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說賈母正因擔心寶玉在席間多吃了幾杯酒,獨自回榮國府有些擔心。正巧鳳姐也要回去休息。因像鳳姐道:「鳳哥,你且順路看看寶玉,酒可醒了?順便讓林之孝家的做碗醒酒湯給寶玉送去。」
鳳姐答應著,由平兒引著也回了榮國府。
走至屋外,發現並無丫鬟老媽子們在外伺候。鳳姐心道:「這些老不死的和小浪蹄子們,主子們去寧國府吃宴,他們便樂得清閒了。」
以為屋中無人,剛欲命平兒回了賈母就離去,平兒卻道:「二奶奶,我看這房中怕是有人,你聽,是不是有聲響從里間屋傳來?」
鳳姐聽罷,也豎起耳朵來,果然聽見男女喘息之聲。遂喊了一句:「寶兄弟可在屋里嗎?」
里面的寶玉、襲人聽了慌忙穿衣系帶。襲人答道:「可是二奶奶來了?寶玉在更衣,二奶奶稍等,這就要好了。」
說罷一面穿起褲子,一面服侍寶玉穿衣,好半天才開的門來。鳳姐見寶玉衣衫凌亂,滿頭大汗,又見襲人也是衣衫不整,頭發凌亂。和以剛才房內傳來的喘息之聲,心里早就明白了七八分。但又不好當面揭穿。隨笑道:「這是急的哪門子?只是老太太不放心,讓我來看看寶玉,讓你晚上過去給老太太請安呢。你看你們這急匆匆的,倒像是我壞了你們的好事一般。」
說著笑著走了。只留的寶玉和襲人羞怯不以。
「這可如何是好!鳳姐的嘴可是出名的厲害,倘或他日把我和襲人之事傳出去,傳到老太太那里到也就罷了,老太太疼我,也不會說什麼。若是讓父親知道了,還不扒了我這層皮?」
想到這里,寶玉頓時心里沒了著落。
鳳姐和平兒回到了自間屋,賈璉並不在屋內,平兒捧了茶來給鳳姐:「二奶奶,今日你看寶玉和襲人……」
鳳姐端起茶配,不由得噗嗤一笑:「這還用問?難道你個小騷蹄子看不出他們兩個剛做完人事不成?你看襲人的樣子,臉色潮紅,眼中含羞,分明是剛泄了身的。這小丫頭如今到也出落的越發標致了,到也有幾分姿色。這寶玉也算是長大成人了,懂得了為人知道。看樣子也只是出入其道,只是可惜了寶玉這麼個尊貴的體,到是便宜了襲人那小丫頭。」
平兒聽了這話,又知鳳姐平日喜歡貌美的少年,便也知道了鳳姐心里所想。只是附和道:「是啊,寶玉從小在女孩子堆里長大,痴痴呆呆的,如今懂得了人事,怕是剛嘗到甜頭,以後就越發不可收拾了。」
「去把屋門掩了,我前前後後伺候了老太太一天,身子上也有些乏了,要歪一歪才好。」
說著,鳳姐便拉過枕頭,頭朝里躺了下來。平兒掩了門,復又回到塌旁,挨著鳳姐坐下,輕輕的給鳳姐捶了起來。
鳳姐也吃了幾杯酒,又想著剛才所遇寶玉和襲人,又想著寶玉這麼一個風流人兒,不由得心中淫心暗生。又有平兒輕柔的給自己拿捏身子,不覺身下已經濕了,口中也傳來了輕輕的呻吟之聲。
平兒見狀,更是用心伺候,揉捏了一會,悄聲道:「奶奶請翻個身子,我給奶奶揉揉前面可好?」
便輕輕的將鳳姐的身子搬平過來,雙手就按到了鳳姐的一對玉乳之上,輕輕的揉搓了起來。
「要說咱們府上的這些小姐太太們,臉蛋好看的莫過於黛玉寶釵。但要說這身子,還是我們二奶奶的才算第一啊。奶奶的玉乳真是讓平兒喜歡得不行呢。」
鳳姐早就已經春心難耐,笑罵道:「死浪貨,這時候還在拍馬屁,還不快把衣服給我除了去爽快?」
平兒忙起身除去了鳳姐的衣物,又將自己脫了個精光,又爬上塌來,騎跨在鳳姐身上,繼續開始給鳳姐揉捏乳房。鳳姐也不示弱,雙手捏住了平兒的兩顆玉乳揉捏了起來,時而用手指夾著平兒的奶頭又糾又扯。弄的平兒也是嬌喘不已。
撫弄了一會,平兒俯下身去,用自己的奶子頂著鳳姐的奶子,開始研磨了起來。
「奶奶你看,還是你的更挺拔更有彈性呢。」
「平兒,你的奶子也不錯,又大又軟,嗯……磨的我好受用啊。」
兩條如玉噴香的熟美身子一上一下的緊緊貼在一起,皮肉的磨蹭和二女的嬌喘,真是神仙也擋不住的誘惑。
「平兒……快給我舔一舔吧,我的水都流到榻上了。」平兒起身,抬起鳳姐兩條修長白嫩的腿子,把鳳姐的玉蚌擺在自己的面前。
「奶奶的玉蚌還真是極品呢,肥美多汁,要是讓寶玉看見了,不知道會有多喜歡。」鳳姐正是動情,又聽到平兒提起寶玉,不由得心中暗想,現在這個看自己玉蚌的人就是寶玉,又是春心大動,蚌中又有些許陰精流出。平兒見鳳姐一聽寶玉二字便又玉蚌自動張合,且有陰精流出,更是明白了鳳姐的心事。也不再多說,只是俯下頭去開始舔嘗鳳姐的玉蚌。
指尖鳳姐兩腿之間早已經泥濘不堪。平兒伸出香舌開始為鳳姐清理了起來。一邊清理一邊說:「奶奶今日真是好興致,好久沒見您流了這麼多水出來了。」
「啊……今日……嗯,往上點,對……再用力點,小蹄子舔的我受用。」
平兒見主子舒服更加賣力的舔了起來,伸出一根玉蔥一般的手指,插入了鳳姐的玉蚌之中。這下鳳姐更是吃不消,不覺開始聳動下身迎合平兒手指的抽插。平兒早已知道鳳姐如何才更受用,今日見鳳姐盡興,索性插了兩根手指進去。不一會就令鳳姐泄了身子。
「平兒越來越會侍候人了。」
鳳姐睜開杏眼,媚媚的看了平兒一眼。
「奶奶,我們再來一次如何?」
平兒隨已經把鳳姐侍奉舒服了,自己卻仍是未能滿足。
「呵呵,小騷蹄子,奶奶知道你的小浪穴還沒吃飽,來吧。」
說著便張開了雙腿。
平兒也劈開了腿,把自己的玉蚌和鳳姐的玉蚌貼在一起。二女同時發出一聲輕嘆。
「小騷蹄子,還說我水多,你不也是如此這樣了!」
鳳姐說著,把手伸出來,拉住了平兒的雙手。二人有了受力,開始相互摩擦了起來。頓時室內響起了淫靡的咕唧聲和二女的呻吟之聲。
「奶奶……奶奶磨的平兒……哦……好舒服啊。」
「嗯……平兒,我也……也好舒服。」
鳳姐更大力的搖動著腰肢,發髻已經松散開來,凌亂的散在酥胸之上。
鳳姐剛才已經泄了一次,而平兒卻一直沒有被撫慰。此時二女開始做起水磨工夫,不一會就把平兒磨的呼吸急促,酥胸潮紅,竟是要泄身了。
「啊……奶奶,平兒……平兒就要去了。」
說著,已經無力再跟著扭動腰肢,而是長嘆一聲,把細腰一挺已泄了身子。
「好平兒……我也……也……也要泄了。」
鳳姐抱著平兒的一條玉腿,又狠狠的蹭了幾下,也到了頂點。二女相擁,倒在榻上休息。
「奶奶,你真是天生尤物啊,連我這個女兒家都喜歡得不行,就更不用說男人了。」
平兒一邊給鳳姐揉捏奶子,一邊道。
「小蹄子就曉得胡亂說話,哪有那麼好!我這都是一把年紀了,又嫁給你璉二爺這麼多年了,早就人老珠黃了,遠的不說,就咱榮國府里的這幾位小姐們,哪個不比我更惹人疼愛?」
鳳姐說著,輕輕嘆了口氣。
「奶奶這話說的可讓我們這樣的不是沒法活了?」平兒笑道。
鳳姐遂又想起年輕風流的寶玉,真真如玉石一樣風流的人物,如今又情竇初開,直想的心里癢癢的。
平兒察顏觀色,心里已只鳳姐所想,於是開口道:「這寶玉平日里和奶奶最親,奶奶隨是他的嫂子,卻也不曾和他見外,待他便如親姐姐一般。如今長大了到顯得生分了不少。不如哪天我把寶二爺請了來,泡上一壺上用的碧螺春和奶奶少坐片刻可好?」
鳳姐被平兒說中心事,正是羞愧,幾欲矢口否認,卻想,平兒是自己身邊最親近之人,如今自己要和寶玉好起來,自然需要有人牽线搭橋才行。便改口到:「也好,改日再說吧。也虧著你想著我。」
說罷便把自己的櫻唇覆在平兒的檀口之上,二女又相互親吻了起來。
卻說寶玉自那日與襲人歡好,被鳳姐堵住之後日日提心吊膽,生怕他的好事傳到賈政耳中,必是少不得一頓皮肉之苦。幾日下來,每天早晨去給賈政請安都是提心吊膽。不料賈政只是查了查寶玉所做功課,呵斥他不專心用功,便打發他出去了。不覺寶玉也就安下了心。心里不由得暗暗感激鳳姐和平兒將此事說出。盤算著改日必要換著法子好好感謝一番才是道理。
這日去給賈母請安,正巧鳳姐也在一旁伺候。寶玉上前給賈母和邢王二位夫人請過了安之後,又對鳳姐道:「嫂嫂好。」
鳳姐看見寶玉,不由得心中一跳,臉上也泛起了紅暈。但是鳳姐畢竟是有心計之人,自己心里有情,卻知不能當著這麼多人流露。隨開口道:「寶兄弟,好幾日不見了,是不是又是老爺看你看得緊,才又做乖些?」
賈母聽了呵呵笑道:「這潑辣貨,寶玉給你請安,你何苦來揭他的短?小心嚇壞了他我拿你問罪!」
鳳姐趕忙道:「喲,老祖宗,瞧您這話說的。寶玉已經是半大的爺們了,怎麼能總這麼不經事?是不是,寶兄弟?」
說著用眼角瞟了寶玉一眼。
這話在別人聽來,自是說寶玉長大了,並無其他,但是寶玉卻深知鳳姐影射那日他和襲人之事。羞得馬上紅了臉,忙附和道:「嫂子說的級是,如今我已長大了,也該讓奶奶太太們省心了。」
說著也偷偷拿眼角瞟了一眼鳳姐。
鳳姐只當沒看見,繼續說笑逗賈母開心。
寶玉又站了一會,便起身告辭了。
回到屋子,和襲人悄悄的說了今日只事。襲人只是嬌羞,覺得應該由寶玉找鳳姐說個明白心里才能踏實。
欲知後事,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