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回說到李嬤嬤被一伙子歹人騙至一野廟之中,盡行羞辱之事,後又被掉到房梁之上堵了口鼻不得動彈,正是發愁無法脫身,卻又呼叫不得。手腳都被綁著吊在空中,早已麻木不已,兩只布袋子一般的奶子又被綁緊,下面又墜上磚頭石塊一類重物,也被扯得撕裂一般疼痛。下體又被破布塞滿,真是說不出的難受。
「這可真是造孽喲!老天怎麼就讓我今日受此大辱!真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了。那黑臉的說讓我小心我的嘴,可是我平日里得罪了誰?莫不是前些日子罵了襲人那小娼婦?不能啊,襲人那小蹄子自是逆來順受的,又打小生長在府里,自是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又如何認得這些歹人。那必是那日我去買菜與菜場上賣肉的張屠起了口舌,他才出此下三濫的毒計害我!」
「哼,我日後必是要你好看的!我回去了就報官抓你!可我報官該如何說起啊,我這羞人之事若是說出來了,還讓人怎麼有臉見人……」
李嬤嬤就這麼胡思亂想的想了好一會子,忽然廟門外有人聲傳出:「這里果真是有一座廟的,看來那算命老頭還真是有些道行的!」
說著便有人推門進來。李嬤嬤聽得說話聲耳熟,卻又一時想不起是誰。心道自己這般模樣被人看了去可真是羞煞人了,但如果不被人發現自己豈不是要被吊死在這破廟之中?當下也只好把心一橫,聽之任之了。
卻說來者不是旁人,正是寶玉的小廝茗煙。不用多問,剛才那一幕正是茗煙找了外面的地痞流氓所為了。如今眾人散去了,又不好鬧出人命來,他就來收場了。茗煙走進了,看見中間吊著的李嬤嬤,差點沒笑出聲來。
茗煙強忍住笑,假裝大驚道:「這是怎麼了!這青天白日的居然把個婦道人家弄成這樣,可是沒有王法了不成?哎呀哎呀,這可把人糟蹋的不成樣子了。」
茗煙一邊說著,一邊圍著李嬤嬤打起轉來。
李嬤嬤口中不能言語,又被人看到這個模樣自是大羞,心中急道:「你個小雜種,看見老娘這樣還不先講老娘放下來,卻在一旁取笑!」
正自想著,又聽茗煙道:「佛家說,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我還是救人要緊,一會再細細問來。」
這可正隨了李嬤嬤的心意,以為他要將自己放下來了,卻不料茗煙並沒有急著解開繩索。
茗煙繞了幾圈,站在了李嬤嬤兩腿之間。細細的端詳著李嬤嬤的私處。只見上面的毛發已經凌亂不堪了,被用刀割去了大半,余下的只有零散的幾簇。陰門中又被布條塞滿。
「哎呦呦,這可真是要遭天譴的!好好的婦人,竟被人堵上了下面,這可是要將人憋壞了的!竟是誰如此的惡毒!我還是先把這些勞什子都弄出來的好!」
言罷,茗煙便著手將李嬤嬤肉穴內的布條一根根的抽了出來。卻說李嬤嬤本以為來人會將自己放下來,然後由著自己整理,卻不料他要先將自己下體的布條抽出,心中更是大窘。口中不停發出嗚嗚之聲,用力扭動著身子。
哪知茗煙自是故作戲虐,哪肯輕易放過這被吊著的大肥羊。他先是用兩根手指扣挖了一番,好半天才夾起一根布條,這才輕柔的慢條斯理的將布條一寸寸的從李嬤嬤的肉穴中扯了出來。
抽出時卻又故意用布條子磨蹭李嬤嬤的肉穴四周。一邊拉扯著,口中還念念有詞:「據說這女人的下體可是最柔弱的,我可是不敢大意了,需要小心仔細才好,莫要救人不成反而害了人那!這布條子都濕透了,可見真是憋屈壞了!」
一邊才將一根布條抽出。
李嬤嬤先是被人扣挖,又有布條被緩緩從肉穴中拉出,只覺得布條子一絲絲的磨蹭著自己肉穴里的嫩肉,竟是有一絲的受用!心下卻大窘,也無計可施,只好聽之任之。足足用了一炷香的功夫,茗煙才將李嬤嬤體內的布條都一一扯了出來。
「可不知道是弄干淨了沒有的?要看個仔細才行。」
言罷茗煙又將手指插入了剛剛被騰空了的肉穴之中。
李嬤嬤被堵了這會子,心中自是憋屈難忍,如今被掏空了,自是輕松自在了許多,卻也覺得空虛了不少。卻又感到下體一陣充實,竟是茗煙將兩根手指插了進去。茗煙將手插入後不停的左右扣挖,只挖的李嬤嬤的肉穴中咕咕作響。
「可是沒有了?真的弄干淨了?咦?這一團是什麼?圓圓的且光滑,莫不是這穴內還有其他東西堵著?我真是要都弄個干淨才好。」
說著,手指用力頂住李嬤嬤的花心又是一陣扣挖。
茗煙觸碰到的哪里是什麼堵物,那真真的就是李嬤嬤的子宮口。茗煙這一陣扣挖直摳得李嬤嬤身子都跟著顫抖,花心中又流出許多淫水來。不一會子竟也泄了身子。茗煙扣弄了半天手指都酸麻了才作罷。道:「原來這圓球竟是長在里面的!我竟是不知道,這可真是沒有東西了。我這半天竟白忙活了。我還是先把她眼上嘴中之物也拿開吧。」
說著,茗煙便轉到前面來,先是將李嬤嬤蒙在眼上的布條子扯了去。
「哎呀可了不得了!這不是李奶奶嗎!這是誰這麼造孽啊,將你弄成這個模樣!回去咱就回了老爺太太,可怎麼也要給奶奶做主啊!」
李嬤嬤終於雙目能視物了,扭頭一看,站在一旁的竟不是旁人,正是寶玉的小廝茗煙!真是心中又羞又氣,卻又口中仍被堵著,只得拼命發出嗚嗚之聲。
茗煙這才做如夢方醒狀:「是了,真是我的疏忽了,怎麼不先將奶奶口中之物拿出!」
說著便用仍沾著李嬤嬤淫水的手指掏出了李嬤嬤口中的布條。
李嬤嬤口中可是得了自由,立馬破口大罵道:「你這天殺的小雜種!見我這番模樣竟不放我下來,先要羞辱於我,一會子了可仔細你的皮子!還不快將我放下來!」
茗煙見李嬤嬤如此光景口中竟仍是這般破爛,不由得恨得牙根癢癢,卻又假裝可憐道:「李奶奶息怒,我可真是剛一進來嚇傻了,我長這麼大也沒見得這般光景啊,只想得要救人,卻忘了先後順序。奶奶莫急,我這就放你下來了。」
卻說李嬤嬤現在是如此光景,雙手被綁在一起吊在房梁上,雙腳也被分別綁著吊著。兩只奶子被拴了重物,長長的墜在兩邊。這會子茗煙就先去解開了李嬤嬤手上的繩子。李嬤嬤上身失去了牽引,噗通一下跌落在了地上,只摔得七葷八素。好半天才說:「你……你個小雜種,解開了為什麼不扶我一下!還不快些解開我腳上的繩子!」
「李奶奶,我看您這光著身子,我不好扶你啊。」
「少廢話!快解腳上的繩子!」
「是是,奶奶莫急,我這就解!」
茗煙說著假裝慌手慌腳的給李嬤嬤解開了腳上的繩子。李嬤嬤現在是上身著地,雙腿卻仍被倒掛著,整個私處完全朝上暴露了出來。見茗煙去解繩子忙道:「你個小雜種可不得亂往下看了!小心我挖了你的眼珠子!哎喲!你個天殺的!你踩到我的奶子了!」
「李奶奶,可是你讓我不往下看的,我自是看不到的……」
「你還只管說,還不先把腳抬起來!」
「啊,是是……」
茗煙強忍著笑,才把踩在李奶奶奶子上的腳拿開,開始不緊不慢的給李嬤嬤解腳上的繩子。
「李奶奶,這繩子可是系得太緊了,你莫要著急才是,這可就好了。」
好半天茗煙才將李嬤嬤兩腳上的繩子也解開來。
「你快些出去!在門口給我守著!不許回頭看的!」李嬤嬤見繩子解開馬上開口吼道。
茗煙急忙轉過身去邊往外走邊嘟囔:「這牛鼻子老道,真是消遣老子。說什麼我今日有比外財,讓我出城南五里破廟中來尋,誰想到竟碰上這事,外財沒遇到,救了人倒是惹了一身騷。唉!不過也還好,也算一個奇遇了,日後茶余飯後自是有了談資了!」
一面說著一面走了出去,關上了破舊的廟門。
這些話李嬤嬤自是聽到耳中。待到好不容易才將兩個奶子上綁著的東西都解了去,又見自己早已衣不遮體,這才將茗煙又喚了進來,語氣也軟了許多,央求他回府上給自己帶了衣服,又雇了車子才得以回府。自是又給了茗煙些許銀子,並千叮嚀萬囑咐告訴茗煙不要將自己的遭遇和別人說起。
茗煙兩頭得了銀子,自是滿心歡喜的去了。李嬤嬤身子受了侮辱,兼有點驚嚇,回去也是病了一場,又恐外人知道個中細節,謊稱受了風寒。這事也就不了了之了。其他無關之事按下不表。
卻說那紅臉人走出之後立馬找了個無人之處,掏出水囊手帕還有一面小鏡,仔細的將臉上的油彩塗去,又將身上的戲裝除去,露出里面本來裝扮,不是寶玉又是何人?
寶玉依照茗煙妙計,方才目睹了那幾個地痞流氓侮辱李嬤嬤,隨覺得這些醃臢的男人果然都不是什麼好鳥,竟能將女子糟蹋成這樣,下身陽物卻也是暴怒的不行。心中欲火燃燒,這才急匆匆的趕出來,卻是要回院子里找人瀉火去了。
寶玉回到自己的院子里,便襲人晴雯的叫嚷了起來。哪知一連叫了兩三聲,方見兩三個老婆子走進來。寶玉見了,連忙搖手說:「罷罷,沒事了。」
老婆子們只得退出。寶玉見沒丫頭們,又覺口干舌燥得很,只得自己下來,拿了碗,向茶壺去倒茶。只聽背後有人說道:「二爺看燙了手,等我倒罷。」
一面說,一面走上來接了碗去。寶玉倒唬了一跳,問:「你在那里來著?忽然來了,唬了我一跳!」
那丫頭一面遞茶,一面笑著回道:「我在後院里。才從里間後門進來,難道二爺就沒聽見腳步響麼?」
寶玉一面吃茶,一面仔細打量那丫頭,穿著幾件半新不舊的衣裳,倒是一頭黑鴉鴉的好頭發,挽著髻兒,容長臉面,細挑身材,卻十分俏麗甜淨。
寶玉便笑問道:「你也是我屋里的人麼?」
那丫頭笑應道:「是。」
寶玉道:「既是這屋里的,我怎麼不認得?」
那丫頭聽說,便冷笑一聲道:「爺不認得的也多呢,豈止我一個。從來我又不遞茶水拿東西,眼面前兒的一件也做不著,那里認得呢?」
寶玉道:「你為什麼不做眼面前兒的呢?襲人做什麼去了?」
小丫鬟道:「襲人姐姐去太太屋里了。」
「那晴雯呢?」
「回二爺,晴雯姐姐去寶姑娘那邊送花樣去了。」小丫鬟回答道。
「這群小蹄子,我如今想行人事,卻一個都不在!」寶玉想到,又看向回話的這個小丫鬟:「你是誰來著?」
「我叫小紅,平日里都是那些姐姐們在屋里,我們只是在外頭燒水劈柴的,二爺自是記不得我們了。今日見姐姐們都不在屋里,怕二爺自己倒茶怕燙著,我才進來的。」
寶玉見這小紅長大到也眉清目秀,只是年齡還略小,身材也瘦小些,正自心里盤算要不要把小紅也納入內侍,以解燃眉之急。忽聽得外頭有人喊道:「寶二爺可在屋里嗎?」
欲知後事,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