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序2)斯卡蒂:鯨落
(寫在前面:本來這一章該寫博士的,但想了想果然深海戀人組白毛紅瞳都需要迫害一遍才好,所以就這章就這麼來了。 本章大多數時候都是深海主教的視角。本來計劃寫成重口一點的凌辱調教後來覺得還是算了。下一章應該還是序章 計劃是歌蕾蒂婭和幽靈鯊 既然血脈相連那就都迫害一遍。
這次劇情鋪墊較長 tk調教部分從6開始。)
0.
“這位主教畢生的研究幾乎都留在了這些文件和筆記里,其中涉及了諸多逾越倫理道德的實驗。在他的觀念中,接觸海嗣只是手段。最終的願景,是讓人類與海嗣融合,進化成更為強大的生物。”
————藏品“ 主教的研究 ”
1.
“媽媽~我回來啦~”
小孩雙手抱著一大堆生鏽金屬零件,用肩膀頂開破舊木門。
“嘿嘿,今天我也在造船廠撿了很多很多大人不要的廢零件呢,可以去換錢給您治肺疾啦~”
推開門,陰暗房間內並沒有意料內母親沙啞的歡迎話語。孩子母親也並不在那張矮小的舊木床上。
又嘗試性的喊了兩聲,依舊沒有回應。疑惑的往窗外看去,也不曾有母親的身影。
踮起腳在桌子上放下零件。不顧少數金屬掉地的碰撞聲,他快速向隔房跑去。
略感不安。他似乎想起了某種可能性。
果然。開門的瞬間腦子一片空白。
一雙腳懸於半空,蒼白沒了血色。下面是翻倒至一旁的凳子。懸掛於房梁上的女子早已沒了氣息。
身體僵住,男孩試圖理解眼前的一切。
半晌,他反應過來。 迅速扶好凳子站上,費力地將女子抱下繩子,試探著摸了摸鼻息。
這准是媽媽的惡作劇。她想。
但人中傳來了冰冷的觸感,這是男孩迄今為止感受過最刻骨銘心的溫度。
他明白,媽媽果然還是選擇了和爸爸一樣的方式了結生命。
他終究只是孩子,巨大的刺激讓他不能接受眼前的一切。
積蓄的情感在達到閾值後噴薄而出。
“哇——!.......為...什麼啊啊啊————!!....嗚..嗚嗚.....別丟下我啊.......媽....媽!...嗚嗚...哇啊.....
任由眼淚鼻涕唾液從臉上留下,打濕胸前的衣領,止不住的嚎哭。
拼命搖動母親冰涼的身軀,哪怕沒有任何的反饋。病變的肺部讓胸腔異常堅硬,隔著胸廓肋骨,似乎還能摸到肺部增生的源石晶簇。
聲嘶力竭的哭喊,直至累了,才昏昏沉沉的睡去。
而窗外的源石驅動科技依然運轉。
伊比利亞的達官貴人們總是稱贊來自阿戈爾的技術。阿戈爾人帶來的科技也確實迅速發展了伊比利亞。他們仰仗著來自大海的超前科技,一躍成為陸上強國。但光鮮的背後總要有人承擔肮髒。這些超前科技大都以源石為燃料,建在離王城較遠的貧民區。
源石塵肺病,即是光鮮後的肮髒。這是源石粉塵入肺造成的呼吸系統病變,輕則源石結晶增生阻塞呼吸道使呼吸困難,重則擴散全身器官在折磨中病亡。體內器官同時病變的痛苦幾乎難以用語言形容,生不如死的病患只能選擇飽受摧殘,或是自己解脫。
小孩家發生的只是一個縮影而已。不堪病痛從而自我了斷,這在貧民區中並不少見,
2.
“呼.....”
呼出積聚在咽喉的氣體。
究竟多少次了,一閉眼就浮現出母親那捂住胸口的痛苦神色....一句句對我訴說的絕望話語,又出現在夢中有多少次了...推門而見懸於半空中的冰冷雙腳,更是我永遠的噩夢。
我不願去數,也不願去回想。回憶就像洶涌而至的潮水,裹挾巨浪妄圖吞噬我。它們時時刻刻追逐著我,每當入夜,悄然自黑暗中伸出利爪,折磨的我痛不欲生。
我想徹底擺脫,但我做不到。
“ 咚——”
教堂鍾聲拽我出了回憶,斷了思緒。右手抹去眼角的微濕,看了看表。
實驗時間到了,該去觀察情況了。
費力套上暗紅色連帽教袍,束住頭發,稍作整理。向著教堂空曠的地下室走去。 不得不說,一只手穿衣服不管過多久都還是不適應。
不出所料的,暗紅色的肉堆分散在各個角落。
“可惜。”
本以為實驗會有所進展,但這人完全不能在體內適應源石和海嗣細胞產生的奇妙反應。看情況,應該是源石晶在不穩定條件下產生了爆炸。
“收拾一下,換下一個吧,用那個叫做安妮塔的女祭品試試。”
略微抽動鼻子,這里彌漫的腐肉味讓我略感不快。向教徒吩咐完,我轉身回到實驗室中對實驗進行記錄。
對我來說,記錄是必要的,它們是人類進化路上的的階梯。是我半輩子畢生的心血。
這里是位於海底城市的深海教會,最有望帶領人們產生第三次進化的組織。
為何加入他們,原因很簡單,我產生了興趣:它們宣揚神秘的海嗣是一切生物進化的終點。宣稱這種生物能對抗任何天災。
而自母親因源石病自殺的那一刻,我就萌生了一種設想。必須要讓機體變的更為強大,強大到足以抵抗任何外來之禍的設想。
這聽起來正合我意。
所以我加入了他們。最終成為了主教。其中過程是痛苦的,但索性結果還不錯。
“只有這樣才能真正擁抱海洋,擁抱大群。”
做完瘋狂的一場手術後,教會高層們對剛睜眼的我說。
深海教會用某個海洋生物的身體觸手代替了我的左臂植入身體。他們似乎認為這樣才能理解那些深海生物的想法,從而成為它們。
陸地生物的細胞和海洋生物的細胞產生了劇烈的排斥,左臂疼痛欲裂。不過還好,身體的痛苦遠比心理的痛苦好處理的多。
幾天後我似乎已可以熟練掌控這只章魚般的觸手。 良好的適配能力讓其他老主教們都嘖嘖稱奇,認為我有良好的天賦條件,是大海的選中的人。得益於此我當上了主教,有了自己的場所來進行我偉大的構想。
這麼多年,我一直在等。我在等待時機,一個正確的時機,一個讓我得以完成偉大構想的時機。
撫摸著從城市廣場撿來的船骸碎片,我知道我的機會來了。
那群阿戈爾獵人不久就會造訪這座海底城市,我的計劃屆時也將完全開始,只要設想沒錯,人類的第三次進化會因此而起,而我也將成功救贖人類。
對未來的偉大構想讓我心潮澎湃,過分激動讓觸手不斷顫栗,我不得不用右手安撫它。
“別急...別急....對...就是這樣,冷靜下來。慢慢來,我們終會成功。”
3.
當伊比利亞懲戒軍駕船在無名島上找到四人時,距離愚人號沉沒已過去了四天半。
簡單補給的眾人就在此分頭行動。勞倫緹娜要和二隊長回羅德島給凱爾希作工作交接,艾麗妮自然跟隨著她。之後羅德島會派一只特別行動小隊來接替工作。
斯卡蒂執意要前往海底城市,二人勸說無果後只能同意。
“注意安全,別逞能。逃跑並不丟人。”
歌蕾蒂婭臨走時對她說。
她總喜歡這樣說,這也是她的規矩。人性化的隊規讓這位身材高挑的白發女隊長要比三隊的烏爾比安受歡迎的多。
送走眾人,斯卡蒂稍作補給,深海獵人本就能在嚴苛的環境下堅持生存很久。
准備完成,斯卡蒂潛入海底。她踏進了海底阿戈爾的城市。
4.
初入這座阿戈爾城市,斯卡蒂幾乎是立刻感覺到了異樣。
早已廢棄的城市本不該有這麼多生物生存的痕跡,也不該有刻意做舊的建築。無數的證據都表明,這座城市里還存在著陰謀。
“真是拙劣的偽裝。”
斯卡蒂不動聲色地拔出大劍,向著城市中央顯眼的教堂走去。
空氣中彌漫著奇怪的味道,不太好聞。而且越靠近教堂廣場就越明顯。
斯卡蒂不知道是什麼味道,但肯定不是好東西,因為她的手腳已經開始稍稍麻木。
她想起在羅德島時華法琳曾給她體驗過效果一模一樣的東西,似乎是什麼神經遞質阻斷劑。
來到教堂門口,站定。斯卡蒂握緊大劍。
她聽見了由內向外傳出的腳步聲。
眯眼聚焦,雙腿略彎保持重心,雙手扶住大劍作出隨時可以劈砍的架勢。
走出教堂陰影的,是七八個穿著黑袍的人。
“ 阿戈爾為什麼會有深海教徒? ”
看著黑色教袍,斯卡蒂大概明白了這些人的來歷,她曾在鹽風城見過一模一樣的穿著。
“你們在這里干什麼?這座城市是怎麼回事?”
深海教徒們總是像空氣般無孔不入的遍布伊比利亞,但沒想到在海底城市也能遇見。她不知道教徒們准備干什麼,這個組織向來行事瘋癲且毫無邏輯可言。
沒有回答斯卡蒂的問題,他們只是在慢慢靠近,藏於兜帽陰影下的臉看不清表情。
“情況不妙”,多年的獵人經驗讓斯卡蒂轉身欲逃。
收起劍,慢慢後退,但吸入過多的阻斷劑讓腿部肌肉松弛無力,她每一步都似踏在海綿上一般跌跌撞撞。
教徒們並不著急,他們向斯卡蒂緩步向前。
斯卡蒂跌跌撞撞的退後,她感覺呼吸越來越費力,視线開始模糊不清。身體動作也逐漸不受控制。
這是機體即將陷入深度睡眠的表現,看來這種氣體里還混入了高劑量的麻醉成分。
“呼..... 糟糕了.......”
斯卡蒂深吸一口氣妄圖保持清醒。
但下一瞬,隨著落下的腳步一同,她的身體也重重的磕在地上。
即將閉眼的最後一刻,她看見教徒們圍了上來。
5.
看著被縛於鐵架上的阿戈爾獵人,我明白我成功了。
斯卡蒂,曾屬阿戈爾的深海獵人計劃,現隸屬於 “羅德島” 醫藥公司的干員。曾在討伐海嗣戰中不慎沾到海嗣之神伊莎瑪拉的血液。換句話說,伊莎瑪拉就棲息於她體內。只需通過某種方式將祂喚醒即可。
只要沒有差錯,我的計劃,偉大構想就即將實現。激動感讓我沒法控制身體的顫栗,我感覺血液已經沸騰起來了。
鼻孔中有東西不受控制的流了出來。
我知道那是血。沒關系,這是為了身體緩解心跳過快采取的措施。我明白。
隨手擦了擦,胡亂撕一張紙塞住。我伸出右手搖醒了眼前的深海獵人。
她睜開眼,四肢動了動,發現了被縛。轉頭望向了我,從上到下掃視了一番,當看到我的觸手時露出一副厭惡的神色。
“呵,惡心的東西,又有什麼陰謀?.... 你們就那麼熱衷於制造你這樣的雜交廢品,是嗎?”
令我意外,她的脾氣看上去並不符合外表。
“阿戈爾的獵人小姐,你似乎不太禮貌?我需要提醒你一下,這里可是我們的地方,希望你能明白這一點。”
“你這種只會給人帶來災難的人居然還在乎禮貌?多少人被你們當成試驗品?你們又獲得了什麼?是和一群低等海洋生物稱兄道弟?還是移植的人不人鬼不鬼?我還以為我早已見慣了蠢事。”
她頓了頓,帶著不屑和蔑視的眼神直視著我。
“你們這種瘋子根本不明白在做的事有多危險。蠢人向來如此,從不顧及自己的家人。”
呵,阿戈爾人總是一副什麼都知道的樣子。
她高高在上,將我畢生的心血稱作危險,對我的研究抱以蔑視,甚至提及我的親人。不堪的回憶又衝破枷鎖向我襲來。
我的怒火逐漸燃起。
“我這樣是危險?呵呵...高傲的獵人小姐,你可以高高在上何不食肉糜,但你有沒有想過你們那該死的源石科技給我們帶來了多少災難?!你們可以吃穿無憂,因為有窮人幫你們買單,但我們呢?只能榨干自己為你們服務!連有一副健康的身體都不能如願!你知道嗎?!窮人只配痛苦的死去,是嗎?! 你這丑陋又可惡的海洋種族!你沒有資格對我指指點點!永遠沒有!!”
用盡力氣的怒吼,似是要將所有的痛苦宣泄而出。
過分的激動讓左臂觸手供血加速,腫脹的像要爆開,這種感覺提醒著我,要保持冷靜,對,我需要冷靜。成功就在眼前,我不能功虧一簣。深吸一口氣,再呼出。整理好情緒。
“本來我的計劃是即刻用你喚出伊沙瑪拉,但是,我改變主意了,小姐。 在我的仇恨在沒有發泄完之前我是不會急著讓你變成海嗣的,當然....也不會讓你好過。”
6.
將依舊冷冰冰的看著我的獵人加固束縛住手腳 。
伸出觸手,在她面前期晃了晃,示意我即將開始。她依舊是面無表情。
無所謂,她堅持不了多久。
觸手劃過柔軟的發絲,停留在末梢。將搭於頸部的披肩長發捋向前,露出少女的後頸與耳廓。
頭發長期的遮蓋讓後頸肌膚比其他地方更白,似凝脂如玉砌。右手攀上脖頸,伸出兩個指頭,從後頸向咽部輕撫,稍做停留,感受吞咽口水時兩道乳突肌的繃緊又放松,再由咽部向後頸輕撫回到原點,捏起一絲少女後頸肌膚,拇指食指輕揉,白皙的皮膚很快在我的揉搓下泛起紅潤。
指尖冰肌玉膚般觸感讓我略有留戀。
手指松開後頸肌膚,順著下頜线移動,至耳垂處停止。
“呼——” 朝耳朵輕吹一口氣。幾乎沒有任何反應。反而被她用非常鄙夷的眼神看著。
“這是你的惡趣味嗎?”
看來,這位獵人並不是怕癢。這就讓調教少了很多直接樂趣。
思考過後,決定略過程度較輕的調教。
伸出觸手攀上脖頸,纏繞幾圈卡住咽喉。窒息感永遠都是調教必不可少的項目,想要臣服,就得讓目標親身體會到痛苦。
稍稍用力,觸手慢慢收緊,我需要細致的觀察她臉上的神色,讓力度始終保持在呼吸困難但又不至於窒息的程度。
觸手纏繞的力度加深,加大。她的脖頸逐漸在觸手壓迫下形成中間凹進去的模樣。我留意獵人的表情,但看不出一絲不適感。
可惜。這位獵人似乎對這樣的刑罰也具有很高的耐受性。真不愧是阿戈爾的獵人,全身上下沒有一絲弱點。
多次嘗試無果,只好無奈的松開觸手,思考下一步的對策。
收回觸手時無意間劃過腋窩,隨即我感覺到了面前這個近乎無弱點的獵人一瞬間劇烈顫動。冰冷的表情略微改變,但也僅僅持續了一瞬而已。
可我捕捉到了這個發現。
“嘖嘖嘖...差點被你騙過去了呢,獵人小姐。”
看起來,她也不是無敵的。只要能找到突破口,那一切都不難。
“果然,凡是生物就都有弱點。雖然你裝的很成功,差點都騙過了我,但你的弱點...是癢感對吧?”
獵人依舊沒有正眼看我,也並未回答我,但我看得出來,她在動搖。
看來...好戲要開場了。
7.
“X”型鐵架放倒,將這位獵人的雙手雙腿縛於鐵架四端加以固定,身體呈現出毫無防備的“大字”,同時向手臂注入增加敏感度的藥劑。做完這一切,准備開工了。
第一個目標自然是腋下。
作戰服的鏤空處讓腋窩無任何防備的暴露於我的眼前,伸出觸手滑過手臂,慢慢抵達目標地點。輕點腋窩邊緣,躺在鐵架上的白發獵人隨即扭動胳膊,但由於鐵架束縛僅可小幅度的擺動而無法逃離觸手的觸碰。
驅動觸手逐漸向腋窩中心滑去,觸感越來越細膩,也慢慢傳來了忍耐的喘息聲和咒罵。
“呼......哈啊.... 真惡心....只會這點小把戲....”
我並不理睬,只是逐漸加重觸手的力度,從腋窩中心轉著圈由內向外劃,再由外到內。
“哼..嗯..... 呼....呼....哈啊.......嗯......”
這樣循環幾次後,咒罵聲消失,喘息聲變成了輕聲的哼唧聲,夾雜些意義不明的鼻音,身體動作逐漸增大。鐵鏈在肢體動作下搖晃的叮當響,在安靜的房屋內清晰可聞。
“看起來你挺享受的,獵人小姐。”
她沒有回答我,將頭扭向一邊,不再和我對視。
從教袍中伸出手放入另一側腋下,先輕撫柔嫩腋肉,讓她慢慢放松警惕。隨著指尖有規律的移動,她似乎已逐漸習慣了機械化的刺激,呼吸逐漸平靜下來。
“對....就是這樣,機體慢慢適應,然後突然加大力度,就會產生強烈刺激,就像這樣...”
用五指對准她的腋窩最中心處,猛的用力來回抓撓,突如其來的刺激讓她緊繃的感官瞬間瓦解,腦子來不及處理巨大的信息,機體失去控制,身體猛的抖動,她下意識的喊了出來——
“噫呀!...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別...別哈哈哈哈哈哈.....別撓....!哈哈哈哈...了....癢啊....!停哈哈哈哈......停手啊哈哈哈哈.......哈哈哈我要....呵呵哈哈哈.....要殺...呵呵哈哈哈哈哈....你這個哈哈哈哈哈...瘋....瘋子啊哈哈哈哈哈.......你給我嘻嘻嘻....注射了哈哈哈....什麼哈哈哈哈哈.....!”
“別擔心,小姐,只是一點小小的無害的藥劑。”
右手觸手同時也加快來回滑動的力度和頻率,觸手尖端來回在腋下畫著圈劃動,偶爾輕點兩下腋窩中心再劃走。無規律的刺激可不好受。兩邊腋下同時加大的刺激讓她劇癢難耐,上半身左右掙扎,腰部抬起又沉下,手臂一直在嘗試回縮從而護住腋下,但一切都是徒勞,這樣並不能減少癢感,只會加速體力流逝罷了。
“嘻嘻哈....哈哈哈哈哈癢啊......!...呃哈哈哈啊.....你這個嘻啊.....惡嘻嘻嘻嘻心的教徒....哈哈哈哈混蛋.....怪物哈哈哈哈哈哈哈....你會.....呼哈....呼....噫嘻嘻....後悔啊哈哈哈......好難受啊哈哈哈.....要...喘哈哈哈不過氣了哈哈哈哈哈.....!”
聽著她悅耳的嘶喊聲,復仇的滿足感讓我無比舒適。
手指與觸手不斷抓撓,一次次進攻脆弱的腋下,挑動敏感的神經。她不停的小范圍揮動雙臂,雙手握拳又松開,雙腿也在大力的亂蹬,即使這樣,也依舊無法逃脫癢感的襲擊。
“嘻嘻哈哈哈哈...哈哈癢啊哈哈哈哈.....!我嘻嘻...遲早哈哈哈哈...要讓啊哈哈哈哈.....你這混...蛋呵呵哈哈哈....付出代價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啊...停手啊呵呵哈哈哈.....我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不行了.......!”
狠話我已經聽過太多了,不外乎是些毫無意義的威脅,只是最後的倔強罷了。
鐵鏈碰撞聲與掙扎笑喊聲相互交雜,剛剛還如冰山美人般的白發獵人此刻已是笑的花枝亂顫,過分的掙扎讓她全身被汗液浸濕。汗水隨著額頭流下,浸濕了前額早已凌亂的白發,一束束的垂於眼瞼直至嘴角邊,隨著劇烈的掙扎而擺動。
果然,這種消耗體力的行為並沒有持續多久。
聲音逐漸減弱,身體動作也減小幅度,她似乎沒有力氣掙扎了。
房間重新安靜下來。我也適時停下手中的動作,讓她稍事休息。
不再有了癢感的刺激,身體趨於平靜,她抓緊時間大口呼吸新鮮的空氣。
抽開手,撫摸她通紅的臉頰,我感受由劇烈運動帶來的溫度,幫著整理因大笑而進入嘴里的白發。未來的海嗣之神,必須注重儀表。
“別....碰我,你這...假惺惺的...混蛋.....瘋子...我(阿戈爾粗口)...!”
沒有理會眼前獵人的咒罵,這種情況我在試驗品身上見多了,這並不能影響到我。
“呵,小姐,看樣子休息已經足夠了,接下來繼續吧。”
收回手,來到腰部。
她的作戰服是上下一體式的,並未在腰部有開口,所以手只能從腋下處的開口進入。
手指緊貼著衣物滑入其中,剛剛過分的掙扎讓她的身體除了些許汗水,這些帶著她體香的汗水打濕了衣物和肌膚,讓本就順滑的皮膚變的更加柔順,一路從腋下部分到側腰部分的前進十分順利。但與之相反的,則是她的反應,自從手指伸入衣服觸摸到她的肉體後,她便極力的扭動腰肢,似是妄圖擺脫這種異物感。可惜右手被衣物包裹著,任憑她如何扭腰也無濟於事。
抵達目標點,右手在側腰輕微抓撓一下,眼前的獵人立即做出反應:拼命將腰向另一側彎曲,企圖躲避手指帶來的癢感。但過分的彎曲讓腰部另一側敏感肌膚完全暴露,只是伸出觸手隔著作戰服稍稍觸碰,就已刺激的讓她努力拱起腰部以擺脫兩側同時產生的癢感。
右手伸出食指,勾了勾腰部的側後方,一陣劇烈的顫動傳來。
“嘻嘻哈哈哈哈哈哈哈....癢....癢啊....!別....哈哈哈哈哈哈...別碰....哈哈..我的...哈哈哈哈....身體....哈哈哈哈.....!”
看來她的腰部比腋下要敏感。
不理會尖笑,手從側腰向前劃過,停在肚臍附近,平時強度極高的鍛煉讓她腹部有著軟硬合適的腹肌,但這並不影響皮膚的敏感度。伴隨著濕潤的皮膚和暖和的體溫,她的腹肌摸起來意外的很舒服。索性觸手也摸索至此處,開始了對於肚臍附近的蹂躪。
一遍遍的來回撫摸讓她繃緊了腹部肌肉對抗癢感,顫抖的腰部宣示著此時腹部經歷的苦難。食指和中指分別在肚臍的上下兩側隨意抓撓,觸手尖端伸入肚臍凹陷中進行輕微的挑逗與劃弄,伴隨著以上動作再次出現尖笑聲。
“呀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你嘻嘻嘻.....停下嘻嘻...哈哈哈哈哈.....!嘻嘻嘻嘻不要碰這哈哈哈哈哈哈哈.....這里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我真的哈哈哈哈哈哈哈.....要...受不了了啊呵哈哈哈.....!快...住手啊哈哈哈哈哈哈....!
雙手持續抓撓,肚臍的內凹處被外來異物轉著圈的刺激著癢覺神經,周圍的腹部還被另一只手隨意抓撓,腹部感官完全淪陷在劇烈的癢感之下,剛才還冷冰冰的獵人此刻完全不顧及任何因素放聲大笑,她的腦子里應該只能感覺到劇烈的癢。
“嘻嘻哈哈哈....!別再...啊哈哈哈撓了啊——!放過我啊哈哈哈哈...!我真的嘻嘻...!哈哈哈哈要受不了啊哈哈哈......!太...癢了啊嘻嘻嘻.... 求你了嘻嘻哈哈哈....!對不起嘻嘻哈哈哈哈..我哈哈哈哈..代表.....阿戈爾人嘻嘻..向你道...道歉嘻嘻...可以...嗎啊哈哈哈哈.....!對你家庭...發生事....哈哈哈嘻嘻.....!我非常...抱歉哈哈哈哈哈......!呀啊——!”
伸出一直空閒著的右手小拇指,順著腹肌塊之間的凹陷進行撫摸,不得不說,五指是要比觸手靈活好用的。手指摸入凹陷,此處皮膚由汗液浸潤,摸起來的滑溜溜的,像是摸在恐魚體表的粘液那般。這種奇妙的觸感讓我上癮,不由得加放慢速度細細感受這胴體的柔軟。
連綿不斷的癢感一波一波的刺激著她,終是讓她屈服了。
“噫呀——!嘻嘻哈哈哈別再...到處摸了呀哈哈哈哈....!求...求你了哈哈哈哈....!讓我休息一下嘻嘻嘻嘻.....!我哈哈哈...好難受....!我不會再故意嘻嘻嘻....激怒你了哈哈哈哈哈....! 我哈哈哈哈保證啊嘻嘻嘻嘻....好...好不好哈哈哈哈.....!停...下啊啊啊哈哈哈....!”
聽到她斷斷續續的求饒,我知道我的調教已經成功了一半。但我並不打算就此停下。我要的可不止於此。
“很好,小姐,你似乎明白了自己的處境,這點值得稱贊。”
“求你了哈哈哈哈哈哈....只要...哈哈哈...你停手...!我什麼都答應你嘻嘻嘻嘻....!”
“我完全同意這樣的等價交換,小姐。我給你機會來玩個游戲,如果你贏了,我放你走。 如果你輸了....你就失去了這次機會,受到一個小小的懲罰。可以嗎?”
“可...可以嘻嘻嘻哈哈哈哈.....你先....嘻嘻...停下來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我提的要求,她幾乎是想都不想的就答應了。呵,這就是阿戈爾人,盲目自大、高傲,只會殺戮和帶來災難的惡魔。
我停下手上的動作,給她足夠的時間喘息。慢慢的把手從作戰服中抽出,經過剛才的過程,我的手上沾滿了她溫潤的汗水,抽出手臂時一股清香飄來,應該是她汗水混雜著體香的味道。不得不說,聞起來似乎還不賴,看得出她很注意個人衛生。
待她呼吸平靜,胸口起伏逐漸規律,我向她提出了游戲規則。
“游戲很簡單,在規定時間內,只要你不笑出聲,就算你贏。明白了嗎?”
“....只要不笑出聲怎樣都可以對嗎...我..了解了,開始吧。”
“很好 小姐,但願你能獲勝。”
我走向被她縛住的雙腿,打開鐐銬。她似乎沒有理解我要干什麼。
“你這是....?”
“解除束縛,如你所見。 游戲一定要公平,所以我不會選擇已經有耐受性的部位。腳底部位對雙方來說都很公平。”
8.
抬起她的雙腿,放置於凳子上,找到黑色高跟靴的拉鏈拉下,將靴子剝離腳部,露出穿著白色短襪的腳。用同樣的方法脫下另一只靴子,將雙腳並排合攏,觸手纏繞住腳腕作為固定,右手從腳踝下方勾住雙腳的白襪襪筒,半脫於腳心處,使她的腳底一部分處於襪子包裹一部分暴露於空氣之外。這樣做能讓腳底充分感受到冷熱兩種溫度,感受器會更加敏感。
“等等...剛剛可沒有說過要撓腳底....你是臨時....”
“小姐,你要是覺得不公平大可不必勉強自己,我會把你重新縛在鐵架上。”
“......”
她不再言語。深吸一口氣,點點頭閉上了眼。
“那就開始吧。”
腳跟部位一般來說都是腳底最不敏感的,所以我選擇在這里作為開頭。癢感要從弱至強逐漸過渡才有摧毀心智的作用。開始就過於強烈會導致機體的閾值提高,效果會不盡人意。
從腳踝處托起雙足,拇指攀附著腳跟在雙足間來回劃過。剛剛脫離襪子的包裹,腳跟處還殘存未散盡的絲縷濕潤與溫熱。稍稍用力,指尖劃過腳跟,和皮膚摩擦發出輕微的沙沙聲在安靜的房間內清晰可聞。一下一下的劃過,指尖每一次的觸碰都能感受得到殘存的溫度,直至腳跟處溫潤散去。
不痛不癢的觸碰似是降低了她的防備,放松了緊繃的神經。雙足不再躲避我的手,大大方方的擺在眼前,腳掌由不斷擺動到逐漸靜止,腳趾從蜷縮到伸展。看得出來她現在十分放松,也許她只覺得這是一個簡單異常的游戲,又或者對於獲勝信心滿滿。
托住雙足,拇指一直按照這樣的節奏在腳跟來回劃動,她現在已是完全不設防了。
看准時機,拇指快速伸向左腳腳心處,用指甲朝足弓的凹陷用力一勾,尖叫隨之而來。同時幾乎是觸電般的跳起,縱使觸手捆綁,她力氣大的還是差點掙脫了束縛。
不給她反應的機會,趁著感官還在處理上一波刺激,我繼續在足弓敏感部快速勾起指頭用力抓撓。
“嘻嘻哈哈哈哈哈哈哈....!怎...怎麼嘻嘻嘻嘻嘻.....突然....這麼癢啊哈哈哈哈哈哈......!救....命啊哈哈哈哈.....! ”
又用力撓了三四下,松開觸手的束縛,我停下手上動作。
“小姐,你輸了。按照約定,接受懲罰吧。”
“你偷襲.....”
看得出她不服以這種偷襲的方式失敗,但最終還是點了點頭。
“很好,小姐,如果每個阿戈爾人都能像你這麼明事理就好了。”
我重新將她的雙足束縛於鐵架,扯下兩只脫了一半的襪子,露出整個腳掌。
足弓部分還殘留著剛剛的抓痕。拿出日常對付暴躁實驗品的鞭子在她眼前晃了晃,她也明白了我要干什麼,盡力蜷縮著腳掌。
順了順鞭子,用力抽向腳底。
“唔————!”
伴隨響亮抽打聲的是她的悶哼聲,注入的藥劑讓她的腳底感受到的刺激成倍的增加,此刻鞭子的抽打無疑是巨大的痛覺。
一下又一下的抽打,腳掌很快布就滿了血痕,她忍耐著一波一波襲來的痛感,腳趾分開又並攏。劇烈的刺激讓機體逐漸升溫,汗液從發燙的腳底滲出,部分流入鞭痕中,似萬只恐魚撕咬,更加劇了痛感。皮質鞭子每一次的抽打混合著汗液的刺激讓她腳底疼痛難耐,很快就布滿了血色的殘痕。
待雙足足底被汗液與少量的血液混合覆蓋,我停了下來,抽出一根羽毛,順著足底的鞭痕輕掃。腳底皮膚被鞭撻破裂而造成的血痕略微腫脹鼓起,即使是最輕的力度,也會在羽毛來回擺動中又痛又癢。兩種感覺的混合交織讓她幾乎要抓狂。
“啊啊啊——!疼!......噫啊!別碰那嘻嘻....啊!疼....!輕嘻嘻嘻點啊...嘻嘻嘻!不...要再嘻嘻嘻....!呀啊——!哈哈哈哈....別用力啊哈哈哈哈.....!太癢哈哈哈哈了...!求...嘻嘻嘻嘻求你了哈哈哈哈....放了我吧哈哈哈哈....我嘻嘻....受...受不了啊嘻嘻....疼啊啊——!好...難受啊啊哈哈哈....!你嘻嘻...殺了我吧嘻嘻哈哈哈......!啊啊啊——!”
尖叫聲、痴笑聲和求饒的話語混雜一起,在空房間內回蕩。我置若罔聞,只是來回劃動羽毛游走於被凌虐的通紅的腳底。
“求你..了啊哈哈哈哈——....!別啊哈哈哈...撓了啊——!停....下來嘻嘻...放過我啊哈哈哈哈...!我真的嘻嘻...!疼的嘻嘻...要受不了啊哈哈哈..癢嘻嘻......!”
羽毛尖端被浸濕呈現出粉紅色時,我停下手上的動作。給她一絲休息時間,准備進入下一階段。 她抓住來之不易的休息大口呼氣,汗水浸濕了她的全身,打濕她的柔潤白發貼在臉頰。
我用袖袍拭去她雙足的汗液與滲出的血液,清理干淨之後解除左腳腳腕部的束縛,將其抬起。經過長時間的掙扎,腳腕部分被鐵箍勒出一圈明顯的烏紅色,腳心部分遍體通紅且布滿了長短參差的鞭痕。相比之下,五根因疼痛蜷縮的腳趾依舊白皙,一白一紅,鮮明的對比。
將左腳抬至鼻子前,聞了聞,帶體香的汗味夾雜略微的血腥味,這對於聞慣了腐肉味的我來說算是一種還不錯的香味。
“呵,小姐,看看這該死的鐵箍把你的腿摧殘成什麼樣了...為了你著想,從現在開始,我不會再束縛你的左腿,但是相應的,你每將腿縮回一次,右腳就會受到一次抽打。明白了嗎?”
看得出她已無力思考,並未對我的話回應,無所謂,那就默認了。
將擦拭完的左腳送至嘴邊,張口含住五趾,舌尖強行擠入蜷縮的腳趾縫隙來回舔舐,腳縫的敏感讓她下意識抽回腳。
啪—— ,回應她的是抽在右腳上的鞭子。
“啊啊——疼!”
傷口上再次疊加打擊的痛覺讓她全身一抖。為了避免再被鞭撻,她不情願的將左腳再次伸到面前。但又會在下一次無意識逃開。就這樣重復了幾次,右腳已是被鞭撻的顫抖。至此,她寧願接受癢感也不再想要劇烈的痛覺了。
她努力控制住左腳不再收回,哪怕是已被癢的嘴里只能夠發出無意義的笑聲。她明白,痛覺是要比癢感讓人痛苦的。
伸出舌頭舔舐腳心嫩肉,掠過傷口的疼痛感偶爾會讓她略微縮一下腳,但很快又放回原位繼續被舔舐。傷口血液微甜的奇妙口感讓我放慢了速度,輕輕吮吸腫起的鞭痕。
“唔....!嘻嘻嘻.....可...可以了嗎嘻嘻嘻......我嘻嘻...已經哈哈哈哈哈...很...配合你了啊哈哈哈....求你...放過哈哈哈哈我啊....哈哈哈哈哈.....!”
舌頭舔舐到足弓凹陷部分,這里的鞭痕較少,但絲毫不影響藥劑作用下強烈的敏感度,每一次舌頭劃過足弓,五趾都會癢得舒張又蜷縮。
“呼...呼...真的嘻嘻嘻...好癢啊....哈...哈....我真的..呼...哈....沒有力氣了.....哈啊...哈啊...”
一邊忍受著腳底傳來的刺激,一邊還要分出意識抵抗機體條件反射般的縮腿,這樣的過程持續了十余分鍾後,她終於是累到說不出任何話,只有左腳還在微微顫抖。
舔完左腳腳掌最後每一寸,放下已經濕潤的左腳,舔舔嘴唇,看著只剩下胸廓的起伏和喘息聲的獵人。
“辛苦了,小姐。今天的調教算是完成了,明天再繼續。 別用那種眼神看我,我說過,不會讓你好過的,高傲的阿戈爾人。”
斯卡蒂不知道這樣的遭遇還有多久結束,她只知道明天也是痛苦的一天。
9.
教堂地下室傳出大笑聲和哀嚎聲已經有很多天了,這在安靜的海底城市中清晰可聞。
在這些時間里,斯卡蒂在主教不斷撓癢調教和鞭撻凌虐下逐漸喪失了理智。
每天都在令人窒息的痛覺和癢感中度過,從睜眼到笑昏厥過去,沒有一刻停下來。被不同的鞭子和撓癢工具輪流伺候讓斯卡蒂漸漸沒有了先前的高傲。由於這位主教的規矩,斯卡蒂已經被訓練的挨打、撓癢也不再反抗了,只是麻木的用機械般的笑聲來發泄身體的刺激。
主教很滿意調教的效果,她已是言聽計從。
收起觸手,放下束縛於眼前的雙腳,整理好皮鞭羽毛等工具。今天的游戲也到此結束了。
地下,喘息的阿戈爾時不時顫動一下身體,意識早已模糊,只剩嘴里還在含糊的喊出求饒的話語。 全身布滿長度參差的血紅色鞭痕,皮膚被映成慘白色。相互凌亂的白發鋪於地面,長時間的大笑讓口水不受控制的從嘴角流出,雙腳受到長時間的刺激已形成了幻覺,在主教停手後伸直還能感覺到尖銳的疼痛和瘙癢。
前些日子還威風凜凜的高傲獵人,現在已經淪落至此。主教俯視斯卡蒂,略帶嘲諷。
端起水盆潑向斯卡蒂,姑且算是衝洗了一遍身體的汗漬與血跡。
擦拭去多余的水分。彎下腰,幫她重新穿好衣物鞋襪,離開了房間。
偌大的房間只剩下斯卡蒂一人的喘息。許久過後,略微恢復意識的她忍著全身疼痛艱難的從地上爬起。下意識的一瞥,她看見牆腳部分脫落的混凝土塊,順著視线向牆壁望去,她看到了填充於牆壁中的塑料泡沫。很顯然,這座教堂在修建時有人偷工減料,但現在不是考慮這個的時候,斯卡蒂像是看見了曙光,徒手一點一點的挖掘將裂縫擴大,避免發出聲響。
如此這樣,白天被主教撓癢折磨到痛不欲生,晚上用全身僅存的一絲力氣一點點開鑿牆壁。
多日的努力下,斯卡蒂終於在夜晚逃出了那個不堪回首的房間。雙腿依舊無力,踏出的每一步都似踩在海綿上,腳底經過每天的鞭撻抓撓,皮膚早已敏感不堪,無法支持她長久的行動,教堂處更是有不少深海教眾。所以斯卡蒂決定先躲起來另尋機會。
她找到一個還算隱蔽的房間躲了進去。
10.
斯卡蒂從來都不是一個表情豐富的人,即使是在面對同胞時。但這十幾天的經歷讓她除了笑還是笑,幾乎是快習慣了臉上掛著笑。
躲在角落里,揉著身體因長期束縛而磨損的腳腕和手腕,四肢突然間能自由的活動讓她一時半會還不適應。遍體鞭痕讓她的肌膚在作戰服的摩擦下略微疼痛。
終於,天快亮時,斯卡蒂聽見了嘈雜的人聲,她的逃跑似乎被發現了,教徒們一擁而散出去尋找。
趁人都離開,斯卡蒂慢慢摸出小房間准備離開。
路過牢房,在麻木的人堆中,她發現了一個熟悉的面孔,那個當初鹽風城的女孩,安妮塔。她依舊拿著斯卡蒂送給她的琴,但她似乎處於痛苦中,臉上五官皺作一團。
努力想叫醒安妮塔,但旁人卻告訴她 自從去過主教的研究室後她就一直昏迷,不知道主教給她動了什麼手腳。
斯卡蒂只能放棄,轉身離開。雖然渾身還是虛弱無力,但她現在得先拿到她的大劍,有武器傍身總是多一分安全的。
找遍了地下所有房間包括此刻所在主教辦公室,她的大劍依舊不見蹤影,像是憑空消失一般。她明白時間不多了,只能先行離去,從長計議。
剛踏出門口一步。
“你是在找這個嗎,小姐?”
“!”
背後響起再熟悉不過的聲音,斯卡蒂猛的轉過身,聲音正是來自長久折磨她的主教。他的觸手纏著她在尋找的大劍。兜帽下的臉看不到表情,但斯卡蒂肯定他此刻在思考著折磨她的新方法。
身體重心下降,斯卡蒂擺出戰斗架勢。兩人這就這樣對峙著。良久,主教開了口。
“小姐,我們或許可以,談談?” “如果你乖乖聽話,配合我做完必要的實驗,那個女孩,是叫安妮塔吧,我可以放她走。”
“想都別想,我不想參與你那喪心病狂的實驗,你這瘋子。”
斯卡蒂揮出一拳,被主教勉強躲過,這一拳本該中的,但她太虛弱了。
“呵,小姐,看樣子,調教還不夠啊。”
穩住身形,主教從教袍里拿出一個小瓶打碎。 熟悉的阻斷劑味道襲來,斯卡蒂慌忙用手捂住口鼻,但為時已晚。脫力感瞬間席卷全身,四肢不受控制。她眼睜睜看著主教走向自己,注射下不知名藥物,隨後觸手卷起斯卡蒂。向著手術台模樣的石頭塊走去。
11.
感覺逐漸歸位,費力動了動,肢體稍微回應了她。斯卡蒂左右看看,發現她處於一張石台之上,通往石台的四周台階布滿了青綠色的苔蘚,主教就站在台階上看著她,她並未被束縛,僅僅是放置於石台之上罷了,看來他相當信任這種神經阻斷劑的作用。
“逃跑失敗,本該加重懲罰,小姐,如果你依舊積極配合減去不必要的麻煩的話,或許能保持原樣,你明白嗎。”
斯卡蒂當然明白這個瘋子主教的意圖,但她也同樣明白這個瘋子有用不完的詭計,反抗只會徒增痛苦罷了,況且自己還不能完全恢復對於身體的控制。
權衡利弊許久,斯卡蒂自覺脫掉作戰靴和戰斗服,保留了必要部位的遮擋,躺在石質手術台上。
“襪子不要脫,小姐。把腳底對著我,對..就是這樣。”
主教提出的要求斯卡蒂一一滿足,她只求這個瘋子不要太過分。
“嘖嘖嘖...毫不反抗呢...你是喜歡上這種感覺了嗎?小姐。”
主教的嘲諷斯卡蒂並未回應,她也不想過多理會這個毫無人性的瘋子。
“來吧,規則依舊,只是上次為你准備的觸手還沒用上呢,這次就好好的來招待你,但願你能玩的開心。”
伸出觸手,依舊是從腹部開始。順著腰腹部纏繞幾圈,尖端最終停留在側腰,這里是斯卡蒂最敏感的部位,主教並沒有忘記。隨著觸手的第一次蠕動,熟悉的癢感再度襲來,被瘙癢支配的恐懼也慢慢將斯卡蒂包裹。略微進行了來回後,主教動了真格。
蠕動的觸手卷起羽毛,從側腰劃至肚臍附近,前進的長路徑讓癢感幾乎遍布了腰部,而卷成圈的觸手限制了腰部的移動,讓她無法通過扭動腰部來躲避羽毛的輕撫。這樣的每一下都是實打實的刺激著感官神經。
“噫——!好癢啊嘻嘻嘻嘻嘻嘻嘻.....!哇啊嘻嘻嘻.....!別哈哈哈...別撓嘻嘻嘻.....嘻嘻肚臍里啊哈哈哈哈......呵呵哈哈哈哈哈哈哈.....!你嘻嘻...真的是....哈哈哈哈混蛋啊哈哈哈哈...我(阿戈爾粗口)的哈哈哈哈.....你這個(阿戈爾粗口)嘻嘻哈哈哈哈——!”
“很好,但願你一會別求饒。”
主教聽到斯卡蒂即使在劇烈的刺激下依舊在對自己謾罵,拿起一旁准備多時的特殊羽毛。
觸手尖端和羽毛同時對敏感腰部進行攻擊,兩種不同的癢感讓斯卡蒂逐漸淪陷。經過主教挑選的羽毛都是特殊的,纖維部分的尖端較硬,其余部分則稍稍柔軟些,一旦觸碰肌膚,纖維就會給予肌膚類似針頭的扎刺感,但後續部分的柔軟又不至於讓它刺破皮膚。斯卡蒂忍著這種針刺感連綿不斷的感官刺激,觸手尖端的冰涼溫度跟隨甩不掉的瘙癢感遍布腰腹。這兩種甩不掉的感覺相互交織,讓她幾乎發瘋。
“呀——!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你嘻嘻嘻....用了什麼東西哈哈哈哈哈哈....!受不了啊哈哈哈哈哈哈哈.....!腰部嘻嘻....腰部要被撓嘻嘻嘻..壞掉了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停....下來啊哈哈哈......! 真的嘻嘻嘻.....很難受啊哈哈哈哈哈哈哈....!至少哈哈哈....讓我哈哈哈哈....休息一下啊嘻嘻嘻嘻.......”
主教停下動作,饒有趣味的看著剛剛還態度強硬的斯卡蒂求饒。
“呵,我還以為你出去一趟回來能有什麼變化呢。”
觸手從腹部離開,撓癢折磨暫時停止。主教依舊給予了她充分的喘息時間。
來到雙足處,觸手捆住腳腕,抬起雙腿,主教的右手攀上了斯卡蒂的腳底,手握五趾向後扳去,完全展開了斯卡蒂的腳心。鼻子貼上腳底,襪子的綿軟性和透氣性即使隔著一層保護也能感受著斯卡蒂的氣味,依舊是體香混雜著少量的血腥味。脫掉一只襪子,伸出舌頭,舔舐腳掌的每一寸,五指撐開腳趾的縫隙,舌尖從腳趾根部輕微勾起直到趾肚,牙齒輕咬圓潤的腳趾肚,吮吸夾在上下齒之間柔軟嫩肉,直至味道散盡。舌頭再按照腳趾的輪廓滑過,停在另一個腳趾趾縫,重復上述的動作。
雖然斯卡蒂前些天一直在經歷這些,但她敏感的腳永遠都不能適應異物的觸碰,特別是帶有溫度和濕潤的舌頭,主教的舔舐對她來說無疑是和撓癢差不多的折磨,都刺激著她的神經做出劇烈的反應。
五趾挨個舔舐完,主教脫下了斯卡蒂另一只襪子,並排擺放好雙腳,抓住兩根大拇趾作為固定點,舌頭從左腳心劃過右腳心,瘙癢感讓斯卡蒂奮力蜷縮腳趾,帶動腳掌形成褶皺,這層褶皺反而被主教用嘴唇銜住,舌尖感受嫩肉的凹凸,這種感覺讓斯卡蒂只好又伸展腳趾,暴露出最敏感的腳掌部分,主教也就隨即舔舐起繃直的腳掌。
他非常樂意和斯卡蒂玩這種貓鼠游戲。無論怎麼掙扎都逃不出他的掌控,這種感覺對於主教來說棒極了。
12.
待雙足完全被舔完,主教咂了咂嘴站起身,來到斯卡蒂旁。玩弄結束,准備正式開始計劃。
重新束縛住斯卡蒂,他站在她的腳部,似是緩解枯燥,他開始講述起自己的故事。他覺得有必要讓斯卡蒂知道她正在參與的是什麼偉大計劃。
他從小男孩的故事講起,講到偉大計劃的產生為止,期間不乏對於阿戈爾的厭惡於控訴,他越講越激動,聲音也越來越大。似要將所有的仇恨都通過這種方式宣泄般。
渾身無力的斯卡蒂聽著主教幾乎聲嘶力竭的控訴。她幾乎不能說出任何反駁的觀點 最後只能甩出一句不痛不癢的話 : “凡事都會有代價。”
“是...風險換取報酬。我理解。” “ 而我的研究就是為了讓人們把風險降到最低,伊比利亞的黃金時代時永遠也不會告訴別人底層人是怎麼生活的!”
“我已經從昆圖斯那里得到了這份實驗記錄,那個女孩,是叫勞倫緹娜吧,她的這份記錄明確的展示了這種可能性,來自海底的神秘力量能夠壓制源石這種邪惡的玩意。我將用它開啟人類的進化之路,我必將名垂青史!”
聽著這幾近癲狂的主教說出他的計劃,斯卡蒂震驚了,她從沒有想過這個人能如此瘋狂,他要帶著整個泰拉陪葬。斯卡蒂不斷掙扎,她要阻止這個瘋子的滅世。
主教依舊沉溺於他的計劃中。
“現在呢,只要抽你一管血液——噢!噢!...別激動別激動!小姐。” 主教故意放慢語速。
“我是說,稍,微。對,就這麼一小罐,就可以了。”
伸出手指,向著斯卡蒂比劃一下。
“然後,讓他們流入大海。不會疼的,我保證。”
“你敢!”
“這個瘋子!!” 斯卡蒂用盡全身新殘存的力氣睜大了眼向主教怒吼到。她明白自己的血液流入大海的後果。他無疑是打開惡魔之匣的蠢人。
“呵,你覺得——你有選擇權嗎,嗯?”
主教隨手抄起石台上的針管,不斷靠近斯卡蒂。
手指行至白皙的脖頸,插入針管,很快殷紅填滿了針管。拔出針管,主教臉上的表情已是癲狂,他離目標就差最後一步。而斯卡蒂則寫滿了恐懼,她奮力掙扎,想阻止主教的離去,但被牢牢束縛的她無法掙脫。她眼睜睜看著主教離去,前往城市外的海洋。
13.
半晌過後,主教回來了。針管里的血不見了蹤影。他坐立不安,渾身顫栗,似乎沒了等待的耐心。
斯卡蒂絕望了,她知道泰拉大陸即將發生不可逆的毀滅,由自己親手毀滅。
短暫的等待時間過後,周圍在一瞬間變的嘈雜。街道房屋被什麼東西不斷的摧毀,倒塌。嘈雜聲似千萬兒童無意義的話語。
兩人都知道,大群來了。
“萬事俱備,時機正好,這是最後的一步了。”
主教來到石台上顫抖著手,給斯卡蒂注入深度睡眠劑,他要讓伊沙瑪拉取代斯卡蒂的意識,在大群中完成重生。
最後一滴藥劑的注入,來不及拔出針管,兩人所在的教堂被蜂擁而至的大群所摧毀,石塊隨之掉落,砸暈了主教。
14.
被撕咬的疼痛感遍布全身,刺激著感覺神經 。渾身遍布血流的濕潤,我艱難睜開眼,石台上原本躺著的白發獵人已不在原地,只剩下滿地恐魚群。它們覆蓋著我的全身,直到現在依舊在我進行 “進食”這一行為。
看來這些同胞把我當成了死物。
我抬起已經被啃食的露出些許尺骨的右手,稍用力攀著牆壁凸起站起身來 。暗紅色的血液從白骨處涌出順著手臂流向側面身體。左腿神經似乎已經被啃食斷了,無法正常感知到它的存在。
這種小事無所謂,只要能支撐身體行走就還好。
因我站起而從身上落下的部分恐魚掉在地上,圓形的眼珠盯著我,部分進化出簡易發生聲器官的高等恐魚對我發出斷斷續續的音節。
“咳咳...不要操之過急 同胞們...咳咳......待我回歸大群時...自然會讓大群吞噬我.....比起這個,那咳咳咳...那個台上的阿戈爾人咳咳...呢?”
“呼...呵啊....呼呼...”
幾只會說話的高等恐魚張嘴發出簡易音節,尖尖的頭指了一個方向。
看著我的樣子,它們叼來幾條已經死去的恐魚扔在我腳邊。
我明白它們的意思,想讓我進行 “吞食” 以修復機體。
“不...咳咳...不必了,我的同胞們...,我們的...機體...終究..咳咳..有差別 ,還是...不要咳咳咳..浪費為好。”
一陣突如其來的困意讓我險些站不穩。 我知道這是機體過分失血的信號,我的時間不多了,我必須要親眼見證作品是否成功,我的作品近在咫尺,這關乎到人類能否發生第三次偉大進化。
右手已無知覺了,我只能稍微低下頭,用嘴咬起資料夾,我的心血。可不能弄丟。
一瘸一拐的向著恐魚指的方向走去,我有點急不可待。
不得不說,拖著一條廢腿走路真的很慢,但慶幸它終歸還是在移動中的。穿過幾個過道,我即將見到我的作品。
這一路上高等同胞逐漸增多,讓我心里有了一種大膽猜想。
它們不少已經完全進化出了發聲器官,只是還不回說話而已,僅能吐出幾個簡單的詞匯。不少見到我後稍稍讓開道路,嘴里發出友好的詞語。我驚詫於它們的進化速度。
“虛...弱...tu...吞...噬...”
“ton...同...胞.....”
“咦呷..Ma...la...”
“大...群....”
點頭應付這些意義不明的詞匯,繼續向前趕去。我畢竟不是語言學家,也沒有心思來研究它們的意思。突然,眾多聲音中我捕捉到了一個敏感詞匯。
“Ishar mla?”
難道....我成功了?
15.
雖說早有准備...但,轉過牆角,在廣場中央看見那個似乎自帶光源的生物體背對著我靜站於台階上時 我還是激動的愣在原地。各種想說的話,各種念頭一齊涌來,反而讓我什麼都說不出。
察覺到生物靠近,祂緩慢轉過身看著我,依舊是之前那個阿戈爾獵人的面貌,不同的是,紅色眼眸沒有焦點。臉上不帶任何情緒 似大海般平靜。顯然,祂不要依賴於視覺或是其他感官。先前感受過的柔軟度極高的長發完全散開漂浮於身後。
我只是站在那里而已,祂只是面對著我。可下一刻,我腦中卻明白了一切。凡我的疑問,只要剛在頭腦中組織好,下一秒已經得到了答案。
海嗣之神。IsharMla。就這樣面對我,無任何口語交流。
祂如此神通廣大,如此無所不知。這一刻,我被祂迷住了。
感知到了我的想法,祂伸出手臂,攬我入懷中。蒼白泛著白色熒光的手指由上到下撫過臉頰,直至停在腹部。我絲毫感覺不到任何的觸感。我盯著祂,不知道祂要做什麼,但此刻我感覺到無比的放松。
這就是海嗣的神,將會帶領我們走.....
“ !!!”
思緒未盡,腹部一股劇痛襲來。祂背後伸出一條觸手,貫穿了我的身體。
“.... 這...這是....為...何....”
我忍住疼痛費力的抬頭想尋找答案,對上祂的眼睛。
剛剛無神的眼神此刻竟有了些許蔑視,祂就這樣居高臨下的看著我,此時我竟我分不清祂是伊莎瑪拉還是那個深海獵人,祂站起,將我隨手丟下台階。
腹部血流往外噴涌,疼痛逐漸占據我的大腦。
伊莎瑪拉,祂終是不會帶領人們踏向進化,那個獵人說的對,祂只是一個危險的怪物罷了....是我想的太簡單了....
心如死灰。我費盡心血的計劃失敗了,失敗了,失敗了....
16.
大量的缺血讓我意識慢慢模糊。
恍惚中,我似乎看到了母親,日思夜想的母親。她依舊是離去時的那副模樣,微笑著面對我,一如每個黃昏時分迎我回家時的笑容。
慢慢向她走去,她擁我如懷中,溫柔撫摸我的頭,輕聲對我關心。我說不出任何話語,只是安靜的聽。感受著久違的擁抱,不再思考任何事。
17.
身體逐漸冰涼。眼皮越來越沉重,世界緩緩褪色。
我所見的最後一幕,是無數潮水般蜂擁而至的恐魚。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