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刑前夜
纖細的青年躺在冰冷的水泥地面上,身體因高燒而不斷顫抖著,他身上掛著破破爛爛的囚服,不知道多久沒有修剪過的指甲在瘦骨嶙峋的胸膛上抓撓出一道道血痕。赤裸的雙腳被沉重的鐐銬所在角落里,身體的顫抖帶動著鐵鏈粉絲出瘮人的嘩嘩聲。汙物從失禁的下身流出,將牢房里渾濁的空氣添加了新的惡心氣味。
“犯人體溫上升,室內微生物含量增加,啟動噴淋。\"隔著攝像頭冷眼旁觀這一切的女性對著手里的錄音筆冷漠的記錄著,伸出手指按下了控制面板上的一個按鈕。
鐵血的前身是大名鼎鼎的條頓騎士團,地牢保持著中世紀的樣子,僅僅增加了部分為現代化的監控措施和刑具。高壓水流從天花板上的小孔中噴出,生疼的澆在他因藥物反應而疼痛不己的身體上,滾燙的身體逐漸冷卻,身體里殘余的力量也隨著溫度和沾上的汙穢流失的一千二淨。
騎士團的地牢並不是為了長期囚禁而建設的,牢房被故意設計的狹小逼仄。濕氣將尚未完全散去的各種惡心的氣體混合起來,整個房間像是一個泔水桶。
青年哆哆嗦嗦的用雙手掩住口鼻以免過多的水被衝進氣管堵塞呼吸。被藥物激發起的神經異常敏感,對常人只是稍許壓力的水流噴在他身上好像小刀剜過皮膚。
“吱一!”
監控室的房門被猛地推開,轉著錄音筆的實驗員立刻轉身站起,右手下意識地按在腰間的槍套上。
來者穿著黑色的軍裝,夾著一個褐色的公文包,肩頭的暗金色十字星和胸前的綬帶表明了對方的身份。實驗員不敢怠慢,立刻向她敬禮。
粉發女性敬禮回應,緊接著快步走到實驗台旁,一只手撐在實驗員的椅背上,低下頭看著狹小屏幕上扭動鳴咽的男子。
“他的狀況如何。“
“從被羈押到現在一直用致幻劑麻痹自主意識,他現在正處於暫時停藥的戒斷反應,您要審訊他嗎?需要我進去給他打一針抑制劑嗎?“白色實驗服的女性已經推出了滿是試劑的藥劑推車,她拿起一個紙盒,打開來,里面是數支充盈著淡藍色液體的安瓿瓶。
“我要把他帶走。”軍服女性從公文包中拿出一份文件,“根據最高統帥部決定,犯人將被移交海軍部接受處刑,我需要您在這里簽字。\"
\"嗯…好的。\"實驗員接過文件,俯身在桌子上在簽名,她將身上的白大褂脫下來,掛在椅背上,她的動作微微遲疑了一下,有些猶豫地低聲說道:“羅恩少校…請不要在我們的牢房里留下太多血…不好擦。\"
離開前她將監控和錄音全部關閉,順勢將已經有些年頭的鐵門帶上。鏽蝕斑斑的合葉發出悲鳴一樣的聲音,恰如獄中青年從牙縫中擠出的哀嚎。
高壓水槍的衝洗已經結束,牢房充斥著泔水味的濕氣,青年哆哆嗦嗦的蜷緊身子縮在冰冷的角落里。一頭糟亂的長發粘在一起,幾乎能將他的臉遮住。
羅恩擰開門,細細的打量著這個曾經極度熟悉的男人,記憶中那健美而充滿力量感的身體被殘酷的黑牢生活折磨的瘦削而又傷痕密布,走到他身前,高跟軍靴踩在留著水漬的地面上,清脆的鞋跟聲後跟隨著噼啪作響的水花。她緩緩蹲下身子,有些粗暴地扯開他護住面部的胳膊,凝視看青年那熟悉而蒼白的面龐,羅恩摘下手套,纖細的手指此時溫柔地從他的額頭拂過,將青年的劉海梳理開。兩行熱淚從劃過臉頰,滴在身下那具瑟縮的軀體上。
“指揮官……羅恩終於又見到你了……”
她單膝跪下,用空著的那只手小心的擦著他充滿傷痕的身軀。
“這次,我們不會再分開了。”
羅恩突然笑了,她此時的表情哪怕是俾斯麥看到也會不寒而栗。哭泣與微笑,止不住的淚水和殘忍揚起的嘴角,相反的情緒此時出現在一張天使般完美的面龐上,訴說著少女的天真…與殘忍。
“指揮官……羅恩這次,要重新把您牢牢握在手里,再也不會有別人將我們分開。也不會有別人來傷害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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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揮官醒來的時候正被拷在一張鐵血特制的刑訊椅上。與其說它是一張椅子,不如說是一個固定肢體的鐵架:椅面中間的部分被鏤空,分開的兩條大腿被皮帶拷在兩邊的金屬框架上絲毫不得動彈——方便行刑者對受害人毫無遮蔽而又敏感的大腿內側和下體用刑;冰冷的金屬條緊貼脊柱,其頂端是一個鎖住後頸的鐵銬,金屬條上裝著的另一副鐐銬將雙手束在後腰,被固定出特定弧度的“椅背”將指揮官的上半身擠成一個弓型,強迫他的臉朝向天花板——方便羅恩用一桶冷水慢慢的淋過他的口鼻將他喚醒。
“咳,咳……”驚醒的指揮官大口的咳嗽著,嗆水的痛苦讓他的胸口距離起伏著,肌肉的扭動將拷架晃動的嘎吱作響,但卻無法使它扭曲分毫。
“羅恩……停……咕嚕嚕……”指揮官慌張之下想制止羅恩,不但沒有效果,反倒又讓他嗆了幾大口水。
待手中的一桶水盡數流盡,羅恩停下動作,血紅色的眼眸愉悅而又充滿恨意的打量著身下痛苦咳嗽的青年——對於在束縛下強制彎成反弓型的軀干,每一次咳嗽都會給前胸帶來撕裂般的疼痛,鼻涕混合著眼淚嗆出,混合著少許呼吸道淌出的鮮血,帶著咸腥的味道又重新流進嘴里。
“皇家的茶一定非常可口吧,對指揮官來說,港區的水都已經難以下咽了。”羅恩手臂一揚將空桶扔到角落,“不知道皇家的女仆小姐有沒有給指揮官留下更多刻骨銘心的回憶呢?”
羅恩踱到指揮官身後,微微低頭,杏色的頭發垂在指揮官的臉上,帶著少女的清香癢癢的拂著他沾滿血汙的臉,嘴唇在指揮官充滿痛苦與驚懼的眼睛上輕輕一吻,而後靜靜的坐在指揮官身前的椅子上,稍微扯了扯衣服上的褶皺,用手指撣一下粘上去的血汙和灰塵,啟動了某機關。
扭轉的刑椅將指揮官的身體從難受的反弓中放直——自幾個月前的不辭而別,這是他第一次清醒的與這位自己的摯愛對視著。漆黑色的軍裝上掛著鐵血的十字章,由金色穗帶交織點綴的少校勛帶平整的躺在雙肩——雖然指揮官印象中應該是上校的銜級才對,略顯緊致的布料束縛不住的波巒隨羅恩的呼吸微微起伏,引人遐想;與上身莊嚴的軍裝截然相反,深褐色的短裙只將將遮住大腿根部,白皙而充滿力量感的雙腿伸出,端莊的攏在身前;發梢的一點殷紅為那頭充滿光澤的杏發增添了別樣的點綴——那是指揮官咳出的鮮血。
“從得到您被抓回來的消息起,我就一直在想應該怎麼懲罰您,懲罰您對我、對我們的誓約、對鐵血的背叛。”羅恩低下頭,撥弄著右手無名指上的銀色戒指,“您要慶幸,軍法處的那群婊子,已經把我想過的絕大多數刑罰都在您身上使用過了。”羅恩抬起頭,目光掃過指揮官身上哪些已經愈合或還在滴淌膿液的傷疤,“也算是我一手教出來的徒弟吧。”少女撇了撇嘴,也不知道是對自己的稱贊還是嘲弄。
“當然,指揮官就算犯了再大的罪,您也始終是屬於我的。有些東西,我不允許,別人不准碰。”翹著雙腿坐在椅子上的少女上身微微前傾,在指揮官被‘衝洗’干淨的臉頰上捏了捏,瘦弱而蒼白的臉頰與疤痕密布的身軀截然不同,沒有一點被毆打和折磨的痕跡,“把屬於我的樂趣搶走了,可是會被半夜炸死在床上的。”嘴角翹起,尖牙從嘴角露出,為素白的俏臉增添了一分可怖。
“羅恩……我……”或許是被嚇到了,指揮官身子小小的抖了一下,正准備說些什麼。
“噓,指揮官,您需要先等審訊者提問,主動先把所有情報交代出來可是懦夫的行為。”
羅恩豎起手指點住指揮官的雙唇,另一只手輕快的解下自己鐵靴的系帶,從容不迫的將它們蹬掉,而後脫掉略帶汗濕的白襪,將干淨而柔嫩的雙腳暴露在刑房里陰暗而濕潤的空氣中。
“而且,就算因為懼怕刑訊的痛苦而早早的和盤托出,審訊者也會通過一點點加刑來確認情報真偽的,我曾跟您講過的呦,指揮官~”
點在指揮官嘴上的手動了一下,虎口張開捏住他的臉頰,讓他的嘴上下張開,另一只手將剛脫下來的襪子揉成一團塞了進去,幾乎捅到喉嚨。
“好不容易將您重新攬回我的身邊,我要好好的讓指揮官從內而外重新塗上自己的味道,嘿嘿。”羅恩燦笑著看著指揮官被喉嚨的異物感和直衝鼻腔的混合味道刺激的直皺眉。
“指揮官,接下來就是審訊官的拷問時間咯~”羅恩歪了歪頭,陰險的笑容浮現。
“嗚……”指揮官晃了晃捆在背後的手,嘴里的嗚咽聲示意自己並不能說話——當然了,羅恩並不在乎。
“首先,第一個問題——”,羅恩伸出右腿,將大腳趾輕輕點在指揮官雙腿之間軟塌塌的肉棒頂端,挑動著指揮官許久未得釋放的情欲“皇家的貝爾法斯特,哪位總是帶著假笑的女仆長,您跟她做起來爽嗎?”,褐色的瞳孔微微泛紅,嫉妒而又危險的笑容爬上嘴角。
“?”做不出動作的青年只能瞪大雙眼表示無辜,但羅恩卻刻意無視了他的表達,另一只腳也在不輕易間伸展開來,趾尖撥弄著他下面的兩粒,配合在頂端輕柔摩擦的足趾,刺激著他的神經。
愛人的挑動和稍微放松的環境,加上許久未能得到釋放,青年的欲望被面前的拷問官小姐燒的火熱。清亮的液體漸漸留出,閃爍燈光的黏液粘在腳上,平添一分淫靡,與嘴中女性衣物的荷爾蒙氣息開始一波波衝擊他的理智,然而……
“指揮官?我只是單純的提到她的名字而已,您就已經忍耐不住了嗎,想必是已經做過很多次了吧~”帶著殘忍笑意的嘴角忽而陰沉了下來。
“既然這樣,不如……”雙腳冷不丁的換了個姿勢,一前一後,腳背與腳掌分別將兩顆卵蛋夾在中間,“您務必要忍住哦~”,興奮而顫抖的聲音令指揮官不寒而栗,但心頭的恐懼馬上又被下體傳來的劇痛所衝走。羅恩的腳弓輕輕發力,將睾丸像鉗子一樣夾在中間——而後開始緩緩的擠壓著。
男性身體上最脆弱的部位在少女‘溫柔’的力量下開始逐漸扭曲,變型,劇痛沿著神經在指揮官的每一條肌肉里抽搐,但扭曲的軀體也逃不出金屬的束縛,只能讓他瞪大眼睛,讓過度分泌的涎液打濕嘴里塞著的白襪。
“我的指揮官是個出了名的硬骨頭,但這里除外。”羅恩饒有興致的欣賞著被束縛的指揮官在椅子上扭動著的模樣,並沒施加多少力量的雙腳開始輕輕揉捏,讓多種截然不同的疼痛感反復在她體內衝刷,看著他的眼淚從眼角簌簌而下。
“好了,指揮官,玩笑到這里就結束吧。”羅恩將手舉到他眼前,手掌向上張開、攤平,而後緩緩捏緊成拳頭,嘴里發出‘噼啪’一聲。待恐懼與求饒的神情爬上指揮官在痛苦扭曲中的面龐,羅恩翹起的嘴角笑的更開心了,
“指揮官,把眼睛閉上吧,這樣會感覺沒那麼疼哦。”注視著指揮官充滿淚水的眼睛說出了判詞,一只手拂上指揮官的眼皮,“只需要再施加一點點力,哪對脆弱的結構就會被擠成一灘失去功能的漿糊。”
“像這樣。”手指輕輕挑過,將他顫抖著的眼皮‘拉’下
然而幾秒鍾過去了,想象中的劇痛並沒有來臨。
“哈哈哈哈哈,我騙你的啦——”羅恩收回了雙腳,大笑道“我怎麼舍得把親愛的指揮官廢掉呢。”
“當然,要是您真的在皇家移情別戀了,剛剛那種程度就只是開胃菜了哦。”一把將沾滿唾液的襪子從指揮官嘴里扯出,繞道他的背後彎下腰握住他反銬在背後的雙手。
“當然,咱們還有一點賬需要算,比如……”將嘴唇壓近指揮官的耳朵,“我的戒指怎麼就被您弄丟了呢?”羅恩戴著戒指的無名指勾住指揮官指上的曬痕,語氣咄咄逼人。
“羅恩,我……”指揮官張了張嘴,但最後也沒有說些什麼。
是啊,都是自己的錯,一聲不響的背著自己的戰友兼愛人參加了這個堪比叛國——確切的說比叛國更嚴重的行動,被脅迫著登上逃離的飛機不留一絲消息;而羅恩卻得面對指揮官消失的驚慌、失落與憲兵漫長而荒謬的審查,被迫遠離戰場、撤職……
唉。指揮官在心里長嘆,“請隨意吧,反正,我很快就要死了……”最大程度的攤了攤身子,像是認命般對著屠刀躬下了頭顱。
“不不不,您怎麼能這麼急著求死呢,我們還有賬沒算清呢。”羅恩從指揮官身後半蹲下身子,緊緊握住他的右手,讓二人的十指交相緊扣,而自己空著的那只手則從陳列著無數刑具的桌板上夾起一枚細長而尖銳的鋼針。
“正所謂,十指連心。”鋼針的尖端被緩緩插入指揮官無名指的指縫,指尖密集而敏感的神經將血肉分離的劇痛殘忍而又不加掩飾的輸入那顆煎熬中的大腦,讓他不禁叫出了聲。
“才剛剛開始呦,指揮官,我已經很久沒使用這套技術了,您可得好好讓我玩個痛快呢~不過請不要擔心,您知道,我是專業的。”箍住那根顫抖的手指,夾著鋼針的纖手輕輕轉動,讓釘進指縫的金屬在狹小的血肉之隙緩緩的轉動、移動,在男人愈發高亢的慘叫聲中,羅恩將指甲嵌進被鋼針分開的指甲縫中,手指‘微’一用力,將血淋淋的指甲蓋‘撥’了下來。失去支撐的鋼針啪嗒的落進地上開始凝固的血窪中。
放開指揮官緊緊糾纏住的雙手,轉到他的身側,亮紅色的眼瞳凝視著流淚的指揮官,汩汩的眼淚像大雨一樣澆入羅恩的內心,將沸騰的嗜虐與恨意衝刷的漸漸冷卻。
將手里還在滴血的指甲片扔到一旁,羅恩小心的坐在指揮官被捆住的大腿上,兩滴淚珠從臉龐留下,是心痛,抑或是懊悔?
“指揮官……”被拭去眼淚的雙眼中充滿恐懼,少許分泌的內啡肽又為這害怕增添了一份名為恍惚的迷霧。
或許是這副楚楚可憐的模樣重新喚起了封入心底的愛意,杏色頭發的少女將唇湊近他緊咬的牙關,軟糯的舌頭帶著芬芳撬開幾乎被咬穿的雙唇,溫柔而貪婪的搜刮著青年口唇內壁干裂的皮肉和血滴。羅恩那散發著微微甜香的唾液像是有魔力一般,讓干裂和咬傷造成的灼痛慢慢消隱。
在溫柔的安撫之下,指揮官眼神中的痛苦與恍惚逐漸鈍化成飄忽著不解的迷離,身體的疼痛逐漸冷卻,沉寂許久的荷爾蒙重新分泌,跟神經中殘留的內啡肽爭奪理智的主導權。剛從愛人的唾液灌溉中復蘇的舌尖也迎合著羅恩,糾纏在一起,滋潤著自己干涸的喉嚨和被復雜情感盤桓的內心。
“唔……”舌頭被占據的羅恩發出滿足的呢喃,二人的身軀因激動和欲望而逐漸火熱,或許是為了讓身下的青年有機會喘口氣,羅恩將索取的唇松開,稍許起身,手指將軍裝的扣子一個個解開,讓兩對鮮紅內衣下包裹的渾圓跳出衣物的束縛。
或許是被金屬拘束在椅子上的指揮官臉上那份難以掩飾的迫切、急躁與通紅的面頰讓羅恩拋下了最後的一分矜持與理智,按捺不住的雙手伸到腰間,將自己那條並不結實的長裙和內衣扯掉隨意的扔到地下,柔軟而淫靡的唇舌在指揮官疤痕密布的胸膛上舔舐著,最後還不忘將指揮官頸部的鐐銬掰斷,得以讓他低頭吮吸自己的肩頸的芬芳。
“指揮官,愛我”陷入狂熱的羅恩滿意的感覺到指揮官逐漸充血的下體頂在自己柔軟的小腹上,頂端流出的些許黏液開始潤濕那簇毛發。從指揮官胸前起身,抱住青年的頭顱,腰腿發力以調整自己的坐姿,使椅子上的兩人兩人完整的‘結合’在一起。
“呼哧……”雙臂拉進二人的距離,讓指揮官喘出的粗氣撥弄自己的耳垂
“來吧指揮官,這是屬於我們的夜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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醒來,被胸膛上壓著的體重略微喘不過氣。睜開雙眼,少女的杏色頭發蓋在自己臉上,隨她的呼吸輕輕磨蹭著面頰,沉睡中的頭顱抵在自己的肩膀上,二人蓋在一起的胸膛被汗水蹭的黏黏糊糊的,柔軟的乳房帶著摩擦的觸感又撩撥起了自己的神經。透過少女發絲的洗發水香氣還能隱約聞到室內因昨晚的激情而留下的淫靡氣息——這間牢房的通風系統得改善一下了。
想去把肩頭沉睡的愛人喚醒——又發現自己雙手依然被拷在背後——還因為缺血而有點發麻。
“嗨,羅恩,醒醒。”還能活動的肩膀晃了晃,“我有點上不來氣。”
“啊,指揮官,早上好。”悠悠醒來,手指縷了下鬢邊被幾滴干涸的黏稠糊成一團的頭發。
“剛起來就等不及了嗎?”感覺到下腹的充盈感,羅恩嬌笑道,腰肢輕輕抬起,讓濕潤的內壁在翹起的肉棒上輕輕摩擦。
“別了,正常的生理現象而已,我還沒緩過來呢。”連忙制止了羅恩的動作。
“哦,那好吧。”羅恩失落的抬了抬肩膀,又將赤裸的嬌軀貼在指揮官身上,指甲在後背輕輕的撥弄、挑逗。
“你們打算什麼時候把我帶出去,額……絞死。”平緩的問起這個話題。
“哦。”羅恩抱緊他的脖子,“你已經死了。”
雖然什麼都沒有發生,但指揮官的身子還是猛的抖了一下。
“噗嗤,我跟腓特烈她們談了談,同意把你從軍法處調到我們這行刑。然後我從監獄里找了個跟你相貌身材相近的囚犯,把他扮成您的樣子給送上絞架了。”羅恩做了個惡作劇成功的笑容,“這樣那些高官都會認為你已經死了。”
“她們幫忙收拾的,不用擔心出紕漏。”又補充了一句。
“說到這個,指揮官。”羅恩臉色忽然陰沉了下來“為什麼從腓特烈、埃吉爾到歐根,都答應的那麼爽快呢,難不成在我出海作戰的時候,您跟她們之間也達成了什麼我不知道的約定嗎?”雙眼泛起紅光,帶著恨意的笑容撇上嘴角。
“……”
“好了,先不跟你計較這個了,瞧你被我嚇的,”點了下指揮官的額頭,對他逐漸灰暗下來的臉笑了笑,重新慵懶的壓在他身上。
“不過,為什麼指揮官要去參加刺殺皇帝這種事呢,明明鐵血的進攻一直很順利……教廷早就投降了,陸軍也已經在北聯首都城下集結了……我們也一直將皇家的海上補給线幾乎掐滅,撐不住只是時間問題。”
“算啦,指揮官的哪些長篇大論我也懶得聽,當前還有更重要的事還沒解決呢。”羅恩手臂往前一伸,從抽屜里拿出一個長長的針筒,里頭充盈著的液體清亮、透明。
“喂,羅恩,這是什麼。”不詳的預感爬上指揮官的心頭。
“這幾十個空虛的夜晚,您可得好好的償還一下呢。”說罷,將針頭扎入脖頸,讓烈性藥物沿著血管衝入他的全身,感受著身下愛人的身軀逐漸熱起,飢渴的笑容在臉龐浮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