陰陽人的陽根竟真有用。
尚有才大喊:“來人,上繩!”
下人疾步進入後堂,將一捆麻繩向上一拋,繞過橫梁,又在這一端打上圈套,套在言緋雀脖頸上,將之死死勒住。言緋雀見尚有才抓緊麻繩的另一端,當即意識到尚有才想勒死自己,便立刻尖叫:“哥哥!我不要死,救……”
言緋雀未喊完,尚有才將手中麻繩向下一拉,言緋雀這一端便朝上一升,將言緋雀的脖頸吊了起來。頓時,言緋雀一口氣被掐斷,臉漲得由紅變青,半具嬌軀懸於空中,只剩膝蓋與小腿還虛觸著地,卻無法以此作支撐。尚有才手一松,她才重新落回尚有才的胯上,那錘頭陽根卻又一次狠狠撞入了她的肚腸之中。盡管言緋雀得以再次喘上一口氣,肚皮卻疼得如腸穿肚爛一般,故而她絲毫未感到半分得以喘息的喜悅。
尚有才未給言緋雀多少喘息的機會,言緋雀一口氣剛吐出,尚有才便又拉下手中一端麻繩,言緋雀再次被狠狠吊起。
“呃……”窒息的言緋雀吐出了舌頭,若吊死鬼一般。
尚有才卻更為興奮的大笑:“這副千嬌百媚的面孔露出如此表情,可真誘人!”
遂而,尚有才一拉一放,再拉再放,如此反復再三,不斷蹂躪著言緋雀,卻又不至於吊死她。言緋雀忽而窒息到失去意識,忽而又被錘頭一般的陽根直捅肚腸,生不如死,可她的尖叫一次又一次被掐斷,只得有苦往肚里咽。
連斷遠遠望著飽經蹂躪的言緋雀,一聲聲言緋雀未能叫出口的“哥哥”卻頻頻在他心底響起。一瞬之間,他突然記起母親捉來言緋雀的那天,自己心中那隱隱約約、曖昧不明的喜悅之情。那是他頭一次見到除了母親之外的親人。當時,他多想聽言緋雀叫聲“哥哥”。可漸漸的,他又怎會忘了這份喜悅與期盼,將言緋雀視作成就野心、發泄欲望的道具了?
“畫月、畫霜、畫心、畫紅!”
“在。”
“尚有才一死,你們立即救下言緋雀,不得有誤。”
“是,遵命。”
連斷望回言緋雀,眼睜睜看著她被一次次吊起,心中禱念著她能撐過這一劫。言緋雀卻在這一次次生死之間,逐漸畢竟欲仙欲死的界限。終於,她的陽根一抽搐,再次被蹂躪至高潮迭起,一身嬌肉止不住顫抖,兩坨乳肉甩得人眼花繚亂,陽根不斷射出粘稠的白濁。
“竟還能射!”尚有才頗覺稀奇,用食指摳其言緋雀的馬眼來。
言緋雀立馬尖叫:“住手!……那里不能……好疼……”
尚有才索性一手吊起言緋雀,一手繼續深摳言緋雀的馬眼。興許是這些天一直塞著鏈珠的關系,言緋雀的馬眼著實松懈,居然被尚有才摳了進去。這下子,言緋雀下體發出一陣陣撕裂般劇痛。而尚有才的食指越發深入,直至整根食指都插進了尿道,言緋雀的陽根遂變成了食指的形狀。轉而,尚有才又是一陣亂摳,似是一探其還存有多少白濁。
“呃……”光芒在言緋雀眼中消失,她奮力的摳著脖頸,做出本能掙扎。
尚有才這才察覺言緋雀快窒息致死了,立馬撒開麻繩。言緋雀一落地,尚有才便撲在了她身上。凝視著這張美艷卻崩潰的臉蛋,尚有才不由得“吭哧吭哧”的繼續猛攻,干得言緋雀身子一上一下花枝亂顫。言緋雀神智逐漸恢復,她強忍傷痛,將意識集中在眼前,觀察尚有才的狀況。尚有才這副模樣,看樣子已然上頭了。見有機可乘,言緋雀拼命忽視心底泛起的惡心感,肉身貼向尚有才,撅起嬌嫩的雙唇,口中醞釀起一口唾沫。尚有才果然中了計,張開嘴便要吻上來。
雖然一旁還有下人,可言緋雀曉得這是千載難逢的時機。她當即嚼碎口中蠟丸,混著口中的唾沫,暗暗淬入尚有才的喉嚨。尚有才愣了愣,向後一栽,瞪大眼珠子說不出話,只用手指著言緋雀。
言緋雀一看便知糟了,這尚有才怎沒當場暴斃,竟還有工夫指認自己。而一旁的幾名下人也看悶了,不知這一幕是何種情況。或許尚有才常年欺凌下人慣了,此時,沒一個下人敢“打擾”尚有才“行房事”。
幾息過後,尚有才才口吐白沫,渾身燥紅一片,兩眼珠子一番,兩腿一蹬,歸了西。
這下子,下人才算明白過來,忙掏出兵刃刺向言緋雀,還有人大喊抓刺客。言緋雀回過神,已有一杆長槍貫入了自己的上腹。她厚實的腹肌此刻卻如擺設一般毫無作用,豆腐似的被槍尖刺穿。
“哥哥……”
言緋雀喚著,不禁頭暈目眩,一看手掌心,但見一大灘血。
忽而,門窗大破,但破門而入的不是連斷,而是四名丫鬟。這四名丫鬟各執一刀,身著露腰臂腿的牛皮輕甲,毫無羞意的展示著八塊腹肌與緊實的肉體,轉眼便與尚有才的護衛廝殺成一片。
畫月回頭,喝道:“小姐,公子在外頭,快出去!”
言緋雀甩甩腦袋,盡力集中意識,向門口爬去。可她傷得實在不輕,又被尚有才蹂躪了一番,外加肚臍那顆要命的釘子,使她雙臂使不上半點力氣。畫月見狀,想方設法殺出一條血路,一顆顆護衛的腦袋在她的刀下如被收割的韭菜。隨即,畫月又喝道:“畫紅,你帶小姐快出去。”
畫紅欲助言緋雀,卻不料前方暗處一杆長槍早已盯上了她。只見長槍貫入畫紅小腹,趁她呆滯住的瞬間,又是一挑接一刺,徑直捅穿了她的肚臍。鮮血從畫紅的嘴角滴落,繼而一把明晃晃的刀子在她身後落下——畫紅人頭落地,當場香消玉殞。
手刃畫紅的兩名護衛轉而欲取言緋雀性命,畫月立即飛身出刀阻擋,與二人糾纏。
“別管我……”言緋雀痛心的大呼,“你們走便是……切莫因我一人,害得幾位姐姐都喪了命……”
畫月答道:“小姐,我們受公子之托,必護你與公子周全。可惜我們勢單力薄,別顧及我們了,快出去!”
言緋雀未曾想到連斷手下還有如此死士,不由得對這四名武藝高強的丫鬟敬佩萬分。爬著爬著,言緋雀已然爬到了門檻。
“啊!……”
伴隨一聲淒厲的尖叫,言緋雀只覺得身後一熱。待她一扭頭,恰好見到畫月的人頭滾落到自己腿邊,而畫月的血則濺了她一背。
“不……”見敵人步步緊逼,言緋雀使勁爬出門檻,“不!……不!”
“緋雀!”
言緋雀抬起頭,遠去有人駕馬而來。那人伸出手,言緋雀毫不猶豫的抓向了那只手。隨即,騎馬的連斷將言緋雀拽到自己背後,向院門快馬加鞭。
與此同時,畫霜、畫心一同衝出後堂,掩護連斷與言緋雀撤退。
然而,至院門口時,本想奪路而去的連斷卻停下了腳步。就在院外,無數雙發著熒光的雙眼緊緊盯著他們四人。
言緋雀大為驚駭,戰戰兢兢的問:“此為何物?”
連斷答:“大蟲。”
這一回,前有餓虎,後有追兵,當真是騎虎難下,進退兩難。
“公子,你們盡管走,我有辦法。”說著,畫霜踢翻一旁的營火,營火隨之熄滅。畫心領會了畫霜的意思,向另一側營火跑去,舞刀掀翻。沒了火光作掩護,這座深院便是餓虎的餐桌。
連斷望著畫霜與畫心,見她們眼神堅決,便不再阻攔。後方的追兵已然追到了腳跟前,而前頭的餓虎見火光已滅,亦奔襲而來——連斷最後要突破的是猛虎的追擊。
“駕!”
連斷一聲喝,快馬如離弦之箭。旋即,一只體格極為魁梧的猛虎張牙舞爪猛撲而來,可幸撲了個空。然而,這猛虎不甘心,轉身立馬狂奔,與快馬速度近乎相當,一爪子險些抓到了馬尾。
“駕!”
連斷不斷振韁繩,顛得人都飛了起來,猛虎卻愈發逼近。只見那猛虎一撲,忽而言緋雀回光返照似的翻身打出一掌,正中猛虎下顎,這四兩撥千斤的力道,竟掀翻了猛虎。猛虎重振旗鼓時,已無耐力再與快馬追逐,只得消失在獵蟲林的幽影之中。
而後方,其余餓虎已然圍住了深院。畫霜與畫心首當其衝的落入了餓虎口中,被撕咬得死無全屍,腸子內髒流得滿地皆是。
至早晨,該處只剩無數森森白骨。
[chapter:八 兄弟同心力斷金]
連斷與言緋雀衝出獵蟲林時,早已過子時。四下漆黑一片,唯有月色映照。連斷生了火堆,拴好馬匹,如此才得以喘息。他將言緋雀安置在篝火旁,檢查其傷勢。言緋雀傷得不輕,她上腹的貫穿傷約莫兩寸長,前後穿透,雖不傷及內髒,腸子未完全斷裂,可傷口卻不斷滲出鮮血。如此一來,言緋雀遲早因失血而死。
言緋雀面色煞白,虛弱的喚著:“哥哥……”
連斷拉緊言緋雀的小手,道:“緋雀,我就在此。你千萬別睡過去,記住沒?”
言緋雀微微頷首,喃喃:“嗯,有哥哥在,我好安心……”
連斷吻了言緋雀一口,拿起一段未完全熄滅的炭火,點在言緋雀腹肌的創口上。
“啊啊!!…………”
言緋雀當即尖叫不已,渾身青筋暴起。連斷忙抱緊言緋雀,以免她傷著自己,轉而將木炭點在她背後的創口上,口中不斷撫慰:“馬上好了,就如我一直叮囑你的一般,再忍忍便好了。”
“啊啊!!…………”
言緋雀疼得眼淚直流,腹肌清晰得猶如壘起的方磚。終於,言緋雀前後兩頭的口子被木炭燙得焦糊,血流因此止住了。言緋雀卻虛弱無比,軟綿綿的依偎在連斷懷中,不斷迷糊的喊著:“哥哥……哥哥……”
瞧見言緋雀的面色逐漸恢復紅潤,連斷便安心了。他抬頭望著如霜皓月,又難免想起了畫月她們,不由得長長嘆了口氣,悵然若失。不知過了多久,他再也架不住身軀的疲憊,陷入了夢鄉。
……
“哥哥……哥哥,快醒醒!”
一聲聲嬌柔的呼喚將連斷喚醒。他迷迷糊糊的睜開雙眼,被陽光扎得一片恍惚,下意識捏緊了手里的物事。
“何物?這般的柔軟……”
“哥哥,別亂揉……可惡啊!”
言緋雀一肘子砸在連斷肋骨上。連斷倒吸一口冷氣,眼珠子猛然瞪大。只見言緋雀窩在他懷中,一臉睡眼惺忪的模樣,看似也沒醒多久。
於是乎,連斷關切:“丫頭,傷勢如何了?”
言緋雀莞爾一笑,道:“不礙事,就是疼得很,不過死不了。”
“都怨我。”連斷撫摸言緋雀八塊厚實的腹肌,用食指在她肚臍周圍畫圈,“若不是我將這顆金釘子打入你的肚臍之內,你現在應當能運行一身內力,也不至於現在手無縛雞之力,只能隨我敗逃。”
“怎能怪你?”言緋雀嬌氣的搖搖上身,一對肥乳晃得叫人眼花,“事到如今,不過你我的命罷了。若命當如此,神仙難改,你我又如何逃過命中注定的劫難?”
連斷一聲長嘆,道:“我看看能否拔出金釘。”
隨之,連斷稍稍用力,試圖拔起金釘。可言緋雀當即便叫喚:“不,哥哥,不要!……肚臍好疼啊!”
見言緋雀腹肌皮隨釘子被揪起,連斷忙松手。言緋雀疼得額頭冷汗直冒,兩眼發慌。連斷又戳戳金釘頂的夜明珠,用力向里壓了壓,言緋雀更是疼痛難當,抓著連斷的胳膊,直喊:“哥哥,不要……”
連斷無奈,道:“如此看來,血已凝固,這顆金釘長死在你肚臍里了。若貿然拔出,你會當場血脈噴張而死。”
“呼……”言緋雀喘著粗氣,“罷了吧。”
連斷四望,又瞧瞧高照的太陽,問:“緋雀,你可知我們在哪兒?現在幾時了?”
“以太陽位置推斷,現在應當午時了吧。”言緋雀亦四下張望,道,“不過我也不知道我們身在何處。我沒比你早醒來多久,未見有人經過。哥哥,你看,地上除了我們那匹馬兒的蹄印,沒有別的蹤跡。想來此處不是大道,不常有人來往吧。”
“獵蟲林危險的很,來者自然不多。”連斷起身,拍拍身上的塵土,“沒辦法了,我們朝北走。順這條路,興許能找到個鎮子。”
言緋雀乖巧的點點頭,默然頷首:“嗯……”
連斷拉起言緋雀,又脫下自己的長袍,為她披上,道:“一會兒路長,你不能總光著身子。穿上我的袍子,也暖和些。”
“好呀!”言緋雀穿上長袍,使勁吸了吸鼻子,“是哥哥的味道~”
連斷摸摸言緋雀的腦袋,道:“傻丫頭,我袍子上全是汗味,有何好聞的?”
言緋雀不說話,只甜甜的笑笑。遂而,兩人向北騎行,一路卻只見密林,不見人影。
……
馬兒慢行了約莫一個時辰,言緋雀依在連斷懷中,突然心生好奇,便問:“哥哥,我能問你件事嗎?”
連斷看看前路渺茫,便答:“說吧。”
言緋雀抿了抿嘴,仍不知自己心中的疑惑當不當問,但還是問道:“金聖教目的到底是什麼?為何……為何你們要害如此多武林中人?”
“傻丫頭,我早就知道你要問我這事。”連斷看著懷中的言緋雀,亦不知該不該回答,但終究還是架不住言緋雀不斷撲的朔可愛雙眸,仿佛在縷縷發問。連斷清清嗓子,說:“這事要從十九年前說起。飛狗寨被剿滅之後,我和我娘失去了所有,甚至娘的功夫也因旋離指之傷未痊愈而廢了。後來,我娘帶著僅僅三歲的我流落街頭,為一粒米,都能與其他乞丐搶破頭。為養活我,她最終不得不委身淪為春芳落雁閣的妓女。日日被人奸淫,甚至被打得全身淤青,卻還得強顏歡笑。而我呢,從小吃殘羹剩飯長大。食不飽腹,衣不蔽體,我們娘兒倆就這般過相依為命的一年算一年,一直到我十五歲的春天……
“猶記得那天是清明,漫天花瓣。我們去飛狗寨遺址為爹和眾兄弟掃墓,當我們燒紙錢時,卻刮起了一陣大鳳。紙錢漫天飛舞,宛若在為我們指路。我們順風而行,竟然找到了間密室。密室挖在山洞中,屬半天然結構。若不是年久失修,恐怕再過千百年,那間密室也無法重見天日。娘推開阻礙,只身進入一番探險,才發現這是爹私藏的財物,連娘都不知道。而其中最為珍貴的,便是天人合歡功的手抄本。
“為重出江湖,我與娘開始修煉天人合歡功。這門功法耗盡了我的內力,卻讓娘一天比一天強大。看著娘不僅僅恢復了往日的武學根基,甚至更為強盛,我欣慰無比。可光是一身硬氣功,也不過匹夫之勇,不足以為爹復仇。娘用爹留下的財寶買下了春芳落雁閣,並以此為根基,一步步擴張勢力,最終成立了金聖教。
“後來,金聖教日益強大。隨之,娘搜羅到了兩具絕為重要的女屍——碧眼雌虎胡氏十月落和淨身劍蘇千桃的屍體。這兩人與天人合歡功關系匪淺。前者神功小成,連兩位當世一流的高手相聯手,亦無法與之匹敵。而後者則服用過專門輔助天人合歡功修煉的藥物——以滴血幽蘭為原料所煉制的醉生夢死酒。於是,我娘將此二人與自己設為金聖教的三聖姑,作為教眾的信仰偶像。
“此外,在研究此二人之屍體後,我娘對症下藥,捉來不少女武人,以她們的艷屍培養滴血幽蘭,以大量釀造副作用更輕的醉生夢死酒。這便是我教需要大量女武人的因由。
“如今,我教如日中天,連朝廷都要忌憚三分,而我娘更是神功大成,天下無敵。想來,我娘的復仇即將不期而至了。”
連斷露出欣慰的笑容,似是對復仇期待無比。言緋雀卻滿臉陰雲密布,她著急道:“那我們快去阻止你娘啊!不然武林……乃至天下,又將有一場浩劫!”
“轟!——”
驚雷落於東南。轉眼,耀陽被烏雲所遮掩,天空昏暗一片。又不過片刻的功夫,淅淅瀝瀝,小雨忽至。
“為何要阻止?”連斷理所當然的反問,“這是武林和天下欠我們的,現在我和我娘要討回來罷了。”
小雨逐漸變大,直至淪為一場瓢潑大雨。
連斷嘆氣,誰讓這是陣雨說來就來的日子。他急忙駐馬,在一處山岩下避雨。
雨滴噪響,噼噼啪啪聲聲亂耳,言緋雀只得厲聲吼著:“我曉得哥哥你受了很多苦,也明白你的憤怒。可你們殺了人,人的家人再來殺你們,冤冤相報何時了?”
連斷卻捧起言緋雀被雨浸濕的臉蛋,一字一句的問道:“丫頭,若不能快意恩仇,那踏入這江湖還有什麼意思?”
言緋雀推開連斷,眉毛一橫,嬌喝:“哥哥,莫非你當真要為了一時恩仇,害死那麼多人嗎?”
見言緋雀面帶慍意,連斷苦笑道:“好啦,我的好丫頭。在回到金聖教前,我們不說這個了罷。當下,難得就你我二人,無人叨擾,良辰美景,用作吵架豈不是浪費?”
“嗯……”言緋雀不置可否的望著連斷,逐漸松懈了眉頭,拉著連斷的手,扭起了纖細的腰肢。連斷一聲聲“丫頭,丫頭”的稱呼,言緋雀次次聽在心里。她明白,連斷與她娘一樣的,皆將她當做女兒家看待,而連斷如此愛惜她,也只是因為她的美貌罷了。可言緋雀又何嘗不喜歡連斷呢?救她的那一刻,連斷給她的溫暖,能讓她記一輩子。然而,令言緋雀無法釋懷的是作為弟弟,竟愛上了自己的哥哥,當真惡心。
“我真是個下賤的怪物呢……”——言緋雀如是想著。
“又在想什麼呢?”連斷問。
言緋雀回過神,搖搖頭,道:“嗯,沒什麼……”
言緋雀的小心髒砰砰直跳,她開始懷疑自己是否早就有了女兒家的心思。
望著滿面愁容的言緋雀,連斷扶起了她的下巴,道:“別想那麼多了。來,今天起,你叫我斷郎,如何?”
“啊?”言緋雀的臉蛋當場一片羞紅,心想著,這連斷果是貪圖美色,想日日奸淫,才對自己好的,可又一想,自己也確實願意被連斷奸淫。輾轉幾番猶豫後,言緋雀更不知如何開口,便嬌呼:“什麼呀!”
連斷道:“從今往後,我叫你作雀兒,你叫我作斷郎。我們便紅塵作伴,縱使不能結為夫妻,也好永世不分離。如此豈不美哉?”
“那……”言緋雀咬咬牙,低聲喃喃,“斷,斷郎……”
一聲“斷郎”出口,言緋雀竟害羞得勃起了。
見言緋雀的反應如此激烈,連斷又驚又喜,便抓著言緋雀的陽根,用食指撥弄起她的馬眼來。只聽連斷說;“沒成想雀兒你如此淫蕩,居然當我的面立起來,是想讓我玩弄嗎?~昨夜,你被尚有才玩弄時,可是被摳到連連射精,想必定是喜歡得很吧?~來,我幫你~”
言緋雀當即嬌呼:“等一下,斷郎~我不喜歡~那里不可以!~”
可為時已晚,連斷已然將食指鑽進了言緋雀的馬眼之中。
“嗚!……”言緋雀的腦袋一抬,當場兩眼翻白,吐出了一根嫩舌,口中更是叫喚連連,“太刺激了啊啊啊啊!!!!……………………斷郎,為何你一上來就直接插進我的馬眼里了啊啊啊啊!!!!……………………我要被干死了啊啊啊啊!!!!……………………”
“真沒想到馬眼也能插手指~”連斷學著尚有才的模樣,來回摳起來,言緋雀的陽根便成了手指的形狀。連斷更是驚嘆:“里頭竟這麼緊~”
言緋雀漲得面色緋紅一片,既痛苦又興奮的尖叫不休:“好疼啊~斷郎~夠了~我不行啦~”
霎時間,連斷猛然感受到一股暖流頂住了指尖,即刻避到一旁,遂再拔出手指。但見言緋雀陽根一抽搐,一股股白濁如箭矢一般射入雨幕之中,轉眼消失無蹤。隨即,言緋雀耗盡了力氣,一身健碩的嬌肉“嘭——”的一聲響,俯身倒進了泥水里,激起一大片水花。
連斷撲在言緋雀脊背上,吻著她潔白的後背。言緋雀伸手扒著泥水,口中不斷發出“吭哧吭哧——”的激烈呻吟。連斷一手抓著言緋雀的肉臀,狠狠掐上了一把。只聽言緋雀不由得叫喚:“斷郎~啊~好疼~”
連斷卻咬著言緋雀的耳朵,咧著嘴笑道:“雀兒,你的大肉屁股可真嫩~你看,我一把便掐出水了呢~”
話音剛落,連斷手指摸到了言緋雀的肝門,便把著自己的陽根,一鼓作氣朝里插入。言緋雀的嬌軀在泥水中直打顫,而陽根則已然插進了土里,被泥水回灌進了比手指更為粗的馬眼內。
雨水模糊了言緋雀嬌俏的臉蛋,卻無法擋住她充滿渴望的雙眸。
“斷郎~我也要~”
連斷抱起言緋雀,將之摟入懷中,一手掐著她嫩出水的臀肉,一手抓住她的陽,根便是一頓猛烈的搓揉。
“雀兒,我們一起舒服~”
言緋雀扭過頭,迫不及待的將臉貼向連斷,與之熱切相吻,柔舌相互糾纏,難舍難分。兩人再次倒入雨水之中,兩具赤裸的肉體如爭斗的蟒蛇一般交纏,奮力撞擊出一聲聲“啪啪啪啪——”的清脆肉響,激起水花一朵朵。
言緋雀抬起胳膊,軀干如伸懶腰般伸得筆直。連斷便順著言緋雀的腹肌,徐徐向上親吻遍她的肌膚,越過那坨乳肉之後,便陷入了她的腋窩之中。濃密的腋毛又咸又騷,扎得連斷只覺得臉發癢,可他就喜歡言緋雀這股騷味。
“嗚~”言緋雀不由得呻吟連連。
連斷抱著言緋雀柔軟的腰肉,欲舔遍她嬌嫩的全身。言緋雀卻翻起身,坐在連斷胯上,擺出觀音坐蓮式,又扭動曼妙的腰肢,晃著肥美的玉乳,一身健碩豐腴的美肉隨節拍輕微震動,如舞妓翩翩起舞,肉感十足。
言緋雀跳得越來越快,逐漸將自己拖入高潮的深淵,尖叫著;“啊~好舒服~斷郎的陽根捅到我的肚臍了~舒服得無法思考了!~斷郎,我們一起!~”
“雀兒~”連斷捧著言緋雀的腰肢,喊道,“再等等,你先別出來!~”
“不行~斷郎,我忍不住了!~”言緋雀嬌喊不已。
眼看言緋雀剛要射,連斷直接一把捏住言緋雀的陽根,又將指頭塞入她的馬眼中。
“啊!~斷郎太過分了!~”言緋雀側身倒入泥水中,抽搐不已,面色流露難堪的痛楚與怪異的興奮感。
連斷起身,衝言緋雀的大臀連連猛撞幾下,終於一股股白濁灌溉上了言緋雀的愛田。隨即,連斷松手,言緋雀也射了出來,與泥水混為一灘。
“呼……”連斷長舒一口濁氣,從泥水中起身,回到了遮雨岩下。言緋雀卻猶躺在泥水中,任雨水衝刷她淫靡的肉體。她翻過身,面朝上,陽根無精打采的塌在她的肚皮上,可依然在冒精液。
連斷回過神,招呼道:“雀兒,快來,別著涼了。”
“等等吧~”言緋雀一手擱在腦門上,有氣無力道,“和斷郎做,當真是好舒服呢~讓我再回味回味~嗚~”
一場磅礴大雨遲遲未央,赤身裸體的言緋雀只身躺在泥水中,瘋狂的擼著陽根,白濁如噴泉般一次又一次的濺射開……
這是除連斷外,無人可欣賞到的美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