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說金釧一條白綾吊死在青樓之中,次日王嬤嬤見了,自是嚇的不淺,隨後又找薛蟠索要銀兩賠償,薛蟠一聽是出了人命也是受驚不小,自是掏了銀子買平安。白老媳婦聞得金釧去世,也來榮府中哭鬧,王夫人也暗暗後悔自己太過決絕把金釧趕了出去,也是差人幫忙料理了後事,並給了老白媳婦一筆喪葬費了事,不在話下。
寶玉聞之此事也是長吁短嘆,幾日不見笑臉,並作祭詞一首,趁月黑無人之夜悄悄的在院內焚香祭奠,不禁流下幾滴傷心淚來。但寶玉畢竟還是孩子心性,不幾日便又將此事拋到腦後,又有鳳姐襲人二人作樂,更是愈發不可收拾了。
寶玉房中的丫鬟本有襲人、晴雯、麝月、秋紋、茜雪、小紅等,還有幾個粗使丫鬟及老媽子在外面伺候。而襲人晴雯二人則是寶玉最身邊的人,俗語說,紙包不住火。這日晚間,各房各院具已熄燭入睡,晴雯因晚上多吃了一碗飯,感覺胃里有些積食,自是躺在外間屋床上輾轉反側。忽聽得里間屋里傳來悉悉索索的人生。遂起身披了衣服趴在門縫上偷聽了起來。
只聽襲人小聲道:「好二爺,現在時候還早,外頭的人怕是還沒睡下,等一會我們再來可不好?」
「他們定是都已經睡下了,你聽外頭,真真的一點聲音也沒有了。」
寶玉答道。說著便傳來悉悉索索之聲。晴雯在外頭聽著,只披了一件夾襖,不禁有些寒顫,忍不住打了個噴嚏,慌忙用手捂住了嘴,不敢再發出一點聲音。屋內只人卻已經聽得清楚了。只聽寶玉問道:「外頭可是晴雯醒了?」說著便開了門。
晴雯見無處可躲,只好隨口說道:「我剛聽見悉悉索索,似是有老鼠在跑,就起來看了看。」
寶玉心之這院子里哪來的老鼠,不禁臉上一紅。
又見到晴雯只披著一件夾襖,里面大紅的肚兜,露出雪一樣的一片身子,玉峰之間的山谷幽幽可見,不禁心生別樣之情,急忙拉著晴雯的手道:「這可是使不得,這晚上天可涼了,只穿這樣小心凍著了受了風寒可不是鬧的!快到里屋來暖著!」說著便將晴雯拉入屋內關了門。
晴雯進了來,更是窘迫,不知如何是好。卻見襲人果真沒有在自己的床上,而是在寶玉床上,嚴嚴的蓋了被子,臉上也是一片緋紅。寶玉見晴雯呆站在那,便上前拿下了晴雯身上披著的衣物,晴雯便只有一條裘褲外帶胸前一片小肚兜遮羞了。
這可羞壞了晴雯,忙轉過身去,把自己裸露的光滑的脊梁對著寶玉:「二爺這是怎麼了,剛才還說怕我著涼,現在就來脫我的衣服了。」
寶玉痴痴的看著晴雯的美背,好半天才幽幽的道:「脫了衣服好去被子里暖著,讓你襲人姐姐去給你暖一暖可就好了。」說著便將晴雯也推到了床前。
襲人跟隨寶玉多年,見狀心里已知寶玉心里所想,隨是羞愧,卻也懂得配合寶玉,遂拉起被子道:「晴雯快些鑽進來吧,小心著涼了可不是鬧的。」
晴雯也就只好依著上了床,但終於還是害羞,只走到最里面,掀起被子挨著牆躺下,面朝里背對著襲人。
「二爺也快上床來吧,小心身子。」襲人又道。
寶玉自是不用襲人再多說的,朝襲人擠擠眼,又努嘴指了指背向外的晴雯,笑著將自己脫個精光也鑽進了被窩里。卻說晴雯鑽進了被子後,雙手抱在胸前,下身無意間觸碰到襲人的腿,只感到光滑無比,才知道襲人只是上身穿著裘衣,下面並沒有穿著一點衣物。晴雯的心更是撲通撲通的跳個不停。心之寶玉也蓋了被子躺好了,只是假裝不知,一動不動的躺著。
寶玉一上床來即道:「果然是天涼了,這一會手腳就冰涼,襲人快來給我暖暖。」
說著便將手探入襲人的裘衣之內,牢牢的按在襲人的玉乳之上。襲人吃涼,不由得發出一聲輕忽,乳頭也立時硬了起來。
「好二爺,可別鬧了,都三更天了,好些睡覺吧。」
寶玉哪里依得,只是把肉肉的玉峰仔細把玩著,一會兒又將手探到襲人的下體,只摸到玉蚌之間已經有涓涓細水流出。寶玉用手蘸了一點,塞到襲人口中。襲人大羞,卻也不好之聲。
寶玉將手指上的蜜露都擦到了襲人的嘴上,復又把手探到襲人下體,分開兩片媚肉,將兩根手指插入了肉穴之中,只咕唧一聲,兩根手指便被納入了襲人體內。寶玉開始扣挖了起來,襲人用嘴咬住被子,不令自己發出聲響,卻敵不過下體內快感一絲絲傳來。
隨也發出嗚嗚之聲,將一雙玉腿緊緊夾住寶玉侵入的手,不教他動作自如。自己卻情不自禁的扭動著身子。寶玉見襲人受用又不敢聲張,心中大樂,便更用力的扣挖,被子中不時發出咕咕水聲,不一會使襲人不能自已,忽的身子一震,口中又嗚嗚了一聲,玉蚌中流出許多陰精,竟是被寶玉扣泄了身子。
晴雯在里面假裝睡著,誰知不一會就有襲人的輕嘆之聲,不一會就感覺到襲人扭動著身子,不時觸碰到自己。心生好奇之心,卻又不敢轉身偷看,心里卻是七上八下,突突的跳個不停。又想:「襲人素日來最是端正,今日我還在這里,隨你和寶玉有了床第之情,卻也不能這般輕浮。定是寶玉挑逗。」
又見襲人身子一顫,晴雯隨是處子,未經人事,但平日里也有過自贖只事,心之襲人已是泄了身子。
又胡亂想道:「真真的有這麼受用?聽那被子里的聲音,襲人姐姐自是下身流了頗多陰精出來,這會兒更是泄了身子,可是比我平日里自己撫弄的要快的多了。」
晴雯一面胡思亂想著,一面下面不禁也濕了,雙腿夾得更緊了,偷偷的磨蹭著。
寶玉拔出沾滿陰精的手指,將上面的粘液都又塗抹在襲人玉峰之上。襲人卻是心細,剛才泄身之際,料也逃不了被晴雯知道,卻見晴雯扔是背對著自己,雙腿悄悄磨蹭。襲人也是女兒家,自是知道晴雯所為,隨按住了寶玉只手,給寶玉遞了個眼色,又看看晴雯。寶玉也是大樂,便用手輕輕觸碰了一下晴雯的身子。
這一觸可不要緊,晴雯身子一哆嗦,唬了一跳,雙腿也停止了扭動。身子一動不敢動,心口卻如有只小兔子,撲通撲通的跳的更是厲害了。寶玉見狀,便探出手在晴雯的背上撫摸了起來。只覺得觸感極其光滑柔軟,又不失骨感,真是讓人愛不釋手。摩挲了一會,就捏住背後的帶子,只輕輕一用力,帶子便被揭開,寶玉便探手要探索晴雯的玉峰。
晴雯更是一驚,眼見玉峰就要失守,再也無法裝傻,忙避開了寶玉之手道:「二爺真是越發的不尊重了,竟欺負起我們這些做丫鬟的來,我還是去外面睡的好。」
說著便掀開被子坐起身來。哪知肚兜帶子已經被寶玉拉開,這一坐更是酥胸畢露,挺挺的在胸前上下顫動。寶玉嬉笑道:「這哪里是欺負呢?你問問你襲人姐姐,這些日子可享受?」
說著便用手去夠那誘人的玉峰。襲人也便坐了起來,拉著晴雯說道:「好晴雯,咱這府上,哪個爺不粘腥呢?咱們伺候了二爺這麼多年了,二爺是個什麼人品什麼性情,府里上上下下誰又比得上?如今二爺成人了,對我們這些做下人的更是疼愛。」
說著自己也不禁臉上一紅,隨又馬上道:「我們這些丫鬟到頭來,最好的歸宿是什麼呢?無非不是被收做小就是在外面找個小廝胡亂的配了去。如今我們既服侍二爺一場,為何不把身子也給了二爺,安心服侍二爺一輩子呢?不總比給了外面那些醃臢之人要好的多?」
寶玉也忙道:「好晴雯,我屋里這些丫頭老媽子我就只最得意襲人和你,你們可都要陪著我一輩子才行的。若要將你們打發出去配了那些醃臢粗俗的下人,那可真真的暴斂天物了,明兒我就回了太太去,把你們都收在房里才是。」
襲人之言確是句句在理,其實晴雯自是個冰雪聰明的女子,這些道理她又何嘗不曾知道呢,只是今夜來得突然,並未有心里准備。兼已少女羞澀之本性,隨方才才要起身出去。
如今聽襲人這麼講,又見寶玉說的懇切,心也就軟了下來。卻中是放不開面子,只是一首捂著燒得發燙的面頰,一手護著胸前遮羞之布。襲人見狀,也懂得了晴雯的心思,慢慢扶著晴雯復又躺下,給她蓋好被子,同時又給寶玉遞了個眼色。
寶玉大喜,狠狠的在襲人的肉臀上捏了一下,便起身爬到了晴雯身邊,又將手探到晴雯胸前。晴雯躺著,雙手卻不知道放在何處,只覺得寶玉一雙手都敷在了自己的兩個玉峰之上,來回揉捏著,心中更是羞怯。卻也不知該如何是好。忽然感到手被人握住,睜開眼睛一看,正是襲人笑著看著自己,眼中卻是鼓勵的神情。
寶玉一邊揉捏一邊道:「沒想到,晴雯看著瘦弱,這一對玉乳卻並不比襲人小到哪里去!」說著又伸手捏住了襲人一只玉乳,將二女一起摩挲。
「二爺好不尊重,真是羞煞我了……」
晴雯嬌聲道。襲人隨也是害羞,但畢竟是過來人了,同時也要讓晴雯好好享用,便給寶玉遞了個眼色,又拿起寶玉的手放在晴雯身子上。
寶玉會意,便把全部精力都放在了晴雯的身子上。他把頭鑽入被子,將晴雯一顆玉乳含入口中,吸吮的嘖嘖有聲。
另一只手就順著晴雯光滑的小腹向下劃去。晴雯只覺得一陣酥麻的感覺從乳首上傳來,知是寶玉在用嘴吸吮:「嗯……原來這身子被男人把玩是這麼的受用啊!可比自己平日洗澡之時撫弄要舒服得多了!這就是男女之樂嗎?難怪有些女子會不守婦道,做出那等不齒之事來……」
一面胡思亂想,一面閉上眼睛體會著身體上的快感。只覺得寶玉的手猶如一條小蛇一般靈活,在自己的小腹上游走,不一會就鑽入了自己的裘褲之內。自己最羞人之處即將落入男子之手,想到這里晴雯就渾身戰栗,不覺下體又有許多蜜水流出。
寶玉一邊舔吻晴雯的兩個玉乳,一邊將手探入了晴雯的裘褲內。慢慢的往下滑,只覺得晴雯身子略顫,料是女兒家有些許緊張,便將嘴輕輕貼在她的耳邊說道:「好晴雯,不怕,寶玉會很溫柔的疼你。」
一邊說一邊將熱氣吹到晴雯的耳垂之上。晴雯只覺耳邊一熱,心中麻癢的感覺更甚,只是輕輕嗯了一下。
寶玉這才又將手往里探去,只是並未曾碰到羞處只毛,便觸碰到了玉蚌上的嫩肉。寶玉不信,復又摸索了一番,果真沒有一根毛發在上面。這晴雯竟是天生白虎!
寶玉不禁心中叫奇,便褪下晴雯的裘褲,仔細觀賞了起來。襲人偷偷看去,也心中暗暗稱奇。只見晴雯下體光潔,並無一根毛發,玉蚌緊合,只有中間一條細微的小縫,早已經被蜜水填滿。寶玉襲人二人看了都嘖嘖稱奇,晴雯感到寶玉停止了在自己身子上的探索,含羞的睜開眼睛,卻見寶玉襲人二人對著自己的羞處看個不住,不禁更是羞愧,隨想將雙腿並起躲避二人的視线。
寶玉忙又按住了晴雯的雙腿,就把頭伸到了晴雯的雙腿之間,開始仔細品嘗起這沾滿蜜液的玉蚌來。
晴雯剛要並起雙腿,卻又被寶玉按住,下體隨之傳來柔軟之物輕觸之感。不覺有些飄飄然。只覺得玉蚌被含入濕熱的口中,又被吸吮又被清舔,真是撩人心弦。心中更覺氣悶,想讓寶玉更用力些,卻又羞於開口,只好偷偷將下體抬起,更向寶玉口中送去。
寶玉知晴雯之心,遂更賣力舔舐,一邊舔吻一邊用手揉捏晴雯的兩瓣臀肉,直搞得又有許多蜜液流出。
使得晴雯也不住的哼哼起來:「嗯……二爺,寶玉,你……好怪的感覺。」
襲人從床頭取來一只白手絹,悄悄在寶玉耳旁低語幾句,寶玉點頭,和襲人一起將手絹墊在了晴雯美臀之下。寶玉掏出陽物,抵在晴雯的玉蚌之上。晴雯知道自己將失身與寶玉,終是有些害怕,拉著襲人的手道:「襲人姐姐,我……我心里有些怕。」
襲人忙安慰道:「乖晴雯不怕,只疼一下下就受用了。二爺你還不知道?他怎麼舍得弄疼我們呢?」晴雯閉上眼睛,輕輕的點了點頭。
寶玉如得聖旨一般,立即將陽物朝玉蚌中插去。隨是肉穴內已經濕滑無比,寶玉的陽物卻只插進去了個頭就被拒之門外了,寶玉一狠心,又一用力,便將陽物衝破阻攔,全根插入了晴雯的玉蚌之中。
破身之痛使晴雯肉穴一陣痙攣,里面的嫩肉只想要把寶玉的陽物排擠出去,卻又引來一陣疼痛。晴雯嬌呼一聲,將握著的襲人之手抓的更緊,眼淚已經流了下來。
「好疼啊,姐姐……嗚嗚,我不要了,好疼。」
襲人看得心急,忙安慰道:「乖晴雯,就開始疼這一會子的,一會兒不疼了就受用了。放松,慢慢適應就好了。」
說著拿起另一只手為晴雯擦去眼淚。
「好晴雯可是別哭了,你這一哭我可要心疼死了。」
寶玉也忙道,下身亦不敢亂動,又不敢拔出,只是留在晴雯體內,感受著陽物被腔肉的痙攣按摩著。
「晴雯下面真是窄緊的很哪,夾的我都有些疼了。」
說著又俯下頭來親吻晴雯的臉頰玉峰。
過了盞茶功夫,寶玉自覺地晴雯下體已經不再痙攣,自己的陽物也不再被想排擠出了,便小幅輕輕抽動了幾下。又見晴雯隨仍是眉頭緊鎖,卻也沒有哭喊,應該是適應些了。便輕輕的晃動了起來。
卻說晴雯剛開始被插入之時只覺得下體被生生撕裂一般的疼痛,聽得襲人安慰,又被寶玉溫柔的親吻,也就不再刻意想著下身之痛,過了一會兒果然覺得好些。又感覺體內被寶玉的陽物塞的滿滿的,一股充實質感傳遍全身。寶玉又輕輕抽送,下身頓時一陣酥癢傳來,一直傳到心里一般讓人難耐。晴雯用手摟住寶玉的身子,悄悄的在寶玉耳邊說道:「二爺……疼我吧。」
寶玉聽罷知道晴雯卻是不疼了,便開始將抽送幅度慢慢增大,速度也隨之快了起來。晴雯自是覺得那種酥癢的感覺頓時少了許多,下體中的媚肉被寶玉的陽物一次次的衝撞,每次抽出都像抽干了自己的身子,每次插入又將自己填的分外嚴實,龜頭一次次抵住自己的花心,將嬌嫩的花蕊撞得顫動不已,更多的蜜液隨之流出,整個身子猶如飄起了一般。
「啊……二爺……二爺頂得晴雯好舒服,好受用……唔,插得……」
終是害羞,又想起來襲人還在一旁看著,隨住了嘴。襲人笑道:「好妹妹,舒服你就只管叫出來才好,二爺才是喜歡聽呢。」
說著也用一雙柔夷在晴雯的玉峰上揉搓了起來。
「妹妹果真這身子瘦弱,這對玉乳可是不輸給別個呢。難怪二爺方才都要稱贊。」
寶玉一邊抽插,一邊看襲人撫摸晴雯,心中甚喜,抽插一直手來,將兩根手指插入到襲人的肉蚌之內。一面操干晴雯一面扣挖著襲人的肉穴。不一會便傳來二女的喘息之聲。
「哦,二爺,扣到花心了……好受用。」
「二爺,晴雯的小穴好滿……嗯,要……要撐破了……」
寶玉也是越干越起勁。不一會,只覺晴雯下體內一陣抽搐,花心中又涌出大量蜜液,竟是泄了身子。
寶玉拔出仍勃挺的陽物,處子的鮮血合著晴雯的陰精從有些紅腫的肉蚌中流出了一絲。寶玉又順勢將襲人拉過來,跪在晴雯身子上,用手掰開兩片臀肉,將陽物又刺入了襲人體內。
襲人本已被寶玉扣挖的情不能已,如今肉穴中可算嘗到了貨真價實的陽物,頓時里面的嫩肉都蠕動起來,似要將陽物緊緊包住,不使它再出去。無奈隨是用力,扔無法阻止陽物在肉穴內進進出出,一陣陣欲死欲仙的感覺也隨之傳來。
卻說晴雯第一次失身便泄了身子。迷迷糊糊就像躺在棉花里一般,身子都是軟軟的。又聽見耳邊傳來襲人的嬌喘。勉強睜開眼睛,見襲人正趴跪在自己的身上,兩只玉乳就如兩個雪白的饅頭一般在自己眼前前後晃動。乳尖上兩顆乳頭宛如嬌艷欲滴的兩粒櫻桃,隨不自禁的張開了嘴,將其納入口中。
這下子可爽了襲人:「啊……嗯……二爺,快些……嗯啊,再快些才好……要……要被你干死了。好晴雯,吸得我……吸得我也……也好舒服。」
寶玉聽了便更大力的抽插,每次都把整個陽物狠狠的插入其中,自己的大腿和襲人的肉臀撞擊發出啪啪之聲,然後又抵住花心,扭動腰身研磨。
「啊……寶玉,磨得好,磨得我小穴都麻了,再狠些……再狠些才好。」
「襲人,你現在也是越來越淫蕩了,小穴也越來越讓我受用了……哦,真是好穴。」
襲人已經無力再支撐身體,竟是趴在了晴雯身子上,只將玉臀還挺著由寶玉操干。寶玉也是越干越猛,又很插了百余下。
襲人輕呼道:「啊……寶玉……我,我……我要飛了,再快些,讓我飛……飛了。」
喊完便花心大開,吐出蜜液。寶玉也是打了個激靈,將陽精射入花心之處。
寶玉抽出陽物,襲人便順勢躺倒在了晴雯身上。二女相互摟作一團,只聽見彼此輕輕喘息之聲。稍作休息,三人整理一番,相擁而眠。
自那日之後,晴雯更是細心照顧寶玉,與襲人更是親如一家。二女常常夜間同伴寶玉而眠,自是演出許多荒唐之事來,不一一言表。
卻說平兒自知道了鳳姐已和寶玉有了床第之好,又聽得鳳姐說要把她也給了寶玉,自是萬分期待。無奈寶玉卻是有意避嫌,每每偷會鳳姐必是等自己不在之時,卻也不得機會與寶玉親近。平兒能否如願得才子垂青?
欲知後事,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