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說李紈輕輕推開賈蘭房門,只聽得喘息之聲由未止。竟有賈蘭呢喃之聲傳來。
「啊……母親……紈兒你好美……蘭兒想要母親……」
借著窗外一輪明月,只見賈蘭赤裸著身子,陽物勃起,右手竟是在上面上下套弄著,口中卻呼喚著自己的乳名。
李紈大羞,卻又心中一顫:「這小孽障竟然在行此苟且之事,口中卻還念叨著我叫紈兒……」
李紈只想悄然退出,不料卻心神不寧,碰倒了一把椅子。
賈蘭聽到響動,吃驚做起,忙問道:「誰?」
李紈見已被察覺,只好道:「蘭兒,是我。你還沒睡下嗎?」
賈蘭恨不得找個地縫鑽了進去,只含糊著應著。
李紈又道:「你若沒睡下且起身,一會到我屋子里來,我有話對你說。」
說著便去了。賈蘭只得起身穿衣,雖是心中忐忑,不知道李紈看到了多少聽到了多少,要如何責罵自己,卻也只得惴惴的來到李紈屋內。
見李紈在桌前坐了,正在品茶。賈蘭忙上前行禮。李紈讓賈蘭坐,賈蘭卻執意不肯,只是垂首站在一旁。李紈又品了口茶,才幽幽道:「蘭兒,你最近大不如前了,每日也不知看書做文章,只是沒的在那里發呆,是何道理?」
賈蘭只是低頭站著,並不答言。李紈又道:「莫要怪我囉嗦,你幼年喪父,平日里我一個人含辛茹苦將你撫養長大,自是希望你以後成人發達起來,死後才有臉面去見你父親,如今你這般,讓我如何是好?」
說著又黯然淚下。賈蘭撲通一下跪倒在李紈腳下:「母親,孩兒不孝,還望母親責罰,只是您可千萬別氣壞了身子。」
李紈只沉默了一會子,又道:「蘭兒,母親要問你,你可要如實回答。可是因為……因為那夜,才使你這般光景?」
李紈說著猶自的紅了臉,不過燭光昏暗卻也正好遮掩。
賈蘭猶豫再三,才道:「母親,孩兒直言,還望母親贖罪。卻是因為那夜之後,孩兒不能忘記,每夜入睡都是母親的影子……」
「嗯,知道了。」
李紈忙打斷賈蘭:「縱是我的不是。唉也不能怪你,蘭兒也已長大成人了。不如這樣,明兒一早我回了老爺太太,給你找個門當戶對的小姐娶過門來可好?或是你看上哪個丫鬟,先收在房里做妾也是使得的。」
賈蘭本是孝子,對李紈之言一直是言聽計從,如今卻不知從哪里得的勇氣,只等李紈說完便道:「母親明鑒,蘭兒只是想念母親,並沒有想其他女子,蘭兒年幼無知,那日行此非人之事實屬不孝,但蘭兒並非那等情色之人,母親如今要為蘭兒提親,孩兒受不得的。」
說著便低頭不語了。
李紈聽賈蘭如此說,臉上又是一紅,故作鎮靜道:「蘭兒,你還小,母親是過來之人了,怎麼不明白你那點心思?你放心,給你娶妻也好納妾也罷,母親總會給你親自把關,必是為你選一個溫柔賢德如花似玉的娘子回來的。母親已是人老珠黃,你只是不經人事才有此一念,日後你總會明白的。」
「母親,孩兒心里只有母親,其他世上女子雖千千萬,猶不及母親於一人。孩兒已私下在佛祖面前起誓,此生不娶,只和母親相依度過。如若母親要強求,孩兒寧願削發為僧到是清淨。」
賈蘭仍是跪著,一字一字的吐出卻又毫不退讓。
李紈聽得不由得心中升起暖暖的感覺,但馬上又被自己強壓了下去,也堅定道:「蘭兒一派胡言,我是你的生母,那日酒後本已經有違天倫,虧你自小熟讀孔孟之道莊周之言,又如何有此念頭?還是快快打消了是正經!」
「母親含辛茹苦將我養大,自己獨守閨房這許多年,心里的苦,孩兒自是知道。那些倫理道德隨是古聖之言,但是忠孝之道也是天理。孩兒陪伴母親,不也是盡孝?又何罪之有?孩兒想不通,索性日後更不用讀那些聖賢之書,不如倒出了家,修的六根清淨的好。」
「你這孩子……」
「子曰,食色性也。可見這食和色本是人之天性,今日孩兒便是要用一生相伴母親,母親如若不從,孩兒也只好去伴那青燈古刹了此一生了。」
賈蘭一反往日常態,今日竟似是要挾起李紈來。
李紈只是有滿嘴的倫理道德卻又不知如何說起,又見賈蘭不似空話,也只得長嘆一聲,沒了言語。
賈蘭見狀,知是母親不應,隨磕頭道:「母親,孩兒不孝,心生非分之想,母親早日休息,明日孩兒打點行裝,辭了老爺太太們就去了,日後還望母親多多保重,只當沒有生養過這個不孝子吧!」
說著便要起身離去。
這下子可驚到了李紈,忙拉住了賈蘭的手道:「蘭兒,可萬萬使不得!你這一去,可不是要了我的命嗎!」
說著便嚶嚶的哭了起來,雙肩起伏抽插不停。賈蘭轉過身來,見李紈落淚,慌忙用衣袖為母親拭干眼淚。誰知越是擦,李紈的眼淚流的就越發多了起來。賈蘭見母親杏眼含淚,心中又是心疼又是憐愛,伸手將母親攬入懷中。
李紈頓時覺得無助與無力,如今得了依靠索性破開面子,在賈蘭懷里痛哭了起來。賈蘭也不知該如何勸慰,只得將李紈抱個滿懷,任由她哭泣。李紈哭了好一會子,直哭累了才抽噎著止住。心道自己不知上輩子做了什麼孽,新婚喪夫,兒子自小聰明乖巧,如今長大了只自己一時之錯竟是要伴著自己度過一生,否則就要出家為僧,這可真如何是好。
胡亂想著,又不知如何安撫賈蘭。只覺兒子尚未長成的身體不知何時也如此寬厚,竟也像爺們一般了,靠在上面一股子安全感油然而生。
「唉,莫不如我就從了他吧,你不也是那日被他干的那樣享受?再說,蘭兒也是一片孝心,怪不得他的。你已是殘花敗柳,既然被睡了一次,再多一次兩次又有何妨?」
正在李紈胡思亂想之際,只覺得賈蘭的下體似是又硬了起來,緊緊的頂住了自己的小腹。李紈心里一羞,卻也不忍離開兒子的懷抱。
又是心中掙扎了一會子,李紈才幽幽道:「蘭兒,我也可依得你,只是,你要依我三件事才使得。」
賈蘭聽得忙喜道:「母親但說無妨!」
「其一,萬萬不可為外人說道。其二,你切要打消了出家之念頭。其三,日後你定要發奮起來,考取功名,也得娶妻生子才是道理,若這三件事都依得我,我就……」
說著只覺臉上發燒,竟說不出下文。
賈蘭更是大喜道:「母親之言,孩兒必銘記在心沒齒難忘!有了母親相伴,孩兒怎麼會又傻到出家去呢?這功名,孩兒平日努力母親也是看在眼里的。只是最近心里老是想著母親,才無心苦讀。」
「傻孩子,剛才我在你房中,見你……口中還喊著我,你……你也忒不知羞恥了。」李紈嚶嚶道。
雙手卻也已經悄悄的環住了賈蘭的腰身。賈蘭抬起李紈的下顎,便將自己的嘴堵了上去,不讓李紈再說出其他的話來。
李紈開始還半推半就,一會子也就軟化了下來,將香舌吐入賈蘭口中,與賈蘭的舌頭交合著。不一會呼吸竟也急促了起來。
「被人抱著吻著的感覺真好啊……好有安全感,胸部也被揉搓的好受用……自己守寡十二載,如今又有男人疼愛,真是蒼天有眼啊!」
李紈的心中一個聲音說道,卻又有一個聲音對她說:「你這個淫婦!你可知現在抱著你的是你的親生骨肉?」
李紈心中一驚。剛要被這個聲音折服,卻已被賈蘭解開了胸襟,一只玉乳完完全全的落入了賈蘭的手中。
「兒子又怎麼樣?正是因為兒子疼我才這般對我!」
「你是淫婦!古往今來第一淫人!」
「我就是淫婦你又如何?今日我便要好好的淫個痛快!我就要和自己的兒子交合!」
這個聲音漸漸的大了起來。而李紈的下體也已經濕得不成樣子了。
賈蘭仍是在笨手笨腳的解李紈的衣物,一雙手略帶顫抖,動作也遲緩許多。冷不防卻被李紈一下子掙脫了開來。賈蘭乃是一愣,以為李紈又被倫理道德占了上風,又不依的自己了,只呆呆的站在那里。
誰知李紈掙脫後竟開始瘋狂的撕扯賈蘭的衣物,不一會子就將賈蘭剝得一干二淨。又三兩下退去自己的衣服,將賈蘭推到在床,跨在賈蘭身上,一首引著賈蘭的陽物,遂自坐了下來,將怒起的男根納入自己的體內。
「哦……蘭兒。」
「啊……母親!」二人同時發出一聲嘆息。
「傻蘭兒,我要你叫我……如那夜那邊叫我……」
李紈輕微的扭動著腰肢,小聲道。
「紈兒……」賈蘭輕呼一聲。
「嗯……蘭兒,好蘭兒,紈兒要你疼我……」
這幾個字一出口,李紈只感覺到肉穴內的媚肉都跟著一縮,又有許多蜜液流出。賈蘭也自是不用多說,將李紈拉倒,抱在懷里,自己卻在下面聳動了起來。
「紈兒,你真美……」
不等他說完,李紈已用自己的檀口堵住了賈蘭的嘴。二人下身緊密交合,兩張嘴也緊緊的貼在一起,水乳交融也不過如此罷。
吻了一會子,李紈掙開了賈蘭的懷抱,將身子坐直起來,眼帶桃花的朝賈蘭一個媚笑:「蘭兒,讓紈兒來服侍你罷。」
說著變將腰肢扭動了起來。李紈今年雖是三十歲的人了,卻也是保養得如二十歲的少女一般,身子上該肥的地方肥,該瘦的地方瘦,皮膚如緞子般光滑。畢竟是生養過的女子,乳頭顏色略深,乳頭也自是比少女大了許多,但雙乳卻豐滿有彈性。只見兩團白花花的嫩肉隨著李紈身子的晃動一上一下的顫動著。賈蘭伸出雙手,抓住兩顆玉乳便揉搓了起來。
李紈也由得他怎麼揉搓,口中只是發出輕輕的嬌喘,身子卻沒有停過。時而上下套弄,時而前後磨蹭,間或還將賈蘭的陽物插入到肉穴伸出扭動臀胯猶如推磨一般的旋轉著。一時屋內男女呻吟喘息之聲不止。
「啊……蘭兒,好舒服啊!」
「母親,蘭兒也好舒服啊!」
李紈一聽到「母親」二字,心里更是一顫,竟也道:「好兒子,乖兒子……母親……母親好舒服。」
說著更是加大了蹲起的速度。
「母親,我的紈兒……蘭兒要……要泄了。」
「泄吧,都給我,你母親想要你泄在我身子里。」
李紈一面說著,心中又是嬌羞又是刺激,竟也花心大開,陰精流了許多。賈蘭只覺得要飛起來一般,陽物又被熱熱的陰精滋潤,也是雙腿繃緊,將自己的少男陽精射入到了李紈的花心深處。
春室內靡靡之音終於告一段落,二人雖都是泄了身子,卻仍將賈蘭的陽物留在李紈體內。二人相擁睡去,好不纏綿。
自此李紈和賈蘭的關系除了母子更是多了夫妻之實雖然有悖人倫,卻仍耐不住男女心中的飢渴,而李紈捅破了心中的隔閡,寡居十二載又逢男人滋潤,更是妖嬈異常。二人白日里為母子,黑夜間是夫妻,自是夜夜魚水之歡。賈蘭也是長進,自那時候起也越發的發奮起來,日後考的功名,此皆後話,暫且不表。
賈蘭李紈二人終成正果,賈府中又有些子荒唐事演出。
欲知後事,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