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愛麗絲書屋 凌辱 2020年約稿匯總

第26章 普羅旺斯&地靈《狼愛上羊,愛的瘋狂》

  “這該死的破石頭!”

   怨氣滿滿的咒罵聲,連同一聲敲擊的巨響在晚間羅德島的走廊中回蕩,然而這不滿的聲音隨即便消失在偌大的娛樂區中。穿著暴露的兔女郎在酒吧門口招攬著客人們,面露微笑的侍從們端上一杯又一杯的雞尾酒。燈紅酒綠的極樂迪斯科中,沒有人注意到這聲憤怒的叫罵,繼續著在這個美好的夜放縱著,正如沒人注意到離娛樂區不遠的天災信使實驗室中,一位卡普里尼的研究員正抽動著嘴角,面對著桌上的一塊被砸得四分五裂的沉積岩,不滿地將手中的地質錘扔到一邊去。

   “真是煩人!”

   地靈甩著因剛剛的發泄猛擊而略微有些發麻的手掌,重重地出了口氣。她摘下檢查用的單片眼鏡,一屁股將自己陷進身後的座位里,望著天花板思考著。冷靜,冷靜,她這樣對自己說,這樣胡亂發泄是沒用的。如果每項地質學難題,都能通過把面前的石頭砸個稀巴爛來解決,那這門學科也未免太簡單粗暴了···

   地靈的煩躁情緒不無理由,她已經在工作室中與面前的這塊破石頭——准確的說,旁邊還有一籮筐與這塊石頭一起采來的樣本,徒勞地斗爭了兩個禮拜。每個地質學者都會告訴你,石頭是會說話的。沉積岩的斷層、火成岩的紋理、變質岩的成分,它們會用大地的語言告訴你它們如何在百萬年的歲月中變成現在的模樣,最後來到你的面前。而精於此道的地靈,這次正嘗試著分析其中的源石成分來判斷天災的活動歷史。這不僅是地質工作者的研究工作,更能幫助天災信使們更好地預測天災的到來···

   只可惜,這次這塊石頭並不願意和她開口。

   “唉。”

   地靈很少加班,更少無償加班。本來在晚飯後的休息時間,在天災信使的工作室中有人就十分少見——並不專攻實驗的艾雅法拉一般都在辦公室中,而常年出外勤,回島只會享受生活的普羅旺斯也不怎麼踏足這里。久而久之,這里就變成了地靈一個人的工作間,而她當時在入職羅德島時提出的加班費要求,也讓不少干員吃驚不已。現在地靈正在進行的工作是她自己的研究項目,沒有加班費已經夠令人煩躁的了,久久沒有成果,更是令她火冒三丈···

   她搖搖頭,站起身來把面前工作台上的一堆碎石和石屑掃到垃圾桶中,准備從一旁的籮筐中拿出一塊新的。正當她准備轉身從垃圾桶旁離開時,垃圾桶中的一抹閃光卻停下了她的腳步。她急忙彎下腰來,從那堆看似不起眼的碎石中抓出那塊剛剛被自己雜碎的小塊岩石上,斷層上的源石碎片在工作間慘白色的燈光下,在她眼前閃耀著刺目的光芒——

   “有了。”

   她將剛剛的喪氣和憤恨盡頭一掃而光,三步並作兩步回到工作台旁,戴上單片眼鏡仔細地打量起這塊看似平凡的源石晶體,再刮下少許的殘渣送進一旁的分析儀中···天災和源石永不分離,而每一塊沉入地層,與岩石合而為一的源石碎片,都是天災歷史的活化石,忠實地為她訴說著這片土地曾經遭受的苦難。

   “嗡——嚶——嘶——”

   “你——必須————”

   該死的,又來了。

   地靈忍不住皺起眉頭,看了一眼手旁的音叉。雖然那根金屬制的冰冷物體,靠在一旁的武器架上一動不動,但有那麼一瞬間地靈竟然覺得,叉柄上的那枚寶石,正隱隱約約地閃爍著血色的光芒,但當她眨眨眼仔細分辨時,寶石中的光芒卻又消失了。對於這隱隱約約的聲音,地靈很熟悉這聲音···她法杖上的源石之前就經常在她的耳邊形成絮語。這種絮語原本只是根本聽不懂的噪音,但進入羅德島後,這種絮語開始有了一定的分辨度。鑒於這是她最重要的工具和武器,她更不能舍棄這根法杖···回蕩在她耳旁的低語,在她進行地質學研究或者釋放源石技藝時,便會越發明顯,仿佛是在指點著她或是阻撓著她···

   “安靜!”

   盡管把耳朵塞住也無濟於事,但她就像為自己尋求心理安慰似得,把一旁的耳塞戴上,繼續集中於面前的岩石斷層。天災開始的時間···形式···波及到的范圍,持續時間,她強迫自己將耳旁的惱人低語趕出腦海,同時奮筆疾書起來···隨著一聲輕柔的提示音,一旁的分析儀也停止了工作。發出咔噠咔噠聲音的打印機,正將分析報告一點點地吐到她的面前,當她看著面前正運轉著的打字機時,她是第一次覺得這台機器發出的聲音如此悅耳。

   “嗯,這樣就基本可以判斷這里的天災頻率了。接下來是···”

   “你必須···”

   “閉嘴,煩死了!”

   她忍不住向著牆角的法杖怒吼一句,繼續讀下去。這塊岩石果然比她想象中的要難對付,要不然地靈也不會耗費足足兩個禮拜的時間和它斗爭。好在從這塊小小的源石碎片上,她總算找到了一點能破解這個謎題的线索。然而耳邊的絮語卻絲毫沒有停下的意思,而是繼續在耳邊神神叨叨地對她訴說著。不同的是,這一次的絮語似乎更加清晰了···

   “你——必須——停下——”

   “——不可,原諒——”

   “犯下——大錯——”

   地靈不想也不願理睬耳邊的低語,把眼睛死死地貼在面前的顯微鏡鏡頭上。剛剛發現一絲线索的她,明白此時最好趁熱打鐵繼續下去,也許今晚就能一鼓作氣地將這個謎題破解···但是耳邊的低語實在是煩躁,對她的否定更是令她感覺有一絲不詳的預感。她知道,這根法杖能探知到大地的脈動,而現在的情況越來越令她感覺好像仁慈的地母正勸誡著她,不要觸碰禁忌的知識,防止她墮入邪惡的深淵···但是身為學者的求知欲和天災信使的責任感,都促使著她繼續探索下去,直到真相水落石出的那一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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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地靈?居然會在休息時間看到你在這里,真是稀奇。”

   “普、普羅旺斯?你什麼時候來的?”

   “進來已經好幾分鍾了。看到你實在是聚精會神,一開始就沒想打擾你。難道說,那個博士又用高昂的加班費買通了你,讓你在這里給他加班?”

   “不。這是···我自己的課題。”

   地靈揉著剛剛自己被鏡頭戳到的眼睛,向著普羅旺斯轉過身來,攤了攤手示意一旁的報告。盡管她的面容粗看一如既往地嚴肅而平靜,但她眼神深處的疲憊與煩躁,並沒有逃過這位與她共事多年天災信使的敏銳狼眼。掛著溫暖微笑的她,拾起地靈手邊的長篇大論掃了幾眼:

   “你在嘗試探索天災的歷史,用地質學手段來回溯這片大地的話,確實···很有建設性。”

   “這只是我計劃的一部分,呃,一小部分。不過通過大量的預測和計算,我們也許能建立一套完整的預報系統,來幫助天災信使們更好地預報天災···”

   “這比你想象的還要復雜。你要知道···”

   “是的,是的,我知道——天災不可預測性很強,我也是天災信使,雖然不怎麼出外勤,但是這點知識我還是知道的,不需要你來教我。”

   “那麼,是什麼讓我們可靠的地靈小姐如此煩躁呢?我猜,當然不會是我的到訪吧?”

   剛剛想重新把眼睛貼回到顯微鏡上的地靈,又抬起頭來,面對著普羅旺斯熱情洋溢的眼神和溫暖的微笑,她並沒有開口,而是用下巴指了指放在牆角的自己的那根法杖。心知肚明的普羅旺斯露出一個苦笑:

   “地靈,告訴我,你加班多久了?”

   “大概在你這次的意外到訪之前,連續一周吧。”

   “你該休息了,地靈。耳鳴,頭暈,這些都是常見的亞健康症狀。我見過太多這樣的天災信使了,要麼和你一樣沉迷研究,要麼比我還不要命地晝夜奔波···”

   “那根本不是什麼耳鳴。如果我說,那是一系列···有意義的話呢?”

   “那這也太荒謬了吧???”

   “唉,算了,我們換個話題···比如說,普羅旺斯,這次你怎麼這麼早回來了?”

   “沃倫姆德的事有其他人接手了,我們忙完了。”

  

   沃倫姆德。

   提到這個詞的時候,兩位天災信使臉上的表情都沉重起來。天災?還是人禍?這都不重要了,關鍵是如何在這場致命的錯誤預報後,能盡量多地拯救生命。從普羅旺斯的描述中,地靈才知道在羅德島的干員小隊趕到後不久,萊塔尼亞的憲兵隊和方舟教的救援隊都來了。兩支規模遠大於羅德島的隊伍,很快便井然有序地接手了城鎮,開始幫助當地的人們,只不過普羅旺斯的對她們的印象似乎並不是很好···

   “那些憲兵隊長,就和本地人說的一樣趾高氣揚。好像是他們來這里施舍,讓當地的人們要跪在腳下道謝才肯滿意似得····至於方舟教···他們對我的態度,不如說對天災信使們的態度,都是一樣粗魯。”

   “他們不喜歡天災信使?他們難道不需要天災預報?”

   “誰知道呢。我只是覺得不單是單純的粗魯····更像是鄙夷。雖然是羅德島的合作組織,但他們卻看不起我們的行事方式,覺得我們的天災預報‘愚蠢、效率低下’,譏諷我們為‘大自然的奴隸’···真是令人迷惑。”

   “說到這個,普羅旺斯,你覺得···這片大地有所謂的‘意志’麼?”

   “意志?大自然的意志?”

   面對話鋒一轉的地靈,普羅旺斯疑惑地皺起了眉頭。地靈看到了她如此的反應,便繼續說了下去:“你要知道,自從來到羅德島之後,這根法杖在我耳邊的低語就好像是在指引著我,讓我遵從著它的方向研究下去。我的源石法術連通大地,就好像真的存在著地母蓋亞一樣,對行正確之事的人施於獎賞,懲罰犯下過錯者,而我的這份報告這麼慢···很大原因都是那些低語在阻止著我研究下去。我知道這很奇怪!作為學者絕對不該把學術和宗教扯上關系,但···”

   “地靈,你該休息了。”

   “普羅旺斯!不要用看一個神棍一樣的眼神看著我,我沒瘋!我只是···”

   “我知道。我只是覺得···你真的應該休息了。也許一個魯珀人的溫暖擁抱能把你的心從這塊冰冷的石頭里拉出來,再用一點親密接觸讓你好好地放松一下?”

   “嗚···普羅旺斯,謝謝你關心我,但是···但是我現在還是想要再忙一會兒···”

   “今天就先好好休息吧。明天就讓我來幫你,給你打下手就好啦。”

   面對著自然地將身體拉近的普羅旺斯,地靈的態度明顯沒有那麼好。局促地扭動著身體的她,抵抗著普羅旺斯的擁抱,但最後還是被她那溫暖有力的懷抱從腋下穿過,摟住了在工作台前的她,同時慢慢地將她眼前的顯微鏡推開···

   “普羅旺斯!每次···你都這樣不由分說地撲上來,不管我在做什麼···哈啊,不要亂摸啊!現在可是在工作室里···”

   “反正也只是屬於我們兩個的工作室,有什麼不好的?”

   “你這個···嗚,深藏不漏的老色鬼母狼···”

   “我只會對我最愛的小羊羔磨磨蹭蹭發情,你大可放心啦。”

   普羅旺斯的靈活手掌,輕松地就鑽進了地靈的黑袍中,撥開工作服與她的貼身單衣,普羅旺斯的目標,便是她那對隱藏在厚重衣衫下的小巧雙乳。因為她知道,平常看上去和性這個詞毫無關系的地靈,在挑逗和調情下也會慢慢地沉淪,變為她最愛的那個戀人,而她也不介意用愛人之間的曖昧與親昵,消除伴侶心中的疲勞。普羅旺斯的手輕巧地解開胸衣的搭扣,再一手一個地將那對小巧可愛的貧乳把進掌中把玩。揉搓著的同時,將自己的分量十足的雙峰從背後壓上她的身軀,貼在她的耳邊繼續對她的進攻:

   “不知道在我離開的這些日子里,我的小羊有沒有自慰呢?究竟發電了幾次呢?”

   “普羅旺斯,每次你回來都是這幅下流的模樣,回來就是···來找我泄欲的麼···”

   “如果我說是的話,我可愛的地靈會不會乖乖就范躺到我的嘴里呢?”

   “才不···”

   “會反抗的話也很可愛呢。”

   雖然地靈的話語依然帶著幾分抗拒的意味,但她身體在普羅旺斯懷中的動作,已經忠實地傳達了她的欲望。不再是掙扎著的瘦弱身體,在普羅旺斯的懷抱中磨蹭著,渴求著她更加大力地玩弄自己的身體,而普羅旺斯也順勢坐下,讓她坐在自己的懷中,轉過頭來和她開始接吻起來···分別已久的戀人,心中的欲火被點燃便一發不可收拾。挑逗的輕吻,很快便變成愛侶間激情的深吻。而普羅旺斯的手更是不老實地向著她的下身伸去,隔著那層薄薄的布料挑逗著地靈已經開始變熱的敏感小穴···

   “嗚···嗚,哈啊···普羅旺斯,你不要···不要太過分···嗚···你那樣,太舒服···”

   “坦率起來的地靈真是可愛呢。難道說這幾天你一直在禁欲麼?這麼飢渴,真是少見呢。乳頭都立起來了哦?如果就在這里推倒——”

   “咚咚咚”

   “前輩?你在嗎?有人在麼?”

   突兀的敲門聲,連同可愛甜美的問候聲在門外響起,兩人趕緊分開,整好衣服。地靈還沒來得及把臉上殘留的緋紅色消去,門就被人用鑰匙打開了,進門的正是艾雅法拉,手中還抱著一疊資料。看到了屋內兩人的她,並沒有發覺兩人的異常,而是露出一如既往的甜美微笑和二人打招呼,同時把手頭的資料向著地靈遞去:

   “前輩!這是您要的一部分文檔,因為今天我空閒時間比較多,就幫您整理出來了!希望能幫上前輩的忙···普羅旺斯前輩也在啊,沃倫姆德之行還算順利麼?”

   “謝···謝謝。放在那邊就好了···艾雅法拉你還是這麼有活力呢。不算太順利,不過我們都平安回來了,沒問題哦。”

   “嗯!能幫上前輩的忙我很開心,沒什麼事的話,我就先走了。前輩也要注意休息哦!”

   元氣滿滿地回應著二人的艾雅法拉,打了個招呼便離去,只剩下屋里面紅耳赤的兩人,在親密場合被打斷後的尷尬氣氛,地靈尷尬地整了整衣服,咳嗽了兩下:

   “咳咳···抱歉,我忘了這碼事···”

   “我也不覺得你有心情在這里繼續加班了。去喝一杯吧,就當慶祝我的提前歸來,如何?”

   “喂喂喂普羅旺斯你不要強行拉著我就這樣——讓我忙完這點啊!”

   就這樣,地靈就被普羅旺斯半拉半拽著拖出了工作室,向著一旁的酒吧走去。對她了如指掌的普羅旺斯,當然知道自己這看似死板實則害羞的戀人的秉性。如果她真的想要繼續加班的話,自己是無論如何也拽不動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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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每次你都挑這種黑不溜秋的地方···”

   “這里也不黑啊?哦對了,哈哈,抱歉呢,我忘了你在暗處看不見東西···”拉著她在走進酒吧幽暗角落的普羅旺斯,和她在一張情侶座旁坐下,“兩杯雞尾酒。”

   “到時候喝醉了看不清腳下摔了怎麼辦?”

   “那我就抱著你出去呀。干杯,我親愛的地靈,為我們又在這要命的大地上活過一天!”

   “干杯。”

   火辣辣的液體流入喉嚨,在酒精的刺激下,地靈也感覺自己似乎好受了一些。小小的情侶座里,她就這樣靠在普羅旺斯的懷中,舒服地依偎在她的身邊,看著酒吧舞池中舞動的人們——

   “其實這次沃倫姆德之行···讓我想了很多。天災信使已經不知道走過多少年, 現在的信使們也不再像一開始的那群人一樣高尚無私。更何況,不是所有人都能理解我們這個危險的職業。”

   “你想放棄了?”

   “怎麼可能!只要天災還有一天威脅著人們,我就會在這片大地上繼續跑下去,直到跑不動的那天為止···我關心的是你,地靈。據我所知,你原本對天災信使沒什麼興趣,只是地質學者的研究需要資金時,順便接下了天災信使的工作。現在你有了羅德島的支持,你還要選擇繼續從事天災信使的工作麼?”

   普羅旺斯深紫色的瞳孔在昏暗的酒吧中散發著幽幽的光芒。和地靈勾肩搭背的她,低下頭來直視著她的臉頰,眼中是滿滿的關懷與信任。普羅旺斯知道她一開始加入天災信使時的拮據,雖然成為干員後,她已經和地靈勸了好幾次放棄天災信使的工作,然而一直沒有得到她的正面回應。從沃倫姆德歸來的她,更是讓她要下定決心和她說出心中的所想。

   畢竟,她已經見證了太多的生死別離。隨便踏進泰拉大地任何一處的天災信使驛站,迎接她的永遠都是欣喜的笑容。在驛站門口,向荒原進發前的的無數次告別中,總有些成為了永別。人們總是對天災信使忠實、准確的預報津津樂道,卻對陰暗處灑下的汗水與鮮血閉口不談。盡管一向是樂天派的她都能將憂慮藏在心底,笑著面對這一切,但今天和方舟教教徒們的相遇,卻讓她不得不擔心起許多資歷尚淺的信使們。

   正如她身邊的這位,最愛的戀人。

   “這麼突然地問出這種嚴肅的問題···我也不清楚啊,普羅旺斯。”

   端起杯的地靈抿了一口酒,隨即低下了頭。只要和她四目相對,普羅旺斯便能八九不離十地猜到她心中的所想,然而從她現在低下頭來凝望著面前的酒杯,另一只手抓著衣角的樣子,她也不知道此時的地靈在想些什麼···猶豫?動搖?她忽然開始有點後悔提起這個話題了。俗話說得好,小別勝新歡,在第一天回到羅德島與戀人團聚的親密場合,似乎還是應該好好和她耳鬢廝磨一番,而不是扯這些沉重的,對她來說左右為難的話題···正當她准備岔開話題時,地靈說話了。

   “我不知道。但是普羅旺斯···我感覺,我應該會繼續下去吧。因為我在這一行干了這麼久,感覺自己還挺快樂的。覺得自己的工作是被人需要的,是有價值的,而不是曾經像在萊塔尼亞的那些高塔一樣,發表一篇文章,刊載上一本普通人根本不會去讀的艱深晦澀的學術期刊,再被鎖進圖書館的藏書室里,落滿灰塵無人問津···至少現在的我,能切實地為你做點什麼,為這里的人們做點什麼,這我就很開心了。”

   抬起頭來的她,舉起酒杯向著面前酒吧舞池中的人們的方向晃了晃。卡普里尼人如天青石明澈的瞳孔中所流露出的滿足感,即使在昏暗的酒吧中也被對面的普羅旺斯看得一清二楚。她當然知道地靈指的是什麼,就在一兩百公里開外,一片天災雲正轟隆作響,在大地上留下一道又一道的可怖疤痕,電閃雷鳴···而羅德島上的人們,就在這鋼筋鐵骨的巨獸身體中安然地享受著屬於他們的快樂。這一切都要歸功於以她為首的駐艦天災信使了——否則,恐怕自己回到羅德島就得頂著十二級的狂風和從天空中落下的隕石碎片登艦了。上島之後,還得把自己用安全帶牢牢地綁在座位上,在時刻擔心艦船顛簸磕到腦袋的情況下度過折磨般的一夜。地靈又端起杯來灌下一大口酒,普羅旺斯敏銳地注意到,她端杯的手此時有些不穩了···

   “啊···這種感覺還不錯的,不是嗎?比在萊塔尼亞的高塔里和那些老學究與舊書堆打交道好多了···看著這些普通人開心的模樣,嗯···”

   普羅旺斯記得很清楚,地靈酒後就會開始話多,而此時滔滔不絕的她,和工作時的簡潔干練,絕不多話的模樣已經判若兩人。不過她現在的模樣···普羅旺斯還蠻喜歡的,她很少能看到自己的戀人誠摯地吐出心中所想的時候,而她也將身體和她貼的更近了些,摟住她的肩膀,感受著她的體溫和心跳,和她一起滿足地凝視著舞池中的人們。

   “所以···雖然天災信使的工作很麻煩,甚至很危險,但是我想,我以後應該還會繼續努力下去吧。雖然我已經當了地質工作者很久了,但是當我把我的所學應用於災難預報的時候,果然還是有很多···相當多需要學的呢。以後,以後我這個資歷尚淺,從不上前线的菜鳥信使,也要請親愛的你多多指教啦。”

   “當然,當然,親愛的,我很樂意。”

   清脆的碰杯聲在喧鬧的酒吧中,很快便被狂歡人們的喧鬧聲蓋過,只有美酒與二人真摯而濃烈的感情,傳達到二人的身體與心靈中。在這昏暗而曖昧的酒吧一角,也許是被普羅旺斯的溫暖懷抱所軟化,也可能是酒過三杯的微醺,地靈也向著戀人的肩頭倒去。她轉過頭來,眼神迷離地望著懷抱著她的戀人深紫色眸子,開口了:

   “所以···普羅旺斯,再多講些你的故事如何?講些我沒聽過的,你在信使之路上的有趣的奇遇吧。講的越多,估計我對這份工作的迷戀會···會越多哦。”

   “那就從幾年前的一次北境勘察開始講起吧。哎呀,說來話長,這可是段有意思的故事呢···”

  

   “唔,我沒醉,不用扶我···”

   “可以啊。你要不嫌害羞的話,用公主抱的姿勢把你抱回臥室也行。”

   “你···別仗著你體力比我好,你就···”

   “每次我帶你去酒吧,一開始你都是一臉不樂意的樣子,結果到最後卻是你喝的最多。別把自己繃得太緊啊。”

   “哼···”

   搖搖晃晃地走出酒吧的她走到舷窗旁,晃動著頭上的雙角,哆哆嗦嗦的手摸了半天都沒能打開那個復雜的防彈舷窗。直到普羅旺斯為她開窗,她解開自己的衣衫,大口大口的呼吸著冰冷的夜風,過了半晌,她的眼神才稍微清醒了些:

   “好些了,我們回去吧。不用扶我呀,我沒事···”

   “在酒吧里恨不得鑽到我懷里,現在又清醒了?提醒你下,今晚還長哦。”

   “才,才不是···我就知道你肯定不會放過我。隨你喜歡好了。”

   默默忍受著懷抱著她的普羅旺斯的玉手在衣衫內滑動的觸感,地靈一邊忍住從唇間漏出的嬌喘,一邊靠在普羅旺斯的肩頭嬌喘,和她向著二人的臥室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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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至少,至少讓我先洗完澡···你這餓狼,就連這一會兒都忍不了···”

   “一起洗有什麼不好的嘛?我在外面的時候,可是一直都很想念你哦?”

   地靈那微弱的抵抗,被普羅旺斯的言語所輕松地化解,而半醉之後她無力的動作也不能阻止魯珀女子解開她的衣衫,在兩人浴室的衛生間中,地質工作者的實驗服和天災信使的外套就在陣陣的布料摩擦聲中滑落到二人的腳邊。將自己的豪乳貼在地靈後背上的普羅旺斯,挑逗地舔舐著她的耳朵,雙手環住她的身體抱著地靈一同走進玻璃淋浴間。狹小的淋浴間讓她順理成章地貼近戀人的身體,感受著她肌膚的溫暖與柔軟,身上的每一分酒氣,連同每一個最微小的動作···知道自己無法逃脫的地靈,也只能打開花灑讓熱水從二人的頭頂衝洗而下,讓自己慢慢清醒過來的同時,感受著普羅旺斯那充滿愛意與色欲的挑逗···

   “我不在的時候,有沒有好好吃飯啊?怎麼感覺你又瘦了?不僅僅是肋骨的觸感摸得很清楚,胸部也還是那麼貧瘠···貧瘠得就像被天災糟蹋過的平原一樣呢。還是說,你們卡普里尼人,胸都不大啊?”

   “你平常都在關注些什麼啊!”

   “就連你那個肉乎乎的可愛後輩小羊,胸部都不大呢。還有你這個不仔細看就被當成男人的身材···我估計啊,我是喝不到羊奶了呢。”

   “給我向艾雅法拉小姐道歉啊!我越來越懷疑,你就是個表面上裝得很好的女色狼···”

   “好啦好啦,只是看看而已,又沒有動手。相信我,親愛的。”

   一個主動送到唇邊的深吻,讓地靈也本能地閉上眼睛來,和在淋浴間中面對面的戀人緊緊地纏綿在一起,享受著熱水從肩頭上流瀉而下的觸感,感受著分別已久的戀人唇舌的柔軟。和普羅旺斯那道歉的態度不同,她那所求的深吻從一開始就占據了主動,和地靈十指相交的她,將地靈按在淋浴間的牆上向著地靈的小口中進攻著。粉嫩的香舌彼此纏繞,胸前一大一小的兩對雙峰互相摩擦,而激情地交換著香津的兩人,直到吻了個盡興才分開···

   “呼···每次都這麼激烈···”

   “因為地靈你實在是太迷人了啊。我還能嘗到你嘴里的甜酒味···”

   “怎麼你總是在這種時候也仔細···快點洗完出去吧。要不然本月的水費又要超額了呢。”

   “好的,好的,沒問題。”

   眼里笑意盈盈的普羅旺斯,卻是絲毫沒有趕快洗完從淋浴間出去的打算。關上水龍頭的她,隨即便在地靈的身前蹲下,直面著她白嫩的陰阜,正當地靈准備抗議她這一色鬼舉動時,下體傳來的一陣陣舒適刺激,卻忍不住讓她呻吟著,扭動身體仰起頭來發出色情的嬌喘。在她身前的普羅旺斯正用櫻唇貼上她那兩瓣粉色的小蝴蝶,將那粒在剛剛的愛撫中立起的小豆豆含在口中舔舐吮吸著,用對敏感點的巧妙刺激將地靈推向高潮的巔峰——

   “哈啊···普羅旺斯,嗚···不要,不要···哈啊,要出來了!”

   靈巧的狼舌撫慰著嬌嫩的肉芽,再用挑逗的輕咬與對陰阜的愛撫,將地靈醉酒後敏感的身體一點點地推向高潮的深淵。禁欲已久的佳人怎能受得住戀人嫻熟又充滿愛意的挑逗,溫熱的粗重的吐息打上小腹,靈巧而有力的纖纖玉指趁著地靈顫抖著纖腰,情不自禁地張開雙腿時探進她的花穴中,靈巧地挑撥著那欲求不滿的腔肉。僅僅是兩根手指輕輕的擠壓與抽插,就能讓色情的粘液從深處流出地靈的身體,而當普羅旺斯用指節輕輕地頂著她的敏感點時,她已經忍受不住從下體傳來的無窮快感,情不自禁地抱住胯下女子的腦袋,感受著她狼耳的順滑觸感大聲地呻吟著,渴求著她刺激著自己更多更多···

   “普羅旺斯···嗚啊,再深點···好舒服,手指···你的舌頭嗚嗚···舔舐著我···”

   “地靈的身體還真是一如既往地誠實呢。吸溜···我的小羊,真是可愛呢。一想到以往一幅嚴肅模樣的你現在發出的誘人聲音,我怎麼可能忍住不把你吃掉呢?嘶哈···小穴里黏黏的愛液,流出來了哦?”

   “嗚啊···要去了啊!”

   “哼哼···哧溜,哧溜···去吧,我會更加用力地進攻的,直到你精疲力盡為止···”

   色情的粘液從地靈的大腿根留下,粘稠的愛液潤濕了普羅旺斯的指尖,再在她的唇間拉出一道銀絲。直到地靈那顫抖不停的身體稍微平息下來,她才將自己的唇瓣從戀人的下體處移開,在她面前故意舔著嘴唇抖動著耳朵,重新站起身來湊到她的耳邊:

   “親愛的的味道···很棒哦。”

   “你···趕緊把我洗干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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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開始趕快洗完澡的約定早就在二人的激戰中被拋到腦後,雖然普羅旺斯不再像剛剛那樣主動地進攻著地靈,然而無論是用她那對飽滿的雙峰擠上沐浴露,擦洗著戀人的後背,或者將洗發露打上彼此的秀發,再細心地搓洗掉泡沫,深夜的浴室中只有落下的水聲與赤腳踩在淋浴間地板上的輕響,間而傳來兩人中某一人享受的呻吟。等到玻璃門被打開,從霧氣騰騰的淋浴間中走出的是面紅耳赤的地靈,步伐還有些搖晃,而在她身後的普羅旺斯還在將手搭在她的肩膀上,滿眼笑意地打量著戀人的香肩後背,如同一頭盯上了肥羊的餓狼一般。地靈從鏡子中看到了正打量自己身體的戀人,不由得將環在胸前的雙手抱得更緊了些。

   “我怎麼感覺今晚你這麼危險呢,也許我今晚不該來你的房間···”

   “我的小羊羔,你覺得你現在還有得選嗎?”

   普羅旺斯從一旁胡亂地扯來浴巾,裹上地靈的身體,不顧她的驚呼一把以公主抱的姿勢抱起她,隨即便走出浴室將她放在臥室的大床上。沒有開燈的臥室中一片幽暗,只有從浴室門縫射出的燈光地給臥室中帶來了一絲幽暗的光芒。草草地擦干身體的普羅旺斯,隨即便迫不及待地鋪上床去,和剛剛從浴巾中掙脫的地靈擁抱在一起···

   昏暗的臥室中,地靈的眼前只有戀人身體模糊的輪廓與她眼中閃爍的紫色幽光。她曾無數次地沉醉於她眼瞳中那美麗誘人的光芒,也在這只屬於她們兩人的小房間中與她相交甚歡。只是現在幽暗的臥室中,她連普羅旺斯誘人的身體曲线都看不太清楚···卡普里尼人在黑暗中奇差的視力,讓她自然地緊張起來。而醉酒之後輕飄飄的身體更是讓她無力反抗壓在身上的戀人,只能看著眼中閃爍著迷人光芒的普羅旺斯按住她的肩膀,在她的臉頰和鎖骨上落下一個又一個吻。

   “唔···好癢···不要這麼親我···普羅旺斯,把燈打開啊···我看不見你···”

   “我可是看得一清二楚啊。別亂動哦···要不然我怕我酒後咬到你啊?”

   “你···你這種視力,這種時候簡直是···作弊。好癢,別親我的鎖骨啊···”

   妙齡女子出浴後吹彈可破的皮膚,被普羅旺斯含在口中舔舐著,而她更是一手制住地靈的雙手,另一只手在她那貧瘠的胸部上揉動著。地靈原先不大的胸部在她的挑逗下變形著,挺立起來的粉嫩乳尖被夾在指縫中,隨著她進攻的節奏地靈也發出陣陣的嬌聲,剛剛那微弱的抵抗也無影無蹤。看到戀人進入狀態的普羅旺斯,隨即將手向一旁的床頭櫃中伸去,一陣翻動雜物的聲響傳來,地靈隨即便感覺什麼冰涼的東西被套在了自己的手腕上——她這才反應過來,普羅旺斯給她戴上的是一副手銬,而現在那明顯的束縛感已經告訴了她,自己已經被她用手銬拷在了床頭。完全失去了反抗能力的自己,今晚想必也要成為她床榻上的獵物了。

   “每次你都玩得這麼激烈···”

   “這麼久才回來一次,自然要和你做個盡興。”

   幽暗的臥室中,地靈只能聽到她翻動床頭櫃中玩具的聲響,連同她的壓在自己身上的大腿的動作。緊接著壓在自己身體上的觸感是一根冰涼的棒狀物···地靈知道那是什麼,這根粗長的雙頭龍在無數個夜晚都在她們的身體中抽插著,為彼此帶來歡愉與快樂···

   “滋···吸溜···噗哈···”

   用那粗大的假陽具在她的乳尖上戳了兩下,普羅旺斯隨即便將它送到地靈的嘴邊,而她也配合地張開口來將那粗壯的巨物含進口中舔舐吮吸著,如同吮吸戀人身體的一部分般賣力地舔舐著。淫靡的吮吸聲在兩人的耳邊回蕩,而普羅旺斯也不忍心只是讓她一個人賣力地動著嘴,時不時抽出雙頭龍放入自己的口中舔舐著,或者是與她彼此深吻著,讓剛剛在浴室中就無數次地交換過的香津在唇舌推送著。地靈明白她這麼做的含義···雖然彼此都身為女性的她們無法像正常的情侶那樣深入對方的身體,但就算不得不借助玩具來滿足彼此,普羅旺斯還是願意在開始前舔舐著這根即將插入戀人的雙頭龍,表達著將它視為自己身體一部分的心願,再抬起腿來,在誘人的呻吟中將它緩緩地送入自己的身體,將另一端對准地靈的穴口,摩挲挑逗著的同時向地靈頭來飽含著情欲的目光:

   “親愛的,要進來了哦?”

   “嗯···就按照你喜歡的來吧···”

   她再次在地靈的面頰上留下深情的一吻,慢慢的沉下腰去,將那根粗大的雙頭龍緩緩推入地靈的身體中。隨著愉悅的聲音從她的口中傳出,普羅旺斯能感覺到雙頭龍在自己身體中的那一端對自己腔內帶來的壓迫感,仿佛地靈和她用真正的肉棒交合似得。興奮的愛液早在前戲的挑逗中就從二人的蜜裂中溢出,而在這興奮的交合中,陣陣的淫水從陰唇與雙頭龍的滴下,在兩人彼此的活塞運動中摩擦在彼此的陰阜上。濕濕熱熱的感觸從下體傳來,伴隨著粗大雙頭龍撞擊身體深處傳來的間歇性快感···而她禁欲已久的身體,也忠實地回應著戀人的愛意和欲望,在這狂放而激烈的交合中,用更多泌出的愛液和陣陣收緊的肉壁,讓彼此都更加沉醉於雙頭龍給她們的快樂中。看不太真切的地靈眼前,只有隨著陣陣的抽插在她的眼前起起伏伏的紫色狼眼,連同昏暗而模糊的豐滿嬌軀輪廓。她忍不住想要抬起手來輕撫那對豐滿的乳球,卻發現自己的雙手依然被牢牢地拷在床頭上···

   “哼哼···我的地靈,還想掙扎嗎?”

   “才不是···嗚,嗚···憋···”

   以交叉雙腿的姿勢和地靈親熱的狼耳少女,感受到身下戀人的掙扎,反而更加用力地進攻起她的身體,用更加激烈的刺激將彼此推向高潮的巔峰。她壓住地靈的一條腿,依然不知疲倦地挺動著腰肢進攻著地靈的花穴,隨即將整個身軀壓在她的身上, 再次吻住她的雙唇,以上下相接的姿態享受著她的嬌軀,和她一起沉湎於極樂的肉欲中···

   “嗚···哈啊···噗哈···”

   地靈能感受到下體傳來的快感,帶有螺紋的雙頭龍刮擦著敏感的肉壁,而普羅旺斯那激烈的抽插更使得她的每一次進攻都能撞擊著她的敏感點,再與她的花心親吻著頂撞著。陣陣觸電般的快感從下體穿上她的大腦,酒後飄飄欲仙的暈眩感、被戀人肆意掌控,壓在身下的支配欲與下體傳來的無窮快感混合為令人沉醉的毒藥,勾引著他同樣扭動著腰肢迎合著普羅旺斯的進攻,回應著她的愛意,刺激著這具壓在她身上扭動的嬌軀···她能感受到胸前普羅旺斯那對豐滿的乳球在她胸前滑動的順滑感觸,連同兩對小櫻桃彼此摩擦所帶來的觸電般快感。雙手被鎖在床頭上的她激烈地回吻著,閉上眼睛一心一意地感受著下體和唇齒間的快樂,在這二人最純粹也最簡單的床笫之歡中,一同登上極樂的巔峰——

   “嗚···哈啊···普羅···普羅旺斯···”

   “好棒···地靈···”

   溫熱的淫水從摩擦了無數次的花穴中噴射而出,將彼此的身體染上色情的氣味。因興奮而變得敏感的陰唇彼此摩擦,緊緊相貼的二人也將粗大的雙頭龍送進彼此的身體中,用對二人最深處的刺激將彼此一同推向快樂的高潮。沒有放浪的嬌聲,只有相吻的二人唇齒間傳出含混不清的呻吟。高潮後的二人,依然在深情地呼喚著彼此的名字。僅僅是在這小小的被窩中,以這樣相連的姿態彼此相擁著,就足以確認彼此的心意,讓這個快樂的夜晚在二人的心中難以忘懷。

   “呼···哈啊···地靈,最棒了。”

   “普羅旺斯···你,你不看看你都把我撞到哪里去了···”

   “哈哈···因為和地靈你做實在太舒服了嘛,一不小心就用力過頭了。不過沒事!這床很結實的,也不用擔心被撞塌···”

   打開床頭燈的普羅旺斯,一臉歉意地為地靈解開手銬,發出愉悅的呻吟將那根沾滿二人淫水的雙頭龍抽出身體。在剛剛的激烈性事中,被她壓在身下的地靈硬是被逼到了床頭,而二人就擠在這床頭的狹小空間里享受著,直到盡興才發現床單已經被她們折騰得亂七八糟···無奈地苦笑著的地靈跳下床來,動起還有些酸痛的胳膊和普羅旺斯一起整理好床單,隨即和她再次向著浴室中走去。沾滿香汗的身軀、愛液橫流的下體都讓她想要重新衝個澡再舒適地睡去,而面對著向她伸出手來地靈,普羅旺斯也不客氣地再次抱起她,和她一起回到浴室中。

   “普羅旺斯啊,繼續把你的那個故事說下去吧。後半段的內容,我還挺感興趣的呢。”

   “好啊。在酒吧里我們最後說到——”

   淋浴的水聲與二人的說笑聲,很快便再次響起。這間屬於兩位天災信使的小小宿舍中,今夜也是活力滿滿又恩恩愛愛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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