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TOA:亞洲新秩序——現代篇|貳(柴米油鹽與花前月下)
“我回來了。”王和平推開房門。
安靜的家里並沒有回應。
“看來今天是我回來的早。”王和平嘴里嘟囔著,把手里的各種蔬菜、肉以及一些熟食放在桌子上。
剛把東西放在桌子上,王和平突然感覺胯下的小和平被一只手抓住了,頓時嚇得汗毛倒立,原地往後蹦了老遠,嘴里忍不住尖叫著,聲音高的甚至破了音。
“哈哈哈哈,大叔你又被我嚇到了。”從桌子低下,一只小手撩起桌布,一張柔美的小臉探了出來,巧笑嫣然,眼睛里滿是惡作劇得逞的喜悅。
“羊羊你干嘛……”王和平搖了搖頭,嘴里雖然嗔怪著,語氣卻顯得頗有無奈和寵溺。
“當然是為了看大叔被嚇到的可愛的樣子啊……哎喲!”
張暘正說著往出鑽,結果頭就磕在了桌邊向下延伸出來的木板上。
王和平嚇了一跳,連忙把張暘抱了出來坐在椅子上,一手摟著她一手輕輕地揉著張暘的小腦袋。
“哦好了好了不疼了,夫君給你揉揉啊。”嘴里輕哼著安慰的話語,王和平溫柔地撫慰著懷里的張暘。
看來這下確實是磕得不輕,張暘就這樣在王和平懷里躺了好一會,嘴里一直傳來低低的嗚咽,就像委屈的小貓躺在主人的懷里撒嬌一樣。
王和平抬起手看了看張暘的頭頂,還好,沒有傷口,就是明顯腫了起來。
張暘抬起頭,眼睛泛紅的樣子看的王和平心疼的不行,連忙親了親她的臉:“怎麼樣?還疼嗎?”
張暘要搖了搖頭,帶著哭腔的聲音傳了出來:“不疼了,就是這麼一弄你吃飯又遲了。”
王和平笑了笑,緊緊地摟了摟張暘:“沒事,我做菜挺快的,而且我還買了點你想吃的熟食。今天這樣的話就不做肉菜了,我簡單炒倆素菜咱們就著吃吧~”
“熟食?”張暘一聽,立馬坐直了身子,“是醬肉麼?”一雙眼睛緊緊地盯著王和平,眼眶里打轉的淚水泛出可憐的光澤。
王和平被她可愛的樣子逗得忍俊不禁:“是~我的小饞貓,我還不知道你想吃什麼嘛。”
“好耶!”張暘立馬沒了委屈難過的神情,跳起來就想去吃。
“欸欸你頭上腫還沒消呢,給我回來冷敷!”
自那天二人巫山雲雨後,王和平和張暘就每天下班都膩歪在一起。倆人都會做菜,而且下班回家也晚,於是就各自買點想吃的回到家一起做。
一個月後,王和平和張暘都各自見了對方家長。王和平這邊父母自然是對張暘很滿意,雖然聽到張暘的職業有些吃驚,不過在王和平和張暘的解釋下最後還是很真誠地夸獎了張暘的獨立和優秀。當然除了張暘本身的因素,王和平父母更欣慰的是兒子終於從之前離婚的風波中走了出來,他們看得到王和平積極的狀態和臉上的幸福,只要王和平和張暘在一起能這麼開心,他們還有什麼好奢求的呢?
而張暘這邊就顯得喜劇色彩頗豐:張暘的父親一直都擔心女兒嫁不出去,但聽到張暘領了個大她十歲的男友回家,張父心里還糾結了半天,不過最後見了面,王和平年輕的外表和穩重的性格都讓張父頗為滿意。其實張父比張暘也就大個二十歲,所以王和平和張父年齡差的不大,加之張父也在政府部門工作,只不過現在年歲漸長後就逐漸退居二线了,於是張父和王和平倆人就在酒桌上越聊越開心,最後喝醉的二人直接快進到拜把子,張父拍著胸脯說要把自己的為官之道都傳給“賢弟”。聽的張暘和張母兩人頭皮發麻,趕快把兩個醉鬼安排到床上去了。
總之雖然滿打滿算認識了一個月,但兩個成年人就這樣結婚了。婚禮沒怎麼搞,兩人的朋友都不多,簡單的一個聚餐後,二人就去洞房里大戰了。
和柔美清秀的外表不同,張暘在床上的花樣和欲望多到不行,饒是王和平這樣經常鍛煉身體比不少年輕人還好的優質中年人都直呼吃不消。不過他確實甘之如飴:以前王和平對這方面並沒有太多興趣,他還以為是自己本就冷淡,如今看來只是以前的性愛都是任務,太過壓抑罷了。
張暘就像是神祗手中的畫筆,一筆落下就讓生活五彩斑斕起來。但正因是神祗的賜福,王和平心中總是有著莫名的恐懼,這種幸福太過意外,王和平生怕哪天他就從美夢中醒來,再繼續去面對生活的無聊與瑣碎。
於是有天晚上王和平給張暘訴說了心中的感慨和擔憂,張暘沒說什麼,翻身上馬直接用柔軟的通道把王和平的小兄弟包了進去。最終在溫潤又激烈的感受下,王和平拋棄了最近莫名其妙的虛無主義困擾,堅定了對太極國唯物主義價值觀的信仰。
如今結婚三個月了,王和平和張暘都把自己的老房子賣了,然後買了個新房子,離二人上班的地方都不算遠,還更加寬敞。之所以都賣了買個大的新房子,還是因為張暘和她那高中同學,現在已經是太極國文淵閣學士的劉舜哲交流了下,劉舜哲說國家現在到處搞開發,房價肯定會漲,並為他們挑了個地段,也就是他們新房子的所在。
按張暘的話說,劉舜哲本來對此事三緘其口,畢竟文淵閣也算是高級官員了,搞這種“內部消息”傳遞多少有些徇私之嫌,奈何張暘以劉舜哲沒發來婚禮隨份子為由責難,劉舜哲無奈之下才給他們規劃了此事,就當新婚賀禮了。
新房裝的很簡單。王和平和張暘倆人雖然養活自己綽綽有余,但也確實不是鍾鳴鼎食之輩,故而倆人都覺得舒服就好。值得一提的是,王和平老房子里那個突兀的吊燈被保留了下來。其實王和平是不想要的:一是覺得畢竟是討好前妻的東西,現在放在張暘面前多少顯得尷尬,二也是這本來就不是王和平的風格,新房子他當然沒打算向這個風格靠攏。
但出乎意料的是張暘很喜歡這個水晶吊燈,即使私下里王和平頗有些局促地告訴了張暘這個吊燈的來歷,張暘也還是不以為意。只不過張暘倒是有自己的想法:她把吊燈移到了新房子的餐廳,然後自己動手對吊燈進行了一番改造。
“像這種吊著的玻璃球?應該不會是水晶球吧哈哈哈畢竟大叔買不起。好了總之像這種一堆切面的結構,透過折射面形成波長擴散,如果往里面看,你就能看到任何可能的顏色。”張暘在改造的時候一邊調整玻璃球的位置一邊對王和平科普著。
王和平並沒明白原理,但呈現出來的效果就是每天吃飯的時候他抬頭看向水晶燈總會有五彩斑斕的顏色,而中心的燈光也會多少折射出些不同的光暈,讓每天晚上吃飯的環境顯得十分夢幻。
王和平很少對張暘直接抒發過贊美,但從心底里講,張暘已經成了他生命最重要的一部分。
等張暘頭上的腫塊好了些,王和平和她一起做了些簡單的炒菜,二人就著米飯就吃了起來。
張暘叨起一片醬肉,一邊往嘴里放一邊隨意地說著:“我說大叔主人,咱趕明兒去買個女奴吧。”
“買女奴干什麼?”王和平有些詫異。
“省點事兒啊,反正現在咱們國家幾個總督區軍管區使館城市都民事化了,大量的外夷奴隸都要拉回來,你放心挺便宜的。”張暘扒拉幾口飯,端起菜碟把油水往飯里倒了些拌了拌。
王和平接過菜碟也扒拉了些:“我不是這個意思,我是說……你不介意麼?畢竟要是買了家奴,我也可以和她……”
張暘用筷子把碗里的飯、菜攏了攏,一下扒進嘴里:“偌說大叔,你才是家主誒,我怎麼能反對你呢?”她用了地嚼了嚼嘴里滿滿的飯菜,菜油把嘴唇染得亮亮的,“再說了哪兒有太極國女人反對家主找女奴的?”
王和平聞言默然,沒接茬,低頭吃了好幾口。
張暘咽下嘴里的事物,悄悄抬眼看了下王和平,一邊看著一邊伸出手抽了張紙擦掉了嘴上的油。
她站起身從桌子對面走到王和平身邊蹲下,手輕輕地搭在王和平大腿上:“夫君……對不起啊我不是有意讓你想起你和前妻的事情的……”輕柔的聲音里充滿歉意。
“沒有啊,”王和平撓了撓頭放下碗筷,轉過身來扶起張暘把她攬入懷里,“不是你的問題,就是我覺得現在的生活好像沒什麼必要再給家里添一口人。”
張暘輕輕把頭靠在王和平胸膛上,手指在王和平的胸膛上畫著圈:“夫君就別裝啦,我看得出來你有些想起過去了。其實我是覺得,夫君之前受了那麼多委屈,現在既然娶了我,我就要讓夫君好好補償下以前缺失的,好好享受下真正的男人的生活,所以才想著買個女奴的。”
不知是張暘的秀發有幾根撩到了鼻腔,還是剛才切洋蔥的手沒洗干淨,王和平覺得鼻頭一酸。他右手摟住張暘的嬌軀,左手揉了揉張暘的頭:“可是有了你我就覺得一切都滿足了呢。”
張暘嬌憨地笑了笑,她有些意外王和平這不常見的直接,心里涌出如蜜般甜滋滋的味道。
“我能有夫君也很滿足啊,夫君你不知道,我和朋友聊天時候,他們都覺得你太好了,我現在碰見誰他們都在羨慕我,”張暘挺起身子,面對面凝視著王和平的眼眸,伸出蔥指輕輕劃過王和平的嘴唇,“我知道夫君一直覺得我很好,但我更希望夫君知道你自己就值得我對你這麼好。”
王和平覺得心中的愛意猶如洪水,衝擊著他讓他亟需一個發泄的渠道。於是他激動的雙手按住張暘的腦袋,撅起嘴唇就要親上去。
“啊啊啊夫君疼疼疼!!!”
“嗷嗷對不起對不起,我忘了……”
吃完飯收拾好,夫妻倆一屁股癱坐在沙發上,相互依偎著繼續聊天。
“大叔夫君~那我剛剛吃飯的時候說的事兒,你怎麼考慮的吖?”張暘的一只胳膊和一條腿都壓在王和平身上,頭在他胸膛上親昵地蹭著。
“我想想吧……還不急,”王和平搖了搖頭,“過一個月吧,最近我們剛搬完家,還有不少事情要處理,而且你我也都沒買過家奴,有什麼要注意的怎麼挑選還得打聽下別人。”
“嗯,都聽大叔的~”張暘把口鼻埋在王和平胸膛上,用悶悶的聲音回答道。
“你說過個幾年,要是那些地方適合的女奴不夠了,家奴會不會很難買了?”王和平突然問道。
“誰知道呢,但我聽說,這些人的資源還好,咱們國家真正想要的還是當地的市場和自然資源,目前的戰爭並不是最後一場,以後一定要繼續推進的。”張暘說著,眼神里有些迷茫,“大叔,如果真的又有戰爭了,我可能會到前线去。”
“誒?為什麼?”王和平低下頭疑惑地問道。
張暘抬起臉,輕輕地吻了王和平一下:“因為我們部門,其實平常除了民用設計,還會負責一些軍工設計。我聽部門里的老前輩說,之前西征之戰那幾年,部門里的設計師、工程師都會抽調不少人到前线輪崗。”
說罷張暘看著王和平擔憂的眼神,忍不住撲哧一笑:“放心啦大叔,我們只是去比較靠近前线的工廠,並不是真到前线去。到那邊應該也就是解決些技術問題,同時收集數據對產品加以改進之類的。”
王和平松了口氣:“那就好……其實你要是上前线,我到時候也可以陪著你去的。”
張暘呵呵一笑:“傻瓜,你又不是軍官或者什麼大官,你哪兒來的權力安排我的崗位啊?”
“我不是這個意思,”王和平坐起身,很嚴肅地看著離他咫尺的張暘的臉,“你如果要去前线,我就申請參軍,至少那時候我們都在戰場,就算我不能在你身邊,這也好過我在後方。”
“為什麼啊?”張暘有些疑惑。
“至少我和你離得近一些,而且我想,”王和平頓了頓,很認真地盯著她說,“如果誰受傷了,甚至犧牲了,另一人能盡早到身邊陪著ta吧……”
張暘看著王和平並不帥氣,但充滿堅定的臉龐,過了會開口說:“夫君……”
“嗯?”王和平知道,張暘每次只有在床上或者說重要的事情時,才會這麼叫他。
“如果未來會有那麼一天,你一定要繼續正常地生活,你過好你的人生,我會很幸福。”
王和平笑了笑:“那如果我也有那麼一天,我還是希望自己別死,如果一定要死,至少死在你懷里,如果我就剩一口氣,你一定要養我。”
張暘也笑了:“大叔還真是自私呢。我想著沒有我你好好過,你卻想著一定要賴在我身邊。”
“是,我很自私,”王和平嘆了口氣,“我無法想象沒有的以後會是怎樣,所以還是想賴活著在你身邊。”
“你放心好了,我會照顧你一輩子。”張暘眼波流轉,聲音甜膩膩地,卻有著一份堅定和承諾在其中。
“你也放心好了,我只有張暘一個妻子。”王和平隨意地說著,語氣卻不容質疑。
張暘起身,跨坐在王和平身上:“夫君,我愛你。”說罷,火熱而柔軟的唇就貼了上去。
王和平輕輕吻了下,貼到張暘耳邊說:“我也愛你,可愛的小羊羊。”
張暘嚶嚀一聲,臉變得通紅,轉過頭來吻住了王和平的嘴唇,不讓那惡魔般的低語和低沉的嗓音繼續在耳邊讓她酥軟地繼續振動。
兩人的嘴唇緊緊相貼著,溫熱的舌頭在之間糾纏,不斷纏繞和挑逗,在兩人的唇齒間來回交替,品嘗著凹凸不平的上顎和柔軟的唇肉。
吻了好久,唇分。晶瑩的絲线慢慢被兩人的距離拉斷,略顯急促的呼吸不斷地在兩人之間吹拂著,像是激情後更強烈的激情的前奏。
“其實女奴確實可以買一個,”王和平微微發紅的眸子盯著張暘霧蒙蒙的雙眼,“主要是可以節省些時間,來讓我們多做一會兒。”
張暘噗呲一聲笑了出來,雙臂搭在王和平頭兩邊,在他腦後交疊著:“大叔你可真是好色啊~國家的公務人員一天就想著這些事情麼?”
在張暘的嬌呼聲中,王和平忽地雙手托著她的翹臀站起身來,嚇得張暘趕忙用一雙玉腿緊緊地箍住了王和平的腰部,與此同時她也感受到了王和平胯下那火熱的堅硬。
“國家的事有千萬優秀的公務人員解決,現在我的問題才要你趕快搭救我吧。”王和平一邊說著一邊抱著張暘向臥室走去。張暘業已情動,摟著眼前心上人的脖頸不斷地淺吻著他。
王和平護著張暘的腦袋把她輕輕放在床上,三下五除二扒光了她的衣服,把堅硬的肉棒引向了早已泥濘不堪的小穴。
“齁啊♥,大叔,大叔繼續……好舒服——”張暘的嬌喘聲立馬傳出,隨著王和平的抽插不斷地起伏著。
一夜無眠,窗外的小鳥嘰喳著叫了一夜。
幾天後,王和平還是順從了張暘的意見,兩人來到了太極國政府指定的合法女奴交易市場。
根據太極國法律規定,所有外族奴隸相關的產業均屬國有,奴隸事務有專屬部門負責,受太極國最高議會直接領導,而且關於每個奴隸都會建檔,以確保沒有外族奴隸被浪費或被貪汙。所以實際上在太極國買賣女奴並不是個很簡單的事情,一定的手續也是要走的。
因此,王張夫妻倆來的很早,太陽才剛剛普照大地,二人就到了奴隸市場門口。
由於是國家隸屬,且為了保證到每一個太極國公民都能有機會享受到奴隸的服務,太極國屬地的每一個縣級區域都會有一個市場。不過也有例外,如果是首府城市建立了奴隸市場,因為交通發達,能涵蓋的區域較大,這時候就只會在市中心設立,而不會在其他下屬區劃再建市場。
王和平雖然年已中年,但這奴隸市場還真是第一次來,往日他也只是偶爾路過。奴隸市場說是市場,但不同於什麼城市里的菜市場,畢竟是交易人的地方,尤其多數時候交易的是女奴——這一太極國家庭最特殊也是最重要的組成,故而對太極國城市而言這里幾乎是某種程度上的商業中心,所以奴隸市場往往是周邊最繁華的地點。就比如王和平和張暘現在站在門口,就能看見入口處寬廣的大門威嚴莊重:巨大的拱門上書寫著“xx市奴隸市場”的燙金大字,拱門下的鐵閘門大開著,可以看出兩扇門合上中間就會拼出太極國的國徽——書與劍;而拱門外不斷延申出的柵欄圈下了在城市黃金地段足以稱得上廣闊的一片地,里面都是各種存儲奴隸的艙室以及關於奴隸交易和培訓的一系列場所設施。即使王張二人來的算早,市場里形形色色的人也已經絡繹不絕,可以想象到正午時候那摩肩接踵的盛況。
王和平探頭觀望了下那些奴隸艙室的窗戶,從外面可以看到,奴隸們已經起床了,管理人員正在點名清查。而有些房間則明顯是調教室,里面來自羅斯,波西米亞,伊比利亞,法蘭西甚至德意志地區的女奴們正在接受訓練。由於窗戶不小,王和平甚至能清晰地看見房間里熱火朝天的景象:無數女奴正光著膀子繞圈奔跑著,這些歐羅巴的女人們人高馬大,飽滿的豐乳和肥臀隨著奔跑泛起一波波的白色乳浪,尤其是跑步滲出的汗水,更是像給這肥美的肉刷上油脂,在陽光的照耀下顯得更加滑膩誘人。而除了這一圈女奴,偌大的場地里還有一圈女奴,只不過這群人並非雙腳在跑,而是手腳並用。她們一個個在地面上爬行著,挺起屁股放下腰身,那姿勢完全把女性的私密暴露得一覽無余。顯然這是在給女奴們訓練狗奴的基本功:畢竟這些女奴到了人家家里是可能需要成天被牽著走的,爬行的耐力十分重要。而這些女奴像母狗一樣的爬行,更使得乳房垂在空中,隨著快速爬行的身姿左搖右晃,看著更像是發情期的母狗一般淫靡。
王和平哪見過這陣勢,雖是遠遠地看但這麼刺激的畫面也早已讓胯下兄弟舉槍致敬了。張暘看了眼王和平奇怪的神色又順著王和平眼神看了過去,臉不由一紅,旋即笑道:“好了大叔,別看了,買回家咱們也有的玩呢,”說罷張暘還神秘兮兮地湊到王和平耳邊說,“而且我給你講,聽我之前同事說,這些西夷體味頗重,過去調教結束後那調教房里的味道簡直不能進人,負責調教的人可都覺得這是苦差事。這些年條件好多了,設施什麼的都好了而且他們也在研究通過食物和日常生活什麼的降低她們體味,保持清潔,這才好轉不少。”
王和平點了點頭,一副學生學到知識後豁然開朗的樣子,看的張暘覺得可愛無比,忍不住就親了一口。搞得王和平四十多的老臉一紅,看了看四周沒什麼人注意他們才狠狠拍了把張暘的翹臀帶著她走進了市場。
進來前王和平就覺得這里很大,沒想到剛進大門後望著一個巨大的市場平面圖,他才感受到這里的功能之齊全和門類之繁多:除了他剛剛看到的奴隸艙室和調教房,奴隸市場還有交易區,自由調教區,娛樂區,維護區等各類區域。王和平有些不明白維護區的涵義,便問了張暘,把張暘驚得眼睛瞪了老大半天說不出話:知道自己這丈夫純情,但沒想到這麼純情,居然還有太極國男人向女人問奴隸市場各個區域的功能的。半響後張暘才說,那里其實就是帶女奴來保養身體的地方。在太極國奴隸被視作是公民的財產,而國家的義務便在於給公民提供方便維修財產的地方。一般而言這里的維護區更多的是保養女奴們的健康狀況和供人取悅方面的能力,女奴如果生了病可以由家主決定是否要去公民醫院還是奴隸醫院,而如果日常的保養和玩樂方面的提升就主要是到這種區域來。太極國社會里的思想認為,只有女奴的身體健康而且善於給家主帶來樂趣,才能更持久地為家主帶來更高的價值。張暘說這算是某種程度上的可持續的竭澤而漁了。
倆人看了半天,算是大概記下了路线,便直奔交易中心而去。
交易中心算是整個市場的中心了,在這里任何想要購買女奴的人需要完成全部的手續,第一次購買會尤其多一些,主要是會記錄下來購買者的一些偏好,日後如果再次購買可以直接優先展示在檔的該類型女奴信息,以方便更高地挑選女奴。
剛走到中心門口,門兩側站著的服務人員便趕忙走上前來行禮:“太極至上!請問有什麼需要幫助的麼?”
“呃我們是來購買女奴的,第一次來,不知道可否請你介紹下流程呢?”王和平說著打量了下眼前的迎賓人員,面相姣好,身著褙子,內搭抹胸,顯得端莊大方又不失秀美。王和平立馬明白這些都是政府部門的工作人員而並非奴女,說話便客氣了起來。
工作人員微笑著行一萬福禮說:“不用客氣先生,我可以全程陪同您直到您辦理好全部手續,如果您准備好了就請隨我來。”
王和平點點頭,和張暘一起在工作人員的帶領下來到第一個窗口。
“您先填下您的基本信息和家庭信息,由於您是第一次來,我們需要給您建檔。”工作人員拿來幾張表格,王和平接過便開始填了起來。
過一會兒填好後,工作人員收起表格繼續說道:“先生,近日由於大量使館城市,軍管區進入民事化階段,女奴數量激增,太極國政府考慮為更好服務廣大公民,打造太極國奴隸業務新業態,特別下發政策文件,要求我們各市場開展向服務型部門轉型的改革。簡單來說,您等會可以自行選擇您對女奴的偏好,我們將根據您的要求篩選合適人選,並最終讓您選出最合心意的女奴。而且如果您對我們市場當地的女奴均不滿意,還可以申請查詢全國女奴檔案數據,跨省區調配女奴資源,但這一申請將會根據您希望調配的奴隸的運輸距離而收取費用,請您謹慎考慮。”
“好的我明白了。”王和平聽著心里打了個突突,就因為這個服務型改革,自己最近加班都快累死了,現在聽見奴隸市場居然也在改,心里頗有種啼笑皆非的感覺。
工作人員旋即遞過表格,王和平接過來看了下,不由感慨還是人家這種本來就是服務業的部門改革到位。表格里選項並不太多,卻基本包含了對女奴的所有偏好,包括外貌,性格,調教程度,能力,最後還給預留了可以提出特殊要求的備注區域。
王和平思考片刻便開始勾選起來,他本人而言其實除了漢人長相外最喜歡的是意大利那邊女性的長相,畢竟那里誕生了西夷為數不多的足以被太極國稱道的文明,他總覺得那邊的女性就如同當地的雕像,充斥著異域文明的神秘感和美。
張暘靠在他肩頭看著他填寫,一直沒說什麼,直到調教程度那欄,張暘突然抓住了王和平將要勾選“完全調教”的手:“誒大叔別別別,選這個就沒意思了,選這個。”說著就按著王和平的手勾選了“中度調教”一項,“咱們選這個,等會要是女奴調好了就直接去自由調教去,我帶大叔好好玩玩爽一爽。”說著還嘶溜一聲,惹得身邊的工作人員忍俊不禁,臉繃得緊緊的生怕笑出聲。
王和平瞥了眼張暘,看著她臉色潮紅,雙眼放光,活脫脫一豬哥樣。他頓時覺得自己才是女人,陪自己的色狼老公來挑女奴了。
雖有無奈,但王和平還是寵溺的答應了張暘,包括後面的細項,他也按照張暘的喜好選擇了大乳(小、中、大、巨),高身(矮,低,中,高),肛門微開發,陰部微開發等選項——按照張暘的說法,大洋馬玩起來才帶勁。
王和平頂著一腦門黑线選完後給了工作人員,有點不好意思地問道:“呃我們選的這麼多是不是有些麻煩你們啊?”
工作人員笑著說:“沒有啊,你們並沒有什麼額外要求的啦,而且大多西夷女奴都是你們選的這類的,相信您很快就能找到合適的。”說罷便轉身去檔案庫里查閱去了。
果然王和平等了會,工作人員就回來了,手里拿著一沓活頁:“王先生,這是按照您剛才填寫的要求篩選出的當前市場符合條件的女奴,給您先大致看看,最多選十位,我等會為您安排見面挑選。”
王和平道謝後接過,一張張翻閱起來。活頁上主要是各個女奴的照片和基本信息,張暘也在旁邊看著,最後在二人商議下選了五個。
工作人員接過後,就帶著二人到了一處偏房里。過了一會兒,在一個長得凶神惡煞的調教者的帶領下,五個身上僅著黑色絲襪與高跟鞋的女奴排著隊走了進來,在王和平和張暘面前一字排開,一起行禮:“奴婢見過主人,主母。”
面前五個活色生香的異族美奴,王和平頓時有些坐不住了。打量了下,王和平有些驚嘆這五人甚至真人比照片上還要更好看。
張暘卻冷靜得多,她掃視五人,然後對調教者問:“您好,我們應該可以隨意查看的吧?”
調教者點點頭:“只要不傷害,不進行性行為,都可以。”
張暘點點頭,說:“你們幾個,都把高跟鞋和絲襪脫了,光著身子我看看。”
王和平有些不解地看向張暘,張暘湊到耳邊說:“高跟鞋會讓腿部肌肉更鮮明,修飾腿型,絲襪會遮蓋瑕疵,我想看看她們幾個自然狀態,這樣才能選出最好的。”
王和平豁然大悟,再看向五人後,果然發現雖說幾個女奴都屬上乘,但一去掉修飾,幾人還是顯出了些差距。
在張暘這細節的把控下,二人大量半天最終選擇了5人中左手邊第二位的女子。這女人看著並不年輕,少說也有30往上。年齡雖然有點大了,但成熟也有成熟的好。女人高大的身軀上波濤洶涌,誘人的曲线自頸部而起,隆起高聳的乳峰後又急速落下,在穿過微微隆起的小腹後又涌起高挺的臀浪。一眼望去,全身上下都顯示出女性成熟的飽滿和誘惑。女人的臉是很典型的日耳曼人,金發碧眼,鼻梁高挺。
又是仔細看了看,王和平還是很感慨西夷的身高,眼前的女人少說也有六尺身長,真不愧是大洋馬。自己都略比這女人矮上些,張暘就更是只到這女奴肩膀左右了。
見挑選好了,其他女奴臉上都顯得五味雜陳,各自福了一禮便在調教者的督促下排隊離開了。而被選中的女奴也是神情復雜,似是慶幸似是迷茫,但還是盈盈行禮,答謝二人。
“呃,你叫什麼?”王和平撓撓頭,有些不知道該說什麼。
“主人,您問我本名還是漢文名啊?”女奴輕輕說著,漢語雖說流暢,但到底還是有些生硬的口音。
“本名吧,你本名應該也有音譯的。”王和平不是很喜歡叫這些西夷成為女奴後新起的中文名字,多少是覺得有些不倫不類的。
“好的主人,我叫艾娃。”
“艾娃?”張暘點點頭,“不錯,還挺好聽的,以後我們還是叫你這個名字吧。”
兩人正說著話,突然發現艾娃默不作聲地低著頭。王和平看見艾娃火紅的耳尖,才曉得是害羞了。畢竟他們選女奴選的是調教程度較低的,雖說是在這奴隸市場少不了在調教者面前赤身露體,但畢竟是同一個人日子長了也習慣了。現在陡然間兩個陌生人在這邊評頭論足的,那心底里埋藏的羞恥心也被喚起了。
這時工作人員走了過來:“恭喜二位順利找到了滿意的女奴!那現在我先讓她下去穿好衣服,兩位再隨我去辦理下最後的手續拿好契約,就正式確定了。”
辦完了手續拿到賣身契,王和平和張暘在大廳等著,艾娃隨後也穿好了衣服走了過來。衣服是統一由國家分發給這些女奴的,一般就是一套袍子,基本掩蓋住了女奴的身材。由於太極國承應了中原漢人的傳統文化,道德上普遍認為如果在未被允許的情況下看見他人女眷的身姿是不禮貌的行為,故而對這些新被買入的女奴都給發放的袍子以遮蓋身體。當然只要女奴回家了,那怎麼穿就完全是家主自己定了。
不過張暘在來之前給王和平說過,雖然在外要遮蓋,但奴隸市場里面的自由調教區卻完全相反。在那里基本上是各個喜歡自己調教女奴的家主的活動場所,他們往往喜歡購買調教程度很低的女奴,然後自己在調教區租賃調教屋親自調教。實際上大多數人調教的結果都不如專業化的國家部門,但畢竟多了份自己動手和養成的快樂,很多人還是對此樂此不疲。因為是專門用來調教女奴的地方,所以這里有專門的暴露場所,用以降低女奴的羞恥度。
想到這邊王和平看向張暘:“小羊,你是不說想去自由調教區啊?”
張暘刷的一下轉過頭來:“大叔你同意去了?”聲音里充滿了期待。
王和平點了點頭,張暘奇道:“大叔不是昨兒嫌棄那里髒麼,怎麼突然主動提議了?”
只見王和平老臉一紅,不好意思地扭過頭:“我有點好奇那里面什麼樣子。”
張暘故意拖長音“嗷”了一聲,看著王和平窘迫的樣子不由笑出聲。把王和平惱的一把拉過來給張暘的翹臀上來了下,清脆的一聲讓艾娃不由得愣了一下。
王和平和張暘也突然意識到現在畢竟多了個人。雖說是女奴,但到底還不是很熟悉,兩人還是有些尷尬。
前後忙活了一上午,王和平和張暘也有點餓了。帶著艾娃,倆人在市場里一邊逛街一邊找吃的。奴隸市場不愧是城市里的娛樂中心,一圈逛下來,王和平想得到的和想不到的都能看得見。其他娛樂王和平到還覺得能夠消化,但有個女奴秀的節目著實讓他大開眼界:這個節目主要是由一些官方女奴——也就是隸屬於政府部門的女奴組建的舞團組織表演的,其中節目形式之豐富,表現之震撼都讓觀看者贊不絕口。
比如其中一個叫“九龍潮起”節目,是九個身姿綽約的女奴上下搭成了三層的人塔,從上到下人數遞增,狀如一個白肉築成的白塔。最下面的女奴都是身材高大,極為壯碩的西夷,而上層看著像是東瀛或是朝鮮總督區的,身形嬌小瘦弱。最下層的女奴站著俯下身子,用後背形成了第二場的底座,第二層也類似,只不過是互相胳膊搭著肩撐起了第三層。一開始擺好寶塔後,王和平只是有點驚訝這人塔的難度,但有些疑惑這一姿勢的意義:難道說就擺一下這麼個塔麼?
不一會兒王和平就發現了端倪:所有女奴的姿勢都保證她們的小穴都是向外的。而且看上去似乎每個女奴的小穴里都有東西,興許是跳蛋什麼的。王和平正在猜測,突然就聽到了些許的嗡鳴聲,人塔上的九女都開始出現輕微顫抖。很快隨著嗡鳴聲的持續,九女充滿情欲的嬌吟從口中不斷傳出,而且越發高昂,此起彼伏。終於,台上的女奴們到了高潮的界限,九人同聲尖叫,晶瑩的蜜汁從小穴中直射而出,劃出九道淫蕩的弧度,仿佛中原那留有龍頭的寶塔在雨中將雨水排出一般,煞是壯觀。而更讓王和平驚訝的是,他發現每一層的女奴噴射出的淫水居然弧度都是相仿的,而且上下三層也都是同時的。這樣的配合之下,顯得九龍潮起這個名字充滿了荒誕與淫靡。
按著現場主持人的介紹,這還只是日常表演的版本,是給來奴隸市場的人們免費看的,要是正式表演會比這個還要壯觀。
看過表演吃過午飯,王張二人領著艾娃到了自由調教區。交了錢後三人走進更衣室,由於是調教女奴的地方,三人肯定不能穿著正式衣服,不然弄髒了就沒法出門了。
王和平直接脫了個精光,就穿了條內褲,他不是很喜歡穿膠衣什麼的。他精瘦的身體顯得很有力量感,讓艾娃忍不住多看了幾眼,臉上不由泛起一絲紅暈。這段時間在調教中男人的身體也沒少看,但如今眼前的這位可能就是今後相伴一生的男人了,艾娃再打量他的心思就多了些微妙的變化。偷偷瞄著,艾娃的眼睛也不由得聚焦在了王和平的內褲上,看著那胯下被包裹住的一大坨,艾娃的臉更紅了。
相比王和平的簡約,張暘可就要花哨多了。打從一開始張暘就像好好玩玩女奴,她從小就發現自己不僅對男人感興趣,對女人也是,尤其是把高大健壯的大洋馬壓在身下肆意褻瀆,讓她頗有種征服的快感。所以張暘在來之前就買好了衣服:一個黑色的大蓋帽,上身是膠皮質感的小衣,將將裹住酥胸,露出微有凸起卻又不是肌肉线條的小腹,下身是同樣黑色的包臀裙,渾圓筆直的玉腿從裙中落下,又沒入小腿上的靴筒中,高高細細的鞋跟隨著張暘換衣服時的身姿扭動而不斷地落在地上,踏出噠噠的輕響。
王和平在張暘身後看得有些發呆,若說張暘平時的氣質宛如明艷陽光的向日葵,那此時就好似一朵綻放在焦土上的黑玫瑰,透著一股高傲的妖艷。艾娃也看得有些發呆,剛才這一中午的時候,她看著王和平和張暘二人的互動,也覺得張暘是個開朗活潑的女子,但這一陣換裝後再看張暘,艾娃覺得自己雖然比張暘高上一頭還多,但卻不自覺生出一種臣服的欲望。那黑色的裝束和張暘如此契合,致命而誘惑。
張暘換好衣服看著盯著她發呆的兩人,尤其是王和平,眼睛直的都快掉出來了,一下笑了出來:“哈哈哈大叔,你現在像個登徒子瞅上誰家小媳婦似的。”王和平聽到後才反應過來,白了她一眼,但到底還是說:“不是你平時沒這麼裝扮過麼,我覺得……還挺好看的。”
“哦?”張暘聽著嘴角不由泛起一絲弧度,她忍住內心的喜悅看向艾娃,看她還愣愣地站著,不由嬌喝一聲:“艾娃,主子們都換好衣服了,你還不趕緊脫了爬下來?”說著拿起手上的紅色散鞭就抽了過去。
艾娃一聲嬌呼,忙不迭認錯。其實張暘並沒用多大力氣,但這鞭子對艾娃來說不僅是抽在身上,更是抽在心上,她心里真是生不出什麼反抗的念頭。
待得艾娃脫光後爬了下來,那白皙修長的身形配著垂吊的豐乳和飽滿的肥臀,倒真是像個淫蕩的雌獸匍匐在地。王和平拿起項圈套在艾娃脖子上,而張暘則蹲到後面,給伴著呼吸不斷收縮的嫩菊抹上潤滑物,隨後把一個狗尾肛塞插了上去。
不過艾娃的後庭緊得很,張暘試了兩下居然沒插進去。王和平一問才知,艾娃在奴隸市場待得時間不久,後庭還真是沒怎麼調教過,於是他便揉捏著艾娃的酥胸並讓她放松些,終於是插了進去。由於肛塞被固定的很緊,那在外的狗尾也微微上翹著。艾娃在王和平的牽引下爬了幾下,白色的狗尾隨著身體的擺動左搖右晃,讓張暘忍不住笑道:“大叔你看,我們還真是買了條好狗狗~”艾娃聽著,臉已經紅成了血色,在巨大的羞恥感下,她不由覺得自己的小穴也已濕潤了。
張暘隨即給艾娃喝了好幾杯水,然後三人便走出更衣室,由王和平牽著艾娃,張暘在後面拿著鞭子時不時抽打著。
自由調教區的地面都鋪著軟墊,所以艾娃爬著倒也不覺得疼。三人穿過長廊,走進了暴露區。這是一個很大的房間,主要就是為了供主人們開發女奴的暴露癖而設計,畢竟在外面太極國法律是不允許當街肆意暴露的,有礙觀瞻。
王和平和張暘走進來,一看偌大的房間里果然不只有他們,還有好幾對主仆都在。
大家互不相識,都客氣地打招呼。隨後王和平和張暘便給他們介紹起艾娃來。眾人都覺得艾娃漂亮,連連夸王張二人好福氣,有幾個經驗十足的“老玩家”還看出了艾娃後庭頗緊,指出了那翹起的狗尾,引得大家嘖嘖稱奇。艾娃更是被羞的渾身發燙,頭能低就低著,不敢讓眾人看個真切。可誰知她越是羞澀,身體的反映卻越是強烈,本就濕潤的小穴此時更是滴下了晶瑩的黏液。
張暘看著艾娃已經意亂情迷,知道差不多了。王和平看見張暘的眼神也懂了她的意思,便把艾娃專門拉到了一旁的假樹下:這是專門調教放尿的地方,目的就是模擬狗在野外撒尿的習慣而設計的假樹,這樣可以讓女奴被調教時的恥感更強。
前面喝的幾杯水這時起了作用,艾娃已經有了尿意。張暘說:“小賤狗,是不想撒尿了?像狗狗一樣,腿側抬起來,尿都要撒到這假樹底下的收集器里,要是出來幾滴看我怎麼收拾你!”
艾娃羞得發出了低低的嗚咽聲,她努力地嘗試著,慢慢抬起了一側的腿,可她還沒有接受過這方面的調教,再加上剛才的一番早已讓她情欲高漲,哪能維持住這個姿勢一動不動。不一會尿液劃過一道曲线浠瀝瀝落下,艾娃不斷顫抖著,終究在尿完後還是灑出了不少。
張暘佯怒著說:“好你個賤狗,剛調教你就不聽話,以後還怎麼得了!”說著就是幾鞭子上去。
“對不起,對不起主母,奴知錯了!”艾娃嚇得鞭子也不敢躲,忙不迭地在地上磕著頭。
王和平此時發話了:“雖然你沒接受過這種調教,但畢竟是犯了錯,我們到密室里吧,我要懲罰你。”其實他哪兒是想懲罰,主要是這一上午各種場景刺激的不行,小王都快漲裂開了,再不發泄王和平都快頂不住了。
張暘也看出了王和平的急不可耐,忍俊不禁地拉著艾娃進了一旁的密室里。剛鎖好門,王和平就忍不住把張暘一把拉過來,掀起裙子,抵住張暘業已泛濫的蜜穴一下挺進。
“啊——”張暘忍不住一聲滿足的嬌呼,便撐著一旁的床配著王和平的抽插扭動起胯來。就這時張暘還不忘說聲:“小賤狗,快來伺候你主子!”
艾娃立馬面紅耳赤地爬到兩人交合處下,抬起頭伸出舌頭舔舐著張暘已經充血發硬的陰蒂。
“啊啊啊♥小賤狗,對!啊~繼續舔!”張暘也是第一次同時受著這樣的雙重刺激,一下子忍不住叫出了聲,不一會兒王和平就感覺張暘的下體劇烈地收縮起來。
“啊啊啊啊啊啊要去了,啊要死我了!”張暘有些語無倫次地叫喊著,終於是劇烈地痙攣起來,一股股熱潮涌出,衝刷著王和平的肉棒,和艾娃的臉龐。
王和平今天的興致格外高,他“啵”的一聲拔出肉棒,一把把艾娃也扶了起來,拔掉肛塞插了進去。
“嘶~”王和平只覺得肉棒被無處不在的軟肉緊緊地包裹著,巨大的吸力像是有無數觸手在裹挾著一樣,讓他差點沒忍住就精關一松。正當王和平緩了緩,穩住心神時,一旁的張暘不知什麼時候換上了一個穿戴的假陽具。
王和平會意,自己坐了下來,把艾娃抱在懷里。而張暘便借勢把假陽插入了艾娃的小穴里。
“啊啊啊啊——”艾娃顯然受不了這樣的刺激,一時連漢語都說不出口,嘴里滿是幾里哇啦的語言,想必是家鄉的話在巨大的刺激下忍不住說了出來。
王和平也快到極限了,他用手捏著艾娃纖細的腰肢,狠狠地抬起落下,對著她發起了最後的衝刺。
“啊啊啊射了!”王和平狠狠地頂了幾下,磅礴的白濁液洶涌而出。艾娃也隨著抽搐著,一股股的精液被吸入了體內。
王和平把艾娃放在一旁,喘著粗氣,今天是他做的時間最長的一次,現在欲望退潮,不覺後背,腰腹的肌肉都有些酸痛起來。
張暘爬到艾娃身上,吮吸著她兩個酥乳的雪頂,感覺到艾娃確實是酥軟得不行了,經不起挑逗,便又起身躺在了王和平身邊。
王和平把張暘的頭枕在自己胳膊上,摟著她,親了一口。
“怎麼了?”張暘的聲音慵懶而低沉,酥軟的愛意緩緩流出。
“謝謝你,娘子。”王和平凝視著張暘的眼眸。
張暘臉紅了起來,微笑著回吻了下:“見外了夫君,讓你幸福本就是我的責任呢~”
“讓你幸福也是。”王和平認真地說。
張暘鼻頭酸了酸,趕忙扭過頭:“休息休息吧大叔,等會再來,我還沒爽夠呢~”
王和平也忍不住笑了:“好啊,等會再來……”
密室里,又是一陣“腥風穴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