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回 小魔女哭鬧永福寺 大丈夫窺視婦人屋
武松拂曉睡醒,見潘金蓮蜷在自己胯下,正想一腳踹她下去,憶起昨夜與金蓮飲醉,好似自個將她抱到榻上,與她顛鸞倒鳳,又想到嫂嫂有了身孕,輕手輕腳下了床,從榻上、地下、窗沿、桌角各處收羅了自個的衣物,裸著身子踮步到院中,穿戴整齊,推開大門,以武家方圓百余丈,來回狂奔,恨自個怎做出這般亂人倫、豬狗嫌的混賬事!哥哥若是醒來,怎地解釋?
不料金蓮早已睡醒,方才是留條眼縫偽寐,將武二的傀怍盡收眼底,待武松出門,便雙臂托頸伏在榻上,雙足交替上下,滿臉繪著春風,武都頭的槍棒果然了得,直刺、提撩、掄劈、摔打...,耍得金蓮牝有幾分隱痛,得意了半刻,金蓮將褻衣塞到武松枕下,襤褸外衣裹了身上,回了自個屋內,又換了身衣裳...
見到武大依舊半死不活,潘金蓮長嘆一聲,恨不得買來砒霜藥死他!倒也能履與武松之約,可又想是自個照看武大,人倏地去了,怕武松翻臉,又念夫妻一場,便下樓入了東廚,煮了一碗薄粥,端到武大面前,半斜武大上身,撐開武大的口,緩緩喂與武大吃...
金蓮取出針线,先將昨夜耍壞的衣裳縫補了,又取出武松贈的那匹緞子,算了算,才察覺武松身材著實高大,若與他做一件,余下的便不足自己的身段,只一件童裝,聯想到昨夜騙武二有了他哥哥的種,這一二日無妨、一二月倒也瞞得過去,若是數月不見肚大、一年不見臨盆,武松便是糊突桶,也曉得哄騙了他,恐那時又要發作,需盡早懷上一個!可自個與武大夜夜行淫,常教武大入牝道泄精,不聞肚子有過動靜,莫不是得罪了哪路神仙?便打算去一趟永福寺,燒香求子...
武松見金蓮出門,欲化作地龍鑽到地下,卻被金蓮媚眼勾去
「嫂、嫂嫂哪里去?”」
「去趟永福寺,為你哥哥祈福,半日便回,勞煩叔叔照看大郎一陣”」
「嫂嫂呆在家罷,我、我擔心西門那廝賊心不死,嫂嫂孤身出門,武二怕你遇著事」
金蓮看武松滿面赤紅,嘴上又擔心自個,心中暗喜,恨不得當街親他幾嘴
「叔叔掛念奴記下了,叔叔不必擔憂,那廝才傷了你哥哥,定不敢接連行凶,我一婦人,光天化日欺奴,不怕笑話!再說永福寺居此不遠,奴小時在那生活過,熟悉路途、識得長老,遇不著障礙,也順帶為你將至的侄兒討個福」
武松見勸不得金蓮,從腰間摸出五兩銀子與金蓮,金蓮伸手接過,趁機攥住武松一根手指,羞得武松慌忙抽手,逃回了屋子...
途中金蓮見得幾個陝西馬商,途徑此地,路邊歇腳,金蓮揣著武松給的錢,便想瀟灑一把,買匹馬快些去寺里,家中也正缺個馱用牲口,上前問價,才知近年邊關戰亂、江南動蕩,馬匹多被朝廷征用,價格是自個幼時的數番,莫說良駒,一匹駑馬也少不得三十兩銀子,金蓮敗興正欲離去,見著馬中有個矮個兒,豎著一對衝天大耳,頭頂一撮絨毛,面身炭黑,唇腹雪白,雖不勝周圍強摯壯猛,卻顯得幾分可愛,便轉問馬商它的價錢,馬商要價十兩銀子,金蓮嬌喊了幾聲哥哥,又使出幾個媚眼,便五兩換得了
金蓮騎著小毛驢,看得喜歡,伸手揉搓驢兒腦門,驢兒覺得瘙癢,胡亂搖頭、直打響鼻,駐足不走了,待金蓮不摸了,它才邁步子,過一陣,金蓮又去逗它,驢兒便又不走,好生倔強!倒有幾分似那武松的脾氣,金蓮笑著給驢兒取了名字——武三郎...
金蓮到了寺門,把三郎栓了門前樹,招呼門口的僧人
「教主持出來見我!」
僧人躬身行合掌禮
「長老佛事繁冗,不便見客,何況長老吩咐過,不會女客,還請...」
「賊禿驢!老娘長在這永福寺,你個半道的,卻教老娘做事,快去!教他出來!便說魔女歸來了!」
...
主持見了潘金蓮,面色不悅,搖頭嘆氣,引金蓮進了客堂,金蓮反客為主,拿茶具煮了一壺,篩了一杯敬給普靜禪師,普淨不受,閉目言道:
「你自小遺孤,又遭人口舌,縱使你生性頑劣、又是女兒身,貧僧也力排眾議,仗僧門養活你,如今你早已成人,又尋得夫家,便不該來擾佛地清淨」
「長老好無情!奴時常念著寺廟,今又來上香火,長老卻出言勸退,豈說佛以慈悲為懷?」
「唉~,他時貧僧日日說法與你,你卻不悟佛門,倒生得了尖牙利嘴,貧僧不與你辯論,只講你的事罷」
「求子,要你親自做法事」
「求子便求子,上柱香求個虔誠即可,何需法事?」
「欸!怎說你是我半個父上!我得子便是續了你家香火,怎恁地沒心!」
「施主勿要妄言」
言罷,普淨默念心經,不聞雜音,金蓮見長老不搭理,一把打翻了茶盞,普淨仍無反應,氣得金蓮雙臂抱膝,擤鼻抽泣,哭了一陣,普淨長嘆一聲,起身引金蓮入了法殿
雖說金蓮淫邪,佛前卻是虔誠,足足一個時辰跪坐蒲團,閉目合掌,隨著普淨敲擊木魚聲,輕念《法華經》,只是心中對佛要求不少,一求不論男女盡早懷孕、二要與武松長伴此生、三想多有幾身華貴衣裳、四來......
法事完畢,普淨送金蓮出了寺門,言道:
「貧僧夜觀天象,見天上一百單八星宿既要歸位,其中一枚卻忽生異象,察看一番,卻見你在周遭運轉,貧僧望你休要干擾」
「長老說笑了,奴一介女流,雞唬不住,豈能亂了天象?」
「金蓮啊,你既與佛門無緣,貧僧本不該說教你,但...,只望你屈身守份,不可與倫理相爭,一旦修成惡果,悔之晚矣」
金蓮一點紅從耳朵邊起,紫脹了面皮,怒道:
「我幾時與倫理相爭!長老真會耍嘴!若說是那等事,便勞煩長老管教僧徒,想我少女在廟時,便有賊禿結伴,夜里戳我屋的窗戶紙窺探,出去察看,半拉著褲子跑,手上還不忘著活兒,白日去經閣翻閱,上一章寫著不得邪淫,下一頁卻藏了張春宮,個個嘴上哦彌陀佛、勸人行善,上不敢斥責醃臢官吏,下不敢斗他那綠林漢,卻說來欺負老娘一個婦人!」
金蓮解了韁繩,牽著三郎直下山去,普淨視著金蓮背影,嗟嘆不已,待金蓮遠去,方回了寺廟......
門僧有詩:
「
一日化緣拾女嬰
六根別出養父情
本是一番勸解意
卻被魔女作害心
」
半山腰,三郎歪了脖子要去吃草,金蓮便松了韁繩由它去,見驢兒胯下的貨兒甚是粗長,便伸手握住戲耍,不料三郎沒這心思,嫌金蓮逗它,起蹄後蹬,險些傷了金蓮,隨後便跑了去...
金蓮自不會放走這十兩銀子,漫山追逐了半晌,新換的衣裳又破了相,身子也教荊棘畫了幾道,可算捉住了三郎,氣得金蓮喘息大罵:
「廟里一群禿驢、家中一個矮驢、一個倔驢,現、現又多了你這頭真驢!氣、氣煞老娘!」
三郎好似識得金蓮罵它,雖教金蓮牽著,卻不教金蓮騎,嘗試了幾番,金蓮只得牽著三郎步行......
武松見天色漆黑,仍等不到嫂嫂歸來,想外出去尋,卻又放不下哥哥,門前反復彳亍,見到金蓮歸來,急忙迎了上去,只見金蓮篳路藍縷,手腳幾處紅絲,以為受了他人欺負
「兀誰欺辱嫂嫂!武二殺了他!」
金蓮見勢倒在武松懷里,武松急忙抱住,本想照著武松以為編謊,又恐武松當了真,到時嫌自個醃臢,便照實說與武松,武松聽罷要打三郎,被金蓮勸住,將驢兒栓了院里......
屋內金蓮梳洗身子,雖說今日一番折騰,又在廟里受了氣,此刻卻是眉飛色舞,武松為了自個竟與一牲口置氣,看來嫂嫂就要成娘子了,只要大了肚子,休教武松知道自個誆他,便不愁二上情郎的床...
卻說另一頭,武松在偏房想著金蓮的傷,榻上幾番輾轉也不得入睡,扭頭見到枕下露出一角紅布,抽出一看,是金蓮藏的褻衣,湊鼻一嗅,不禁感嘆,天醇也罷、龍涎也罷,卻不及女兒身余香,瞬間起了勢,後覺行為猥瑣,急忙丟到一旁,片刻又盯著這遮羞布,心想趁早還與嫂嫂
武松踟躕來到正屋二樓,本欲敲門,卻見門是半掩,定睛一瞧,見到哥哥仍在榻上昏睡,下身不見了褲子,嫂嫂正跨坐在上頭,屄肉箍著雞巴來回套弄,一坐,肥臀顫動,一起,淫汁泄露,啪啪聲不絕於耳,武松只感心急氣重,推門的手不覺鑽入襠里,嫂嫂每坐一回,武松便隨著擼一合...
金蓮與半死人耍了百十合,難免覺得無趣,便自顧自說起淫話:
「官人啊官人,你可知,我已與你兄弟耍了一夜,不愧是殺虎的漢子,肏得奴家肉不歇息地抖、水止不住地流,只是一夜,抵得上你那狗爬百日,你若再不睜眼,奴便要成了你弟弟胯下的牝犬、腰上的肉帶,白日教他抱著肏、夜里任他騎著肏,醒醒罷官人,若是你早些醒來,奴便念夫妻一場,將叔叔喚來,你倆兄弟前一個、後一位,教叔叔從後頭肏奴的牝肉,奴給你前頭做口活兒,你倆齊心齊力,定能教奴做個乖巧婦...」
金蓮腰上動作愈急,武松手里活兒越快,卻不解癮,便將嫂嫂的褻衣裹了雞巴耍,心想金蓮身下若是自個,定不教她這般放肆,一手擒住她一腿、一手握住她一乳,將她一把提起,胯下使勁抽打一番,若仍是囂張,便扯住她那柔發,將她腦袋抵在檔前,塞住她這張賤口...
金蓮騎得快活,頭也胡亂搖擺,無意間與武松打了照面,武松大驚失色,一發濃精噴在了嫂嫂的褻衣上,慌忙丟在原地,半拉著褲子逃回偏房,金蓮愣了片刻,起身推門,拾起沾染白濁的褻衣,閉目一深嗅,捧腹大笑......
欲知後事如何,敬待作者更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