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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第五回 陽谷縣令公平斷案 武家叔嫂醉酒行淫

潘金蓮二世 satanxy 4756 2023-11-19 23:36

  翌日,武松憶起夢中事,一婦人騎在自個身上,楚腰衛鬢、豐乳肥臀,時而似那磨盤繞著打轉,時而像那秧馬來回搖擺,想要起身卻感骨軟筋酥,渾身只得暢爽可言,婦人淫吟一聲,武松方知這婦人是嫂嫂,急忙起身張眼,只見得胯下一片狼藉,想必是夜里酩酊胡搗鼓的,自從識得了潘金蓮,胯下這貨兒愈發不安分,若非為了香火,恨不得拔刀剁了這斤廢肉,武松以為長此以往必出禍亂,便又支會了知縣,要搬回公家安歇,知縣擺頭應允......

  

   武松歸來便回偏房收拾行李,金蓮見狀連忙下樓,問道:

   「叔叔這是為何?」

   武松知道這婦人嘴利害,並不理會,繼續打包行李

   「若是怪奴家,叔叔打我、管教奴便是,我不與你兄弟說」

   金蓮見武松執意要走,不知是心思還是詭計,頓時聲淚俱下

   「叔叔若走了,今後有人欺負,奴和你兄弟怎地活?」

   武松嘆氣一聲,姑且放下行李,正色道:

   「那便不要和他爭執,去縣衙尋我,待我和他理論,嫂嫂,武二為何要走,你我心知肚明,莫讓武松說出口,傷了咱叔嫂最後的情面」

   武松正當推門,一個毛頭小子翻牆而入,落地不牢,摔了個屁蹲兒,來者正是與武大交厚的鄆哥,不等武松詢問,喘氣道:

   「壞了!壞了!武大、武大...」

   「我兄弟怎地了!」

   「一群潑才、潑才攔住,打罵他...」

   武松即刻從行李抽出腰刀,踹門便去,走出幾步才不知去處,回身問罷,口銜刀柄,雙臂疾擺,腳碎礫石,遇見攔路的,不管它是個甚物件,一臂膀撞飛,莫說路人,便是神行太保戴宗也得結舌...

  

   待武松殺到,潑才適才散去,搡開看熱鬧的,只見武大滿面青紫、口歪眼斜,雙腿似那死蝦蟆朝天抽搐,武松晃了幾番不聞答話,便信手拿來兩個路人問,路人怕惹事端,支支吾吾,武松又說了西門慶三個字,見路人變了臉色,篤定是那廝來報復

   武松將哥哥捧回家中,安頓在榻上,愁怒交替,金蓮卻在背地竊喜,心想三寸丁算有了用武地,忽然武松操刀轉身要出門,金蓮趕忙攔問:

   「叔叔去做甚?」

   「嫂嫂好生照料哥哥便是,我去問問西門那廝!」

   「叔叔休要魯莽!你哥哥被人恁地欺負,奴家亦然痛心疾首,只恨奴不是叔叔這般男兒,拳頭上立得人,胳膊上走的馬,不然定與那混沌分個死活,如今叔叔登門尋仇,怎知對手設下何等羅網?若有閃失,讓你這病哥弱嫂怎地活?不妨先報官,叔叔好歹一個都頭,縣衙不能無視」

   武松思忖一陣,以為金蓮所講有理,便去了縣衙......

  

   知縣不知受了誰的銀兩,見武松來,慌忙揣在袖里,武松先告了狀,又提出搬回武家住,知縣差人將相關人等一並帶來,升了堂,挨個訊問一番...

   知縣捋須頷首,沉思一陣,忽操起驚堂木猛然一拍,厲色道:

   「花子虛!你天大的膽!光天化日、朗朗乾坤,竟敢當街糾眾打人!使得武大至今不省人事!」

   「小民一時氣惱,甘願受罰,只是此事與西門大官人並無勾連,還望大人明察」

   武松上前怒罵:

   「賴皮賴骨!休欺我不知事!你與西門慶是拜把子的兄弟,分明是他使你來報復!勿以為將一樁案子化作兩樁,便饒得了他!」

   知縣揮手示意武松,言道:

   「武都頭休要惱怒,下官身為陽谷縣的父母官,莫說一樁、兩樁,便是千百樁案子,下官放不得一個罪人,還請都頭稍安勿躁」

  

   武松只得收斂怒意,知縣又拍了驚堂木一聲,喝道:

   「大膽王婆!你可知罪!」

   王婆一臉迷茫,答道:

   「老身只是引西門大官人吃了碗茶,哪來的罪?」

   「王婆你休要詭辯!西門慶前日被棍棒砸傷,你隱瞞不報,才使得案件槃根錯節,又多受西門慶的茶錢,紊亂市場,怎地無罪!」

   王婆見西門慶暗自給了眼色,便俯身答道:

   「老身知罪、知罪,願罰」

  

   又是一聲驚堂木

   「大膽鄆哥!你可知罪!」

   鄆哥自是不服,嗆道:

   「我不曾受過誰的錢財,只見武大受人欺負,通報家屬...」

   「休要多言!你不報官卻尋家屬,尋得又如何?糾眾互毆一番?何況你又怎知武都頭在家?翻牆入室,怕不是要趁火打劫!你若再狡辯,下官當堂將你杖脊三十!」

  

   鄆哥憋氣沉默,驚堂木接著辦公

   「大膽張三、李四!爾等...」

   這倆倒是乖巧,不等知縣責問,接連磕拜

   「小人知罪,一則見花子虛等打罵武大,便應上前勸阻,二則當及時報官」、「俺也一樣,小人知罪願罰」

  

   知縣轉身看向潘金蓮,手不自主探到案下抹了一把襠,輕拍了驚堂木一下,輕言道:

   「武家娘子,你可知...」

   「干老娘鳥事!是妖風傷了西門這廝,這廝借此辱罵,後登門鬧事,見敵不過我家叔叔,又遣人欺負我夫君,這般無視,你怎不早見了閻王去!」

   知縣怒拍驚堂木,喝到:

   「娘子不得無禮!公堂上休要撒潑!這短棒是你置於簾上,豈能脫了干系!下官念你一婦人,姑且記下,休再亂言!」

  

   知縣轉向西門慶,言道:

   「西門大...,嗯哼!西門慶!你知罪否?」

   「小可知罪,武家娘子無心打我,小可不當與其爭執,更不應登門討要說法,鬧得自取其辱,武大被花子虛等毆打,著實與我無關,望知縣大人明鑒,但說小可身為陽谷縣藥商,願自討腰包醫治武大」

   「嗯,知錯便改,善莫大焉,爾等若有西門慶這般肚量,陽谷縣卻太平不少」

  

   知縣見武松又要發作,連忙又拍了一下驚堂木

   「下官也有罪責!這短棒本是下官贈與武都頭,若非如此,短棒便轉贈不得武家娘子,便也打不得西門慶,嗟哉、嗟哉,恁地說時,人人有錯,人人當罰,卻等同於人人無過,人人諒解,也罷,花子虛等,各杖脊二十收監,視武大病情再做定奪,西門慶,你出資醫治武大,其余不論!」

   武松自不會罷休,指罵道:

   「狗官!來時便見你拾掇銀兩,定是受得西門這廝賄賂,我哥哥至今沒個說法,區區幾杖便要打發!若說嫂嫂傷了他,武二吃他一百棒無妨,我只打他三拳,此事便了!不則便是偏袒!」

   金蓮知曉武松心思,便一旁做樣,聲淚俱下、字字含冤

   知縣連拍驚堂木,厲色道:

   「休要亂講!你身為都頭,私濫武力、公然斗毆,下官不拿你是問,已是開恩,若說偏袒,便偏袒於你,不論其他,卻說你這安歇處,下官念你打虎有功,好生備下了,你卻說要與哥嫂同住,下官准了你,不日又言要搬回來,不時又要走,如此反復,皇帝沒得你這般自由!」

   武松知了公堂上討不得理,怒擲佩刀,把軍帽打在知縣身上,怒道:

   「見錢如蠅見血的狗官!一小吏便想收買我武松!白日夢!西門狗賊!休讓我見著你!」......

  

   夜里,潘金蓮脫了武大褲子,人是昏睡,雞巴卻抖擻,手把玩了一陣,又砸在嘴里一陣,嘆氣一聲,原本這三寸丁宵時算做條漢子,如今卻成了根肉棍,好生無聊!

   金蓮去偏房尋武松,開門便是淚眼婆娑,武松以為哥哥傷重,要去探望,金蓮攔住,又以為嫂嫂氣不過,要尋西門慶,金蓮又攔,武松只得將金蓮引入屋內,篩了一碗酒與金蓮,安慰道:

   「嫂嫂早去歇息,明日生受嫂嫂照料哥哥,改日我定找那廝理論」

   「叔叔是八尺好漢,自有前途,奴、奴一羸弱婦人,若你哥哥不測,奴、奴...」

   「嫂嫂切勿過慮,吃酒消愁罷」

   金蓮苦笑一聲,滿飲了一碗,武松便又篩一碗,余下的抱壇飲盡,飲完又拿來一壇,接連暢飲,數壇過後,武松已然轟醉,醺言道:

   「若是我哥哥罹難,武二便去將那狗官和西門鳥人一並剁了,做牛肉餡賣饅頭去,嫂嫂也勿憂,哥哥不在,我便做主,隨嫂嫂改嫁去,絕不阻攔!」

   金蓮見武松這般,又生邪思,謀劃了片刻,淚涕又多了幾番,掩面痛泣

   「嫂嫂這是為何?嫂嫂本就看不上哥哥,改嫁豈不遂意?」

   金蓮又飲了一碗,委屈道:

   「奴改嫁不得」

   武松又痛飲一壇,醉問道:

   「嫂嫂亂講,嫂嫂容貌,勾魂一般,少得了去處?」

   「奴自視有幾分顏色,卻、卻...」

   「卻甚麼?」

   「奴今早便想與叔叔講,奴近日食欲不振,卻好吃口酸的,定是有了你哥哥的骨肉」

   言罷,金蓮淚涕再翻一番,武松一愣,竟把住金蓮的纖手

   「嫂嫂當真?」

   金蓮點頭示意,泣道:

   「若沒他,奴不求再做人妻,也混得了個小兒,今他來了,又沒得太公、太婆,哪家容得下這累贅,也罷!奴陪叔叔吃酒,吃死他,奴便有了活路」

   武松緊忙握住金蓮另一只手

   「嫂嫂不得飲了!不得飲了!我哥哥若有不測,嫂嫂肚里便是他的孤注,嫂嫂不得飲了!」

   金蓮假做掙扎,慘言:

   「叔叔休要攔我!奴要吃酒!叔叔不是攔我吃酒!是攔奴的活路!」

   武松見勸阻不得,胡亂思索一陣,言道:

   「嫂嫂!嫂嫂!聽武二一言,若我哥哥不醒,武二、武二便弟娶其嫂,定不委屈嫂嫂,望嫂嫂休要自殘!」

   金蓮不去搶酒,雙手掩面

   「叔叔休誆奴家,叔叔打虎好漢,怎願拾奴這殘花敗柳」

   「武二沒得戲言」

   「叔叔若是漢子,需有字據」

   武松便起身尋筆墨,卻被金蓮抱住,金蓮委身下跪,脫下武松的褲子,擒住武松的貨兒

   「嫂嫂!」

   「這便是字據,武大若沒了,奴便是你的人,侍奉夫君,奴的本分,若叔叔不從,是嫌棄奴家,奴便不信你的鬼話!」

   武松前有酒浸、後有色熏,思弦早丟了去,由著金蓮挑撥

   金蓮破涕為笑,含住武松陽鋒,唇棱刮蹭了少傾,饒舌濕潤了少傾,一口吞入套弄,又撩了撩鬢發,舉首媚眼仰視武松,武松初涉人事,怎經得這般挑逗,閉目舒氣,不禁腰臀顫抖,十幾個回合,卻不覺過癮,便抱住金蓮的嬌首朝跨內靠,金蓮知其心思,更快了口活兒,武松也愈發粗暴,擒住金蓮的秀發,將嫂嫂的玉口似牝一樣肏弄,又幾十合,武松難把精閥,一股白濁噴入金蓮口中,金蓮盡數吃下,張大口、伸長舌,給武松審視,才萎的貨兒便又矗立

   武松一把將嫂嫂抱起,置於榻上,惡狼般撲上去,一把扯裂衣襟,叼著一個椒乳便吮,又一把撕碎襦擺,巨根垂涎尋著洞鑽,不料入了尿道,疼得嫂嫂嬌喊了一聲,武松應聲停下動作,嫂嫂食指頂了武松腦門一下,莞爾一笑,伸手握住武松的巨根,抵在牝口,朱唇貼在武松耳邊,「來,官人,肏死奴家~」,武松便摟著柳腰,金槍直取赤珠,一頓疾風驟雨、電閃雷鳴,肏得嫂嫂淫水溺水共流、目瞼封紀齊翻,激斗百十合,一股熱浪直衝陰庭,燙得嫂嫂渾身痙攣

   嫂嫂緩過神來,舔舐了幾下武松耳垂,雙腿又勾住腰臀,扭捏著身子,武松即刻又起了勢,下面一陣猛肏,上面嘬著嫂嫂的細舌濕吻......

   有渾詩曰:

   「

   一口紅唇吞紫簫

   雙目迷眼望天驕

   幾番吞來幾番吐

   卻把英雄盡折腰

   」

   ......

  

   欲知後事如何,敬待作者更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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