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巴拉軼聞》
第一篇 女騎士的陌路
(1) 最低賤妓女
貝斯特拉侯爵到訪公館的時候,正是晚宴的開始,今日的主角是幾位來自舊王國的戰俘。她們的名字對於地下的民眾而言並不重要,只要她們來自地上,就足以激起他們的仇恨——以及凌虐的情趣。
\t晚宴的主持人敲了敲手里的金杯,示意各位來訪者稍作安靜。
\t“諸位晚上好,今夜的主題是騎士們的狂歡。請容許我介紹今日初夜拍賣儀式的主角們——來自舊王國的騎士們。”主持人特意使用了一種嚴肅而高貴的聲調,仿佛他主持的是一場聖潔的祭典。
話音剛落,聚光燈便打在了舞台中央,三位騎士著裝的女人出現了——這些騎士裝均被惡意地截去了胸前和胯下的部分,讓女人們豐滿的乳房、俏麗的臀部呼之欲出。本來握槍挽弓的手被牢牢地拷在身後,使得她們不得不的挺起胸脯,而閃亮的聚光燈也沒有給他們一絲一毫遮掩的機會。她們被迫跨坐在木驢上,她們還是能夠賣出高價初夜的處女,木驢上尚未裝有陽具,但劣質而粗糙的木頭仍舊讓她們從未被開墾的嬌嫩私處飽受折磨,這種折磨時刻提醒著她們那即將被玩弄的命運。
主持人走到最中央的那一位身邊,特意抬高語調:“這位是舊王國的女騎士,賈拉提雅伯爵的獨女,英谷莉特——”她仍舊穿著那件參加阿里安羅德戰役時的鎧甲,然而這件鎧甲此時正暴露著主人最脆弱的部分,再也並不能夠為她擋下一刀一槍。
女子面對烏泱的人群,想到自己著裝與姿勢,羞愧的紅暈布滿了白皙的臉頰——高貴的羞恥心啊,卻使得她更加令人垂涎欲滴。
主持人抬起女騎士的乳房,“雖然不大,但是很挺哦,手感也是絕佳。”他又抬起她的大腿,“勤於訓練的騎士,沒有一絲贅肉。”被吊足胃口的人們當然還想主持人繼續打開女騎士的處女地,但是主持人當然不會讓觀眾的好奇心得到滿足。他露出淫蕩下作的笑容,“怎麼樣,誰願意來為她破處呢?一萬金幣?有人嗎?”
“我出一萬三!”
“一萬五!”
“兩萬!”
……
英谷閉上眼睛,怎麼也不敢想象自己會被以這樣羞辱的姿勢拍賣。但是,當她想到如果自己不這麼做,那尚在牢房中的部下們將會遭受怎樣的酷刑、輪奸與改造時,她說服自己這是正確的選擇——這才是女騎士的貞潔。
貝斯特拉侯爵從未見過這樣的英谷莉特,在他的印象里,這位來自王國北部的伯爵之女的眼中帶著永遠的堅定與高傲。他的目光避開了女騎士雙腿間蕩漾的春光。
價格最終定在了五萬五千金幣,來自一位舊王國的富商——是那位曾經求娶英谷卻被拒絕的男人,現在,他將有權利享有這位女騎士的初夜。
英古被送到了公館最華麗的房間,侍女們取下她的盔甲,把她的手臂分別拷在床角上、雙腿分別吊在床的帷幔上,這樣,進入房間的客人便能夠第一時間看到她的兩個最隱秘的洞穴,最後在她的不著一縷的身體上撒上象征純潔的白玫瑰花瓣——當然也要在那兩個洞穴上各放上一瓣。當然,房間的華麗並不僅僅意味著裝潢,還有公館專門為她的初夜精心准備的整一面牆上掛著的精致的工具們:優質蛇皮制成的不同形制的皮鞭,手柄雕飾著舊王國象征的青獅子頭;溫潤木質的刻成的逼真陽具,足有十種大小。她甚至不敢看最大的有多大。
英谷莉特從未想過她的初夜會是這樣。她的腦海中閃過古廉的面容——他會原諒我嗎?她會理解嗎?富商已經進來了,他並不著急雲雨,他在乎的是自己曾經被這個女騎士一槍擊碎的尊嚴。
“還是落到我手里了。”他的話語里帶著滿滿的戲謔,並扯下了英古嘴中的絲綢緞面,用手指劃過私處的玫瑰花瓣,充滿惡意的用手指淺淺地戳了戳那兩個洞穴,“有沒有後悔當初拒絕我呢?想不想求我能讓你離開這里、做我一個人的家奴呢?”
英古沒有說話,這是她堅持的最後的尊嚴。
富商對英古的不回應非常不滿,他取下了牆上的鞭子,在了英古沒有遮掩的胸脯上狠狠地打了兩記,英古吃痛地咬住嘴唇。富商微微一笑、計上心來,他瞄准了那因為緊張而挺立的乳頭用力抽了下去。這敏感之處如何受過這種疼痛,英古沒克制住痛苦的呻吟,眼角又流下了委屈而羞愧的淚水。
“賈拉提雅小姐,我本以為你是一位識時務的淑女,你將處女之身獻給我,我倒也可以紳士之禮享用之。可我好心救你,你卻這樣侮辱我。你現在不過娼妓粉頭之流,就讓我來教教你怎麼做一個妓女。”
“禽獸。”英古咬著牙答道。
他熟練地拿起陽具,啐上唾沫,在女騎士的後穴上輕輕地滑動。英古已經隱隱約約知道富商要對自己做什麼,她強壓著內心的恐懼、用騎士的精神不斷說服自己。
“即使在香巴拉妓館,也只有最低劣的妓女才會以後穴侍人。當然,妓館的老板早就告訴我了,如果對你不滿意的話,你的初夜可是包括後穴的。”富商當然不會告訴英古,他為了盡情欺辱這個曾經讓自己顏面掃地的女人,又給公館付了一筆巨款;要不是公館不同意放人,他無論出多少錢都想讓這個女人成為自己的私奴。
說著,陽具便被用力塞入了女騎士的後穴,上下抽插。後穴被侵犯的屈辱、不能動彈分毫的無力感,英古的淚水決堤般落下——如果我答應做私奴,他會不會對我稍微溫和一些?不對,像他這樣的人怎麼會同情我呢?
後穴還塞著木質陽具。富商已經脫下長袍,露出那令人恐懼的部位,青筋清晰可見,充血的龜頭顯出猙獰之態。他像對待最低賤的娼妓一樣,他啐了兩口唾沫正要抹往女騎士潔淨的私處,卻意外地發現已經十分潮濕,頓時心情大好。
被奸淫,被自己曾經最厭惡、最蔑視的人用最下賤的雙穴其開的方式奸淫,而自己卻不能有絲毫反抗。英古閉上眼睛,心中交織著恐懼、屈辱、羞愧、無奈。主啊,我該怎麼辦?主啊,你會原諒我嗎?
富商發現了她的走神,生氣地隨即便扇了她的乳房,吃痛地英古只得睜開眼睛。那苹果般地乳房被扇得來回晃了好幾次,讓富商倍感有趣,從女騎士頭上摘下發卡,夾到那剛剛挨了鞭的乳頭上,又來回扇了幾下,又捏又揉,直到整個乳房都變得通紅。英古疼的眼淚直流,“饒……饒了…… ”但尊嚴卻不允許她說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