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三十八、霧隱往事(上)【究極清水】
浪之國皇家溫泉內,裕水和照美冥赤誠相見。
霧氣蒸騰,遮擋了兩人曼妙的身體,不免讓“次元外的旁觀者”(讀者)唏噓。
裕水在水池中默默地給照美冥大姐揉背,突然的相逢兩人都有許多話想說卻都不好當作見面的問候以及開場的話題,顯得不是那麼鄭重,如果他們是經常見面的老友那這些都不會成為問題。兩人上一次見面還是在七八年前,兩人的相遇雖然很短暫,但都是兩人會一輩子記在心里的時光,一段刻骨銘心的經歷。
“那個,你和老師昨天都討論什麼了?”裕水根據昨天照美冥進門的第一句話產生的有端聯想即是雙方就浪之國附屬於誰發生了爭執,老師畢竟不是影,面對水影怕是會落入下風,這也是裕水不想看到的。
“怎麼?心疼你老師了?這麼多年不見不先跟姐姐問個好嗎?”照美冥聲色嚴肅起來,好像真的已經和取根老師鬧翻了。
“啊怎麼會,姐姐你可是水影,我擔心一下老師還不行嗎……”說到後面就成了嘀咕了。
“呵呵呵。”照美冥一手把裕水摟進懷里來了個洗面奶,裕水只感覺他的世界瞬間陷入了黑暗,周遭的一切都變得柔軟起來。
“小家伙嘴一點也不甜,就不知道心疼心疼女人麼,姐姐這麼多年過得可不容易。當了水影也經常想起你這個可愛的小家伙,今天終於見了,還不如小時候可愛呢~”照美冥搖晃著自己的豐乳,夾得男孩都喘不過氣了。
“唔!……啊——”裕水從巨乳中掙脫出來大喘氣,兩手抓著照美冥的雙乳,手指毫不客氣地陷入其中。“說真的,你和老師,唔不對,和木葉……”
“哎呀行了行了,你覺得我是那種人嘛?你都忘了霧隱和木葉的關系是誰改善的了麼~”
“那你昨天……”
“浪之國肯定歸水之國的庇護,這沒什麼好說的,本就離得也近,幫助浪之國解放也是我們做的,這自然是不能讓的。昨天說那句話,也是警告你老師,讓他別想打浪之國的注意。幸好,他是個聰明人,本來就沒那種打算,我們談的很愉快,至於具體內容,說了你也聽不懂的。”
“嗷唔!那我就放心啦。”這樣跟姐姐玩也不算背叛老師和村子了,於是裕水一口咬上了眼前的乳頭,大力得想要嘬吸出奶水。
“壞孩子,輕點…啊~”
——時間回到第三次忍界大戰後期——
年僅五歲的裕水毫不畏懼(不是
年僅五歲的裕水自然是不可能上戰場的,他在家里由托管所照看。
裕水根本不知道外界發生了什麼,宇智波一族的底蘊加上一家全是族內精英,裕水也算是個富家子弟。有一天他終於耐不住寂寞想要去外面找哥哥,就把爸爸說過的話當成了耳旁風。趁著有一小會兒所有守班人員都睡著了悄悄離開了村子。
小裕水剛離開村子高興得很,根本沒考慮他壓根不知道哥哥在哪,也不認得方向。
“好像太陽升起的方向是東方吧……”他就朝著太陽前進。
作者:哥哥在哪呢?
“不知道。”
作者:那你往哪兒走呢?
“朝著一條直线走總能找到哥哥!”
作者:無語了……
於是裕水就這樣走啊走,來到了一條小溪邊,這條小溪好大,一眼望不到邊際。
“唔,沒路了。”裕水撓了撓頭,思索接下來該怎麼辦。
霧氣愈發濃重,掩蓋了海岸邊沒有完全衝走的屍體,霧氣中殺機四伏,裕水卻還不知道他已九死一生了。
哪怕對象是個小孩子也不會仁慈,戰爭中誰敢掉以輕心便是死路一條,沒人敢保證這個孩子身體里沒有幾千個起爆符之類的玩意兒。潛伏的霧隱忍者准備好苦無,緩緩張開慣用的右臂,這一擊必定殺死那個突然出現的小孩。
“嗚!好大的水花呀!”這時一排巨大的海浪衝破水霧進入裕水眼簾,他還不知道海的存在,浪就更不用說了。
驚天浪濤之上還有個女人。似是乘著海浪奔行於大海之上的神人,這一景象完全打破了裕水的認知,人還能做到這種事情嗎,那該不會是妖怪吧。
裕水都看到了,伏擊在此處的忍者顯然也看到了,而且並不陌生,是霧隱影下明面上最強的忍者照美冥,她在血霧忍村的環境中是個異類,對現任水影的態度不冷不熱.此次水影下達的突襲指示據說也毫無行動,怎麼現在又突然出現了呢?罷了,大人物的事情他是猜不透的,有位強者參與,他活命的概率也大一些。
彎臂待出的苦無破空而射,漆黑的鐵矢直至裕水的腦袋!
與此同時,已行至岸邊的滔天巨浪成為了兩人的背景板,海浪彎垂而下,正好將看呆了的小裕卷入,苦無在差點命中目標的距離被高速的流水衝走,保護了小裕。疾行的海浪將最後的動能拍向海岸,巨大的衝擊力將那個霧隱忍者直接衝殺並卷入海浪中,隨著潮水退去消失得無影無蹤……
海岸像是什麼都沒有發生過一樣干淨。
“咳咳——”裕水咳出幾口水後掙扎著醒了,睜開眼睛時天色已經黑了,借著孱弱的火苗粗略地掃了掃四周的環境,以及明顯晃來晃去的體感,他得知自己現在在一艘小木船上。
他又忍不住咳了幾聲,虛弱的身體隨胸腔劇烈震蕩著,快要把命都給咳沒了,出家的感覺真難受……
窄小的船艙門打開了,進來一位前凸後翹的女士,她穿著奇怪的服飾和村里的大家都不一樣。
“小子,你可醒了。”這個陌生人好像沒村子里的大家和藹可親。
“呼~(喘口氣),阿姨好,這里是哪里啊?”哥哥說碰到陌生人只要眨巴眨巴水靈的大眼睛,好好說自己的問題,大家都會告訴小裕的。
“阿姨?!tm你小子腦袋都不想要了是嗎?”
“欸!!!”這發展怎麼不對啊……
“嗚哇!!我還以為你是美麗善良的活神仙,原來是吃小孩的妖精啊,爸爸啊救我啊…我還不想死啊,我再也不離家出走啦…哥哥啊,你在哪里啊你弟弟要死啦,被母妖精吃啦……”
果然世界上最討厭的就是小孩子了,只會吃了睡睡了吃,沒事就一哭二鬧三上吊。
這是照美冥頭一次為自己莫名的憐憫之心感到後悔,救下這小孩後才發現不能扔在原地,不然豈不是白救了?又為此耽擱了小半日找附近有人居住的地方,可是活著的人早就搬走避難了,到頭來還是帶著這小屁孩一起走了,也不知道這家伙跟著她能活幾天。
手背後拿著的烤魚放著也不是拿出來也不是。昏迷中的男孩看上去還有幾分姿色,想必醒來時瞧見美味的笑容會更好看吧。不由得抱著這樣的心情,迎來的卻是這樣的展開。
“行了行了,再哭我真把你扔到海里去。”照美冥臉色不耐到了極點,配上所說的話一下就把裕水嚇怔住了。
“叫得這麼歡,想必是不餓了,本來還想著說給你留一份,看來……”說著亮出藏好的烤魚湊到嘴邊,小裕果然直勾勾地看向她手里的食物。那黃色燭光襯托出來的金黃酥脆的焦皮烤魚,小裕似乎已經聞到了香氣,明明之前一直在她手背後,卻只有亮出來的那一刻小裕才感知到那份美味,已經是餓出幻覺了。
呵呵,果然是小孩子。看到小裕露出了期待中的表情,照美冥的心情也變好許多。
“喏,接著,慢點吃,還有~”
裕水激動地接過還發燙的烤魚,甚至連椒鹽都放得恰到好處,一口一口地咬著吃,咔滋咔滋地,好不美味。
“唔,嘶,啊……漂亮的阿姨你真是個好人!”
“死小鬼叫姐姐!”當頭爆栗。
“啊!!(慘叫)”
男孩奔波了一天沒吃上什麼東西,逮住個會做烤魚的死命吃,到後來照美冥調味料都懶得撒,男孩還是吃得津津有味,可把孩子給餓壞了。在海上淡水資源是很有限的,照美冥還是拿出了備用的淡水配合水遁讓裕水好好喝了一頓。
吃飽喝足,裕水就犯困了,趁著太陽還沒升起,少年墜入夢鄉。夢里見到了寵他的哥哥正在家里坐著向他揮手,他高興地跑過去和哥哥擁抱,兩手一伸很自然的摸到了哥哥的胸前。
“咦?哥哥你胸什麼時候這麼大了,好軟啊……”新奇的手感讓小裕不禁多揉了幾下。
“哈哈,小裕……”哥哥常年微笑的表情突然變成一副淒厲的惡鬼相,“好玩麼小子?!”
“哇呀呀呀鬼啊!!”裕水睜眼就是照美冥的大臉,他猥瑣的雙手現在還抓著豐碩的奶子揉捏。下一秒就被女人一掌打飛。
“醒來就快點把飯吃了去外面放哨。骨頭也都給我吃掉,別讓我進來的時候看見垃圾。”
裕水點頭點得跟招財貓似的,應聲說嗯嗯嗯。
待到女人走出船艙後,裕水看見櫃子上早就烤好的魚,調料沒少撒,個頭都老大,比昨天晚上現烤的普遍大了一圈,估計是漂亮大姐姐精挑剩下的吧。
“明明就是個好人,干嘛那麼凶巴巴的嘛~”裕水一口一口地咬著香噴噴的烤魚,這種給點陽光就燦爛的性格很難被照美冥的辭色唬住。
“還骨頭都吃掉…啊嗚(咬)…怎麼吃嘛~吃是不可能吃的,這輩子都不可能吃掉……嗷嗚(咬)。”
……
吃完早飯,裕水就被叫出去看哨了,順便把藏在兜里的魚骨都扔掉。其實就是當個靶子,霧忍們發現這艘小船可能會因為上面是個孩子而大意靠近,這樣照美冥就有了先手的機會,要是敵人的感知能力遠遠超過於她,那也只能生死由命了。
“喂,你叫什麼名字。”
“宇智波裕水。”
噗——
船艙內的照美冥一口水噴了出來,這世上應該只有一個地方的人姓宇智波吧。這麼小的孩子說謊的可能性也幾乎為零,且不說他說謊的目的為何,就單論他的年紀,如果他不是宇智波一族的孩子也接觸不到宇智波這個詞,所以……
照美冥還是很快接受了她一出門就中了頭號大獎中的特等大獎的事實。
“你們家里人沒有告訴過你不要說自己的姓氏嗎?”在血霧之里生活的照美冥還是很難理解這種白痴怎麼生活下來的,想來想去推到家族的頭上。
“沒有啊。”
“你們……就……”不怕被人抓去研究嗎?比如說她腦子蹦出的第一個念頭就是這個,這可是寫輪眼啊,如果她的沸遁溶遁再加上寫輪眼相助,她都不敢想象她會有多強。
“哦,爸爸說過不要跟陌生人說話,不過姐姐是好人,不是陌生人。”
該對他短暫幸福的一生感到高興呢還是悲傷呢。至於說為什麼是短暫的呢?她此行的目的是為了阻止霧隱向木葉宣戰,至少明面上還有周旋的余地。以霧隱內部當前的狀況,摻和忍界大戰是絕對血本無歸的。
犯下這種叛國之罪,等待她的自然是無止盡的追殺,所以在來之前她已經做好計劃,殺盡所有霧隱先遣部隊和木葉海防勢力後直接殺回去,刺殺水影,成則開啟霧隱的新時代,敗則送出性命。事情進展還算順利,唯二的變數一是她去的有些遲了,不過剛剛好木葉海防勢力被霧隱消滅殆盡,這也省去她不少時間;二是多了個拖累。
這個計劃也不是她一個人的想法,有位德高望重霧隱的高層也有同樣的想法,既然無法改變那位獨裁的水影,那就只能靠自己了。
本來一心求死的態度也因為裕水的出現發生了改變,就好像一個准備好跳樓的人上了天台後發現十個億一樣。她現在才開始思考這個計劃種種的可能性和成功的概率。
“小鬼,你知道影嗎?”裕水聽見船艙里傳來照美冥的聲音。
“知道啊,那是村子里最強大的忍者,我也要成為火影!”此時胸懷大志的裕水並不知道後來的他只想成為一個RBQ。
“我們接下來要去殺掉水影,所以……”
“納尼?!那不是去送死嗎?!大姐姐你開玩笑的吧?!”
“沒有開玩笑,而且時間緊迫,我不能掉頭把你送回去。到了霧隱你估計也活不長,活好剩下的日子吧。”本來想的是到了霧隱村還能把這孩子交給那位長老照看一會兒,但他是宇智波一族的,那估計是活不了了。
“可是只要把水影殺死就沒問題了吧……”
“確實如此,不過我也沒把握,因為……有人過來了,趕快進來。”就在剛剛,船只駛入了迷迷茫茫的大霧之中。
小裕愣了愣,剛搞清楚狀況,海面就衝出四把刀,一把直插入船艙內,水開始往里流。
還有一把飛向裕水,因為是忍者家的孩子有點底子在,加上宇智波的反應和動態視力,裕水拿起手邊的木漿擋開了忍刀,這也暴露了他不是一般的小孩。
於此同時照美冥也鎖定了敵人的位置,
“水遁·水龍連彈!”四發水龍彈分別朝四個方向轟殺而至。衝擊力過大,隱藏於水面下的四個忍者紛紛跳出水面。
“不簡單啊,難道是……”其中一人很快便將船內可能的人物推測了個大概。雖然是在海上,但能齊放四發水龍彈的人仍是屈指可數。
裕水支棱起顫抖的雙腿打開艙門撲進艙門內,只見船艙內空空如也,艙內原來的一大塊甲板變成一片灰白色的物質。
從船底溜出的照美冥為了不讓忍者攻擊裕水所在的小船,先施展了個水遁術,使兩側涌起巨浪,接著向中心包裹,由於大量水被調用,小船自然隨水面下沉了一段高度。這樣,在海濤落回海面之前的短時間內小船應該是安全的,她打算就在這段時間里解決掉敵人。
遠程的遁術容易落空,於是她從海里衝出去和四人短兵相接。正在巨浪之上打算突破海浪殺入小船的四人陡然間感受到殺意,他們宛如見到一位女武神從洶涌的海面下衝出,手攜湍流激飛的破流鞭,定神一揮,水鞭隔空橫掃向成线的四人,白濤不斷在水鞭中翻涌而起,若是被這一鞭掃中怕是一命嗚呼了。
四人也是久經沙場的老手,作鳥四散,向下奔逃,站定在海面上包圍了照美冥。
“竟然是照美冥,直接上殺手鐧!”他們是守衛邊境的忍者,雖然並沒有收到通緝的命令,但既然剛才對他們下殺手,肯定是有什麼見不得人的事要做。
照美冥也不多廢話,舞起越來越長的水鞭,形成攻擊型防御網。敵人的攻勢不得不因為水鞭的范圍不斷擴大而暫停,陷入無止盡的應接和逃避。
此時剛才照美冥用來保護船只的水遁已經消失不見,兩名背對那個方向的忍者立刻衝向裕水所在的船只。原本與四人糾纏的照美冥也停下來,朝兩名忍者發射水遁·鐵炮玉。
看得出來照美冥很在乎那艘小船,飛奔而去的兩名忍者其中一人轉身硬接這一發水彈,保護另一人前往小船。眼看就要得手了,就在此時照美冥突然從小船前冒了出來,同時引動八發超水龍彈,在迎面擊破衝過來的一人後又分別轟向另外三人。
原來一開始和四人糾纏的只是一個水分身,勢如破竹的水龍彈一並將分身也炸掉了,水面上只有三具漂起的浮屍。
還有一人可能因為水龍彈的攻勢並不均勻而活了下來,拼命向遠處逃去,可惜早在他們與水分身纏斗時,真正的照美冥就已經將酸霧掩埋入霧隱之術中,那人最終也化成一灘液體死去。
戰斗結束了。
照美冥長吁一口氣,這次小風波算是完美解決了。
然而危險往往是潛伏在暗處的。身在船艙內抓著扶手的小裕一直在等待危機過去,聽到大姐姐說了結束後一屁股坐在漂搖的甲板上,一身冷汗浸濕了長衫。
剛才的一行人並沒有全部死亡,在遠處的兩人中一個死於沸遁,另一個卻並沒有被超水龍彈群轟殺,而是憑借特有的水化術轉移至海中,並偽造了一個假屍。照美冥也沒料到邊防忍者中會有鬼燈一族的人,想當然的以為一般人擋不住她的忍術。
這位鬼燈一族的忍者偷悄悄來到了船艙下,順著水跡攀上了甲板,進入了船艙,發現了躲藏在其中的裕水。他本來還以為是什麼寶貝或是秘密,看來也沒什麼有價值的東西,或者說就是這個孩子……
從門縫滲入的那灘水顯得詭異無比,裕水機靈地意識到危險並沒有消失。感受到威脅的裕水全身的寒毛都豎起,在危機的恐嚇下各路感官神經都開了竅,靈敏度提高至戰斗狀態。
那灘水動了,像是驅逐光明的黑暗朝他籠罩過來,一個手無寸鐵的孩童似乎只能束手伏誅了。
該說是天資卓絕還是運氣使然,察覺到死亡臨近的一瞬,裕水爆發出了他這個年紀不該有的力量。死死盯著怪水的雙眼竟盯出了花,那忍者親眼見證了男孩的瞳孔由黑色變為血色,從無到有地生出三顆小黑點離心回旋。
“寫輪眼!”那忍者心中暗驚,一瞬間也明白了為什麼照美冥如此寶貝船里的東西。
一聲爆喝,裕水抄起沒吃完的烤魚扔向自由活動的液體盡可能地干擾他行動,在寫輪眼的幫助下敏捷地躲開了初次進攻。
“沸遁·巧霧之術!”
裕水也不清楚那一刻到底發生了什麼,他的身體似乎自然而然地模仿剛才照美冥在船艙內施放這個忍術的動作,體內的查克拉自行流動起來,還沒接觸過查克拉性質變化的裕水竟然一次性完成了照美冥的血繼限界。
“納尼?!”
正要繼續下殺手的霧忍被完全意料之外的酸霧打了個措手不及,而裕水初次使用查克拉釋放忍術果然也出了岔子,只噴了一小口就沒了後續。橫亘在兩人之間逸散的酸霧讓霧忍愣了一秒,就是這一秒讓他再也走不了了。
“溶遁·溶怪之術。”照美冥破開船頂而入,一手抱起警覺到臨界點的裕水一躍而起,一口事先吐出的溶解液從天而降灌滿小船,那忍者即使會水化之術也難逃生天。
“小船已經不能用了,我們走過去。”埋在大姐姐奶子里的小腦袋表示同意地點了點頭。
反正他們離水之國所在的島也不遠了,照美冥可以帶著裕水一路走過去。照美冥就這麼抱著裕水走在海面上,當然也用水遁輔助趕路了。
照美冥在路上給裕水科普了許多知識,包括霧隱村、查克拉、忍者等常識。
“你怎麼會沸遁的?”
“我也不清楚,那時只想著我還不能死,一定要活著回去見家人。然後就感覺眼睛熱熱的,身體像是被某種力量操縱了一樣,就把那個超級厲害的忍術使出來了!等我能夠思考的時候,忍術就斷了……”說到這里,興奮的小臉上一下子變成了落寞。
“是寫輪眼的力量嗎,可寫輪眼不是不能復制血繼限界嗎,而且資料記載最年輕的寫輪眼擁有者也比他大得多……”照美冥心里的疑問很多,但這毫無疑問是裕水特有的能力,疑似能夠復制一切遁術的能力。
“唔,好困,我先睡了”說罷就枕著兩團肉球睡著了。今天綻放了片刻的寫輪眼,使用了一次高難度忍術,再加上全身的肌肉突然緊繃到極點,裕水可是累壞了。
他們倆如今也算是有著共同戰斗過的經歷了,照美冥此時看懷里的男孩也逐漸順眼起來,瞥過一眼又不由得多看三眼,夜色竟也無法阻隔這小鬼清新的睡顏。可愛和靡色兩個詞匯可以同時形容一人的一瞬,照美冥今天算是見識到了。
“似乎,小家伙活著的用處也挺大的~”
小家伙睡著了也不安分,吵著要吃奶奶,歪頭一咬就隔著衣服咬到了照美冥的乳頭,還時不時撕咬兩下。
“除了喜歡找死。”咬牙切齒地帶著拖油瓶朝著水之國奔襲……
過了一晚,照美冥和裕水登上了水之國的本土。
“你穿的衣服和水之國的風格差別太大了,脫掉。”
“欸?!”裕水捂著身子躲開老遠,
“那也沒別的衣服換了呀,難道你還帶了一身水之國男孩子的衣服嗎?”
“沒有。夏天的水之國氣候悶熱,像你這麼大的孩子出門都不穿衣服。”
“哇,你們水之國也太沒羞了吧!”
“少羅嗦!不想死就趕緊脫,等會再碰上人我可不管你。”
裕水頂著萬般羞恥當著照美冥的面脫了個精光,那時的裕水就已經有了好身材的苗子,該翹的都翹,可憐的童子雞是一副沒發育的樣子。
“這,這樣……可以了吧。”
“捂什麼啊,男人的那東西誰沒見過似的,那麼小的誰稀罕看呐~”
“才不會!爸爸說有變態就喜歡我這樣的小雞雞,男孩子在外一定要保護好自己!”
“呵呵,走吧,我們先找個地方休整一下。”
照美冥拉著裕水的手往城鎮里走,裕水發現大姐姐真的沒騙自己,其他小朋友也都沒穿衣服,只不過有的還穿了內褲,可惡,明明可以穿內褲,她卻沒告訴自己。不過爸爸也沒騙他,有很多大變態用色色的眼神一直盯著他,那些貪婪不加掩飾的目光肆意打量小裕,小裕感覺自己的身體像是被他們舔了一樣古怪,腳步加快跟緊照美冥大姐姐,不去理會周圍的干擾。
照美冥帶著裕水在市集離來回曲折繞了四五圈,來到一家不起眼的水果攤背後的大樹後,照美冥用土遁破壞了樹根處的土壤,一個密道就出現了。
裕水在故事書里知曉這樣的劇情,興奮地跳進密道里。照美冥也緊隨其後,然後用土遁恢復了入口,接著拿起入口處備好的火炬點燃了火焰,帶著裕水往前走去。
“我們要去哪里呀照姐姐!”裕水和照美冥熟悉後,叫法也越來越甜了。
“霧隱村,我會把你安置在一位霧隱村的長老家里,你絕對不要跟她說你是宇智波一族的人。”
“為什麼啊?”
“會死的。”
“……我們家跟她又仇嗎?”
“不是,你要記住,在擁有強大的實力前不要暴露自己的身份,宇智波家的寫輪眼,就是你昨天開眼的東西,是全忍界都覬覦的寶貝,他們會為了得到它而殺了你。”
“啊這,長在我身上……他們怎麼拿呀……”
“挖眼珠子唄~”
“那你為什麼不……挖我……”
“我沒說過我不啊~”
裕水此時在昏暗的密道中看照美冥的背影仿佛一個凶殘的惡魔,一直以來依靠的大姐姐竟然想挖他眼珠子,頓時嚇得六神無主呆愣在原地,也沒了那時跟鬼燈一族的霧忍拼命的念頭,只是覺得所有的希望都破碎了。
“真是石頭心呢,姐姐對你這麼好也沒能暖了你的心呢”照美冥停頓了一下,
“逗你的小鬼,呵呵……對於忍者來說,讓外人學會了看家本領可是大忌諱。我要是想害你,早就在你用沸遁的時候就把你殺了。”
“那你為什麼一直留著我……”
“姐姐就不能單純地想對你好嗎~?”
“emmm……”撩人的語氣對小孩子確實不太管用。
“本來我也確實有過這樣的念頭。不過,你也給了我一些重要的東西,比如信念之類的……呃……”說到這里她才想起來支撐她繼續行動下去的信念好像是活下去才能擁有寫輪眼。
“呃……還有樂觀的態度、童真之類的哈哈哈……總之,姐姐我還蠻喜歡你的呢~”
裕水想了想自己人見人愛的顏值……嗯,合情合理!
“不過接下來說的理由你可能聽不太懂。現在的霧隱內憂外患,四代水影在幾年前突然開始在村內暗推各利益集團內斗,最近又在所有人都不知情的情況下參戰忍界大戰。”
“霧隱村距離其他四大忍村都相對偏遠,戰力也因為常年內戰不斷下降,即使取勝也難分幾杯羹。我,實在不清楚水影在想什麼……”
“我之後要去做的,便是推翻霧隱當前的統治,翻過霧隱村作為‘血霧之里’的一頁,回歸它原本該有的樣貌。你是木葉核心家族之一的成員,如果我成功了,或許……你可以成為霧隱開放後第一座與外界交流的橋梁。”
既然目光放長遠了,那麼如果木葉這次沒能在圍攻下崩潰,又如果她成為了五代水影,那麼宇智波的怒火也是她成為水影後不想面對的。倒也不是她怕,只是霧隱本身的狀況就不太好,如果還有外患存在,那就很麻煩了。
“唔…雖然聽不太懂,但感覺我好厲害……”
盡管已經做了決定,放一個已經復制了她沸遁的孩子回去,也不知道是不是正確的選擇。希望他不會成為木葉的軍事兵器吧,宇智波一族也不是沒有主見的家族,說不定還會離間宇智波和木葉的關系……當然這些就跟她關系遠了。
又或許這些都是借口,只是她單純不想見死不救罷了。
兩人經過長長的密道後來到了那位長老的後院,通過機關和長老聯系後就進了房子內。
“喲呵呵,怎麼還帶回來個小可愛呀,這是你失散多年的孩子嗎?”拄著拐杖的老奶奶瞧見光溜溜的裕水高興得合不攏嘴,略顯干枯的手掌在裕水的胳肢窩和腰間捏來捏去,正是喜歡孫子的年紀,可惜子輩都早早去世了,也沒能抱過孫子。
“長老,真是的……這是我在路上撿的孤兒,眼看著要被忍者殺了,就救下來了。”
“哦?這可不像你的風格啊~”
“人心總會有柔軟的時候。”照美冥愜意地坐在沙發上,勾了勾食指示意裕水別傻站那了。
裕水抓住救命稻草一樣撲進照美冥的懷里,奶白色的胴體和漂亮的美女搭配在一起還真養眼。被陌生老奶奶摸身子起反應的小裕抱住照美冥不放,兩腿坐在照美冥的大腿上掩藏自己硬了的小雞雞。小裕並不知道為什麼這麼做,但很害羞。
“水影還是閉門不出,進水影宮需要他的親筆指令書,而我們基本不會被水影召見。”老奶奶長老陳述水影的動態。
“不知道他在里面搞什麼鬼,這時間估計已經又派部隊參戰了。”
“直接從外部進攻是行不通的,水影宮外的守衛勢力有忍刀七人眾,而我們只有你。”
水影的反抗勢力很弱小,真正有實力的差不多只有照美冥的核心戰力和這位長老的影響力,而刺殺水影這種硬實力活,長老自然是幫不上什麼忙的。
“有個年輕的小伙子可能會幫上你忙,一個叫長十郎的優秀忍者……”長老說起這個名字時臉上多了幾分自信。
“我在想,我們是不是可以偽造文書?”
“要是可以偽造我們早就偽造了,只是那文書你又不是沒見過,每個字都是水影親筆寫的,上面還有他的查克拉防偽。”
“總要試試,時間緊迫,等我在火之國邊境行動的消息傳到水影宮,行動就更不方便了。”照美冥突然起了逗弄小鬼的心思,順著男孩光裸的脊背一手滑下,手指都蹭過了緊緊的股縫,覆滿一只圓臀捏了捏。
“唔,大姐姐壞~”裕水小聲嘀咕,他在陌生人前也不好意思動作,小心嘟起拳頭捶了捶大奶子。
“哎……也只能這樣了,可誰來偽造呢?”
“我認識一位書法家,擅長模仿各種字體,至於查克拉,我再去找找看有沒有和水影相似類型的人。”
“哦,你很有把握?”
“沒有,看運氣罷了。”
時間接近正午,裕水的肚子悲哀長鳴,才結束了兩人的會談。長老高興得給新來的小家伙做起午飯,裕水人長得水靈討喜,親人盡失的長老不由得就把裕水當作自己的親孫子寵了,做了好一桌豐盛的飯菜,給這幾天天天吃在海上吃魚的裕水好好補補營養。
白白胖胖的小子嘴也甜,一口一個奶奶叫得長老高興得合不攏嘴,什麼肉都往裕水邊上擺,當然也要盡職盡責地扮演一回逼孩子吃青菜的惡主。
短短一個中午裕水就把長老給搞定了,長老跟裕水比照美冥還親。
照美冥說下午要帶上裕水去見她提到的書法大師,老奶奶就不樂意了,去干正事帶上孩子干什麼,她還想下午跟裕水多玩玩呢。
照美冥不答應,說她救下裕水原本的目的就是為了那個書法大師,他是個hentai大叔,就好這口,沒有裕水不好成事。
老奶奶剛打算認裕水作干孫子,照美冥這番話讓她心里少有地不舒服了。老人克制了一番,默認了照美冥的計劃。如今這個節骨眼上,她沒有資格否決照美冥的計劃,反動派成員們的性命和未來她擔不起,不可能因為一個剛認識的小孩錯失了革命勝利的好機會。
裕水哭著吵著鬧著不要,還是老奶奶好好勸說“小裕別怕,有人敢動你奶奶給你撐腰,就是走一趟路昂,沒事的,乖……”
裕水不相信自己真的要被一直保護他的大姐姐賣了,回頭看照美冥,她卻根本不看他,無法得到回應。
“算了,就當是報答姐姐的恩情吧……”
“對了,能不能給小裕找件男孩的衣服穿穿,這小家伙害臊得很。”
“誒呦,你要說小女孩的衣服我還真有。”
“也行,小裕這麼漂亮打扮成女孩子也挺可愛的吧~”照美冥玩味地看著裕水。
“不要不要!我不要當女孩子!”聽見要穿給他女裝,裕水立馬就急了。
“那你要怎麼辦,光著你不肯,衣服又不穿。”
“那,那…反正打死我也不穿女裝!”
“要不給你穿件內褲吧,反正這東西男女也不會差別太大。”
“也行。”
等到老奶奶長老從衣櫃里拿出一件粉色的小兔子內褲一臉期待地盯著小裕時,他才明白——這一劫他躲不過了。
在鏡子前換上可愛的兔子內褲後,照美冥和長老眼睛都亮了起來,掌聲雷動,贊不絕口。
“小裕真的老好看了!”
“確實!”
“欸別脫呀……”
下午照美冥喬裝一番,帶著裕水就出去了,一路上的關注度比早上還高……照美冥帶著裕水走到了一處荒蕪的野郊。
“開心點呀,小孩子別學高冷范~”照美冥俯身湊到自顧自走著的裕水耳邊輕聲道,“你不會真以為我把你賣了吧~?”
“嗯?難道不是嗎?”
“我們要找的書法家,就是你!”
“我?我連字還認不全呢……”
“模仿他人的字體對寫輪眼來說並不難。而且你連沸遁查克拉都能復制,水影的查克拉想必也做得到。”
“可,可我的寫輪眼後來不是開不了了嗎?”
“能開眼一次就說明可以開兩次,如果說契機是某種刺激的話我們可以嘗試。”
“可那感覺太難受了,難道要我再快死一次嗎……”
照美冥停住了。
“裕水……請原諒我自私的請求。為了這個村子為了這個國家,我很難不讓你難受。出於你的角度,你的親人可能此刻就在戰場上和人廝殺,你是出來找你打仗的哥哥對吧,現在的戰況是雲隱、岩隱、霧隱聯合圍攻木葉,砂隱幾乎沒有力量幫助木葉。你的哥哥可能此刻正在跟抵達木葉的霧忍部隊交戰。”
照美冥頓了頓,繼續講:“你可能不清楚我們在做的是一件怎樣的大事,我以照美冥的名義發誓:如果你能偽造出這一份文書,那我將一定會成為新的水影,不惜一切代價帶領霧隱退出忍界大戰。你的哥哥少一個敵人也多一分生還的希望。”
裕水被照美冥真摯的言辭所撼動,這一路走來他也見證了世界的殘酷,強大的忍者彈指一揮間便被抹殺於滄海。腦海中不禁想象出哥哥和爸爸在戰斗中死去的模樣,越不想想就越清晰。與內心的矛盾掙扎過後,裕水抬起頭,以同樣堅定的目光回應了她。
“不錯的眼神~”
“我要怎麼做。”
“最壞的情況是要你再次經歷死的考驗。”
“可以。”父親和哥哥估計已經在生死關頭掙扎過不少回了吧,“可以幫我打聽一下親人的消息嗎?我哥哥叫宇智波止水,我爸爸叫……”
“宇智波泰岳~”
“對!欸?你怎麼知道的……”
“我們在水影派去木葉的部隊里的线人剛報道他帶領的部隊被你哥哥秒殺了~你家人可都戰功赫赫呢……”照美冥以手扶額,想不到裕水還是那風頭正盛的瞬身止水的弟弟,看來還真不敢動歪心思啊,那種級別的天才忍者就算木葉真的毀於一旦,只要沒死掉成了流浪忍者,他日後要報復也吃不消啊。
“wow!哥哥果然好厲害!”
“所以啊,你也相當於和你哥哥並肩作戰了不是?”
“那我們開始吧!”
“我們先來跳崖怎麼樣?”
“……要不算了吧,我哥他那麼強應該不會有事的,誒喲!疼!”照美冥提溜著裕水的耳朵就向不遠處的海涯進發了。
“忍者要說話算話,不救你哥哥還有你們村的其他人要救,這世上飽受戰爭疾苦的人要救,就像我那天救了你一樣,他們都需要你拯救——”
“嗷嗷嗷,我開玩笑的!我開玩笑的!”
“沸遁可以用來幫你緩衝降落的速度,祝你好運,撒由那拉~”
裕水還在揉耳朵,就被照美冥一掌推下山崖,下面是濤聲隆隆的大海,要是就這麼下去,定然是摔得粉身碎骨……
結果自然不會讓裕水死翹翹,只是寫輪眼並沒有開眼,查克拉也沒有運作的現象。
一天很快又過去了,照美冥帶著裕水試了很多尋死方案,也沒能成功,反倒是裕水慢慢得變成躺平心態:反正大姐姐也不會真讓他死,懶得費力氣了。到後來真正邁入泰山崩於前而面不改色的境界,有三個他那麼大的黑熊撲過來他都懶得動,然後熊掌快沾上他臉時被照美冥一鞭子抽飛了。
月亮快落山了,精疲力竭的裕水跟著照美冥漫無目的地走著。突然撞到了人身上,哦,就是照美冥,她沒有繼續走而是轉過身來盯著他,月光打在她狠戾的面容上慘白得詭異。
“你這個沒用的廢物——”女人咬牙切齒,似乎情緒瀕臨崩潰。
饒是心大如裕水也心知不妙,疲乏的大腦也警惕起來,她這是要狐狸尾巴要露餡了嗎?
“枉我費勁心思幫你開眼,你就拿我尋開心是吧臭小鬼,老娘也懶得伺候你了,現在就把你化成一灘水!”
抬手就形成一道水鞭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將裕水抽飛出五米遠,直接抽的裕水差點吸不上氣來。
“沸遁·巧霧之術!”
她竟對一個小孩子使出了她成名忍界的血繼限界之一,陰森的白霧像死神一般緩緩朝小裕籠罩過來。親眼見識過此術恐怖的裕水也顧不得疼痛,掙扎著爬起來就要跑路。
經過一整天的地獄訓練裕水也能感受到了自己的查克拉,可以用來簡單增強自己的體能。剛一彈射起步衝出起點,照美冥一鞭子就抽在了他剛才倒下的位置,真是驚險,只聽尖銳的破空聲就知道那一鞭有多重。
“想逃?溶遁·溶怪之術!”
照美冥噴吐出大量溶解液,遮天蔽月,從頭頂跨過裕水封死了他逃跑的道路,身後的白霧陰魂不散,如影隨形,停下這幾步路的時間就彌漫到了身前。
裕水走投無路只能停下來面對終焉,他死死盯著跑過來的起點處,他想透過重重迷霧再看那女人一眼。
“你這家伙!”
心中的怒意如林中野火,頃刻間點燃了年少的胸腔,惱火、怨恨、挫敗感……五味雜陳。
迷霧籠罩了他,他仿佛看到了這些天一直陪伴著他,帶他一路涉險的元凶,她的臉上此刻並非他想象中的堆滿獰笑,而是憂心忡忡的。
看來是他中套了呀……
“沸遁·巧霧之術!”
裕水吐出了鹼霧和酸霧中和,成功活了下來。
這個狀態開眼的裕水非常不穩定而且查克拉消耗速度極快,這時照美冥瞬身到裕水身後,將自己的查克拉源源不斷地傳輸給裕水。
“保持住這個狀態,只需要一會兒就好!”照美冥拿出准備好的舊文書、需要的內容、紙、筆交給開眼了的裕水。這是反動派在機緣巧合下得到的一張並沒有被銷毀的文書,當然上面有寫內容和時間,肯定不能再用了。
裕水知道這次機會寶貴,心境少有地沉穩下來,先深呼吸平心靜氣,提起筆在紙上一氣呵成,然後觀察舊文書上殘留的查克拉,運用寫輪眼完美地復制下來,在體內生成了一模一樣的查克拉印蓋在上面。一張以假亂真的水影親筆文書就做好了,完美到照美冥都不敢相信事情會如此順利。
“阿姨,拿去終結這個時代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