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許姐姐已不記得,上一次和我一起看海是什麼時候。
她的世界是那麼遼闊卻又那麼淺,我從不敢奢望自己在其中占有一點位置。
可是我還記得關於姐姐的一切。那天黃昏,姐姐梳著溫柔的低馬尾,赤著腳在微涼的沙灘上翩然起舞,毫不在意被桀驁不馴的海浪打濕;奶白色的短裙隨著海風肆意飄揚,恰似開在無盡沙礫中的一朵野花——她是那樣的驕傲而明媚,卻又脆弱地讓人心疼。
“弟弟,看著我的樣子——你覺得姐姐漂亮麼?”
記憶中的姐姐保有清亮的童聲,干淨的像是飄在遠方海面上的一片浮雲。
“漂亮。姐姐是這個世界上最漂亮的女人。“ 我傻傻地昂著頭,毫不掩飾對她的渴求。
聽了我的回答,姐姐滿意地笑出了聲,黑亮的瞳仁中閃爍著海面上的璘光——那輕柔的一瞥,已在我的心中掀起滔天巨浪。彼時的我,一心只想化作一艘無帆的小船,在她的明眸之中永遠漂泊著,永遠不再靠岸。看著傾國傾城的少女,我像一個沉醉於節目以至於忘了鼓掌的觀眾,痴然蹲踞在沙灘上,臉上的表情就像剛剛堆好的沙雕。
恍惚之間,我的雙手被姐姐牽了起來,整個身子被她拽離了地面。她開心地笑著,拉著我奔向大海深處。被她牽住的一瞬間,我的心髒仿佛要跳出胸膛,腳下的觸感也變得輕飄飄的,即便踩在沙礫甚至貝殼的殘片上都不覺得痛。迎面而來的海風里帶有姐姐發際的清香,我貪婪地呼吸著,只希望這份甜美的味道永不消失。海水浸濕我的衣衫,卻無法讓我灼熱的心稍稍降溫;海水很快就淹沒到我的頸間,可我一點也不覺得害怕。
“姐姐!”
在即將被海浪吞沒的瞬間,我向她大聲地呼喊著。姐姐的手掌心,在一瞬間變得滾燙起來。
“好開心,弟弟喜歡我呢。” 借著海水的波動,姐姐靈巧地轉過身子,突然將我攬入懷中。
遮天蔽日的海浪狠狠地撞擊在漆黑的礁石之間,只留下一灘毫無意義的白色泡沫。
“……我也愛你。” 姐姐在喘息之間,艱難地吐出一句告白,旋即陷入沉默。
高潮之時,從馬眼噴出的精液如海浪般涌向姐姐的子宮頸,奮力地衝擊著粉紅色的應許之地。隨著射精的結束,我的陽具氣餒地低下了頭,散發著生命氣息的白色泡沫從傷痕累累的陰道里不斷流出,退潮時的陣陣聲響令人臉紅。姐姐的臉頰有些發燙,而身上早已香汗淋漓。敏感的她在受精後仍在一陣陣地抽搐,小腹的起伏尤為明顯,仿佛有一個新的生命正在她的身體里踢蹬著。在姐姐的體內射精後,我並不急於將陰莖拔出,只是讓它慢慢軟在姐姐的身體里,享受高潮過後的余溫。
上次交媾之後,我與姐姐的性關系進入了常態。父母外出開會的周末,我們會開著房門做愛。
藏在姐姐書桌夾層中的那盒藥片,蘊含著與其朴素包裝不符的巨大力量,讓我與姐姐徹底擺脫了惱人的避孕套與永遠算不准的安全期。有恃無恐的我不再壓抑雄性的本能,每次與姐姐做愛時,一旦達到了她所要求的高潮次數,我就會理所當然地加速抽插以求射精,然後毫無保留地把精液射進她的陰道。長久以來,姐姐對我的態度一直忽冷忽熱的,因而我急於在她的身體里打上烙印;至於姐姐為什麼如此偏執,命令我每次都要把精液射進去,我不得而知。
雲消雨散,我與姐姐赤裸著纏繞在一起,靜聽彼此的心跳。終究是男人剩下的力氣多一些,我甚至還有精力翻轉身軀,用舌尖舔弄她的胴體。姐姐則是一副大病初愈的樣子,對我的侵略毫無反應,任由我的口水侵染她的每一寸肌膚,甚至都不願意發出一聲呻吟。
“姐姐,對我今天的表現還算滿意麼?” 我一邊撫弄姐姐仍在翹起的瑰色乳頭,一邊在她的耳邊吹氣,“你說過,如果我不能每周至少讓你高潮兩次,你就要……”
一聲沉悶的響聲過後,我的臉上再次留下一道鮮紅的掌印,這便是姐姐的回答。
“甄銳,你是不是有些忘乎所以了?” 姐姐圓睜杏眼,疲倦的臉上顯出一縷嬌嗔,“你不過是讓我上去了一兩回而已,難不成你覺得已經掌控了我的身體,就可以做我的男人了?”
“沒有,我只想做你的好弟弟……讓你感到滿足。” 我向來不擅長轉移話題,但這並不重要。
雖然我並不嗜痛,但姐姐這一下確實把我打興奮了,我甚至能感覺到射精後本已干癟的陰囊又開始恢復活力了。我撩開姐姐散亂的發絲,捧起她溫潤如玉的臉頰,毫無保留地深吻了下去。姐姐雖然嘴上強硬,可淫水潺潺的下體是不會撒謊的——她還想要,而且要比上次更激烈。緊接著,我用舌頭撬開姐姐的芳唇,放肆地掃掠著她的貝齒,又在她做出回應之前拔了出去。曖昧的津液在唇分的瞬間成串滴落,一如從身下噴薄而出的淫液,弄髒了她的臉。
“甄銳,你!” 針對我的襲擊,姐姐仍然裝出一副不滿的樣子,“你真是個混蛋……臭男人!”
“話說早了,我親愛的姐姐,” 我享受和她拌嘴的過程,“接下來,我就讓你看看我有多混。”
在姐姐微弱的掙扎之中,我把臉埋進她的肩窩,開始用舌頭挑逗她的鎖骨。姐姐無法承受這般瘋狂的舔弄,更何況這是她身上最嬌弱的部位,敏感度甚至超過乳頭和陰蒂。在我的悉心舔弄之下,不安的尖叫逐漸轉化為快樂的呻吟,姐姐的陰道開始有節律地收縮起來,下意識地想把我插在她體內的莖身夾硬。無可否認,姐姐的肉體是完美的,她身上的每一處都讓我為之瘋狂,都值得我不分晝夜地愛撫;可是,如果一定要對我的痴迷劃分等級的話,我最愛的部分還是她的鎖骨——弧线優雅,色澤明亮,其色情程度甚至超過了專門用來滿足淫欲的性器官。
“不行了……別舔了,我真的快要……不行了……” 姐姐胡亂地揪扯著我的頭發,想讓我停下來。
面對姐姐的鎖骨,我根本無法控制住內心的獸欲。任由姐姐百般掙扎,我也不會住口。
“銳……好弟弟……操我吧,快點操我,用你的大——” 後面的話,被我的深吻吞沒了。
此時此刻,受到鼓舞的陽具再次完全勃起,被姐姐的陰道緊箍著,填滿了我們之間的縫隙。其實,早在第二次交合時,我就驚訝於姐弟之間性器官的完美契合,只要我保持著勃起的姿態,姐姐連一滴淫水都流不出來。
“對了,你要上來麼?” 我已經把姐姐的一對玉足架過肩膀,卻還假惺惺問她要不要換姿勢。
“上你姐。” 姐姐的回答短促有力。
沉迷性愛的少女偏過頭,發絲半掩,讓我盡情欣賞她那堪稱完美的下頜角和顴骨。
“樂意之至。” 我淺笑著,輕薄地吻了一下她的鬢角。
我緊緊地握住姐姐的雙腿,固定住她柔軟的身軀,在她的花穴中粗暴地抽插起來,完全沒有前戲和緩慢加速的過程,一切都是那麼自然。在絕對的速度與力量面前,任何技巧都是徒勞的。我將陰莖連根拔出,再徹底沒入姐姐的幽徑,直抵姐姐一開一合的花心。作為新晉的運動系女神——我是說高二羽毛球聯賽第七名——姐姐當然懂得如何運用她的肌肉,不但用陰道內壁夾弄我的莖身,還用宮頸口啃咬我的龜頭,每次插到底時我都會覺得馬眼一陣陣酥麻,稍不注意可能就會早泄。有感於尿道里越來越大的內壓,我開始短程抽插,專心刺激姐姐的A點。
“不許射……剛特麼操了幾下……你不許射出來!” 大概是看出了我的忍耐,姐姐快要急哭了。
“知道了,我的好姐姐……我不會亂射的。” 雖然不喜歡姐姐的語氣,可我還是要好好安撫她。
我熟練地抓住姐姐左腳的腳踝處,輕輕翻轉,開始舔弄她的腳心。淡淡的汗跡不但不能阻止我的淫欲,反而成了催情的良藥。姐姐只覺得又酥又癢,羞得用頭發遮住了眼睛。舔了一分鍾左右,我生怕姐姐的右腳受到冷落,於是轉換目標,繼續著令人羞恥的舔弄。
一直以來,我都喜歡姐姐的襪子,更喜歡看她換穿各式各樣的襪子,然後在鏡子前校正舞姿。可是,姐姐的裸足同樣不能拒絕,無論是造型、質感還是運動少女獨有的氣味,都讓我為之沉醉。在品嘗過嬌嫩的腳心與厚實的腳掌之後,我又將姐姐的腳趾逐個納入口中吮吸,甚至輕輕咬住光潔的趾甲,用舌尖挑逗最為敏感的縫隙,引得姐姐不住地尖叫。
“臭男人,討厭死了……等下不許親我。” 姐姐的大概是受不了了。
“遵命。” 我吐出口中濕漉漉的腳趾,在她潔白無瑕的腳背上輕輕吻了一下。
“對了,我們換個姿勢吧。”
從今夜的第一次插入開始,我一直跪坐在姐姐的兩腿之間,保持45°的傾角高速抽插著,畢竟用膝蓋受力是很容易的。可姐姐就慘了,雙腿一直被我分得大開,又被架得高高的,看表情她已經有些酸痛了。這副臨盆的性愛姿勢,雖然可以助我准確地找到姐姐的A點,卻也讓她疲憊不堪——前後插了一百五十下,姐姐還沒有要高潮的跡象,可是她已經開始喊累了。
“好,你想怎麼操我,天外飛仙麼?” 姐姐即便在極度疲憊的時刻,腦回路依然異於常人。
“不用那麼花哨吧,最自然的狗交式就好啦。” 我一邊說著一邊翻過她的身子,然後用手攬住她柔若無骨的纖腰,“我最最親愛的姐姐,請你把嬌臀抬高一尺。”
姐姐雖然態度凶巴巴地,可還是聽話的抬了起來。
“對了,換上絲襪吧。就你上次跳校園集體舞的那雙肉絲,我都給你洗好了。”
姐姐靜靜地看著我從床下變出一雙絲襪,再畢恭畢敬地放到她的面前,臉上找不到一點驚愕。自從上次的棉襪事件後,姐姐對我的性癖已經了如指掌,甚至丟了襪子都不太想找了——就是用陰蒂想,她也能想到是被我偷走拿去用了。
“真惡心,女人的襪子有什麼好玩的。“
“是姐姐的襪子,我喜歡它們全都是因為有的你味道啊。“
“胡說,我的內褲也有味道,而且比襪子上面的還要濃郁,你為什麼不用?“
“那純粹是有時你的白帶洗不干淨,影響觀感。“
姐姐氣得不想說話,開始自顧自地穿襪子。過了一會兒,她實在咽不下這口氣,又開始找茬:
“甄銳,你真是沒救了。希望你以後不會被絲襪纏住而窒息。” 姐姐一邊穿一邊對我惡語相向。
“啊,你要出演那個被淹死的大胡子?” 我不假思索地反擊著,全然忘了姐姐為什麼吃短效。
“混蛋!連你也敢欺負我!” 姐姐這下徹底被激怒了,用剛穿上肉絲的美腿狠狠踢我。
姐姐的腳法又亂又狠,慌亂之間差點踢中我的陰囊;好在之前的高潮讓她有些疲憊,踢蹬了幾下後就覺得累了,只好自己趴著生悶氣。
“好姐姐,我不是那個意思……你把身子抬起來,讓我為你再服務一次,你順便消消氣。“
幾句無關痛癢的軟話就讓姐姐改變了姿勢,我也不知道是她根本不和我計較還是性欲太強。
“真別扭……要是這樣被你操上去,就像是——” 姐姐的話沒有說完,我就把龜頭塞了進去。
我從不懷疑小動物的智慧,後入式對雄性而言也是最省力的。姐姐趴著上身,將頭埋進枕頭,肥美的臀肉高高翹起,承受著我越來越快的衝擊。我感受著這世間絕無僅有的手感,聽著我們腰間的愈來愈響的碰撞聲,聞著姐姐散發出的淫靡氣息,覺得余生再沒什麼值得我追求了。
——不對,仔細想來還是有的。我保持著抽插的頻率,盡職盡責地撞擊著姐姐的G點,讓她不間斷地呻吟著;與此同時,我的手悄悄從臀間滑落,毫無征兆地打開了她的臀縫。
“不許!不許碰那里!” 姐姐像被火焰燙了一下,猛然回頭瞪著我,身體也劇烈地掙扎起來,“甄銳,你放開我,不許碰我的……呃!”
太晚了,我用手指蘸著姐姐的淫水,開始有條不紊地撫弄她干燥的菊花。姐姐是個愛干淨的女孩子,肛門周圍一點髒東西都沒有,一片片花瓣清晰可見,甚至還有一點蘆薈的香氣。
“呐,下次我也用蘆薈洗液好了。” 我避開了姐姐想要殺人的目光,自顧自地摳弄起來。
“臭流氓,你給我拔出去,快點出去……啊啊啊啊!” 在我不斷地侵入之下,姐姐破音了。
如何形容姐姐現在的狀態呢?陰道里插著親弟弟的陰莖,腸道里插著親弟弟的手指,前後夾擊之下的身體瀕臨崩潰,噴薄而出的淫水灑滿了弟弟的床。她的頭依舊埋在枕頭深處,雙手勉強地扶著自己的玉頸,清逸的黑色長發被甩得四散開來。在我不斷地侵犯之下,姐姐已經徹底失語了,只有鼻腔里偶爾冒出的一兩聲微響,像是贊嘆又像是討饒,證明了她正處在高潮。
恰在此時,又一股暖流打在我的龜頭上,這次姐姐泄身的規模是前所未有的。只見她的身體微微晃動了幾下,腰部便整個垮了下去,再也不能支持臀高。在姐姐的身體趴下的瞬間,我也跟著她的動作壓了上去,保證自己的陰莖可以停在里面。
“現在,我可以射精麼?“ 姐姐高潮過後,我並未停止抽插,只是降低了磨蹭G點的頻率。
姐姐沒有說話,恍惚之中我似乎看到她點了點頭。於是我加大力度,把所有精力都集中在龜頭上,開始向著姐姐最溫柔的內核衝刺。房間里的空氣變得越來越燥熱,卻沒有多少聲源,我只能聽見我的陰囊撞在姐姐陰唇上的淫靡聲響。是的,姐姐連叫都叫不動了。甄怡已經完全淪為一只定期配種的母獸,而弟弟的精子是她唯一期待的。
“姐,我要射了……射了!“
被海浪吞沒的一瞬,我的世界陷入靜止,身體被海水所充盈,再沒有一點點知覺。
怎麼會呢。姐姐牽著我的手,似乎松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