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生人提督會夢見自家秘書艦嗎?
仿生人提督會夢見自家秘書艦嗎?
【ps:本文以本人自設提督作為第一人稱視角】
今天忙到了很晚,這次的勝利慶祝活動有很多上面的大人物都出席了,所以,我和隔壁港區的提督都不得不帶上各自的秘書艦盛裝出席。
在宴會上,要灌醉那些老家伙簡直是易如反掌,酒精沒法影響我的正電子大腦。但苦了我的小白雪,一群大老爺都想著把我灌倒,大抵是因為他們覺得我在無意間形成了一個碰杯擂台,把我灌倒可以滿足一些人類上的好勝欲吧?所以我被一直拖到深夜,把在場的所有人灌倒了。那場面簡直可以用“屍橫遍野”來形容。
我是唯一一個提督不是給自家秘書艦給背回去的,相反,我是唯一一個要抱著自家秘書艦回去的。因為時間太晚,白雪本來是有著早睡早起的紀律性以身作則規范自己那活躍的姐姐妹妹的,加上她可能也趁我不注意自己偷偷地出於好奇小酌了幾口我喝的卡拉什尼科夫伏特加,所以她今晚坐在座位上睡著了,睡得很沉。
今晚,我不得不和白雪睡在一起,因為如果送回特驅宿舍,那麼就肯定會吵醒她那些好動活潑的小祖宗們。當我把白雪放到床上時,白雪依然緊緊地抱著我的手臂,我只得無奈地笑笑,脫下高跟鞋一起睡了上去。
我可沒有什麼好怕的,憲兵隊可不會管驅逐艦和女提督之間的事情,更何況,作為機器人的我甚至沒有生殖能力,即便我的下體可以安裝各種奇怪的擴展用“電腦配件”,但我實在懶得、不想去弄那些亂七八糟的外掛模塊。
不知道為什麼,今晚的我不想進入休眠。
因為她正躺在我的懷里,月光為她披上了一層薄薄的光霧,白雪雪藍的長發在幽清的夜下上宛如一條自雪山上留下的條條小溪蜿蜒綿亘在潔白的床布上,隨著白雪的胸膛起伏靜靜地流淌著。
她的身上還穿著我為她准備的旗袍,因為我喜歡這種來自中國的美學結晶,尤其是它覆蓋在白雪身上時,貼身的設計完美地勾勒出她那天使一般的絕倫身段,特殊的材料柔順而富有光澤,在月光的照耀下折射出一層別樣的如光霧般的紫色泛光。
我看著如此瑰寶,一根根地數著她那長長斂下的睫毛,那張完美無瑕的臉蛋泛著粉紅的小酒窩。
凌晨,兩點零六分。
不知道為什麼,白雪醒了,似乎是她突然意識到了什麼,她猛地睜開了眼睛,她那雙眼睛如同極地中的藍冰,晶瑩剔透,折射著寶石般的五棱紫光。
“提督——幾點了?”白雪的聲音很輕,但我還是聽出了其中帶著急促。
“兩點零六。 ”
白雪聽到後,她把頭鑽到了我的懷里,似乎帶著一點失望和歉意。
“怎麼啦。”我覺得我的笑容里帶著寵溺。
“昨天,是你生日呀。”
我連忙訪問數據庫,翻出了我的出廠信息,果然,我又把我的生日給忘了。機器人當然也會犯錯,就算正電子計算機性能再好,RAM也是有限的,對於我來說,生日只不過是一個出廠自帶的生產信息,在讀取的優先級中,它是非常靠後的。
“沒事,我不喜歡過生日,因為那只會讓我覺得我又老了一歲。”
白雪抬起了她的小腦袋,雖然目光中多了一份感激,但占據她雙眼中最多的還是一份愧疚。
“但是,我覺得我該記住的。”
“沒關系的,我們路還長著呢。”
“不……不是的,提督。有一些話,我想趁著送禮物的時候,一起送給你!”
白雪的手輕輕地抓著了自己的圓領,目光顯得飄忽,那純潔的臉頰上,酒窩中的紅暈正如同石如湖水泛起的漣漪一般漸漸散開。
這時,我遵循著我心里的意志,輕輕摟住了白雪那不堪一握的盈盈蠻腰,另一只手按在白雪的小腦袋上,那雪藍的長發中如梔子花般的芬芳撲面而來。我笑道:
“說吧,我的小禮物。”
白雪一愣,然後笑了笑之後,她說:
“提督……”
“叫名字吧。官職只是個裝飾品,屏幕前的大人物是不會懂的。”
“黑雪……!”白雪的笑容更加燦爛:“我喜歡你哦。”
或許我早猜到了會是這句,我們早都知道了彼此的心意,只是白雪比我更加勇敢地邁出了這一步,結束這一場兩情相願的啞謎。
在見到白雪的那一天開始,我便不止一次地在與這個雪白天使每一次的目光接觸時感到心率失控。對於我來說,心跳泵動都是循環液,循環在身體構造中清理驅動電子肌肉的液壓油在運行中產生衰變物。我相信人類的心跳加速對於我來說也是一樣的作用:意味著身體正在興奮,身體覺察到了一些大事將要或正在發生。可是,面對白雪,是滿足了高性能模式觸發協議的什麼條件?
我一直找不出觸發心率加速乃至失控的原因,我自檢了上億的代碼也找不到到底哪出現了問題。而聽著白雪輕輕地自述時,我開始漸漸地覺得,或許這個bug,叫做愛吧。
我也是才知道,白雪也一直被這樣的心情困擾著:無法自己的瞳孔放大,心跳加速,無法自己。她也一樣一直在追尋這種奇怪的感覺、智慧生物大腦里的bug,這種感覺驅動著她接近我,幫助我,接觸我,緊抱我。
直到後來,白雪才猛然察覺,這種感覺,或許就是叫做愛。但愛究竟是什麼?那些原始本能的生理反應就是愛了嗎?那些生理表現就是愛了?白雪也說不清楚,其實人類們也說不清,在我的正電子大腦中突然崩出了一種想法:或許這就和人類一樣,是一種找不出原因bug,這種病名為愛的bug無跡可查,無因可循,但它的確存在,也正是這樣的bug誕生了美好的事情。
所以,我以行動回答白雪,我漸漸地將臉頰靠近白雪,這是一種詢問;白雪避開了目光,酒窩已經披上了一片可愛的紅暈,但她最終閉上了眼睛,這是一個回答。
我的雙唇覆印在了白雪的雙唇之上,少女的芬芳馥郁在一瞬間包裹了我的全身,一種從未有過的體驗襲卷著我的正電子神經的每一個計算單元,這種感覺……我無法描述,但它變成了一條細线,我讓身體追隨著摸索著這條細线前進,讓我緊抱白雪,深深地摟住白雪的纖纖細腰,手指順著她背脊那巧妙絕倫的曲线慢慢滑下,直到那禁忌的邊界线,我的雙唇微微使勁,舌尖攻破了白雪的防线,撞入了白雪溫暖的口腔之中攪動著,在白雪輕輕的嬌喘中享受著少女玉唇中的美味。
我忽然感到了一絲笑意,我真的能嘗出味道嗎?就像白雪不止一次地看著我冰雪里滿滿的啤酒自言自語道:“明明嘗不出酒精,為什麼還要買那麼多呢?”
可滋味的本質難道不是電信號進入大腦的反饋麼?那麼我也不一樣能夠重復這樣的操作嗎?是的,我覺得至少這一刻,我可以好好地品嘗白雪,去好好地愛眼下的人,好好地活在當下。
“嗚……”
緊吻的雙唇分開,連接著彼此的紐帶在瞬間的月光下閃過點點星光。白雪的酒窩泛著更加迷人的紅暈,輕微的缺氧使得她的喘息更加楚楚可憐,惹人疼愛,勾引著我想要更進一步……更近一步地……
“黑雪……你今晚喝了多少酒呀,你嘴里的酒氣……幾乎要把白雪灌醉了……嗚。”白雪小聲地抱怨道,帶著一點幽怨和愛意。
“你哪是因為酒氣才醉的,你是因為輕度缺氧——是因為我才醉的哦。”我為自己的腦筋急轉彎而感到微微地自負,臉上露出了往日那種賊嘻嘻的笑容。
“我還聞到了你身上有今晚吃的焦糖瑪奇朵的味道哦……但是,你身上好像一直都是這種味道,洗都洗不掉。”白雪也露出了一抹淡淡的,帶著少女調皮的皎潔微笑,配合著仍在微微喘息而起伏頗大的胸脯,讓我徹底無法按耐一種……衝動。我猛地按住了白雪的雙手,緩緩地湊到了白雪地耳邊,話語帶著熱氣呼出道:
“白雪你的挑逗,已經讓我忍不住想要……好好地侵犯你了哦~♡”
“唔……誒?!”白雪覺察到了我的圖謀不軌,她那覆蓋著白霜微微透粉的雙腿不由得夾緊收縮,在興奮、害怕、期待、猶豫、羞澀的復雜情緒夾擊下,白雪那已經完全泛紅,躲藏地眼神只擠出了一句幽幽地話:
“我……我還是第一次,小黑……請、請溫柔一點。”
我左手扣住白雪交叉的兩只手,右手慢慢拉開緊系在旗袍領口緊護著絕對領域的蝴蝶結,一邊笑著小聲安慰道:
“嘛,我也是第一次啦,剛剛那也是我的初吻哦。雖然我的大腦下載過累計609GB的姿勢和技巧,但我一次都沒用過,也自然不太清楚具體該怎麼操作。”
“這是什麼過時的冷笑話呀!”
白雪那無奈夾雜著嬌羞的苦笑讓她顯得更加可口,我趁她不備再一次吻住了她的雙唇,准備著在松開時觀賞她那受欺負後是何等可愛的表情,但當我的右手順著她微微隆起的肚子到胸口的曲线感受著旗袍布料的光滑細膩品嘗少女美妙的曲线並滑到那禁忌的山峰時,我的觸感告訴我摸到了山峰頂端那挺立的峰乳時,一種略感不滿的感覺讓我松開雙唇問道:
“怎麼又不穿內衣呀,你到底再想什麼啊?白雪——”
這樣的問話讓白雪的臉更加燙紅了好幾分,雖然我知道這是因為ALLENES沒給她畫bra的緣故,但微微的怒意讓我想要好好地懲罰白雪的任性和偏執,所以,我一邊按住白雪,一邊緩緩地攪動白雪那如年糕般柔軟玉團上的那一點,我也猛地輕咬住她另一個乳峰,舌尖在上肆意地滑動玩弄著,聽著白雪那輕輕地驚呼到手背捂嘴盡力不要那靡靡的聲息驚叫出來,她那誘人的玉腿也不由自主地攪動起來,而我向腿部組件下達死命令騎在雙腿立即騎在她的左腿上並雙腳夾住了她的左腳,讓她動彈不得只得任我擺弄。聽著白雪那交織著害怕、期待、幸福、害臊和羞澀的嬌聲喘息、腰胯和大腿那似乎夾雜著兩種矛盾的情緒下微微地仿佛徘徊在享受和自衛之間的扭動都讓我感到了邪惡的滿足,這刺激著我的生化神經節點,刺激著我想要對白雪犯下更大的罪過——
在那已經被香汗微微浸濕而露出的一抹抹粉紅中,在被解開束縛而敞開著的衣領里,我附身細細吮吸著、舔舐著、糟蹋著白雪那平常被小心翼翼地藏在衣內的鎖骨,白雪那欲拒還迎的幾乎已經陷入迷離的“不要”只會激人更加地瘋狂,可我還是松開了手,雙手壓在白雪腦袋兩邊床板上,靜靜地看著白雪那淚腺幾乎失守的雙眼,問道:
“……真的不要嗎?”
“誒?”白雪迷離的雙眼中一抹清澈從淚光中透出。
“如果白雪真的還沒有准備好,你只要說一句‘不要’,我隨時都可以停下來。”
一滴晶瑩的淚珠從白雪那迷人的酒窩里滑落,她緩緩地摟住了我,輕輕地,仿佛做出了覺悟一樣:“沒事的……我知道這一天遲早要來……因為我已經沒法活在一個沒有你的世界你了……所以,今晚,請盡情地享用白雪吧。”
“哼哼,這可是你說的喲~♡小~白~雪~”
我的嘴角已經按耐不住地揚起,露出了壞笑,但我沒有給白雪意識到自己又被我欺負了的時間,我再一次一手同時抓住了白雪的兩只手,在白雪發出一聲輕輕地驚叫中,我另一只手抱起了白雪那纏綿著白霜的左腳,那只在旗袍唯一開衩的左腳中、那只包裹在旗袍開衩內顯得猶抱琵琶半遮面的纖纖玉足,我的手指已經順著白雪的大腿根攻向了那兩腿之間的絕對領域之中——
“嗚啊——小黑!”
光是微微的觸碰就激起了全身的漣漪,白雪那驚訝、慌亂、猶豫的眼神在我眼里的都變了誘人的果實,在兩指蹂躪著白雪的雙葉花瓣時,因為敏感而被放大百倍的刺激讓白雪的淚腺瞬間崩潰,那些糟糕的靡靡之音已經如同決堤一般涌出,而我決定再用我的雙唇堵住白雪的嘴,將舌尖化作嘴粗暴的攻城車胡亂地攪動白雪那風雨飄搖的最後放线,而指尖已經捅入了白雪禁忌的兩片花瓣之間,如同野獸一般在其中橫衝直撞,白雪在此等刺激下唯一的發泄之口也被我的雙唇死死堵住,她將結結實實地吃下我所有的進攻,她的小肚子已經在這樣的攻勢下敗下陣來,在劇烈的風雨際會中弓起,我將那只雪白的美腿再抬高,為的是讓指尖更加深入那禁忌之中——
白雪的防线徹底崩潰了,一股暖意從我的指尖傳感節點刺入神經元中,一股小溪從那禁忌的深處噴涌而出。我滿滿地松開我那雙罪惡的嘴,舌尖掛著條條晶瑩剔透的銀絲,宛如我的戰利品一般。而我的小白雪已經無力地躺到在床上,疲憊的呼吸已經讓她即便連聲帶的微小顫動都力不從心。而在身上那片月光照耀下的藍色雪原下,被香汗浸透的旗袍讓大片大片的誘人粉色已經呼之欲出,我調皮了點了點白雪那立起的乳峰,而白雪用盡最後一點力氣護住了那單薄的乳頭,那費力擠出的表情既是在埋怨我的粗暴,也帶著一些可愛的滿足。
“有這麼累嗎?”我摸著白雪的小腦袋問道。
“還……還不是你害的!笨蛋!”她擠出渾身的力氣才罵出了這句惹人戀愛的小抱怨。
“可是,我還不打算結束呢——”
“誒?!”
在白雪吃驚的瞬間,我已經順勢緊緊地抱住了她的雙腿,如同獵物死死地抓著獵物,在一瞬間將她擠到了床頭的牆上,她的雙腿被我那復合著合金骨架和電子肌肉的軀體惡狠狠地擠開,在我解開禮服束腰蝴蝶結的瞬間,我和白雪深深地結合在了一起,我的手豎起了白雪的腿,白雪此時早已無力招架,她下垂的雙手只能讓她承受我的攻勢,任我擺布的雙腿被我豎起,露出了那禁忌的中心,讓我瘋狂地擠壓,蹂躪——
白雪已經只能閉上雙眼,被我壓榨著全身的體液,一滴又一滴,一串又一串的春水隨著白雪那越來越急促的喘息聲滴答作響,那件貼身的旗袍在香汗淋漓中已經變得一覽無余如同一絲不掛,而那上乘材質所折射的條形高光變成了這具誘人、雪白的酮體的完美點綴,而那若有若無的紫光已經變得欲蓋彌彰般的色氣,在一次次的攻擊下被玩弄著上下抖動著,被榨取著,而我在此刻依然化為了想要榨出白雪全部的愛的惡魔,舔舐著那張清純的臉蛋,玩弄著那對禁忌的乳峰,讓汙穢之物肆意侵染這具本應純潔無瑕的身體,她的每一聲喘息,每一聲宛如求饒般的喘息都是勾引著我發起更加猛烈攻勢的靡靡之音,當那潮紅頂入最高分之時,我的熾熱注入到了白雪的身體之中,玷汙了那無暇的子宮,白雪也無力地倒在了這迷亂的戰場之中。
我慢慢地躺在了白雪的身邊,摟著她,將體溫慢慢地升高,將暖意漸漸地送入白雪那虛弱的身體之中。
“好過分啊……小黑……”
白雪已經睜不開那雙如同灌了鉛一般的沉重眼皮,她只能躺倒在我的懷里,像一只在爐邊抱著暖袋的小貓一樣微微卷縮著,呼吸著,起伏著。
“還能有下次嗎?”我帶著壞笑問道。
“哼……”
聽起來欲拒還迎啊,小家伙。但我沒說這句話,因為我看見她已經遁入了夢鄉之中,像是過載的系統被強制下线。
接下來又是漫漫長夜。
機器人需要睡覺嗎?我不知道這叫不叫睡覺。雖然優秀的硬件讓我擁有了幾乎無窮無盡的儲存空間,但隨著年齡的增長,記憶就像是一堆垃圾一樣越囤越多,當五十年、一百年後要再要在記憶里找什麼需要的東西時,即便是正電子計算機此等的運算能力,也會讓這個搜索過程變得漫長而痛苦。
就像人類的老年痴呆,像一個世間所有平凡的普通人在渡過自己大半人生後被昔日那些不想忘掉的無數回憶所壓垮。
所以,即便是我這樣的高性能合成人,也需要選擇性地……忘掉什麼。留下的除了重要的信息外,就是和她度過的每一刻了。每一個陪著白雪躺在床上無所事事的夜晚,除了深度自檢系統外,我最愛干的事情就是數白雪的眼睫毛,一根一根地數,一次次地數錯從來,因為自檢占用著大量的運算性能和硬盤讀寫,讓我在那時變成一個呆瓜。
可我不在乎要不要真的把白雪的眼睫毛全數完,我在乎的是在那一刻,我卸下所有的防備陪伴著我深愛的人。數著永遠不可能數完的眼睫毛,然後慢慢遁入夢鄉。
機器人會做夢嗎?我不知道這算不算做夢,我知道其實這破事人類自己也說不清楚。
每一次的自檢,我都必須一個個地讀取那些有的沒的文件,那些零碎的信息殘片和不重要的記錄都是要刪除的對象,但正是讀取那些無數的破碎垃圾信息和記憶組成了一夜又一夜荒誕不經、迷離夢幻的如同夢一般的東西,在天亮之時,它們也都將被清楚,變成像人類那樣,忘掉自己的“夢”。接著在外來某一刻,在墨菲定律地作用下看見一個似曾相識的場景時,找到那些不知道被放在硬盤哪個犄角旮旯的路徑里關於“夢”的記錄。
是的,我會做夢,我希望今晚夢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