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棋手小姐報幕(刀片批發,論本系列走向be的種種可能性)
我能做什麼?
凱爾希醫生問自己。讓惡靈再受皮肉之苦有意義麼?那雪白的身體上錯落的疤痕那樣觸目心驚,以至於每一次婦妻間行敦倫之道時都令醫生不忍心痛。就算她一直用不在意的態度安慰著博士,但從棋手小姐那不願意開燈、甚至不願意她檢視的態度,就知道這內心深處的沉疴無法祛除。博士經受過的東西太多太多了,疼痛對她來說是液體之於固體,根本撼動不了那倔強偏執到極點的心。
那麼...便如此吧。
醫生攤開掌心,那是一枚戒指,黑色碎裂的戒指。它曾是那面如天人的王女手中之物。被捆在床上的博士看到它,褐色的美麗瞳孔驚恐地睜大,她在掙扎,拼盡全力去掙扎,然而被緊縛的雙臂卻絲毫不肯回應大腦的調動。將她的足腕交叉捆縛的繩索同背後繩索鏈接起來的短繩不到十厘米長,她只能保持著一個滑稽無比的反弓形被捆綁在這里,什麼都做不了。
“如果我不在了,答應我,保護她。如果可能,去拯救她。拯救那個美麗的古人,她本同我們毫無瓜葛,卻為了我們承擔了太多。”
醫生想起了王女的話。特雷西婭其實並非未注意到博士的情況,博愛寬仁的王既然能最深沉地去愛她的每一個人民,又如何會忽視最重要的臂膀。棋手的喪心病狂並非與生俱來,是卡茲戴爾乃至大地的殘酷現實將她推上戰場。
醫生將戒指戴在手上,她感覺自己的心與它串聯。她用手指劃開棋手小姐恐懼到極點的眼神,按在那冷汗泌出的額頭。一瞬間,黑色的閃電如龍蛇排布,整個艙室如熱蠟般在視线中融化......
“看看吧,博士,看看你的所作所為所導向的那個未來。”
Part1 暴力,趨同而盲目
這里是整合運動的地牢,專門用於將世界各地敢於反抗他們的人“再利用”,也是為奔忙在各個針對非感染者政權的戰場內的整合運動成員提供福利。
地牢正中最顯眼的刑台留給了維娜。維多利亞未來的繼承人被當做整合運動在遍布世界各地戰場勝利的最佳證明。維娜的脖頸被鎖鏈栓住,一絲不掛的豐滿胴體上除了正字和侮辱性詞匯外塗滿了大小不一的整合運動“X”型徽記,女孩茫然的俏臉上的是用男性陰毛制成的毛筆畫的,在輪奸下更顯圓潤的雙乳上的則是烙鐵殘忍留下的。下身被火燎過的陰毛也特意留著這個形狀。一名整合運動成員把精液塗在女孩的翹臀上,塗抹出一個“X”。他淫笑著對身後拿著烙鐵的人點了點頭,後者不懷好意地上前,把整合運動徽記形狀的烙鐵印在精液在嬌嫩皮膚上所標記的位置,在悅耳的慘叫聲中肉臭味和精臭同時隨著白霧升起,等到挪開的時候,那水蜜桃一樣的圓潤臀部已經多出一到鮮紅的印記,標志著維多利亞未來的王整合運動性交母貓的身份。
“最近世界各地抓到的戰俘越來越多了,還有不少是正規軍的女兵,一個比一個犟,適合捆起來慢慢肏,但還是這種皇室的婊子肏起來更爽”拿著烙鐵的整合運動說著,把陰莖插入維娜早已撕裂的肛門內,享受著腸肉的包裹,噗滋噗滋地抽插起來。不知道被輪奸了多少次的維娜已經失去了反抗的意識,只是是不是發出一聲嗚咽般的悲鳴,似乎在證明自己不是充氣娃娃。
“沒關系,新加入的戰士也很多,他們都精力旺盛,那些嗷嗷叫的女兵扔給他們,別看剛抓住的時候一個比一個傲氣,只要肏服了,那可比這母獅子騷多了!”先前的整合運動在維娜渾圓的臀瓣上擦了擦陰莖,說道
“什麼?我沒聽錯吧?還有女兵可以肏?騷母獅,叫一聲!”拿烙鐵的整合運動邊說邊粗暴地肛奸著維娜,用粗糙的手套在她的另一半臀瓣上留下鮮紅的手印。但被摧殘了如此之久的王位繼承人卻依然咬著牙,死也不願意呻吟來取悅敵人。
“你忘了上周我們打下維多利亞時候了?那時候可是抓住了很多維多利亞士官,你看大廳里穿著婊子裝在那里接客的騷母龍,那就是剛抓住的維多利亞士官長,一開始裝模作樣的,後來被肏的時候高潮的騷水噴得那叫一個壯觀,簡直活活爽死了!”
“哇,那麼帶勁的?”想起那只穿著暴露賽車服,被整合運動們包圍在中間狠狠輪奸著的瓦伊凡女子,整合運動不由一挺腰,再度把精華發泄在完全淪為精液壺的維娜體內。那瓦伊凡真是太騷了,不僅被調教得主動掰開小穴高速上下著吞吐肉棒,還會坐在一人身上榨精的同時展示那驚人的平衡技巧,用雙腿滿足旁邊迫不及待的陰莖。結實而勻稱的腿型似乎出自於最好的玉雕師對軟玉的精心刻摹,小巧柔順的足弓讓所有足交者都不忍精濺三尺,塗著橙紅色指甲油的豆蔻般的腳趾上還沾著星點的精斑……最惹火的是那對玉腿的內測被殘忍地用刀子直接刻上了一排殷紅的正字,給完美的藝術品填上了一份被摧殘的美感。由於無止境地和感染者交合,新生長的結晶已經從那健美裸體的皮膚上顯現出來......
“頭兒說了,這婊子是維多利亞士官長,所以先不殺她,是要等打下倫蒂尼姆,把抓來的維多利亞士官集中起來,表演一個無遮大會,再把她和這只騷母獅當眾被肏的畫面轉播到所有還沒淪陷的非感染者區!”
“哈哈哈哈!”
......維娜......風笛......回過神來,下身已經完全浸透。棋手小姐拼命地掙扎著,她不顧一切地搖晃著腦袋,想要找到什麼東西勾出口中的布料。她想求饒,她想要醫生停止。但醫生只是冷冰冰地看著她。
“你剛才看到,你的窮兵黷武會讓大地變成什麼樣子,暴力引發暴力,暴力傳授暴力,而感染者將作為暴力的載體,當他們的苦痛隨著礦石病傳播到整片大地後,文明便已經毀滅,等到他們的生命也隨著石化而結束,大地就會永歸死寂。”
“嗚嗚......唔!”
“你是不是想說,你能用你那引以為傲的智慧控制這種暴力?”
“接著看下去吧...毀滅的樣子還有很多,比如說,你的智謀最終在城邦的冰冷利益間被撕碎。”
Part2 資本,愚虞而利碌
“哇,真沒想到,我們居然有機會肏到她們!”
“開始拍了,看鏡頭!”
咔嚓一聲,亮白色的閃光一閃而過,但見一群赤裸壯漢中簇擁著一大一小兩個白嫩的身影。年長的白發貓女除了脖頸上的項圈和被臨時套上了白絲的一對裸腿外一絲不掛,翠綠的瞳孔間盈著一對粉紅色的桃心,戴著可愛白色貓爪手套的手對著鏡頭搖擺著,露出一個淫毒深重的笑。“大家好,我叫凱爾希,歡迎大家為我播種~”
“你們的身體也將作為羅德島被分割財產的一部分,做好覺悟吧!”
“當然~”被身邊的人粗暴地拉扯著脖頸上的鎖鏈,另一只健壯的手臂攬過身後玩弄被穿上了乳環的乳首,發情的肉便器猞猁興奮地喘息著,潔白的大腿內側早已淌下幾行晶瑩。在她身邊,嬌小的卡特斯揮舞著與她相稱的黑色貓爪,兩腿上的黑絲勾勒出女孩青澀而美好的曲线,藍色的美麗雙眼同樣溢著桃心,正被身邊的男人揉搓著一對嬌小的乳尖,甚至僅僅這點刺激就讓她走到了高潮的邊沿,淫水如同涓涓細流從她股間淌到牢房的地板。這對母女花的淫蕩表演讓房間內所有人的陰莖怒漲起來,前段腥臭的先走液不加掩飾地順著龜頭垂下......
凱爾希已經徹底失去了反抗的意識,羅德島巴別塔什麼的都不重要,被碩大的雞巴肏爛她早已被灌滿了無數次的雪白小穴才是她最想要的。而避孕措施和防感染措施都由羅德島完成——抱歉——現在應該說,由哥倫比亞和維多利亞的兩大企業瓜分完畢的羅德島藥業完成。新藥現在在市場上被開出了天價,但這並不足以償還凱爾希欠兩大企業的債務。
她和阿米婭並排向著瓜分了羅德島的男人們下跪,陶醉地吞吐著他們洗得干干淨淨的碩大的陰莖,任憑散發著濃烈雄性味道的彈袋打在面孔上啪啪有聲。早已嫻熟至極的技巧令她們幾乎同時令侍奉的陰莖爆發出她們最喜愛的白濁。接著她們被並排推倒,小兔子的黑絲細腿和老猞猁被套上了白絲的修長美腿交相輝映。習慣裸腿只穿短襪的猞猁的雙足在白色的襪腳上洇開肉粉色的足印,迫不及待的男人忙伸出陰莖在足粒上褻玩……
當然最重要的還是同時一口氣貫穿她們宮口的碩大陰莖,他們為了令她們更加沉淪於新的“身份”進行了明確的分工,負責中出的人提前吞服了讓陰莖暴漲的壯陽藥——由哥倫比亞旗下羅德島藥業的實驗室制造。負責顏射的人精量更大,更有人拿出了大堆的性玩具——由維多利亞旗下羅德島工業的流水线制造……一根根陰莖在她們身上瘋狂地發泄,粗大的陰莖喪心病狂地摧殘著溫暖濕滑的蜜道,每次拔出都翻出一點嫩肉。在母女花並排躺臥的身下,配合著奸淫菊穴的兩人也在低吼中依照前穴的頻率一淺一深地抽插。猞猁和兔子的浪叫此起彼伏,正因他們貪圖這淫蕩下賤的話語才沒享用她們的口舌。但即便這樣依然不好過,她們戴著貓爪手套的雙臂被拉過臂彎容納陰莖,腋下也被伸來的龜頭磨蹭,先走液在細膩的肌膚上塗抹著。甚至凱爾希那對毛絨可愛的猞猁耳都成了泄欲的工具,他們把龜頭探入耳絨中,把大量精液射滿耳廓,精液和白色的絨毛無分彼此……
“啊,主人~主人的肉棒,太爽了,性奴凱爾希~好爽~啊~”羅德島最高實權者毫無廉恥地叫春是最好的壯陽藥。在她身邊,阿米婭已經被干得雙眼翻白,嬌小的身軀被無數肉棒深深地烙下今生都洗不去的印記,小巧可愛的黑絲腳在精液的浸泡下如同融化了的朱古力雪糕,足指無意義的顫抖訴說著渴望……
“你們這些欠債的婊子,就該被我們肏爛,生下來的孩子如果是男的,就該養大了當你們的主人,肏你們一輩子;如果是女的,就從小和你們一起挨肏!”
“是……啊……凱奴要為主人們生孩子……生好多好多……”猞猁瘋狂地扭動著腰肢接受奸淫,劇烈的動作讓頸環和乳環叮咚作響。碧綠的眸子媚眼如絲看著肉棒。一人正從她的肛門拔出濕淋淋前段還滴著白濁的肉棒,遞到她嘴邊,她立刻想也不想地吸吮起來,清理著腥臭的精液和腸液。身後的抽插還在繼續,精子爭先恐後地灌進生命的溫床,把久旱的子宮從里而外染上淫靡的顏色。在她小穴內侵犯的男人一邊射精,一邊掌摑著醫生有短小尾巴的雪臀,被烙上奴隸印記的臀瓣被打得通紅,配上肉便器猞猁的浪叫更讓剛剛射精還沒拔出的陰莖更加騷動,一挺一挺地勾著軟肉射到最深。
另一邊,阿米婭跪趴著被夾在圍成一圈的人中間,陰莖在女孩緊窄的小穴中抽插起來被肉壁緊實地裹吸。被撕破的黑絲中央溢出的白濁意味著榨精的機器,而女孩前面的小嘴兒也被他們輪流插入,享用溫軟的口舌。她嬌嫩的肛門被強行輪奸撕裂後又插上了一個驢尾巴造型的肛塞,而屬於她自己那嬌小的尾巴被迫不及待的強暴者用龜頭搗弄著,把精液射在女孩玲瓏有致的腰眼,順著腰肢流淌。
隨著鏡頭的咔嚓聲,這對母女的淫蕩表演成為了為維多利亞和哥倫比亞富人所津津樂道的作戰記錄,他們一邊對著屏幕中浪叫的母女擼管發泄肮髒的欲望,一邊用手中的鈔票大肆犒賞節目組,要他們按照新的要求玩弄這對曾是羅德島實權人物的母女......而這項富人圈內大火的節目也被列入創收的單據,填入凱爾希和阿米婭名下那越填越深的債務無底洞......
“不,不!”她撕心裂肺地想喊,嘴巴卻被無情地封堵。她對於自己的身體如此不惜,但心愛之人在面前被如此對待卻正如重錘砸入心防。她歇斯底里地哭泣著,淚水和剛剛隨之潮噴的愛液一同潮濕了床單。醫生居高臨下,冷漠地看著她。“看著這樣的畫面居然能讓你來感覺?你的表現真令我感到惡心。”
“這樣的你,真的能夠將目標不同、身份迥異的人組成的羅德島擰成一股繩索?我很懷疑。或許你能夠引導他們放下紛爭,又或許你只是將這矛盾暫時掩蓋。無論如何,裂隙依然存在於我們的內部,隨時可能在撞擊下訇然裂解。我們避免這種撞擊已經很久很久,但你卻在反其道而行之。”
畫面繼續跳轉。
Part3 群氓,矛盾而躑躅
“咕...唔咕!”
“汪汪汪!”發情公狗興奮的叫聲在背後響起,熱乎乎、臭烘烘的氣息打著滿是血痕的裸背。杜賓拼命搖晃著身體,要把它從背上甩下去,但被牢牢拘束在地面的四肢和深入腔內且在不斷膨大的犬只陰莖令發力完全成為一種奢望。它的結已經脹開,毫不掩飾地張揚著它在胯下的母狗體內播種的決心。在她的耳邊,還有那些熟悉又陌生的喝彩聲。
“加油啊,杜賓教官!”
“佐菲亞教官已經被兩匹馬肏過了,還沒有暈過去呐!”
佐菲亞...佐菲亞?被牢牢固定的杜賓憤怒地轉過唯一保有了活動權力的頭顱,看著被拘束在自己身旁的鞭刃。佐菲亞的下半身保持著站姿,因為被牽過來奸淫她的卡西米爾良種馬的身材更加高大,它們的碩大陰莖直入佐菲亞的子宮,似乎頂穿了宮頸,在小腹上留下明顯的凸起。鞭刃早就在這近乎匪夷所思的奸淫下高潮了無數次,她的身軀酥軟著,幾乎是靠著斬首枷具和下身長長的馬鞭支撐才沒有攤在地上。周圍,穿著羅德島制服的人們齊聲喝彩,那喝彩聲隨著淚水打在地板上。
“兩位教官經常意見不合,搞得我們也很難辦啊,只能讓教官們這樣分個勝負了!”
“沒錯!杜賓教官贏了,以後就用新軍的訓練方式,而且下一站去玻利瓦爾;佐菲亞教官贏了,以後就用騎士的訓練方式,而且跟教官回卡西米爾!”
可惡...堅毅的眼神在這種程度的凌辱和褻玩下幾乎淪為笑柄,體內漲大到幾乎不能再大的狗鞭狠狠搗弄著穴口,它的溫度太高,杜賓感覺自己的肚子里被強行塞進了一塊滾燙的烙鐵。它的擠壓令她反胃,但劇烈的惡心感到口中卻被嘴里的口球強行壓下,令她一陣翻白眼的窒息。干員們的哄笑更響了,他們輪流走上前,有的把陰莖塞入佐菲亞的口中滿意地抽插,用口爆給予鞭刃騎士急缺的能量。有的走到杜賓面前,把精液擼上平日里高不可攀的臉龐——至於它能否流進她的嘴里,那不是他們要考慮的事。在杜賓絕望的嗚嚕聲中,一大股熾熱在她的體內爆開,就仿佛灌滿了子宮,要撐爆她,擠破五髒六腑,從嗓子眼里噴出來。劇烈的射精持續了好久好久。犬只滿意地汪嗚一聲,從杜賓體內拔出已經恢復正常大小的陰莖,甫一失去堵塞,濃濁的狗精立刻成了她身後的一朵噴泉。他們大聲嘲笑,用終端錄像......
“還有多少只狗,多少匹馬?”一名羅德島干員問身後的後勤人員。
“放心,都還有十多只,既有杜賓教官帶出來的軍犬,又有鞭刃教官不離身的卡西米爾良種馬。媽的,憑什麼都聽她們指揮,自從出島作戰,就看她們天天吵,日日吵,朝令夕改,從來沒個決策。憑什麼這種人都能當指揮?不如我們單干!”
“沒錯。等到這兩個婊子壞掉了,就把她們扔在這里自生自滅。”干員抱臂看著被干得浪叫連連、高潮迭起的佐菲亞和咬著牙依然一言不發的杜賓,臉上露出殘忍的快意。他並不知道,用不了多久這里就要被烏薩斯的大軍掃蕩......
不久後,羅德島的該支部隊被烏薩斯大軍屠戮一空。鞭刃和杜賓也從獸交擂台上的競技者變成了軍妓,在無窮無盡的輪奸中了此一生。烏薩斯借機宣稱羅德島是恐怖組織,展開了對羅德島的追殺和清洗......
不,不應該是這樣。棋手小姐拼命搖著頭,臉在床單上瘋狂地蹭著,試圖將口中的織物蹭掉。她感覺自己的心像是著了火,燎原衝突的火焰焚燒著她的神智,令她幾欲瘋狂。
“而在那之後,大地又會變成什麼樣子?”醫生的聲音似乎從很遙遠的地方傳來。
Part4 文明,脆弱而反覆
萬頃黃沙中毒辣的日光炙烤著大地,巨大骨架投下猙獰可怕的日影,卻無從阻擋燥熱。
“柵欄備好了...只要撐到這季土豆成熟,我們就又能活一個月。”火神擦了把頭上的汗珠,她的全身裹在寬大的黑袍里,忙碌於碩大無朋的生鏽金屬骨架間清理出的一片可遮日的地方。建議的爐灶既是鐵爐又是炊爐,這處聚集地所有的工具乃至周圍的柵欄都要經過她的手。她記憶中還有這骨架還是艦船的時候的樣子,似乎已經是很久遠很久遠的事情了。她從生鏽的咖啡壺里倒出混雜著烈酒的黑色濁液,這種飲料是她的特供。
拾荒隊今天難得找到些面粉,她回憶著幾乎忘卻了的手法,將幾個和好的面團放在烤爐上。蜜餅好得很快,她裝起這些現當下比黃金還貴的事物,從艦船的殘骸下到了黑暗的地下。
還沒走到有光照的臥室,就聽到嗚嚕嗚嚕的聲音和肉體撞擊黏膩的啪啪聲。她對此熟視無睹,一直向前,只見刻俄柏一絲不掛地躺在明顯是拼接成的四柱床上,四肢被折疊著用繃帶捆得同大閘蟹一樣,幾個男人正在同她玩著她最喜歡玩的“游戲”,其中一個從後面抱住活潑可愛的佩洛的腰肢,生著源石顆粒的陰莖順暢地在早已開發過無數次的後庭進出,每一次抽插都可以看到陰莖已經染白,顯然是用先前射入腸穴的精液做著潤滑。一個則跪在刻俄柏大張的兩腿間,配合著一淺一深地插入女孩的蜜穴,淫靡的聲響和佩洛舒服的嗚嚕聲混在一起。還有一個騎在刻俄柏身上,用那對飽滿卻有著斑駁結晶的乳房夾著棒身,他的肉棒上塗著蜂蜜。雙手被捆縛的刻俄柏只能迫切地低下頭去,拼命伸著紅色的小舌,努力想舔舐那在視线內忽大忽小的龜頭。在這個絕望的世界中,泄欲已是稀松平常的娛樂消遣。
“都說了,要玩也別用繃帶玩,回頭找不到包扎的東西怎麼辦。”火神嗔怪了一聲,在四柱床邊坐下,把咖啡壺推到床邊正欣賞著這香艷場景自慰的其他男人面前,他們熟練地將一泡泡濃精射在壺中和杯里,成為黑色液面上荒唐的奶泡。“辛苦了,火神大姐。”
“不辛苦,你們出去拾荒也很累不是麼。我們現在又有一個月可活了,要珍惜。”火神解下黑袍,那袍子下豐蹄健美的身體居然是全裸的,源石結晶毫無保留地在其上蔓延。在這個生命時長以殘存物資計算的時代,礦石病是最不需要擔心的東西。她的下身和後庭都填充著她自己改裝過的偽具,一節小小的電池就夠它們以低功率持續工作數十年。她握住它們,費力地一節節從粉色和橘紅相間的甬道中抽出來,偽具離體時發出淫靡的“咕嘰”一聲,潮濕到發亮的頂端還連著淫靡的拉絲。這情景自然讓男人們無法自持,他們輪流抱住椅子上的火神,用高聳的肉棒為幸存者中唯一的機械師貢獻著自己的蛋白質......
“哈...大姐...好好玩...好舒服...”在不知道第幾次的高潮下,火神隱隱察覺自己也被轉移到了四柱床上,小刻身上的捆綁不知何時已經松脫,充滿活力的佩洛少女把染著精液和灰塵的小腦袋貼在豐蹄的胸前,使勁蹭著表達自己的歡愉,急速搖動的尾巴很快也被抓住充當慰藉的工具。
“傻孩子。”溺愛地打了下刻俄柏的腦袋,火神伸手從正在從身後肏干自己小穴的男人手中要過來蜜餅。“不要浪費糧食啊,啊——”
刻俄柏聽話地張開嘴,讓火神把剛剛被精液塗了一遍的蜜餅送到口中。“火神大姐的手藝...呼呼...真不錯...大家的熱牛奶也好美味...啊...大姐...”她突然抓緊了火神,正在肏干她的男人緊緊抓住佩洛女孩的腰,速度加快了,很明顯她即將隨著這次射精到達高潮。
“不要浪費糧食,把我倒過來。”火神也感覺到身後的男人加快了速度,連忙說道。男人們依言將她翻轉了一百八十度,呈69型壓在作為肉墊的刻俄柏身上。或許是搬運的過程太刺激了,插入火神下身的男人剛剛把火神重新擺好姿勢就射了。精液從交合處爭先恐後地涌出。刻俄柏立刻用嘴巴去接,用佩洛靈活的舌頭去收納帶有余溫的牛奶,但還是有一些塗抹在了義肢上。
同時,火神也把嘴巴湊近了刻俄柏的蜜穴,大口大口吞咽著里面幾乎被射滿的精液。對任何蛋白質的浪費都是犯罪。不知過了多久,最後一個男人射精了,刻俄柏貪婪地舔舐搜刮著火神的每一寸肌膚,似乎把所有精斑都弄得干干淨淨才肯罷休。最後,小佩洛拍了拍不知是被填飽還是被射滿的肚皮,滿意地依偎著火神睡著了。
“火神大姐。”一人猶豫著開口。“其實...”
“其實我們的土豆沒有收成,是吧。”輕輕揉著小佩洛的毛發,火神說。
“啊,大姐您知道了。”那人神色黯淡,卻也釋然無比。他生命中隱瞞的余額用盡了,短暫的余生中只剩下真誠,這是很讓人解脫的事。
“在看到你們用寶貴的繃帶同她玩游戲的時候,我就已經知道了。”火神隨手將染滿精液的繃帶扔到一邊。“我們還有多少時間?”
“最多五天。其實,我們現在已經斷糧了。”
長久的沉默。少頃,火神伸出手,捏住了那人還在勃起的陰莖。
“那麼,就讓我們快樂地結束吧。”
沒了,一切都沒了,羅德島沒了,龍門沒了,烏薩斯也沒了。文明的火已經被愈演愈烈的天災徹底熄滅。意義隨著生存的希望破滅而消散,一切都會永歸這片漫大土地。
堵塞嘴巴的織物不知何時終於被她蹭掉。博士感覺自己的胸腔有如烈火在燹。那些畫面瘋狂地在她面前回放,心火有如無數滾燙的刀子凌遲著她的靈魂。她喉口一陣腥甜,絕望地咳嗽著,血汙浸漬了床單,一點血星飛濺到了凱爾希頂在她額頭的戒指上。那一瞬間,醫生的眼前同樣一黑。她感覺到Mon3tr不受控制地在體內咆哮,似乎一個魔鬼要將她從內而外撕裂開來。在這咆哮聲中,醫生清冷外表下的黑暗逸散了出來,它們在艙室內暈染開來,帶來下一個更深沉也更真實的幻夢。
Part5 私欲,沉淪而悔悟
博士不見了。
阿米婭找遍了羅德島的每一個地方,但博士就是不見了。小兔子勉強擠出寬慰的笑顏,一邊忙著節度博士遺留下的一諸事務幾乎脫不開身,一邊又在醫生面前強做堅定,寬慰凱爾希說博士一定會回來。
一定會回來?醫生目送小兔子走出辦公室,自己進到了只有她本人有權限打開的一處最高機密艙室內。剛剛進門,那四足爬動的生物就附過來,吻她的鞋尖。博士的下身和後庭都被最大號的偽具塞的滿滿的,一絲不掛的白嫩軀體上唯一的遮蔽便是頸子上的項圈。醫生滿臉不耐煩地輕踢了下博士的側腰,她立刻在地板上翻過身來,將雪白的胸腹展現給醫生,棕褐色的美麗眸子還是那樣靈動,卻沒有任何復雜的情緒,醫生就是她眼中的全部了。醫生愜意地脫下鞋子,裸足輕輕踩著博士的小腹,隔著柔軟的肌膚感受著深入禁地的偽具,博士幸福地嗚咽著,在醫生的踐踏下順利地達到高潮......
關押博士的房間內只有床這一樣家具,醫生不費任何力氣地將博士抱上那屬於她們的柔軟床鋪,輕而易舉地將博士壓在身下。昔日的棋手小姐馴順地嗚咽著,主動將雙手壓在枕下,扭動著腰肢向醫生求歡,比任何大型犬都要溫順。醫生將偽具從她身下拔出,帶出了一股晶瑩的愛液。
“主人~”博士在醫生耳邊吐氣如蘭。這是博士唯一記得的還屬於語言的詞兒。終於,在又一次——醫生也記不清是哪一次了——讓醫生忍無可忍的行動後,醫生將博士囚禁了起來,天天除了做愛什麼也不讓她做。博士一開始坦然接受,在發現醫生真的要剝奪她的全部權力後開始拼命反抗,但忍無可忍的醫生終於肯下狠心,用藥物摧毀了博士的神智,令昔日的棋手小姐變成了只會在自己身下搖尾乞憐的性寵物。在經日的調教下,博士的身體已經變得無比敏感,已經被玩弄得會認主了的小穴只有在凱爾希的手指或舌頭的撫慰下才會真正平息欲火,否則即便是再大的偽具也不過是厝火積薪。早已除了凱爾希什麼也不認得的博士拼命在凱爾希身下挺動著腰部,凱爾希只需要伸出手指就能讓飢渴的寵物自行求歡。她也愛於一寸寸享用博士的軀體,分成每一部分細細愛戀。
但是好景不長,隨著缺少了博士的指揮,羅德島在一系列的軍事行動中屢屢碰壁。在倫蒂尼姆,被攝政王重新整合的薩卡茲部隊和維多利亞蒸汽軍團大敗羅德島。羅德島陷入無日無夜的逃亡和追殺中,情勢每況愈下。凱爾希在搶救傷員和思慮指揮中積攢的壓力越來越大,她的行事也越來越暴躁。而這些壓力最後都轉移到被她囚禁的博士身上。每當勉強結束了繁重的工作,回到那個隱秘的房間,博士總是主動爬到她腳邊,親切地稱呼她主人,吻她的鞋尖或指尖,而她也樂於將赤裸的寵物按在床上,盡情揮灑著她白天積攢的壓抑......
然而終於,隨著見不到光的日子來回往復,終於有干員頂不住壓力向攝政王出賣了羅德島的航向。薩卡茲軍團將羅德島重重包圍。醫生惶急地衝進秘密艙室,將那件許久不用的罩袍披在博士身上,羅德島需要你,快去御敵!可是博士只是將赤裸的身軀縮在罩袍下,下體滴答著春水,跪在她面前,舔著她的手指,笑著喚她“主人”,或許她把這當成了主人的新游戲。
醫生看著博士,長久無言。她在那一刻終於知道自己做了什麼。但已經晚了,薩卡茲們攻破了羅德島,干員們被屠殺殆盡,阿米婭被這些殘暴的傭兵們來回褻玩,而後被砍下頭顱向魔族唯一的王——特雷西斯邀功。凱爾希和博士也被他們帶回軍營,充當人盡可妻的軍妓。然而凱爾希之外的人的施為並不能讓博士有任何的快感,只有痛苦。如果是以前的她可能早就想盡一切辦法去自盡,但現在的她卻連自殺的概念都被抹去。
正因如此,凱爾希雖然有自殺的機會,卻又不能留博士一個人受過。在被殘忍輪奸到無法合眼的後半夜,當光顧她們的人少的時候,凱爾希總能找到機會,在彼此的下體都在被粗暴侵犯時短暫摟住博士的上半身,哭著對她說,我錯了,對不起。
然而博士只是木然地笑著,扶起她的臉,舐去她頰上的精斑,在她耳邊輕喚。
“主人。”
......
凱爾希呆立在艙室中,手中的戒指猛然墜落,在地上砸出一片黑霧。她並沒有料到她居然如此輕易再度被博士暗算了。棋手小姐的血吐在戒指上的那一刻起戒指就反噬了。或者說這又是王女的安排,凱爾希和博士兩人無論缺損哪一個都會令羅德島萬劫不復。在這世界最艱苦的漫漫長路上,光憑感情是不夠將兩人牢牢羈絆的。只有將兩人間的關系無時無刻不調和巨細,才是唯一勝利的可能之路。
恍然間,她看到自己和棋手小姐。意識之國的蒼茫疆土上她們遙遙對立,無邊的黑暗閃爍著綠色的烈焰和黑暗的光,毀滅支離的碎片熙熙攘攘,碰撞,湮滅,她和她是彼此唯一可參照的存在。
“凱爾希,我知道我在做什麼。你可以做你想做的一切,把我的皮整個剝掉做地毯,把我的肉一塊塊割下來塞進我自己嘴里,用藥物摧毀我的腦子,把我當成你的專屬玩具或者別的什麼——都可以。我的命是你給的,所以我的身子也是你的,你如果想要,隨時可以拿去,我不會有任何異議。”棋手小姐的話語懇切和淒楚,感動得她自己都潸然淚下,因為她和醫生都知道,這就是實話。但接下來,如醫生所料,她話鋒一轉。
“但現在不行。羅德島還在尼古拉塔樓的陰影下,你和阿米婭的夢想也都還未實現。我必須為了羅德島繼續做我所能做的一切。燃灰行動是我們接下來必須完成的任務,我們要用這場勝利向紅軍證明感染者是可團結的力量。如果沒有我,當然,這場行動也會勝利。但羅德島會有多大的損失,根本無從估量!”她懇切地仰視她,哭得撕心裂肺。她就是這樣的人,背負著荒唐的責任。
“等這片大地能夠安穩入眠的時候,我會隨意你如何處置我。”
“可是,是什麼給了你這樣做的信心?你明明只是個科研軍官!”醫生厲聲質問。
“在我的職責前,我更信仰真理。”棋手小姐堅定地說:“至高無上的真理是相通的,你應該在醫療部見過我交給錫蘭的原子核模型。電子和中子如矛盾的兩方面,相互作用,相互制約,相互影響。”
“你的天賦或許與生俱來,但你畢竟並不屬於這個紀元。或許你的那種思想真的是拯救泰拉的希望,但又或許這只不過是你個人毫無根據的一廂情願。但在你秉承著它行為惡事的今天,你制造感染者,挑動戰爭,摧毀政權,你的所作所為究竟何異於整合運動?”
棋手小姐點點頭。“你說到點子上了,凱爾希。霜星說的一點也沒有錯,羅德島只要站到前台,就必然成為下一個整合運動。所以我至今仍未直接調遣我們的軍隊參與革命。況且羅德島的軍事實力,根本無法同任何一國的正規軍抗衡。我們只有藏身幕後,顛覆整片大地——”
“可是。”醫生打斷棋手的話。“你究竟為什麼如此有把握,能把泰拉變成你的舊文明的樣子?難道你只是個剛剛出生的嬰兒,因為離開襁褓而痛哭流涕,哭喊著要求再造一個?羅德島是制藥的公司,也是營救生命的公司,卻並不負擔你所說的職責。”
棋手小姐目光如炬。“凱爾希,你不也清楚地知道麼?等到我們做出解藥,文明早就在荊棘般的矛盾叢中被仇恨和暴力毀滅。就算明天,不,就算現在,下一秒,礦石病就神奇地消失掉!那也改變不了烏薩斯人民在帝國的威怖下顫抖,改變不了卡西米爾被資本深蠹腐蝕,改變不了哥倫比亞肢解和鯨吞玻利瓦爾的血汗工廠,改變不了阿戈爾人在拉特蘭所經受的一切,改變不了大地上千千萬萬受壓迫人民的命運!”
她擲地有聲,為沉疴深重的大地拋出她的藥方。
“因此,救泰拉的藥只有一種,那就是社會學!”
國有不足,公社可補;旌旗十月,炮撼凍土;長征萬里,湘江紅渠;換了人間,平山為路。
那就是社會學?
當著凱爾希的面,棋手小姐向下沉陷下去,迷失在深重的黑暗中。就算她真的能夠創造奇跡,那麼,這片大地上曾活過的一千億生靈,他們都去哪兒了?
Part6 過去,蒼茫而短促
海的咸腥味在往嘴里鑽。
潮濕?不,潮濕在下方,這里是干的。一名肩扛將星的烏薩斯人頭戴略微夸張的廣檐帽,身著海軍軍裝,錨和麥穗組成的領章本該金光爍然如今卻暗淡無色。不,她拼命搖搖頭,那不是烏薩斯人,不是!雖然他棕褐色的眼睛和干枯的栗色卷發是那樣顯然,但他沒有熊耳和熊尾,稍小的鼻梁為他的臉龐添上了些許東方色彩的緩和。他和她一樣,一模一樣。
那是俄羅斯人啊!
他放下手中的望遠鏡,艦橋的舷窗外可見黑色大海的萬頃波濤沉浮不定。在海的另一側是一艘飄揚著紅旗的航空母艦,平直的甲板在盡頭上翹如海燕驕傲的翅膀。他用俄語高呼:
“開火!”
不!
她高喊,聲音吞沒在黑暗中。她狠命用手摸著自己,自己不是幽靈,自己有形體。那身古老的軍裝在她身上,甚至槍套也在。她看到火球在航空母艦的甲板上爆燃,毀滅的光火映亮了那面赤旗和船體的“Confucius”塗裝。孔子號的艦橋緩緩沒入黑色的波濤,如兩千年前那位偉大的先師含恨在泗水之畔。
她衝過去。
她拔出槍。這種無須源石技藝催動的熟悉器械,就算跨越無窮長的時間也如身體發膚。她順著空無一人,卻逐漸被鏽蝕和海藻侵略的艦橋飛奔。他轉過身,拔出佩槍。
“尼可連科!尼卡*!老弟!”她驚叫起來,手指向後猛扣,但對方的子彈先一步擊穿了她的胸膛,似乎鑿穿了肋骨,撕裂了隔膜。她的身體舒展被向後推著,第二發子彈嵌進了脊柱。面前的海軍准將用血紅色的眼睛看著她,調轉槍口,指向了自己的太陽穴。
“這不是你該在的地方,姐姐。”
槍響了。巨大的痛苦攫住她的身軀,她保持著向後倒下的姿勢,看著槍響的地方,連挪開眼睛都做不到。晶瑩的淚珠拋灑進黑暗里,失落得無影無蹤。
她向後墜落,墜落到海淵盡頭無盡的黑暗中,她看到無數只幽暗昏惑的眼睛,看到蒼茫寰宇中渺小到極點的藍色星球,看到黑色天鵝絨般的宇宙空間中與之遙遙相對的紅色巨星般的神祇。她向地脈的絕深處繼續墜落......
她想哭叫,卻被悶在了嘴里。想伸手,但雙臂被無情地固定在背後。她的意識在夢中掙扎著浮起,從地下的深淵里回到母艦鮮為人知的這座艙室當中。肌膚直接接觸空氣的微涼感覺喚醒了她。她依然被捆在床上,床單似乎被換過,躺上去干爽而舒適。她掙扎著坐起,看到了床頭的字條,清秀的字體帶著絲絲薄荷的苦香氣。
博士:
茲令停職,禁閉三天,以儆效尤
紅軍方面委托的危機合約我已知曉,現全艦正前往目標地點,泥岩已率領一支小隊先行開撥,我會指揮前期工作,三天後,你將自動獲取羅德島全體行動部隊的前敵指揮權。
凱爾希
“傲嬌老猞猁。”故作輕松地想要調笑,但胸口和太陽穴火辣辣的疼痛還是將她牢牢釘回床上,嘴巴還是很腥,她咳嗽了兩聲,把雪白的枕巾染成了瑰紅。
下手真狠啊...凱爾希。這是她昏過去前的最後一個念頭。
“怎麼會這樣?”與此同時,羅德島中樞前敵指揮部,坐在博士的指揮位置上的凱爾希眉頭緊蹙。
本次危機合約主要關乎一群魔族雇傭兵,按理來說魔族雇傭兵在大地的任何一個角落出現都並不稀奇,但這次依然透著幾分詭異。他們在一次天災後毫無征兆地在那處高地現身,並劫掠了紅軍的運輸車隊。伊里奇交付博士的委托中,提到了“團結”的字眼,很明顯,沒有立場的薩卡茲傭兵完全有希望成為革命的助力。但這些薩卡茲的行事依然詭譎無比,用羅德島的薩卡茲干員們的話來說,他們即便裝備了薩卡茲傭兵慣常的軍備,但“完全不像薩卡茲”。
“前去偵查的干員泥岩和她的先遣小隊同我們失去了聯系。”
(未完待續,敬請期待《棋手小姐燃灰》)
*“尼卡”是對“尼可連科”的簡稱,俄羅斯的家人或愛人間往往使用簡稱作為愛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