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愛麗絲書屋 性奴 縛魂

第2章 序幕(二) 宿命

縛魂 平平無奇 7027 2023-11-19 23:39

  奔跑,廝殺,哪怕隨手一擊就可以擊殺一名敵人,但馬上就會補上五個,同伴瀕死的呼聲不時響起,追隨於自己兩翼的護衛也逐漸的消失,似乎失敗已經不可避免,但驕傲的草原之民們永不停止,她們最為榮耀美麗的花朵,最為尊貴強大的聖女、公主蘇巧永不放棄!

  

   絕色少女那修長健美的身即便軀覆蓋在些許並不精美的獸皮之下依舊不掩半分榮光,反倒是更為凸顯了她那不似游牧民族的白皙光滑肌膚,在迅捷穿梭於刀尖的,如同華美舞會的動作下更加完美的展現著少女流线型的無暇身形,在那若隱若現的完美白皙高峰輕跳之間,那些接面的敵手尚還來不及作出什麼反應,便在一瞬之間身首異處,哪怕已孤身一人,那雙如白玉般迷人的修長雙腿的邁動間也沒有一絲遲疑,沒有人能阻止她衝向那最終的所在——那寫著‘王’字的大旗。

  

   雖然她其實也清楚,在占據著絕對優勢的人類面前,即便失去了將領,敗局也不可能挽回,甚至,將會更會化為自己死亡或是……受辱的喪鍾,但只要失去了將領的指揮,族里的青年人應該能在老兵們的帶領下突圍出絕大多數吧。

  

   這,都是我的錯……

  

   她堅定的望向已然不遠的目標,以及其下那破膽的懦夫,輕抿著動人的紅唇,如從絕世名畫中走出來的完美容顏上浮現出了一抹誓死的決意。

  

   要不是自己聽聞父親有意在此行會盟的結束,將會把自己贈給北部草原諸部落的共主,強大的聖山之子族長,作為他的奴畜坐騎,以締結兩族盟約之時,不管不顧的逃走的話……

  

   並沒有軍隊保護的年輕族人們就不會在這被這些南方惡魔威脅著的地方停留這麼多天,更不會整體遭受到近乎一網打盡的包圍。

  

   十倍於我,天時地利人和盡數不在我方,但……

  

   守護族人是你的使命,我的女兒,不惜一切,無論如何!

  

   已經逝去的母親那溫柔的話語在耳邊隱隱響起,勇敢的她強頂著那些人類巫師們的各種法術,爆發出了近乎於無法被肉眼極速,在一瞬之間化為了一陣由鋼鐵構成的颶風席卷而上。

  

  

   “咚——!”

  

  

   在第一滴血滴下的那一瞬間,此地所有的生命都在這一刻化為了碎片。

  

   “成功了?”

  

   疲憊的喘息著,她那星辰般的眼眸也因為脫力而有些失焦。

  

   “結束了。”

  

   熟悉而又溫柔的聲音應答道。

  

   “母親!?我……”

  

   回過神來的蘇巧有些不可置信的看著眼前那熟悉的虛幻身影,下意識伸出了手。

  

   “夠了!”

  

   那於蘇巧長相神似,只是成熟了些許的美人卻毫無一絲過去的溫柔,反手一巴掌抽在了蘇巧的臉上。

  

   “我沒有你這樣下賤的女兒!”

  

   怎麼會?

  

   感受著臉上火辣的劇痛,心下同樣劇痛著的蘇巧不可置信的下意識想要觸摸自己的臉,卻發現,一道鐐銬已經在不知何時拷住了自己潔白的皓腕,再往下,自己竟然已被戴上了極為羞恥,侮辱的馬具,呼吸一滯間,頸上竟被佩戴上了一枚象征著奴役的項圈,重新看向母親,想要開口求救間,卻又有一根冰冷的韁繩在母親那冷漠鄙夷的目光中落入口中,壓下了那最後的話語。

  

   “唔(母親)——!”

  

   頹然的摔倒在地,蘇巧哀鳴著,含著淚絕望的看著母親的身影的緩緩消失,而那本應已被斬碎了的敵將緩緩站了起來,走向了她。

  

   “現在,你是我的了。”

  

   在他的陰影下,蘇巧無力的哭泣著,搖著頭,徒勞的拍打著這惡心的大漢的猥褻的動作。

  

   “不,是我的!”

  

   “放屁!我的!”

  

   一道道破碎的身影憑空出現,一點點恢復完整,旋即大喊著猛撲上來。

  

   “唔(不要)——!”

  

   正當她絕望的閉上雙眼,無力的反抗著那些惡心的觸摸竭力蜷縮起來的那一瞬間,一抹恩賜般的金光緩緩灑落下來。

  

   “住手!”

  

   那是一道帶著金光的身影——

  

   傳說,草原之民最初也是最為偉大的先祖卡烏在去世之後並沒有像其他族人那樣魂歸天上草原,轉而化為星辰在天上注視著我們。他會在他最愛的子嗣,也就是恪守誓言、面臨絕境也仍不屈服的戰士們最需要的時刻化為金光出現,幫助他們擺脫絕境。

  

   就好像現在這樣……請……救救我!

  

   “這,可能也是命運吧……”

  

   正當蘇巧滿懷激動的近乎於痴迷般不顧刺眼,虔誠的仰視著那帶著金光的身影時,一聲微不可查的嘆息在她耳邊輕輕響起。

  

   不等她反應過來,這光芒便迅速黯淡了下來,化為柔和的光點映現出了其後的身影,那是一位騎士的身影。

  

   只見戴著面具、披著華貴金甲的他正勒馬揚鞭,以一個無比符合神話場景的姿勢高昂著頭顱與手中的馬鞭,同時勒緊馬韁高高提起,似要與天空比高,好不神氣威武,雄姿英發,完美詮釋了一個少年英雄應有的形象,不禁令人心醉神迷

  

   本應如此,要不是他胯下的戰馬……

  

   在看清那戰馬的那一瞬間,她放空了思考。

  

   原來天堂到地獄如此的容易……

  

   只見那下賤的馬兒那從形態上看秀美無比的面龐被一張形狀曖昧,除了恰好遮住雙眼的兩個圓弧外,故意從雙眸位置之間鼻梁位置拉出一道無意義的黑粗長條遮蔽到鼻尖,更多的透著煽情猥瑣意味的淡黑眼罩,加之以鼻子上為了迎合鼻尖穢物形狀而特意加上作出被狠狠穿過狀的鼻環覆蓋了上半,下半部分臉部露出的雪白肌膚被馬兒口中緊緊咬著、勒著的口韁馬具所衍申出來的各條帶著各類挑逗無比的花紋細帶分割成了一個又一個滿是色氣的符號後最終又匯聚頸部的奴隸項圈的銘牌與鈴鐺下方編成了一個小馬駒形狀的花結。

  

   花結延伸出來的部分又順著項圈收至後頸,與母馬披肩垂下的淡灰色發絲編在一起,分兩股從兩側再次垂下,於母馬胸口交叉,穿過母馬那兩座絕美山峰之間深埋的山谷,分別圍繞著山峰環繞一圈,在各分出一股灰發從馬兒腋下穿上背部連入主韁之後,從山谷最中心攀登而起,將細帶頭部的兩個小扣見縫插針般扣在在那櫻粉色秀美小巧的峰頂之上貪婪的鎖緊的兩枚銀色小環與山峰間那幾乎不存在的縫隙之上,以精心到令人作嘔的方式,確保了每每一拉韁繩就能帶動整個馬兒上身所有的羞人之處,如果用力拉扯的話能夠從山尖之上拉出一些奶水也猶未可知?

  

   不過顯然這個最後的功能已經並不重要了,因為那山尖之上的那另外兩個銀色小環延著山尖盤延而上,高聳起數條柔軟堅韌的枝干,一舉越過乳峰之尖,在並未傷及那已經被強行拉起的山尖的情況下匯聚成一個小環,接拉住兩枚銀白色的腳蹬。

  

   銀環那不明的材質,竟確保騎士在近乎玩命的向下踩踏之時,這腳蹬與小環竟無一絲形變,反倒是將母馬那對可憐的山尖擠壓牽拉到通紅,連帶著其下的山峰也有些被向上拔起,不過這馬兒的雙峰竟是如此的完美,以驚人的柔軟度與慈愛輕松而順從的縱容了這股牽拉卻又沒有被破壞絲毫美感,同時又以令人贊嘆的彈性甚至在一點點誘人的小波動中傲氣的用一種不可阻擋的小氣勢,將腳蹬的緩緩拉回山尖之頂,期間唯一付出的小小代價不過是山尖被源源不斷壓榨出來的,近乎火山噴發般化作激流洶涌而出的乳液而已。

  

   而這些乳液,卻又瞬間被以小環為骨架與動力安裝而上透明到近乎隱形的籠罩著馬兒小小乳暈的榨乳器收集到一起,用同樣透明的軟管順著兩枚腳蹬環之間用於聯通的細細乳鏈,與那從自小扣扣上山尖之後重回谷底纏繞上之前偏師,又不知何時重新衝天而起穿過腳蹬環的灰發相互點綴交纏著,順著馬駒那誘人的腹部线條向下,如奔馬般越過本應平坦,如今卻一如山峰般圓潤高聳的懷孕平原,以及平原最南側,那偶爾亮起粉色光芒,充滿藝術性的繪畫著美麗但卻低賤的魔法紋路,只見那紋路所描繪的器官中央正俏皮游動著三個常亮的光點,在細管緩緩透出的細絲雨霧中茁壯著,愈發閃亮,連帶著紋路一同變得更加鮮艷。

  

   在紋路閃爍的光芒的歡送下,軟管終於抵達了旅途的重點,與欲向上穿過股間加入騎士手中韁繩的發絲分道揚鑣消失在母馬大腿一側被一條明顯高戴了的蕾絲腿環固定住的乳瓶之中,那透明瓶中似雪潔白液體的快速增加無疑說明了這頭騎士胯下的賤畜那堪稱豐饒的產量,並與她那修長玉潤的美麗大腿相互映襯,更是凸顯出了這匹母馬美腿那猶勝於霜雪美玉的美好膚色。

  

   此刻的她正響應著自己的騎手那勒緊的韁繩,而將這神恩般的玉腿之一被高高提起於空中,順著騎士那隨意而多變的牽拉方向,穩定有力的虛劃著一個力量感與美感共存的弧度,與筆直的挺立在原地的另一條美腿一高一低,一彎一直,一靜一動,以更加多方面的角度向任何可以看到這一幕的人們闡明什麼叫做真正的完美無瑕,同時又很是驕傲的用激烈動作之下仍然安穩如山游刃有余的姿態向著自己的騎手宣示著自身那即便是輩出絕世良駒的馬族中,亦可謂出類拔萃,風華絕代的能力與本錢。

  

   不過也正是由於她那微抬美腿的動作,本應被她牢牢遮掩住的神秘地帶也被若隱若現的展示在了空氣之中,用半遮半露時隱時現的無暇雪白與櫻粉宣告著馬兒那份不輸於玉腿的神秘,不,應該說在動作微變之時那櫻粉中隱約可見的進出之物與飛濺液體有著魔性的吸睛之能,與騎士端坐在位置微妙的鞍座上的胯部那偶爾微作的挺腰動作下母馬瞬時微粗的喘息中,更是以清晰無誤的反應了一個其實根本就沒有掩飾的事實……

  

   啊,怎麼能這樣,明明已經……

  

   漸漸明白了些什麼的蘇巧根本不敢望向那仿佛由惡魔化身來的騎士,只能絕望的看著眼前這本應美麗高潔的同胞那下賤至極的樣子,最終痛苦的閉上眼睛。

  

   這哪怕已經鄙夷至極卻又仍在不斷刷新著她所能理解的鄙賤底线的下賤模樣是如此的震撼人心,讓並非真的懵懂無知的蘇巧感到既心痛,又絕望。

  

   孕育生命明明是那麼神聖的事情,怎麼能……怎麼能這麼……

  

   蘇巧努力的搖著頭,想要忘掉剛剛看到的一切。

  

   但那賤畜即便挺著大肚子被人騎著,也要努力的向後淫亂擺臀以迎合施暴者對自己繼續侵犯,甚至渴求更多的淫賤模樣,卻又怎麼都揮之不去。

  

   失去了自由之後還要被這樣褻瀆麼?為什麼不……

  

   還不等她作出什麼更多的懷疑,一陣詭異的噗噗聲再次吸引了她的視线,只見那不知何時已然放下的玉腿並攏在一起正似是想要將之徹底搗進體內一般拼命緊夾著騎手的粗大之物,在母馬那誘人的呻吟告饒與騎手的粗氣聲中,在騎手絲毫不見憐惜的揚鞭拼命抽打與母馬熱情的提臀迎接中,在一聲大過一聲的肉體碰撞聲中,一波又一波的從被緊夾著的深處噴涌而出大量粘稠白濁,順著那賤畜的馬腿向下流淌而去。

  

   至少不能讓下一代……

  

   一波,接著一波,一波接著一波……

  

   她呆滯的看了不知道多久,只知道眼前那母馬那本來比最好的漢白玉石還要玉潤的美腿上已經結滿了淡黃色的惡心殘留,那母馬被隱藏在馬鞍下本來高挺渾圓的美臀那露出的部分已經滿是鞭痕血跡,那母馬腿間的奶瓶早已被溢出的液體崩開了瓶蓋向外噴涌著,那母馬本來攝人的嗓音已經變得嘶啞,就好像真正的馬一樣,那母馬本就高昂的腹部都大了兩圈,櫻粉色的縫隙之中都滲出了點點血絲,那母馬紋身所描繪的器官里都出現了許多液體狀的符號,光點都多了兩枚,這賤馬都不願意松開,就像那惡魔的化身也依然沒有疲倦般繼續貪婪的、淫亂的索取著。

  

   直到這賤畜終於兩腿一軟,猛然跪下,努力掙扎想要繼續卻又無力動彈一下,引起背上那惡魔的一陣嘲笑與辱罵之後才緩緩終止。

  

   蘇巧終於對這位處於和她一樣境遇的同胞死心了,同時又深深的為自己對她的同情與感同身受感到恥辱。

  

   真是……呸!下賤!惡心!高貴的草原之民絕對不會作出這麼下賤的事!這不是我的同胞!

  

   一種古怪的仇恨替代了她其他的想法,甚至都不再指向那些抓住她的人,更不指向眼前這個惡魔化身般的騎士,而是指向了這個侮辱了族群玷汙了未來的下賤玩意。

  

   哪怕知道這種想法不對,蘇巧依然止不住如此的想著,仇恨著,恨不得生啖其肉般的仇視著。

  

   只見眼前那仍坐在那賤畜身上的惡魔化身緩緩拿起那賤畜腿上撒了大半的瓶子,露出一張陌生但俊逸的年輕面龐,仰頭痛飲的那一瞬間,莫名的熟悉感,一種莫名的啟示,讓她忽然有了答案。

  

   不!不對,那只是猜想。

  

   神啊,求你,那只是我在瞎想!

  

   蘇巧絕望的看著眼前惡魔那張滿帶著愜意與得意的笑臉,全身失去最後一點力氣,生平第一次用近乎於祈求般的嗚咽祈求他停下動作,第一次無論如何掙扎都無法挪開視线的緊盯著他的一舉一動。

  

   眼睜睜的,無力的,看著他喝到滿意,看著他將一部分剛剛流出的混著血絲的濁液混入喝剩的瓶里,看著他將之遞到‘自己’……不,是那位同胞嘴邊,悲哀的看著那位同胞毫無芥蒂甚至頗為貪婪的渴求著,悲哀的看著他終於不耐煩的一把塞到她嘴里灌下的樣子,悲哀的看著她那狼狽卻努力的吞咽,卻又因項圈太緊無力一次吞下,不時反噴出來又再次連舔帶吞的重新喝下時那卑賤的樣子,無力的看著她在完成這一切後討好似的像條狗一樣蹭著他的手的樣子,絕望的看著他一巴掌打開她,隨後緩緩摘下那遮擋了大半面容的布料的全部過程。

  

   那只是一瞬間,卻又好像過去了一萬年一般

  

   她認出來了,她的臉……

  

   卻又不敢承認

  

   期望只是看錯了

  

   期望時間能帶給她不一樣的答案

  

   但當那眼罩被徹底揭開,仍是那張疲累卻仍滿是欲望,痴迷之色的面龐時

  

   蘇巧陷入了更加深沉的絕望

  

   那賤畜掙扎著,呢喃著,目不轉睛的看著那個陌生又熟悉的惡魔,用蘇巧她自己最熟悉不過的動聽嗓音輕輕開口道:“主人……”

  

   不大的聲音讓她進一步的墜入了更為深邃的絕望之淵。

  

   這個人……是我……

  

   無論千般否認,這就是事實。

  

   就當她再度凝聚目光之時,才震驚的發現,他們不知何時已經停下來了,不僅停下來了,還……

  

   還看著她!

  

   無論是‘自己’那滿是余韻卻又意味深長的目光,還是那惡魔不變的,那令人戰栗的無情目光,無疑都聚焦在自己身上。

  

   毛骨悚然的蘇巧,呼吸都不由的一滯,身後一陣輕微的異動。

  

   她忽然發現,自己竟不知什麼時候又重新站了起來,和那陌生的自己一樣卑賤的弓身站著,而一個穿著普通村民服飾的,面龐與那惡魔一般無二的少年正站在背後,他正輕笑著,握著自己的韁繩,緩緩抬腿在自己胸前的劇痛與莫名快感中重重踩在了這連接在自己雙乳的馬鐙上,坐在鞍座上,跨間緩緩與自己的下身對齊,一提韁繩……

  

   “不要!”

  

   在蘇巧絕望的尖叫中,她感到了一陣從未想象過的劇痛。

  

   窒息與劇痛,隨之,緊跟著黑暗與命運,籠罩了她。

  

  

  

目錄
設置
手機
書架
書頁
簡體
評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