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一處城市邊緣地區當高中語文教師，學校有著茫茫多的富家子女，他們沒資格進入市中的名校，也不願淪為沒文化的笑柄，更不會與庶民打成一片，便匯集在這所私立學校，混個文憑，而我也並不比他們高尚，求份薪水而已

　　 我洗了一把冷水臉，其後端詳了鏡中的我，在想一個問題：

　　 我是何時擯棄了‘性’？

　　 上次春夢是幾時事情？上次晨勃又是幾時發生？

　　 或許我的大腦和陰莖，早已知曉在性這方面，它們沒有用武之地，索性也不上工了

　　 我並非不願嘗試，只是對我而言有些困難，學校雖不乏尚在單身的女教師們，也有和我一般條件的，但見慣了富裕家庭的她們，對我這種貧寒家庭出身，是瞧不上的，她們寧可去家長群拍拍馬屁，也不會把時間浪費在我頭上

　　 我相過親，或許是我時運不佳，一些能與我聊兩句、一些能與我聊幾天，剩下的，雖然也有願意更進一步的，可聽了她們的條件，我只想放下我的語文教師身份，送她一句，‘滾你媽了個臭逼！’

　　 關於嫖娼，體驗過半次，某日在一家按摩店，技師提出了升艙服務，我猶豫再三買了單，可正當她為我寬衣解帶時，忽然問了我句，‘老板是做什麼工作的？’，我離開了那里

　　 擼管？倦了！

　　 時間已容不得我再冗思，奇數日我得監早自習，而我租住的地方比學校更偏，是周遭罕有住戶的改造平房，一來學個陶淵明，二來省錢

　　 坐到屬於我的位置，耳旁沒什麼書聲琅琅，只有些鼾聲如雷，眼下沒什麼書冠齊眉，只有些交頭接耳，我並非班主任，他們又執意如此，我也懶得管他們

　　 我只是佩服顏白束同學，詩經有雲：‘白茅純束、有女如玉’，她恰巧姓顏，應了顏如玉，是個好名字！也沒辜負名字，雖然將頭發弄得鬢不過耳、梢不及項、發簾水平，失了纖纖青絲之柔美，卻天生的黛眉、明目、朱唇、皓齒，顯了落落面容之俊秀，柳肩蜂腰玉竹腿，酥胸弓骨水芝臀，真是一個校服掩不住的美少女！最主要的是好學，專注、朗誦、札記、神會，周而復始，語文看膩了，就換做英文，只是不知道這般優秀的學生如何埋沒了這種地方，無奈成了鶴立雞群。

　　 “報到~”

　　 我最煩這個汪擾擾！聽名字就煩！狗給起的名字！天天遲到！每次要趕著巡視查崗才來，讓她害得扣了幾次工資了！燙了個金毛跟個京巴狗似的，化的不合時宜的妝，校服也不好好穿，坐到椅子上就哐當往桌上一趴，睡得跟只豬一樣，給她整個好詞也只能說她個胸大無腦！

　　 我懶得說她，揮手示意她趕緊入座養她的生，可汪擾擾卻磨磨蹭蹭地在門口揉她的睡眼，幾聲急促的高跟鞋聲傳來，我急忙把汪擾擾拎著肩膀揪了進來，准備關上教室門，卻被韓淑用高跟鞋別住

　　 “黃老師！怎麼又是你班的學生遲到！”

　　 “哦，是我監管不力，該罰錢罰吧”

　　 “這不是錢的問題！你能不能有點身為人師的責任！來這念書的有幾家缺錢的？也就您缺這幾個子吧？”

　　 “我教育過她了，只是...”

　　 “只是什麼？整個高一年級屬你班的學風最差！您自個兒看看您班上的學生，有幾個在晨讀的！有幾個動筆的！”

　　 我與韓淑並沒有私人恩怨，或者說我並不知道哪里得罪過她，她曾和我在一個辦公室，同為不帶高三年級的語文老師，年紀略小我一二歲，姿色也有幾分，她的學術水平恕我不敢恭維，但互相聽課的時候，仍秉著人情世故給她盡可能高的評分，在共事時關系還不錯，經常放下身段請教我工作上的問題，有時的姿態甚至讓我感到難以擔當，後來嫁給了個富商就轉變了，打通了關系，課也無需帶了，去了政教處，在各個班級巡視一番，在家長群插科打諢一陣，每天的任務就完成了，這已經是近一個月來，她第七次來訓斥我了

　　 “韓老師，如果您覺得這個班學風有問題，或許應當找張班主任談一談，我只是一個代課老師，管不了那麼多”

　　 “我找人老張干什麼？如果是老張的自習課出了問題，我自然會找他，這是您的早自習！您的！”

　　 往日或許我便認錯到底，盡早了事，今日我覺得心情不暢，口氣也生硬起來

　　 “張班主任帶的是生物，您也就早自習轉轉，自然看不見老張的晚自習課，您可以去拿我和文老師的英語早自習比較一下，不一個德行嘛”

　　 “黃老師你怎麼能這麼沒皮沒臉！文老師是今年剛帶的課，原來我還敬你是個前輩，現在看來，你也就一輩子當個垃圾班代課老師的出息了，來這兒七年了，連個實驗班的代課老師混不到，自己還沒意識到問題？”

　　 我氣血上頭卻仍控制住，反而平靜地說：

　　 “是啊，誰讓我沒找個禿頭老公呢，是我的問題”

　　 韓淑臉上也有些掛不住，卻也克制了情緒：

　　 “呵呵，敢情我嫁老頭讓某些人著急了，哎喲，學校里這麼多女老師找不到個對象，不會某人還是個處男吧？怪不得每天啥正事不干，是不是就想著台下的女學生呢？我剛剛可是親眼看見某人把班上的漂亮女學生摟進班里，是不是摟一下就讓您一柱擎天了？”

　　 班里瞬間哄堂大笑了起來，當然最囂張的無疑是一旁的汪擾擾，手捧著肚，面朝著天，哼哧哼哧笑得好像隨時要斷氣一樣

　　 “韓淑！你少血口噴人！我明明是揪的她領子！你說學風問題，好，我倒要問問你們這些政教的，折騰什麼實驗班我就不說了，下面又細分什麼拔高班、潛力班，恨不得把最差的一批學生篩出來給我帶，管管管，你說的輕巧，不還是你們這批人整出的幺蛾子，一般老師不准進家長群，防止私下收禮，不准進家長群怎麼和學生父母溝通？你來告訴我？該報告給班主任的問題，你問問張老師我報了沒有？又不能打罵學生，你說怎麼著，我一個個揪上門去？美其名曰防止收禮，你們少收了嘛！怕不是就是為了防止其他老師分你們的贓才這樣搞吧！我告訴你韓淑，你以為你是個啥貨色！當初沒我怕不是你連個教案寫不出來，教課講不出東西，只能跟著網上那些營銷號瞎扯，今個張飛其實是個白臉帥哥書法家，明天歷史上的武大郎和潘金蓮，學術不端、誤人子弟！我黃某再不濟再不濟，沒為講課發過愁，沒收過學生家長一個子！比你這種靠張腿掙錢的強百倍！你...”

　　 我臉一歪使得本想罵下去的話停了下來，回過神來知道是韓淑打了我一耳光，下意識一掌還了回去！

　　 韓淑直接順勢躺了地上，嚎啕大哭起來，很快引來了其他班級的師生出門察看......

　　 我被領導免了職務，念在我為學校任勞任怨干了七年，又是剛續簽合同的份上，發個最低標准工資，讓我在家歇息一陣

　　 我在家中倒不愁生計，長久一個人生活，又沒急著買房，是有些積蓄的，只是氣不過，戒掉的煙又癮了起來，一根又一根，心中恨自己當時怎麼不再罵的狠一些！

　　 敲門聲打斷了我的思緒，我開了門，見到汪擾擾在門口，金色燙發梳了兩個蓬松的側面大馬尾，黑色帶兜帽外套，紅色三分短百褶裙，裹著吊帶白絲襪，踩著黑色魚嘴高跟鞋，完完全全沒有一個學生的樣子！

　　 “這個時段你應該上晚自習，還有，你怎麼知道我在這兒住？”

　　 “晚自習不想上就不上了唄，你的住處啊，群里發個紅包就知道了”

　　 我後悔自己當初太老實，上報的住址填得過於詳細，雖然未嘗有同事來過，卻也像公開的秘密

　　 “趕緊換了衣服回去上你的自習去，這事和你沒關系，用不著你登門道歉”

　　 汪擾擾瞪了瞪她戴著美瞳的大眼睛，和上課時的惺忪迥然不同

　　 “黃老師您可真自作多情，誰說我是來道歉的，您自個也說了，這事和我沒關系”

　　 我直接關了門，不是最好！

　　 我繼續坐在搖椅上，抽我的煙，無意看了眼窗戶，發現汪擾擾手里操著塊磚頭，作勢要砸我的玻璃，我急忙又跑了出去，汪擾擾也撂下了磚頭，拍了拍手，揣在上衣兜里

　　 “你究竟要干嘛！”

　　 “您別急眼啊，自然是好事找您，我爸看我成績太差，給了我錢讓我找老師補課，我看您人挺好的，這不，給您送錢來了”

　　 “你要真想補課，最關鍵是要找個能管得住你的，我是沒這個能力”，我嘆了口氣繼續說道，“別的科目我不清楚，語文方面，咱學校的李普生老師、張晴老師，這些都是認真負責的，教學能力也有口皆碑的，你去找他們吧，我最近也要閒閒心，沒開課的打算，時間不早了，趕緊回去吧”

　　 “談事情哪有您這樣三言兩語打發來客的，有客自遠方來，不亦樂乎？請我進屋坐著聊唄，聊不著不合適再說嘛”

　　 “不合適！要說就在這兒說，別亂記，是‘有朋自遠方來’，並且下半句念le不是...”

　　 汪擾擾趁著我教育她，直接從我腋下鑽了進去...

　　 汪擾擾是一點不見外，直接躺在了我的另一把搖椅上，見我抽煙，也不客氣地從桌上拿我的煙，我急忙搶了過來，汪擾擾嘟囔了句小氣，從兜里拿出了自己的煙，含在了嘴里，又掏出金屬打火機甩了一下，搓了燧石，點著了香煙，我只得熄了我口中的煙以表師態，不過汪擾擾並沒照我的做

　　 “汪擾擾，我看你也是個俊俏姑娘，平時不想...”

　　 “黃老師果然有眼光，那你說在咱十三班，我和顏白束誰更好看？”

　　 “都好看、都好看，我要和你說的是...”

　　 “渣男！您就不覺得顏白束那打扮也太老土了嗎？”

　　 “我沒空和你...”

　　 “欸，對了！韓淑老師是你前女友吧？”

　　 “什麼玩意兒？你...”

　　 “肯定是！因為種種原因，你沒能娶了她，害得她嫁給了一個老頭，結完婚後悔了，經常來找你，表面是找你麻煩，其實是想找機會和你復合，但你人太呆了，察覺不到她的心意，還頂撞她，所以她因愛生恨，才發生今天的事情，這種事情我見多了，我懂！”

　　 “你懂個...”，我險些忍不住爆粗口，喘了好大一口氣，“汪擾擾！你但凡能把你的想象力，用在寫小說也好，搞發明創造也罷，我都相信你能大獲成功，但是！請你不要在我話沒有說完，動不動就打斷我！”

　　 “不是就不是嘛，至於這麼大聲嘛，怪不得沒女孩子喜歡您”

　　 “直接說補課的事！”

　　 “一個小時一千，您看可以嘛？”

　　 “這和錢沒關系，關鍵是我現在...”

　　 “那一個小時兩千”

　　 “汪擾擾！我剛怎麼和你...”

　　 “一個小時三千！”

　　 “我、我...”，我本來是說什麼也要拒絕她的，一來我沒心情補課、二來她不是個省油的燈、三來她是個女孩子，一對一在單身男老師家多有不便，可她、可她實在給的太多了！

　　 我倒真的不是因財所動，當然可能也有一點點，主要還是因為我自詡才華，卻許久沒受到這般重視，異性當中如此、工作當中如此，以至於哪怕現在可能只是一個孩子賭氣說的話，對我而言，確是莫大的激勵！

　　 “您怎麼不說話啊？您答應了？”

　　 “嗯，但是！我再重申一遍！不許你總是打斷我說話，不然我給你錢，你來給我講課吧！不要輕易打斷別人說話，非常不禮貌！”

　　 “知道啦、知道啦，您繼續您的教育吧”

　　 “雖然你看得起老師，但我一個小時只能收你五百塊錢，這是我能力的上限，還有，你一周要補幾個小時的課？”

　　 “呃~，我也沒算過，反正我讓我家里和學校說好了，不上晚自習了，所以我下午課完了就來您這兒，還有周末整天”

　　 “那怎麼行？你的其他科目怎麼辦？”

　　 “哎呀，反正我的功課已經是一塌糊塗了，補起一門再說嘛，您也真是的，有掙錢的機會不多掙，又是壓價又是壓時間，怪不得沒女孩子喜歡您”

　　 “那行，價格按我說的，五百一個小時，時間就按你定的，過來了我隨時給你開課就行”

　　 “OK！既然我們達成共識了，那麻煩您簽下合同吧，我的已經簽好了，開頭第一條價格上面空著，您隨意填，其他的都是我網上down的，沒什麼要改的”

　　 說著汪擾擾從兜里掏出兩張紙釘在一起的合同，交給了我，我在價格處填了‘伍佰元整’，隨意往下看了兩條，直接翻到了第二頁末尾，在歪到姥姥家的‘汪擾擾’下面，以楷體簽下了我的名字

　　 “欸，等等！你還得按手印呢！我都按了，你不按，不公平！”

　　 想不到這小妮子還挺注重儀式感，便回書房取了紅泥，在‘伍佰元整’和我的名字處都壓上了手印，將合同交還了汪擾擾，汪擾擾拿過合同裝進了外套兜里，忽然又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樣

　　 “哎呀，我忘了！合同好像得一式兩份”

　　 “一份就一份吧，你拿著就行，我當老師的還能和你個高中生計較”

　　 “好嘞！有您這句話我就放心了，那咱今晚就開課吧”

　　 “嗯~，有這股勁頭不錯！現在是不到晚八點，就先補一個小時，完了我開車送你回宿舍”

　　 我轉身回了書房，先取了教材，後又想到汪擾擾這兩手空空，肯定沒帶什麼，又翻出備用的課本，以及所需的紙筆...

　　 等我返回客廳，我人愣住了！汪擾擾的外套早搭在了椅背上，現在正脫著背心，轉眼間她上身只剩下了胸罩

　　 “汪擾擾！你干什麼！！！”

　　 汪擾擾若無其事地雙手朝後解開了胸罩帶子，一對飽滿豐腴的乳房暴露在我眼前

　　 “這還看不出來，當然是和您啪啪啪啊”

　　 我不禁咽了下口水，用從沒有過厲聲呵斥道：

　　 “沒廉恥的東西！！！你給我穿好衣裳滾出去！立刻！馬上！聽到沒有！！！”

　　 汪擾擾暫且停下了脫裙子的動作，雙手叉腰，一臉平靜地說道：

　　 “美少女貼您身邊了，您還發脾氣，怪不得沒女孩子喜歡您，您可別忘了，咱倆可是剛剛簽完合同滴”

　　 “你少拿那玩意兒嚇唬我！我簽過的合同比你寫過的作業都多！補課合同只有開課後才具有法律爭議，在之前雙方都有毀約的權力！給我滾！”

　　 汪擾擾從兜里取出了合同，雙手捏在胸前，朝我後退了幾步

　　 “我信！但所謂‘智者千虜，必有一失’，您雖然...”

　　 “那念慮！智者千慮！你個高中生了還能記錯這麼簡單的諺語，你丟不丟人！”

　　 “欸欸欸，您剛教育的，不要輕易打斷別人說話，非常不禮貌！‘稍安勿操’，待我把合同給您念一念，甲方汪擾擾，乙方黃崇禮，今約定...”

　　 我想了想，不行趕緊報警，沒想到這汪擾擾不僅是個不學無術，還是個瘋批！或者就擰著她耳朵一腳給她蹬出去算了，反正一到了屋外，就有監控了，不怕她無中生有...

　　 “哎呀算了、算了，一條條念太費勁了，注意！黃老師您務必聽好了！我只念一遍啊！第十三條：作為額外報酬，甲方汪擾擾應按乙方黃崇禮的需求，甲方隨時為乙方提供包含但不僅限於口交、手交、乳交、性交、肛交的一系列性服務，甲方不得無故拒絕，且最終解釋權在乙方所有！”

　　 這荒謬的條款看似沒有任何法律依據，並且還是按著我的需求要求性行為，但問題是別人不知道這合同到底是誰起草的！上面寫著自己的名字還有指紋！一個妙齡少女，一個單身大漢，別人會怎麼想毋庸置疑！可、可我雖然只是草草過了眼合同，但那麼多敏感詞匯我是不可能錯過去的，哦！第二頁開頭我看見條貼著一條類似修正帶的東西，上面寫著補課時間相關的內容，又被筆劃去兩道，我以為是她寫錯了先用白條蓋住，後面又後悔了干脆又用筆劃掉，想著和個學生無非是君子之約，沒想到藏著這麼要命的東西！顧不得想那麼多了！必須把合同趕緊搶過來！

　　 我不顧她現在正是光著上半身，健步上前想搶奪她手中的合同，不料汪擾擾早有准備，一把將合同捏作團塞進了自己的內褲里...

　　 “來嘛，黃老師，知道您想要合同，就貼著我的小穴呢，您一伸手就拿到了”

　　 汪擾擾張開雙臂，絲毫沒有躲閃的意思，我急忙收回了我的手

　　 “您不好意思拿啊，那要麼您報警吧，讓警察叔叔過來取？”

　　 我後退了幾步，汪擾擾卻滿臉笑意迎了上來，她的那對巨乳讓我眼都不敢睜

　　 “黃老師，這合同可是關系您的聲譽呢，再說了，您剛才搶合同的時候，可是不小心在我胸上留下指紋了呢，您再不取走合同，將來您怎麼能說得清呢？”

　　 我怎麼都沒想到，看似一個豬腦子的汪擾擾卻藏了這般心機！渾身冒出豆大的汗珠

　　 “哎呀，無非會碰到一下人家的小穴嘛，有什麼大不了的，人家不介意，就算您不願意用手，想拿舌頭舔一舔也是可以的，人家保證不說出去”...

　　 我癱坐在地上，一臂撐開避免她靠近我，頗為無奈地說道：

　　 “汪擾擾，我不曾與你有過仇怨，最多、最多也不過是因為你經常遲到，瞥過你幾眼，你至於如此陷害我？還是說我欠過你哪位相親相識，你和韓淑認識？”

　　 “您先睜開眼和我說話”

　　 “......”

　　 “我拿雙手擋住兩個奶子，不讓它們勾引您，我擋住了，您快睜開眼吧”

　　 我睜開眼，只見汪擾擾也跟著我坐到了地上，只是雙手撐地，壓根沒有遮住胸，見我徹底緋紅的臉色，捂住肚子哈哈大笑起來，我只得又合上眼

　　 “汪擾擾！”

　　 “哎呀，反正您都已經看過了，大膽的看嘛，那句話怎麼說來著，就大概意思是只要心里怎麼，就怎麼...？”

　　 “心無雜念！忘我兼忘世！”

　　 “不是這句，是...”

　　 “心如止水？”

　　 “我記得比這個要長”

　　 “色不異空，空不異色，色即是空，空即是色？”

　　 “也不是！哦，我想起來了，沒那麼復雜，正所謂‘眼不見心不煩’！”

　　 我不禁大罵：

　　 “你個二百五！那還不是得看不著才行嘛！”

　　 “哦，好像是欸，我真二，哈哈哈哈哈~”

　　 插科打諢一番，倒讓我心神姑且平靜了一番，也敢睜開眼去看笑得花枝亂顫的汪擾擾，只是還需盡量不去注意她粉嫩的乳頭，以及被合同撐起一個凸起的陰部

　　 “您終於敢看我啦，怎麼樣？我的大奶子，足足有D罩杯，全年齡都罕見哦！”

　　 “我不、不是，你為何要害我！為何！我究竟哪里得罪你了？”

　　 汪擾擾嘟起了嘴，埋怨道：

　　 “是我得問您，我這倒貼給您，您不領情罷了，還總罵我，我可是下午就逃了課化妝、打扮，又是打眼影又是塗唇膏、裙子挑短的、絲襪選勒肉的，怪不得沒女孩子喜歡您！”

　　 “我記得這句話自你進來已經說了好幾遍了，是！我承認！我沒出息我！單身狗一條！普信男一個！行了罷！沒必要當口頭禪一樣反復說”

　　 “怪不得沒女孩子喜歡您！怪不得沒女孩子喜歡您！怪不得沒女孩子喜歡您！怪不得沒女孩子喜歡您！怪不得沒女孩子喜歡您！”

　　 “......”

　　 “您要明白一點，我是真心真意要和您發生關系的，不然我可不會如此費盡心機的折騰，您以為您是誰啊？我倒敢自認是貂蟬，您是呂布嘛！您是董卓嘛！”

　　 我懸著的心總算落了個安穩，但思緒又混雜起來

　　 “那可是、可是你為啥要和我發生關系？你圖個啥？你看起來也不像個缺錢的家庭，哦，就算你因為和家里鬧矛盾了什麼的，我白給你行不行？幾百、幾千！哪怕幾萬、幾十...，總之我給你錢！”

　　 “您真是越來越過分了，竟然認為像我這樣的女孩子會因為錢，和您發生關系，怪不得沒女孩子喜歡您！”

　　 “那你來告訴我，求你告訴我，為什麼？”

　　 “那不行，不告你，告你就沒意思了”

　　 “......”

　　 “就像寫小說一樣，上來就告訴讀者因為什麼、所以什麼，那還寫個屁！”

　　 “......”

　　 “反正我和您說，您現在只有兩條路可選，一、您從我褲襠搶走合同，把我扔出去，我暫時會不騷擾您，只是暫時啊聽清楚，我會卷土重來的，二、您立馬和我上床！”

　　 “你是學生！我是你的老師！我們...”

　　 “您已經被辭退啦！這我能不知道，您現在不是我的老師”

　　 “你少給我強詞奪理！我那是暫休，以後還會是的，就算不是了，一日為師終身為父！我是你爹！和你發生關系那不成了亂倫了！再說你的年紀...”

　　 “您才強詞奪理呢！嘴上可會說呢，哇啦啦、哇啦啦，您自個低頭看看您的小伙伴，早變成大家伙了，褲子都快頂穿了，真是煮爛的鴨子——嘴硬！”

　　 我才意識到這一點，急忙想讓它軟下去，可它似乎認定這是它千載難逢的良機，死活不肯，就好比我曾經一夜擼了七次，想讓它再站起來一樣困難！

　　 “......”

　　 “小兄弟，你別著急啊，姐姐一會兒會好好舔舔你的，也會用姐姐的妹妹好好伺候你的，讓你盡情得在妹妹的懷抱里...”

　　 “汪擾擾你給我閉嘴！！！再胡說八道小心我抽你信不信！！！”

　　 我蹭的站起，竭盡氣力衝著她大吼，舉起了胳膊，終於震住了她！

　　 可片刻之後，她惶恐的眼神又變了模樣，變得怎麼形容是好？無所謂？

　　 “來啊！想打、想踹，都由您，我肯定打不過您，也不會告訴別人，您打吧！”

　　 我自是沒有這般勇氣，抬起的手緩緩落了下來，汪擾擾盯著我的眼睛，也站了起來，利索地從內褲里取出合同，開始了胡亂的撕扯

　　 “您不就怕壞了您的聲譽嘛！您不就怕丟了您的飯碗嘛！不就一張狗屁合同嘛！我給您撕了它不就完了嘛！多大點事！真是的！...”

　　 撕落的碎片滿地都是，可汪擾擾似乎還沒撕夠，捏著手里殘存缺角，咬牙去扯弄，眼淚也頓時從眼眶涌現，把地面的紙片打濕

　　 “撕夠了嗎？還不夠！得撕得一干二淨！和我這張不要臉的臉一樣！撕得無影無蹤！對！別髒了咱黃崇禮老師的眼！再撕！還得撕！...”

　　 我試圖伸手按住她的肩膀，安撫她的情緒，卻被她一把推開

　　 她走向椅子上的衣物，擤了一把鼻涕，開始穿戴她的胸罩，可顫抖的肢體使得她怎麼都扣不上背後的環扣，一次又一次，終於讓她失去了耐心，抬手把胸罩狠狠摔在地上，又猛跺了幾腳，踩壞了鞋跟摔倒在地上，也全然不顧，爬起來繼續踐踏，終於奪走了她的全體氣力

　　 她蜷做一團，像一個劫後余生的小動物一樣，半天不出聲響，可能她又想起了什麼，把頭露了出來，徹底放肆了眼淚

　　 “嗚嗚~嗯~唵唵~嗯嗚~哈哈~嚶嗚~唵嗚嗚~”

　　 我從桌上的紙巾抽出好幾張，蹲下用臂彎護住她，她卻猛地甩起膀子想推開我，可惜外強中干，終究被我死死困住，哼了一聲，奪過我手上的紙巾，顧不得擦拭眼淚，去抹囤了一下巴的鼻涕，可抹去的還沒她又產出的多，她又不高興了，索性把紙巾也怒擲在地上，嚎道：

　　 “嗚嗚~你、你~唵~你個家暴男~嗚嚶~嗚哈~打我~欺負我~我~唵唵~我都付出了~全世界了~你~嗚~你~欺負我~嗯唵~我~我要到~到~呃哼~到婦~聯告你去~唵唵~...”

　　 雖然她的話毫無邏輯，又沒道理，且極難辨認，但我仍把她箍在懷里，用生硬的胡茬刮弄她的臉龐，癢得她忍不住發笑，拿拳頭打我卻也打不疼，就這樣一直聽她述說......

　　 等到汪擾擾徹底冷靜下來，已過了十二點，倒是我不可能讓她從這個偏僻處離開了，我先胡亂衝洗了下身子，從儲物櫃里取出住賓館留下的毛巾、牙刷、梳子，交給她去洗澡...

　　 我躺在單人床上，回想之前，我不知道她的哭鬧，是否也是她計謀中的一環，我只知道我投降了，即使她要讓我下地獄，我也下！

　　 汪擾擾洗完了澡，通體赤裸著走出了浴室，拿大毛巾揉搓卷曲金發上的水，見我注視著她，嘻嘻一笑，丟了毛巾，一路小跑竄進了我的被窩，我的陽具即時接收到了這條訊息，進入戰斗狀態

　　 我忍住情欲端詳她，1米72的個子卻能像個小袋鼠一樣縮在我懷里，卸去了美瞳，眼神依舊引人，鼻梁提拔，嘴卻是小巧的，鼻子發紅還在微微翕合，必然是之前慟哭的後遺症，豐腴的乳房擠壓在我的胸膛，化作兩個大盤，毫無疑問她是美的，之前是我以績取人了！

　　 “都怪你！磨磨蹭蹭地就氣我，現在妝也沒了，美瞳一個也找不到了，害我得這麼難看交出第一次”

　　 “你是第一次！？”

　　 “喂！你這人怎麼回事！竟然懷疑自己的女朋友不是處女！怪不得沒女孩子喜歡你！”

　　 我不敢與她爭辯，生怕事後又要怪我讓她哭著交出第一次，手指挑撥她額前劉海，溫柔道：

　　 “難以置信嘛，我這個三十多的單身漢，竟然能討到你這般小嬌妻，腦子錯亂瞎講的”

　　 “那你還愣著干嘛，脫了你的內褲，洞房！”

　　 我便起身脫掉了內褲，正要扔到一旁，被她伸手截住

　　 “等等，我聞聞，yue~，臭死了！”

　　 汪擾擾直接將我的內褲扔出去了八竿子遠

　　 “我洗澡了，也是剛換的”

　　 “那也臭！以後直接換新的，並且必須每天換一次，別以為我真是隨便的女孩子，事前我做功課的，女生許多婦科疾病就是你們男人不講衛生害得！我不可不想年紀輕輕就去看婦科病！”

　　 “好好好，謹遵教誨、謹遵教誨，需要我再去重新洗一下嗎？”

　　 “今兒太晚了，就沒必要了”

　　 汪擾擾很快被我的胯下物吸引，一把握住了它，我不禁渾身顫抖幾下，汪擾擾得意的笑了笑，開始給我套弄起來

　　 “你果然是個處男，小處男，爽不爽啊？我的手是不是要比你的強千百倍啊？”

　　 我則是被她胸前的乳肉吸引，她也注意到了，挺胸送到我的嘴邊，我伸手抓住一個，張口含住了另一個的乳頭

　　 “啊~~~沒事~你繼續~是舒服地才喊~和你一樣~嗯~對~用你的~你的舌頭舔它~嗯啊~好舒服~你、你用牙再~輕輕咬它~對~啊~還可以再用一點點力咬~啊~啊~嗯......啊~我不行了~我下面好濕~插進來吧~”

　　 她推倒了我，跪在我胯上，撅起肥臀把穴口對准了我的龜頭，我忽然想到了什麼，急忙推開了汪擾擾

　　 “等一下！還沒戴套呢！”

　　 “哎呀，以後戴，第一次不能戴，第一次我要和你0距離接觸”

　　 “汪擾擾，不能胡鬧，萬一讓你、你...，出大事的！”

　　 “哎呀，你別戴套，我吃藥，以後聽你的，第一次！”

　　 “說不行就是不行！吃藥也不是絕對的，必須戴套！”

　　 “欸~？對了！小處男，你確定你家里有套套？”

　　 我的愣神回答了汪擾擾的疑問

　　 “哈哈哈~，這下怎麼辦呐？小處男？看在你是人民教師的份上，三更半夜地把快遞員叫醒，讓他十萬火急地，往你千里無煙的家里，送一個不值一文的套套？”

　　 “......”

　　 “快夸我！我剛說的全是成語，還都是帶數字的”

　　 “厲害厲害！簡直才高八斗、學富五車，說的是一字千秋，人美的萬中無一，我與你共寢真是三生有幸，八輩子積德！滿意了吧，欸？數字？對了！你上次月經什麼時候？”

　　 “呃~，剛走，應該是前天，不對，大前天”

　　 “你別什麼事都稀里糊塗，哪天來的？哪天不流的？你經期一般多長？穩定不穩定？”

　　 “我月經一直很穩定，二十八天前後，基本都是兩天就不流了，五天前來的，大前天不流的，絕對沒錯！因為我早就忍不住找你了，是讓它拖的，它走了我怕它髒，又忍了兩天”

　　 “......，那就好，應該沒問題，但以後一定要戴啊，不管什麼日子都得戴”

　　 “知道啦、知道啦，再聽你叨叨我下面又要干了”

　　 她興奮地又撅起了屁股，迫不及待要把最珍貴的禮物送給我，可：

　　 “呀！你的太大，進不去！”

　　 “你、你進對地方了嘛？別對的是尿道，我雖然沒過實戰，但理論還不錯，要麼我來吧”

　　 “就你會讀書！我沒你想得那麼傻！分得清，就是太大進不去，只能擠進一點點龜頭，算了！不管了！大力出奇跡！”

　　 不待我阻止，她猛地將臀部坐下，弄得我的陰莖都痛了一下，她達成了目的，但也付出了慘重的代價，啊~~~~~~~~~~~~~~~~~~~~~~~~~~~~！

　　 她急忙伏倒在我的胸膛，眼淚不禁從眼睛滑出，半合著眼，咬著嘴唇，用拳頭使勁兒打我的肩頭

　　 “啊、啊~，疼死了！真的疼死了！都是你害得！要、要命了快！”

　　 “那...”

　　 “不許頂嘴！就怨你！長那麼大干什麼！夠用就行了嘛！哎喲喂！”

　　 “既然疼，那你先讓我拔出來嘛”

　　 “不要！好不容易進、進來的！拔出來一會兒又進不去怎麼辦！再讓我死一遍！就讓它撐著，疼也是我挨著，用不著你操心！不疼了讓你操就是了！話永遠那麼多！”

　　 我便不再說話，親吻了一下她的額頭，手掌摩挲她的小腦袋，她忽然想起了什麼，不顧疼痛爬了起來，雙手撐在我的胸膛

　　 “不對！和我預想的不一樣，我們、我們還沒接吻呢，那種舌頭繞舌頭的那種，還有，我操！破處前，我忘了和你約法三章了！氣死了、氣死了！”

　　 “你別激動、別激動，亂抽抽小心又弄疼自個，你想濕吻現在也可以，想約法三章，哪怕三千章、九萬章都依你”

　　 “你說的啊，大男人要講誠信，第一，你以後不許叫我什麼汪擾擾，直呼姓名，真沒禮貌！叫我擾擾，結婚以後改稱擾擾大人！聽到沒有！”

　　 “但得有一個條件”

　　 “不許有條件！”

　　 “沒外人，咱倆的時候我叫你小祖宗都行！可你說在...”

　　 “行行行，這個就允許你這一個有條件，以後的不許加碼”

　　 “好！我的擾擾未婚妻，說您的其二吧”

　　 “第二！你、你你...，我還沒想好，但你必須記得你欠我兩件事！”

　　 “行行行，不過話說回來，這夫妻間的約法三章，是不是要遵循男女平等，擾擾也該依我三件事？”

　　 “你、你你真不要臉！好意思和女生講條件！行！你說，但不能比我的條件苛刻！”

　　 “其一，你以後得好好學習，不能再渾渾噩噩，我可不希望擾擾大人是個三句話錯九個字的鐵憨憨”

　　 “就知道是這個！永遠忘不了你那老師身份！你也記住了，你個和學生做愛的變態老師！我知道啦，答應你，下一條”

　　 “其二，擾擾，並非我自私，是和你在一起真、真的...，如果被外人發現了，是萬不會允許我倆在一起的！在二人世界我可以挖出心來對你，但在你大學畢業前，有外人、或者可能隔牆有耳的地方，你一定要謹言慎行，知道嘛”

　　 “那你現在挖出心給我看看，挖啊，怎麼不動手，切~，男人的通病，愛說大話！我是小，但沒你想的那麼幼稚，並且我不說大話，我答應你的一定做到，下一條！”

　　 “其三，年齡見識差距擺在這里，我對你其實沒太多苛求，最後命令你把我的第三章拿走，成為你的東西，在你用完了你的三個要求，另有求於我，不必拘謹，拿著我的承諾，盡管開口”

　　 她不僅是未經人事，或許也從未聽過山盟海誓，沒有答復，擦了一把眼淚，俯身吻了我的嘴唇，把舌頭探了進來，我也舍棄了君子道德，以我舌頭，與她的縱情纏繞共舞了起來，她真的，好香！

　　 擾擾忽然抽離了舌頭，撐起了身子，瞪大雙目看著我

　　 “你、你你剛才、剛才射進來了！？”

　　 “呃~，是的”

　　 擾擾拿拳頭使勁砸我的胸口，不滿道：

　　 “你怎麼這就射了！你還沒動一下呢！你怎麼、怎麼，這可是你的第一次內射！你對第一次怎麼這麼草率！”

　　 “沒、沒辦法嘛，擾擾你也應該聽過，處、處男他是這樣的啊，你下面又那、那麼緊，我也是忍著才...”

　　 擾擾撅著嘴，也撅起屁股，把我軟下的陰莖放了出來，連帶出許多積蓄已久的白濁已經些許處子血，好奇心驅使她想嘗嘗精液的味道

　　 她把身子側到一旁，用拇指、食指作環，箍住莖根，舌尖擷了一點，抿了抿，感覺還不錯，便張開嘴把龜頭上的一吮而盡，含了含，倍感鮮美，接著又用舌棱刮淨莖部的，混著自己的處子血一絲不落吃進肚里，卻還是意猶未盡，便調整了身位，與我形成69之勢，含住我的陰莖盡情吞吐起來

　　 征服感油然而生，我的軟塌塌瞬間變成了硬邦邦，使得把她的小嘴撐到了極限，也無法整根吃下，但她仍盡力吞咽，給予我盡可能多的快感

　　 而我面前是她豐腴的臀部，以及粉嫩多汁的牝肉，我自是不會放過這玉盤珍饈，雙手揉捏著臀肉，舌頭不禁探向了她的花心

　　 “唔唔~嗯~你別舔我下面，那里髒，我給你舔就好了......”

　　 “嘶溜~嘶嘶~誰說髒的，我的好擾擾下面香死了......”

　　 她與我也不再計較，彼此盡力用嘴刺激著對方的性器，她舔舐龜頭，我便挑撥陰蒂，她咂弄冠狀溝，我便輕咬大陰唇，她狼吞虎咽，我便紅蛇入洞，數十番較量，她噴了我一臉，我射了她一口

　　 擾擾品嘗了精液，回過神後，又調轉身子指責我：

　　 “你、你又亂來！我的第一次高潮明明、明明應該是被大雞巴操到高潮，你竟然、竟然...，哼！”

　　 我胯下的兵士已適應了頻繁了作戰，很快又矗立起來

　　 “哎喲我的小祖宗，你干脆先草擬份計劃書，咱倆干脆照著上面循規蹈矩算了，欸，我又硬了，你還要不要來？”

　　 她已體驗了性愛的歡愉，轉嗔為喜，毫不猶豫地嬌喊：

　　 “要！”

　　 我把她壓在身下，她也順從得把雙腿大大張開，我對准了位置，緩緩擠入，雖已不是初次，但她的腔肉仍是緊致萬分，分毫難入，她半開著口，瞪大眼滿含期待的眼神，我便多了幾分氣力，漸漸將整根沒入她的深處，抵達時，她不禁閉目長吟，腳弓繃緊

　　 “啊~你動啊~嗯啊~是~是還有一點點疼~真的一點點~啊~你不用管我~盡情~操、操我~啊啊~對、就這樣~嗯嗯~我要的、要的才不是~才不是你肉體的快樂~啊~是~是你給我的愛~嗯啊~對~對~老公~我的小穴~舒不舒服？”

　　 “美、美死了~好緊~夾得我好爽~啊~我的好擾擾~你下面真的~好美~”

　　 我的動作愈發猛烈，從她糾結的表情可以看出，她是在忍痛的，但交媾的快感已讓我無法顧及，只想進入她的更深處，退出來，下次更深，她的眼神忽然明亮了起來，壞笑了一下，似乎想到了什麼

　　 “啊~啊~啊~老公~你好猛~嗯啊~黃~啊~黃老師~操你的、你的~啊~學生美不美啊~不對~是~嗯啊~強奸你的學生~爽不爽啊~高一就被你~強奸了~黃老師真是個~啊啊啊~是個變態~大雞巴~操學生的嫩逼~操得停不下來~啊~是不是要~要射爆學生的子宮~讓你的~你的學生~啊~你的親學生~挺著大肚子~懷上你的種~啊啊啊~又快了~快了~學生要被你強奸~強奸到高潮了~要~要成了黃老師~黃老師的性奴了~啊啊啊啊~要被黃老師~操~操~一輩子逼了~啊啊啊啊啊~~~”

　　 我與她再次攜手巔峰，我倆渾身是汗，凝視著彼此，片刻又雙陷欲潭，我伏在她身上再次與她濕吻，之後瘋狂舔舐她的玉頸，直到我下體再次充血，只是這次沒了客套，徑直闖入了她的花庭......

　　 事後，我與擾擾相擁這張狹小的單人床上，接連射了四次，明顯感到這就是我的極限，但仍舍不得她下面的桃花谷，半軟半硬的留在里面，不想著拔出來

　　 擾擾見我一臉滿足，內心也是欣喜難掩，調侃道：

　　 “我們的黃老師，說說獲獎感言唄”

　　 “這還能說什麼啊，爽、爽極、渾身爽、神清氣爽、爽得想在一人兩旁寫滿它×！”

　　 “這可不像一個語文老師的水平，怎麼也得來個對比”

　　 “對比？問題是我只和你有過肌膚相親，我去哪里對比嘛”

　　 “您不是常教育，發揮下想象力嘛”

　　 “......，我的確不知道世上最美好的胴體是如何模樣，只覺你的肢體既有了成熟的姿態，也未失幼時的溫軟，全然是一個異性最完美的時態”

　　 “哎~~~，一般般，還不如破處時的好聽呢，看來網上說的沒錯，男人射完精腦子就不夠用了！還好你被停職了，不然黃老師明天怎麼給學生講課啊？”

　　 “對了！擾擾你這徹夜不回宿舍真沒問題？”

　　 “有問題又怎麼了，都已經這樣了，沒事，我不像那個顏白束，就顧著學習，我人緣好著呢”

　　 “不，擾擾你要知道，人緣好也...”

　　 “放心！我又不是傻子，和她們說我去上黃老師的床了，她們就知道我逃課去外面玩了，化妝換衣服什麼的，我都是假身份證開了個房間，在外面換的，總不至於出去玩也要向我爸媽打小報告吧，再說了，我爸媽壓根就不會問！”

　　 “你爸媽就這樣不管你？”

　　 “也不能說不管，他們忙得要死，管錢，但不管人”

　　 “那以後也小心點”

　　 “知道啦，我的黃老師，黃色老師！以後我就補習時間來你這里，不在您這床上過夜，行了吧”

　　 “恕我再多問你幾句，你別急，純當為了咱倆以後，我知道你家里肯定不差錢，但別不是那種大富大貴吧？”

　　 “那當然不是，學校里比我家有錢的，多了多了多了去了，我的家庭成績和我學習成績差不了多少”

　　 “那便好、那便好，或許...”

　　 “我爸在警局工作，我媽在檢察院工作，怎麼可能大富大貴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