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EP6 願望
“對三。”
“對四。”
“對對…對對…”
“你對對子呢?快出啊!”
兩雙銳利的目光宛如刺破穹頂的虹天劍一般射向自己,胸大聲甜人美水多活好的蓮川把自己的腦袋瓜子使勁向下縮了縮,試圖把自己縮成一團,她不明白自己為什麼要來遭這個罪。沒錯,她想不明白。
她只知道眼前的這兩個類人型生物都是她惹不起的存在。
等等,惹不起的存在也斗地主的嗎?
自己真不是社恐,不是說話結結巴巴磕磕絆絆的老鼠人,但眼前的這個情況實在是把她嚇得不輕快。
自己明明是高端學府畢業的精英學員,成績優秀,各項評分優良,精通各種知識技巧本領,夢想就是成為國之棟梁,為祖國建設美好河山。
畢業後如願以償的在通過層層政審以後進入了保密機構工作。
在這樣夢想的驅動下自己兢兢業業的努力工作了三年,終於得到了自己上級的賞識,給自己升職了。
原以為會成為佇立於金字塔頂端的某位VIP的私人助理,但是自己哪想過那個新上級居然是一個看上去相當臭屁的小女孩,這不是讓我來當保姆的吧?
還有導師當時神秘兮兮的,這到底是給自己分到什麼部門來了呀?
為什麼自己斗個地主都需要來到防御程度堪比核防御工事的地下建築體系,走過十三重安保層層戒嚴的隔離艙里面啊!
感情給我發的這個通行證還真不是鬧著玩的,沒有這玩意兒那些像變形金剛一樣的大頭兵一定會把自己的腦瓜子炸成大西瓜的吧!
為什麼我在斗地主啊!我讀了這麼年書學了那麼多該學的不該學了,經受了那麼多訓練,就是為了來斗地主嗎?
還有啊,眼前這個起手對三的傻憨憨為什麼會有豎瞳和好一兩米長的尾巴啊,喂!我不想知道這些啊能不能把我的記憶刪掉啊,快,用那個什麼筆給我閃一下,時間倒流一下也行,我真不想來啊!
我不想升職了啊!讓我回保密部門做文書工作吧!我不想來這種外勤部門啊!
還是先出牌吧…
“對二…”
“要不起。”
“你出。”
於是蓮川又不得不開始思索起來自己這個牌到底要怎麼打才能輸的有技術含量一些,她是真的不敢贏啊。
“你來找我有啥事兒啊,不能直接發微信嗎?還非得拉著我玩斗地主這種腦殘賭博,幼稚不幼稚啊?”
很明顯,幼女龍對這種賭博方式非常不滿意,她需要更加直接更加刺激的快感,俄羅斯轉盤之類的。
小女孩根本不在乎幼女龍的牢騷,她笑得非常的陰岑,如果讓別人知道這樣的人居然是現存仙階最高的仙君的話,估計那些什麼三生三世,什麼花千骨,什麼古劍奇譚都要跪下給她硬生生磕三個響頭祈求她收了神通。
“...你和灝薇關系咋樣?”
灝薇?
重要人物get!
蓮川的腦袋瓜子接收到訊息,開始飛速的旋轉,最後得出的結論是,灝薇是誰?
能夠把小半個圖書館的內容都輕輕松松復制進來的記憶里愣是把所有可能出現在這段對話中的她曾經接觸過的人物都思考了一遍,也不知道這個名字的由來。
這種情況只有兩種可能,要麼就是那就是個阿貓阿狗,跟她的工作內容是永不相交的兩條平行线,要麼就是保密程度太高,她根本接觸不到。
說實話一般人是不會在這樣看似平和的對話中對出現的人名進行如此深度的考究,但是蓮川不同,她就是干這個的,或者說她的工作就是如此。對,她需要做的就僅僅是思考,然後說出思考結果就行了。
說簡單點,俗稱智囊,別稱就是眼前這個小蘿莉的外置型思考回路。
很明顯對面的幼女也不清楚這個名字的來源。
“灝薇?誰啊?哪根蔥?”
蘇沐秋意識到不應該和這家伙說勇者的現實ID,應該說她大號的ID,這地兒不興實名上網。
“就是勇者,Avatar,那個被日成水桶批的爛褲襠。”
“哦,Avatar啊,別尬黑她現在是翻新貨了,嶄新出廠的。你再說她水桶批她可要和你急眼的,等到聖劍劈下來的時候,無謂言而不預也!”
“對了你為什麼會這麼問?”
牛逼,異世界來的古龍也會整文言文了。
(完了。)
蓮川幾乎要翻白眼了。
因為沒有辦法和眼前的這個小蘿莉進行超科幻形式的思維鏈接——用USB數據线那種,這種科技還只存在於電影里,所以她根本沒有辦法確定星蘿說的‘勇者’和‘爛褲襠’這種事情到底是代稱,對於某個人起的外號,還是貨真價實的描述,抑或這只是單純的在開玩笑罷了。
所以每種可能性都要思考,都要計算——在打斗地主的時候進行。
算了,還是先把牌出了吧,之後的對話中應該會透露出更多的信息,到時候再進行分析好了。
大胸妹膽戰心驚的抽出了自己的牌。
“...三J三Q帶對七對八。”
“要不起。”
“你這啥牌啊,星蘿你帶來的這小比崽子不會出老千吧?”
很明顯,蓮川這手康寶讓幼女龍有些不太開心,正常嘛,愛賭博的人脾氣一般都不會太好,就算是幼女龍也是如此。
蓮川只能訕笑一下:“我…我哪敢呀…”
“我哪知道她出沒出千,你不是古龍嗎這點眼力勁兒都沒有?我當然是有有趣兒的消息了所以才回來問你你倆的關系咋樣,她把你賣過來,想必不是很好吧?”
咕咕咕咕咕咕古龍?
蓮川覺得自己的腦袋瓜子不太夠用了,原來這幼女屁股上的那坨…不是情趣裝飾品嗎?
幼女龍撓了撓自己的腦袋,撇嘴不知道應該如何回答。
“...說不上好吧,也說不上不好,到底咋了?”
蘇沐秋將信將疑的嫖了幼女龍一眼,看出這個活了不少年頭的異種生物其實內心年齡還不算大,也看出了她的扭捏。
(嗯,大概率是在說謊。)
“得了吧,要真說好不好,你能追著她到這地方來?”
“所以說我當初過來追過來就是為了揍她一頓而已,沒想到…”
沒想到這個世界太花花多彩,居然有那麼豐富的娛樂方式,自己已經迷失在燈紅酒綠的破隔離艙里面了。
沒錯,隔離艙也沒啥不好的,除了光线比以前自己住的那個叫世界之脈的小山窟窿明亮一點以外,其他所有地方都完爆那個小窟窿,有的吃有得玩有人伺候,要啥有啥想啥來啥,簡直就是自己夢寐以求的生活。
聽到這句話星蘿兩眼放光,等的就是這個!果然和自己猜的一樣。
“那既然你想揍她的話,現在這個機會正好呀!我也想揍她!”
“哈哈哈就憑你?就憑咱倆?”
莉莉卡嗤笑一聲,金色的豎瞳笑得都彎成了月牙,好像聽到了什麼巨好玩的事情,沒人想得到她把自己也笑話了進去。
等等,所以說這個叫灝薇的勇者其實很能打?
如果上司小蘿莉說的沒錯眼前這只幼女是古龍的話,所以其實上司小蘿莉也挺能打的?不是自己這還是在2022年的科技時代嗎?怎麼什麼妖鬼蛇神都出來了啊,我是不是幾天前已經被大卡車創死到平行世界了啊,還是我是TM的在做夢啊?
大胸妹想不明白。
這麼一說星蘿就不服了:“干嘛,我一個人有五彩混元大陣就能和她打個五五開了,你這頭咕龍怎麼說也不是賣白菜的吧?要不起。”
“呵呵,你和她打過?”
“...飛,飛機。”
“要不起,怎麼沒打過啊!”
看不起誰呢!星蘿仙君挺了挺她基本可以說是和平胸沒什麼區別的秀珍貨色:“入陣和她打了五五開呢!”
“那是因為她沒拔出她的聖劍,你這個傻蘿莉!我看你柰子不大,腦瓜子好像也不太靈光,就這點本事她能劈死愛麗絲?你知不知道愛麗絲是什麼貨色?十個你我都不一定是愛麗絲對手你懂嗎!哦,要不起。”
蓮川聽得有些出神,越來越多她沒聽過她不認識的人名開始出現在這段蘿莉與幼女之間的對話中,她豐富的想象力開始從這些細枝末節的殘象中構建一個完全虛幻的世界構架。
因此她甚至都沒有注意她手上只剩兩張牌了。
“愛麗絲?愛麗絲是哪根…”
就當星蘿要大放厥詞的時候,咕龍小姐忽然一個箭步衝上去,緊張兮兮的捂住了她的嘴巴。
“喂!不可言!不可說!不可聞!”
莉莉卡的尾巴繃直,上面原本軟趴趴的刺棘一下子繃緊,倒立,變得鋒利起來,受驚的樣子活像一只炸了毛的小貓咪,問題她可不是小貓咪,她可是咕龍啊?
她的反應把星蘿和蓮川都嚇到了。
在冷靜下來以後星蘿小小的手抓住莉莉卡捂住她嘴巴的小爪子挪到一旁,小心翼翼的說到:“...你不是說那個愛麗絲被灝薇劈死了嗎?”
“死了就能說了?!你們這些人真是初生牛犢不怕虎…愛麗絲她可是…她可是…!”
“是啥?”
好奇心極其旺盛的蓮川下意識的問了一句,一下子把兩個小家伙的視线都吸引過來了,四道虹天劍再次劈在蓮川的腦袋瓜上,給這個大胸妹當場擊斃。
怎麼辦怎麼辦怎麼辦?
大胸妹要被嚇尿了,於是決定先把手里的最後兩張牌打出去。
“額…王炸?”
“.…..”
“.…..”
“.…..”
一時相顧無言。
“算了。”
星蘿甩開莉莉卡的小爪子,順便把手里的那把爛牌扔到桌子上假裝一切都沒有發生過:“你放心吧,不論如何現在你我百分之一萬是能打得過那個爛褲襠的!”
“為咩?打斗地主你都打不贏這個大奶妹,是什麼給了你勇氣挑戰Avatar?你有沒有聽過那句‘神に挑むこと自體が無謀’啊。”
果然是活得久了就容易見到一些詭異的事情,星蘿一臉見到狗會叫人話的表情:“你連火影梗都會玩了?”
話說那個叫灝薇的勇者Avatar…居然能用神明梗來玩她嗎?她也是佩恩,有六道輪回眼那種?
那還是爛褲襠嗎?爛褲襠有嫩猛啊?啥品種的爛褲襠啊?
蓮川的思緒又飛了出去,並沒有絲毫斗地主勝利的喜悅,她在腦子里開始幻想勇者到底是一個什麼樣的人物。
“其實是她自己發微信給我說,她把自己所有的力量都轉移到另一個人的身上了。”
星蘿開始解釋起來,一邊解釋一邊掏手機。
“哎這個破儲物袋是真難用,要不是把手機放進去會停滯待機電量消耗誰TM還用這破玩意,早知道帶個充電寶了。”
“怎麼可能,別逗咱笑,她可是Avatar,你知道沒有力量了有多少人要殺她,要把她削成人棍扔到畜牧場里面做成便攜式工具,她怎麼可能敢做這種事兒。”
說著莉莉卡也把紙牌扔到了桌子上,看來是也不打算繼續玩了,她對於星蘿說的事情是一萬個不相信。
“那不都是在你們世界的事兒了,這世界她沒那麼多仇人吧?”
“這可說不准,Avatar惹事兒的能力,那可比那個走到哪塌到哪的男人還要厲害。”
這下正在掏手機的星蘿也跟不上幼女龍的思考回路和玩梗速度了,還是蓮川從一旁小聲的提醒她:“頭兒,她說的是游戲神秘海域,寶藏獵人德雷克的梗…”
“...”
星蘿決定跳過梗,她的游戲素養還停留在O神上。
終於,她從自己的儲物袋中把自己的華為P50 pro手機掏了出來。
“真的,她自己從微信上說的,她還說是為了復活一個叫‘願’的人。”
原本打著哈欠不屑一顧的幼女龍忽然楞了一下,隨後睜大了眼睛,豎瞳噗嗤噗嗤的跳動:“你說誰?…願?”
“嗯,她說是為了‘願’。”
“你沒聽錯?”
“聊天記錄寫著呢,你看,她又沒發語音我怎麼聽錯啊。”
說著,星蘿舉起自己的華為機,拉出微信上與一個頭像很明顯是縱欲過度滿是黑眼圈喪女一樣女人頭像的人的聊天記錄。
用說,這百分百就是灝薇的微信了,也就只有那個爛褲襠才會有自己這和衰神一樣的照片當頭像了。
幼龍女下意識就覺得這事兒離譜,想了想還是覺得不太可能,於是她接過星蘿的手機,看了一眼微信上的聊天記錄,一邊看一遍嘟嘟囔囔。
“不可能不可能不可能,就算她真的想這麼做,單靠她自己絕對復活不了願,能幫她復活願的人早被她砍死了。”
“是這個人嗎?”
聽到幼女龍的嘟嘟囔囔,星蘿站在莉莉卡旁邊簡單的點了點幼女龍爪子上的手機屏幕,就把一張照片調了出來,照片中是一個正在吃串串的女孩子,她很明顯還不太適應這種來自東方的神秘美食,正把自己的舌頭像燒雞一樣吐出來整張臉都憋成了>W<的表情,但是看得出來她很爽,而且她下午或者晚上拉臭臭的時候會更爽。
當然,蓮川是不認識這個人的,事實上星蘿也不認識,但是莉莉卡認識。
這不廢話嗎,從那個世界來的人只要能活過【燒樹】的,就算全天下的雜七雜八的怪力亂神的玩意兒不認識也不會不認識兩個人。
一個是這個微信的頭像印著的那個衰神,另一個就是這個正被正宗的四川小吃洗禮人生的金發少女。
Avatar和愛麗絲。
惡魔和神明和神明和惡魔。
難以描述,詞窮,語盡,佇立於此的不詳。
食堂,食客,深淵,真理,輪回,律法,生與死。
那些曾經已經死去忘記的記憶再次從墓地中爬出來,開始撕咬莉莉卡的意識。
她又重新活了過來。
“…這張照片你…她…什麼時候發給你的?”
莉莉卡原本金色的豎瞳已經變成了陰郁的黯紅色,蓮川正死死的掐住自己的脖子試圖讓自己昏死過去,專業知識簡略上有這條——當遇到這種情況的時候最好能夠讓自己快速失去意識,對方可能就會放自己一命,因為踩死蟑螂畢竟會髒了鞋。
“喂喂喂…你冷靜點幼女龍…”
就算星蘿不是活了一千年的蘿莉仙人,她就算是個天天被爸媽抽屁股的熊孩子也知道爸媽瞪眼的時候絕對是自己犯錯了,她意識到手機里這個吃串串的人身份不一般。
場面已經有些失控了,星蘿可沒預料到這種情況。
“什麼時候?”
莉莉卡又問了一遍,星蘿看見星星點點的鱗片已經開始從她原本嬌嫩的幼女皮膚上浮現,她的腮幫子在微微的顫抖,那是她的牙齒在互相擠壓,生長,涎水控制不住的溢出。
星蘿咽了一口口水:“兩天前…”
“…你真該早點告訴我。”
隨後莉莉卡招了招手,十來平米的隔離艙中忽然卷起了強烈的旋風,星蘿下意識的把已經昏迷的大胸妹按在自己的屁股下面,免得她被卷走。
莉莉卡在風眼中撕開狹小的裂縫,扯出了一個三環相嵌的圓環,星蘿知道這個東西,這是莉莉卡能夠在這里活的自由自在的資本,當初Avatar把莉莉卡交換給官家以後,莉莉卡輕飄飄的就從自己的身體里把這個東西摳出來扔給了官家,說只要研究這個東西他們就能夠知道他們應該知道的得到他們應該得到的。
但是此時此刻莉莉卡卻把這個協議上應該放給官家擺弄的玩意兒拿了回來,這終於讓星蘿意識到,出大事了。
混亂的光在隔離艙內產生,在隔離艙外的整個地下基地都閃爍起了警報的紅光,刺目的顏色和警報似乎在告訴星蘿接下去要發生的事情可不是再被師傅扒光了衣服掛在洞口晾上三天三夜就能了事兒的了。
因為她師傅早已經嗝屁兩百年了。
星蘿知道,爛攤子砸下來了。
“...她就是愛麗絲?”
莉莉卡沒有回答星蘿,在拿回星環以後她確認了星蘿所說的話。
“契約還在,但很弱…從來沒有這麼弱過,她真的…做到了?”
“契約?”
“嗯,Avatar是我的契約者,以星環為鑒鑿在一起的契約,走,跟我去找Avatar。”
☆
那麼,既然事態已經如此緊急,我們的爛褲襠小姐在干什麼呢?
我不好說。
啊,好渴啊…好渴,好熱,好癢,好重,好累。
人真的是一種適應的非常快非常快非常快的生物。
之前我說過我非常抵觸睡覺的時候有人在我旁邊,同床。但是沒想到幾天之後我就被迫接受了這種事情,甚至一開始還滿心歡喜。
當然別誤會,不是我的學姐,我和學姐的一月之約還在繼續。
不說廢話了,我要喝水。
於是我睜開沉重的眼皮,果不其然有一團銀色的絲綢團在我的胸口上動來動去。很明顯,那是個女人,是個年輕的豐滿的女人。
我低頭,她抬頭,黑眼圈與她湛藍色的眼睛對視。
她的眼睛可比我這種用魔法盤子調出來的顏色好看多了,就像轉基因的垃圾貨色遇到了純天然無公害產品一樣。
是個美少女。
但是真的好重啊…她的萊萊雖然很軟,但真的好重啊…
於是我伸出手嘗試著把黏在我身上的銀發少女推開。
我伸手按住她和我有三分相似的臉蛋,開始使勁的往外推。小爪子把她的臉推成了一個小肉餅的形狀都沒能把她從我的身上推開,推著推著少女的口中還嘟囔起了一些不知廉恥的話:“媽媽,嘬嘬!小小的也很可愛哦!”
說著說著,從嘴唇連接到我沒啥料的小胸脯上的涎水還在晨光的照耀下閃爍出了不知廉恥的微光。
拉絲了。
!!!!!!
是可忍,孰不可忍啊啊啊!
我拼盡全身力氣掰開少女的臂彎,然後彎腰曲腿,用盡全力一腳蹬在了少女的臉上,把她從床上踢了下去。
該死!我當年就應該直接把她洗腦成只會媽媽飯飯呵呵流口水的二傻子!
雖然我當時確實嘗試這麼干過。
日,我怎麼又被她脫光光了!
我立刻抽過被子一邊把自己濕乎乎的小萊萊擦干淨,一邊把自己裹嚴實,從這表現上誰能看得出我曾經是縱橫異界的爛褲襠勇者。
紅著臉的爛褲襠小姐用自己的大嗓門來掩飾自己的底氣不足,因為她已經不再是天下無敵的不死勇者,而只是一個普普通通的小矮子女人罷了。
“我跟你說了!不要脫我衣服!不要在晚上爬上我的床!也不要吸我的柰子!晚上不產奶的!”
我以前怎麼看不出她有這麼嚴重的戀母情結呢?
當然也可能以前就有,但是以前我玩的比較開不太在乎,而且和我玩的那些她的行為只不過是毛毛雨罷了。
我當時可能只是單純的覺得她只是在朝我撒嬌罷了。
“可是媽媽我餓了嘛!”
銀發的少女揉著被我踹紅的臉蛋從床底下爬了上來,一臉陽光燦爛的看著我,她的嘴角還濕噠噠的,燦爛的銀發映著如火的紅唇,將晨光折得支離破碎,讓我想起了我嫖學姐那天她穿的絳紅色的禮服。
一樣美的驚心動魄。
行吧。
我只能說不愧是老娘捏的臉,就算看了這麼多年還是沒有看膩歪。湛藍的眼睛中蕩漾著波光粼粼的湖泊,銀色的絲綢披散著成為比光更耀眼的流蘇。溫軟的色調中卻也有著如同赤炎的紅唇,潔白的花朵上點綴了赤色的花芯,簡單地說就是一張純潔與嫵媚渾然天成的婊子臉。
但是頂著這張婊子臉的願,我的女兒,實際上卻是一個認真,執著的少女。
銀發藍眸婊子臉配上她萬年冷若冰霜的表情,雪白的肌膚和漲爆襯衫的大萊萊,當年我可是照著我玩的色情游戲的主角捏的這張臉,只能用鋪肉菲克特來形容了。
曾經的她是認真自律,執著仁愛的侍月騎士。
曾經。
你看著她現在宛如哈士奇一般的表情,有哪里一點點像曾經冷傲英氣的侍月騎士了?
“忍著!我早上不產奶的!”
那說都這麼說了,願也沒有什麼辦法,高挑的女孩只好極不情願的嘟著嘴,站起自己赤條條的身體來,開始將昨晚甩下來的衣服一件一件都再穿到自己的身上。而我終於是松了一口氣,變成普通人以後我的體力也恢復成了一個二十六歲的病弱的小個子女人應有的樣子。
當然,就算我不病弱,就算我是我姐那樣的女性拳擊手(物理),我也打不過願。
說實話我一開始還沒習慣,這就導致了昨晚和前晚在與自己獸性大發的女兒的對決當中飛快的敗下陣來,簡單幾個回合以後就變成了任自己那個大胸脯的女兒擺弄的地步。
想起昨晚的那些事情,滾滾熱潮涌上臉蛋,火山爆發噴發出的熔岩大概也比不上我臉蛋現在的溫度,我甚至感覺我要將整張床,整個房間,整個世界都蒸發掉。
嗚嗚嗚嗚嗚,學姐對不起,灝薇被自己的女兒強暴了,我不干淨了。
雖然我不干淨了,但是床單還是要洗干淨。
不過話說回來,願她還真是好看唉!咱的女兒!
雖然這已經是她復活過來的第二個清晨了,也是我第二次這樣坐在床上看著她白玉一樣的身體迎著柔和的晨光,一點點把學姐的衣服穿到身上去。
看著她好像被AI繪圖打過高光一樣的光滑身體被衣服覆蓋,我有點可惜,又有點慶幸,一直在燃燒我的理智,誘惑我墮入深淵的始作俑者終於被封印起來了。
灝薇小姐!你可是勇者!可不能就這樣輕易的被美色給誘惑了啊!
雖然已經被誘惑的惡墮過了,昨晚是,前天晚上也是…
額…過去的都不算數!今天一定要保持住本心!可不能讓學姐失望!我可是屬於學姐的狗,怎麼能被自己的騎士女兒輕輕松松的就給攻陷了!
對於自己已經變成手無縛雞之力的美少女這件事情毫無自知的我,今天早上依舊是在豪言壯語環節。
不過,還真是好看啊…
雖然剛剛可能不止一次說過這個話題了,但是我還是要繼續說。那你說咋辦嘛,願的身體本來就是我用最戳我XP的黃油來設計的,那肯定是對我特攻嘛!她是專門康特我的,康特懂不懂啊?
那我被康特,對线劣勢一點也沒關系吧?
打野呢?打野來幫一下啊!
學姐今天說是有事情出門了,妹様則是去上課了,說來快到寒假了啊…過年要回老家的話,學姐怎麼辦啊?願怎麼辦啊?
寄。
等等。
快過年了回老家?腦海中閃過二老慈祥的面容以及我姐姐大人推進之王一樣的帥臉。
臥槽,我不會要帶著女朋友和女兒回家見老爸老媽和老姐吧?這可不光是一聲不吭就找了對象(還TM是個女的),而且還把孩子都帶回來了(還TM比她媽還高)啊!
姐姐接受能力很強,我爸媽怎麼辦啊,會不會直接挺過去啊?
要不要提前把救護車叫好啊?
啊,我要崩潰了!
我裹著被子拉著自己的頭發要瘋掉了,啊,神明啊,讓我死掉吧,如果真的要殺掉我的話,請讓我死在學姐的床上,而不是用這樣折磨的方式殺死我。
“啊?媽媽你怎麼了?難受嗎?身體不舒服嗎?”
我把自己的小腦袋瓜從被子里面鑽出來,幽怨的盯著婊子臉的銀發騎士,以及她清澈的藍色眼眸。
該死,怎麼能這麼好看啊啊啊啊,學姐快來救我!
我內心嚎叫,表面上還是面無表情。
“...你要真為我著想的話,晚上就不要把我玩噴水那麼多次。”
“因為是媽媽啊!是媽媽!”
我雙手掩面,宛如失足少女:“你以前明明不是這樣的…”
對於我對過去的哀悼,銀發少女毫不在乎的拋諸腦後。
“媽媽我餓了!我餓了!”
少女騎士光明正大的笑著,光明正大的不好意思,跪在我身前被子上的她輕輕的晃了晃,胸前高聳的山峰隨之抖動。
盯著那兩團我親手制造出來的‘上帝之光’,我的腦海中忽然出現了星際穿越麥田追逐的主題曲那首由鋼琴和管風琴演奏的Cornfield Chase,我的靈魂離開的身體,陷入到了眼前宇宙的深處,聽說在五維世界中,時間是具象化的存在,就是這樣的山峰,我只要跨過山,就跨越了時間,翻回來,就倒退了時間。
啊,那在願的身上,到底有多少的時間呢?
我真的有好好的把她的時間從燃燒的黃金樹下奪回來嗎?我真的為她壘砌了山峰嗎?
我歪了歪腦袋。
“願。”
“嗯?媽媽,我在。”
聽到我認真的語氣,銀發藍眸巨乳的前騎士小姐乖巧的坐了下來,微笑著注視著我,讓我非常安心。她的笑容總是如此,雖然以前的她不經常笑。
我掀開被子,爬到她的身邊跪著站了起來,赤裸的身體抱住了她的腦袋,纖細的手指梳理她銀色絲綢一樣的秀發,劃過圓潤的肩膀,攬住她精雕玉琢的脖頸。
溫度,觸感,氣味,聲音。
她在,她真的在,她就在這里。
我把她的臉輕輕的按到我的胸膛讓,讓她熾熱的呼吸蒲扇在我嬌嫩的肌膚上面,那溫度滾燙,要把我的心我的肺都烤熟,讓我無法呼吸,血液停滯。
“願…願…我的…願…”
我哽咽,難聽的聲音從我早上干啞的嗓子里摩擦出來,氣泡音像人臨死前的喘息聲。
少女輕而易舉的從我的纖弱的臂彎中輕而易舉的掙脫,曾經常年握劍的手掌燙的嚇人,曾經她的手掌只能抓住我的一根食指,在我的懷里扭來扭去,而現在她已經可以用她的額頭抵著我的額頭,用她的眼睛看著我的眼睛,用她的手掌捧著我的臉,替我擦干眼淚。
“嗯,媽媽,我就在這里,再也不會離開你。我保證,再也不會。”
好了,確定了,不是夢,不是幻覺。
她就在這里,就在我的眼前。
不要再哭了,堅強起來啊Avatar!你可是勇者!勇者可不能輕言放棄!
於是乎就在我這麼想的時候,願小姐已經開始貓著身子,闔上自己美麗的藍色眼睛,長長睫毛讓我覺得起碼能搭兩根火柴。
然後她就伸出了甜甜的舌頭,開始哧溜哧溜的在我的臉上舔了起來,把我的眼淚一點都不浪費的舔到了肚子里。
“...喂!你就那麼餓嗎!就不能注意一下氣氛嘛!”
“可是,媽媽我餓了!”
你除了這句話還會說別的不?我是不是把你復活成復讀姬了啊?
算了,我再次把自己的手按在少女軟嘟嘟的臉蛋上,推成肉餅,然後把她推到一邊去。
“媽媽媽媽你去哪?”
“去做飯啦…”
雖然比不上學姐那種手藝,但是打個雞蛋切點蔥花做個蛋炒飯還是OK的。
銀發的騎士小姐立刻歡呼雀躍:“吃飯吃飯!”
“不是給你吃的!是給我吃的!我不吃我怎麼給你產奶啊!”
我強烈懷疑我當時對她的洗腦是有效果的。
“哎嘿~”
哎嘿個屁啊快給我閃開啦,那麼一大坨擋在我前面就礙眼!哎呀不要撲上來啊煩不煩啊!
最後我不得不隨便套了一件連衣裙就從床上爬了起來,頂著濃厚的黑眼圈和雜亂的雞窩頭發,走向廁所洗漱,願就像一個寄生生物一樣趴在我的身上,雙手攬著我的肩膀,腦袋貼在我的臉上,蹭啊蹭啊蹭的,時不時還舔一口。
洗臉的時候也在,透過洗手缸上面的鏡子的底端,我能夠清楚的看到我這個黑眼圈濃厚的女人和旁邊白皙無暇藝術品一般其實少女的區別,我稍微把她的腦袋推開一點。
啊,果然看著還是好像初中生,晦氣。
“讓開點啦,我要箍發箍了。”
“好的媽媽~”
腦袋挪開。
我順勢把發箍箍上去,漏出自己光滑的大額頭,免得一會兒洗臉的時候弄濕自己的頭發。
說實話我已經好久沒有這麼‘正常’洗臉了,以前我都是用比較方便的方法‘復原’一下自己的身體就好了。
但是有了願以後我就不能這樣了,一方面的原因是我為了復活願,已經把自己勇者的身份嫁接到了願的身上——在某個不願透露姓名的金發公主小姐的幫助下,所以我已經沒有了那種能力,我現在是個凡人啦!
凡人萬歲!
代價是我原諒了她,畢竟願也復活了,我也沒有繼續仇恨她的理由。
另一方面我始終不太願意提及,因為說出來真的是非常的羞恥,以至於這件事情只有很少的幾個人才知道,例如和我以星環的名義簽下契約的莉莉卡就是其中一位。
這件事情真的要追根溯源的話其實還怪麻煩的,這涉及到願她的出生,大概是我最大的秘密之一,所以我幾乎不會告訴別人。
簡單來說,就是願只吃一樣東西,也只會吃那樣東西。
那就是我,就是勇者Avatar小姐。沒錯,我就是我女兒的食物。
沒有什麼拐彎抹角的比喻,這就是事實,願賴以為生的食物就是我的血肉,我的身體。
而且不光是我的血肉,我身體的一切都能夠作為願的食物。
所以曾經在艾爾奇亞的時候,食用我的身體對於願來說是家常便飯。我四肢上的,軀干上的,一些內髒甚至都被願品嘗過。
額…雖然作為當事人的我和願覺得沒啥問題,這就好像‘尾巴肉’一樣。但是可能大多數看官姥爺接受不了吧?那咱這里就按下不表了。
咳咳,跳過跳過。
那時間线拉回到現在,現在的我雖然已經把勇者的力量承接給了剛剛復活的願,但是我依舊享有著來自神明的賜福,也就是說,我還是願的食物。
當然沒有了不死不滅的身軀,我不可能再把我肉體的不可再生部分給願當口糧,所以願就只能偷偷嘬起了我的可再生部分。
包括但不限於我的奶,以及我昨晚在床上被她玩的高潮迭起的時候噴出來的蜜汁。本來我其實是不想讓願如此‘雜食’的…畢竟很髒,而且真的很讓人害羞。但是沒辦法,我的奶是真的不夠願吸,不但奶不夠,我的血也不夠。
對了,別問我為什麼會產奶,你也不想我把你洗成只會媽媽飯飯呵呵的二傻子對吧?
這就是為什麼現在她像寄生蟲一樣趴在我身上對著我狂舔的原因——她說就像舔糖果一樣,味道很棒。飯吃不飽就只能吃糖了。
呵呵…全年365天21900個小時都在發情的燒雞味兒的棒棒糖?
其實關於失去勇者之力,我還有一點自己小小的私心在里面。勇者的軀體限制了我的身體狀態,將我定格在了16歲。
按照時間來算的話我應該已經26歲了,然而身體依舊是這種殘念的蘿莉以上少女未滿的‘可銬’體態。我覺得這一切歸根究底,都是勇者身軀的錯。
我甚至身材上都比不過學姐的妹妹雪笙!
但是如果我失去了勇者之身的話,那是不是意味著我身上的【The World】解除了?那我是不是有可能能再…長大一點?
你知道的,這種事情比性欲更加誘人,基本上這個念頭一旦出現在自己的腦殼里面就再也跑不掉了,它就像你餓了一整天以後你媽包的韭菜豬肉餡兒水餃一樣,只要你看一眼,你就再也挪不開眼睛。
它的香味兒,它的熱氣,她就是自定義的魅魔小燒雞,將你的魂兒都勾走。
我所侍奉的神明,親啟,您的信徒,勇者,神使,Avatar,墮落了,墮落給了想要更大一點的邪欲,希望您能寬恕她。
為此,我要好好吃飯,好好喝牛奶。
綜上所述,所以我決定自己動手做早飯。
洗完臉以後我箍著發箍走向廚房,寄生蟲小姐依舊寄生在我的身上。
“別舔啦,黏糊糊的…”
但是天下女兒好像都一個味兒,都喜歡粘著自己的媽媽,就算是這樣的大號女兒和小號儲備糧媽媽也不例外。我甚至都要以為願她是我身上的綁定裝備了,就…那種寄生系的裝備,像千變者賈休那樣,掛你身上給你提供各種屬性加成,但是會從你身上獲取能量那樣色兒的。
“我不管,我反正再也不要和媽媽分開。反正我們已經從輪回中解脫,媽媽把力量給了我,我就要保證媽媽的絕對安全!”
“保證啥呀。”
我嘆了口氣:“我要是死了再給我逆轉時空復活一下就是了。”
“我不要媽媽死!”
“哎別別別,輕點輕點…痛痛痛痛痛…!”
這麼多年了,還是沒輕沒重的:“騎士團就沒教你穩重一點嗎?”
真是的。
無奈,看來綁定裝備是卸不下來了,我只得背著軟綿綿的背甲,開始做早飯。
其實也沒那麼復雜,學姐出門之前已經報東西都准備好了,我就簡簡單單的煎蛋,煎培根,熱一下牛奶,然後煎兩片面包就好了。
不過在我餓得受不了之前,先受不了的是我的女兒。我也不知道她是胃受不了了,還是小洞洞受不了了,在我還在做飯的時候兩只手就不再老實的在我身上摸來摸去。
之前也說過,屁屁大概是我身上唯一能夠稍微有點姿色堆點肉的地方了。就在我專心煎蛋的時候,願小姐的不安分的咸豬手順著連衣裙的紋理劃過我的背脊,放到了我的臀瓣上,慢慢的搓了起來。
我一下羞紅了臉。
“喂!我做飯呢,呀!”
話還沒說完,願小姐已經舒舒坦坦的彎著腰把自己的臉蛋子擱在我的肩膀上,兩只手一邊一半,捏住了我的小屁股,然後朝兩邊撤。
淫魔!
侍月騎士團怎麼會有你這樣的敗類!
“麻麻的皮鼓好軟哦…”
趴在我肩膀上的嘴巴咕嚕嚕的說到,舒坦的像正在曬太陽的大金毛。讓我想起了她還小的時候,剛學會說話,那會兒她說話也是這個樣子。
不對,大銀毛,就連那一頭松軟的頭發蹭著我的感覺也很像。
“我打你哦!”
還揉!還扯!
“媽媽你現在噠不過窩啦~”
還真是,要不這兩天晚上我也不會被她按在床上日。
糟糕,有點來感覺了...
昨晚高潮的余韻隱隱約約又要涌動上來,澎湃的欲望宛如潮水一般將我推向理智的懸崖。
沒有了勇者之軀,我的身體也比以前更加雜魚了起來,無窮無盡的體力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是病弱的軀體,跟願這種長生種比起來我完全就是玩具罷了。
現在我僅存的身為母親的威嚴也開始在一次次的高潮,一次次的脫水,一次次失去理智的阿黑顏中支離破碎。
那剩下的還剩什麼呢?
還剩我自己身為母親的尊嚴,說白了就是死要面子活受罪。
喘息逐漸甜膩起來,像剛烤熟還發燙的果醬肉松面包,大概我的臉現在也是又紅又燙的樣子吧。眼神迷離起來,這種樣子可不能讓自己的女兒看到,心跳越跳越快,血液上涌,身體卻越來越軟。
我感覺到已經有甜美的蜜汁從我身體的某個地方醞釀,我極力的繃緊自己的肌肉,想把它們縮在自己的身體里。但是願還是在嘗試一點點的將我死守的門扉扯開,將它們解放。
再這樣下去,我覺得我遲早要晚節不保。
終於,我軟化下來。
“願…乖孩子,別,等我做飯完…”
“恩姆~”
幸好願是個乖孩子,她聽話的收回了雙手,攬住我纖細的腰肢。
騎士小姐終於停止了對自家小媽媽的蹂躪,看著我面紅耳赤口吐幽蘭,眼睛都快冒出紅心來的樣子,她心滿意足,就等著一會兒的豐收碩果了。
我已經有感覺一會兒吃完飯,不,吃飯的時候會發生什麼了。
這頓早飯就在我這樣忐忑不安的心情中開始了。
等我看到我的綁定裝備願小姐從我身上離開,笑眯眯的回房間拿了一個我平常用來墊在凳子下面提升一下高度的坐墊過來的時候,我就知道,今天早上我在劫難逃。
在我開始吃飯的時候,銀發的騎士少女也開始了自己的動作,只見她拿著墊子跪倒地上,然後鑽到了桌子的下面。
終於還是來了,我害怕的有點顫抖。
對於接下去會發生的事情我就算是草履蟲也能夠想到,我甚至都不太想低著頭去看一下願到底在對我做什麼,我只是面紅耳赤的吃著我的雞蛋培根三明治,有一口沒一口的嘬這杯子里的熱牛奶。
“媽媽,我要開動了哦~”
桌子下面傳來了願小姐小惡魔一般的聲音,隨後便是連衣裙被掀起來的感覺。
你真的曾經是純潔正義的代表,侍月騎士團的一員嗎?
我回憶著自家女兒曾經堅毅如女武神的樣子,可靠的她只要站在那里就能將聖潔的月光灑遍大地。那個時候她總是說,媽媽不要怕,全都交給我就好。她甚至沒有想過比她矮一個半頭的小媽媽當時一個能打她十個。
嘶…涼颼颼別的,被人掀裙子的感覺可真不好。
我假裝的鎮定也不知道是給誰看的,臉上通透的紅色有沒有出賣自己也不知道,好像什麼都沒發生一樣,只是繼續把三明治往嘴里塞。
幸虧願小姐是個體貼的孩子,知道自己體弱的小媽媽沒有了勇者之力的庇護,寒冷就像是一個持續不斷的debuff,她必須要將之驅散。
於是曾經常年握持巨劍的雙手體貼的溫住了我就算之前一直藏在棉拖鞋里還是有些冰涼的小腳丫,輕輕地揉搓,像是在揉搓一只剛剛睡醒的貓咪。溫暖的感覺順著腳心爬了上來,舒爽的讓我有些顫抖,好像在把自己腳丫子放在火堆旁邊烤火,舒服的都快不能好好吃飯了。
這是只有願才知道,才會為我做的事情。
即便我曾經還是勇者的時候,腳冷也是我常常向自家女兒抱怨的一件事情,因為是瑣碎的小事情,也就只有長久跟我生活在一起的願知曉,當時的她就會經常為我暖腳。
那個時候她總是會低著頭,不讓我看清她的表情,小聲的說。
“媽媽要是不是媽媽就好了…”
彼時的我哪能想明白從那個時候起願就已經有了把我按在床上日的想法,只不過當時的她還打不過我而已,當然這是次要原因。
主要原因還是跨不過自己心里的那道坎,所以以前每次喂她吃飯的時候,她都會若有若無的來揩油,在我的身上摸摸蹭蹭的,就好像我讀書的時候對學姐做過的那樣。不過當時我的爛褲襠人設讓我根本察覺不到女兒的行為和心意。
等我的小腳丫從冰天雪地來到和煦暖陽的時候,願小姐的下一步行動就開始了。
“媽媽,好點了嗎?”
女兒溫柔的聲音讓我纏綿,像是回到了還在艾爾奇亞的時候,那個時候每當願吃掉我的一部分的時候我都會變得虛弱,那個時候她就會寸步不離的守在我身邊照顧我。
當然,溫柔總是短暫的,充滿情欲與占有欲的動作成為了願現在行為的主旋律。大概是因為以前的我對於她來說過於遙不可及,好像鏡中花水中月一般明明就在眼前卻怎樣都無法握在手中,所以現在才會更加的變本加厲吧。
暖洋洋的雙手順著我蕩漾著的雙腿一點點的爬上來,溫柔的分開,瘙癢的溫暖窸窸窣窣的爬到了我的大腿內側的根部。
“嗚嚶!”
有東西貼了上來,什麼濕乎乎的暖暖的,還動來動去的東西。肉芽被挑動的刺激讓我下意識的先要合上自己的雙腿。但是經驗豐富的願小姐早有准備,她連巨龍的下顎都能掰開,更別說我的兩條小細腿了。
啊,凡人不萬歲了,我後悔了。
等等,她為什麼會經驗豐富?
接下去,願小姐靈活的舌頭輕而易舉的敲開我早已水淋淋門扉,開始在我只為學姐敞開過的曲徑中劫掠起來。
“.…..”
我的喘息越來越重,努力把三明治咬進嘴里卻沒有辦法好好地咀嚼,心跳的很快,家里的暖氣開得並不大,我的身上卻已經開始冒出細細密密的汗水。我努力的想把注意力從桌子下面正在發生的事情轉移到早餐上,但是就是沒有辦法集中注意力。
我放下三明治,舉起杯子准備喝牛奶,此時桌子下面的願也已經准備開始准備喝點什麼。
她的小嘴巴嚴嚴實實的嘬在了我的小穴上。靈巧的舌頭在我的花徑里頂來頂去,舌尖輕佻的抓撓嬌嫩的褶皺,同時開始哧溜哧溜的把我的花蜜全都嘬進她的嘴巴里。
我雖然是容易出水的體質,但你是抽水泵嗎?
不愧是天生就以我為食願,在各個方面都完美的克制我,我只慶幸她是我的女兒。
你是不是天天都用紙吸管吸奶茶杯子底下的珍珠啊?
終於,在身子骨徹底軟透之前,我把三明治和牛奶都塞進了自己的小肚子里。
“啊…願…我…我吃完了…你讓開一點…”
我已經盡全力在忍耐了,願小姐慢條斯理的餐桌禮儀既讓我在潮水的頂峰前風雨飄搖,最終還是沒有把我推上頂峰,雖然已經水流成河,但歸根結底還是沒有決堤。
對此我的意識是慶幸的,我的身體卻是失望的。
很難受,這就是常說的死要面子活受罪。
在我艱難的開口以後,大獲全勝的願小姐以勝利者的優雅姿態,十分大度的鳴金收兵。
啵~
在願把嘴巴從我的小穴口松開的時候,我清楚的聽到了這樣一聲水聲,我想象著願小姐鮮紅的唇瓣與我的小浪蹄分開時候黏糊糊的拉絲,感受到了她對我的臨別贈禮。
在我以為終於熬過一劫的時候,願靈巧的舌頭在撤離前依舊是彎曲著上挑,粗糙的舌尖非常流氓的刮擦著肉壁上的褶皺,臨走的時候還撩了一下我的小肉芽。勝利前夕放松警惕時候的致命一擊往往最為致命,肉芽上的這下挑動成為了讓堤壩崩潰的蟻穴。
電擊一般的觸感順著身體最敏感的地方傳入脊椎,連帶著途經的所有肌肉都開始收縮和痙攣,持續的電信號簡單粗暴的刺入大腦。
因果些許扭曲,但是此時我並沒有心思去關心這些。
我原本軟趴趴的身體一下子繃直,雙眼睜的大大的,小嘴張開呼著熱氣卻發不出聲音,在我看不到的桌子下面我纖細的雙腿緊緊夾住了願的腦袋,願則是如願以償的再次用嘴巴堵住我已經決堤的花徑。
幾秒鍾的痙攣之後,我的身體慢慢放松下來,隨之而來的是早已成習慣的疲憊感。小小的胸脯劇烈的起伏,整個人都癱倒在木椅子上,雙眼失去了神采。
比起我半死不活的攤在椅子上,渾身紅的通透,願則是滿面春光的從桌子下面鑽了出來。她意猶未盡的舔了舔自己的嘴角,然後跪著趴在了我的雙腿上。
“最喜歡你了,媽媽。”
此時我終於從高潮的余韻中找回了一點點神智。
渾身滾燙的像發了四十度高燒一樣,腦袋昏昏沉沉,意識也朦朦朧朧,唯有身體中的欲望真真切切。小腹中熊熊燃燒的火焰並沒有因為剛剛的潮水而消失,反而愈加膨脹,我捧起願清冷的臉蛋,看著這個從小就喜歡趴在我腿上撒嬌的孩子滿足的笑著。
“傻孩子…”
我知道我就是願的一切,因為她死而復生了。
但我很自私,因為我知道願不再是我的一切,因為她死而復生了。
我還有學姐。
我曾經願意為了她的復生而付出一切,而當她真正復活以後,我卻不再純粹。
你還沒滿足吧?
我拉著願的手把她拉起來,讓她來到我的嘴邊,我撩開她的銀發竊竊耳語。
“把媽媽抱起來…”
願對我言聽計從,她從腋下攬起我單薄的背脊,也攬住我的腿彎,將我輕而易舉的從椅子上抱了起來。我則是順從的雙手攬住願的脖子,將自己細嫩的脖頸湊到了願的嘴邊。
“來吧,這是今天的份額哦。”
銀發的騎士小姐的喉嚨涌動,理智與欲望做著斗爭。她知道我桃紅色還為褪去的脖頸下流淌的就是對於她來說瓊漿玉液的血脂。她知道只要她輕輕一口咬下去,這美味的血液就會順著她的牙齒和口腔進入她的身體,她將吮吸她最喜歡的媽媽的血液。
她將更加清楚的感受到媽媽的味道,媽媽的溫度,媽媽的顏色,她將和媽媽合為一體。
但是她更知道現在的媽媽已經不是從前那個天下無敵的超人了。
“可是媽媽…我昨天才…”
“願。”
我慵懶的睜開雙眼,盯著她湛藍色的眼睛。
食欲,情欲,占有欲,愛欲與理智混雜在其中,讓她的眼睛呈現出旋渦的樣式,把目視的一切都吸入其中,就連我也不例外。
這就是我的女兒,以我為食的女兒。
學姐,我果然還是好愛她啊,請原諒我的自私。
請願也原諒我的自私,請所有人都原諒我的自私。
我輕輕的吸一口氣,吐出腥甜的聲音。
“把媽媽,吃掉吧…”
“如你所願。”
“也是如我所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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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之就是這倆中的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