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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防波堤的盡頭

春夢血痕 Eurus 5036 2023-11-19 23:27

  午夜的海風凌冽依舊,漲潮後的空氣中充滿了撩人心魄的氣息。在廢棄的舊港口外,水泥鑄成的防波堤足有五公里長,在黑暗中延伸著身軀,從燈紅酒綠的人間一直通向幽深冰冷的大海。

   灰白色的老燈塔,孤零零地矗立在防波堤的盡頭,在星光璀璨的夜空下顯得格外淒慘,仿佛隨時會被忽如其來的海浪衝垮。伴隨著沉悶的節奏,暗綠色的微光在塔頂幽怨地一閃一閃,似乎在等待著注定不會歸來的空船。這份同父母的愛情一樣古老的執著,在愈發聰明的小孩子們眼中,似乎變得愈發可笑了;可它依然能夠劈開整個大海,讓沉湎於濫交的大人們戰栗不已。

   此時,心中的聲音輕輕告訴我:這麼多年,它等待的人是我。

  

   一陣海風掠過我的頭頂,黑色的長發如浮雲般瞬間散開。在咸腥氣息充滿我鼻腔的一瞬間,穿著皮衣戴著圍巾的我居然覺得有些冷。下意識地,我卷起袖口露出潔白的手臂,青色的血管就潛藏在這單薄的肌膚之下;只消利刃劃下一寸,我便能感知到自己的血液是熱的。

   “為何……我的血液仍有溫度?它阻礙著我,讓我無法下海。” 我喃喃自語著,淚水無聲滴落。

   我低下頭,恨恨地看著自己緊繃的雙腿,它們為何還沒有變成魚尾——我不止一次地妄想過,自己變成一只冷血的魚,就這樣跳入海中。弟弟再也找不到我的身影,只能在他可恥的余生中以淚洗面;而我,也終於可以忘記他的溫柔與殘忍、忘記他身體的觸感,追尋自己的幸福。

   回過頭,弟弟亦步亦趨地跟在我的身後,痴痴地看著我的背影。夜幕之下,整個防波堤上只有我們兩個人而已,聽著翻騰不息的海水不住地衝擊著冰冷的堤面。男人的思維就是如此簡單,做愛射精之後,懷里的女人說什麼都會同意;哪怕是在深夜十一點出門、冒著初秋的寒氣騎著電瓶車、帶著自己的女人穿過整個市區去看海,也沒有絲毫的怨言。

   更何況,我的弟弟一向聽話,姐姐說什麼就是什麼。

  

   今夜的星光格外明亮,弟弟換上了一身藏藍色的緊身運動服,勻稱的身材被完美地勾勒出來,修長的大腿甚至稱得上……性感。他的身高並不出眾,腿長卻接近一米一,確乎是上身太短了。好在,弟弟的五官深邃,讓人過目不忘;臉上滿是少年獨有的靈氣,讓人看了想要侵犯。更妙的是,現在的他處於變聲期的末尾,一開口就是撩人的低音,無論說什麼都像在刻意調情。

   “姐,幫我拿個浴巾好麼?”

   今天下午的交歡,便是從這句並無歧義的騷話開始的:我的思緒也回到了家里的浴室。

   “好。讓我幫你擦干淨。”

   口是心非的我,不但沒幫他擦干,還把自己也弄濕了。

   脫得只剩一件內褲的我,裊裊婷婷地挪進蒸汽騰騰的浴室深處,攀上弟弟強壯的肩膀,自然而然地和他擁吻在一起。爸媽難得周末不在家,不但我不用補課、連弟弟也不用去參加社區義工來騙簡歷長度;我們可以光明正大的到處做愛,從玄關到客廳、從廚房到浴室、從書房到陽台,就差在他們臥室的大床上操起來了——爸媽的大床我垂涎了好幾天,但是弟弟始終不敢。

   “哼,弟弟又是個干淨的男孩子了,可是姐姐的身體還髒著呢,” 我輕輕地坐在洗手池上,衝著弟弟大開雙腿,把被愛液從中間浸透的內褲露給他看,“你說,該怎麼辦才好呐?”

   沉思了幾秒過後,一股暖流打在了我的雙腿之間——這個不解風情的東西,居然用花灑噴我!我被這股銳利的水流噴的有些疼,一時居然忘了用腳去踢這個混蛋。

   “甄銳,你腦子里裝的是什麼啊!?” 我終於緩過神來,惡狠狠地瞪著在我面前壞笑的男人。

   弟弟輕輕地甩了甩濕漉漉的頭發,讓自己看上去整潔一些;然後,他迅速地用雙手鉗住了我的大腿,毫不猶豫地跪了下去,用舌頭抵住了緊貼在我身上的內褲,開始含混不清地告白:

   “我的腦子里都是你……你的一顰一笑都被刻錄在我的記憶深處,無法磨滅。”

   他的說話聲越來越小,我的呻吟聲卻越來越大,畢竟這小子太會舔穴了。他的舌頭光滑濕熱,挑逗的力道和速度都恰到好處,而整根舌頭在陰唇上高速旋轉的時候我是真的頂不住。

   幾個月來,我和弟弟一有機會就會在父母眼皮底下調情,不管是借著講題的名義到他的房間、還是晚飯後出門散步時躲進公園里無人的角落、抑或是借口去地下室找封存多年的健身器材,我們總能找到合適的地方。時間短促來不及插入,我們就暫時滿足於互相愛撫對方的性器;如果時間稍微充裕一些,我們就會考慮為對方口交。一般是我躲在書桌下面吞咽他的大龜頭,房間里大聲地放著英語聽力;有時他也會良心發現,幫我揉捏乳頭和小紅豆,同時用舌尖來回舔舐陰唇。總的來說,我為他口交的次數遠多於他主動為我的,可他的口交技術越來越好,甚至稱得上是進步神速,讓我懷疑他是不是在什麼地方補了課。

   “我說,你現在是越來越會舔了,” 趁他休息的間隙,我的花穴也稍稍降溫,“問題是,你為我一共才特麼舔了幾次,你現在的口技,怕不是在我身上練出來的吧?”

   “哪有,這是因為我每次口交時都加倍努力,為了姐姐用心提升舌頭靈活度,所以經驗槽漲的特別快。” 弟弟面不改色地胡謅著,胯下的大公雞驕傲地一翹一翹的。

   “行吧,我權且相信你的說辭。你可以插進來了。”

   雖然我的第六感傾向於弟弟在外面有了女人,而且做愛的頻率還不低,但現在計較這些未免太蠢了——他又不是我的男朋友,就算有其他性關系又怎麼樣呢?我又不是不想,只不過……算了算了,不去回憶那些令人不快的約炮嘗試,還是要專注於眼前的快樂。

   我的身體被弟弟反轉過來,現在我的手扶著洗手池的邊緣,身體高高地翹起,而他的大手按在我的臀肉上,竟然生出一陣讓人脊背發涼的壓迫感。短暫的揉捏後,我感到我的下體被他扒開了,濕漉漉的內褲被擠成了一條线,然後被輕描淡寫地拉到一邊:如此一來,我那已經忍耐到紅腫的淫穴也就完完全全地暴露在他的陽具前了。

   “姐,我愛你……我永遠只愛你一個。” 弟弟俯身,用腹肌緊緊貼住我的後背,在我耳邊吹氣。

   信你個鬼。大龜頭插進來的一瞬間,我還是叫了出來。雖然已經有了無數次交合,但它每次都給我新的體驗;尤其是沿著陰道的內壁一點點向前推進、蹭過G點的時刻,總讓我想要飛到天上去。今天的弟弟很是溫柔,第一次頂到宮頸後就緩緩回退,直到完全退出我的身體,然後再以同樣緩慢的速度插入,周而復始。熾烈的欲火從小腹被點燃,最後化作淫水打在地磚上。

   “真好……我的弟弟還知道心疼姐姐了,” 我媚笑著回過頭,看著表情同樣曖昧的弟弟,“我發你一朵小紅花,現在你可以加速了——我是說,越快越好,插死你的親姐姐!”

   弟弟聽到指令,猶如戰馬出欄般高高地揚起頭,發出一陣男人的嘶鳴,開始對著我猛烈進攻。按在臀部的雙手逐漸轉移到腰間,弟弟的抽插帶動整個身體的衝撞,浴室里滿是清脆的回聲。專心被操的我不甘寂寞,左手撐住洗手池,右手在滿是霧氣的鏡面上劃來劃去,擦出一片干淨的區域;我要看著自己被親弟弟奸淫時的表情,到底是多麼的下賤。

   鏡子里的女人嬌艷欲滴,被操的同時還欲求不滿地舔弄自己的嘴唇,眉眼之間寫滿了幸福。身後的男人還在盡職盡責地衝刺著,每次都會把她撞得心花怒發,嘴角的笑意怎麼也藏不住。更妙的是,我感覺到他的陰囊也在撞我,每次插到最深處時都會狠狠砸到我的大陰唇,帶來另一種獨特的快感。我低下頭,饒有興致地看著他的蛋在空中一晃一晃,心想只有這樣飽滿的彈藥庫才能支持他幾天一次或一天幾次的射精。

   “拽住我的頭發,向後拉扯,” 我已經快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麼了,“把我當作一只母馬!”

   女人的軀體不過如此,我已經我不想做人了。如果我是一匹母馬,那麼陰道的有效深度會比現在大很多,弟弟想要讓我滿足,就要花費更多的精力和……嗯,莖長。被又粗又硬的大陰莖征服之後,我會不自覺地戀慕陰莖的主人——哪怕是我的親弟弟,與我仇深似海的弟弟。

   “我說,把我當作一只母馬。” 我不耐煩地重復著,“不要顧及,今天我要你操死我!”

   弟弟明顯遲疑了一下,我感到他的陽具卡在了陰道中間的位置。不滿於他此時此刻的停滯,我努力地收緊肛門周圍的括約肌,產生的壓力足以傳導到陰道內壁,讓弟弟察覺我的不滿。

   “照我說的做,趕快!” 我幾乎是在吼叫,玻璃浴門上的水珠都要被我震掉了。

   “姐。” 弟弟輕輕撫摸我的後背,然後一點一點地按壓我的脊柱,“我愛你,不想讓你受傷。”

   在他按住我的脊骨的一瞬間,我感覺身體里有熱熱的液體噴出來,沿著大腿根部傾瀉而下。這一次,我在弟弟的靜止的條件下高潮了,而泄身的強度不亞於我們都喜歡的A點衝刺。弟弟沒有再繼續動作,而是靜靜地抱著我,等著他還沒射的大家伙自己軟下來。

   我的弟弟不僅是個壞人,有的時候,他也是個溫柔的渣男。讓人痛恨,卻怎麼也離不開。

  

   “姐姐?” 弟弟的話把我的思緒拉了回來,“要不要往回走?我怕你覺得冷。”

   ……真慚愧呢,上一秒我還想要忘記他,下一秒身體就開始流水了。我提醒自己,此刻不是家里暖烘烘的大浴室,而是海風四起的大防波堤。已經成功來到了這里,就不能空手而歸。

   話說回來,這麼冷的天氣我居然能單憑回憶就流出來,我可真是個淫蕩的女人。

   “就到這里吧。不必再往前走了。”

   不知羞恥的我,就這樣痴痴地笑著,朝著弟弟拉開了風衣的最後一個紐扣,張開懷抱等他上前——如他所願,風衣里面只有一件暗紅色的絲織抹胸而已,粉嫩的胸脯和小巧的肚臍在星光之下暴露無遺。至於下身,我的皮褲里面空空蕩蕩的,剛才流出的愛液沿著大腿快要流到腳面了。

   習慣了在親弟弟面前赤身裸體的我,居然會為了現在的暴露而感到興奮。

   ……真的因為暴露麼,還是別的什麼,比性愛更刺激的事情呢?

   “姐?我不明白,你這是在干什麼,” 弟弟疑惑地看著我,好像完全不記得我們之間的事情了,“天氣這麼冷,你這樣時會感冒的。來,我幫你把紐扣系上……”

   他的手剛一伸過來,就被我一把抓住,迅速地塞進我的乳溝深處。他的手好冷。

   “姐姐?“

   他一臉錯愕地抬頭看我,卻被我正好逮住,我衝著他輕薄的嘴唇毫不留情地吻了上去,用舌頭攪拌他的口腔。意料之內的,弟弟的身體軟的像斷了线的風箏,幾乎癱倒在我身上。我迅速挪動自己的位置,讓自己背靠著堅實的防波堤,而弟弟完完全全地倒在我的懷里。

   精疲力盡的甄銳,再也說不出一句話來,很快連眼皮都抬不起來了。

   一天之內連續射精五次,即便是高一的學生,也有些勉強了。此時此刻,我的陰道里都還有弟弟殘留的精子,沒有完全風干。全年級都知道,學生會的甄銳是長跑健將,但越是擅長運動的人越容易高估自己的體能。我攬著弟弟的身體不讓他滑倒,一手摸著他頭頂柔順的毛發,一手在他的後頸處輕輕按壓。現在的弟弟,與今天在浴室中與我交媾時相比,幾乎不是同一個人。看著他現在的疲態,任誰也不能把他和侵犯我的強奸犯聯系在一起吧。

   淒慘而平庸的故事,世人是不屑於聽的;大家都一樣,永遠不滿足,永遠追求更多的刺激。

   幾個月來,弟弟開始丟三落四的,經常想不起最近發生的事情。有時,他還會突然忘記自己所處的空間與時間,像沉浸於童年的白日夢一般,做出與年齡不符的行為。這些反常往往只有一瞬,而且缺乏規律性,沒有人會去在意。就算是他的老師與同學,也覺得甄銳一如既往的精力充沛,是個學不困的學霸。

   “困了就睡一會。在姐姐的懷里,你什麼都不用怕。“ 我憐愛地撫弄著弟弟的額頭,就像小時候一樣,”只有你和我。再不會有別人了呢。“

   很不幸,只有與他朝夕相處的我,才知道他的種種反常;也只有我,知道該做什麼。

   即使是他親手開辟的道路,通往何方也不是他能決定的了。弟弟在這條危險而瘋狂的死路上狂奔著,一邊沉浸於感官刺激,一邊對身體虛弱的狀況視而不見;而我,亦步亦趨地牽著我最最親愛的好弟弟,但只有一只手而已——虛假的左手屬於予取予求的好姑娘甄怡,卻不屬於我。

  

   而我的右手,迫切地想要知道血液的溫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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