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TOA:亞洲新秩序——現代篇|壹(成為家主、升學和收奴)
太極國,中華直轄區中部某地,國立第二十中學
正值盛夏,古朴莊重的校門除了驕陽的熾熱,還有無數學生、家長來往的熱鬧人氣。
這來往的人們,正是來看學校放榜的。科舉制,這一在中華文化里已經延續了1300余年的選拔制度,如今在太極國又一次設定了新的規則:科舉不光選拔官員,也選拔科研人員,技術人員,甚至各類專項人員。相比古代,如今的科舉更像是全面的社會選拔,為高等研究機構,各類政府部門以及特定產業培育和輸送人才。
現在放榜的,是科舉大類中的明經科一類,與古時不同,如今的明經科分不同波次招錄學生,而所謂的明經科一類,就是各類研究型國立學府的招生波次,也是人數最多,競爭最激烈的一類。
看了眼今年的招生政策指南書前言,我合上書,安靜地站在擁擠著看排名的人群後面。
“這書怎麼這麼多年了基本介紹也沒改過,現在這錯字還沒勘誤呢……”
我正兀自嘟噥著,突然人群中傳來一聲高亢的“舜哲!”。
我一抬頭,前面擁擠的人群中擠出來一個女孩。看榜的人里成年了的家長們不少,襯托著剛滿十八的少女稍顯單薄。女孩扎著個馬尾,光潔的額頭前幾縷碎發被汗液黏住,幾滴汗水順著慢慢流下,眼看著快要流到那長長的睫毛上,流入那大大的眼睛里。由於擁擠和炎熱,女孩挺翹的瓊鼻微微翕動著,檀口微張,一看就知道剛剛被擠得不清。
我趕緊抬手拂去女孩眼皮上的汗水,心疼地拿著指南給女孩扇風:“怡心啊就你這小身板還和他們擠,我不都說了麼我們直接問老師查就行了,不用在這兒看的。”
“哎呀你不懂的啦,人家很急嘛,”范怡心接過我遞過去的水猛灌了幾口,“我在前10%,怎麼樣厲害吧?夸我夸我~”
范怡心說話的聲音並不小,引得四周有不少家長和學生連連側目。
“好好好你厲害。”我無奈地敷衍了幾句。
“你想不想知道你的排位啊?”范怡心湊近我,大眼睛忽閃忽閃,露出些許狡黠的神情。
“肯定是1%。”我幫她擦完了肌膚上所有看得見的汗,淡定地回答道。
范怡心眼睛瞪得老大:“你怎麼知道的?”
這下四周的人們更震撼了,放榜的名次可是全國的,在中部這種地區能有資格參加明經科一類的學生本就不多了,能達到這種位次的更是寥寥無幾。有些家長更是已經和孩子議論起來,數落起他們平常的不用功。
“隨便猜的,真的啊?”我輕輕笑笑。
“舜哲……”范怡心的聲音突然變得低沉。
“怎麼了?”看著情緒突然低落的小美女,我有些疑惑。
“你都到了1%位次,是不是要去國立南都大學學習啊……”范怡心低著頭,聲音也低低的。
“應該吧,你知道咱們這兒古時候可是西北,現在國家太大了才改成中部的。我都沒怎麼見過大海,而且這空氣超干燥的,我鼻炎老犯……”
“哎呀我不是這個意思!”范怡心突然氣惱地打斷了我,“我一直都知道你想去,我是說,我是說……”說著說著,范怡心像是難以啟齒似的,貝齒咬著下嘴唇不說話。
“嗷嗷,我懂了,”看著小姑娘想問些心底的話問不出來急躁的樣子,我更想戲弄她了,“你是想知道我將來的研究方向是吧,那肯定是用畢生才智,為太極蕩平四海,統御萬邦啊……”
“哎呀也不是這個!”范怡心氣的直跺腳,“我看你就是故意的,你有了好去處就不想要我了!”說著委屈話,大眼睛里的淚水很快就填滿了,眼看著就成了晶瑩的珍珠往下滴。
我一看小姑娘急了,哈哈大笑:“好啦好啦,我還不知道你想問什麼。”說著我從身後的背包中掏出一個項圈:“諾,帶上吧。”
范怡心的眼淚在眼眶里硬生生打了個轉:“這……這是?”
“這不就是你心心念念的,正妻奴的項圈嘛,”我笑著打開項圈,撩起怡心的頭發,帶了上去,“我說服我媽了,她同意了娶你做正妻;而且吧其實她同意不同意的也沒啥用以後。”
嗅著淡淡的男孩的氣息,范怡心臉上飄起紅暈,盯著近在咫尺的心上人的側臉,她一時覺得自己都有些發暈。
“沒啥用是啥意思啊?”
“今年國立南都大學的招生優惠:凡是前1%位次選擇南都大學的男性學員,若條件符合,均可獲得被認定為家主的資格。”
我打量了下這黑色的代表正妻地位的項圈,由我親自設計,黑色的蕾絲邊分割開少女白皙的脖頸,顯得修長而誘惑。蕾絲隨著少女的呼吸微微擴張,收攏,讓人忍不住想伸手把玩一番。
“也就是說,你以後就是你們家的家主了?”
范怡心興奮得小臉通紅,她知道一直以來,自己和劉舜哲最大的阻礙就是他的媽媽李秋雲了。因為劉舜哲的父親隨國征戰,壯烈犧牲,於是在此後,家里只有女性成員的劉舜哲家就由李秋雲暫代家主。李秋雲覺得相比如其父優秀的兒子,范怡心並不般配,故而一直阻撓,雖然太極國男尊女卑,但由於李秋雲暫代家主,劉舜哲也無可奈何。如今劉舜哲成了家主,劉家所有的無伴侶女性都成了法律上劉舜哲的性奴,自然也就無權干涉劉舜哲的婚姻了。
我點了點頭,范怡心開心的跳了起來,歡呼了好幾下。四周的人看見范怡心脖子上的黑色項圈,也是紛紛感慨著祝福,金童玉女,天生一對,這樣的美好誰見了都會感慨。
興奮了一會兒,范怡心突然想到了什麼,看向我,正待說話,我就開口道:“放心好了,我是之前就說服媽媽了,並不是成為家主後強迫她的,畢竟是我媽媽,我還是會尊重她的意見的。你啊就是心善~”說著我用手指戳了戳小姑娘的腦門。
范怡心嬌憨地笑了笑,揉了揉腦門撒嬌說:“你都把人家戳疼啦~難道善良不好嘛?”
我看著范怡心,思考了會兒說:“不過怡心,你也聽好了,我力勸母親,堅定選擇了你作我正妻,現在你地位可是比母親還高,這麼大的信任給了你,你更要做好性奴的表率,知道女人的本分,全心全意地愛我,為我奉獻哦。”
范怡心點頭如小雞啄米:“嗯嗯,我知道噠,謝謝你舜哲,你為我能做到這樣我真的很感動,我會做好妻奴的本分的,你看我還沒嫁給你,就已經帶好貞操帶了。”說著就拉起我的手悄悄帶到自己小腹前。
我探手摸了摸,果然有著皮革和金屬的質感。
“我只有10%的位次,肯定是不能和你在一個學校了,不過你放心,就算你不在我身邊我也會好好調教自己,每個假期就把最淫蕩的我獻給你呢~”范怡心摟住我,側頭靠在我胸膛上,真誠地表白里透露著無盡的眷戀。
“哼,算你對得起我的信任,”我摟住范怡心的後腦勺,“告訴你啊,我給學校申請了,學校那邊說,只要我確實娶你為正妻了,學校可以給你提供我的從屬課程安排,你也可以和我一起去南都!”
“真噠!?嗚嗚舜哲你對我太好了,我一定好好伺候你!”怡心抬起頭,開心地嘴都快咧到耳朵根了。旋即更用力地抱住我,在我懷里蹭來蹭去。
四周的家長們看著我倆都露出了慈祥的笑,女人們都頻頻點頭,望向丈夫,想起自己也是在過去的一個時刻這樣充滿愛意地奉獻了自己。
我被看的老臉一紅,趕緊拍了拍怡心的後背:“好了好了大庭廣眾之下你干嘛呢,走吧成績看完了,和我辦一下家主的手續去。”
范怡心傻傻地嘿嘿笑著,緊緊摟著我的胳膊和我離開了校門。
民事局離學校不遠,幾步路我和怡心就到了。
太極國直轄區的民政事物都是在所屬地的民事局辦理的,所以每天大門前人來人往,絡繹不絕。九根石柱高高立起,撐起斗拱狀的頂部,中間的柱子最頂端,在房檐下懸掛著太極國的國徽:一個陰陽魚在最上方,下面是代表地球的圓形圖案,再下方是一本打開的書,書頁的兩邊是兩柄朝外的利劍,代表著太極國教化人民的核心理念:書與劍。
看著國徽,我不禁被這囊括全球的大膽設計感染:“太極升騰於宇宙!將來我一定要參與到對西夷的再征服事業中去。”
范怡心附和了幾句,為我掀開大廳的門簾。
剛進入辦事大廳,一個穿著制服的羅斯女人便迎了上來,雙手交疊在小腹前行了個萬福:“中華在上,尊貴的來賓需要辦理什麼業務?”略顯生硬但十分連貫的漢話從羅斯女人口中傳出。
由於我才剛十八,所以來民事局的次數很少,每次來我都被這里面工作的從太極國邊疆轄區輸送來的外族女性奴隸弄得肉棒梆硬:這里的制服說是制服,實際上就是為了羞辱她們而涉及的情趣內衣,上身只有脖子上白色項圈和乳頭上的白色乳環,乳環被細細的鐵鏈連接到項圈正前方的圓環上,保證無論何時乳房都會被拉起,而越過乳房,小腹上赫然刻著陰陽魚刺青,在下面就是鐵和皮革制成的黑色貞操帶,據我所知里面將尿道口,陰道,肛門都堵上了,且通過特殊設計,隨著她們走路這些堵著的小棍都會在她們體內攪動,讓她們時刻感受痛苦和欲望。而腿上則是白色絲襪,修飾出女奴們筆直的曲线,而腳下則是黑色高跟鞋,為了保持太極國公務員服飾一律黑白配色的要求。
我看的邪火頓生,但想了想這些外族女奴不知道被別人上了多少次了,還是強行控制著自己說:“我要認證家主。”
“家主?”羅斯女人抬起頭來詫異地看了我一眼,似是覺得我還太年輕,“您好,請問您已確認您擁有認證家主的資質了麼?”
“我確認。”
“好的,請您跟我來。”
羅斯女人微微躬身,走在側面伸出左手為我引路。
現在正是上班的時候,我和范怡心是學生抽空來的,所以大廳里沒有平常那麼多的人,但還是能看見不少來辦事的。我正走著,不遠處休息區里,一個光頭男人突然扇了工作人員一巴掌。
“md,你們這些外族賤婊子,讓你幫老子去印個章都辦不好。真是天生的蠢貨,賤種。”光頭一邊說著,一邊狠狠捏住那個工作人員的乳頭拉扯,痛的工作人員淚水奪眶而出。
“對不起,對不起,我,我剛剛學漢語,我不認識,我不會做,嗚嗚。”那工作人員斷斷續續地哭訴著,看來是個新來的奴隸。
“md你意思是老子不應該叫你幫我干活去了?你他媽就是個奴隸,哪兒來這麼多逼話?”那光頭聽了更加惱怒,抓住那工作人員的頭發把她拉倒在地,然後接著就是一頓耳光。
“啊啊啊,主人我錯了,啊,主人別打了,啊,啊——”工作人員被打的連聲求饒。
我皺了皺眉:雖然我也認為中華民族確實優於這些外族蠻夷,但應該用我們的優秀讓他們發自內心的臣服,而不是用這種野蠻的手段,那樣與這些蠻夷何異呢?
光頭男人兀自不解氣,直接拽著那女人胸前的細鐵鏈把她提了起來。那女人嘶啞地大叫著,乳頭被拉伸地已經有了兩倍長,眼看著血滲了出來。
“老子讓你逼話連天!”光頭一松手,女人落下,腰部正好是他踢出的腳尖處。
嘭!
見勢不妙的我及時趕到,一腳踹在光頭腿邊,然後趕快轉身抄起女人,不料使不上勁,我被女人帶倒,於是只得盡量護住女人頭部,撲到了她身上。
“md哪來的閒慫多管閒事?”光頭吃痛搓了搓小腿,一雙三角眼怒視著我。
我來不及細看女人的情況,趕忙爬起:“這位朋友,這女奴雖說是辦壞了事,但你這樣未免也太殘暴了些,你那一腳要是把腰椎踢斷了,這女奴說不定就當場死了。”
光頭聽著不屑一笑:“md本就是些爛逼,死了就死了老子賠就是了,輪得著你個小白臉對我指指點點,我勸你趕緊回家到爸爸懷里去,別在這充好漢。”
聽到光頭提到父親,我眼神瞬間冷了下來:“別侮辱我父親,還有,中華民族的優越是要靠文明和先進來讓異族臣服的,你這麼野蠻粗俗,不也就是個歐洲蠻子麼?”
“嘿你個小白臉,你罵我什麼再說一遍?”光頭被我戳到軟肋,惱羞成怒,一邊說著一邊幾步衝到我跟前。
“住手!”
我感覺一股力量從身後傳來,把我拉到一邊,險險躲過光頭一拳。我轉頭一看,一身黑色制服的衙役不知何時到了我身後,隨即衙役一步邁到我和光頭中間。
一看是衙役,光頭立馬站定停手。
“民事局乃是國家機關,大廳之內豈容你二人械斗?”衙役雖然說的兩人,實際上確實一直盯著光頭說的。
“哼,老子教訓婊子,這小白臉非要來多管閒事!”光頭兀自不服氣,梗著脖子瞪著衙役。
“雖是奴隸,那也是國有財產,你私自傷害就是損壞國家財產,情節嚴重我現在就可以逮捕你!”衙役沉聲訓斥,手中長棍一立以示警告。
“什麼?老子打個女奴還要抓我,這城里就是麻煩。”光頭低聲咕噥了幾句,轉頭就要走。
“等等。”衙役喝止道。
“又咋了?”
“隨意攻擊國家奴隸致傷,罰款100!”(注:太極國普通公民月工資約100太極幣)
“什麼???”光頭瞪大了眼睛,但看著衙役嚴肅的神情還是慫了,從兜里摔下幾張皺巴巴的紙幣罵罵咧咧地走了。
衙役轉頭看向我:“制止非法暴力雖是見義勇為,但還是盡量考慮保護自己,優先叫我們來解決。”言語相比對光頭緩和了許多。
“好的好的,下次一定注意!”我笑著點頭稱是。
衙役看了看躺在地上呻吟的女人:“這女奴受傷不輕,我帶她去奴隸醫院看看,你辦事去吧。”
我想了想,搖了搖頭:“這女奴傷勢這麼重,要是不細心治療恐怕乳頭就沒了,耳朵我看著也可能受傷,送公民醫院吧,以我的名義,藥錢不夠我墊付了。”
衙役盯著我上下看了好幾眼,最後說:“那好吧,剛那人給的也應該夠了。”說罷便叫上一起來的同僚把女人放在擔架上抬走了。
我轉身正欲離開,看見擔架上女人的臉在亂發的披拂下只露了張嘴,雙唇動了動。
“고마워요(謝謝)”
原來是朝鮮人,我當時還奇怪這女奴似乎和漢人差別不大。不過朝鮮並入太極國可相當早了,基本上大多朝鮮人如今已被同化,還對漢語這麼不熟悉的可真不多見。
“舜哲你沒事吧?”范怡心迎上來,擔憂地看著我。剛才我挺身而出前就讓她趕緊打電話交了衙役,所以剛才方能及時趕到。
“沒事,我沒受傷。”我寵溺地摸了摸怡心的小腦袋。
一旁的羅斯女人眼神中流露出羨慕,她也渴望有個如此善良溫柔又勇敢的主人來呵護她,只可惜,自己是個羅斯人……
“你好,請帶路吧。”我的聲音打斷了羅斯女人的思緒。
“啊不好意思,請您隨我來~”羅斯女人收拾情緒,繼續走在前面。
進入走廊里的一個房間,羅斯女人指引我落座,然後眼前的業務員開始在電子系統上查找起我的資料來。
“啊您是劉舜哲是麼?您的資質確實滿足了注冊家主的條件,那現在就撤銷李秋雲的代理家主,將權限轉移給您,請稍等。”
“呃我想問下,”我看了看范怡心,續道:“既然我是家主了,能把我和她的夫妻關系也確認了麼?”
“當然可以,請您提供您和這位女士的戶籍卡。”
我掏出戶籍卡,看著怔怔看著我的范怡心不禁有些想笑:“愣著干嘛,婚禮以後再說先把手續辦了。”
范怡心回過神來,激動地抱住我親了好幾下:“舜哲,你對我真好!你這麼好我怎麼報答你啊……”說著便流下幾滴感動的淚水。
“都要確認關系了,還這麼叫我啊?”我笑著揉揉怡心腦袋。
怡心微微離開我懷抱,臉紅紅的停了半響,最後還是羞澀地說:“夫……夫君。”
“那你自己怎麼稱呼你自己啊?”我小聲在怡心已經又紅又熱的耳朵邊繼續逗弄她。
“賤……賤妾好羞了,夫君不要這樣了。”怡心的臉已經紅的快要滴血了。
我哈哈一笑,轉頭看見了業務員又幽怨又羨慕的眼神,咳嗽幾聲,趕緊讓范怡心掏出戶籍卡。
過了會兒業務員就給我遞過來一個小本子,紅色的封皮上有著陰陽魚的圖案,還有一個男人牽著一條繩,而繩的另一端則是一個女人跪地抬頭看著男人的身影。而中間是三個金色大字:結婚證。
“結婚照按照您的意思後面再拍,那除此之外其他手續就都辦好了,恭喜您二位喜結良緣,成為一對主奴。”業務員微笑著祝福了我們,我和怡心也感謝了業務員幾句。
從民事局出來,我突然想起個事情:“怡心,剛剛也沒問你,你家里知道我要娶你的事情麼,我是想著今天出來看成績你肯定身上帶了戶籍卡了就趕緊辦了,也沒問……”
“我媽肯定同意的,我早就說好了,等會我回去說下就行。”范怡心打斷了我,滿不在意地說。她其實和我情況有些類似,都是父親早逝,只不過她父親是死於交通事故,而且那時她還很小,而我都上高中了,才得知父親犧牲的噩耗。
我點了點頭:“天色不早了,我們吃個飯吧,完後你先回去給岳母說聲,我改日再去看她。”
“嗯!”范怡心甜蜜地點了點頭,走到我面前踮起腳尖。
啾~
唇分,范怡心看著我認真地說:“夫君,今天賤妾真的好感動,賤妾真的沒想到夫君為我做了這麼多,以後賤妾的一切都是夫君的,包括我這身體,包括我的生命。”明眸間,已有淚光閃動。
我捧起范怡心的臉吻了回去:“傻瓜,夫君一直都這麼愛你啊,你現在才知道麼?”我貼到范怡心耳邊低聲說,“以後我可要好好用肉棒和鞭子讓你的小穴和皮穴感受夫君的愛呢~”
范怡心羞紅了臉,心上人低沉的嗓音,近在咫尺的氣息讓她不覺情動,下身的蛤縫間已微微滲出蜜汁:“知……知道了,任憑夫君發落呢♥”
吃過飯,與怡心依依惜別,我慢悠悠地走回家。我家離市中心還有些距離,平常要去繁華地段倒確實需要花些時間,可好處就是房子住的舒服許多,是個帶著小院子的二層小樓。
我掏出鑰匙,擰開房門。
茲拉一聲,眼前的畫面讓我目瞪口呆:門口玄關的盡頭,在客廳地板上,一個全身赤裸的女子屈膝跪倒,頭緊緊地貼在膝蓋前的地板上,整個人蜷縮起來,就像是一個剛剝去殼的蝦仁;黑色的頭發披在後背上,順著看去,竟能看見咋胸膛和大腿擠壓間,那溢出的豐乳;而後背的线條到臀部達到一個驚人的曲度外擴,形成了誘人的梨形。而我細看之下才發現,女人的黑發里延伸出一條纖繩,看來是帶上了項圈。
“媽,你這是做什麼?”我驚訝地問道。雖然沒看見臉,但這空氣中淡淡的熟悉味道,以及這成熟誘人的身材,一定是我的媽媽李秋雲無疑了。
女人聞言抬起頭,綢緞般亮麗的黑發分開,遮蓋的是一張秀麗的臉:淡淡的柳葉眉下,一汪清泉般的丹鳳眼中閃爍著情欲,挺翹的瓊鼻從眼窩崛起,又從秀氣的嘴唇上落下,櫻桃小口塗上了鮮艷的紅色,襯托著本就白皙的臉龐更加明艷動人。
“回家主的話,性奴李秋雲下午就接到了通知,您已經正式成為家主了,自此奴婢在您這里代行的家主權限都將奉還,而我們家目前沒有男丁,你父親去世的也早,所以奴婢就自動被劃歸為您的奴仆了。”
原來如此,我點了點頭,說起來一下午光顧著辦理手續和哄怡心開心了,業務員遞給我的家主事項我是一字沒看,原來還有這種規定。
“可是……媽媽你畢竟是我母親,你這樣跪著我於心何忍?”我無奈地搖搖頭,雖說在太極國由於成為家主後有不少人都會擁有長輩一代的女奴,所以國家法律倒是確定了這種情況下的亂倫合法,只是為了保證後代倫理關系禁止生育,但我心里倒還真沒想過就把媽媽當女奴看待。
“主人,您已經是我們劉家的家主了,我能誕生您這樣的偉大男性後代是我的榮幸,但我並不能就此僭越,忘了我下賤的本分,何況我還越俎代庖行使了那麼久的家主權利,這本就已經離經叛道了。從現在起,我只是誕生了您的一個女奴而已,我余生的一切就是為了伺候您,奉獻您而存在,這就是我作為女人的本分和職責。”
媽媽李秋雲越說越激昂,又把她那套傳統的思想教育給我。我聽得有些無奈,實際上現在的太極國,對女性的態度也出現了兩派,保守派仍然遵循舊制,對女性的各方面束縛極大,等級鮮明;而改革派則認為女性可以在工作,外出時和男性擁有同樣地位,家庭中也不必實時遵循禮制,只要在私密方面和重要事項上仍然保持男性的主導地位就好了。顯然我是個改革派分子,不然我也不會在民事局對一個異族女奴出手相救了。
但奈何拗不過母親,我只能說:“那好吧,按照傳統規矩,從你成為奴婢的那一刻,你就需要拋棄過去的名字。我給你特權,你仍然可以在外使用本名,但現在主人要給你賜名,以示你重獲新生,就叫你雲奴吧。”
李秋雲跪爬幾步到我跟前,將我的腳抬起來放在自己後腦勺踩住:“多謝主人賜名,雲奴見過主人~”
“好了,起來吧,”我走到客廳一屁股坐在沙發上,“那你就快去燒水吧,走了一天,我累了,想泡腳。”
“是的主人。”李秋雲輕輕磕頭,然後站起身恭敬地低頭倒走,到衛生間門口才轉過身去。
我心里感情有些復雜,坦白說自己從小到大在古板守舊的母親管教下,生活還真是少了很多同齡人該有的幸福,不然我也不會在一個改革派被到處排擠的學校里當個非主流的。有時候受到母親接著家主身份的嚴厲管教時,我確實會氣到想著早晚有一日一定要把她變成女奴好好虐一頓。可如今真的實現了,我卻覺得五味雜陳。
正當我胡思亂想之際,李秋雲已經打好洗腳水端了出來。她熟練地順勢在我面前跪倒,把水放下:“主人,水燒好了,您需要賤奴伺候您洗麼?”
唉,我嘆了口氣:“那媽媽你……啊不雲奴你弄吧,我正好有些事要給你說。”
“好的主人。”李秋雲脫下我的襪子,把我雙腳放入水中輕柔地搓洗著。
我靠在沙發上,把我的位次,擇校以及下午辦理的事情都給她說了,不同往常我給她說什麼事幾乎都是在報告,今天我更像是一個人在自說自話,李秋雲都是一邊聽著一邊給我搓腳,並沒發表什麼意見。
“對了,范怡心嫁過來後,她是妻奴,換言之她將會是家里除了我地位最高的人,不論你以前怎麼看她,以後你都要好好尊重她,照顧她,你能做到麼?”
李秋雲放下我一只腳,又換成另一只:“嗯,主人說得對,賤奴銘記在心了。”
我看了看李秋雲的臉色,沒什麼異常,想了想還是說了句:“你倒不必擔心她會因為以前的事情給你穿小鞋,她是個善良的女孩子,只要你好好對她,她一定會不顧地位差距地照顧你的。”
李秋雲手下的動作頓了頓,最終只說了句好,就兀自干活了。
我知道媽媽心中還有芥蒂,其實除了覺得范怡心配不上我的優秀外,媽媽抗拒她最重要的原因還在范怡心也是個改革派,她本來就覺得我那麼對待女奴本就太過仁慈沒有規矩,再加上個同樣僭越的妻奴,豈不更是不堪。
我頭後仰靠在沙發上,慢慢來,總會好的,我心里這樣想著。
“主人,給您清潔完了,現在給您擦干淨。”李秋雲抬起我的左腳,放在自己的爆乳上擦去腳底板的水,又用右手拿起乳房,就像是用抹布一樣仔細地擦去了我腳上的水,最後用乳頭清除了我腳趾縫里的水。如法炮制擦好了我的雙腳後,李秋雲才倒退著端起水到廁所去了。
看著李秋雲曼妙的身姿,我不覺胯下有些發硬,肉棒頂著褲子有些不適。要說有什麼很能刺激到我的點,我很喜歡用腳踩著女人身體上各種充滿性征的地方,比如乳房,小穴,臉等,感受著腳底各種各樣的觸感和女人痛苦又愉悅的呻吟,我會很有成就感。
“媽……雲奴,倒完水清洗好了過來。”我一時還是改不了口,不過心里這半天倒是想通了,反正事已至此,我就隨了母親心願,用最傳統的方式來對待,調教她吧,也許對她來說,這才是隨了她的心願了,她會更快樂。
李秋雲走了出來,胸前的爆乳晃晃悠悠,挺翹撅起的兩個褐色乳頭,還依稀保持著少女時期的俏皮,一晃一晃地像是在張望我一樣。
“雲奴,主人想了想,你這豐乳肥臀我最是喜愛,以後家里你就做我的腳墊吧,現在趴下,主人要好好玩玩你的奶子和小穴。”
李秋雲看了我一眼,似是驚訝我轉變得如此之快,欣喜地平躺在我腳下說道:“謝主人!”
我抬起腳,左腳用大拇指和食指夾住了李秋雲的乳頭,右腳則用前腳掌探到小腹下,輕輕地摩梭踩踏著。
“主人這麼玩你,雲奴舒服麼?”
李秋雲用手揉捏著被夾住乳頭的奶子的其他部分回答道:“多謝主人,雲奴好喜歡主人踩我。”
“你這賤母狗!”我被眼前李秋雲淫蕩放浪的樣子和往昔嚴母形象的反差弄得情欲高漲,腳上力度越來越大,李秋雲的乳頭在我腳趾的拉扯下不斷變形,拉伸,還時不時陷入乳房,泛起一陣雪白的乳浪。
“齁啊——主人,主人踩死賤母狗吧,母狗生了您就是踩我的——”李秋雲也明顯被挑起了欲望,嘴里已經傳來了嬌喘和淫語。
我玩了會覺得還不夠勁,便站起身,到李秋雲小穴旁,用腳趾踩住蜜穴處已經發紅發硬的小豆豆:“賤母狗,你之前那麼壓抑我,沒想到會有今天吧?”
“哈啊——”李秋雲發出一聲高昂的嬌吟,“主人——主人踩爛我的騷逼吧——我是罪有應得——我就該死在主人腳下——”
我心里還真是佩服老一代女人,這性奴培養里的淫語功底真扎實,現在的女生哪兒能反應地這麼快,說出這麼刺激的話呢?
我加大力度,腳趾在李秋雲的陰蒂上是重攏快捻抹復挑,李秋雲叫聲越發高昂,一道道嬌媚的聲浪下,她反弓起身,小穴處射出一道淫蕩的弧线,浸濕了我的腳掌,隨後李秋雲的嬌軀重重落下,在地板上彈了彈,不斷輕微地抽搐著。
“被踩死了,被踩死了,主人,主人……♥”李秋雲雙眼泛白,舌頭微微伸出,一副淫媚入骨的爛肉模樣,看來是爽的不行。
看著眼前李秋雲的樣子我肉棒硬的發紫,於是我踏前一步扶起李秋雲抵在沙發上,然後用肉棒強行捅進她嘴里。
“md騷貨,你爽夠了老子還沒呢,我要好好用我的中華大肉棒在你嘴里發泄這麼多年的憋屈!”我捏住李秋雲的頭開始抽插,就像是在操女人的小穴一樣。
噗嗞噗嗞的聲音夾雜著干嘔的聲音從李秋雲喉嚨里傳出,我的肉棒像是進入了一個無窮吸力的黑洞里,四周的肉壁不斷擠壓著我的肉壁,讓快感一波波地從我的馬眼傳來。
啵的一聲,我拔出肉壁,李秋雲劇烈地咳嗽了幾下,就和著流出的粘液又舔弄起我的馬眼和肉冠來。
我左手攥住李秋雲的頭發,右手握住肉壁狠狠抽打了李秋雲的臉幾下,隨即又不由分說地插了進去。
又插了好幾下,我感覺快感一波波襲來,於是加快了速度。
“嘶——啊,md射死你個欺壓我的騷母豬!”我一挺胯下,濃濃的精液直射入李秋雲的食道里。
我隨手扔開李秋雲的頭,坐在沙發上手扶住額頭,手指捏著兩邊的太陽穴,希望自己冷靜些。
我這是怎麼了,為什麼一做愛就這麼憤怒?
我冷靜了會,看向李秋雲。她還在地上喘著粗氣,眼睛閉著,臉上和胸前滿是白色的粘液,下身積攢了一小攤透明的淫水,胸膛和小腹無力地起伏著。
我嘆了口氣,站起來抱起李秋雲,低聲說了句:“對不起媽媽,我以後不會這樣了。”
昏迷中緊縮的眉頭,似乎在我說完後舒展了不少。
我抱著她走到臥室,在床上輕柔地放下她,為她擦去身上的汙垢,蓋上被子,我回到客廳。
不知不覺間已經晚上十二點多了,我坐了會兒,起身准備睡覺度過這曲折的一天。
咚咚咚
敲門聲想起。
“誰啊?”我穿了條褲子走過去,透過貓眼看了看。
“是劉舜哲先生家麼?我是下午您救下的奴隸,姜暮煙。”門外的女人還纏著繃帶,生硬的漢語伴著輕靈的聲音傳入我的耳朵。
“怎麼是她?”我嘀咕了句,推開了房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