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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7章 第七十七回 救姊妹警幻現凡塵 因差錯寶玉戲迎春

紅樓春夢 イウカケィ 15631 2023-11-19 23:42

  來的正是湘雲,湘雲見鳳姐和平兒,先呆了呆,遂又拉住二人的手到:「鳳姐姐,平姐姐,你們來啦?我可想死你們了。你們都還好?園子里可好?林姐姐他們可好?老太太可好?」

  

   鳳姐輕輕捏了捏湘雲的臉道:「你這長不大的,都要當娘的人了還是這般咋咋呼呼,在這里躲著可是憋壞了吧?」

  

   湘雲又見寶玉臉上有傷,忙問是怎麼了,寶玉當著外人也不好說,只含糊應付過去了。湘雲見寶玉並無大礙,也不放在心上。嘿嘿一笑,便挽著鳳姐平兒二人往里頭走,倒是把寶玉丟在一旁了。鳳姐嗔道:「慢著點,趕著投胎去呢?你可是有身子的人,到底要注意些才是。」湘雲這才略慢了一些。

  

   一行人在里面坐了,鳳姐拉著湘雲的手到:「妹妹在這邊可住得慣?如果缺什麼,只管去找我就是了。寶玉這沒心沒肺的只怕照顧不到的。」

  

   湘雲答應道:「寶玉可是心細呢,將一應之物都准備的妥當了,倒是隨心,只是日子久了有些煩悶,只有麝月和翠縷可以說說話。」正說著,麝月已經端了茶來。

  

   鳳姐接了笑道:「嗯,寶玉果然還算細心,將麝月跟了你來,麝月可是出了名的體貼心細的。這我也就放心了。好妹妹你也不用嫌悶,只怕不幾天便有人來陪你了。」

  

   湘雲忙問是誰,鳳姐只笑道:「過兩天就知道了,這會子急什麼?日後只怕還要更熱鬧呢,估計這園子里的姑娘們都要被你的好寶玉遷挪到這邊來。」說著撇了寶玉一眼。寶玉只撓頭嘿嘿傻笑。

  

   鳳姐又輕輕摸了摸湘雲隆起的小腹笑道:「都這麼大了,只怕再有幾個月就要生了,到時候可一定要告訴我才行的。」

  

   湘雲心中感激:「鳳姐姐,我能保住腹中的骨肉,都靠你了,到現在還沒有同你道過謝,如今我要好好謝謝你的。」說著便要拜倒。

  

   鳳姐忙拉住笑道:「我只是出出主意,哪里就幫什麼忙了,況且大家都是……」鳳姐本想說都是寶玉的女人,想想自己是賈璉的媳婦,終是覺得不妥,因改口道:「都是自家姊妹,哪里這麼外道的?」

  

   寶玉這會子卻站起了,將湘雲和鳳姐左右攬在懷里分別香了一口道:「都是我的女人,何必這麼客氣起來了?」剛說完,左右腰間都被掐了一下。

  

   又閒話了一會子,鳳姐道:「雲妹妹,你好生養著吧,我這就去了。」說著給寶玉使了個眼色。寶玉也忙起身。

  

   湘雲以為寶玉也要走,有些不舍道:「好姐姐,好不容易來一次,多坐一坐嗎。」

  

   鳳姐按了按湘雲嘟起來的嘴笑道:「你哪里是不舍得我?你分明是不舍得你的愛哥哥吧?」

  

   湘雲小臉一紅:「我……我兩個都不舍得。」

  

   鳳姐笑道:「好了,知道你想我了,我可真得回去了,出來這大半日府里還不定怎麼找我呢。你愛哥哥是不回去了,要在這邊陪你住上幾日。」

  

   湘雲歡呼一聲,投進寶玉懷里。鳳姐笑道:「這回看出來到底是想哪一個了吧?好了,先把你愛哥哥借我一會兒,我說句話就好。」湘雲這才將寶玉放開了。

  

   鳳姐便遣散了眾人,輕聲問寶玉道:「那幾口箱子你放在何處了?帶我去吧。」

  

   寶玉便引著鳳姐和平兒來至一間廂房,掏出鑰匙開了門。鳳姐進去,又關了門,看著地上幾口箱子問道:「你那會子問這里頭是什麼,如今便讓你知道。」說著從懷里掏出一串鑰匙遞給平兒,平兒挨個開了,寶玉頓時驚得呆住了。

  

   只見兩口箱子里都是一錠錠的銀子,一口稍小的里面竟然是一根根金條,還有一口里面裝的都是些珍珠寶石之類的首飾器皿。寶玉呆了半晌才到:「這……這是哪里的?為何要藏在這里?」

  

   「你可知江南甄家?」

  

   「當然知道,素日里和咱家最好的。不是說壞了事?難道這些……」

  

   鳳姐點頭道:「正是,這些都是他們府上的東西,趁亂運到這里,讓咱家代為保管。如今甄家的人都在監里,只怕一時半會也用不上這些。我實在是拿不出那麼多銀子了,只得先用這里的,等日後有了再補上就是了。寶玉,切記,此事若是走漏了一點風聲出去就是大禍,萬萬不可讓外人知道,依我說,竟是你那些姐姐妹妹們也不讓知道的好。」

  

   寶玉見鳳姐說得凝重,便點頭一一答應了。鳳姐又叮囑兩句,將鑰匙給了寶玉,便和平兒坐車回了榮國府,不在話下。

  

   卻說寶玉鎖好了門,將鳳姐送走了,便回屋里和湘雲說話,湘雲自然歡喜,軟在寶玉懷里說個不停,正是溫存之時,翠縷卻進來道:「二爺,外頭有人找你。」

  

   寶玉一驚,心道:「我在這里這般隱秘,除了馮紫英和柳湘蓮再沒有外人知道,如今是誰能到這里來找我?」便問道:「是個什麼樣的人?」

  

   翠縷道:「是個姐姐,好漂亮的姐姐。」

  

   寶玉更奇了,湘雲道:「是寶姐姐?」

  

   寶玉搖搖頭,起身道:「寶姐姐若是來看你自然會告訴我的。如今猜也沒用,你且等著,我看看就知道了。」說著出了門。

  

   來至門外,果然見門口站著一女子,那女子見了寶玉,笑道:「好大的派頭,如今要見上你竟是這麼難了。」寶玉見了不由得呆住了,站了半晌,那女子又問道:「怎麼,也不請我進去的?」

   寶玉這才回過神來,一把抱住了女子道:「警幻姐姐,怎麼是你?我這可是在做夢?這里是孽海情天?」

  

   來人正是警幻仙子,警幻輕輕在寶玉腰上擰了一把笑道:「可疼麼?疼就不是做夢的了。」

  

   寶玉這才相信了,笑道:「幻兒,你怎麼能來至這凡間?」

  

   警幻莞爾一笑,輕聲道:「好歹也是個神仙,連這點道行都沒有我還叫什麼仙子?小聲點,讓別人聽了又要說你是瘋話了。怎麼,還不請我進去坐?」

  

   寶玉忙牽著警幻的手往里頭去,里面下人見剛送走兩個標志妖嬈的人,又來了一個神仙一般的女子,不由都呆了。寶玉笑道:「還愣著干什麼?這是幻二奶奶。」說得警幻臉上都一紅,又暗暗掐了寶玉一把。

  

   進了院子,湘雲見寶玉挽著一個妖嬈嫵媚的女人進來,那神態甚是親熱,不由愣住了。倒是警幻見了湘雲掙脫了寶玉的手快行了兩步來到湘雲跟前,一把抱住湘雲笑道:「雲丫頭,可想姐姐了?快讓我好好看看,喲喲喲,肚子都出來了。」一面說一面上下打量起來。見湘雲仍愣愣的,方噗嗤笑道:「怎麼,不認識我這姐姐了?平日里可真是白疼你了。」

  

   湘雲小臉一紅道:「看著好生面善,但是實在想不起來在哪里見過了。」

  

   寶玉笑道:「可還記得我跟你提過警幻仙子?這就是了。」

  

   湘雲驚道:「可是你說的那孽海情天的警幻仙子?那不是仙境嗎?怎麼警幻仙子能來這凡間?」

  

   寶玉道:「我也不知,正要問幻兒呢。」

  

   警幻笑道:「都已經說了,我若不能化個肉胎來人間走一遭,還怎麼做仙子?你們姊妹都能來塵世渡劫,我竟不如你們的?」

  

   寶玉這才笑道:「既然這樣,為何早不見姐姐下凡走一遭?」

  

   警幻白了寶玉一眼道:「我事多著呢,哪里有空來這里溜達。」

  

   寶玉又問道:「那為何今日……」

  

   警幻摸了摸寶玉臉上的傷,正色道:「寶玉,你可還記得可卿?」

  

   寶玉聽了心中慚愧,低頭道:「幻兒,我……我仍只有這兩道……還要再等上一等。」

  

   警幻道:「我不是責怪你,只是可卿妹妹已經有過一次不測,我可不忍看著再有姊妹遭罪了。」

  

   湘雲雖然聽過寶玉說起可卿之事,卻只知道秦可卿是為了守節含恨自盡的,如今聽警幻也說起此事,不由將耳朵立起來細細的聽。寶玉聽了卻是一驚,忙問道:「好姐姐,這話是從何說起?是哪個姊妹?」

  

   警幻摸了摸寶玉臉上的傷,幽幽道:「迎丫頭。」

  

   寶玉聽了心頭一震,湘雲卻問道:「迎丫頭?可是迎春姊姊?」

  

   警幻點頭道:「正是,寶玉沒和你說起?他這傷可不就是那孫紹祖所賜。」

  

   湘雲忙拉住了寶玉的胳膊道:「愛哥哥,是怎麼回事?迎春姐姐怎麼不好了?可是病了?」寶玉這才將迎春的遭遇又同湘雲講了一遭。湘雲聽了不禁簌簌落下淚來。寶玉忙追問警幻道:「可是我迎春姐姐也要仙逝了?」

  

   警幻嘆了口氣:「這迎丫頭,在孽海情天就是個最柔弱的,本想她下世走這一遭歷練一番只怕能剛硬些,沒想到還是這般軟弱。我算得她有此一劫,因有了可卿的前車之鑒,此遭再不能讓迎丫頭重蹈覆轍了。」

  

   寶玉忙道:「我已經和那孫紹祖談妥,明兒就可以用銀子贖迎春姐姐回來。」

  

   警幻卻搖搖頭道:「我已知道你的打算,不過是你一廂情願罷了。罷罷罷,如今也不好和你細說,你只管按你的去做,其他也不必多問了,我自有我的道理。」

  

   寶玉知道警幻若不說是怎麼也問不出的,只得點頭答應了,卻仍好奇道:「卻不知姐姐要我做些什麼?」

  

   警幻道:「你不用管我,我自己去孫府走上一遭就是了。」

  

   寶玉忙道:「那孫家人也不少,況且那孫紹祖更是個行伍莽夫,你這一個弱女子自己去怎麼使得?」

  

   警幻聽了呵呵一笑,也不答言,竟轉身出去了。寶玉湘雲二人面面相覷,正不知緣由,卻見門外轉進來一個人,竟是迎春。寶玉忙接上去,拉著迎春的手到:「二姐姐!你怎麼會來了?」

  

   迎春開口道:「孫紹祖突然良心發現,放我出去了。」見寶玉將信將疑,才噗嗤笑道:「如今可相信我了?」

  

   寶玉大張了嘴,好半晌才道:「幻兒?」迎春點了點頭。寶玉這才笑道:「原來你還有這等本事的。如此我便放心了。好幻兒,你可真是個寶。」說著一把將警幻抱在懷里。

  

   警幻笑道:「如今化作肉身,也就只剩下這點子本事了。不過要救迎春只怕也夠了。」

  

   搭救迎春有望,寶玉一顆石頭終於放下了,又有美人在懷,寶玉心里不由又不安分起來,那抱著警幻的手也開始上下游走。低頭在警幻耳邊道:「幻兒,想煞我了,好久不得你那情欲露了,今夜若不多賞我一些我是不依的。說著便附身要吻。

  

   警幻卻咯咯笑道:「寶玉,你可要看清了,我可不是警幻,我是你迎春姐姐。」

  

   寶玉雖然知道懷中的人是警幻,只是幻化成迎春的模樣,那心里不由也是泛起一陣漣漪,心道:「若真是迎春姐姐,我哪里有機會這般親近呢?唉,可嘆可嘆。那畢竟是我的姐姐,該死該死。我這里都是想些什麼?」又想到:「幻兒若能幻化成迎春姐姐的模樣,只怕也可以變成林妹妹、變成寶姐姐吧?來日一定要……」

  

   正自胡思亂想,警幻卻將身子一扭,鑽出了寶玉的懷抱嬌笑道:「你這淫人,又在那里瞎想些什麼?可別以為我不知道的。」

  

   寶玉聽了老臉一紅,卻又厚著臉皮去拉警幻:「好姐姐,我……」看了看旁邊的湘雲,才將嘴貼在警幻耳邊小聲道:「好幻兒,你只變成二姐姐的模樣和我做一次可好?」

  

   警幻卻笑著將寶玉推開了,笑道:「好了,如今我就要去了。你且給迎丫頭准備一間房子,明兒就去接她吧。再者,明兒一早將讓你那小廝陪我走一遭吧。雲妹妹,我去了。」寶玉哪里肯放,警幻只說怕晚了就來不及了,又答應救回迎春一定再來悼紅軒,寶玉才不舍的放了她去。

  

   卻說警幻翩翩然去了,這邊湘雲卻伸出手來一把捏住了寶玉的耳朵嬌嗔道:「方才你在那仙子姐姐耳邊說了些什麼?」

  

   寶玉老臉一紅訕笑道:「只是叮囑她要小心些。」

  

   湘雲白了寶玉一眼笑道:「又來這弄鬼,我問你,你可是想讓她幻做迎春姐姐的模樣和你……和你……」說著小臉也紅了。

  

   寶玉見自己心事都被湘雲猜中,也有些尷尬,嘿嘿一笑道:「我只是……只是一時興起,好妹妹,我……」

  

   湘雲卻笑道:「好了,你只想著迎春是你姐姐,怕我會笑話你可是?若要這麼說,我也是你的妹妹呢。我這還算遠的,可寶姐姐卻是你姨表姐,林姐姐是你姑姐,她們和迎春姐姐豈不是一樣的?只不過不是一個姓氏罷了。」

  

   寶玉聽了不由突然釋懷,笑道:「也是這個理兒。都是一般親熱的姊妹,我怎麼竟覺得不同起來?今夜就讓我好好疼疼我這小妹妹吧。」說著將湘雲抱了起來。

  

   湘雲笑道:「哼哼,警幻姐姐走了,你才想起來找我,我自然是不依的。」

  

   寶玉道:「好妹妹,如今不依也是不行了。好幾日不見了,可想死我了。」

  

   「愛哥哥,湘雲也想你了,呵呵,麝月那小蹄子也是想你了呢……」

  

   第二日,寶玉不敢多耽擱,從甄家的財物中拿了八千兩銀子,也不敢去兌成銀票,只用箱子裝了自己趕了車就朝孫府去了。有人通報了,不一時便請寶玉進去。寶玉讓下人搬了箱子進來,見了孫紹祖冷哼道:「孫將軍別來無恙,賈寶玉又來叨擾了。」

  

   孫紹祖卻笑道:「寶二爺可好。今日怎麼這般得空?可是皮子又癢了?」

  

   寶玉也不和他多說,只打開地上的箱子,露出滿滿一箱銀錠。孫紹祖雖不是沒見過世面的,冷不防見了這許多白花花的銀錠不由也呆住了。寶玉冷笑道:「孫將軍,還請過目,八千兩紋銀一毫不差。」

  

   孫紹祖細細的拿起兩錠銀子掂了掂,又仔細看了一回,方笑道:「好好好,果然是榮國府二公子,說話算話!孫某佩服!前日我也是一時糊塗,出了二公子,還望賈二爺大人不記小人過,不要記恨孫某。」

  

   寶玉見孫紹祖見了錢立馬就換做另一副嘴臉,更是看他不起,冷笑道:「孫將軍不必多言,這銀子若是沒問題還請勞煩請我家二姐姐出來,我也不多打擾了。」

  

   孫紹祖笑道:「二公子有所不知,昨日我打了你就後悔了,你走之後我又想起你那些話,竟是一下子就通透了,對以往所做之事更是追悔莫及。我知道二公子必然是說話算話的,如今見了更是如此,二公子若不嫌棄,待我略備薄酒,一則給你賠個不是,二則畢竟迎春與我夫妻一場,只當給她踐行,還望二公子賞臉。」

  

   寶玉忙推辭道:「孫將軍不用如此客氣,只請將我二姐姐請出來,我們這就別過了。」哪知孫紹祖百般苦留,賈寶玉見他真誠,只得答應了,不一時酒菜擺下,二人便推杯換盞起來。孫紹祖一杯杯敬酒,口中盡是些恭維的話。只一會子寶玉便有了幾分醉意。

  

   寶玉正尋思著借口要快些帶了迎春離開,外頭有人回道:「啟稟老爺,外頭有個叫茗煙的說是要找賈二爺有急事。」

  

   寶玉聽了忙道:「那是我貼身小廝,快讓他進來。」不一時果然茗煙進來了,寶玉問道:「你今兒一早不是跟著那個姐姐……怎麼又自己跑過來了?」

  

   茗煙附身在寶玉耳邊低聲道:「二爺,迎春姑奶奶已經回悼紅軒去了,雲二奶奶這急著要我接你回去呢。」

  

   寶玉聽了頓時明白是早晨警幻化作了迎春模樣,如今既然已經回去了,那自然是得手了,更是一刻也坐不下去了。起身道:「今日多謝孫將軍款待,將軍果然也是個有信用的人。小弟還有事在身,先告辭了。」說罷也不等孫紹祖說話,便帶著茗煙去了。出了門,卻是自己騎了茗煙的馬先走了,讓茗煙自己趕車回去。

  

   來至悼紅軒,寶玉下了馬便一路跑進來,果然見湘雲在那里等著,忙問道:「可是幻兒把迎春姐姐接回來了?」

  

   湘雲點了點頭:「早早的就回來了。」

  

   寶玉聽了大喜,忙問道:「二姐姐在哪里呢?」

  

   湘雲道:「剛才和我說了會話,哭了一場,又受了些驚嚇,我便讓她先去休息了。」

  

   寶玉又問道:「幻兒呢?」湘雲搖了搖頭剛要說話,寶玉卻搶著道:「這小妮子可是又變著法兒逗我呢?我先去看看迎春姐姐。」說著便去了。

   湘雲道:「你又這般毛毛躁躁的,只怕她還睡著呢。等等再去也不遲……」

  

   寶玉卻道:「不妨事,我只看她一眼就安心了。」說著,人已出了門。湘雲剛要追過去,想了想,又止住了腳步。

  

   卻說寶玉因方才在孫府被孫紹祖勸了幾杯酒,又一路騎馬跑回來,酒氣上涌,不免有些踉蹌,正走著,卻聽見池中涼亭上有人喊自己,定神一看,竟是迎春。寶玉搖晃著走過去,迎春也起身扶著寶玉坐了:「寶玉,你回來了。怎麼喝了這麼些酒?」

  

   寶玉只道迎春已經睡下了,昨日又悄悄求警幻變作迎春的模樣與自己歡好,這個必然是警幻幻化的迎春了,因笑著拉住迎春的手道:「好姐姐,可找到你了。」

  

   迎春將手抽了兩回卻未抽回。寶玉因笑道:「幻兒果然最乖巧了,還記得昨日我說的話。」

  

   迎春聽了只道是他醉了酒胡言亂語,小聲道:「寶玉,你可是連我都不認識了不成?我是你姐姐……」

  

   寶玉心中嘆道:「幻兒果然是有些神通的,不單模樣變化的和二姐姐一模一樣,連說話的聲音神態都是像極了。如今她做這般姿態,自然是為了取悅我這一番淫意,既然她只說是我二姐姐,我便也同她一唱一和起來方不辜負她這一番心意。」

  

   想到此處,因笑道:「對對對,你是我的迎春姐姐。好姐姐,如今將你從虎口中接了出來我也可放下一顆心了,只是還不能將此事回明老太太和大老爺,姐姐還要在此委屈幾日了。」

  

   迎春幽幽道:「哪里就是委屈了呢?只要我離了那里,再怎麼都願意的。」

  

   寶玉見迎春那楚楚可憐的模樣,更是入戲了:「好姐姐,你可知道,自打你離了大觀園,我便不時地想起你來,雖咱們姐弟素日里話不多,可你走了之後我才知道原來少了二姐姐是這樣不自在的。自打聽了你在那邊受委屈,又見你身上的傷痕,我真恨不得這被打的人是我,這等罪,若我能替你受了該多好?」

  

   迎春聽了默默垂淚,卻笑道:「我只是命苦罷了,卻要弟弟牽掛了。你這不也是為了我挨打了?」說著輕輕撫了撫寶玉臉上的傷。

  

   寶玉卻一把抓住迎春的手道:「二姐姐,我這點子傷和你比又算什麼呢?我這一身臭皮囊怎麼能跟你這金玉的身子比?」又見迎春露出的一節藕臂上仍有傷痕,心里不禁贊嘆警幻竟如此細膩,連這些細節都能幻化得惟妙惟肖。因道:「好姐姐,我再幫你擦一次藥吧。」

  

   迎春臉上一紅道:「如今已經不大疼了。不必了。」

  

   寶玉忙道:「還這樣青紫,哪里就能不擦了?」

  

   迎春見拗不過,才小聲道:「藥在屋里呢……」

   寶玉卻笑道:「好姐姐,又不是真的傷,還要擦那藥做什麼?」

  

   迎春道:「那要怎樣?」

  

   寶玉將迎春的衣袖往上拉了拉笑道:「這樣就好了。」說著伸出舌頭,細細的在迎春藕臂上的傷痕上舔舐起來。

  

   兩條胳膊上都吻了一遍,迎春的臉早已燒的緋紅,小聲道:「好了寶玉,別混鬧了,當心讓人看了去。」

  

   寶玉卻道:「二姐姐,你身上還有傷呢,哪里就好了呢?如今也讓我幫你擦擦吧。」說著就動手去解迎春的衣襟。

  

   迎春忙用手護住了胸口:「寶玉,你……你喝醉了。」

  

   寶玉見迎春那不勝嬌弱的模樣,心中更如燃了一團火一般,低頭便將迎春的小口堵住了,舌頭也探了進去。迎春更是不依了,無奈口不能言,只能用兩只無力的小手去推寶玉,而那軟綿綿的推搡在寶玉看來更是警幻的調情罷了,不但不停口,竟借勢將惜春的衣襟解開了,露出了雪白的肚兜。

  

   寶玉這才松了口,笑道:「二姐姐,讓寶玉幫你擦藥吧。」說著一把扯去了迎春胸前的遮蓋。那兩顆白皙的玉乳終於呈現在了寶玉面前,只見晶瑩似雪的肌膚上赫然也有幾條鞭痕,寶玉一口便將大半顆玉乳含在口中吸吮起來。

  

   迎春忙用手去推寶玉的頭道:「寶玉,你……你快住口……我……我可是你姐姐……我們不可以……」

  

   寶玉聽了這話,又見迎春那不勝嬌弱的模樣,那早已硬挺的下身更是腫脹了,心中竟真的希望此刻懷中之人是迎春。因嘆道:「幻兒,我是不是太混賬了一些?唉,倘若真能和二姐姐這樣一回,死也值得的。」

  

   迎春不解其意,低聲道:「寶玉,你醉了……我……我可不是你姐姐還能是誰呢?」

  

   寶玉只當是警幻仍在與自己調情,因笑道:「正是呢,你就是我姐姐,好姐姐,如今便讓寶玉好好疼你一回吧。」說著一把將迎春抱了起來丟在亭子中間石桌之上便去解迎春腰帶。

  

   迎春大驚:「寶玉,你……你這是干什麼……不可以……」說著用兩只小手緊緊捂住了衣服,寶玉見了更是心癢,那兩只小手怎麼能阻得住?幾下子便將迎春裙褲褪去了,又三兩下掏出早已硬挺的陽物,分開迎春雙腿便刺了進去。

  

   「寶玉!寶玉!不可!」迎春輕輕拍打著寶玉的胸口。

  

   寶玉哪里肯停,粗硬的陽物抵住了迎春的玉蛤,腰上稍稍用力便擠了進去,卻覺得有些干澀,便不敢大開大合,笑道:「幻兒今日是怎麼了?平日里只怕你那情欲蜜露早已流到地上了,怎麼今日卻矜持起來?」

  

   迎春忙道:「寶玉,你醒醒,你且好好看看我,我哪里是什麼幻兒,我是你姐姐,我是你迎春姐姐。」

  

   寶玉笑道:「好好好,我知道你是我迎春姐姐,好姐姐,弟弟這就好好疼你。」說著便開始輕輕抽送起來。

  

   迎春本以為被寶玉救出了虎口,終於不用再受孫紹祖欺凌,哪知道寶玉竟對她做出這等事?心里只以為寶玉是為此才將她接到這里,想到這里,一顆心便如死了一般,只將一雙眸子緊緊閉了,兩滴晶瑩的淚珠兒從眼角滑落下來。寶玉哪里還顧得上看這些,只覺迎春的小穴好生窄緊,那穴中一圈圈的媚肉刮蹭著自己的陽物,竟與警幻的大有不同,心中不禁驚奇,難道這里也是能變的?卻也顧不上那許多了,只覺得抽送了百十下子,那小穴中已經有蜜液流出,抽插也順滑起來,不由得加快了速度。

  

   迎春雖然是心碎欲裂,身子卻也隨著寶玉的抽插有了反應,只覺那粗長的陽物一下下的衝入自己身子深處,踩踏著那嬌嫩的花心,一股股的酥癢也愈發強烈起來。口中幾乎要叫出聲來,迎春忙緊緊的咬住了自己的嘴唇,不令那聲音傳出來。

  

   寶玉見了卻笑道:「好姐姐,你這可是忍著的?若要受用只管叫出來吧。」迎春卻一聲不出,只將一顆臻首左右搖晃著。寶玉笑道:「好,那我們便來比上一比,看看我到底能不能讓你叫出來的。」說著便使出百般花樣來。

  

   迎春只覺得自己的身子都抽空了,只有那下面玉蛤含著寶玉的陽物,伴著一陣陣痙攣,那酥癢愈發的難捱起來。果然又二三百下子,那小腹中積蓄的快意終於如決堤洪水般噴涌出來。

  

   寶玉只覺得迎春小穴中一熱,一股子粘粘的陰精便從花心中泄了出來,寶玉也便使精門大開,將陽精射了出來。迎春花心被寶玉滾熱的陽精一澆終於再也忍耐不住,張開小嘴,啊的一聲,又丟了一回。

  

   等到迎春的小穴不再抽動,寶玉才緩緩拔出陽物笑道:「如何,還是我贏了吧?」

  

   正自得意,迎春卻抬起手來,一巴掌打在了寶玉的臉上。寶玉不由一愣,迎春早已哭著跑開了。寶玉忙撿起地上散落的衣物追了上去,卻聽背後有笑聲。忙定足一看,卻是警幻。警幻見了笑道:「看我做什麼?還不快去追?」

  

   寶玉一張嘴張得老大:「幻兒?你怎麼?方才那個不是你變得迎春姊姊?」

  

   警幻笑道:「我這才回來的,再說,我哪里有這心思陪你混鬧?那可不就是你迎春姊姊?」

  

   寶玉聽了頓時醉意全無,一拍腦門道:「可壞了!二姐姐……我……」

  

   警幻道:「你什麼?呆子,還不快去好生賠個不是?」寶玉這才又追了過去。

  

   來至屋內,卻見迎春蜷縮在榻上,用被子緊緊裹了身子正在流淚。寶玉忙道:「二姐姐,我……我因吃了酒,又以為你是警幻所變幻出來的,一時……唐突了二姐姐……」

  

   迎春見是寶玉,只將身子又往里縮了縮,身上也瑟瑟發抖起來,寶玉軟語相勸卻一點都聽不進去。警幻來至床前,輕輕拍了拍迎春道:「好妹妹,還是這般柔弱,讓這呆子唬成這樣,怪可憐見的。」

  

   迎春見是警幻,如同見了親人一般,投入警幻懷里哭得更甚了。警幻便將迎春抱得緊了,任由她抽噎。好一會子,迎春才好些,嗚咽道:「好姐姐,我雖不認識你,可看了你卻覺得親近異常,今日又得你將我救出那狼潭虎穴,本以為終於可以不用再任那孫紹祖欺辱,沒想到……沒想到寶玉他……」

  

   一時湘雲也聽見動靜,忙忙的趕來,見了這般情景卻答不上話,只在一旁站了。

  

   寶玉聽了此話更是後悔不迭,卻不知該說什麼,警幻輕聲道:「好妹妹,也難怪你想我不起來,今天一早你走的匆忙,也未來得及與你細說,我本乃孽海情天警幻仙子,你和園子里的姊妹們都是我的姐妹,如今你們一同來人世間消劫,自然將往日情景都忘記了。那寶玉前身乃是赤瑕宮神瑛侍者……」警幻用略帶嫵媚的聲音娓娓道來,不單湘雲聽得呆了,連迎春也一時忘了哭泣。

  

   好一會子警幻方說完,迎春低頭沉吟了一回,方低聲道:「好姐姐,你說的這些我都記不得了,可難道我的命就這麼苦?早早的喪了親母,又攤上這樣一個混賬的人,如今方被救出來,又……又要被他欺負……」

  

   警幻笑道:「他哪里是欺負你?你可知,有多少姊妹都希望寶玉這般欺負呢。」說著給寶玉連使眼色。

  

   寶玉這才道:「二姐姐,千錯萬錯都是我的錯,你若是氣不過,只打我幾下子吧。」

  

   警幻見寶玉說話前言不搭後語,白了寶玉一眼,打斷道:「迎丫頭,寶玉可不是欺負你,他是真心疼你的。你可知道,本來是寶玉要去將你救回來的。只是因一些旁的緣由我才先他一步將你救回來的。」

  

   迎春點點頭道:「我也知道,那日寶玉去孫家,還和孫紹祖打了一架……又提出用銀子贖我出去……可……」

  

   警幻道:「你可記得今兒一早剛見著我的情景?」

  

   迎春道:「記得,我當時看見姐姐,那相貌穿著竟是和我一般模樣的,倒是嚇了我好大一跳。」

  

   警幻笑道:「寶玉本是沒有其他想頭的,今日和你之事,只是因為錯將我當做你了。昨日里寶玉他……他還說讓我變作你的模樣和他……」

  

   寶玉忙接到:「正是正是……」

  

   迎春聽了滿臉緋紅:「我……我是他姐姐,他怎麼能有這樣的念頭?」

  

   警幻笑道:「好你個痴兒,總是放不下這些世俗偏見。我且問你,湘雲可不是寶玉的妹妹?如今你只見了一個湘雲,日後還有顰兒,還有寶丫頭,她們可不也是寶玉的姊妹?你只覺得你和寶玉同姓,便覺不妥,殊不知百年之後大家一同回孽海情天銷號,到時候大家又都是一般的姐妹了。」

  

   直說了半晌,湘雲也幫著說話,迎春才漸漸扭轉過來。警幻見迎春面帶疲憊因道:「好妹妹,你身子弱,又哭了這麼久,想必也是累了,不如我們先出去了,你好生睡下吧。」

  

   迎春有些不舍之意,湘雲見了道:「二姐姐,若覺得孤單,我在這里陪你吧。」寶玉也不肯去,卻被警幻生生的拉了出去。

  

   到了外頭警幻擰了寶玉一把道:「如今迎丫頭已經好些了,你也該讓她歇一歇,自己想一想。怎麼還賴在那里不肯出來。」

  

   寶玉摸了摸被掐疼的地方笑道:「我只是看二姐姐那般光景,自然不放心,便要多陪她一會。」

  

   警幻笑道:「你只管放心,橫豎還有湘雲陪著呢。明兒一早就好了。」

  

   寶玉這才稍稍放心,又問道:「不知幻兒是怎麼將二姐姐救出來的?又為何在那邊耽擱了這許久?」

  

   警幻笑道:「也沒有什麼,不過是偷梁換柱之法罷了,我只變作迎春的模樣,卻讓茗煙偷偷將迎春送到這邊來就是了。至於為何耽擱,若迎春走了我也走了只怕等你拿了銀子去了他便要去尋迎春,到時候尋不到了自然又是事故。我便等上一等,看他會否將迎春送還給你。果然那廝另有心系,只用吃酒拖延你。後來你同茗煙去了,那廝果然……」

  

   寶玉聽了頓時緊張起來,握住了警幻的手道:「幻兒,那廝可是欺負你了?」

  

   警幻見寶玉關切的模樣噗嗤一笑道:「呆子,吃醋了?」

  

   寶玉窘道:「我……我離了這麼久你才回來,我自然擔心你。」

  

   警幻笑道:「我這不是好好的?你只管放心就是了,我雖是換了肉胎沒了道行,還不至於著了他一個莽夫的道。」

  

   寶玉問道:「那這麼一會子你都做了些什麼?又是如何脫身的?」警幻白了寶玉一眼,才將寶玉走後之事一一說與他聽。

  

   卻說寶玉出了孫府,孫紹祖自然也不再自己喝酒,又見寶玉只將銀子撂下,卻不提將迎春接回去之事,也心中納悶,正想著將銀子吞了卻並不將迎春送回。遂轉至屋內,卻見迎春獨坐。他哪里知道此時的迎春早已被茗煙接走了,眼前的人是警幻所變。

  

   那警幻所變換的迎春見孫紹祖來了因起身問道:「老爺,可是我那弟弟來接我了?」

  

   孫紹祖道:「正是,不過他卻又臨時改變了主意,不接你了。」

  

   「怎麼會這樣?」

  

   「或許是他拿不出這許多銀兩,也或許他覺得你不值這許多?」

  

   警幻聽了便低頭不語。孫紹祖因道:「娘子,依我說,你不如斷了出去的心思,只管好生服侍我,我日後也便待你好一些,你看可好?」

  

   警幻怯生生的道:「老爺太過嚴厲,我只怕……只怕服侍不周,又是好一頓打……」

  

   孫紹祖也已經有了幾分醉意,突然覺得眼前這迎春似乎並不如平日里那個木頭般的人,竟是有了幾分妖嬈,心中頓時升起一股子淫邪之念,便朝迎春撲去。哪知警幻一扭身孫紹祖便撲了個空。

  

   孫紹祖便有些怒意,喝道:「怎麼?剛要說對你好,你竟如此不知好歹起來?」

  

   那警幻卻笑道:「爺要對奴家好,我自然是歡喜還來不及的,如今怎麼會不知好歹呢?只是爺平日里只知道拿我當個玩物,今日奴家便仗著膽子也讓爺新鮮一回可好?」

  

   孫紹祖見迎春那媚態更甚了,心中早已發癢,口中道:「好好好,你且說說,你要怎樣新鮮一回?」

  

   警幻笑道:「平日里爺那般抽打奴家,可俗語說得好,打是親罵是愛,我知道爺也是喜歡奴家才這般對待。」孫紹祖聽了忙點頭。迎春又道:「既然如此,今日也讓奴家好好愛爺一回可使得?」

  

   孫紹祖聽了面上有些猶豫之色,迎春又接口道:「爺,只是取樂,難道我還真能奈何得了你這七尺男兒?」

  

   孫紹祖聽了方笑道:「正是,如今且依你一回。」

  

   警幻卻笑著拿起一條絲絛,笑道:「爺,既是這樣,便再容奴家多放縱一些,將爺縛住可使得?」

  

   孫紹祖心下暗想:「常聽說那青樓中有種女子,能有百般手段折磨男子取樂,那男子卻是分外的受用,莫不是這般?如今我且也玩上一回?」想到這里便趁著酒興道:「好,如今都依你。」

  

   警幻聽了便利落的將孫紹祖捆了個結實,又堵住了嘴。那孫紹祖竟覺得更是新鮮,不由下身也有了反應。迎春拿起一根藤條,卻換了一副模樣,冷笑道:「哼,好你個不知好歹的東西,寶玉既然拿了銀子來,你卻不放我出去,是何道理?如今竟讓你嘗嘗姑奶奶的手段。」

  

   孫紹祖一聽口徑不對,頓時要掙扎著起身,哪知警幻捆綁的卻是恰到好處,又不知用了什麼手法,越掙扎反而更緊束起來。嘴巴也被堵住,不能開口喊人,警幻因冷笑道:「你且放心,我只讓你也受點皮肉之苦,好讓你知道這被打的滋味。說著便劈頭蓋臉的好一頓抽打。

  

   孫紹祖被打得滿地翻滾,嗚嗚直叫,不一會便鼻青臉腫起來。警幻這才停了手,擦了擦額頭上的香汗道:「這頓打是為了寶玉的。如今算是扯平了。」

  

   孫紹祖身上吃痛,可不知為何心中卻泛起一陣快意,那下身竟也有了反應,高高的將褲子支撐起一團來。警幻撇了一眼冷笑道:「果然是個賤坯子,被打了還能這樣,既然如此,我便讓你更快活一些,說著抬起小腳便朝那隆起處踩踏了下去。頓時孫紹祖喉嚨里發出了殺豬一般的喊叫,幾腳下去,那話兒里竟流淌出許多夾雜著鮮血的腥臭男精。

  

   警幻暗道:「這是為了我迎春妹妹的。」見孫紹祖軟在地上昏死了過去,便抄起半壺涼茶將他潑醒了,一口啐在他臉上道:「你既然和寶玉說好的,如今寶玉已經將銀兩與了你,我這就要去了,日後你可會去找寶玉麻煩?」

  

   孫紹祖只微微的搖頭。警幻又恐嚇了一番,這才徑自去了。

  

   寶玉完了不由笑道:「好一個幻兒,竟這般為我和迎春姐姐出氣。可真只有你能想得出了。」說著將警幻的臉親了一口。

  

   警幻笑道:「敢打我的寶玉,還欺負了我迎春妹妹這許久,若不好好教訓教訓他我是氣不過的。如今迎春妹妹也平安了,氣也出了,我這就要回去了。」

  

   寶玉忙道:「回哪里去?」

  

   警幻道:「自然是回孽海情天,難不成我也要留在這里?」

  

   寶玉道:「留在這里有何不可?」

  

   警幻在寶玉額頭上點了一下道:「你可忘了可卿?我若不回去,怎麼能救得了她母子二人?」

  

   寶玉這才低頭不語,好半晌才到:「卻不知還要等上多久才能救回可卿了。」

  

   警幻見寶玉這般神情,在寶玉額頭上啄了一下道:「不用擔心,用不了幾日了。」

  

   寶玉這才有所回轉,也在警幻額頭上吻了一口道:「幻兒,且莫急著回去,你我這許多日不見了,我可想你呢。況且……」

  

   警幻笑道:「況且你還想讓我扮作迎丫頭和你好上一回可是?」寶玉老臉一紅正要狡辯,警幻又道:「你這點花花腸子還能瞞得過我去?你都已經得了迎丫頭的身子了,還讓我假扮做什麼?日後你只好好對她就是了。」

  

   寶玉忙道:「幻兒,我也是想你呢,你看我。」說著用下身怒立的陽物輕輕磨蹭警幻的雪股。

  

   警幻笑道:「使不得。」

   寶玉道:「怎麼又學起二姐姐來了,方才她還一直說使不得呢。你可是想我也同你用強的?」說著便附身吻了下去。警幻也許久不同寶玉親近,便迎合著同寶玉吻在一處。好一會子,卻發現自己身上衣物都已凌亂不堪遮體了,忙阻止寶玉。

  

   寶玉卻喘息道:「好幻兒,再不能忍了,莫要逗我了,我現在就要你。」

  

   警幻見寶玉如此動情,也有些急了,口中道:「好寶玉,果真不可以……我……我如今是肉胎,如果被你破了身子,竟是再也不能回離恨天去了,到時候可卿的事就再不能了。」

  

   寶玉聽了此言方止住了,疑惑的看著警幻道:「幻兒,這可當真?」

  

   警幻道:「我還能詐你不成?」

  

   寶玉這才低了頭,一副無精打采的模樣。警幻見了不忍,遂笑道:「好了好了,這就生氣了。如今我便用嘴給你來一回就好了。日後再好好陪你。」說著笑吟吟的跪在寶玉雙腿之間,解開衣物將寶玉的男根掏出,套弄了幾下便張開檀口含了進去。

  

   欲知後事,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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