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曾經不止一次質疑過這個世界的本質——先別笑,這是正值中二時期的我所能做的最符合時代潮流的事。
我曾看著世人相互間笑容隨時掛在臉上,眼睛很努力地彎下去,臉上浮出用力的褶子,像極了京劇丑旦的花臉。
一旦掛上這副花臉,他們可以做出任何事。任何到,你會開始懷疑自己所處世界的本質;任何到,你會感嘆,自己的想象力終究沒能打贏人類突破下限的能力。
比如現在,我坐在警察局里被手銬拷在床上,看著滿臉丑旦花臉的局長,與周叔坐而論道,談笑風生。此刻我的想象力受到了出生以來最嚴峻的考驗。你再在書里感嘆一萬句魔幻的現實,總不如現實的魔幻真切地給你來上一擊。
我看著手里那張我幾小時前滿懷屈辱寫下的報案記錄,身體又開始了新一輪的打顫。我回想著這幾小時以來艱難的對話與處境:
“哎呀,你說自己被猥褻了,可是證據在哪呢?”
“什麼?你說《奴隸契約》是違法的?哎呀違不違法不好說呢,畢竟你是自願的……”
“啊?沉屍殺人?沒證據的事情說出來是造謠啊小妹妹。”
“算了,先按照造謠罪,你被拘留了。”
然後,我就莫名其妙被手銬鎖在了警察局的床邊,眼睜睜看著局長給周叔打了電話,而僅僅是幾分鍾之後,周叔就大搖大擺走近了警察局,簡直像是就在局子門口等著的一樣。而迎接他的,是局長老朋友般的擁抱,殷勤的笑容,與茶水。
於是我瞬間就明白是怎麼回事了。
在幾經權衡之後,我還是決定要來報案——而其後果就是,我現在被迫坐在這里聽著他們的議論內容,滿心死灰。
他們的議論內容正是關於我的。他們就坐在我面前看著電腦,上面正播放著周叔帶來的“證據視頻”,毫無疑問——正是我的那份錄像。
“嘖嘖,什麼被猥褻嘛,明明就是自己太淫蕩,自願的嘛。你看她爽成這樣。”
“話說周總你收到的這個小姑娘真的不錯哎。真夠嫩的,除了奶子有點小——不過還可以再調教嘛。”
“哎哎哎,她出水了!哇,壯觀。”
我聽見電腦里傳出我自己聲音的巨大淫叫,再也無法忍受這種被人當面觀看自己淫穢視頻,還被用穢褻話語評胸論穴的屈辱感。我紅著眼,慢慢頭歪在床邊,靠在自己被拷住的手上,兩手捂住了耳朵。
不知過了多久,手銬被人解開。周叔拉起我:“若若,回去了。憑你今天的表現,你必須要接受懲罰。”
我無力地回了句“是”,心中明白:這是周叔下的套。他故意在秀肌肉讓我明白:我跑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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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周叔領進家門的時候,院子里飛揚的塵土嗆了我一臉。
幾名裝修工人從院中看向我,表情似笑非笑,十分古怪。而後直接略過我,向著我身後的周叔打招呼:“周總!”
他點了點頭,拽著我的手徑直走進。一進門我就被門口矗立的幾根烏黑的鐵柱絆到。我踉蹌幾下,被周叔拉著的手又拽了起來。
我抬頭,茫然地望向院子里面目全非的一切:
頭頂架著一排鋼軌般的東西,軌上牽著鐵鏈與鐐銬,垂在半空中,閃著令人恐懼的烏光。左側立著一整張鐵網,網上掛著足足有一整牆的,各式各樣的“道具”。都長著無比淫穢的形狀。右側有一些奇奇怪怪的完全不認識的大型設備——我完全不想去思考它們都是怎麼使用的。
工人們正在院尾安裝一根長長的麻繩——麻繩是被兩根鋼架支撐在半空,上面每隔一小節距離就有一個粗大的繩結團在上面,繩子兩端繞過兩個定齒輪,而後被卷進地面一個像是跑步機一樣的裝置里。
“來,進屋吧。”
他拉著我的手,甫一進屋子便見了一個巨大的衣服堆——那都是我曾經的衣服。
“從此以後,你不再需要這些衣服了。你以後穿的衣服只能是我提供的。”
他甩下一句在我聽來完全不可理喻的話,又拉住我向屋內走。
一個工人從我的臥房探出頭來:“老板,這些這些內衣內褲還要嗎?”
“當然要扔了。”
“好。”說著,我眼睜睜看著我曾經的內衣內褲全部被從二樓扔到地板上的衣服堆中,另一個工人接過,迅速把衣服打包進一個巨大的垃圾袋中。
“你不能……這樣……”我囁嚅著。
“你是我的性奴隸,我願意怎樣就怎樣。”他轉頭來,居高臨下望著我:“你似乎還是認不清形式啊……來,站在這里。”
他手指了指客廳中間的一塊一米見方的地毯上。我忐忑著站了過去。
“脫衣服。像昨天那樣脫光。”
“什麼?我……可是……這里有很多工人……”
他早有預料般撇著嘴笑了笑,一個上前對著我的腹部狠狠一擊。
“噗嗬——”這是我完全預料不到的遭遇。我捂住肚子,緩緩跪下身去。
他蹲了下來,捏起我的臉:“脫不脫?”
我沒有回答,或者說痛得壓根說不出話。他一秒都沒耽誤,一只手輕松捏開我捂住肚子的手,在我驚恐的目光下又是一拳——
“嗬--嗬--”眼前一片昏黑,腦子里瘋狂響起象征危險的蜂鳴。
“脫不脫?”
我瘋狂用力的點頭,生怕慢了一步。
他松開了捏著我雙手的手。我跪在地上,頭抵在地板上,雙手顫抖著一點點解開衣扣。在他的目光下,我盡可能快地脫光了全身,捂住痛感稍緩的肚子,緩緩站了起來。
他捏起我淚水爬滿的臉頰,左右端詳:“嗯,表情不錯。”
我眼角余光看到,屋內的工人們依然各自干著自己的工作,偶爾會向我這里看來,不過總體上似乎並不驚訝的樣子——像是早有預料一樣。視线又似乎不敢在我身上停留太久,像是很忌憚著什麼。
“那麼現在,雙手抱在頭後面。站直了。腿分開。”
腹部的痛苦僵硬了我的四肢。我咬牙挺住身體,一一照做。
他蹲下身去,扒開了我的下體,撥弄了幾下我的陰蒂,然後掏出了一個細鐵鏈一樣的東西。很快,隨著咯嗒一聲,我感到陰蒂被什麼東西狠狠掐住了一樣。低頭,看到我穴豆被一個系著細鐵鏈的小鐵環緊緊箍到用力凸起,鐵鏈被他牽著,把我的穴豆拽出了肉瓣,挺翹著暴露在空氣里。
“這是陰蒂牽引繩。你只需要跟著我牽的走,我來為你介紹一下你未來的生活……”
怎麼……怎麼系住了那種地方……正想著,我眼前突然一黑——我眼睛被蒙上了眼罩。而後,我的小豆豆被用力向左前拉拽著,酸軟,疼痛與羞恥的感覺一齊集聚在我下體那恥辱地被牽引著的小蜜豆上。我不得不跟著下體傳來的拉拽的方向跟著走去。
“主人要訓練一下你的方向感,跟著走就是——記住,手要一直抱在頭後面,別讓我看見你放下來。”
“……是。”帶著哭腔的應答。我只好順從,雙臂保持著抬起疊放在腦後,讓我赤裸的身體每一寸角落都無法遮擋他人的視线。
這大概就是他的目的吧……
“啪”一聲,耳光響亮。
“我的稱謂呢?”
“……是,主人!”
剛應答,下體再次傳來拽痛。
“哼。走吧。”
黑暗中,我什麼都感覺不到,只能全神貫注去體會下體疼痛感傳來的方向。前方是什麼?是路面還是路障?我每走一步都惴惴戰栗,黑暗中,似乎總感覺到有一群工人正在我前方的行路上,圍著我下體被拽起的穴豆肆意淫笑。
我究竟為什麼,要被這樣對待……
突然。“嗡……”電動馬達的聲音。系住我陰蒂的那個東西突然猛烈震動了起來!
“啊!”我驚地輕叫了一聲,下體最敏感地方傳來猛烈的刺激,迫使我兩腿夾緊了下體,倏地半蹲了下去。我兩腿難耐地扭動著,卻無論如何也夠不到那個瘋狂淫弄著我蜜豆的小環。
“……主人,這個,這個……”我急切想表達系住我下體小豆豆的那個東西,羞恥感卻並不允許我說出那些淫穢的詞語。
“慌什麼,我打開了跳蛋功能而已,起來繼續,你前面是樓梯——還是說,你被這樣弄居然很舒服嗎?”我隔著眼罩也能感受到他嘲弄的表情。
“不,沒有……”我倔強地否認了這個事實。忍住下體傳來的難言的快感,我探出腳走上了樓梯。
一步,兩步……每一步都是恥辱的酷刑。下面,下面太激烈了啊……我喘著苦悶的呼吸,咬住牙,努力在一片暴烈混亂的快感中捕捉他牽引的方向感。
“嗡!”
“啊!……”下體的震動猛烈的加大。我腿微彎,站在原地輕顫著。
“嗯?繼續走啊?”陰蒂上被連續輕拽了兩下,示意我要“繼續走”。我抿住嘴,搖了搖頭。
“怎麼了?”他邪笑著,“是不是再走就要當場發情噴水了啊?”
我臉一羞紅,不得不心里承認了他說的是事實——我無法走路,是因為現在全部的注意力都已經用在對抗下體的快感上了。可我自尊心還是令我堅定搖了搖頭。
“嘖,還在嘴硬呢。那麼,就……”他咕噥著,我的右大腿突然被他抱住抬起,然後被放在一個堅硬的木杆上搭了起來——那應該是樓梯的木欄杆。大腿被高高抬起,我下體於是被大大敞開,早已被穴水潤濕的下面感受到一陣嗖嗖的涼意。
而我記得,我家樓梯是玻璃的……
“……主人?……”我惴惴發著抖。
“既然你不承認,那接下來就好好表現哦,”他伏到我耳邊輕語:“下面有一群人要看你有沒有說謊呢。”
“什麼?”我猛然一驚,下體的震動的激烈程度卻突然直接翻倍!
“咿!……太激烈了,主人,我錯了我說謊了,請慢一點……”回應我的是又提升一檔的劇烈震動。
“噫嗚……等等,不要……啊啊啊啊!”好舒服好舒服……快感再也擋不住了!那快感直接突破了我的理智防线,我繃直了雙腿,高仰起脖子張著嘴,發出無意義的叫喊。我感覺的到,我下體的肉瓣在不受控的張合著,向外吐著水……而我的這一切表現正在被一群人在我下方欣賞!
不要看……不要看……被快感衝垮理智的大腦里只剩下了這一個聲音。
這漫長的快感幾乎持續了一個世紀。一切退潮後,我酸軟地幾乎要倒下去。
“主人……”我哀怨地抬頭。
“嘖,說謊可不是好好孩子啊。剛才舒服嗎?”
“……舒服……”
“被這樣弄還能舒服,若若是不是天性淫蕩啊?”
我臉燙如火燒。可實證如鐵,我竟然無法反駁,只好難堪地點頭。
“說話。”
“……是的,若若天性淫蕩……”我似乎聽到四周各處都傳來的嘲笑聲。咬咬牙,我試探著問;“結……結束了,那個是不是可以關掉了……”說著,我收回了被大敞著打開的右腿。
“不可以哦。”出乎意料的回答。他前來扶住我扶直起身,又抱起我右腿重新搭了回去,皺起了眉頭;“還有,誰允許你把腿放下了?”
“啪。”一個響亮的耳光。
“說對不起。”
“……對不起。”
“啪。”又是一耳光。
片刻靜默後。
“主……主人,對不起,賤奴若若不該擅自把腿放下……”
“哼。”他輕蔑的一哼,我下體的震動突然被調換到另一個奇怪的頻率上。
“還沒結束呢,快,繼續給大家表演個壯觀的。”說著,下體這個奇怪的頻率被瞬間加大,一陣突如其來的尿意瘋狂衝擊著我的膀胱。
“主……主人!”
我大喊出聲,然而尿意已經勢不可擋。生理上完全無法控制的尿意衝開了閘門。我……我要在一群人面前,在我家的樓梯上大敞著下體表演小便了!
“嘩……”
我哀嚎一聲,任憑澎湃的水流從我尿道里如洪水般泄下,衝擊在樓梯玻璃板上,又向我裸露的大腿內側濺回一片絲絲涼涼。
啊……好羞恥好痛苦……下面的人是怎麼看待這個當眾小便的變態淫女的呢?
尿液排空後,下體的震動終於暫停。聽到“把腿放下,繼續走”的命令,我才收回來了大腿。裸露的腳趾剛踩下地板,便踩進了一片微涼的尿液里;而後我每走一步,腳底都踩出難堪的水的聲音。
上了樓,平地行了片刻,我眼前突然現出一片明亮。我的眼罩被摘了下來。
“到了,你曾經的臥室——你以後的調教室。”
我眯起眼睛,緩緩適應了光线。映入眼睛的是熟悉的地方,和完全陌生的其余一切。
正對著的,是掛滿各種淫具的一整面牆。原本淡粉色的牆紙被粗暴扒下,取而代之的是寫滿牆的各種汙言穢語。原本放電視機的地方被放了一台投影儀,投影儀里正播放著一部極為淫穢的色情電影,巨大的黑肉棒正在一個合都合不上的小穴里瘋狂進出。
原來的床已經沒有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個幾乎占了半個臥室大小的黑色皮質軟床墊。旁邊的位置是一片奇怪的黑鐵架,上面掛滿了鐐銬和麻繩;而我睡覺的地方——
“這就是你以後晚上睡覺的地方了。”他指了指臥室廁所門口與皮床中間一個長條形的狗籠。我瞥了一眼,哀苦地接受了這肉眼可見的悲慘。
“然後嘛——你先洗一洗腿上的尿。”他嫌惡地遞過一塊抹布。我臉一紅,接過毛巾,去衛生間擦干了全身。
“擦完了沒?到衣櫃這兒來。在家也不能一直裸著嘛,來,選套內衣內褲穿吧。——不過只能選內衣內褲啊,一會兒你在家里去別的房間也就穿這個了。”
我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一絲絲感激居然涌上了心頭……這就是斯德哥爾摩症狀嗎?搖搖頭,不管了,能有內衣內褲穿,總比現在全身赤裸著去別的有工人的房間,要來的好多了吧?我打開了衣櫃的內衣格子——
……
“怎麼了?選一套啊。”他不懷好意的笑令我愈顯尷尬。
“主人……這些內衣內褲都……都遮不住……”
“嗯?遮不住什麼?”
“我……我的下面……還有上面……”
“哦?誰說讓你遮住了?”
我抿住嘴,不再說話。清楚知道這又是一場羞辱罷了。
“快,選一套。給你一分鍾時間。”
我看著他掐起了表,著急著翻找起了我的內衣櫃——
黑色蕾絲中間卻開了好大一個口的,一片細細的小帶子底下穿了一串珍珠的,薄到幾乎純透明的一片白紗的……什麼啊,這些內衣內褲,穿上比不穿都要更加淫穢與羞辱……
“還有10秒,10,9……”
情急之下,我連忙選了一套白色蕾絲邊的小內褲,和與之配對的白色蕾絲邊的胸罩。依舊是開口的設計,好在開口的中間有一條蝴蝶結的小系帶,怎麼說也能多遮住一點。胸罩也是一樣的開口,一樣的蝴蝶結。
“選好了?穿上吧。”他若有若無的笑意總令我背後發寒。
我剛穿好,把蝴蝶結搭在身體私密的地方,他卻擺了擺手,上來解開了系帶:
“這個不是這麼穿的。”說著,他捏住了我的乳頭,把蝴蝶結打開,以乳頭為中心重新穿了一個蝴蝶結。於是白色蝴蝶結的正中心正是我粉嫩的乳頭被綁得高高凸起,模樣極其色情。
我紅透了臉:“我,我換一個……”
“不能換。”他說著,綁好了我兩個乳頭,蹲下身去又拽起了我的陰蒂——
“而下面這個,是綁在這兒的——”
啊!我一個吃痛,蝴蝶結便系在了我本就凸起的穴豆上。只見粉嫩的肉蚌中間一只純白的蝴蝶結半遮半掩,清純感里卻端的是淫蕩無比。
“我再給你選個別的……”他似乎來了興致,又挑選出一件白色細網襪,為我穿上。細膩的紗絲裹緊少女纖美的雙腿,襯出情趣的弧度,一直裹到膝蓋上方,圈出一圈蕾絲的紗邊,露出大腿根處大片的雪膚。
“好了,走吧~”他抬眼滿意一笑,扯了一下牽著我陰蒂的鏈子。輕哼一聲,我忍住下體的異感,隨著走了出去。
“這是你主人的臥室,我來X市這段時間就住在這里了。”
“這是客廳,你在這里會有很多客人要接待的……”
“這是地下室,嗯,改造成你的懲戒室了……別露出這麼可怕的表情嘛,你要是都聽話地完成我的任務,我也不會讓你太經常進這里面的……”
……
從懲戒室出來後,我努力想要遺忘那些恐怖的刑具,然而越是想要遺忘,那些似乎帶著腥氣的鐵台和尖刺形象,更是在腦海里深刻無比。一旁剛安裝完的幾個工人從我身邊有意無意蹭過,個個褲襠都硬鼓鼓的——不過我現在已經不太在意這些了,我在意的是:
在這面目全非的“家”里展露無遺的,沒有希望的未來。
最悲慘的,失去人類身份的性奴生活……我幾乎要掩面而泣。
“別這麼難過。來,擦擦眼淚。”朦朧的眼前似乎送來一張紙。我接過,輕聲說了句“謝謝主人”。
“擦完了以後整理一下心情,畢竟今天說好的有懲罰呢……”
我擦眼淚的手僵直在原地。
“別害怕,不是在懲戒室,把處都還沒破的小侄女拉去懲戒室——我又不是能干出那種事的魔鬼。”
說著,他將我牽引到客廳中間的那處圓型地毯上,掏出一個皮項圈,項圈的兩邊各自有兩個小皮銬。
“這是為了避免你一會兒亂動——”他將項圈戴在我脖子上,又將我兩只手各自銬進兩邊的皮銬里,這樣我雙手就緊緊銬在脖子兩側,動彈不得。
銬好後,他從後面抱住了我,頭低下來貼緊我的頭發,深嗅了一口,當著那些工人的面,雙手便開始從乳房開始,從上到下肆意摸弄著我身體每一寸肌膚。兩乳,軟腰,挺翹的圓臀,大腿根……直到那終將抵達的,少女已無法遮擋的蜜縫,被那大手粗暴闖入,肆意開采著女孩羞藏15年的密所與芬芳。
情欲的喘息又被止不住地發出。快感上涌,我拼命絞著腿,想要稍微抵御一下那只大手的侵犯——畢竟我還完全無法適應別人的手在我下體的玩弄。然而換來的卻是我左乳被他的一個懲戒性質的用力掐弄。
“別違抗我。腿張開。”不容置疑的命令。我只好左右分開雙腿。然而他手卻微微抬了起來,距離我胯部幾公分的樣子。
“把你的穴伸過來,送到我手里。”
我忍耐住這強烈的恥辱感,小心試探著移胯,直到我的下體感受到了他手掌里熟悉的溫熱與粗厚感,我小穴用力沉入了他的掌心。
“很好。記住:別違抗我。要迎奉我。”
“……是,主人。”
於是,在外人看來完全是我在迎奉的痴淫姿勢里,我幾乎又被送上了一次高潮。然而在即將高潮的前幾秒,他停住了手。
“懲罰,從現在開始~”輕聲陰沉的聲音,像蛇攀上了我的心髒一般。
他拾起我陰蒂被牽著的鏈子,拽了起來,鏈條被系在天花板上一個提前裝好的定滑輪上,然後又拽起從滑輪另一邊垂下一的,與陰蒂鏈相連接的繩子。
他拽起繩子,一點一點向下拉——
“啊,主人……”我小豆豆被一點一點拽起,痛感逼使我不得不踮起了腳,以減緩陰蒂上的拉力。
“踮腳,再踮高點~”他邪笑著,手中持續拉緊的繩索沒有絲毫停止的意思。
“不要,好痛——要拽斷了要拽斷了!”我被牽引著踮起腳尖,慢慢被拉著踮到不能再高的位置,他終於停下了手,站離了我遠觀著:只見女孩那裹著白色絲襪的腳背高高弓起,只有腳尖著地,整個雙腿不住的顫抖著,似乎極為痛苦的樣子。
“很好,就保持這樣,我出一趟門,在我回來之前,要堅持住哦。”他嘿嘿一聲,打開了繩端的跳蛋開關。女孩輕哼一聲,本就痛苦的臉上露出了更加苦悶的神情。
“主人,求求你不要,我錯了,這個真的做不到……”
“什麼?練跳舞的這個都做不到嗎?”他抓了抓頭發,好像真的很苦惱一般,稍微將高度下放了一點繩索。穴豆上的壓力驟減,我得以稍微下放一點腳掌,原本只有大拇指尖支撐著,現在可以用前半腳掌勉強受力。
“……嗯?”他似乎在等待著什麼。
“……謝謝主人……”我盡力調整著身體的平衡,說出違心的感謝。
“記住——以後再惹我生氣,就只給你留一只腿,只用腳尖踮一整天哦。”他留下可怕的話後,真的走了。而走之前——
“你們不准進這個地毯圈里,不准碰她。除此之外——”他對那些蠢蠢欲動的工人們說的話飽含著暗示:“你們動啥都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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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很自信於那些工人會聽他的話。
實際上的確如此。在他走了之後,那些原本在忌憚著什麼似的那四五名工人們,立刻瞪著發紅的眼將女孩團團圍住。高壯的身材里傳來土灰與汗水混雜的氣味,他們紛紛拉開了褲襠,對著女孩那或是因緊張,或是因情熱而透出迷人雪粉色的赤裸肉體,做出統一褻瀆的動作。
好事者撥彈起天頂上吊著的繩索,像彈奏什麼樂器那樣撥彈出一片女孩的嬌叫羞喘。一群赤紅著眼的鬣狗開始竭盡所能,通過這個唯一的介質淫弄起這只站在圈里的小白兔玩具。
“把腿張大點,讓叔叔們好好把你下面看清楚,不然我們就把吊繩拉高——”
在那危險的拉力增大之前,女孩無奈張開了腿。
“哇,小妹妹你的小穴真的好粉好漂亮啊……”
“陰蒂脹好大啊,被人拴住陰蒂玩這麼舒服的嗎?”
“哇,流水了,小妹妹你是不是很喜歡這樣,被人用繩子拴住小穴玩啊?”
“我不是……沒有……”以如此哀苦的姿態被人品評著下體,女孩低著頭,始終胡亂否認著。
“哦?真的嗎?小妹妹總是撒謊,不老實,叔叔要給你點懲罰呢。”說著,他淫笑著摁下了繩索末端的控制按鈕。
“嗯……!”她咬牙緊繃著大腿。而被拉緊的穴豆上,熟悉的震動嗡然增強。強制性的快感如蓄滿水的泄洪池,波濤危險地衝涌。
不行,又要去了……
看見少女的反應,他們喘著粗氣,手部動作開始加快。
而女孩,在即將被他們欣賞到的強制高潮到來之前,她繃直腳尖,閉上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