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愛麗絲書屋 亂倫 TOA(The Order of Asia):亞洲新秩序——性奴天堂

第4章 TOA:亞洲新秩序——現代篇|壹(收奴,初試酒樓)

  “所以說,你現在是來請我收留你的?”我皺著眉頭,看著眼前身上不少地方纏著繃帶敷著藥的姜暮煙。

  

   就在我剛剛在李秋雲身上發泄完獸欲後,今日被我救下的朝鮮女奴姜暮煙突然按下了門鈴,我瞥了眼還沒醒的母親,想了想四下無事,便把她迎了進來。

  

   姜暮煙此時身上倒是沒穿戴著她在民事大廳的那套制服,而是醫院的病號服,那寬松的襯衣隱約還能顯現出她被繃帶包裹著的胸脯。臉上的淤青還在,不管掩藏不了她本身的秀麗,反而平添了種嬌弱的美感。

  

   我倒了杯水,一邊平復心情一邊聽著她的講述。

  

   姜暮煙雖是朝鮮人,但家境貧寒,父母無力供她讀書,故而她漢語不是很好。這一說法解釋了我的兩個疑問:一是朝鮮人大多內附太極國很多年了,能上的起學的幾乎都會漢語,但姜暮煙的漢語卻很差,二是朝鮮人由於內附很早,大多年輕一代都完全漢化,成為了太極國的公民,很少有還在當奴隸的。

  

   不過心存疑慮的我還是詢問了姜暮煙名字的由來,畢竟這名字可不像是個窮人家姑娘的。姜暮煙說這名字是父母當時找了家族里有文化的漢學家求來的,甚至花了不少錢(對她家而言)。我無奈地嘆了口氣,沒想到她家竟然如此窘迫。

  

   姜暮煙隨著也解釋了自己為什麼做了奴隸:因為父親是礦工,常年在長津地區下礦,肺上出了問題,醫生說目前還有救,但需要高額的醫藥費。最後利弊權衡下,姜暮煙無奈賣身,換取了救治父親的錢。

  

   我聽著有些感動,心里有點可憐這個女人,便給她又找了點點心。姜暮煙誠惶誠恐,在我百般催促下才吃了一點。

  

   隨後姜暮煙說明了主要的來意:由於今日被送到了公民醫院,醫生已經給她身上的傷口該消毒該敷藥都做了,目前並無大礙。但下午的時候民事大廳的女奴負責人來找了她,說因為衝突的事情,為了避免影響民事大廳單位評比(主要是怕光頭繼續回來鬧事)就把她辭退了,她百般哀求但負責人執意如此。雖然她賣身的錢已經繳清了父親手術的費用,但後續服藥仍然需要她的工資。離了這筆錢,她真不知道如何是好。

  

   負責人走後,姜暮煙想了又想,覺得我下午的言談舉止像個讀書人,家里應該條件不錯,便根據醫院里我的付款信息找到了我的地址,懇請我能收留她做家奴,她只要民事大廳給她工資的一半,並保證好好伺候我和其他家人。

  

   聽完她的說法,坦白說我還是蠻可憐她的,但心里也明白這事情沒姜暮煙表明上說的那麼簡單:民事大廳是國家單位,她們這些女奴實際上可支配的工資遠沒有賬上那麼多,因為她們平時吃飯居住都得自己到奴隸區去,在那邊的奸商克扣下每月能有10元結余不錯了,如今名義上她說減半工錢,實際上作為家奴住也在我家吃也在我家,而且眼看著我也不會對她太差,這些花銷一節省她每月少說都能多存一倍的錢。

  

   不過這倒也算不得什麼心計,畢竟主動權還是在我自己。要是我不要她,她一時半會還真有些走投無路的意思。

  

   我嘆了口氣,心里盤算了下:馬上自己就要去南都大學,母親一人在家倒確實顯得孤獨,有個人照顧確實也不錯,收她做家奴無非也就每月多花30元,我家月月都有烈士補貼,這點錢倒也付得起,還能有不少便利。

  

   想到這我開口了:“行吧,那我好人做到底,你就留下來吧,不過我事先說好,第一該辦什麼手續你自己搞定,我不會幫你也不負責,第二來了你就要好好伺候我們一家,我父親早年犧牲了,家中只有母親,以後可能我娘子也會過來住,你任務不重,所以更要干好,如果我不滿意,後果你自己知道。”

  

   姜暮煙聞言感動得淚流滿臉,趕忙跪下磕頭,不斷說著感謝的話。

  

   我等她磕了三個就扶起了她,這是必要的認主禮儀,多了就沒必要了,我也不想多折磨這個可憐人。

  

   “對了,你還要記得多學學漢語,我這幾個月可以教你,但是過一段時間我就走了,後面你要自己提高水平。”

  

   “嗯嗯,我會認真學習的。”姜暮煙用力點了點頭,不得不說她聲音很好聽,像是清晨的鳥鳴一樣清脆而有靈氣。

  

   我讓她安心去醫院先治療,養好病了處理好自己的東西來我家就好。送走了姜暮煙我便趕緊到自己屋子里睡覺去了,今天發生的事情實在太多,如今夜深,我也需要好好休息了。

  

   一夜無事,第二天一大早,我剛起床就聽見電話響個不停。迷迷糊糊的我接起來:“您好哪位啊?”

  

   “你個懶狗,考好了就家里睡著了是吧?這個點都沒起床。”

  

   這聲音……我驚喜地說:“陸遠平?你怎麼知道我家電話號的?”

  

   “今天我在學校幫老師整理東西呢,看見咱班花名冊了,就把你電話記下來了,”陸遠平羨慕地說,“你小子可以啊,全國前1%位次,你說不可以去南都大學了?”

  

   “啊對對對,怎麼你小子什麼都知道?你呢?咋樣啊?”我已經睡意全無了,陸遠平是我發小,我和他從幼教園到高中都是一個學校的,只是上高中後我家搬家了,由於忙於學習我也沒怎麼找他玩,就也沒告訴他新電話號碼。

  

   “害,我嘛哪有你厲害,就是勉強混了個40%,應該就在本地上個工程學院,將來到建築部門去。”

  

   “得了吧你,明經科才幾個人能考,能有學上不錯了。”

  

   “那不是因為和你比嘛,好了不扯淡了,我找你是想問問這也考完了,你什麼時候出來我們聚一聚啊,班上幾個同學都挺想出去玩玩的,尤其是咱幾個還沒正式見過嫂子呢~”陸遠平的聲音賤嗖嗖的,這嫂子指的當然是范怡心了。她是外班的,由於當時母親反對,焦頭爛額的我也沒心思和幾個朋友介紹她,故而他們也就只是知道我有個女友,知道長相而已。

  

   “去去去我老婆才不給你看,我都行,你們挑個地方吧,我知道你最是個饞蟲,什麼館子好你肯定比我清楚,弄好了告訴我就行。”

  

   “行,那就說好了,等會我弄好了就通知你哈。”

  

   “好,再見嗷。”

  

   掛下電話,我伸了伸懶腰,這時臥室的門突然響了響。

  

   “主人,早餐做好了,賤奴給您端來了~”

  

   “啊不用了,你就放在外面吧,我等會去吃。”這才想起媽媽已經變成女奴了,我還是不太適應,於是隨手穿上衣服就走了出去……

  

   我一邊吃著早餐,一邊望著李秋雲在一旁拖著地。

  

   今天做的是我最愛的煎雞蛋和培根,我就著饅頭吃的津津有味。這種中西結合的吃法在和我差不多年紀的人里很流行,但卻受到上一代的抵觸,按以前的話,媽媽肯定是不會給我吃這些的。

  

   李秋雲今天穿的是傳統太極國女性家奴的衣服:上身簡單的短襯,下身襯裙。不光相比古時候,現代化的服飾明顯更短,活動性更高,而且商家為了針對實際掌握支付權的男性們,都有意把這種居家服做的充滿情趣。

  

   就比如現在,李秋雲用力地拖著地,而從寬大的短袖口中,我就可以很清楚地看到白色的半邊乳球晃蕩著,隨著她的動作涌出一波波的乳浪。而下身的短裙同樣只是在大腿根部就戛然而止,兩個渾圓的玉柱只有最私密的部分隱沒在短裙中,讓我不禁生出了想掀開一探究竟的衝動。

  

   不得不說如果單純從欣賞一個異性的角度來看,李秋雲無疑是很美麗的:稱得上碩大的爆乳,緊致的蜂腰,安產型的肥臀,渾圓充滿肉感的腿和纖細可愛的玉足。我現在拋棄了兒子的視角來看,簡直覺得這就是為性愛而生的軀體。

  

   如此秀色佐餐,我很快就吃完了。

  

   “雲奴,我等會外出見個朋友,你也認識的,陸遠平。午飯就不要給我准備了,晚飯的話,等我下午再告訴你吧。”剛吃完飯,陸遠平電話就來了,於是我穿好鞋收拾好衣服,甩下幾句話就走了。

  

   其實我倒不用這麼急著走,但在家里待著看著李秋雲成熟豐腴的身體,我怕我會忍不住就撲上去。雖然理性上說,李秋雲現在就是法律賦予我的處理性欲的一攤性感媚肉,但感性上講,我還是有些邁不過母子這道坎,別的可能還好,但真讓我“洄游”我還是有些糾結的。

  

   出了門坐上車,不一會兒我就到了陸遠平指定的酒樓。陸遠平家里蠻有錢的,他爹白手起家,如今在我們這首府城市發展的倒是也算個地頭蛇,本地不少有名的酒樓、畫舫都是陸家的產業。只不過陸遠平這個二世祖沒繼承他父親的商業天賦,老陸看兒子的樣子也不想硬把他推到商海里,就由著他晃蕩。所幸現在陸遠平名下房子都好幾套了,賣了的錢都夠他一輩子花。

  

   我下了車打量了下酒樓,門臉弄得古色古香,搞得像是古代的勾欄似的,門口的迎賓小姐們穿的修身旗袍,凹凸有致,花枝招展,不斷地迎接著各類客人。

  

   我皺了皺眉,這門口的迎賓小姐看著像是漢人似的,陸家不會在違法賣淫吧?

  

   “喲!舜哲大學士來啦?”心下想著,就聽見了熟悉的聲音。

  

   “那不是因為陸大老板邀請我嘛,我豈敢怠慢?”我笑著招呼了下從酒樓門口出來的陸遠平迎了上去。有段時間不見了,陸遠平倒是帥了不少,主要是變高變瘦了,再加上財力加持,我心里暗自吐槽不知道以後又要禍害多少姑娘。

  

   寒暄了幾句,我看了看門口的迎賓小姐低聲問道:“我說小陸總啊,你這酒樓門口是什麼情況啊?國家不是早就禁止漢族女子被販賣為商業奴隸了麼?”

  

   “你瞧你個書呆子,這些都是東瀛總督轄區拉來的調教好的女奴,這些從小就被培育來伺候咱們,漢語說的自然很好,甚至儀態都被往漢族的方向培養,所以你看著像是漢族似的。”

  

   陸遠平一邊說著一邊帶著我往里走:“我老爹你還不知道?直的不行,誰犯法他都不可能。”

  

   我觀察了下正在迎接我們的小姐,還真是完全看不出來和漢人有什麼差別。

  

   “其他人都在上面了,咱們先慢慢吃著,這邊玩完了,下午我們再去我爹的新酒樓玩玩去,那邊是外國主題的,羅斯人,日耳曼人,高盧人都有,不同主題,保證你全世界美女嘗個遍。”

  

   我有些驚訝:“你爹現在業務都做到外國了?我記得我們這地兒除了政府部門還沒什麼購買外國女奴的渠道啊?”

  

   “不是,”陸遠平神神秘秘地湊過來說,“這不是大戰打完幾年了,歐洲各個使館城市的軍管等級降低了,大量俘虜和轄區女性的商業銷售正式放開,我爹抓住機會采購了好一大把,不過他自己沒那個權限,都是托人運輸的,最近才到這邊來。”

  

   我恍然大悟,不由得贊嘆了幾句老一輩商人毒辣的眼光和對商機的把握。正說著我倆就到了包廂。一推門果然幾個狐朋狗友都在,大家考完試相見也是十分開心,有說有笑就開始聊了起來。

  

   陸遠平喝了口酒,拍了拍我肩膀:“誒你咋真沒帶嫂子來啊?”

  

   “人家家里最近有事,再說了哪兒有帶老婆來酒樓和朋友一起玩的?”我翻了個白眼。

  

   “你這什麼老古董,現在那些結了婚的都帶著妻奴一起來,雙宿雙飛才能增添情趣嘛。或者看女奴來些顛鸞倒鳳的磨鏡之事也是極好的啊~”陸遠平賊兮兮地笑著,頗有幾分淫賊之氣。

  

   我喝了口酒,腦海里想了想范怡心和其他女奴纏綿,然後共同服侍我的樣子……我不由感慨地對陸遠平說:“遠平啊,汝實乃吾輩中第一淫賊!”

  

   陸遠平一邊嘴里說著去去去,一邊繼續眉飛色舞地說著他從酒樓里打聽來的風月之事。唬得一群剛畢業的高中生一個個激動不一,面紅耳赤,眼看著就要等會去叫幾個姑娘實操了。

  

   歡樂的時光總是短暫的。陸遠平和我們侃了一會兒又帶我們轉了轉他家的新酒樓,時間就到晚上了。

  

   “舜哲,你還回家麼?”陸遠平一下午喝了不少酒,現在已經微醺了,張嘴都帶著不少酒氣。

  

   我剛想點頭,突然想到家中的李秋雲,嘆了口氣:“算了,你給我找個房間我住一晚吧。”

  

   陸遠平有點驚訝,但沒說什麼,其他朋友都各有各的事情,大家道別後就四散回家了。

  

   陸遠平見眾人都走了,才靠近我低聲問:“怎麼了?阿姨現在還在管著你?”

  

   我搖了搖頭:“沒有,我現在已經是我們家家主了。”

  

   陸遠平瞪大眼睛:“那阿姨不就……”

  

   “嗯,”我直接接下了他的話,“我不知道現在該怎麼面對她,雖然因為以前的種種,我真有些恨她,但如今我也明白她對我的苦心,所以這兩相抵之下我倒是沒什麼感覺。只是如今她突然從高高在上變成了低賤的家奴,我實在心態上轉不過彎來,我到底應該把她當母親,還是當個奴隸呢?”

  

   陸遠平張了張嘴,想說什麼確實閉上了。半晌,他拍了拍我的肩膀,最後手搭了上去:“我覺得吧,這事情得看你希望怎樣?你是希望她開心呢還是你想把怨氣什麼的都報復下呢?”

  

   我雙手捏在自己的胯骨處,拱起肩膀活動了下,紓解了些胸口的憋悶。

  

   “當然是她和我都開心自然些了,我說了,我現在不恨她了。”

  

   “那這事肯定還要看阿姨的意思啊。她願意成為一個什麼角色呢?”

  

   我撓了撓頭,糾結了半天,終於還是有些尷尬地說:“她……她肯定是現在嚴格地以家奴之禮對待我。”

  

   陸遠平聽著忍不住嘴角上揚了下,但看見我惱怒的眼神還是繃住了臉:“那既然阿姨想成為你的性……啊家奴,那你就順其自然唄,只不過不要像是很多人對待買來的家奴那樣幺三喝四的就好了啊,這樣你也體現出尊重了,也隨了阿姨的心意,同時也符合你倆現在的地位關系。”

  

   我煩悶地嘆了口氣,無奈地回復:“道理我都懂,我也打算這麼做,只是我還需要時間平復自己。”

  

   “那好吧,既然如此……”陸遠平低頭想了想,“那你就去醉花樓吧,那邊房間我聽我爹講都是注重舒適的,好不容易出來一次,你就好好放松下。”

  

   似是想起什麼,陸遠平壞笑著補充了幾句:“醉花樓那邊東瀛和朝鮮的美姬不少,漢話說的一流,你要想嘗嘗味道晚上也可以點一個啊~”

  

   “行,就聽您的。”我白了陸遠平一眼,最後還是拍了拍他後背,“遠平,謝了。”

  

   陸遠平連連擺手,囑咐了我幾句就轉身離開了。

  

   我按著陸遠平說的地址,走了不一會兒就到了。醉花樓在陸遠平下午吹逼的時候提到過,是他爹開的幾家新店的其中之一,生意不錯,整體弄了些東瀛情調。現在看還真是,門口的小姐穿著東瀛衣服,長袖翩翩地招攬著顧客。

  

   “這位公子,您可是來咱這住店的?”一個小姐看我徑直走來,搶先一步上前和我搭話。

  

   我報了陸遠平的名字,那小姐馬上帶我進去,選了個間寬敞的空房。房內的裝修有著東瀛人特有的味道,木頭的顏色讓我覺得分外心安。

  

   “劉公子,不知道您還有什麼需要的麼?”小姐看我對房子很滿意,開心地繼續詢問著我。

  

   這一問,倒還真讓我想起陸遠平說的最後一句話了。我忍不住問道:“聽說你們這邊姑娘不錯,有沒有什麼參考讓我選個啊?”

  

   小姐趕忙從手邊拿起個大冊子遞給我,我打開一看,好家伙姿色各異的姑娘照片映入眼簾,旁邊還用蠅頭小楷附上了各個姑娘的信息和特色,我大概看了看只覺得眼花繚亂。其實單論姿色其實這些姑娘倒也不見得比范怡心和李秋雲強,但這花名冊上的照片都是為了吸引人而專門拍攝的,且無論是動作還是衣服設計都專門考慮國,所以成片自然是嫵媚動人,充滿誘惑。而且一下這麼多張這麼高的密度,讓我這種“新手”著實有些招架不住,臉都感覺微微發燙了。

  

   我詳細看了看,最後鎖定了一個東瀛女人,看上去比較成熟,風韻十足。

  

   小姐開心的收下名冊,然後就畢恭畢敬地告退了。我躺在床上,感受著舒服的被褥,不一會就有了睡意。主要是一下午盡陪著陸遠平吹逼閒逛了,到也確實有點累。

  

   想著想著我就睡著了,只覺得不知多久過去,迷糊中被一雙柔軟的手撫摸著臉頰,修長的手指帶著柔軟的指肚拂過我的鬢角、下頜,然後輕輕從下巴離開。

  

   我只覺得這種感覺似乎熟悉的很,好像在塵封的記憶里,有人總是在我睡夢中這樣做,而當我醒來後又找不到是誰。

  

   我大腦還昏昏沉沉的,只覺得不願意醒來,希望這柔軟的手可以像現在一樣一直一遍一遍地掠過我的臉。但我明顯感覺到自己的感官正在迅速恢復著,我微微睜開雙眼,模糊中,一個豐腴的女人坐在床邊,臉模糊地很,但那移動的手臂,貼著皮膚的手卻是那麼真實,不斷傳入鼻腔的香風更是證明著她的存在。

  

   我只覺得眼前的身影越發地像那個身影,那個我從小都不敢確認的身影。

  

   “媽媽,媽媽,啊不,雲奴!”

  

   我喊叫著,說到雲奴,突然覺得三魂七魄復歸,腦中一片清明,刹那轉醒,定睛一看,才發現是之前叫的東瀛女人來了,坐在旁邊。我頓時清醒了,立馬坐起身來,只覺一身冷汗。

  

   女人見我醒了,趕忙起身,跪拜在地。

  

   “爺,賤妾是您方才點下的,見您熟睡不敢打擾,不想您醒了,請恕賤妾之罪。”

  

   我喘了幾口氣,感覺一身冷汗平復了好多。抬頭看了看表,居然才過去小半個時辰,在我的感受里,似乎已經過去一晚了。

  

   揮了揮手,我說:“無妨,我不怪你。你叫什麼來著?”

  

   “賤妾名叫光子。”女人還是深深地跪在地上,趴下不敢看我。

  

   “你起來吧,我說了不是你的問題。”我平復了下心情,覺得自己從未如此清醒過,方才那一困一嚇讓我現在睡意全無。

  

   光子聞言,起身繼續坐在床邊。只不過離我比剛才遠了許多。

  

   “你坐過來些,莫要拘謹。”我拍拍身邊的床褥,示意她輕松一些。

  

   光子低聲答應,靠近我身邊坐了下來,見我依然心神不寧,便伸出素手輕撫著我的後背。

  

   我撇過頭看著她:“謝謝,不過你剛剛為什麼摸我臉?”

  

   光子聞言,臉頰微微泛起紅暈:“賤妾覺得爺長得十分英俊,但熟睡中依然眉頭緊鎖,似是有萬千愁緒,就自作主張想安慰下爺,沒想到驚擾了爺,願受責罰~”

  

   甜膩膩的聲音從檀口里傳來,聽得我一陣酥麻。我坐直了身子調整了下褲子,有些尷尬地說:“你別叫我爺,我還沒那麼老呢,就叫我公子吧。”

  

   “好的,就依公子。”

  

   說罷我和光子就陷入了沉默,我也是第一次干這種事,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光子見我不說話也不敢做別的,就一直輕撫我的後背,幫我平靜下來。

  

   就這麼尷尬了半天,光子也是看出來我似乎不是這里的常客,於是想了想便開口說道:“公子似乎心有煩悶,不妨說給賤妾,賤妾望為公子分憂。”

  

   我想了想,右手的拇指食指捏住兩邊的太陽穴輕輕揉了揉,開口道:“我不知道從何說起……”

  

   光子聽著,眼睛轉了轉,便貼近我把整個小臂和手都搭在了我後背上摩梭:“那,賤妾幫公子想想……公子可是思念母親?”

  

   “非也。”我搖了搖頭。

  

   “那……雲奴又是公子的哪位心上人呢?”光子的嘴唇移到了我的耳邊,吐氣如蘭。

  

   “她……”我被光子的呼吸弄得心癢癢的,扭動了下身子,“她就是我母親……”

  

   “誒?”光子微微坐直,似是很驚訝地出聲,“可尊貴的漢人不早就免去了一切女子的奴役了麼?”

  

   看著我扭過頭盯著她,光子立馬補充道:“公子若不想說便不說了,若想說,光子可以保證絕不會為外人所知。”

  

   我搖了搖頭,把我和母親的事情告訴了光子。

  

   光子聽完,有些震驚地遮住了嘴:“這……這還真是意外呢……”

  

   “我如今不知道如何面對她,到底是家奴還是母親,抑或是什麼中間的樣子。”我雙手背後,擔著後腦勺躺了下來,眼里滿是矛盾與失落。

  

   光子偎依著我也躺了下來,螓首靠在我的肩膀上,微微上揚:“如果公子想知道如何對待雲奴,不如把賤妾當成雲奴,好好在今晚探尋下呢~”溫熱的氣息吹過耳邊,我只覺得心中的欲火被這風吹得更旺了。

  

   我不覺騰出胳膊摟住了光子的香肩。坦白說光子長得並不像李秋雲,但她的身材很像,都是豐腴飽滿的肥美軀體,有著成熟女人獨有的魅力。加之剛才迷糊中把光子看成了秋雲,我現在確實對這個提議動心了。

  

   感受到我逐漸加快的心跳和呼吸,光子嘴角浮起嫵媚的微笑:“來吧公子,天色已晚了,您不好面對真實的雲奴,今晚就先盡管把煩惱和苦悶都發泄在我這個雲奴身上吧!”

  

   我終於是忍不住了,一把翻過身來把光子壓在身下,雙手從她的正面分開浴衣,又從背面掀起,托住她腰部和大腿相連的部分向上一抬,讓光子變成了趴著的樣子,像條搖尾乞憐的母狗。

  

   我喘著粗氣脫下褲子,把肉棒抵在光子的蜜穴處上下研磨著,一邊捏著她的乳頭狠狠揉搓著。

  

   “啊公子——公子輕著些——奴家——齁啊,奴家痛——”光子配合著搖擺著淫臀,嘴里不斷吐出求饒的話,但語氣里聽著卻毫無痛苦,只有令人酥軟的媚意,引誘著我更進一步地侵犯。

  

   我一巴掌扇在光子的美臀上:“還叫我公子呢,雲奴?你個賤女人,我今天就好好干干你!”引得光子嬌呼的同時,又在雪白的豐臀上留下了一個泛紅的掌印。

  

   “啊!公子,雲奴知罪了!”光子被我扇的花枝亂顫,一陣肉浪在臀部和巨乳上傳過,顫悠悠地像是羊脂搖曳,“雲奴知罪了,雲奴對不起公子,雲奴生下公子來就是讓公子肏的,雲奴是天生的賤母狗,就需要公子的大肉棒來好好管教我,啊!公子!”

  

   光子入戲的很快,嘴里的淫語接連不斷,騷浪至極。我從背後看著光子的身段,像極了李秋雲就伏在我的胯下婉轉嬌吟,這讓我心頭欲火更勝。我忍不住直搗黃龍,手下的巴掌不斷地扇在光子的肥臀上,配合著睾丸狠狠地撞擊不一會就把玉臀染成了粉紅色。

  

   光子的叫聲隨著我的抽插一下比一下更高昂,散落的秀發有不少都被汗水粘在了後背上。我伸出左手一把攥住光子的頭發,在手上繞了個圈狠狠後拉。光子吃痛抬起頭,腰便下的更多,舌頭也微微伸了出來,眼睛微微上翻,更像是一條發情的母狗在被狠狠撻伐。

  

   “啊——啊——公子好深——啊——小穴,小穴要壞掉了——”伴著噗呲噗呲地水聲,我的肉棒在光子的蜜穴里帶著淫水進進出出,一下一下讓光子的語言迷亂起來。

  

   抽插了會兒我狠狠地拔了出來,帶著啵的一聲。光子已經泄了一次了,但我還沒盡興。我把酥軟成一攤媚肉的光子翻轉過來,兩只手抓住碩大的雪乳,又驅動起胯骨來。

  

   “啊——♥公子♥賤妾實在是——啊——♥骨頭都酥了——啊——您饒了賤妾吧♥”光子如泣如訴般的聲音斷斷續續地傳出,明顯是已經頂不住甚至從“戲”里出來了。但我此時已經完全沉浸在了自己的幻想中,從未覺得做愛的感覺如此玄妙,仿佛感受不到疲倦般不斷地衝刺著,一波波快感直入尾椎,又直上大腦。

  

   光子敏感的蜜穴很快就開始規律地收縮,像有無數雙手撫摸又拉扯著我的肉棒。我的快感也終於累積到了極限,於是我用盡全身力氣狠狠地衝刺了幾下,無數白濁的液體就衝破拘束進入了光子的身體,而光子也在同時劇烈地痙攣著,像是被從河里撈出的魚,在床上不斷地打挺,身體反弓出淫蕩的曲线,伴著燈光在身上反射出的光暈,一時春意盎然,淫香四溢。

  

   我喘著粗氣拔出肉棒,帶著一股股的精液順著不斷呼吸般收縮的小穴流了出來,翻身坐在一旁。我甚至有些頭暈,因為今天似乎射得格外多,也格外久。耳邊除了我的喘息就是光子的嬌吟,我轉過頭看,光子明亮的大眼睛此時渙散無光,蒙著一層水霧一樣,嘴里還在隨著身體一陣一陣的抽搐吐出無意義的呻吟。

  

   給仍然有些迷亂的光子蓋上被子,我在一旁躺了下來。雖然今天下午給李秋雲打了電話,說明了晚上的去處,但第一次在外過夜,我心中總是有些莫名的不安。

  

   思來想去,我爬起來拿起床頭櫃上的電話撥了出去。

  

   “喂您好?”話筒里傳來熟悉的聲音,但今日聽起來,感覺卻很不一樣。

  

   “呃……雲奴,是我。”我猶豫了下,還是用了這個稱呼。

  

   “主人?怎麼是你?”話筒那邊的聲音明顯提高了語調,順著細細的電話线傳來聲音主人的驚喜。

  

   我也有些不知從何而來的開心:“沒什麼,就是想問問你怎麼樣,你吃了吧?”

  

   “賤妾吃了,主人呢?”

  

   “嗯,我也吃了,現在在酒店住著呢,我明早就回去。”

  

   “奧對了主人,想說下您收的那個朝鮮女奴,姜……姜暮煙?她說今天收拾好了,明天早上就搬過來。”

  

   “哦?”我才想起來姜暮煙回去後也沒聯系我,原來給家里說了。

  

   “那好吧,你自己一人在家,注意安全,明早我回去後……我們聊聊。”我說完就掛了電話。經過剛才這麼一番雲雨,我現在心態有了些變化。至少我能感覺到,我心中的那層隔膜在減少,剛剛的電話也證明了我的想法:不論怎樣,李秋雲都是我的母親,我不可能完全把她當女奴看待——至少我不會因為聽到一個女奴的聲音而內心暗自歡愉。有些感情終究是不會被一些規制就掩蓋起來的。

  

   帶著終於放松下來的心情,我摟著光子沉沉睡去。

  

   一夜無事,醒來已經是大清早了。

  

   我伸了個懶腰,忽然想起身邊應該睡著個女人的。迷糊中用手摸了摸身邊,卻沒有那滑膩的觸感。

  

   吱呀一聲,房門推開。

  

   “公子您醒了?”穿著套新衣服的光子端著早餐走了進來,輕輕放在我手邊。她看了看我,臉上泛起一絲紅暈。

  

   我有些尷尬地撓了撓頭:“不好意思,昨天我似乎粗暴了些……”

  

   我還沒說完,光子就打斷了我:“沒有的公子~冒昧打斷了您,但我不希望您自責,讓您享受就是我們最大的意義,況且昨日賤妾也舒暢的很。也不怕公子笑話,我們這些奴平日伺候,哪有幾個像公子這樣年富力強的。能和您共度良宵本就是我的福分了~”

  

   看著光子忽然有些暗淡的神色,我喝了口牛奶,突然鬼使神差的想到個問題:“光子,我想問你,你恨太極國麼?”

  

   光子正在給我早餐里的面餅里夾菜,聽到我的話就像觸電了一樣抖了一下,夾了一半的菜餅落在了餐盤中。光子忙著跪下來磕頭,菜餅的散落又讓她局促地趕緊用手攏了一下,整個人顯得手忙腳亂,局促不已。

  

   “公子,奴婢知罪了!奴婢對太極國絕無二心,奴婢生生世世都願意為太極國服務!”光子不斷地磕頭,撞得地上咚咚作響,嘴上也說著表忠心的話,身體劇烈地抖簌著。

  

   我一時有些被嚇到了,反應過來才趕緊扶起光子:“你不用緊張,我就是隨便問問。”

  

   光子仍然不敢起身,只是不斷地磕著頭,向我求饒。我勸了好一會兒她才相信了我,勉強站起來坐在床邊,就這麼一陣,光子的額頭中心已經磕得紅腫了。

  

   雖然光子平靜了很多,但我仍然被光子方才驚懼的樣子所震撼。一直以來我都對身邊各國異族女奴的溫順習以為常,直到現在我才意識到這些女奴被改造成現在的樣子,背後需要經歷怎樣的事情……我甚至很難找到一個精准的詞來形容,工程?改造?奴役?但無論如何,這一切遠超我的想象。

  

   光子在我的安慰下終於冷靜了下來,她雙手環抱著自己,佝僂著,就像是坐著蜷縮著:“公子,如果您沒有別的意思,奴婢看在您的份上,就斗膽說說,”她像是覺得很冷一樣把自己縮的更緊了,“其實光子小時候,能聽見不少大人私下悄悄說的,太極國剛剛占領日本時做的事情,現在無從知曉只不過都是被太極國掩蓋了而已。我當然會難過,但那只是一瞬間的,因為畢竟都是長輩幼時的事情了,這離我太遠了。光子沒什麼學問,不知道怎麼形容這個事情,就感覺像是,沒有親身經歷和看見的東西,就沒有很深的印象。”

  

   光子嘆了口氣,繼續不急不慢地說著:“我是很小就被帶到了太極國。說真的公子,我確實很羨慕您這樣生下來就是太極國公民的人,對我而言你們就是天神。我也曾恨著那些調教我們,改造我們的太極國官員們,但可悲的是,哪怕為奴的我們,一天吃的穿的都要比家鄉的條件好很多。我確實做不到放下這些回到那個貧窮落後的狀態去,所以索性就接受了這一切。”

  

   光子幽幽地說完,隨後含淚一笑:“公子,今天奴婢給您說的都是斷頭的話,但我看得出來公子是個善人,就算日後公子揭發了我,我也沒什麼抱怨的,能有機會和外人講這些,我很滿足了。”

  

   我沉默而認真地聽完了光子的話,同時也吃完了早點。我不知道該用什麼來回答她,同情?斥責?嘲笑?也許對我,最合適的感情反而是一種慶幸了。

  

   我多付了些錢給光子,硬塞給了一直拒絕的她,然後就收拾離開了酒樓。

  

   路上走著,我也不知是何滋味。我看著天上明媚的陽光毫無阻礙地普照大地,來往的人們匆匆忙忙,只有老人和情侶有說有笑,閒庭信步,任由被樹影碎裂的光斑流過他們的身體,忽然覺得也許這樣司空見慣的場景,才是最寶貴的東西。

  

   正這麼想著,我突然就發現自己到了家門口,巧合的是,前面有個提著包裹的女人也走了過來,那身影我十分熟悉。

  

   “啊,是主人。”那女人快步走來,放下包裹行了一禮,“奴婢姜暮煙見過家主大人~”

  

   我不由笑了下:“還真是湊巧,你所有事情都忙完了?”

  

   “嗯嗯,奴婢已經辦好所有手續了,需要帶的東西也不多,想著要趕快來伺候您,今天就趕緊來了。”說著姜暮煙就彎下腰,要去掏包里面的文契給我看。

  

   我連忙揮揮手:“好了我相信你,文契什麼的你後面再給我吧,先進屋吧,我昨晚也不在。”

  

   姜暮煙趕忙拿起東西,亦步亦趨地跟在我後面。

  

   推開家門,熟悉的身影正在忙碌著打掃衛生,一見是我回來了,立馬欣喜地跪了下來:“主人您回來了!”

  

   “免禮了,這位就是我之前說的姜暮煙,我們家的新女奴,”我介紹了下又轉頭給姜暮煙介紹了李秋雲,兩人也是互相行禮。姜暮煙其實比李秋雲還小很多,不過都為奴了,理論上到也應該以姐妹相稱。

  

   我聽著覺得有些別扭,不過正好一會兒就要說些正事,正好改了。

  

   “好了,雲奴,還有你的話我就叫你煙奴吧,你們二人先別干別的,呆在客廳,我有話要說。”

  

   二奴面面相覷,都猜不到我到底要干什麼,只得坐的筆直在沙發上。只不過煙奴身上好歹有平常衣服,算得上正襟危坐,而雲奴穿著居家的奴衣那可就幾乎真空了,雪白的巨乳一大半都漏在圍兜的兩側,這一挺直更顯得誘人了。

  

   我故意在離兩人最遠的沙發上坐了下來,側靠在沙發背上,擺出一副很威嚴的架勢。不過我看了看煙奴覺得有些奇怪,她居然時不時瞄一眼雲奴的半露酥胸和圍兜下裸露的大腿,面色微紅,樣子簡直比我還豬哥。

  

   難道說姜暮煙是……不過這也不是重點,說不定更好,我理了理思緒,開口說道:“你們應該知道,太極國凡是立了家主都要有新的家規,咱們今天這也算是開會了。我不想長篇大論,就想說說我最近想的一些事情。”

  

   “雲奴,”我凝視著這個即是母親又是性奴的女人,“最近幾天我也想明白了,既然你執意作家奴,我讓你繼續當母親你不作,那我出於孝順你就答應你了。但我也有條件,以後我不叫你雲奴還叫你媽媽,”見李秋雲有出聲的樣子,我立馬揮手打斷,“你知道的我現在是家主,一言九鼎,你只有聽從的份。”

  

   李秋雲見我態度堅決,抿了抿飽滿的嘴唇終究還是點了點頭。

  

   “當然了,你還是叫我主人,只不過我想給你說的是,最近這麼兩天我也想明白了,雖然我還是不能完全接納你,但你畢竟是我母親,我發自內心地愛著你,就算你現在是家奴,可我也只是做法律規定的家主要做的事情,其他方面,我還是會好好孝敬你。”

  

   一邊說著,我一邊看著李秋雲,只覺得心里憋悶的一口氣都吐了出來,一邊覺得自己緊繃的臉也不由放松了下來。

  

   李秋雲驚訝地看著我,不一會眼睛就微微泛紅,挺翹的鼻尖也泛起紅暈。她似是想說什麼,可微微張了張嘴,最後一切心意,還是化作了螓首輕輕地一點:“多謝主人。”

  

   我看著李秋雲的模樣也有些感傷,看了眼姜暮煙後還是把臉收拾起來,續道:“煙奴,你是我家第一個家奴,日後肯定不止你一個,你好好干,如果你管理得好,以後我可以給你管家的位子。我當時救了你並不是圖你回報的,所以如今你在我家做工到也沒必要額外有什麼感恩之心,把你本職工作做好就行。”

  

   我深深地看了眼還有些感動的李秋雲,又盯著姜暮煙說:“煙奴,我一段時間後就要去上學了,家里我母親,就拜托你照顧了。”

  

   姜暮煙聞言立馬跪倒在地:“主人大恩大德奴婢感激不盡,奴婢做牛做馬也要伺候好主人一家。”

  

   我隨後又安頓了些家里其他事情,兩人都認真聽著,還找來紙筆記了下來,就當作是我口述的第一版家規了。

  

   最後我想了想,猶豫了下還是有些不好意思地說:“我去南都,可能得有好幾個月,這之間我倒就不像其他家主嚴格要求你們禁欲了,一周一次,固定時間你們可以去取鑰匙完全打開貞操帶,解決一下。至於你們是自慰還是互幫互助,就自己看著辦吧。”

  

   此言一出,李秋雲的臉騰的一下就紅了,明媚的大眼睛掃了我幾眼沒吭聲。而姜暮煙在臉紅之余,那雙狐媚的眼睛明顯略帶激動了看了看李秋雲,旋即又趕忙收回來,生怕我發現了。

  

   嘶,我突然覺得有些奇怪,像是自己給自己戴了個帽子似的。不過轉念一想,反正自己後面也肯定要上煙奴的,都成家奴了除了干活最重要的就是解決主人的需求了,我可不至於放著個千嬌百媚又欠我的大美人在家里擺著不用。

  

   思考了下沒什麼事情了,我最後說了句:“好了,我能想到的目前就這些,後面有什麼需要改變的再說,現在你們倆先正式完成認主儀式吧。”

  

   二奴聞言又是紅霞一片,羞澀又緊張地爬了過來,低下頭親吻我的足背。

  

   我俯下身子,親捏起二人的下巴,兩女美的各有千秋:雲奴臉如玉盤,眉似柳葉,明亮的眼眸就似一汪清泉,引出挺翹的瓊鼻和飽滿的點絳唇,細細端詳下好似一朵盛開的蓮花,清雅可人;而煙奴完全是一雙狐媚眼睛,薄薄的嘴唇微張,配著雪白的肌膚就像是那半島上的傳說妖狐。

  

   二人看著我的情意也不盡相同,雲奴除了情意,更多的還有種對孩子長大的欣慰,而煙奴則多了些崇拜。

  

   我微微後仰,二奴會意,解開了我的褲子,掏出早已怒挺的肉棒。二人的丁香小舌左右兩邊來回舔舐著,雖然並未一起侍奉過我,但二人卻好似心有靈犀般默契:煙奴的小嘴移到龜頭吮吸,用舌頭掃過肉冠時,雲奴就去舔舐我的根部和睾丸,反之也是如此。

  

   二人的配合讓我感覺彷佛整個肉棒連著睾丸都被一坨溫熱的軟肉包裹著,軟肉不斷地釋放著吸力,從四面八方刺激著我的神經,不斷地試圖刺激出我的子孫們。

  

   過了會我就被這雙飛的刺激搞得激動不已,我挺起身子分開雙腿,用手快速擼動著。而二奴也心領神會,舌頭伸出長長一截像是渴望精液的母狗一樣等待著我的噴射。

  

   我發出一聲低吼,濃郁的男性氣息伴著液體洶涌而出,染白了二奴各自美麗的臉和長發。

  

   李秋雲被我洶涌的浪潮淹沒得一時還緩不過來,而姜暮煙明顯更為放蕩,長長的舌頭一掃把子孫們舔入口中,便又伸著舌頭大膽地舔舐著李秋雲臉上的白濁。

  

   我不由倒吸一口冷氣,這陸遠平說的還真是,這種香艷的場景可遠比單獨的侍奉刺激太多。

  

   舒服地靠在沙發上,感受著兩條丁香小舌在我的肉棒上掃動著,清理著戰場的狼藉。我舒服地嘆了口氣:這種時候,我真的很感謝自己是個太極國男人。

  

   兩個月後。

  

   “媽,我們走了哈。”

  

   “媽,你們放心,我會照顧好舜哲的!”

  

   我摟著范怡心和她一起向著李秋雲和我的岳母張春月揮別。

  

   兩位美婦此刻也是紅了眼眶,畢竟都是喪偶之人,把兩個孩子帶大屬實不易,如今雖說是去遠方求學,可心里到底還是割舍不下。

  

   依依惜別後,我和范怡心一起登上了火車。

  

   剛一放好行李坐在床上,怡心就蹭到了我懷里緊緊地抱著我。

  

   “怎麼了小狗狗?這麼黏人?”我寵溺地揉了揉她的小腦袋。

  

   “我舍不得媽媽,也舍不得秋雲媽媽。”怡心悶悶的聲音從我胸口傳來,還帶著些哽咽。

  

   “好啦沒事啦,”我輕輕拍著怡心後背,“又不是就此不見了,最多五個月後我們就回來了。”

  

   “嗯。”怡心還是緊緊地抱著我。

  

   我也緊緊地抱著她,要說不舍其實我也有,只不過我還有更多的對南都大學的期待。

  

   “南都大學,我劉舜哲終於來了!”心里興奮地一揮拳,我看向窗外。火車慢慢開動起來,窗外的景色也綿延著向前方奔涌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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