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二十四、宇智波家的挑戰
可能得益於他哥哥的調教,寺旅在黑影的折磨後還是顫顫巍巍地站了起來,成功獲得了幾顆糖果。在奈良家簡單收拾了一下,便踏上了前往宇智波的路。貓耳的頭飾因為劇烈的活動折壞了一部分,尾巴上的毛也少了一截,不過不影響寺旅的誘人。
走了很遠的一段路,宇智波在木葉的邊緣,平日里很少和其他族群打交道,使得剛經歷完一場大戰的寺旅不得不徒步走過半個木葉。
路上渴了,寺旅就叩響一戶人家,進去討口水喝,不過自然是免不了被主人家肏上一頓,運氣好還能收獲幾顆糖果。
千辛萬苦終於來到了宇智波的族地,一路補給一路被肏,饒是強大如寺旅,也在看到終點的時候卸了力氣,由於腿發軟坐在地上。肛門中灌滿的精液在肛塞邊緣流出了一些粘在地上。在村口看宇智波族地,燈火通明卻不見一人。
“唔,終於到了……讓我看看這是什麼。”
宇智波的正門口立了一個牌子:
“角色扮演游戲規則:
在你面前的是一座鬼村,村子里沒有人類,只有游蕩的孤魂野鬼。你是一個流浪的旅人,機緣巧合來到這里想要借宿一晚,卻發現空無一人……
你需要做的就是一個人闖入這片區域,請裝作看不見聽不見任何宇智波族人的動作,配合我族的淫樂,根據表現打分給予糖果獎勵。
注意事項:
1、當幽靈與你接觸時,請表現出害怕,不明所以的神情。
2、不准靠封閉感官來達成‘看不見聽不見’的效果
3、族人大多喜歡溫順乖巧的孩子,請盡量演出先克制後被玩壞的劇情!
4、族人對你說騷話時請務必回答,這時你被短暫地允許聽到幽靈的聲音。
5、初期越純潔,後期越淫蕩,分數越高,獲得的糖果越多。
6、該活動的所有解釋權歸宇智波一族所有。
宇智波族委會
”
寺旅坐在公告牌前一邊休息一邊理解規則,總的來說就是宇智波想玩扮演幽靈強奸路人的戲碼,但這個扮演幽靈的環節要靠他們自己裝作看不見……
“可真是會玩啊”寺旅心里這樣想,“那麼,出發吧”
休息完畢,少年踏上了新的征程。
“裝作看不見肏自己的人,還真刺激呢……”心跳久違地加快了。
燈火通明的主干道連接到小巷皆是陰森無比,由房子產生的陰影中不知有什麼東西蟄伏著,細細聽,已經可以聽到不和諧的聲響。
“啊,救命……”
寺旅注意到前方下一個小巷傳來年輕的呼救聲,應該是和他一樣來參加游戲的孩子。快步走到前方的巷口,果不其然,一個黑皮紅發少年已經被五個赤裸的青年剝干淨,那五具金剛般的肉體光是坐或是站在那就已經將少年反抗的念頭全部鎮壓,雞巴從完美的肉體中突兀地勃起,無法忽視,那種完全無法融入身體曲线的存在,本來就是為了插入其他生命、征服其他生命的武器吧。
瘦弱的肉體被高大強壯的宇智波族人鎖住,那場面已經可以想象到少年接下來的情形——被輪奸至死。或許有些夸張了,作為游戲的主辦方哥哥們一定會體諒他們的。
這時寺旅已經進入不知名少年和五名野獸的視野中,男性赤裸裸的欲望打在寺旅的身上,仿佛只用眼神便可把他吃抹干淨。有兩個青年離開了逗弄少年的行列,轉而向寺旅前進,他們看寺旅已經是到手的肥羊了。
“喂!你還好嗎!發生什麼事了!”寺旅一臉緊張地朝著窩在三位大哥哥懷里的少年詢問。
“嗯?”五名壯漢和已經進入狀態的少年愣是沒明白那新來的白眼少年的舉動。
“你臉色好像不太好,剛才是你在呼救嗎?”寺旅慢慢朝著被囚困的少年前進,但在那之前他一定會先落入不遠處的兩個正面走來的人懷里,他們已經很近了。
“哦,呵呵,他看不見我們。”兩個中的一個青年明白了寺旅的演技,同他的伙伴大聲說。
“哈,他是新來的吧,那種情趣階段早就過了呀,來讓哥哥直接肏爽你吧”說罷便直接准備抓住走到身邊的寺旅好好疼愛。
“等等。”剛才那名青年攔住了猴急的同伴,走到寺旅前面,捏住寺旅翹起的龜頭,將流出的前列腺液抹勻,使得小雞雞在微弱的燈光下秀色可餐。
“啊?什麼人!”寺旅緊張地護向自己的雞雞,抓住了哥哥的手,用龜頭在粗糙的掌心里摩擦了三下,讓哥哥的手掌心里全是他的液體……小過了一把癮,寺旅又丟掉了全身的戒備,撓撓頭,故作低吟,“奇怪,剛才是錯覺嗎?”小臉不解的神色煞是可愛,
但在場的所有人都聽到了,青年們的雞巴口水決堤了。
“你沒看到我們的寶貝正玩得開心嗎?”青年淫邪的想法已經溢出在嘴角。
寺旅明明就在兩位哥哥的包圍中,卻無視哥哥們極具壓迫感的肉體和他們的討論,東看看西看看,緊縮眉頭思忖著什麼,若不是小家伙完全暴露在所有人面前滴答滴答流水,大家還都被這戲精弄糊塗了。
“不要過來!這里有幽靈!”那名已經被插入的少年頓時也來了興致,配合起寺旅的劇情。現在這副場面,應該是一個無知的旅行者來到了鬼莊,看到只看到一個少年在受幽靈侵犯,少年拼盡最後的力氣告訴了旅者鬼莊的秘密,讓旅者逃脫……
但顯然在場的所有人都不想讓故事走向美好,尤其是寺旅。
“怎麼會……你是糊塗了吧,我這就帶你去醫院”寺旅不顧少年的勸阻飛奔向三名青年和少年大戰的場地。兩名青年也興奮地走在後面堵住了寺旅的退路。
少年被三位哥哥操控,坐在兩個面對面的哥哥懷里,雙腿被另一個哥哥在上面抬起,小穴里竟吃著兩根大肉棒,菊穴被撐成一個大洞,緊緊地裹住黑黑的雞巴,生猛的頂弄將紅發少年全身的感官都調動,每一下都肏在了他心髒跳動上,腸道上火辣辣的刺激,仿佛他全靠哥哥們的大雞巴泵送血液維持生命,按理說他應該沒有力氣再吼出那一聲。一顆顆汗珠壓彎了紅色發絲,滴落在火熱的軀體上,順著肌膚落在地面。青年讓男孩面對跑來的寺旅,方便兩人對戲。
寺旅跑到近前才發現原來主戰場比他想象中的還火熱,紅發少年棕色的身體柔韌且細膩,被三個大哥哥凹出扭曲的姿勢,完美展現了火辣的身體曲线。寺旅的白眼死死盯著紅發男孩黝黑屁股下埋藏的兩根大肉棒,粗糲的雞巴不斷深入少年滑膩的臀丘試探內部,每次都裹挾出大量淫液,不知真正的穴口交接處會是怎樣的景色,寺旅吞咽了一口口水,無法裝作什麼都看不見了。
“快…走……”少年的體形比自己稍大,應該比他的年歲長幾分。剛才那聲呼喊聽著好像那人吊著一口氣快死去的感覺,還以為是那位少年演技好,現在看來是正常發出的聲音。如果讓那兩根巨物進入自己這還不如眼前少年發育的身體,恐怕……
想到這里,寺旅冷汗直流,身後的兩位大哥哥沒有掩飾腳步聲來到他的身後,現在他後悔了……
時至如今已經不可能抽身了,寺旅只能演戲演全套,希望大哥們可以根下留情。
“沒事的,我馬上就帶你出去。”寺旅故作正經用行動表達了他的選擇,貼上少年火熱粘膩的身體,雙臂鑽進腹肌和少年身體形成的縫隙,想要抱起少年,這顯然是在作秀。他趁機抽出手,摸向少年被狠肏的小穴,他好奇很久了。
菊穴邊緣的褶皺已經幾乎抹平了,菊穴周圍的肉被撐成一個清晰的肉圈,皮薄地好像指甲輕輕一刮就會流血,僅僅是寺旅輕輕觸碰,少年的氣息就紊亂了許多,十分敏感。手指蹭到活躍的肉棒,雞巴毛愈發狠重地摩擦粉嫩的下處,這是哥哥們在跟他打招呼,只是苦了那少年,已經快要肏壞了。
“為什麼……你好重~”寺旅的語氣也漸漸變得虛弱,哥哥們的魔爪已經游蕩在他的身體上,將他推進四人的性事。
“啊,不要!”“已經…晚了…你也要~啊留在……這里了,啊啊”
青壯年們嬉笑著操作寺旅的身體,讓他也分開雙腿折向空中,由抓著紅發少年雙腳的青年控制,寺旅和少年面對面,大腿和大腿貼著,兩人還不算太大的雞雞頭碰頭汩汩流水,同是天涯淪落人,似是傾訴同樣的境遇。
四名青年將兩個稚嫩的少年團團圍住,雙腳則伸向天空由另一個腳控青年把握,輪流舔舐四只小腳丫。寺旅身後的兩個青年不由分說已經插入一根,搗弄出蓄了好久的淫水,哧溜哧溜的水聲讓背面也瞬間淫靡起來。
“啊啊啊,不要不要,放開我,到底是什麼東西!啊啊爸爸救命啊……”寺旅稍用些力道裝作想要掙脫大人的束縛,即使已經開始做愛也盡力演到最後。
“小騷逼,別演了,哥哥快被你騷死了,快叫幾聲好哥哥讓我好好肏你。”
“啊啊,不要,不要,救命啊,如果玩我的騷乳頭我就要完了。”
“小騷逼,真能演。你叫什麼名字~”男人捏上寺旅的乳頭,吃進寺旅小巧的耳朵,灼熱的吐息噴灑在寺旅小小的面龐,染紅了粉嫩的臉頰。
寺旅本來在大哥哥的淫活兒下瞬間就軟了身子,聽到哥哥問自己名字又繃緊了身子,菊花緊緊的裹住身下的肉棒,帶給男人絕美的侍奉。
“小騷逼乖,哥哥想知道自己在肏哪個小可愛呀,來,告訴哥哥們,哥哥喊著你名字肏,肏得你水亂流,今天肏不死你以後還肏你……”唇舌卷起寺旅的耳垂快速翻撥,擊潰了寺旅的心理防线,奴性一起,便說了:
“額嗯~好哥哥肏得騷逼好棒~騷逼…叫~叫日向…寺旅……”
年輕的少年就這樣把真實身份告訴了第一次上他的陌生人。男人們都笑了,正在肏他的男人說:
“寺旅真乖,哥哥們這就把你的騷逼肏成大洞再也合不上,只能含著男人的雞巴堵上。”
寺旅興奮地問“那哥哥的名字是……?”
“肏你的哥哥們這麼多人,說了你也記不住,就不告訴你了。”
“怎麼會……”這三個字在嘴邊沒說出來,男人們壓根沒想告訴他他們的身份,寺旅意識到自己已經被他們完全掌控了。
“怎麼了,不就是名字嗎,有那麼重要嗎,哥哥們肏得你爽還不夠嗎?那哥哥明天就告訴大家日向寺旅是個大騷逼,叫大家都肏你肏爛你好不好?”那青年壞壞地笑著,身下抽插的動作越來越重,寺旅本就式弱的音節被狠狠撞碎在喉嚨里。
又一個碩大的龜頭擠進臀縫里,他們果然要雙龍自己,寺旅慌張的想要掙脫,卻已經沒有半點力氣,只能無意義地在男人堆里掙扎扭動著,清晰地感受臀瓣被大手分開,有力的拇指伸入雞巴抽插的屁眼,掰開一道空隙,讓另一根大雞巴慢慢進入。
“不,不…不啊要…不要啊!……”寺旅驚恐的呼叫,用盡全身力氣想要掙脫,卻只能活動雙手抵住男人的腿,沒有任何用處。男人沒有憐惜寺旅,按部就班想要把自己的雞巴插入稚嫩的屁眼。
“寺旅乖,哥哥們是幽靈,你看不到的,不能說不要,剛才不是還演的好好的嗎”男人們根本不理會寺旅的求救,用歪理搪塞無助的男孩。
“可…可是,你們剛才都…(打破規則了)…”後半句話沒有說出來,寺旅被紅發少年吻上了嘴唇,舌頭被另一個舌頭纏繞無法發聲。
寺旅從開始就不停的掙扎的扭動快要逼瘋游離在現實邊緣的少年了。他自己非要陷入沼澤,明明自己已經提醒過他,卻在最後關頭反悔了,還動靜這麼大要弄死他了。於是紅發少年擠出吃奶的力氣臥起身子吻上了寺旅,讓他安靜點。
寺旅沉溺在少年的舌吻中,背後的大蟲直接挺進騷穴,本來就對一根肉棒嚴絲合縫的屁眼瞬間撐大容下了兩根肉棒。疼痛、快感、被侵犯,寺旅的神智被大雞巴擠出了大腦,嘶啞的吼叫在兩人的唇齒間傳播,來自喉嚨強烈的振動在交接的嘴唇上緩衝,連嘴巴也刺激地發癢。口水在失控中溢出,流到兩人的身體上……
肏開一個大洞的身體讓寺旅不知所措,所有的感官都集中在屁穴上,疼痛逐漸消失後,剩下的是不斷被大雞巴肏干的屈服感,每一次抽插都像是上位者給予騷逼的恩賜,這樣的快感是無法用言語形容的,被肏開的身體好像再也回不到從前了……
睜大的白眼愈發的空洞,滿足了男人們的征服欲,少年們已經不再掙扎,該給些甜頭了。
男人再度輕柔地捏弄寺旅的乳頭,他們知道這個孩子其實本來菊穴沒多少快感,比起下面更喜歡乳頭,唯一讓他被肏的理由可能只是討好男人習慣了。當然現在他被肏開了另當別論。果然,被疼愛乳首的寺旅情緒開始緩和,分開和少年相互形合神離的唇齒,哭花的臉蛋乖巧地躺在哥哥們的胸膛上,身子骨也完全軟了下來,一副被肏服了的模樣。兩邊的男人各自伸出一只手搓弄少年們已經濕地不成樣子的陰莖,討好他們。
“我…哈啊…叫…漩渦…矢浩~”這是紅發的少年一邊承受無情的撞擊一邊說的。
可能是兩個孩子一同經歷了這樣驚心動魄的一次歡愛,矢浩也想讓寺旅知道他是誰。
寺旅銷魂地臥在侵犯者的身上,只能動動眼珠子看看矢浩,微微頷首示意。
“原來你叫矢浩啊,你是我見過最耐肏的孩子呢,難道說黑皮的都很耐肏麼?~”身後的男人寵溺地說。
“是啊,族里都沒幾個能像你這麼耐肏的,以後哥哥們還找你哦~”
告訴了寺旅的同時也把自己的身份告訴了禽獸們,這下兩人的身份完全被青年們掌握,他們日後可以調查自己的全部,並用自己羞恥的一面威脅自己,處於完全絕對的劣勢,更何況只要被他們跟上,他們也可以選擇強奸……想想就
很刺激呢!
不過考慮到矢浩的明顯特征,恐怕名字說不說都無所謂,要打聽太方便了。
“其實你們兩個騷逼很想被陌生人強奸吧。”男人開導他們。
被說中埋藏在心靈最深處的秘密,就連兩個人自己都不敢相信這樣的事實。
“想被哥哥們猥褻,想被陌生人掌控,是不是還想讓哥哥們在大街上肏你們,告訴所有人寺旅和矢浩是兩個小騷逼,兩個騷逼能吃七八根大肉棒,想懷上哥哥們的孩子呢?”
兩個濕漉漉的孩子已經無力思考問題了,屁眼傳來的快感就是他們生命的一切,沒錯,他們就是兩個欠肏的騷逼,年紀輕輕就想被萬人騎的公共便器。
“嗯,想被哥哥肏~肏死寺旅,寺旅是哥哥們的雞巴套啊~快~肏~快~肏……”男人動情地吻上了寺旅的小嘴,單方面地向寺旅灌輸唾液,另一個肏寺旅的男人在這時也在蓄口水,男人輸完了,他又吻上,不斷給寺旅灌輸陌生人的唾液,將他的內部也完全染成他們的成分。同樣的調教也發生在了漩渦矢浩身上,兩人發現了自己的淫性開心地吃哥哥們的口水,幫助哥哥們完全消除他們本身的印記。
“啊~好哥哥,我想和寺旅一起射~”男人滿足了矢浩的請求,粗糲的大手箍住兩人嬌嫩的莖身快速擼動,又有一只大手蓋住兩人的龜頭用掌心死死摩擦。兩個正太在粗暴的恩賜中激烈痙攣在一聲齊齊的嘶吼聲中射出精液,溫暖的感覺包圍了兩人的柱頭,孩子們幸福的笑了……
可是高潮過後的舒適感過了後,便是無力感,哥哥們卻沒有變慢速度,反而將他倆擠得更緊,頻率不同地大幅肏弄。兩個小孩這才明白原來正中男人們下懷,無論如何求饒都不起作用,被永恒的打樁機折磨,蹂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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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記:
裕水睜開眼睛,映入眼簾的就是一個大帥哥。
寸頭長起來的毛發看著稍有點扎人,溫熱的呼吸吹在他的面龐上。
“唔!這味道……”似乎更濃了,還有了幾分自己的味道……
他被寺旅的堂哥空抱在懷里,身上還是充滿空和寺旅味道的厚重棉被。大夏天的,裕水感覺被子里的汗液已經快夠他游泳了。
既然能看清空的樣子,說明房間外已經有了點光,已經快天亮了。
“不好!”裕水急忙想要掙脫清晨的溫存,弄醒了睡顏好看的日向空。
“怎麼了,這麼無情的嗎?”空一手又把裕水攬回濕臭如爛泥的被窩里,裕水的小臉正對著空健碩胸肌上的一顆乳頭。
“你快放開我!我要再不走就沒糖果了!”裕水被熏了一下,很快紅起小臉跟空解釋。
“哦,還惦記著呢,那東西沒有就沒有唄,有跟哥哥睡覺重要嗎?”空卻一臉閒散不在乎的樣子。
“不行!今年沒有糖果分數太差的話,就會在族里開大會批評懲罰的!”小裕想起那個大會就害怕地發抖。
同是大家族的空還是了解點宇智波的秘辛的,瞬間就明白了他在怕什麼。
“可是你現在出去,還能挽救什麼呢?”知道裕水的命運後頓時玩味的笑了。
“還有機會!只要去那的話……”
“那里?哈哈,那和你直接去受罰也沒差吧。”
小裕漲紅了小臉憤怒地說:“還不是都怪你!哼!”
爬出戰斗了一晚上的被窩,小裕渾身白的紅的都有,全身濕漉漉的,也沒有穿衣服。
“哈哈哈~你就現在這樣出去?”
小裕想了想等待自己的命運,顧不得自己的狼狽樣,滿身淫液地跑出了空的房間,在日向家的族地里裸奔。
“這孩子,明明求求我,我就給他擦擦身子,是我欺負地太狠了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