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愛麗絲書屋 百合 決斗 —— 喀琅施塔得和恰巴耶夫

決斗 —— 喀琅施塔得和恰巴耶夫

   決斗 —— 喀琅施塔得和恰巴耶夫

  正午時分,陽光明媚。北聯的餐廳里,人頭攢動,大家有說有笑地吃著午飯,享受著午休難得的閒暇時光。

   這時,“咚”的一聲,大門被用力地推開。一個身材高挑,霸氣外露的少女,帶著滿面怒容,走了進來。

   刹那間,壓迫感充滿了整個餐廳,連遠處的陽光似乎都被烏雲所籠罩。

   她走到窗前,那里沒有別人,只有一位留著天藍色短發的女人,慵懶地沐浴在陽光下。陽光不偏不倚,正好照射在她雙乳間深邃的溝壑之中。

   “恰巴耶夫!”滿面怒容的少女大聲說著。“欺負伏爾加,在她洗澡時拿走她的衣服,就是你吧!”

   “原來是喀琅施塔得啊,吵什麼,嚇我一跳。”留著藍色短發的美女臉上還掛著略帶嘲諷的微笑。“我可沒有欺負她們,反倒是你,喀琅施塔得,上次塔什干跟我哭著說你搶她的鯛魚燒,這麼高的個子,欺負小女孩?真有你的。”

   “哼哼——”喀琅施塔得不怒反笑。“我算看出來了!你們這些所謂的老前輩,性能比不過我們新人,栽贓陷害的本事,倒是爐火純青!”

   “你說什麼?性能比不過?”恰巴耶夫收起了臉上的微笑。“我警告你,年輕人不要太氣盛!”

   “不氣盛?不氣盛還叫年輕人嗎?”喀琅施塔得絲毫沒有退讓的意思。

   眼看兩人鬧得越來越僵,其他人都聚攏過來,生怕她們打起架來。

   “不服是吧?那我們就用北聯的方式比一比。”恰巴耶夫走上前來,拿出鋼筆刷刷刷地寫了幾下,把一張小紙條塞進了喀琅施塔得的手里。

   “地點給你了,明天下午二點我們開始決斗,到時候見。”拋下這句話,恰巴耶夫邁著優雅的步伐,一步一搖地走出了餐廳。

   沒有打起來,餐廳里的人群一哄而散,而喀琅施塔得看了看手中的小紙條。

   “去就去!怕什麼!”

  

   第二天,喀琅施塔得准時赴約。

   喀琅施塔得穿著一件寬松的白色襯衫,卻把那對西伯利亞冰原一樣遼闊的豪乳袒露在外面。魅惑的黑色蕾絲文胸拖著沉甸甸的豪乳,更襯得身上的肌膚如雪般晶瑩剔透。性感的黑色漆皮短裙,被提到了豪乳的下方,堪堪遮住了半個豐臀,和那象征著欲望的深邃穴口。皮裙下那雙豐滿而修長的美腿,裹在鐵灰色的絲襪里,讓喀琅施塔得那與生俱來的壓迫感又提升了一倍。然而,就像冰山一樣,越是危險,就越有人想去探索一番,兩條美腿帶來的壓迫感越強,就有越多的人想要來撫摸,把玩,舔舐著那緊實豐腴的媚肉,哪怕最後死在這雙腿上。

   “哼哼,等著吧,看我今天不把你搞到避位讓賢!”

   進入屋子後卻發現,屋子里什麼都沒有,只有兩張巨大的床。

   “決斗?這樣怎麼決斗嘛!”喀琅施塔得帶著一臉疑惑,看著面前的兩張床。

   “來得真早啊!”恰巴耶夫從身後拍了一下喀琅施塔得的肩膀,把她嚇了一大跳。

   恰巴耶夫依舊穿著平日里的那套白色海軍制服,卻毫不掩飾地把大半個酥胸裸露在外面,甚至還有一點粉嫩的乳暈。略帶紅潤的嬌嫩皮膚,就像成熟的水蜜桃一樣,誘惑著人們去輕輕咬上一口。在深邃溝壑的乳肉峭壁上,不偏不倚地點著一顆痣,更是起到了畫龍點睛的作用。制服下面,是一條白色的短裙,輕飄飄的裙擺,時不時還會露出恰巴耶夫沒有內褲阻擋的陰阜。她那雙黑色褲襪下的美腿,雖然比起喀琅施塔得來說稍顯纖細,卻沒了那種壓迫感而更加魅惑,仿佛有一種可以把對方榨到精盡人亡的能力。

   “如此嚴肅莊重的軍服都能穿成這樣,真是不可思議啊。”喀琅施塔得揶揄著說。“恰巴耶夫,你把我叫到這個鬼地方來,到底是什麼意思?”

   “別緊張,你是新來的,你不懂。”恰巴耶夫的臉上又掛上了嘲諷的微笑。“我們北聯都是一家人,有糾紛的話,打來打去的話會被其他人看笑話的,打傷了的話還會影響戰斗力。所以,如果鬧了矛盾,非要打一架不可的話,我們就會來這里。”

   恰巴耶夫頓了一頓,臉上出現了興奮的神色。

   “我已經邀請了那些海軍軍官學院的小男生們,過會他們就會來的。到時候,我們會在床上和他們做愛,誰在高潮之前被射得更多,誰就是獲勝的一方。”

   “啊?這種.....決斗?”喀琅施塔得有點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不管了,無論是什麼方式,我都不會怕的。讓他們來吧!”

   “好,氣勢不錯。”恰巴耶夫微微一笑。“是個合格的對手。”

  

   不久後,海軍軍官學院的學員們陸陸續續都來到了小屋,比賽正式開始。

   喀琅施塔得剛剛脫下皮裙和短靴,把褲襪撕了一個小口,就有一個小男生小心翼翼地走了過來。稚嫩的臉龐,青澀的眼神,想必還是一位剛剛入學不久的新生。他睜著水靈靈地大眼睛,呆呆地看著喀琅施塔得,怯生生地說:

   “喀琅施塔得姐姐......我......我喜歡你......我可以上來嗎?”

   被這麼一個青澀又可愛的小男生表白,喀琅施塔得的心里有一點小小的興奮,但更多的是發懵。

   “喜歡就.....就上來啊,說這些干什麼?”

   聽到喀琅施塔得突兀的准許,小男生爬上了床,整個人都趴在了喀琅施塔得豐滿高大的身軀上。他像樹袋熊一樣,抱住了喀琅施塔得挺拔的天鵝頸,急切地把舌頭伸進喀琅施塔得的嘴中,胡亂一通地攪和著。勃起的肉棒雖然尺寸不小,卻不得要領,漫無目的地游蕩在喀琅施塔得狹窄的蜜穴里。

   “看來,還是得靠我自己動。”喀琅施塔得心中想著,豐滿的臀肉暗暗地夾緊了。

   趴在喀琅施塔得身上的小男生,此時還焦急地擺動著自己的身體。因為緊張和急躁,他白皙的小臉此時已憋得通紅。這時,他突然感覺自己的肉棒被緊緊地夾住,花徑里緊實的肉壁,咬住了肉棒的每一寸肌膚。他還沒有反應過來這是怎麼回事,就被下面巨大激烈的衝擊波淹沒了。

   在他的身下,喀琅施塔得健美的豐臀高速地上下抽動,兩人的小腹高速地相撞著,噼噼啪啪的響聲像爆豆一樣。小男生口中咿咿呀呀地叫著,這刺激又疼痛的感覺,刺激得他的口水都流了出來。而下面的喀琅施塔得卻不動聲色,半眯著眼睛,輕輕挑起眉毛,頃刻之間,就把小男生送入了極樂之地。

   “啊啊啊——”

   小男生的肉棒抵擋不住這激烈的攻勢,很快就一瀉千里。在這一瞬間,他被喀琅施塔得腰肢的力量拱到半空中,又重重地落在床上。半空中射出的些許殘存精液,在後面其他人的竊笑中,打濕了喀琅施塔得鐵灰色的絲襪。

   “這是你的第一次吧,小處男?”喀琅施塔得摸了摸他的頭。“以後還得再多練習練習喔,記住了嗎?”

  

   旁邊的恰巴耶夫,此時也開了胡。一個看起來頗有魅力的男人,脫下上衣,露出了古銅色的皮膚。恰巴耶夫觀察著他的神情,看出對方絕對不是什麼善茬,而是久經沙場的床笫老手。

   對方並不著急,而是輕輕地用手剝開勉強遮住恰巴耶夫酥胸的白色制服。一對至少是D罩的美乳,像果凍一樣在男人的面前彈跳著。男人悉心地用舌頭舔舐著恰巴耶夫粉嫩的乳頭,乳頭在舔舐下,因充血變得微微發紅,卻還是欲拒還迎地陷在周圍紅潤的乳肉里。雖然他上面的動作十分體貼,下面的食指,卻不安分地,在剛剛露出的蜜穴里翻江倒海。

   “這個狡猾的色鬼。”恰巴耶夫在心里暗暗罵了一句。“看來我得略施小計了。”

   恰巴耶夫馬上換了一副表情,剛才還泰然自若的她,突然開始急促地呼吸起來。纖纖玉指用力地抓在對方結實的胸膛上,喉中甜膩膩的聲音有如夢囈:

   “插進來嘛——我受不了了——進來——”

   男人低頭看去,與恰巴耶夫迷離而渴求的雙目相對著。他頗為得意,看起來剛才的挑逗十分成功,這女人現在到了情深意濃處,已經按捺不住了。他把早就飢渴難耐的肉棒對准蜜穴,迫不及待地插了進去。

   然而,甫一插入,恰巴耶夫的表情卻又變回了剛才泰然自若的模樣。她迎合著男人抽插的節奏感,恰到好處地抬起臀瓣。溫暖的花徑緊緊咬合著肉棒,一遍又一遍,狠狠地刮著肉棒的外皮。上面的男人感覺肉棒幾乎要融化在里面,窘態盡顯的他,大口地喘著粗氣,眼看著身下的恰巴耶夫那深不可測的笑容,他十分後悔於自己剛才的急躁和愚蠢。

   這時,恰巴耶夫的笑容突然變得更加燦爛了,雙眼眯了起來,就像只狡黠的狐狸。

   “這位先生,你弄得我很舒服,我很開心喲~”

   上面的男人一愣,隨即,肉棒在花徑里一泄如注,下體感覺像是被抽干一樣。精氣神都被抽走的他,像只麻袋一樣,無力地滾到了恰巴耶夫的身邊。

  

   “大家聽好咯!你到這邊來,你,到我後面去!”恰巴耶夫指揮著他們,在身邊擺好位置。“好了,我們要開動啦!”

   恰巴耶夫側臥在大床上。小腹處的絲襪已經被撕裂,她身前的小蜜穴和身後的菊蕾,各有一根堅硬的肉棒在里面蠕動著,兩只黑絲嫩足中間,也夾著一根紅脹的肉棒。她的大腿暗暗用力,像劃船一樣擺動著。前後兩根肉棒,還有腳上的那一根,都在同一時間,被恰巴耶夫的嫵媚肉體研磨著。

   恰巴耶夫的浪叫聲,像仙音一樣鑽入了他們的耳朵里,但是她自己卻還感到有些不滿足,她招呼著還在後面觀戰的小伙子:

   “來嘛,我想吃你的肉肉了~”

   小伙子聽了這話,臉唰的一下紅了。他猶猶豫豫地跪在了恰巴耶夫的面前,朝氣蓬勃的肉棒在她的眼前晃著。恰巴耶夫毫不客氣地咬了上去,一邊輕咬,一邊用溫暖的小香舌,像吃冰棒一樣上下舔舐著。與此同時,恰巴耶夫的雙手又勾了一下,做出了一個過來的手勢。兩個玩弄著自己肉棒的旁觀者像著了魔一樣,不由自主地走向了恰巴耶夫。恰巴耶夫舉起白玉般的纖手,抓起兩人的肉棒,擼動了起來。手上滑膩的肌膚,帶著她的體溫,套弄在肉棒上,兩人感覺肉棒就像在母親溫暖的襁褓里一樣舒服。

   “喂!用腳和手弄出來也算的嗎?”剛剛又拿下兩個人的喀琅施塔得問道。

   “不算哦,只有射在身體里面的才算。”同時玩弄著六根肉棒的恰巴耶夫停下了嘴上的動作。“但是他們喜歡我,我又有什麼辦法呢?倒是你,性格一點都不溫柔,眼神看著凶巴巴的,誰會在你身上浪費時間呢?”

   “你——”喀琅施塔得剛要反駁,卻看到幾個小男生走了過來。

   “我們......我們不覺得你凶,我們喜歡你.....”

   看著眼前幾個羞怯的小男生,喀琅施塔得莞爾一笑,有如冰河解凍,玫瑰初綻。面前的幾個小男生幾乎要看呆了。

   “啊......好可愛.....”

   喀琅施塔得摘下了黑色蕾絲的文胸,把襯衫也拔到了一邊,一對挺拔又結實的豪乳,像冰山一樣高高聳立著。她抬起右腿,腳尖輕輕地在一個小男生的下巴刮了兩下。

   “不是喜歡我嗎?那為什麼還不過來呢?”

   鐵灰色絲襪下的腳尖,仿佛有著不可言說的魔力。小男生像是得到召喚一樣,走了過來,把臉埋進了喀琅施塔得的雙乳之間,舌頭在里面來回舔舐著。與此同時,另一個小伙子滑若游魚,鑽到了喀琅施塔得的身下,牙齒輕輕咬著喀琅施塔得的香肩和脖頸。若有若無的痛感,一點點地麻痹了喀琅施塔得的神經。她的瓊鼻中發出一聲聲悠長而享受的悶哼,時不時地還會和身下的小伙子輕輕地交換一個香吻。

   一上一下,肉棒緩緩插入喀琅施塔得略微濕潤的兩個小穴里,在里面有韻律地抽插著。抽插的節奏並不快,但是喀琅施塔得看起來卻十分受用。她半眯著眼睛,剛才那壓迫力十足的榨取動作也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是豐臀緩慢的上下擺動,迎合著兩人抽插的節奏。她把玉臂伸向了另一只空閒的肉棒,肉棒在玉手的引導下,插入了喀琅施塔得被冷落的口穴。喀琅施塔得像是蜻蜓點水般地品味著口中的肉棒,溫暖柔軟的舌頭席卷著整根肉棒,時不時還會加上一兩下輕咬。

   一番雲雨過後,三人乖乖地繳械投降,卻還依偎在喀琅施塔得的火辣身軀上,不願離去。而喀琅施塔得也懶洋洋地躺在床上,任由精液從下面的兩個小蜜穴中緩緩流出。她斜眼看向旁邊的恰巴耶夫,嘴角抑制不住地微微上揚著。

   以一己之力與六根雄壯肉棒抗衡的恰巴耶夫,往日里泰然自若的表情已不復存在。隨著前後兩根肉棒越戰越勇,恰巴耶夫也感覺越來越被動。深處的花蕾不斷地被衝擊著,連子宮口都被撞了兩下,她感覺四肢在衝擊之下,變得越來越綿軟,一點力氣都使不出來,只能任由一陣陣噗呲噗呲的水聲,從小穴和肉棒的交合處飄蕩而出。口中的肉棒在里面用力地抽插著,搞得欲火和身上的窒息感一起變得越來越強烈。

   “咳咳——啊啊啊啊——咳咳——”

   終於,在口中的肉棒已經和手上還有足穴的肉棒一樣,噴出了濃稠的白濁。恰巴耶夫措手不及,精液滑過口腔,一點點地向胃里流動。她冒著被濃精嗆到的風險,一邊忘情地尖叫著,一邊又不斷地咳嗽著。她的身體不斷地在床上扭動,尖叫聲也漸漸化作了帶著些許哭腔的悲鳴。

   不過,無獨有偶,此時喀琅施塔得也正處於失守的邊緣。她像一條雄壯的獒犬一樣,跪在了床上。後面的兩個精壯男人,一左一右,把肉棒一同插入了喀琅施塔得那誘惑的菊蕾,狠命撞擊著。巨大的衝擊波下,喀琅施塔得那對彈性十足的豪乳,如同狂風暴雨中的巨浪,而喀琅施塔得那理性的小船在巨浪中,已是搖搖欲墜。菊蕾被填滿的喀琅施塔得,表情出現了少有的慌張,她試圖用一聲高過一聲的高亢浪叫,來壓制住自己的情欲,卻被插入口穴的肉棒堵住了,只能在欲火和勝負欲的衝突中折磨著自己。

   萬幸的是,在鋼鐵般戰士意志和堅定勝負欲的支撐下,喀琅施塔得最終還是控制住了自己即將高潮的軀體。她躺在床上,翻著白眼,大口喘著粗氣,時不時地瞥一眼同樣陷入苦戰的恰巴耶夫。

   然而,一位不速之客的回歸,卻讓喀琅施塔得的心提到了嗓子眼。

   “哼哼,看看你現在的樣子,就像個欲求不滿的母狗一樣!”一開始被喀琅施塔得嘲諷為小處男的人,羞辱著她。

   說話間,他又一次壓上了喀琅施塔得高挑而豐滿的肉體。

   “一群笨蛋,這麼久都沒能把你拿下。”男人咬著喀琅施塔得的左耳耳垂,輕輕說道。“其實,我早已經猜到了,你的弱點是這里。”

   耳垂被襲,喀琅施塔得整個人在一瞬間崩潰。原來,耳垂才是她的阿喀琉斯之踵,是她全身最為敏感的點。

   “快停下來——不要啊——求求你了——”

   喀琅施塔得像一條受了重傷,痛苦萬分的龍,在床上用力地扭動著她的身軀。大腿根部不斷地摩擦著,蜜穴里流出的涓涓細流,不經意間已經打濕了一大片床單。

   正在這時,身上小男生把高聳的肉棒,狠狠地插入了喀琅施塔得的花心。

   “啊啊啊啊啊啊——快下去——受不了了——求求你——”

   耳垂被襲的喀琅施塔得,渾身上下都變得敏感異常。肉棒還沒抽插幾下,喀琅施塔得那久攻不下的蜜穴便宣告失守。大股大股的蜜汁,夾雜著白濁,從花心噴涌而出。然而,她身上的小男生似乎並沒打算就此收手,那根粗壯的肉棒,反而變本加厲,直接捅入了子宮口。子宮口比剛才的花徑更加緊致,舒爽的感覺讓他幾乎有些眩暈,卻苦了身下的喀琅施塔得。喀琅施塔得看起來就像是被按在電椅上的犯人,她的身軀不由自主地劇烈顫抖起來,表情因為子宮的撕裂感而變得猙獰痛苦,口中的哀求聲與嚎叫聲,也漸漸化作了一聲聲號哭,直到上面的小男生射出濃精,拔出肉棒,才漸漸平靜下來。

   “裝什麼高冷啊,實際上,你就是個欲求不滿的騷貨而已。”小男生還在羞辱著喀琅施塔得,手上的快門卻響了好幾聲。

   喀琅施塔得翻起的白眼,微張的檀口,止不住的眼淚與口水,戰栗著的身軀,吞吐著白濁的蜜穴,被愛液打濕的絲襪美腿,隨著“咔”的一聲脆響,永遠定格在了小男生的手機里。

   而恰巴耶夫的情況也很糟。剛剛耗盡最後一點耐力,喘了幾口氣的她,很快又被三個大漢盯上。她平躺在床上,任由兩人一上一下抽插著兩個小花苞,另一個人則騎在了她的肚皮上,肉棒在軟綿綿的酥胸間橫衝直撞,最後捅在了她的口中。口中肉棒的窒息感讓恰巴耶夫難以忍受,汗水從俏臉上一點點滑落,最後凝結在她白皙的脖頸上。

   “她不是喜歡笑嗎?”一絲壞笑浮現在上面男人的臉上。“那就讓她笑個夠吧!”

   幾只粗糙的大手,在恰巴耶夫光滑白嫩的小腹上,搔起癢來。恰巴耶夫忍俊不禁,在床上狂躁地大笑起來,她笑得想要在床上打滾,卻被身上的男人壓得死死的。

   “哈哈哈哈——住手啊——混蛋——他媽的——哈哈哈哈哈——”

   恰巴耶夫在床上縱情地開懷大笑,口中的咒罵聲夾雜在笑聲之中,余音繞梁,不絕於耳。她似乎從來沒有這麼開心過,笑出的眼淚如同水花一樣,四下飛濺。然而,那幾個人並沒有停手的意思,恰巴耶夫的腋窩,肚皮,黑絲小腳都被搔著癢。在越來越高亢的笑聲中,恰巴耶夫的力氣越來越弱,剛剛還能勉力支撐的她,此時已被癲狂的大笑耗盡了最後一點耐力。她狠命扭動著,想要把身上的人甩下去,卻毫無作用。她又用盡全身力氣,想要打身上的男人一巴掌,玉臂卻被緊緊地按在床上。笑聲下,一股股愛液如泉水般涌出,在觸電般的巨震中,她的笑聲總算停了下來。

   “來吧,我們留個紀念吧!”

   站在地上的幾個人,把滾燙的精液,從不同的方向射到了恰巴耶夫的臉上。然而,此時的恰巴耶夫已經被折磨得力氣耗盡,她沒法躲閃,甚至連抵擋一下的力氣都被抽干,只能微張著嘴,在半昏迷的狀態中,任由自己的白嫩鵝蛋臉被精液洗刷。即便白濁匯成小溪流進口中,她也無能為力。

  

   訪客悉數離去,比賽也已經結束了,回過神來的二人,在床上看著牆上的記分牌:

   喀琅施塔得:16人

   恰巴耶夫:16人

   經過了好幾輪的激烈交戰,兩人最終卻打了個平手。顯然,這種結果是兩人都不能接受的。

   那就只剩下最後一個決出勝負的方式了!

   喀琅施塔得氣勢洶洶地走了過來,子宮那若有若無的痛楚,讓她走路的姿勢一瘸一拐的。

   喀琅施塔得側臥在恰巴耶夫的床上,二人面對面躺著,蜜穴卻緊緊貼到了一起。在剛才的激戰中,二人的陰唇已經被玩弄得紅腫外翻,看起來有如兩朵怒放的火紅鮮花,帶著滿身露水,和對方互相研磨,撫慰著。四條穿著絲襪的修長美腿,交織在一起,兩對豐滿渾圓的滑膩酥胸,互相依偎著,仿佛嵌在了對方身上。在這親密無間的肢體動作下,兩人看著對方時凶狠的表情,卻帶來了一絲異樣的氣息。

   在這最後一戰里,先被送到高潮的人,就會輸掉這場決斗。

   然而,她們的陰唇摩擦得越用力,就會覺得愈加舒爽。之前狠命咬著牙的聲音,此時此刻已化為了一絲絲蝕骨的嬌喘。連剛才凶狠的表情,都逐漸軟化了下來,她們閉起雙眼,享受著對方細致體貼的侍奉。

   “喀琅施塔得的表情.....好可愛啊......”

   恰巴耶夫不經意間感慨道。剛剛睜開眼睛的她,看到了喀琅施塔得從未有過的渴求表情。喀琅施塔得的雙眼半睜著,迷離的水光從眼里反射出來,一抹紅暈染在小臉上,被照耀的小巧瓊鼻,微張檀口,無不想讓人好好憐愛一番。此時的喀琅施塔得,就像是一只被馴化的大貓,剛才的凶猛敵意已經蕩然無存,只剩下想要被撫慰的渴望。

   “你.....你說這些干什麼啊!”

   喀琅施塔得聽到了這句恭維,小臉更紅了,卻又滿懷愛意地把恰巴耶夫摟在了懷里。恰巴耶夫的身材比她矮了一頭,此刻她正依偎在喀琅施塔得的豪乳之間。溫暖而結實的胸膛,給了恰巴耶夫莫大的舒適感和安全感。恰巴耶夫感覺自己仿佛置身於指揮官的懷中,想到指揮官,恰巴耶夫的心中閃過一股溫馨的感覺,臉貼得更緊了。

   下面的兩朵鮮花還在熱烈地親吻撫慰著對方。蜜穴里滲出的露珠,匯成了涓涓細流,帶著濃烈的荷爾蒙氣息,潤物細無聲般地打濕了絲襪與床單。

   “喀琅施塔得……這樣,不舒服嗎......為什麼我們還要爭斗.....”

   嬌喘連連的恰巴耶夫,斷斷續續地擠出了這句疑問。

   “.........”

   喀琅施塔得沒有說話,不知道是無言以對,還是沉浸在快感中,無法自拔。

   “既然沒有理由.....就一起做好姐妹.....不好嗎.....”

   “嗯.....恰巴耶夫…..姐姐......”

   喀琅施塔得放開了抱住恰巴耶夫的雙手,恰巴耶夫抬起頭來,看著她。分開的陰唇,拉出了一條長長的线,仿佛情人親吻後口中的水线一樣。在快感的作用下,喀琅施塔得的雙眼已是水光粼粼,櫻唇輕抿,呢喃著說出了心中的渴求:

   “我們......用手吧......”

   看著面前如怨如慕,如泣如訴的喀琅施塔得,恰巴耶夫再也按捺不住。她深吸一口氣,向喀琅施塔得的小嘴吻了過去。美酒般醉人的津液,此時此刻最佳的催情劑,在二人的口中不斷交換著。

   在下面,二人玉指並攏,悉心體貼著對方的蜜穴。在強烈的窒息感下,她們夾緊雙腿,把蜜穴挺向對方的手指,卻撲不滅那熊熊燃燒的欲火。纖細修長的玉指,時而如靈蛇出洞,時而如蜻蜓點水,輕攏慢捻抹復挑,勢必要把胸中的那點蜜意,從花徑傳遞到對方的心頭上。萬籟俱靜的屋中,絲毫沒有半點聲音,只有從蜜穴傳出來的些許淫靡水聲。二人一邊想要對方更久地溫存和呵護,另一方面卻又想達到那極樂的頂峰,在這種矛盾下,噴涌而出的新鮮花蜜,一瞬間讓她們的大腦變得空白。

   二人波濤洶涌般的快感,化作了曼妙軀體的一陣陣顫抖。此時,二人又緊緊抱在了一起。

   “喀琅施塔得!”

   “恰巴耶夫!”

   她們呼喚著對方的名字,用自己的軀體,呵護著沐浴在高潮余韻中的對方,直到徹底平靜下來。

   喀琅施塔得調皮地用手指在恰巴耶夫的酥胸上畫著圈圈,恰巴耶夫則輕輕地捏著喀琅施塔得鐵灰色絲襪下的媚肉。她們對視著對方,享受著高潮後的平靜。

   “......所以說我們並沒有欺負塔什干啦。”喀琅施塔得回憶著舊事。“那天她手里的鯛魚燒過期了,還是基輔眼尖,發現的及時,所以才扔掉的。後面伏爾加請她吃了紅豆面包,大家都很開心呢。”

   “我們也沒有欺負伏爾加嘛。”恰巴耶夫也說起了那天的情景。“伏爾加的新衣服到了,她很興奮,非要讓我們給她拿,她要穿起來讓我們看看。只不過,那天的快遞有點多,她的新衣不太好找,就多等了一會。”

   “那為什麼她們會說自己被欺負了呢?”

   二人疑惑著,卻渾然不知外面的情況。

  

   屋外,北聯的艦娘們,並排坐在了一起。無論是喀琅施塔得和恰巴耶夫與男學員們的肉戰,還是她們與對方柔情似水的纏綿,都被外面的同志們看了個夠。

   “啊——好癢——”塔什干把手指伸進了短裙下。

   “我來幫你吧——”旁邊的基輔自告奮勇,把手伸進了塔什干的短裙里。“哇,都濕成這樣了——真厲害!”

   “討——討厭!”塔什干把羞得通紅的小臉,深深地埋在基輔的懷里。

   另一邊的伏爾加和摩爾曼斯克也開心地聊著天。

   “摩爾曼斯克的皮膚又白又細膩,啊——好美啊!”伏爾加對懷中的摩爾曼斯克羨慕地說道。

   “伏爾加喜歡的話,就多捏一捏好啦~”摩爾曼斯克那雙含情脈脈地桃花眼,像是會說話一樣,對伏爾加暗送著秋波。

   北聯的同志們看起來十分的愉快,根本沒有之前傳言中的那劍拔弩張的氣氛。連最後排的老前輩阿芙樂爾都放松了下來,她袒露著一只白瓷般的酥胸,抓撓著又癢又漲的乳頭。

  

   屋里的二人還在思考整件事情的來龍去脈,卻聽到了“砰”的一聲巨響。

   剛才在外面觀戰的同志們悉數出現在門口,有塔什干,基輔,伏爾加,摩爾曼斯克,水星紀念,甘古特.......

   而她們手中拿著的東西更是五花八門。有振動棒,跳蛋,雙頭龍,口球.......

   看到這一幕,喀琅施塔得和恰巴耶夫二人的笑容凝固在了臉上。

   看來,今晚將是一個不眠之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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