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讀課。書聲琅琅。我的課本與大家一樣,翻在了《背影》這篇課文上——然而,其實這篇我早會背了。
我正在背誦的,並不是那感人至深的撿桔子的老父親。
我左右看看,沒有老師,沒人注意到我的書頁里正夾著一張極不和諧的,標題為《性奴隸宣誓詞》的紙條。我緊盯著紙條上面密密麻麻的小字,一陣與我年齡極不相符的恐懼和哀傷混雜的情感翻涌,我深吸了一口氣。櫻唇輕啟,語氣艱難地輕聲背誦著:
“我是X市外國語中學初中部1801班學生,名字為周若若,今年15歲。我爸爸是周一泓,我的媽媽是秦淑芳。從今天開始,我將斷絕以上所有社會關系。”
“從今天起,我將放棄我曾經為‘人’的身份,我將正式成為主人周一鵠先生的性奴隸……”
背著背著就開始難過了呢。我努力壓抑下想哭的衝動,一邊自嘲般想著。
這篇宣誓詞,我已經背了三個早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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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若若——”
“嗯?”我剛抬頭就是一個精心包裹的禮物盒,被一雙少年的手窘迫地盛著。
“生……生日快樂!”他紅著臉,將禮物急切地放在我桌子上,立刻轉頭就跑掉了,我連一句“謝謝”都沒能說出口。
事情太突然,我愣了片刻,拿起禮物,心中仍忍不住地沁甜了起來。
男生的名字叫劉清,平時經常能感受到他的目光有意無意落在我身上。而今天,也的確是我的生日。
劉清是班里的勞動委員,工作很認真,平時學習也很上進,是個很不錯的人呢……想著想著,我感覺臉上有些燙燙的。可立刻,我的神情黯淡了下去。
他並不知道,他傾心著的這個女孩,年紀僅15歲,校服裙下面卻穿著黑色蕾絲開檔情趣內衣。如果從裙子底下向上看,甚至直接可以看到黑色蕾絲故意緊勒出來的玉蚌——是男生想象不到的騷浪無比。
他更不知道,他平時或許妄想過的女孩的裸體,早已被無數男人
一天很快過去。下午六點,放學的傍晚。
收到最後由小可送來的禮物後,我在校門口遠遠就看到那輛連車玻璃都貼上黑膜的純黑轎車。
深吸一口氣。
“再見!”擺出最燦爛的笑容與小可別過後,我轉頭邁向那輛黑車,像是慷慨步入地獄。
一坐進車後座,就看到周叔和拿著攝像機的肥宅。我很默契地坐到他們中間。
“背過了嗎?”周叔問。我點點頭。
“好。”語畢,幾只手便引了過來,十分自然地將裙子上撩到肚臍以上,露出我被開檔蕾絲完美勾勒出形狀的下體。然後兩腿被簡單地掰開,一人摟著一只拉向車邊。我低著頭,幾乎做不出像樣的抵抗。
司機毫無波瀾,開車不動如山。車迅速略過路上笑著走著的同學們,赤裸的我在車上略過了他們,神情有一瞬間的哀傷。
“那就開始吧。”說完,一個冰冷的東西抵上了我的裸露的腰——我知道那是改造電擊棒,或者按照他們話說:訓狗棒。一陣驚恐,我心跳驟速。開始了嗎?我咽了咽吐沫,背誦的內容到嘴卻說不出——那些下賤的台詞,私底下背是一回事,當著他人的面卻無比難以開口。
這時,凸出的小穴也迎上一只大手的粗糙揉玩,不被期待的快感上涌。伴隨著一切准備就緒,我咬了咬嘴唇,硬逼著自己,顫抖著:“我是X市外國語中學初中部1801班學生……”
……
“從此以後,我將不配擁有姓名,我只配使用主人施舍的賤稱……”
……
“謹以此淫賤表演獻給我的主人,以表衷心。宣誓完畢。”
背畢,我感覺到腰間的電擊棒離開了,我猛地松了一口氣,隨即,小穴口被持續不停的挖弄積蓄的快感直衝全身,我腰一挺,“啊~”,我達到了一個小高潮。
“背的挺順,叫的也挺浪,不虧是才女。”肥宅繼續挖弄著我小穴,一邊揶揄著。
“嗯,可以去正式宣誓了。”周叔說。
剛剛放心的我聽了一個激靈:“叔……主人,在這不是已經宣誓完畢了嗎?”
“你不會以為這兒就是你的‘淫賤表演’了吧?”他看向我,滿臉嘲弄。
我快哭了:“這……還不算嗎?”
“這算個屁啊?”他哈哈大笑,“待會兒有你表現的。”
未知的恐懼占滿了我。我小聲問:“那……那是去哪里,要干什麼呢?”
“你去了就懂了。”周叔語氣風輕雲淡,那滿臉期待的笑容卻令我毛骨悚然。
“司機,去教坊樓。”
教坊樓?我心又一驚。那個神秘的教坊……我要去那里了嗎?在被他們操控的這幾天時間里,我已多次聽到他們說出這個地方。
“好。”車向著郊外群山的方向加了油門,迎著剛剛鋪開的夜幕,駛入黑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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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車時已經晚7點多了。
我被攙下車時裙子凌亂,滿臉迷離的紅暈。大腿上一道道未干的水印閃著淫光。
“周總!”“周總好!”
一路上遇見的人,都殷勤地打著招呼。周叔滿臉不耐煩的隨口應著。
走過長長的石子路,迎面是燈火霓虹的歐式尖頂樓。邁過紅毯,前台接待的小姐人人巨乳,穿著高腰低領的西服小馬甲,露出一片晃眼的白花花。
“老周,聽說你今天有個收奴儀式,還是你侄女。這算是大仇得報啊!”一個看起來很油膩的半禿中年人,似乎很是熟絡的打招呼。
“嗯,就這個。”他久違地笑著,一把把我拉過來,捏著下巴把臉展示給那個中年男。
“嗯,不錯不錯,好料子。期待你的新作品啊。”他把過我的臉,端詳片刻。他們每個人的動作似乎都沒把我當人的樣子。
“走吧若若,馬上到你了。”他拉著我,左拐將我推入一個劇院一樣的大廳里。廳里最前方是一個舞台,台子上巨大的聚光燈聚焦著中間一個倒吊著的話筒,台子最後面是一塊巨大的屏幕。台下燈光黯淡,桌椅布置錯落有致,兔女郎服裝的美女穿梭其中,一個角落位置不知為何一群人圍在一處哄笑著,時不時能在人群中心聽到有女生的哭叫。
周叔一進來,人群便散開了——散開就又來趕著套近乎。人群中間一個身上只剩下一縷縷布條的女孩低著頭,脖子上鎖著一條狗鏈。一個正攥著狗鏈的胖男滿臉不爽地將女孩拽了過來,捏開她的嘴,直接把生殖器就往里塞。
我看見這一幕,滿腦子發麻的驚悚。
周叔拉過我,把我交給一個肌肉嶙峋的背心大漢,說了句:“就她。”
大漢應聲,拽住我的手腕,毫不吝嗇力道地把我直接拽到了台子的左側准備區。
“待會兒該干啥,知道吧?”他在後幕的小桌上拿了一個皮鞭。看著抖成篩糠的我,嘖了一聲:“看來是不太知道。這周一鵠就愛搞這些。”然後一鞭子甩上了我的身體,我“啊”的一聲疼倒在了地上。然後他摁住我,一只手就很快速把我身上所有衣物,包括內衣和鞋襪全扒干淨。
我全身不著片縷,蜷縮在木質地板上,等待不可違逆的命運……
外面的舞台上傳來一個女聲聲音,先是巴拉巴拉說了一些開場話,臨結束說道:“周總最近收了一個小奴隸,專找今天她生日的時候宣誓,大家想看嗎?”
“想!”台下傳來男人們的鼓掌和哄笑。
“好了,你先走到話筒那兒!”壯漢拽起我,直接一把推上了舞台。
等等……我全裸啊!我上到舞台,巨大的聚光燈瞬間全部聚焦到我的身上。我的赤裸的一切,我的私處,我的乳房……在大舞台和聚光燈下無所遁形。我低頭,看見自己白花花的肉體和隆起的乳包,反射著燈的白光。台下傳來男人的歡呼。
鎮定,鎮定……我難道要在這麼多人面前說出奴隸宣誓的那些如此下賤的台詞嗎?……但我看見了台下的主人,和他手里的電擊棒……
赤著的小腳緊張地弓著,燈光晃眼,地板冰涼。
啊……怎麼辦……
一步一步,我能感受到台下男人們黏膩的目光在我乳房和下體聚著,滑來滑去。
終於走到舞台中央。我抬頭,台下黑壓壓一片,而我渾身赤裸。話筒是倒吊的,似乎是為了確保“表演者”的重點部位不被話筒杆擋住。我輕出了一口氣,話筒里巨大的聲音在滿廳回蕩。
“我……啊!”剛一開口,一鞭子就打了上來。那個壯漢粗暴地將我試圖遮擋肉體的手拉向腦後疊著,再狠狠把胳膊掰直。於是我的乳房和腋下被看得一清二楚。他又把我腿粗暴分開,把腳也擺成了外八字的形狀。然後又掐住我的腰,向下狠狠一摁,我只好呈雙腿大敞,微微半蹲的樣子;於是我中間陰部的樣貌,這每個女孩最羞恥的部位,卻在這里,在無數人目光下,被聚光燈打的纖毫畢現。
於是我現在就是全裸著,雙手背在腦後,胳膊大敞,兩腿也大敞,微蹲著的模樣。於是台下人完全把我全身上下每處裸體都看得清清楚楚,股間,腋下……尤其是我那剛剛被強迫高潮過,微微張開的小穴,那兩瓣陰唇的形狀,粉紅色小縫的每一處褶皺,和那淫水的反光……我完全想象得出我的現在樣子有多淫賤。
“就這個樣子,別動!敢動我就上鞭子。”我顫抖著點了點頭,身體分毫不敢動。可台上一陣冷風吹過,仿佛窒息了一般,耳朵里發出尖銳的耳鳴,白熾的燈光晃出一片茫然。我在恍惚中,看到台下烏壓壓的人群,聚集於我裸體的視线,以及——底下居然有一堆攝影機、單反,架好的長槍短炮對准我放蕩的一切,其中就有站在正中C位的肥宅。
將攝像頭對准我後,他還向我比了個“耶”。我似乎意識到什麼,稍微回了一下頭:果然,背後巨大的屏幕上正有一個四體大敞的淫恥女孩,我清楚地看到她下體晶瑩的水光。
巨大的惶恐與難過再次涌上心頭。
“開始說詞兒吧!”
我已經無法回頭了。呼——我深吸一口氣。轉頭,迎著鏡頭和目光,少女的聲音微顫著,清透而出:
“我是X市外國語中學初中部1801班學生,名字為周若若,今年15歲,還是處女。我爸爸是周一泓,我媽媽是秦淑芳。從今天開始,我將斷絕以上所有社會關系。”
台下傳來議論聲:還這麼小,還是處啊……
“從今天起……我將放棄我曾經為‘人’的身份,我將正式成為主人周一鵠先生的性奴隸;我將不配擁有姓名,沒有姓氏,我將永遠是主人的:性奴若若。”
“奴隸從心靈到每一寸的肉體,都將是主人的私有玩具;賤奴的奶子將任憑主人捏成喜歡的形狀……賤奴的淫穴將隨時恭迎主人的肉棒。”
台下傳來嘲弄的笑聲和歡呼聲。我聽到自己親口說出如此下賤的話,自尊與少女的矜持再次碎裂一地。然而……被所有人注視著的小穴,卻突然傳來一陣難耐的瘙癢。
“若若的畢生理想將是取悅主人,使主人開心;若若將積極學習侍奉技術,口交,乳交,淫蕩表演,體位的配合,每一種侍奉技巧若若都將認真學習,並全部感恩於主人;每一寸下賤的肉體都將為此做好准備。如使主人未能開心,賤奴甘願接受一切責罰。”
“賤奴將認真訓練和養護這具肉體,每日勤做提肛,陰道鍛煉;奴將積極清洗肉體,身材管理;無論主人如何大力使用奴的肉體,若若都將盡力使小穴保持緊致,使肉體保持干淨;賤奴若若的一切都為了保證主人的使用體驗。”
我自己的聲音說著如此猥褻而下賤不堪的言辭,通過話筒傳入音響,被放大到滿廳每個角落都回響著我的聲音:若若的畢生理想將是取悅主人……
而這,竟然讓下體產生了莫名其妙的濕熱……
這是怎麼回事,我已經不知廉恥了嗎?沒有時間惶恐,我繼續著我的淫穢表現:
“賤奴若若將滿懷感激地接受主人對賤奴的一切調教,從身到心;每一次抽插,每一次鞭打,都是主人的施舍與饋贈,若若一定認真配合主人的每一次調教,盡快成為一名能使主人愉悅的,合格的性奴。”
接下來是很艱難的一段話。我停頓片刻,鼓足勇氣:
“若若的一切性感帶將交由主人開發,從乳頭到陰蒂,從肛內到子宮頸,甚至是食道、足底……若若的G點將因主人的不懈開發而敏感至極,若若的膣內將因主人的深入挖掘而噴水連連。如未達到主人想要的敏感度,皆因賤奴不知感恩,不夠努力……奴將甘願接受一切責罰。”
背著背著,蜜穴內那奇異的溫熱感繼續在穴口,越來越強烈。我難耐地想扭動下身,試圖緩解這種感覺,然而被規定好姿勢的我只能極小幅度地微微動彈,完全不起緩解作用。突然,我感覺有什麼東西從我穴口滴了下去——我自然清楚,這是自己的淫水。
天啊,我居然在這里發情了嗎?屏幕上一定很明顯,不要被他們看到啊!被這樣對待的我,卻流出了水……
然而,遲了。我苦悶地聽到台下傳來扎心的嘲笑:“看著年紀輕輕的,原來這騷貨是天生淫娃啊。你看底下都流水了!”“就這,處女?哪個處這麼騷啊?”
心跳恍惚。我不知所措中,突然一鞭子呼了上來。“啊!”我痛出了聲,只聽那持鞭的壯漢呵斥道:“腿分開!這騷逼又給合上了!”
原來我惶恐之下,下意識收了腿,試圖掩蓋我正在不斷滴水的小穴。
唉,我還要這掩耳盜鈴的廉恥有什麼用呢……悲哀之下,我又慢慢分好了腿,腳呈外八字一扭,聚光燈和鏡頭便重新照耀在正分泌蜜汁的花心上。大屏幕上每一滴汁水都銀光閃閃,無所遁形。
“……若若會敞開身體的任何部位,以便主人進行任何肉體改造。穿環,刻淫紋,藥物改造;乳房不夠大,身體不夠騷,那就請大力改造若奴吧!能被主人開心地玩弄是若若最大的願景。”
啪噠!淫水又滴了一滴。肥宅直接湊到了台前,將接著大屏幕的攝像機,鏡頭直接懟近了我敞開的下體——他故意要拍我是怎麼滴水的!
不要啊!我心里呐喊著。然而隨著鏡頭的懟近,我小穴一熱,一滴水又不爭氣地滴落。我都可以想象到背後的大屏幕上,一定是一個巨大的我的私處的特寫,這個私處水光潤澤,一滴一滴的淫水涓滴下落。
底下傳來很大的哄笑聲和鼓掌聲,還有不停的快門“咔嚓”摁動的聲音。閃光燈密集地在台下發出閃光。
我咬住牙,敞著腿,任憑汁水在鏡頭下滴答。最後兩句了。
“……奴,奴如違背以上任何一條,將甘願接受主人的責罰,棍棒,鞭打,電擊,木馬……任何刑罰都決不會使賤奴對主人的忠心降低分毫,是賤奴未能盡到取悅主人的義務,責罰更是主人的勉勵,若若一定滿懷感激。”
“……謹以此淫賤表演獻給我的主人,以表衷心。宣誓完畢!”
終於說完,我痛苦地閉上了眼睛。我現在明白了。原來這,才是真正的淫賤表演。
果然夠淫賤。而我,就是這淫賤表演的主角。悲哀感籠壓心頭。
不過……一切總算要結束了吧……我慶幸地想著。然而,一個主持人報幕的聲音擊碎了我的慶幸。
“接下來,是授奴儀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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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來是授奴儀式,有請我們的,周一鵠,周總!”
聽到主持人報幕,身後壯漢過來拉過我因長時間抱在腦後而酸軟無力的手。
“跪下,朝這邊跪!”他把我拽得面向左側。被凌辱到近乎麻木的我順從跪好,兩腿並攏,腳放平,屁股墊在腳後跟上——正是周叔強迫我學會的標准跪姿。
周叔滿臉笑意地上了台,我聽到台下傳來雷動般的歡呼和鼓掌。
他對著話筒,清咳兩聲:“咳咳。大家……都知道吧,我以前跟我哥,周一泓,那倒霉貨色的過節。不過現在,那倒霉貨在監獄里被判了死緩,而這騷貨,”他一把將低頭跪著的我拽正,用手托起了我的下巴示給眾人:“是我侄女。”
底下傳來大聲的哄笑。
“這侄女大家還滿意不?”
“滿意!”
“哈哈,看我以後把她練成個好肉壺。自從我接手了她爸的公司後,那可是個高科技的醫療器械和生物制藥的公司啊,可給我提供了好多新思路。”他和台下觀眾一同嘿嘿笑著:“這騷貨可享福嘍,玩她,我有的是新技術……還全是她爸公司的!”
笑聲,掌聲。
“接下來……”他面向我,從西裝內側取出一個紅色的項圈:“這個,我在咋們之前用的最高級的項圈為基礎,又添加了新技術主要是生物鈦合金,聚硅氧烷內襯,符合人體工學設計,保證不滑不脫。多重鎖扣,外層皮革可換色,電擊懲罰變多檔位調節。屏幕也升級了,內置芯片直連手機APP,內置陀螺儀、GPS定位、紅外測距儀等等,你想怎麼玩就怎麼玩,具體功能太多了,請自由發揮想象力。這個是工程師最近搞出來的半成品,離最終版本還差得遠,不過我先給我她用上再說——就當是生日禮物了嘛!”
在歡呼中,我恍惚而麻木地全裸跪著——那個光聽描述就極其恐怖的高級項圈,即將套在我的脖子上——以送我的生日禮物的名義。
一只大手摁下我的頭,撩撥干淨我蓋在脖子上的頭發。突兀的冰涼感完美包裹我的脖頸中央,而後——伴隨著鎖扣鎖死的“咔噠”一聲,我能感覺到,我心中的某根弦,也咔噠一聲,斷了。
項圈前端的屏幕忽地亮了。他取出手機,不知摁了些什麼。“刺啦!”一陣電流突然從我後脖頸順著脊柱直衝全身,我猛地仰倒在地,痛到扭成被火燒的蟲子般,想瘋狂大叫,卻不知為何嘴巴麻到完全說不出口。
“你看,檔位可以調節的。”他上滑屏幕。我明顯感到電流仿佛在我每處神經猛然加速了衝擊,大張著嘴卻說不出話,痛感使我眼淚鼻涕止不住的齊流。
突然,電流全部消失了。我痛苦地喘著氣,搖搖晃晃著重新跪回了原來的位置,低下頭——我不敢再有任何惹到他不高興。
可他似乎還是不高興了。
“生日禮物還滿意嗎?”
我無力地回答出違心的話:“滿……滿意……”
“那你現在該干什麼?”他語氣陰翳地問詢。
心跳猛然加速。我連忙對著主人,身體伏下,嬌臀上翹到恰到好處,露出全部粉紅的陰縫。乳頭觸地,腰窩下沉,用最標准的性奴跪姿磕了一頭:“謝謝主人!”
“嗯。”他似乎十分滿意,重新面向觀眾:“行了,按照慣例。今天這淫娃的處女,我現場給大家收了。”現場聞聲,氣氛一下躁動了起來。
我猛地抬頭:“主人……怎麼今天……在這里嗎?”我早提前做好過我的處女被他奪走的無數場景的心理准備,然而我是完全想不到,我的處女居然要在一個大舞台上,在攝像機和眾目睽睽之下被奪走!
“怎麼?”他瞥了我一眼,眼神里混雜著嘲弄,強者欺凌弱者的暴虐,和那奇異的,興奮的閃光。
“不……沒什麼,謝謝主人!”我明白事情無法挽回,悲哀地伏下了頭。
“嗯,那就好。攝像機准備!”肥宅樂呵呵上前,將巨大的攝像機鏡頭對准了我。巨大的屏幕上於是占滿了我的裸體,白皙的肌膚,微深色的菊蕾,正在分泌粘液的花芯,全部被放大到無所遁形。
我接下來的一切肉體反應,都將被攝像機忠實地記錄下來,被眾人全部看進眼里。
他拉起我,雙手勾到我腿彎下面,把腿一分,直接一抱將我全身抬到胸前——我立刻成了被人抱在懷里,雙腿大敞的模樣,像極了被大人把著尿尿的嬰兒。我措手不及,環抱在胸前的雙手立刻被人一左一右分開,向後拉到主人的後脖處。
“手抱緊了,別松開。要是手敢放下來……”
我立刻兩手指頭緊緊扣住。於是唯一能遮蓋身體的東西也沒有了,我大敞後抱的胳膊和我被強行分開的大腿,使我腋下、椒乳、柳腰、蚌穴、玉足,聯合著我那張眼眶紅腫卻仍顯可愛的臉,盡情暴露在了大屏幕上。
而我紅色項圈的屏幕上顯示著我的半身裸照,旁邊顯示著一行字:“性奴:若若”
“大家看看是不是貨真價實的處女啊!”聞聲,工作人員遞來一個透明的陰道擴張器——我看到就嚇出了驚叫。
果然,下體傳來冰涼的觸感,一陣力量從穴口傳來,我感覺到有風灌進了我的陰道內部,微涼的恥辱感。我立刻明白:我的處女小穴已經無情地在無數男人面前被打開,供人鑒賞著內部形狀。
突然,我頭上被扣了一個微型麥克風。然後他側向觀眾,他把我的頭扭向大屏幕:“說,你怎麼給大家證明你是處女?”
我被迫觀看到,大屏幕上我的無毛嫩穴特寫無比巨大,它被一個開口器強制打開著,膣內風光一覽無余。一層粉紅色有半月形小洞的膜,它就是這場凌辱的主角。
我微顫著對著麥克風回答:“賤奴若若的小穴里,有處女膜。”
“那你處女膜,是什麼類型的?”
“是……半月形。”我哀羞地回答道。這自然是之前他強行給我科普的知識點——如果說自己處女膜的類型也算知識點的話。
“好。大家看好我是怎麼收這淫娃的處女!”他一只手摟住我腿,一只手直接抽開褲子,他似乎很是興奮於這種場景,一根巨大的紫黑色陽具,青筋盤虬,仰角上勾,極具攻擊力的樣子。
這麼大的東西……要插進我的下面嗎?進不去啊!
未等害怕,他倏地抽走了我下體的擴張器,還未來得及反應,他對准攝像機鏡頭,紫黑色龜頭直接沒入我的穴里。
“啊!”我的處女血,順著巨大的陰莖流了下來。
台下頓時歡騰一片。幾個客人手擼著褲襠,有的沒忍住,直接拉開旁邊的兔女郎女侍就地開干了起來。
“哈,開始啦,賤貨。”
“是……奴知道了。”我微微閉上了眼,感受著下體的疼痛感,突然轉換為了被一根巨大的硬物瘋狂進出的觸感。
我感受著——那根雞巴仿佛十分有技巧,並不很急,而是先淺淺地在我的穴口挖弄三兩下,又猛地沒根深入,直直頂上我穴內極深的位置,將之前積蓄的空虛感一並瘋狂填滿。
這種感覺……這是什麼感覺!我不再疼痛了,而是一種難以描述的舒服,這種舒服積蓄在他巨大的龜頭傘溝刮過的每一寸穴壁上,而一旦主人的雞巴離開的穴壁,立刻就是一陣難耐的空虛感,這種空虛感使我想要更多,更多……
“嗯~啊……”我發出了下意識的呻吟聲,立刻這聲音被我嘴邊的話筒擴音,在影院級別的音響放大,在大廳的每個角落里播放著我的淫蕩。
“啊……嗯,主人……”我難以忍受,屁股下意識開始扭動起來……我瞥見大屏幕上的我,那大開的小穴淫水油亮,屁股隨著周叔的頻率一上一下——我居然主動迎合了來自我小叔的抽插!
巨大的羞恥感涌來,然而立刻就被快感所打敗。“啊~啊!”我不顧廉恥般叫的越來越大聲,而主人肉棒的抽插也幅度越來越大,頻率越來越快,巨大的“啪啪啪”聲響徹大廳。
“啊……嗯~主人……”我屏幕里的我被操得兩個小奶頭上下翻飛,而兩只白瓷般的小腳一顛一顛的,染著快樂的潮紅;小腳緊弓著,腳趾頭在鏡頭里難耐地不停扭動。
“啊……主人,不要……不要啊……”隨著抽插的力度越來越大,我幾乎要被這瘋狂的快感吞沒了!我皺緊眉頭,不停呻吟著,我感覺有什麼可怕的東西要來了……
“主人……不要……主人!啊,啊啊啊啊啊!”他將陽具向花徑最深處猛地一頂,我感覺我子宮口都要被頂開了!就在這頂開的瞬間,那股積蓄在膣壁的快感,猛然全部爆發。我忍不住地大叫:“啊~~~”
他自信一笑,將完全沒疲軟的雞巴從我穴里拔出。於是屏幕上,一個長相清純的全裸女孩大張著腿,胯間的淫穴大大張著,一股股水流從穴里汩汩冒出。
啊啊啊……大腦一片空白。全部被快感占滿了。
這就是陰道高潮的感覺嗎?與陰蒂高潮完全不一樣呢。恍惚中,我這樣想著。
高潮余韻未盡,“流完水沒?流完了我繼續操你。”並沒有等我回答,他把我放在地上,跪爬著,然後他半跪在我屁股後面,胯一挺,龍陽就直搗我的花心。
“不,等等……啊!~”還未歇過來的我再次承受了肉棒的大力抽插,那快感卻立刻又涌了上來。
主人一邊啪,一邊兩只手分別拉過我的手,拽到了我背後拉緊,於是我不得不挺起上身,挺拔的椒乳立刻隨著我被啪的頻率,無比淫亂的上下晃動。
端著攝像機的肥宅立刻到我前面,忠實的拍下我的全部淫亂表現。個別的客人也擠了上來,四五個人圍著褻笑著,照相機拍著,發出恥辱的閃光燈,照在我那被肉棒攪地肉唇外翻的穴上。
“啊……主人……我……啊啊啊!”主人以全部力道的超快頻率輸出了我嬌嫩的肉穴十多分鍾後,我被迫迎來了我的第二波高潮。巨大的水花被從肉洞里啪出,而這次,主人也終於在我的花穴深處射出了濃濃一炮。
只見他狠狠將胯完全頂在我的屁股上,低低的發出一陣吼聲,某些滾燙的東西就射在我體內很深的地方。
“不要啊主人,會懷孕的!……啊~~~”我著急地喊道。他不理不睬,到是我被這灼熱的東西射到突然有種“被填滿”的舒服感覺,瞬間迎來來了第二波高潮。我呻吟著,手腳緊緊崩住,屁股一抖一抖的,一汪水便從陰莖與穴口交合的位置流了出來。
眾人抓緊拍攝著我這淫穢的痴態,包括大屏幕上也出現了我淫蕩的高潮表情:眼睛微微上翻,潮紅滿臉,嘴巴微張著,一個小巧的粉舌探出頭在外面,不住地因為高潮而微顫著。
周叔心滿意足地將釋放完畢的陰莖拔了出來。起身,把趴在地上高潮到癱軟無力的我也拉了起來,一只手抓住我的腳踝,將一只腿高高抬起,露出正在紅腫的小穴風光,炫耀般展示給了眼前的鏡頭和人們。我無力地任憑擺布著,瞥到大屏幕上的那個唇口微翻的小巧肉縫中,緩緩流出一股白色的厚精。
大分著我腿的周叔哈哈笑道:“生日快樂!”
拍照的閃光燈不斷打在我敏感部位上。
該結束了……吧?我聽著耳邊喧鬧的一切,卻有種噩夢將醒般的平靜。
“謝謝……主人。”女孩的聲音通過話筒,滾動在廳堂的每個角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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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之就是這倆中的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