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降斯卡蒂,凱爾希是不是搞錯了什麼...
天降斯卡蒂,凱爾希是不是搞錯了什麼...
已是盛夏的破曉,晨光明媚,空氣清新,午夜雨過後的晴空往往都顯得是那麼清澈。植被上布滿清涼的露珠,陽光被高出許多的樹木遮蓋,因此它們反射出的光還是灰蒙蒙的。羅德島的清晨依舊是萬籟俱寂的,還堅持在工作崗位上的人員們打著呵氣,還好馬上就能交班了。
與彼時剛從蘇醒時不同,博士在幾年前就習慣早起晚睡了,這還要歸功於凱爾希,自從他們住在一起後,每當東方天際剛白了一點,凱爾希醫生就會起床,久而久之把博士這位大懶蛋與她的生活步調一致了。博士和凱爾希已有了夫妻之實,但並未舉行什麼盛大的婚禮,不過在羅德島,他們的連理已經人盡皆知了。
“起了起了,難道我還要去叫阿米婭像以前那般,把你晃醒嗎?”凱爾希赤裸上身,雙乳被博士天天把玩,已經有了二次發育的跡象。“今天工作不是很多,你做完想干嘛就干嘛,隨你。”
“一如既往,一如既往。”哈呼,我打了一聲哈氣,倒不是昨晚例行公事導致的疲憊,我有點心事以至於昨天到了很晚很晚都沒睡著,幾乎是看著星辰出現、閃爍、消失直到另一顆最大的取締它們。
“...”凱爾希欲要從袖口伸出雙手,撐著衣服,那雙好似能輕易看穿迷霧的眸子審視起了自己的愛人。“你昨天一晚上沒睡?”
她有些驚訝於自己的洞察力下降了,不管轉念一想,博士昨天...挺賣力氣的,可能是吃的太飽了吧。莫非是他昨天晚上被自己榨干淨了?不能啊,明明就三次,突然她腦海中蹦出來個念頭,不過很快就隨風而逝了,她對自己的魅力還是有把握的,實在不行讓他休息幾天,然後換點玩法不就得了。
“哎呀...總有那麼幾天睡不著覺的,你別想太多了,以前也有過,我泡點咖啡能挺過去。這又不是兩年前,什麼事都需要你我親力親...”謊言往往需要更多謊言編制。
“你是不是不愛我了?”
“...為,啊!?”我瞪大眼睛,那驚訝程度甚至不低於當年她接受表白。“你...你可別憑空汙人清白啊...我...”
“她是誰?”那猞猁向前緊逼,絲毫不給他喘息的機會,博士甚至在那一瞬間想好了自己遺囑內容。他見過凱爾希在極度憤怒的時候,Mon3tr一個手刀就能把滑鏟過來的家伙劈成兩半。
“親愛的,我真...我真沒...”冷汗已經滲出脖頸,我要是一會有幸能活下來的話,趕緊去做個結扎還來得及。
“再給你一次組織語言的機會。”聲音更加冰冷,連最後一絲作為夫妻的感情也好似消失了。
“我錯了,我錯了!”求生欲望大於一切,可那個名字我依舊哽在喉嚨里,我知道如果我要說出的話,那就不是我一個人受到生命威脅。這麼想來,明明愛著一個人並與她結婚,可我卻受不住誘惑,出軌了,我真夠渣的。
對不起。我已經不記得了當初是怎麼說的這三個字,甚至不知道凱爾希聽沒聽清楚這三個字都不知道,我唯一記得是那個把我打醒的火辣辣巴掌。
那是她第一次動手,就連平時玩也是點到為止,那腫脹的痛里混雜著屈辱和羞愧。我不是怕痛,身為羅德島的指揮,即便是安保再怎麼周密,受個傷也是很正常的。肉體的痛感和一不留神撞在門框上差不多,但是精神上...
“把她忘掉!”她丟下這麼一句話,我望著她的背影,心中害怕凱爾希真的一去不復返。
我披上熟悉的大衣,又帶上了那張掩蓋身份的面具,我不敢正眼示人,更不敢與人對視,仿佛我臉上被刺墨一般,那張面具能給我些許安慰。
我心中充斥著悔恨,為什麼我不能從一而終,那個女人...我...忘不掉。凱爾希和我是青梅竹馬,這些我已不記得了,她跟我說的,很早以前我們就定了終生。但是我進入石棺後,再一出來,什麼都不記得了。凱爾希有理由憎惡過去拋下她的我,也同樣可以厭惡醒來一無所知的我,她沒有...雖說凱爾希她確實一開始不信任我,不過我贏得了她的信任甚至是愛意。
回首往昔,再看看現在自己的雙手,明明凱爾希和我的契合是那麼完美,可我偏偏對一個什麼都不太懂的女孩有了愛慕之意。
苦澀的咖啡、苦澀的心。工作還要繼續,我沒理由因為感情上的事而使得手上的工作出了什麼紕漏,我不能,在辦公室,我就應該是一台機器,不應被感情左右。於是,我打起精神,更像是將繁瑣拋在腦後,一頭扎進各類報告、方案中,方求得暫時的遺忘。
升騰起來的霧氣不能減少什麼困意,因它已被腦中思緒趕走。我不會治水,我只能暫時把缺口堵上,得到暫時片刻安寧,它決堤而出的那時,便就是我的死日吧。
清脆的敲門聲,會是誰呢?凱爾希,興許她提著一針試劑,以確保讓我永遠醒不過來...或者是,那個人?
“誰?”我小心謹慎的問道,聲音甚至帶著些許顫抖,那是源於驚恐還是興奮,我不知道。
“是我,博士。”那是屬於少女獨有的聲线,我松了一口氣又或是嘆了一口氣。
“請進吧,阿米婭。”
小兔子走進來,手上還端著一杯飲料,看上去像是咖啡,好像還是凱爾希長喝的那種,我心中升起不妙之感。
莫非,這里面下了....親不自禁地唾液一口唾液,我趕忙指了指自己桌上的那杯還上騰著些許霧氣的:“我這剛衝了一杯。”
“凱爾希醫生讓我拿給您的。”我暗叫一聲不妙,果然凱爾希要對我下手了。“您就喝了唄,省的我還得這麼端回去...”
說到這她愣在原地,在她看來凱爾希醫生能主動給博士咖啡實屬罕見,一般都是我給凱爾希獻殷勤。
“凱爾希醫生難道惹您不開心了嗎?”她把咖啡放在我辦公桌上,眼睛中閃爍著好奇,她可覺得這事稀奇了,這兩年來跟她說過一般都是凱爾希受不了博士那個邋遢勁生氣,這博士生凱爾希氣還是頭一遭。
“沒有的事,我們感情很好的。”我得保住自己的面子,尤其是在一個孩子面前。感情很好...呵,我難道能在阿米婭面前說我出軌了。
我舉起一飲而盡,還給她看了眼杯口,以證明我全部喝光。
阿米婭端著空杯子走了,臉上帶著笑容,在少女的純真笑容面前,我愈發覺自己汙濁的惡心。
毒藥不是急性的,我這麼想,看來凱爾希留給我時間讓我處理後事。不過我想,除了凱爾希和那個人之外,可能不會再有其他人對我有念想了,所以在死之前盡可能完成工作吧。
死亡並未來臨,那我的內心也就仍需飽受折磨。
“博士,在嗎?”那是讓我魂牽夢繞的聲音,音色已不是當初裝出來的那樣沉悶,她是一個好女孩,總是表現出對任何人漠不關心,一副生人勿進的樣子。我記得,某個清晨或是夜晚,我見到她在甲板唱起家鄉的歌兒。
字詞我一概不知,但那悲傷的韻腳和淒慘音調,仿佛看見親人的死亡、至親的背叛。我駐足傾聽與她沉浸悲傷,以至於忘記時間,當她回頭帶起雪白長發猶如流星劃過天際,我醒了;她臉上泛起紅潤恰似黃昏中的火燒雲,我呆了;那羞澀的笑容像是大海上的粼粼波光,我愛了。
現如今她真正的聲音猶如海邊飛騰的浪花,打在剛彌漫上困意的我身上,猛然驚醒。那悅耳的女音,如今像是敲響的喪鍾般讓我恐懼。
不行,她絕不能進來!於是我沉默,假裝自己不在,我想蒙混過去。而後那聲音一次次響起,也是由平淡到急迫,她以為我遭遇了什麼不測。還好我答應了一聲,外面路過的干員看著她已然做好破門的准備了。
“在...”我只得裝著睡眼惺忪的模樣。
“哦。”她側著頭看著我,頭上那頂頗大的帽子被她一手支住,樣子頗為可愛,但我無心欣賞,一心就想趕走這個瘟神...瘟神?我想到這恨不得給自己兩個巴掌,是我親手毀壞了自己的婚姻,是我,我才是那個瘟神!
“請進吧,斯卡蒂小姐,不知我有什麼可以為你效勞的。”遠處,我瞥到一個墨綠色的身影,辦公室的門必須開著,以證清白。
我請她進去,她並是很不高,比我矮一點,這是那天她站起後我就注意到了,很快我又想起她的體重...她這阿戈爾的確不輕,思緒自然而然轉到那日房事,由於她的體重,斯卡蒂只能被我壓在床下,身下大床也不斷傳來不堪重負的抗議。
“博士,你怎麼了?”她迫切的詢問著我,不知道何為愛人應該履行的職責,只能對博士無微不至,除此之外斯卡蒂也並不知曉如何照顧心之所屬。“是哪里不舒服,我幫你叫醫療干員?”作為人形天災,斯卡蒂鮮少與醫療干員打交道。
“不用,你去忙吧,不用管我,我趴一會就好,昨天沒睡好而已。”我揉了揉眉頭,依舊是一副昏昏欲睡的樣子,心里不禁祈禱這位深海少女趕緊出去。“難不成你還要一睹我睡顏,我沒什麼事的,一會還有工作,我得搶時間。”
“唔...”她像是陷入思考一樣,頭微微側開,紅色的眼睛衝了我眨了眨。“這算是邀請嘛,可以,沒問題的,陸地人都是像博士你這麼直接的就好了,那個醫療部的華法琳和她手下那個菲林,天天淨想讓我參加什麼實驗。”
斯卡蒂還在那里說著什麼,當她回過神來好似能看透面具後我一臉悲痛的樣子,她很明顯地不安起來。“博士你到底怎麼了,你的狀態我感覺很不好,發生了什麼事嗎?”她伸出手碰觸我,她是來自大海的孩子,斯卡蒂皮膚泛著淡淡的紫色,若是晴空之下,這紫色不會輕易顯露,但如果是在淡淡光亮下,會發現她的肌膚其實與黎明未到太陽初升時,天上的紫幕別無二致。那是一夜激情過後,她在我身側酣然入睡時我偶然發現的。
親昵的動作,我卻覺得那是劊子手的斧刃,我向後一仰,那面具好死不死直接掉了,露出面具之後我半邊腫脹的臉頰,來不及去取掉落之物我趕忙捂緊,可惜她那雙紅瞳捕捉到了我臉上的凸起。
“怎麼回事...誰欺負你了,博士?”斯卡蒂湊到面前,眼中流露出心疼,也許憤怒也融進血紅的眼眸里了,我看不出。“是凱爾希嗎?”她輕撫起我那邊腫脹著的臉,盡她所能地輕柔,清涼的觸感好似能抵消微熱。
我不敢過多沉浸於她的溫柔,我深知駭人暴風雨是衝我來的,我彈開她的手。
“是我哪里做錯了嗎?”斯卡蒂挽著銀絲,樣子有些扭捏,男女之間的情感她並不模糊,但是一旦當她深陷其中,她的渴慕對象有了改變,不如一開始那般的對她傾心。她知道他和凱爾希已經連理,但是他是第一個走進她心中的男人,斯卡蒂並不想放棄,但如果他真的不需要自己,自己可以放手。
我不敢多說什麼,門口正有一只怒火中燒的猞猁,死死盯著我們。斯卡蒂察覺到身後異常,賞金獵人的感官沒能及時發現一雙冰冷視线瞪著她的後背,比她下潛到的深海最深處更寒冷,像是深入骨髓的刺痛。
她站起,向凱爾希行了一禮。
“都是我的錯。”她這麼說,低著頭盡可能把自己的姿態放低,她本身要比凱爾希高出些許,因此為了表示她的歉意,斯卡蒂只能把頭埋得更低。“是我勾引的博士,和他無關,我不能補償你什麼,我會離開羅德島,再也不回來,你原諒他吧。”
說完她也不給凱爾希說話的機會,而凱爾希也攔不住她,她准備返回宿舍收拾行囊永遠離開給了她短暫溫暖的另一個家。
我想說些什麼,可我還是懦弱地閉上了嘴。
“我和她,你愛誰?”辦公室的門終於閉合,所幸之前無人發現我辦公室上演的年度大戲,我的面子還得以保留。
凱爾希的話語充滿體貼,就仿佛回到了每一天晚上我馳騁在她身上的那樣,她的身體就好像上蒼為我專門設計的一般。斯卡蒂...她的身體和凱爾希的完全不同,如果說是凱爾希是平靜海灣那她就是暴風海嘯,第一次的征服,斯卡蒂顯然更有挑戰,至於凱爾希的第一次...我不記得。當然這只是我主導來說的,凱爾希城府遠比她深的多,平時如此,房事上亦是如此,想方設法把我按在下面不說,有的時候甚至我還不得不服軟,交換攻守身份,時而屈服在她胯下。斯卡蒂的體重驅使我們只能進行傳教士體位,玩不出太多花樣,而且交合只那一次來不及多做幾次,天就亮了。
當時自己是怎麼瞞過凱爾希的?哦...好像是她連著兩天給病人做手術來著,躲過去了。
“我和她,你愛誰?”並非是凱爾希又重復了一遍,只是那一刻我腦中轉了太多。
“我...”只是短暫的遲疑,我就要下定決心說出她的名字了,但是斯卡蒂...對不起,也許我真的愛你,但是凱爾希是我的義務,我已經和她連理了。
“都愛。”她見我欲要開口直接替我回答,而後嘆了一口氣,眼中充斥著悲哀。“我太了解你了,若是你愛我,你便會直接說出我的名字,若你愛她,你不會答話,若你想腳踏兩條船...”
她的聲音變得沙啞、淒慘,胸中似要有火焰噴出,不過被她吞咽在肚中,無法升騰而出。“那你會如此猶豫!”
“不是這樣的!”我想把住她的肩頭,我記得她那肩上的源石已被歲月腐蝕,不再鋒芒畢露,被她推開。
“哦?”
“我知道了...”凱爾希低頭撫摸著自己小腹。
“我不能生育,所以你想讓她替我給我們生個孩子?”她捏著自己下巴,頭上猞猁耳抖動幾下。“那你可真算是有心了,我的丈夫。”那四個大字像是在我心上插了四柄短刀,痛苦與悔恨從傷口流出,而且誰都不曾見到過,唯有我知曉我的心在滴血。
我的凱爾希不能生育,因此我們從來不需要避孕,沒有子嗣可能是我們原本唯一的遺憾。她此時的聲音偏偏帶著妻子的溫柔,仿佛再和我商量一件再正常不過的家庭瑣事,話語卻是讓我如墮冰窖。
“與你不同,我只愛一個人,雖然他背叛了我。”她撩起自己衣物,在那之下並沒有更貼身的了,淡綠色的陰毛微微卷起,她的陰戶更是一覽無遺。“我剛剛還想在這與你交歡,原來我的魅力在那斯卡蒂相比一文不值。”她就這麼攬著自己衣物笑了。
凱爾希整理好衣服離開了辦公室,無人知曉剛才屋里發生真正了什麼。凱爾希依舊是看上去的那麼從容,撲克臉之下的思緒只有她自己清楚。
也許自己也該試試一夜情?不...她要的只是博士,而不是換一個男人滿足欲望。
傍晚好似提前降臨,夜晚的寒氣也像是能滲進羅德島一般。幾只淒愴的鳥兒悲鳴,一輪血色夕陽漸漸沉入西方的暗影;死寂已然湮沒了我。我已經撐了快40個小時了,眼皮早已激烈廝殺成百上千次,可我依舊不敢安眠,心中盼望著凱爾希快些回來。無助、無力,這個狀態下我...我甚至不能去找到她,然後挽回她,我...
我以前能不靠理智劑45個小時不睡,看來現在退步的不是一點半點,自從因蒂尼姆贏了後。
理智劑!對,我還有理智劑,兩年前我經常用理智劑保持清醒,我想這屋里肯定有,提起一口氣。來吧,面子里子我至少得保住一個。一針下去,清涼的液體與我體液交融,刹那間我振奮起來,雖然還有點萎靡,但至少我腦子還是清醒的,強行驅動身體,沒有問題,就和以前一樣!
至少我沒脫下大衣,這著實省了我不少事。
我衝出我們的家,拖著疲憊的身體,也許她在辦公室?或許在阿米婭那?又或者她離開了?我不知道。
哦...天啊,早知道她回來,我就不打了!
砰!我松了一口氣,身子一軟,跌落在地。偏偏我又大腦清醒,臉上的腫還未消退,頭上多了個包,我這麼想,雖然確實有劇痛傳來,但這並不妨礙我思考。
我看著凱爾希拽著著我的靴子把我拖回屋里,然後扒下我的衣服,我感覺這種狀態下我自己穿都比她幫我脫衣服簡單。她很快香汗淋淋,我又沉迷在那氣味之下,平常她很少出汗,而且每次我都會錯過,不是我回來之前她就洗好了,就是她直接在醫用淋浴間洗完了。
“你...去...哪...了...”說真的,我不確定我的聲音是不是這樣斷斷續續的,反正自己聽是連續的,一只手顫顫巍巍地摩挲著她手背上的肌膚。
她有開口的意思,不過被我強行打斷,因為我剛才並未說完。“對...不...起...”
凱爾希撩撥秀發,俯身與我相吻,她的舌頭在我的訓練下在任何條件下都靈活,而我...麻木的舔舐她,動作笨拙。
“你這倒是先不老實。”口中發出含糊聲音,玉手攀上了龍根,慢慢揉捻。
“我...想...睡...覺...”我快要哭出來了,我真的想睡覺,偏偏大腦十分清醒,我甚至能在腦海中過一遍九九乘法表。
“理智劑至少能保證兩個小時的清醒,但如果...”她像是在等我接她的下文,終於等我要開口,凱爾希才想起來我的狀態。“如果我們進行性行為的話,你能快速入眠,就像以前那幾次打多了一樣。”
“求...你...”我只得給她一個希求的眼神。
“不過不是我給你做。”
“你什麼意思?”就連身體上倦意頃刻間也被驅散,我直接坐了起來,嚇了她一跳——耳朵上的絨毛有一瞬間全部立了起來。
“斯卡蒂的事,我向你道...”
“那你還你愛她嗎?”
“我...”
“我說過,我太了解你了,你要是想做一件事,任誰也攔不住你,五年前我試過了。”凱爾希把我按回膝上,捋著我的頭發。
“我跟她說‘如果你不把他都從我身邊搶走,我願意和你分享’,我太害怕失去你了,就和五年前那樣——你離開了我,頭也不回。”我聽出了她的哀傷,甚至還有隱藏極深的一抹怨毒。“然後你回來了,不過哪怕是失憶的你,我也心滿意足了。”
“我...”我不敢相信她會這麼說,大腦太過清醒,我甚至認為這是她給我下的陷阱。我見凱爾希眸中滴落的淚水,讓我傷心欲絕,我切實感受到了她現在心中那股悲痛。
“別都給她好嗎?”她埋入我胸膛,液體流下漫過我身軀,那感覺冰涼卻溫暖。“更別離開我。”
我靜靜摩挲著她的銀發,不知時間流逝,直到門外傳來一陣斷斷續續的敲門聲。
“博士?”細弱蚊蠅的聲音,我能聽出來這是屬於斯卡蒂的,我也知曉她的忐忑和不安。
凱爾希一擦眼淚,替我起身打開了門。
“凱爾希...”比起矮自己半頭的凱爾希,她現在可不敢與她瞅個正眼。而凱爾臉上的撲克也是強裝的,我能看出來,在斯卡蒂看來,她依舊是那個風輕雲淡的凱爾希醫生。性情單純的她也升起了凱爾希是不是要把我們這對奸夫淫婦一網打盡的想法。
“請進吧。”凱爾希面無表情地說。“時間緊迫,你幫他處理一下,他需要即刻入眠。”
斯卡蒂還是呆立在原地,她頗為惱怒,撲克臉驟然破碎,露出面具之後她怨憤的神情。
“難道還要我幫他脫?”
斯卡蒂還是一臉狐疑地看了看身側的女人,於是凱爾希很自覺地坐到了沙發上,不再看向我們這邊。
“博士。”斯卡蒂強擠出一個微笑,在這荒誕又怪異的狀況下,我下體一點抬頭的跡象都沒有,小家伙被嚇軟了。
“斯卡蒂...”我為我們捏了一把汗,遠處的凱爾希還是沒有什麼動作,好像這一切與她無關。我和斯卡蒂像是路邊隨意交配的公狗母狗,她絲毫不在意。也許我們更近一點,能看清她正在抖動的眉毛與耳上的絨毛。
她把我僅剩的貼身衣物扒下,於是我又一次在她面前一覽無余,本來就沒有幾次房事的她,在這種情況下動作更加笨拙。
我沒教過她做這些,我祈禱著她能無師自通,而且不遠處還坐著我的正妻,自我再次和斯卡蒂“坦誠相見”她便開始緊皺起繡眉。
“還沒好嗎?”她緊閉著雙眼突然問道,距離斯卡蒂脫我褲子已經過去十分鍾了,小家伙還是半硬不軟的。
“我...”“我...”二人齊聲開口,而後迅速閉上了嘴。
“呵,現在就有默契了。”她睜開雙眼,果然那里充斥著怨毒。
“起開。”她想推開斯卡蒂,但沒能得逞。
熟稔地撩起額前銀絲,右手握住肉杆上下擼動,舌尖在端前打轉。她的技巧,都是這兩年我們房事練出來的,她也知道我哪里敏感。
“舒服嗎?”斯卡蒂湊近,看著剛才還有些疲軟的小家伙此刻變成了擎天一柱。“我能試試嗎?”兩頰泛起紅暈,她試著詢問凱爾希,樣子頗為可愛。
“不,能。”前一刻她的舌尖還掃動著我的馬眼,後一刻凱爾希就瞪了一眼她。
“凱爾希...要來了!”我低吼一聲,手上又有力氣,夾著她的雙耳抱著她的腦袋,終於把那些白灼射出去了。
幾股噴射過後,她在口中攢下,伸出舌頭,好似像斯卡蒂炫耀一般,伸出舌頭露出其上精液。
斯卡蒂卻會錯意了,她上前吻住凱爾希,她以為凱爾希原諒了她,於是便伸出舌頭。凱爾希一臉驚恐,那虎鯨的舌頭直奔她口內,立刻將自己舌頭收了回來,而這恰好與斯卡蒂的舌頭撞了個正著。因此,舌尖上的白色液體與虎鯨小姐分享了一半。
“你干什麼!”凱爾希先前推不開斯卡蒂,待當她舌頭離開,這才嗚咽而出。
“啊?”斯卡蒂伸進凱爾希口腔內就覺得有些不對,按理說對方此時應該咬住自己舌頭啊。哦...這是在陸地,她羞愧地低下頭,原來是自己會錯了意啊。“對不起,凱爾希醫生...我看我還是走好了,請放心,我絕對不會再出現在你們的生活中,也不會出現在羅德島上了。”
她起身便要走。
“他會去尋你的,倘若你離開的話。”她說,而後朝著我露出一個哀傷、無奈的笑容,讓見者憐惜。“留下來吧,他那里還未軟下來,按剛才我做的來罷。”
她站起身,擁抱了下虎鯨小姐。
確實,看到她們那個接吻的烏龍後,胯下的小兄弟不僅沒有軟下來,而且變得更硬了幾分,試問哪個男的能經得住兩個不同風格美女的接吻誘惑。
“好...好的。”凱爾希拉著她坐下。
“一只手握住上下擼動,然後用嘴含住上面。”斯卡蒂照做了。“別的技巧,你可以試試舔那個縫隙,或者親一下。”
然後她就弄出啵的一聲,搞得我們三個都很尷尬,尤其是凱爾希,不過我看出她的嘴角確有微微上揚的趨勢。
感覺還是不行...凱爾希心想,不管斯卡蒂如何賣力,她也覺得趕不上自己親自上場,於是...
她輕輕拽開了她握在棒身上的手,她的櫻桃小口再次加入了戰斗。時而含住蛋蛋,用牙齒輕輕咬住,或者舔舐起斯卡蒂遺漏的地方。
兩條舌頭偶爾交織在一起,凱爾希一開始還會躲閃,往復碰觸幾次後,她便大膽起來亦或是習慣了,斯卡蒂與她直接與我的小兄弟親吻在一起。
二人同時舔舐傘蓋、一齊擼動肉杆、\t一塊搓揉蛋蛋。
這是夢嗎...
那不斷上涌的強烈快感告訴我不是。
“就快...”
“含住。”凱爾希提前退出了戰斗,像是指導手下醫療干員那樣平靜。
斯卡蒂聽話地含住了。
含量不多的白漿射入她口中,凱爾希沒告訴她要小心被嗆到,不過深海人的肺活量不是蓋的,她能忍受住偶爾不慎進入體內的海水,更別說只是幾股精液了。
她也是學著凱爾希先前那樣,不把它們吞入腹中。
“你干什!?”虎鯨強吻住凱爾希,將之前欠下的白灼還回去一些,不過第二次的量可不如第一次,很明顯凱爾希賠了。
漸漸凱爾希也不反抗,慢慢與斯卡蒂吻在一起,她親吻我可不是一次兩次了,但是與另一個女人相吻,可是第一次。她閉上了眼睛,不能反抗,那索性就享受吧。
而至於她們的丈夫,早已進入了夢鄉,相繼兩次射精後,積攢的疲勞壓過了理智劑能給予的清醒。
我還活著...嗯,我和斯卡蒂都還活著,雖然半夜醒來凱爾希比以往摟的更緊,我在床下發現了打著地鋪的虎鯨小姐。
她竟然還能允許她和我們住在一起...等等,我睡了一天多?天哪,既然如此我便又倒頭再睡。
“你們聽說了嗎,博士天天指明那個人形天災——深海的斯卡蒂給他當助理。”沃爾伯少女說。
“真的嗎?”粉發藍衣少女皺起眉頭。“凱爾希難道能放任博士...”
“不知道。”白色庫蘭塔少女的話則顯得干練許多。“說不定博士早就出軌了。”
“不可能,凱爾希的安保措施下,我都近不了身,更別提那個莽撞的阿戈爾了。”作為博士的貼身保鏢,更有機會能撲倒博士,可偏偏凱爾希或是阿米婭都能及時出現。
當晚的宴席上
“斯卡蒂姐姐,我敬你一杯。”那四個對博士傾慕的四位少女輪流敬起虎鯨小姐。她也並非海量,幾輪下來就招架不住,整個人醉醺醺的。
於是,她們想方設法套出她如何投送進博士懷抱的。
“你去幫一下。”凱爾希輕踢了我下,小聲提醒道。“這可是你女人,難道還要你另一個去幫她頂酒嗎?”
我這才注意到斯卡蒂困窘,向著旁邊銀灰歉意一笑。
博士先前就被銀灰灌了不少酒,羅德島有個不成文的規定,凱爾希和博士至少有一人需要保持清醒,以備不時之需。
其實博士他酒量比起斯卡蒂也沒高出多少,幾個回合下來也是癱倒在座位上。
這樣也好,省的這個失智博士說些什麼不該說的。在眾人驚詫的目光下,凱爾希提著博士和斯卡蒂提前離開了席位,那四位少女功虧一簣。
至於凱爾希是怎麼把這兩貨帶回去,博士說他記不清了,隱約恍惚之中他只記得是凱爾希把斯卡蒂抱上了床。不過...凱爾希肯定抱不動斯卡蒂的,估計是Mon3tr把她抱上去了,凱爾希把博士他自己丟在沙發上,便有了一下一幕:
“呐...凱爾希...”斯卡蒂還穿著那身衣服,凱爾希可沒精力能幫她把衣服脫下來。自從三人正式同居後,博士早就把這床改的足以承受他們三人重量。
紅色血眸呆滯地望著那個綠色身影,盯著她也不再轉動。“對不起。”她說,之後她說出所有的話都不成語句,但是凱爾希能拼湊出她在向自己表達搶了博士的歉意。
“沒事的。”凱爾希輕聲說,經過幾個月的相處,她對這個性子單純的阿戈爾也升起不少好感。
突然,這掉進酒中的阿戈爾側身向她靠來,對她猞猁耳吐出帶著微醺的香氣。凱爾希被她嚇了一跳,不過任由她嗅著自己身上的氣味。剛才拖這兩個家伙回來,還沒來得及洗澡。
“真好聞。”她感受到斯卡蒂那蘊含略微淡紫色的肌膚正與自己的摩挲。最後,她一頭扎進凱爾希的幽谷。
“你干什麼?”凱爾希嬌羞道,這表情連博士也從未見過,慌忙之中她要伸手推開。“趕緊睡覺,不像你,我明天還有工作,早知道把你扔地下,我和博士睡了。”
“...陸上人都是這麼愛撒謊的嘛。”她的臉龐從凱爾希雙腿浮潛而上。“你明明流了。”
她食指和中指並用,插進了那流有些許晶瑩的罅隙中,在其中攪動幾下,又引得凱爾希嬌喘連連。原本想推開她的手,也放在她的頭頂,摩挲起她的秀發。博士和自己的教導下,她的口技也是突飛猛進,即便這是她第一次為女人服務。
她的發質真好,凱爾希心想,她也是頭一次對斯卡蒂的銀絲徒生羨慕之情。
“舒服嗎?”凱爾希不敢答,於是斯卡蒂停下了。
她直接撕掉自己下身的衣物,那嘎吱一聲,沙發上的丈夫差點沒有驚醒。
“來吧。”她有些粗暴地抓起凱爾希小腿,讓兩人的蜜壺交錯。凱爾希剛才不敢反抗,她怕亂情狀態下的斯卡蒂一不小心撕下自己大腿,只得從了這莽撞的虎鯨。
自己還從未像這樣被一個女孩子欺負,還不得反抗,一時間,屈辱感找上了她。那女孩還搶走自己至少一半的愛人,甚至現在還不想放過自己!想到這里,眼淚終於決堤而出,順著蓋在頭上的手臂,一滴又一滴落在枕套上。
一絲壓制極低的嗚咽。
“你哭了...”斯卡蒂湊到凱爾希面前,致使她又聞到了強烈酒氣。她放緩了自己的動作,盡她所能的溫柔,阿戈爾的溫柔。
“我愛你。”她說,斯卡蒂眼眸閃爍,一雙血瞳仔細盯著凱爾希雙眼,很認真的樣子——對於一個醉了的人來說。“你是我最愛的女人。”
她不管凱爾希什麼反應,反正她揚起頭,由她主導下二人蜜壺摩擦的更快,燈芯對花蕊,凱爾希也不再抗拒,算是正式投入到百合之中。
隨著一聲高亢和低沉的叫聲,她們齊齊沉入夢鄉之中。
翌日,博士頭疼欲裂,兩年多養成的生物鍾促使他起床,只是他還沒起來就一頭扎在沙發與茶幾之間的縫隙中,他徹底醒了。
他走進他們的臥室,看著床上相擁入眠的二女,一臉懵逼——凱爾希全身赤裸,而斯卡蒂上半身衣服還算完整,下半身那褲子直接就變成了正統的開襠褲了,大腿兩側開口被迫和一道新口子連接。
那天晚上
“躺下。”凱爾希指著他們仨的大床說。“斯卡蒂,你昨天晚上怎麼欺負的我,我現在就要怎麼討回來。”
“凱爾希姐姐,我真不記得昨天晚上上我有欺負你啊。”醒來的虎鯨確實不記得昨天晚上發生了什麼,不過她褲子...她褲子的開口確實存在,她雖然不知道昨天具體發生了什麼,但是也大體明白了。她現在只得遵循凱爾希的指令,乖乖脫下衣服,躺到床上,像是只任人宰割的海產品。
“還有你,把衣服褲子全脫了。”
“啊?”我張大嘴巴,還有這等好事?我心想到,不過可不敢表示出來,我是這麼說的。“你們倆的事,還需要我來幫忙嗎?”
“少給老娘廢話,難道你還要我教你怎麼干女人嗎?”
就在我提槍進去後,她當即又下了一道指令。“不許動腰!”
就在我和身下斯卡蒂正納悶的時候,凱爾希褪下全身衣物,趴在我後背上。
“跟我動!”
“啊?”
“啊什麼啊?”她尋到我腰間一處軟肉,捏了一捏警告我。“還不跟我動?”
“是是是。”我趕忙按著身後正宮娘娘的節奏動了起來。
“對,就這樣。”我能感受到我身後有什麼滑溜溜的東西順著縫隙流下去。
“凱爾希...不用這樣吧,你要是想磨豆腐,你們倆磨就是了,我在旁邊看就行了,這整的我一點感覺沒有。”節奏太慢了,我是真想加快腰部挺動,三個人像蜈蚣似的算什麼啊。
“閉嘴。”先前是警告,現在就沒那麼好運了,她在我腰間軟肉上轉了一圈。
“凱爾希姐姐...”斯卡蒂不知道羞澀還是什麼,她的眼神有些躲閃,叫著凱爾希卻不敢直視她的雙眸,好似做錯了事的小孩子那樣。
一 二 一 二
反正我就按著身後愛人的節奏,干著前面愛人。
“怎麼了?”
“你的眼神...好可怕...”
哦...是凱爾希主導時的眼神啊。“害,沒事的。”我安慰她到。“她一般占上風的時候,總會露出那一副皮笑肉不笑的表情,我一開始也是,如今我都習慣了。”
“是這樣啊...”
身後凱爾希死死抱住我,下面的肉縫死死頂在我後背上,我能感受到一股液體噴在上面。
得了,說她來主導,結果她先泄身了,她是多愛逞強啊。眼下我和斯卡蒂還未高潮,我只得親自上陣耕耘。
“來吧,只剩我們了。”
前面循序漸進完了,現在只要快速挺動,相信很快彼此能獲得高潮。
雙手十指全部相扣,含住她胸前一顆蓓蕾,左腿跪在床上,猛烈衝擊著有一頭長銀發少女的下身。
緩過神的凱爾希再次加入戰斗,她毫不客氣地的跪伏在虎鯨的臉上,兩種不同類型的小嘴互相親吻著,這次凱爾希可沒有舌頭來反...
真的,我真的沒想過凱爾希還能坐在斯卡蒂臉上吻我,我們彼此三人都在為自己的偷腥而“道歉”。
凱爾希忘我地揉著比起斯卡蒂要小一些的胸脯,我拽著斯卡蒂柔軟腰肢,而斯卡蒂正在為凱爾希流了太多淫水,導致自己呼吸有些困難而發愁。
反正她是深海人憋氣好。
我加快了衝刺速度,凱爾希也心領神會,離開了斯卡蒂轉而附身下去親吻我們的交合處。
舌尖時而掃過蛋蛋和斯卡蒂外露的陰唇下側。
白色的小家伙白白蒙受冤屈,要不是凱爾希剛才按著我跟著她節奏來干斯卡蒂,它們會更早獲得自由。
我的精液澆築在她的體內。那火熱的體液交融,迫使她驚呼出聲,人又達到了一輪高潮。三人大戰就在此宣告結束。
尾聲
作為阿戈爾人,懷孕後生產前必須回歸故鄉。
羅德島港口,博士與凱爾希正歡送斯卡蒂。
斯卡蒂說:“凱爾希姐姐,你該見一眼大海,它廣袤無垠。”
凱爾希說:“不過是浩瀚星海的倒影。”
她對她露出一個微笑接續到:“對我來說,星辰與大海缺一不可,因它們交相輝映。”
她與她相吻,全然沒有我的事。
她們的孩子或許會是陸上和海中的智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