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章 五十一、谷和豐的求婚
名為“社會”的齒輪一個一個地催促置身其中的小齒輪如他所意。
宇智波要在14歲前都要訂婚,這是不成文的鐵律。如果你14歲都沒有一個固定對象,那必然要遭人非議,諸如“是不是哪里有問題?”、“還是太亂了嗎?”一類的話會時不時從耳邊飄過。
如今龐大的圓周力施加到了宇智波豐和谷之上——基本不出門,精液攝取全靠父兄,祭典派對都跳過的一對社恐小宅男。
What’s wrong with them?
倒不是小家伙們清心寡欲、不想合群,實在是有他們的苦衷啊!
兩個小色鬼也會對著帥哥流口水,有正常宇智波的強烈需求。可他們和其他人的差別就在於他們的身體冥冥之中有聯系。
明明肉體沒有任何關聯,體感卻能跨越時空傳遞給彼此,逼真的仿佛親身經歷一般,都讓本人懷疑他們是不是在某個層面的存在是連體嬰兒。
正因如此,兄弟倆無論干什麼都永遠在一起,生怕對方在自己視线外出什麼問題。
爽是真的爽,怕也是真的怕。只要一個人動情就能打開開關,另一個哪怕遠在天邊也會感受到來自兄弟身體的快樂。有人在親吻他的乳頭,有人在吸吮他的腳趾,有人在猛干他的屁眼……全都得一模一樣地經歷一遍。
然後自己也發情了,響應火熱的身體,難耐得咬下手指,身體變得敏感異常,哪怕沒人趁火打劫男孩也不得不撫慰自己。捏一捏被隱形人咬腫脹的乳頭,挖一挖莫名松軟的穴口,洶涌的快感從這里再傳回另一個自己那邊,於是高潮此起彼伏驚呼不斷,兄弟倆只要做愛就要承受雙倍的快感。
這還只是其中一個在做愛。倘若他們真的像其他宇智波人一樣放蕩,出入各種亂交派對,兩人都陷入情沼的話,狂暴的快感會在兩具身體里交融激蕩,迅速以指數級積累膨脹,那錯亂的快感會讓兄弟倆大腦瞬間宕機,做完一個回合便分不清自己到底是宇智波谷還是宇智波豐。
兄弟兩人第一次也是最後一次參加同齡人的派對時,被壞心眼的男孩子們分別禁錮在雙面鏡子的兩側開始爆肏,待做到群情激昂時再把鏡子從中抽去,使兩人面對面看到對方。涉世未深的兩人豈能料到男孩兒們的狡黠心思,直把感官盡數耽溺於雄性聲色之中,恍惚間誤以為“鏡子”里的仍是自己,同時“鏡像中的自己”周身不斷侵犯的肢體感觸是那麼真切,果真相互錯把自己當作對面男孩堆里的玩具。
好奇的男孩們繼續施行他們的邪惡實驗,在兩人高潮釋放,精神最為脆弱的時候在耳邊呼喚其兄弟的名字……谷和豐腦海中象征認知的那一根絲线在數聲親昵淫穢的咒語熔斷。
“小谷?肚子漲不漲~哥哥給你揉揉?”
“呃啊~呼嗯?我…是不…是?”小豐吞吐嘴里的雞巴,含糊不清地辨認著。
一邊,溫暖的白濁遮擋了小谷迷惑的雙眼,“哥哥最喜歡小豐的腳腳了,嘻嘻~”
“我……的腳……”一團濕熱東西貼上了他的腳心,“嘶——呀!不要,腳心太敏感了!唔!不可以……唔”一根肉棒趁機塞入了正欲解釋的嘴巴里享用雞巴加熱服務。實際上並沒有人舔他的腳,只是有人真的在舔小豐的腳罷了。
太陽落山了,昏暗的燈光使人沉淪,溫暖的香氣令人靡醉。
兩人潛意識里的自我在內耗中漸漸稀薄,在谷和豐的自我守衛戰中,沒人關心他們的成敗,其他人的目的已經達成了。
兩個相貌一模一樣,精致的像洋娃娃般的男孩就這樣成了那場派對里最引人注目的焦點。男人們也分不清誰是小谷誰是小豐,隨便叫一個名字把他拉過來,做什麼都可以。
兄弟倆的人格被封鎖進無止盡的自我懷疑的囚籠中,屬於宇智波的命格再也沒有任何事物可以阻攔。他們自己都不記得那晚發生了什麼,只知道最後別人把他送回家後,父兄二人花了好幾天才把雙眸失去高光的小豐和小谷重新喚出來,自那以後兄弟倆再也不敢和陌生人做愛了……
也根本不需要他人撫慰,反正兩人形影不離。飢渴的時候,只銷將嘴唇貼在一起,舌頭伸到兄弟的口腔里混著口水蠕動一會兒,那種分不清彼此的最純粹的迷醉馬上就能籠罩二人,粗烈的鼻息亂上加亂,陷入迷狂,在被時間拋棄的亂流中逐漸硬挺、顫抖、失去控制,就這樣溫和地歸於平靜,弄得到處都是……
即使是和自己最像的人,口水的味道也是略有不同的,兩人在細細品啜涎液的同時也悟到了一個道理——無論他們是否願意承認,兩人的命運早已無法割斷,他們早就已經連在一起,比自己與自己相處還要親近。接著又悟到一個道理,兩人精液的味道確實是一樣的。
“我們兩個人不行嗎?”谷和豐睜大水汪汪的大眼睛可憐地盯著爸爸。
“不行!”男人干脆地打消了孩子的念頭。在他看來,雖然很難劃分這種感情,但這對雙胞胎之間的感情更像是一種奇葩的自戀。他們自己意識不到:兩人相處的模式與戀人之間沒有任何相似之處。
發生很少有的爭執也不會有磨合理解的過程,而是出於不讓自己難受的目的馬上統一目的,尤其是兩人習慣互相做愛以後就更沒見過這種事情發生了。這樣因為害怕外界的影響而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不去與人交際顯然是不健康的。
當然更主要的是他們父兄兩人實在是支撐不起雙胞胎兩人應有的精液攝取量,精液攝取不夠瞳力自然不強,他們也不希望谷和豐耽誤了瞳力成長的黃金時期,等錯過了再想提升可就難如登天了。
“你們這一輩族里已經沒幾個還單身的了,趁現在還來得及趕緊找個對象去!”父親大人疾言厲色道。
“爸爸也是為你們好,這些年怕你們還有心理陰影一直任由你們自己玩樂,可馬上適婚期都快要過去了,你們也該抓緊著手這方面的事了。”宇智波鹿彌語重心長道。尤其是村里惦記著這小兩口的還不少,天天想從他嘴里套出點信來。
“你看看小時候和你一起玩的裕水,人家早就和男朋友都見完家長了,我還經常在聚會里碰見他倆做愛呢!”老父親恨鐵不成鋼。
於是兩人被趕出家門,踏上尋找對象之旅了。
兩人剛離開家門沒幾步,鄰居家正好開門,里面走出一個青年。那青年似剛剛睡醒,伸了個懶腰,渾身赤裸就在襠上掛了塊布料,微含笑意的臉上如沐春風,絲毫沒有羞恥的意思。
“咦?這不是小谷小豐嘛,周末怎麼起這麼早啊~~要不進來坐坐?”青年看著很是好客,熱情的笑容很難讓人討厭起來。
“額不了不了!我們有事先走了!拜拜……”那青年一開門就一股濃郁的歡愛味道從屋里爆發出來,聞得一清二楚,他們要是進去指不定要被肏去幾條命,活在宇智波這麼多年這點暗示還是懂的。
望著兩人奔走遠去的背影,男人“嘖~”了一聲,又回去疼愛屋里的人去了。[ 詳情見後記(╹ڡ╹ ) ]
於是兩人就來到了犬冢宿家門口,是親自過來相親的。
畢竟,他們好像也不認識其他“非零”的人了……
然後就來了這麼一出:兩人臉上沾著宿的濃漿,眼看獸父爆炒犬冢宿。
“哈哈哈,原來不是你媽~快進來坐坐!”男人抱起失語的兒子,為谷和豐進門讓道。
來都來了,總不能扭頭直接走吧,顯得很沒禮貌什麼的。兄弟倆一進門就聞到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淫穢氣味,和宇智波大街上飄蕩著的味道沒兩樣。
兩人落座在一片看著還干淨的沙發上,犬冢御和犬冢宿父子赤身裸體坐在對面的沙發上。犬冢父親很自然地把宿從雞巴上托起放到自己身旁,後穴還流出一些肉眼可見精液。
“來找宿玩的?”男人隨意地問話,並翹起了二郎腿,粗壯的胳膊摟住宿的果體。
“呃……那個,我們……是來找您……訂婚的~”說到最後三個字時谷的聲音已經低到蚊子聲了,小臉一下子紅到脖子。幸好在座的各位都是忍者,各項素質都不是一般人比得上的。
“嗯?你說什麼?”宿父聽見了,可就是想裝沒聽到要他再說一次。
沒穿衣服的宿愣是聽愣了,端坐的姿勢也不由得緊張起來。“應該是開玩笑的吧……”
“叔叔,我們想和宿結婚!請成全我們吧!”豐干脆地站起來,九十度鞠躬表示態度。
宿徹底癱倒在父親懷里,怎麼也料不到今天的展開如此魔幻。他們是該考慮這個的年紀嗎?
“哈哈哈……我是聽說過宇智波的一些傳聞,你們好像是到了該訂婚的年齡了。但,首先我兒子不一定願意啊,就算你們關系很好,可結婚對別的家族來說還太早了吧。”
“啊不不不,我們的訂婚不是馬上就要結婚的,結婚的時間和其他地方都差不多。只是,您也知道……”小谷臉又紅了一度,“宇智波那個……比較亂。如果不提前和人預定好結婚的話,到了適婚年齡族里會很混亂的,以前這種模糊的關系會經常引起糾紛,很難化解。所以才要小時候就訂完親。”
“哦~原來如此……所以你們很淫亂咯?”男人別有意味地笑了笑。
“沒有沒有!雖然……呃,”小豐怕宿父誤解,但又想到身為宇智波好像沒什麼說服力,“但我們兩個真的沒和別人做過…呃…至少後來幾乎沒有!”
“所以,你們是要靠玩弄宿的感情,來應付宇智波的習俗嗎?”男人的眼神變得銳利起來,死死盯著兩個男孩。
谷豐感覺男人僅僅靠眼神就能他們殺了。兩人對結婚的態度過於兒戲,經男人這麼一說兩人好像才發現這正是他們真實的想法,自私得要死。
沉默、恐懼、憤怒、糾結……在犬冢家小小的客廳里迸擊飛火,時時刻刻會爆發什麼似的。
“爸爸,我挺喜歡他們倆的,他們也喜歡我。”宿出聲道,
“他們倆也不容易,因為天生的體質不同和族里不合群,所以才這麼…呃…不擅長說話。但他們肯定是愛我的,我能感覺到!爸爸……唔嗯!”
男人捏了一下兒子腰上的肉肉,“你呀~心眼兒真TM該死的好!”
谷和豐因為宿給他們說話,跳到嗓子眼的小心髒才稍稍落回原地,說真的要不是男人太可怕了,他們現在就感動到哭死!那水潤潤的眼角差點就要放開淚閘了。
男人回過頭來繼續看著仍然幼稚的兩人,說“你們的感情是你們的事,我也就懶得摻和了。呵呵,叔叔我也是個比較開放的人,真心相愛的話,讓小宿湊活一下宇智波的規定也不是不可以。”
“宿,你同意訂婚以後,小谷和小豐和其他人做愛嗎?”
“納尼?!為什麼……問?”宿一臉驚訝……不過他好像已經習慣光著談正事了。
“我沒記錯的話宇智波要攝取精液提升瞳力,就是單論一個人的需求量,你也遠遠不夠,更不用說你要有兩個老婆……”男人聊起黃黃的話題,顏色也變得柔和了一些。
“啊這……呃,我們以前做愛都是谷和我做,豐和牛丸魚丸做,這樣……”
“操!!原來你們玩得這麼刺激嗎?!”男人興奮地感嘆,“不過還是不夠,寫輪眼的精液吸收量是沒有上限的,只有無限制的澆灌他們的騷心才能不浪費他們的天賦。”宿父一臉正經地科普道。
豐和谷嘴笨的很,一直臉紅著坐在那里也不知道干什麼,現在又羞得想跑路了。
“我覺得小宿應該是不能接受你們再去和宇智波族里的其他人亂交了,所以要嫁給小宿肯定會對你們寫輪眼的發育有影響的,我希望你們考慮清楚,也回去和家里人商量一下。”
“但是呢,白白浪費你們天賦也說不過去。那麼……”男人站起身來,雄壯的身軀在男孩們面前顯得無比高大,一根長相奇丑無比的巨屌橫亘在兩個男孩眼前,“我也來幫兒媳婦發育發育吧,小宿你肯定不會拒絕的吧~”
預料之外,情理之中。宿也感覺這好像是唯一的解決辦法了,他不能接受訂婚以後谷和豐和陌生人做愛,但爸爸還是可以接受的。最關鍵的是宿完全是被爸爸肏順的小綿羊,根本沒有能力拒絕父親的話……
男人一下撲過去抓住了兩小只鎖死在一起,貪婪地張大嘴巴伸出舌頭吸吮雙胞胎滑嫩的肌膚,一會兒親親這個,一會兒舔舔那個。谷和豐不敢惹男人不悅,只好閉上眼睛任由男人動作。
接著,犬冢御兩個膝蓋分別卡進谷和豐的兩腿間跪在沙發上,那根猙獰的大肉棒直直停在兩個人臉中間,粗黑的陰毛刮到兩人的臉蛋不容忽視。男人居高臨下俯視著新晉兒媳,像是在說“你們知道該怎麼辦~”。不容拒絕,谷和豐心有靈犀地從兩側伸出紅紅的小舌貼合上灼熱的肉棒,張大嘴巴努力含住更大的表面積。
血液里流淌著的罪惡之血再度叫囂、沸騰,不僅僅是為了討好未來的岳父大人,他們克制了多年的淫性在男人的雞巴面前崩於一旦。男人的手指插入男孩們的頭發,給予親切的愛撫,告訴他們他很舒服。兩人一左一右,一前一後,一個人將龜頭含進去,另一個就會在根部努力包裹柱身。
男孩們動情地抱住男人的大腿,用上全部身心努力濡濕性感的大肉棒,說不定等會還要進入某一個人的屁股里,亦或是二者的……
“嗯啊……口活不錯~”
正值豐吞吐龜頭時,男人把持不住了,左手突然用力,將男孩的頭按死不准動,一個挺身挺入了豐的喉嚨,咕咚咕咚——
“咕嚕咕嚕——”兩人可愛的喉結同時一上一下,乖巧地喝掉叔叔的牛奶。
喝完了,小豐吐出碩大的龜頭,小舌留戀地在紅柱頭上過了一圈,把新溢出的一滴精水掃蕩,享用了美味後饜足地張開雙眼,牛丸、魚丸和一條灰色的大狗狗已經圍了上來。長長的舌頭吐出嘴巴,興奮的哈氣,尾巴搖來搖去。
“小鬼,狗可以幫助你們進化嗎?”
“呃~可以……”
“那可太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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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記:
關於鄰居家的青年——
望著兩人奔走遠去的背影,男人“嘖~”了一聲,又回去疼愛屋里的人去了。
屋里的一個房間里,窗戶都被遮擋,只能從木板縫里透出的絲絲光线知道現在是白天。
房間的一角一個男人叉開雙腿坐著,他懷里還坐著一個少年被蒙蔽了雙眼,也像他一樣坐在一起,只不過他的屁股碰不到地面,因為男人修長的陰莖已經穿刺進他軟糯的直腸。
那少年生的十分健氣,發育非常好,一身腱子肉令男人們折騰了一晚上都愛不釋手。此刻在雞巴上如坐針氈,張大嘴巴喘著氣,受不了地忽上忽下,服侍身下的雞巴。身後的男人時而在他的鎖骨和耳畔輕輕吹氣,時而又懲罰性的狠狠咬他的臉蛋。
“唔哼——”似是很難隱忍,少年又咬緊牙關悶哼一聲。雙手分別十指相扣受制於身旁的兩個男人,分別與兩人十指相扣,激動時只能不禁挺起誘人的胸膛,獻出他挺立可愛的乳頭。
在少年胯下還有一個男孩爬在地板上,正埋頭吞吃他的肉棒,十分賣力。周圍還有兩三個男人在這兩個男孩身上四處揩油。
剛才那位青年重新回到房間里,拿起門口擺著的一個小壺,來到眾人身旁。
“小裕,你那兩個雙胞胎朋友好難上啊~”青年走到爬著的男孩身後,端著手里的小壺輕輕搖了搖。
爬著的男孩沒反應,仍自顧自地進行嘴里的口活。男人們的眼睛能穿透黑暗能看清裕水的眼神,他已經失去意志了,只是在靠身體的慣性不斷活動罷了。
青年抓住裕水的頭發提起他的頭顱,裕水瞬間清醒過來,哭喊著求饒。
“啊啊…啊啊啊…我錯…對…啊啊…對不起!…哈啊啊啊!!”裕水小巧的體型在空氣中張牙舞爪,只會激起男人更強的凌虐欲。
“要是谷和豐也能像你一樣好上該多好啊,你說對不對?小裕~”青年將手中的小壺傾斜,倒出剛剛融化的滾燙的糖液精准地滴在裕水正在吞吃的那根肉棒上,瞬間就連忍耐力極強的那個少年都壓抑不住淒厲的慘叫聲,高喊出激烈的單字節音節。
“啊啊啊快上我,不…啊啊…我好上!快…求你了哥哥…主人快上我!”
青年松開裕水的頭發把他扔回地上,裕水還沒反應過來疼便立馬爬起來,吸吮剛澆上糖液的雞巴,不趁它沒完全凝固趕緊吃掉,就全完了。
“呵呵,還挺惦記著你那小男朋友呢?你看他都被肏成什麼樣了,哈哈哈……讓他好好享受吧,我的小蛋糕就乖乖跟哥哥走吧~”
青年扶著裕水雪白的屁股,雞巴一捅就整根沒入。裕水的肛門實在太好進了,入的時候暢通無阻,出的時候還夾得非常死,如此美穴真想教人一輩子留在里面。可惜名花有主,就是正在挨肏的那小子。
男人們輪流肏著弘彥和裕水,精液毫不吝嗇地交予小兩口,就連尿意涌上來也全在穴里解決。弘彥的陰莖被一根糖棒插在里面堵死,使得弘彥一晚上不能射精。裕水什麼時候能舔完糖棒,弘彥就能射精了。
正常人在如此折磨下早已涕泗橫流哭爹喊娘,更不用說弘彥的射精量有多麼夸張,可他卻硬生生地撐了下來,只不過偶爾悶哼幾聲,也不知神智還保留幾分。
裕水必須一邊舔一邊用牙將糖棒從雄偉的肉棒里拔出,須得小心再小心。要是沒有及時拔出少許,鈴口外面的部分全部舔化了,就再也舔不到里面了;要是用力過大把糖棒咬斷或掰斷也無可奈何了,偏偏弘彥還興奮地要死,雞巴又大又腫,夾得很死很難拔,裕水不得不專心舔
“你老公是個騷奴,你還那麼喜歡他,莫不是個小賤奴喜歡當奴下奴?”青年不斷羞辱著情侶二人,雞巴在裕水穴里“噗嗤噗嗤”狂肏,“看看是誰在插你的騷逼,你男朋友能干得你尿尿嗎?嗯?怕不是他要讓人干尿了哈哈!”
裕水顫顫巍巍地維持身形,小雞雞淅淅瀝瀝地流下液柱與從他們穴里流出的男人們的尿精混合物混在一起。青年肏他屁股肏尿了也不影響他一心解脫弘彥的熱戀。
弘彥身後的男人正在追逐弘彥耷拉下來的嘴唇,青年打了弘彥一巴掌叫囂說“賤狗,你的小母狗讓我肏尿了不叫兩聲?”
“啊……爸爸嗯不主人!…肏死我的小老婆,請射爆賤狗老婆的逼吧!啊啊哈,讓他給爸爸們♥生小母狗……唔啊…”
青年的手伸到裕水腹下,揉了揉裝滿淫汁的鼓鼓的小肚皮。“嘿嘿,聽見你老公說什麼了吧~乖乖張開環節好好收著爸爸的精液!”
青年往里捅至最深處抵死裕水最脆弱的腸壁,咕咚咕咚地注入他的體液。裕水一臉痴愣,張開了努力工作的小嘴,口水滴答滴答地落在甜甜的糖液上,眯起眼睛,享受男人授精帶來的喜悅。
弘彥與身後的男人親吻著,又被身下的雞巴撞出幾聲悶哼……
青年又將壺傾倒而下,灼熱的糖液滴落在弘彥堅挺的乳頭上、腹肌上和裕水的背上……男人們爭相舔舐,伴隨著男孩們的尖叫與痛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