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說第二日,天已蒙蒙亮,妙玉才悠然轉醒過來,只覺周身都暖暖的舒服,強睜開雙眸,卻見一對眼睛正笑吟吟的望著自己,先是唬了一跳,才明白過來是寶玉。不由羞道:「你……你既是睡醒了也不叫我,只這麼看著我做什麼?怪嚇人的。」
寶玉笑道:「妙兒,我見你睡得安逸,怎麼能吵你?又見你睡相這般甜美,自然是要多看一會子了。」
妙玉羞道:「叫姐姐……別信口胡纏。」
寶玉笑道:「妙兒,昨夜可是誰答應的那麼甜呢?」
妙玉更羞了,轉過身去道:「你再胡說……我……我……」可我了半天卻不知該如何才能嚇到這個淫人。兼又那副嬌羞模樣,不免又被寶玉猥褻了一番。好一會子,妙玉才喘息道:「好寶玉,別鬧了,一會子天都大亮了,外頭人也該起來了,你快些去吧。」寶玉這才不舍的放了妙玉,穿戴了,不敢走正門,仍是跳牆出去回了怡紅院。
只輕輕敲了兩下門,便開了,晴雯白了寶玉一眼,徑自轉頭進去了,口中道:「又去哪里鬼混去了?這會子又回來做什麼?倒不如別回來了,我們也清靜。」
寶玉只得訕笑著也跟了進去,卻見襲人走了出來。寶玉喜道:「襲人,你多早晚回來的?」
襲人一面幫寶玉換衣服一面道:「昨兒晚上回的。」
晴雯卻在一旁道:「回來又怎麼樣,橫豎這屋里又是花兒又是月的還不夠,不如外頭的那些花花草草香艷罷了。」寶玉笑著摸了摸襲人的臉,又將慪氣的晴雯拉入懷里抱緊了。晴雯不依道:「我這沒精神著呢。」
寶玉道:「我這屋子里不單有花有月,還有一只我最疼的小白虎呢。不是說了以後不用這麼等我,怎麼又不聽話了?你這病還沒好利索,可仔細又反復了。」
晴雯卻道:「我哪里等你,只不過今兒醒的早一些罷了。還抱著我干嘛,襲人姐姐剛回來,你也不去說說話。」
寶玉這才在晴雯臉上親了一下,又將襲人拉到懷里:「好姐姐,家里的事兒可都處理的妥當了?」
襲人道:「嗯,多虧了老太太和太太想著,又讓人去幫忙,倒也辦的風光。」
寶玉摸著襲人的臉道:「可別太傷心了,看你這小臉都消瘦了一圈,如今回來了就好好將養幾日。你這一走就是一個多月,可想煞我了。」
襲人笑道:「哪里就瘦了呢。倒是你,只說想我,難不成想我想得就把麝月給霸占了?」
寶玉嘿嘿一笑,又想著今兒屋子里人齊全了,襲人晴雯麝月三女都有一番風流姿態,那日晴雯病著的時候在床上和二女那番嬉鬧由自新奇,如今若是三個人一起來,如今若是三個人一起來,又是如何光景?想著想著下身便有些蠢蠢欲動起來,口中問道:「麝月呢?」
晴雯道:「那懶蹄子,這麼早怎麼起得來?還在里面挺屍呢不是。我這就鬧她起來。」
寶玉笑道:「好了,讓她多睡一會子就是了,橫豎也沒什麼事,鬧她起來干什麼。」
晴雯道:「喲,這就要心疼起來了,可真是有了新的便忘了我們這些舊的了。好好,不鬧她就是,橫豎有我們這些命苦的伺候就是了,人家麝月是少奶奶的身子,這些雜事自是不用管的。」
寶玉笑道:「好你這一張小嘴,我可是忘了你了?看你這兩日有了些精神就又作踐起人來。那好,這回我就好好讓你記得才是。」說著就將兩只手探入晴雯腋下咯吱了起來。晴雯吃癢,只得四處躲藏,卻哪里能逃得出寶玉的一雙魔抓?不一會子便笑得上氣不接下氣,求饒起來。
正鬧著,卻聽外頭有婆子道:「寶二爺,二門外頭茗煙找您呢,說是有要緊事。」寶玉聽了忙止了笑鬧,換了件衣服就出去了。果然茗煙正在外頭門口等著寶玉,寶玉便問:「可是好了?」
茗煙道:「二爺,都妥當了,二爺啥時候有空了去親自看看還有哪里不中意的,茗煙再去拾掇。」
寶玉笑道:「你跟了我這麼多年,自然是知道我的,你說妥當就是了。」茗煙笑著將鑰匙給了寶玉,寶玉貼身放好,又囑咐茗煙一番,卻不回怡紅院,卻先到鳳姐處。見了鳳姐將院落准備妥當一事講了。鳳姐便派遣了幾個妥當的人雇了車,趁著晚上將甄家那幾口箱子運了過去,又囑咐寶玉好生看著跟著走一遭。寶玉只見那幾口箱子並不起眼,問鳳姐里面到底裝了何物,鳳姐卻笑著說只是些平日里用不著的物件,寶玉也只能作罷。
寶玉押著車來至悼紅軒,看著下人將車上的箱子卸了,搬入一處廂房又鎖了門,又在各處屋子里走了一遭,果然見茗煙安排得妥當,也有幾個丫鬟婆子也已經准備下了,心下歡喜,只等著明日便將湘雲送了來。又見天色已晚,便騎了馬又回怡紅院。
回至怡紅院進了屋子,晴雯冷笑道:「喲,今兒怎麼沒被外頭的花花草草的絆住了腳?天還沒亮就回來了?」
襲人笑著在晴雯小屁股上拍了一巴掌:「你這小蹄子,二爺不回來,你就在門口豎著耳朵等一晚上,如今二爺回來了,你又臭著一張臉給誰看?二爺還沒吃飯呢吧?剛才老太太那邊來人請,我只說你在外頭沒回。如今過去也晚了,我告訴廚房去給你弄幾個菜就在這里吃了吧。想吃什麼?」
晴雯挨了打,揉了揉自己的粉臀,也不甘示弱的拍了襲人一巴掌:「好好好,我們都是些燒糊了的卷子,只有你是那最賢惠最體貼的。」
寶玉笑著將晴雯拉到懷里對襲人道:「也沒什麼想吃的,只讓他們做幾碗奶酥來吧,你是最愛吃的,回家了這麼多日子怕也吃不到。再給晴雯蒸一籠豆腐皮餡的包子,她喜歡。再問問麝月想吃什麼,索性今天晚上咱們在一起吃了豈不熱鬧?麝月呢?」
麝月從里屋轉出來道:「我也沒什麼想吃的,只蒸一碗蛋羹就好了,要嫩嫩的。」襲人便吩咐外頭小丫頭去廚房要了。過了一會兒果然有老媽子端了食盒來,除了襲人要的菜品,更有幾樣精細小菜。
寶玉看了心中歡喜,便對襲人說:「依我說也不必擺在外頭,你只把那炕幾擺上,再把前些日子偷偷藏的那壇子酒拿出來,索性今夜我們喝上幾盅,也算給你接風了。」襲人便依著寶玉擺好了。一時關了屋門,寶玉先脫了外頭衣物在里面做了,又換襲人坐在左邊,晴雯坐在又邊,麝月在對面坐了。
襲人給四人都滿了酒,寶玉先端起來道:「好姐姐,你這一去這麼許多日子,想死寶玉了,如今回來了,我心中歡喜。只是姐姐也不要太過悲傷,不是我說話不中聽,你打小便被他們賣了出來,如今這般風光的將你娘發送了,也算對得起她生養你這一遭了。你本來就只有一個老母和哥哥在外頭,如今母親沒了,哥哥也是娶妻生子了,小日子也頗過得去,你再也不用牽掛些什麼了,我便可以一日都離不開你的了。我自打記事的時候起你就在我身邊,是一日都沒離過的。如今你走了這麼長日子,我方知道我是一日都少不了你的。好姐姐,就為了這個,陪我喝一杯罷。」說著將杯中酒喝光了。襲人聽得心中熱熱的,眼眶也濕潤了起來,忙也將酒喝了,偷偷擦拭眼淚。
寶玉便自己拿起酒壺,將襲人的杯子斟滿了,自己也倒了一杯,拿起來對著麝月道:「好姐姐,以前都怪寶玉不懂你的一片心,白白辜負了你這麼久,如今寶玉跟你賠不是了。」說著又將酒喝了。
麝月圓潤的俏臉不由一紅道:「二爺又在那渾說了,我哪里有什麼心,不過是賴不過你罷了,還有,晴雯你個死蹄子,說來還都是你!」說著見寶玉已然將酒喝完,自己也少不了喝了。
晴雯知道下一個便是要自己了,正想著寶玉又要說出什麼話來,自己好擠兌他幾句,卻見寶玉端起杯子,朝自己笑了笑,便一仰脖喝了。晴雯正等著寶玉的貼心話,哪知到了這里竟一句話沒有了,剛要扭頭生氣,卻被寶玉一把攬了過去在懷里。
「寶玉,你干什麼……嗚……」不帶說完,已經被寶玉用嘴將自己的小嘴堵上了,只覺一股甘冽的酒從寶玉口中流入了自己口中,又無法掙扎,只得一口口的咽了下去。喝完了,又被寶玉的舌頭挑弄了一番才得以解脫。「你……為什麼跟她們兩個都好好說,到了我這里就變了法子?」說著扭著身子要起來。
寶玉將晴雯緊緊地抱了道:「我的小白虎,你嘴上不說,我心里卻明白,每每我回來晚了,那等著我的人一定是你。你病著還要強撐著給我補衣服,你說的那些話雖是刻薄了一點,我卻知道,句句都是為了我好的。你既不說,那我也不說罷了。只都在心里就是了。」說著,又吻了下去。
好一會子,晴雯才掙脫了寶玉的懷抱,掙扎著坐了起來,也將一口酒含在口中,便朝著寶玉吻了過去。只覺一股子甘甜混著晴雯的香津緩緩流入口中,寶玉也大口吞咽。一時二人口中的酒都盡了也不能分開。只等得襲人在一旁咳嗽了幾聲,兩人才不舍的分了。
晴雯紅著臉道:「咳什麼咳?嗓子眼里長疔子了不成?喝酒都堵不住你的嘴,襲人姐姐,喝酒吧。」
「你才嘴里長疔子,我就是看不慣你們這喝點酒還這麼親親我我的。」襲人笑道。晴雯聽了笑著起身,卻在寶玉和襲人中間擠了坐了下來。襲人在晴雯柳腰上擰了一把笑道:「你這不安分的,不在那邊好生生的坐著,擠到這邊來做什麼?」
晴雯笑道:「怎麼?不許我坐?我偏就要坐在你和寶玉中間。好姐姐,我也敬你一杯吧。」說著端起酒杯,扶著襲人的小嘴灌了下去。襲人被強著喝了完了這一杯,便笑著擰晴雯的俏臉,晴雯忙躲進了寶玉的懷里笑道:「二爺,花大奶奶這是要打奴家,你只管看的嗎?」
卻說襲人晴雯和寶玉三人緊緊的挨著笑鬧了一會子,還是襲人心細,只見麝月仍坐在那里,紅紅的低著頭,襲人便捅了捅寶玉,又指了指麝月。寶玉便會意,在炕桌下偷偷將腳伸了過去,先是碰到了麝月的膝蓋,再往前探去,便順著嫩嫩的大腿內側觸碰到了一處軟軟的所在。
麝月吃羞,下了炕道:「我……我吃好了,你們慢慢吃吧,我去外頭散散……」
襲人忙拉住了笑道:「才剛剛開始,怎麼就說吃好了?」剛說完,看見了炕幾下寶玉的腿,方明白了,笑道:「也難怪,你是才和寶玉好了的,自然臉皮子是要薄一些,日後時日長了你便知道了,如今且好好坐著吧。」說著把麝月按在了方才晴雯坐的位子。
寶玉笑著把麝月也攬了過來:「怎麼惱我了不成?你就是惱我了我也不放你走的。」說著又含了一口酒,低頭對著嘴喂進了麝月口中,麝月扭捏著喝了,那圓潤的雙頰更緋紅了許多。
「別只顧得喝酒,還是吃些菜吧。」襲人見寶玉左擁右抱只顧喝酒,才夾了一口菜送到寶玉嘴里。寶玉張口接了,卻不往下咽,卻把襲人也拉了過來,將口中的菜送進了襲人嘴里笑道:「她們兩個都喝了酒,偏偏你愛吃菜,那就多吃一點罷。」
好香艷的一頓晚飯,說鬧了好一會子,酒已見底,四人也有了些醉意,襲人道:「也快三更天了,又吃了酒,二爺睡了吧。」
麝月聽了這話忙下地收拾桌盤。襲人也要下去幫著收拾,卻被寶玉拉住了:「好姐姐,再陪我吃一杯。」
「都吃了這麼一會子了,還吃不夠麼?」襲人輕聲道。
「這麼些日子沒看見你了,自然是吃不夠的。」說著將手墊起襲人的下頜便又吻了上去。
「罷了罷了,你們小兩口這麼長時間不見,自然是要好好親熱親熱的,我也不這麼沒眼力見,倒是我去幫著收拾吧,也省了在這里礙手礙腳的。」晴雯撅著小嘴就要下去。
寶玉這才松開了襲人的嘴,一把握住了晴雯的一只金蓮道:「小白虎,你去哪里?」
「自然是給你們騰地方了。我去找麝月去。」
「嘿嘿,你是哪兒也去不了的,一會兒麝月進來了也是走不脫的。」說罷便在那只纖細的小腳上撫摸起來。晴雯吃羞,將那小腳往回收,哪成想寶玉手上一緊,卻借力將那白色的襪子褪了下來,又抓住那嫩嫩的金蓮便要往口中送。
「二爺,還沒洗過的……你……」晴雯又羞又愛,一時躲也不是,不躲也不是。
麝月收拾了桌子進來,卻見寶玉將一只手探入了襲人的胸口不住撫摸,口中卻是吸吮著晴雯嫩嫩的腳趾,不由芳心一跳,那早就因不勝酒力而有些宣紅的臉上更是燙的厲害,忙道:「二爺,襲人姐姐,晴雯姐姐,你們……你們早些安歇了吧,我……我去了……」說著扭了身子就要出去。
寶玉見了才放開了晴雯的金蓮,一縱身跳到了地上,一把便將麝月抱了起來輕輕丟在炕上笑道:「小月月,還想往哪里逃?今夜,只怕你們三個是一個都走不脫的。」說著便三兩下脫了衣服撲了上去。
襲人和晴雯本一起服侍寶玉慣了,如今雖然多了麝月,卻都是平日里的好姐妹,也知道都是寶玉的人,早晚要一起大被同眠的,索性不如今日趁著酒醒,又見寶玉有興致便隨了他就是了。
襲人便輕輕摸了摸麝月通紅的粉臉道:「好妹妹,小臉紅成這樣,讓我看著都憐愛。咱們姐妹既然都是寶二爺的人了,只怕……日後早晚都要一起服侍二爺的。」
晴雯卻白了襲人一眼道:「你就是個菩薩,總是慈眉善目的老好人,前些日子你不在你可不知道呢,這蹄子說咱們兩個是最沒臉面的。嘿嘿,小蹄子,如今還想狡辯麼?那日可不是你說的?如今倒要看看誰更沒臉面的?」
晴雯被寶玉灌得最多,如今早已有了七分醉意,借著酒興,又見那麝月一副害羞得樣子,不禁玩心大起,一把扯開了麝月的衣襟,往兩邊一份,那兩顆肉肉的玉乳便蹦了出來,晴雯伸手捏了捏笑道:「你是最貞潔的,怎麼卻長了這麼大兩個奶子,不是明擺著要勾引二爺的?」
麝月吃羞,一面護住了胸口一面道:「你這小蹄子……我……她們要長這麼大,怎麼就怪我了?倒是你,下面一根毛都沒有,那麼白白淨淨的,卻不知是想給誰看呢?」
晴雯聽了笑道:「好你個小蹄子,還敢頂嘴,還敢頂嘴,看我不撕了你這嘴。二爺,你不幫我我是不依的。」說著,便笑著又去拉扯麝月,麝月也不示弱,同晴雯扭作一團。不一會子,二女都已經羅衫不整,嬌喘連連了。晴雯終是吃了身子瘦弱的虧,反而被麝月壓在了身下。麝月騎跨在晴雯腿上,將兩只手探在晴雯腰間,便瘙起癢來。
晴雯是最怕癢的,如今又被麝月壓著,躲也躲不掉,笑的眼淚都要流出來了,一面求救道:「二爺,麝月這般欺負我,你都不幫忙的嗎?」
麝月笑道:「小蹄子,今天是誰都救不了你的。」
寶玉本來在一旁抱著襲人正笑呵呵的看著二女嬉耍,如今聽了這話,便放了襲人笑道:「好好,我這就幫幫我的小白虎。」說著,抓住了晴雯的褲子,雖然是被麝月壓住了,稍稍用力還是拉了下來。
「寶玉……你……我只當你幫我,你倒是幫起麝月來了……看我日後再理你?」晴雯只覺兩腿一涼,那白嫩的私處已經暴露在外頭了。
「呵呵,對不住對不住,你們兩個這麼攙和著,我搞錯了也是有的,小白虎別生氣,我這就幫你。」說著又將麝月輕輕往前一推,麝月身子失了重心,輕呼一聲便伏在了晴雯身上,兩只飽滿的玉乳也貼在了晴雯兩只白嫩的玉兔之上,那粉臀也高高撅了起來。
寶玉伸出手去解開了麝月腰間的汗巾,又將麝月的褲子也拔了下來,在那圓圓的臀瓣上左右各輕輕拍了一下,又拍了拍晴雯的玉蛤笑道:「這回可滿意了吧?」
晴雯將小手也抬起來,在麝月的粉臀上拍了一巴掌道:「還不夠,她方才瘙我癢得苦,如今還壓著我呢。」
寶玉笑道,好,那我也來壓著她就是了。說罷,便將手探入了麝月的股間,只覺手觸及之處一片溫軟濕滑。寶玉笑道:「怎麼你們玩鬧,姐姐也這般濕了?莫不是也看上了晴雯?」麝月吃羞,剛要否認,卻只覺兩片肥嫩的肉唇被輕輕撥開,一根手指便探了進來,那到了嘴邊的話不由又吞了回去,口中發出嗚嗚聲。
寶玉扣弄了幾下,只覺那窄緊的小穴一陣蠕動,緊裹著自己的手指,里面也更濕滑起來,也不再囉嗦,便除了衣物,將龜頭抵在麝月肥嫩的肉縫中研磨著。等到上面蘸滿了滑膩的蜜液,才對准了洞口,緩緩推送了進去。
「啊……二爺……」麝月只覺得自己下面被塞得滿滿的了。雖然已同寶玉有過肌膚之親,卻一下子仍不能適應他的尺寸。寶玉也不著急,只緩緩的研磨,九淺一深的抽送,不一會兒只覺抽送便順暢起來。
麝月只覺開始還是溫柔的進出,那小穴中的嫩肉被摩擦得熱熱的受用,可不一會子便改作了一下深似一下,一輪狠過一輪。那粗大的龜頭一次次衝撞著小穴深處柔嫩的花心,開始還是一麻一麻的,逐漸轉為了一陣酸酸的癢,只有被抵住了才舒坦。身前兩團嫩肉也同下面晴雯的兩只小巧玉乳抵在一處,隨著寶玉在後面的衝撞磨蹭著。
「二爺……好……好……」麝月情不自禁的開口道,卻不知要喊些什麼出來,更無法形容那身子里的感受。
寶玉笑道:「可知道好了?還有更好的呢。」說著把持住了麝月的腰身,抽送得更快了。又百十來下,麝月只覺那股子酥癢脹滿了整個小腹,被最後一次衝擊突然土崩瓦解,猶如被引燃的爆竹,轟的一聲,頓時整個身子都輕飄飄的了。
寶玉正干得興起,哪成想麝月竟這麼快就泄了身子?只感到一股熱熱的陰精噴灑出來,忙死死抵住了麝月的花心,等到那陰精流完了,才放松了些,輕輕在麝月仍戰栗著的粉臀上拍了一巴掌:「小妮子,怎麼這會這麼不禁?只幾下子就丟了?」
麝月只張著小嘴喘氣,哪里還搭得上話。到是最下面的晴雯說話了:「你們兩個混鬧夠了?可快起來吧,我都要被你們兩個壓死了,死沉死沉的。」
寶玉笑道:「好,麝月也壓了你這麼長時間了,如今倒是換換你也來壓她就是了。」說著便從麝月小穴中拔出仍堅挺的陽物,又將二女往邊上一推,麝月便軟軟的倒了過去,寶玉又將晴雯抱起,背朝自己騎坐在麝月胯上,自己也貼了上去,一手從晴雯肋下穿過,在兩只小巧的玉筍上揉捏,一手將晴雯的臻首扭了過來便吻了上去。
又是揉捏又是吸吮,晴雯的呼吸也漸漸急促起來。寶玉松了口,將晴雯的身子往前壓倒在麝月身上,一面低頭先從香肩處吻起,在那滑嫩的脊背上走了幾個來回,晴雯吃癢,一面呵呵嬌笑一面扭動著身子四處躲,那兩顆嬌嫩的玉乳也同身下麝月豐腴的兩團美肉抵在一處,擠壓出各種形狀來,煞是香艷。
寶玉又鬧了一陣子才放過了晴雯纖瘦光潔的脊背繼續往下了,便來至那翹翹的粉臀之上,先是舔了幾番,便張開嘴,輕輕用牙齒在嬌嫩的玉股之上留下了排排齒痕,在那雪白的肌膚上煞是惹眼。
晴雯的嬌笑也戛然而止,那身子雖是仍在扭動,口中卻發出輕輕的喘息來。寶玉又輕輕咬了幾口,才松了口,用兩手握住兩瓣美臀朝兩邊稍稍用力分開,那幽谷中的景致便現了出來。首先映入眼簾的便是那粉嫩的小菊門,雖是被向兩邊拉扯,仍努力的緊閉著,細密的褶皺均勻撲散開來,下面兩片嫩嫩的肉唇卻被分開一條縫隙無法閉合,隱隱可見鮮紅的小洞中潺潺清水淌出來,早已打濕了光滑無毛的羞處,與下面麝月的私處挨在一處,都是泥濘不堪。
寶玉看得興起,便伸出舌頭往晴雯菊門處舔去,晴雯忙扭著腰躲避道:「二爺……那里……不要……」寶玉哪里肯聽,非但沒有停止口舌上的功夫,反而更是用足了力氣想將舌尖探入那緊閉的菊門之中,只覺那菊門收得越發緊了,竟然不能入得分毫。寶玉又試了幾次,只得作罷,將舌尖往下移,稍稍用力,便探入了那濕滑的小穴中。
「小白虎,你的蜜液好香甜,怎麼就流了這麼多出來?」寶玉含糊道。
「嗯……二爺……我要,給我……」晴雯喃喃道,一面扭著小屁股迎合著寶玉的舌頭。
寶玉道:「要什麼?」
「要……要……二爺疼我……」
「嘿嘿,我這可不是正在疼你?」寶玉笑著又在那黃豆粒一般圓潤的肉珠上輕咬,換來晴雯又一哆嗦。
一旁的襲人都有些看不過去了,輕輕推了推寶玉道:「又這般刁難人,你是要急死這小蹄子嗎?」
寶玉這才抬起頭來,笑道:「好好好,知道你會疼人,等我疼完了小白虎再來好好疼你吧,這些日子可是想煞我了。」說著用手勾住了襲人的脖子,就用蘸滿了晴雯蜜液的嘴吻了上去,一面握住了陽物,插入了晴雯的玉蛤之中。晴雯這才發出一聲滿足的嘆息。
卻說麝月懶懶的躺了這半天,終於覺得那股子暖意淡了去,又聽見晴雯的聲音,這才睜開眸子,只見晴雯頭發散亂半遮著一張俏臉,雙眼緊閉著,雙眉也緊蹙,只有殷虹的小嘴張著,隨著身後寶玉的抽送一下下的輕喘,那模樣真是讓人又疼又愛。心道:「難怪寶二爺這般疼她,就這般模樣,別說是個男人,就是我看了也要動心的。」又看晴雯身後寶玉正一面抽插一面同襲人親吻,把襲人的舌頭吸入口中咂吮得嘖嘖有聲,一時只覺淫靡不堪,便也抬起手來,抱住了身子上的晴雯,和晴雯吻在了一處。
晴雯意識已經有些模糊了,只覺兩片香軟的櫻唇堵住了自己的嘴,也不多想便將小舌頭吐了過去,麝月便學著那寶玉的模樣吸吮了起來。
襲人好容易才脫了身,輕輕在寶玉的背上拍了一巴掌道:「好了,你快好好疼你的小白虎吧。」
寶玉笑道:「也好,等我治了她再好好的來陪你就是了,好姐姐,你且脫得光光的等著我。」一面說,一面將雙手握住了晴雯柳腰一下下發起狠來。晴雯本就已經迷離,如今又被這麼幾下子的征伐,那穴中的嫩肉不由一陣抽搐,只覺花心都要被頂碎了一般,口中氣息更是不夠用,只得扭過頭去避開了麝月的唇舌,任由寶玉操弄。
又狠狠插了百余下,寶玉只覺那小穴中嫩肉都如過電一般的蠕動,那嬌嫩的花心也一下下的往外探出,寶玉知道晴雯是要泄身了,便更發狠起來:「小白虎,丟給我吧。」
「嗯……寶玉……給……給你……」晴雯不知哪里來的力氣,竟用手支撐著抬起上身,將小屁股一下下往後迎合著寶玉的動作。下面的麝月只覺身子頓時輕松了許多,見兩顆白嫩的玉筍就在眼前吊著來回擺動,便伸手摸了上去,把玩了起來。
晴雯只覺兩只柔嫩的小手握住了自己的玉乳,這才明白原來是麝月,又想方才那纏綿一吻必然也是她了,不由一羞,可只轉念間花心又被狠狠的撞了一下子,頓時心中再也想不進別的事物,只覺得身子都被掏空了,渾身只剩下一個花心被寶玉的肉棒衝撞。
又幾十下子,晴雯再也禁不住,只覺渾身一震,再也無力迎合寶玉的動作,只將那身子又軟軟的攤倒在麝月身上。寶玉知道晴雯要泄身,便狠狠的又插了幾下,果然晴雯花心大開,一大股粘稠的蜜液噴出。寶玉死死攬住晴雯的腰,用龜頭抵住那痙攣的花心,待到晴雯小穴不再顫動才放松下來,輕輕拔出了陽物,手也放開了。
晴雯沒了支撐,便如渾身都沒了骨頭一般軟下來。寶玉將晴雯麝月二女放平了,扯了被子蓋上,又在二人臉頰上各自親了一口道:「你們且好好歇一歇,我要去好好陪陪襲人了。過一會兒咱們再來。」
晴雯都不知道寶玉說的是什麼,眼也不睜開,只懶懶的摟住了身旁的麝月。寶玉這才笑著拉了襲人過來:「不是說讓你脫光了等我的嗎?」
襲人紅著臉道:「這不是正在脫,哪里就有那麼快的?」
寶玉知道襲人方才是看著自己操弄晴雯,哪里還有心思脫衣服,也不揭穿,笑道:「那好,我來幫你吧。」說著三兩下輕車熟路的將襲人衣衫都除去了,將襲人拉進懷里把玩著肉肉的乳峰道:「好姐姐,可想煞我了。」
襲人柔聲道:「二爺,襲人也想你了。」
寶玉笑道:「怎麼想的?」
襲人知道寶玉想自己說出那些淫蕩的話來,卻仍是紅著臉說不出口來。寶玉一再催問,只得道:「怎麼想的你還不知道嗎?還來問我。」
寶玉輕輕吻了吻襲人的耳垂兒道:「平日里你總是說我呆的,我自然是不知道了,好姐姐,你快告訴我罷。」
襲人拗不過,只得將寶玉侵擾自己酥胸的一只手握住了,慢慢的往下引去,直到碰著那早已春潮泛濫的羞處小聲道:「這般想的,可滿意了?」
寶玉笑道:「滿意了。」那手也不安分起來,先在那柔順的恥毛上輕輕撫了幾回,便分開兩片滑膩的肉唇,輕輕按在了微微突出的肉珠之上,撫弄幾下便按揉起來。襲人的身子都跟著一哆嗦,似嗔非嗔的看了寶玉一眼,便將小嘴撅了起來,二人吻在一處。
唇齒膠著,只有襲人偶爾的口鼻中發出一聲輕哼。寶玉只覺手中越發的滑膩,便舍了那肉珠,二指沿著唇縫往下,滑入了泥濘的小穴之中。襲人不由得輕呼了一聲,身子跟著一緊,小穴內媚肉也跟著一陣蠕動,似是要將異物排擠出體外一般。
寶玉吐出了襲人的香舌笑道:「好姐姐,流了這麼多,可真是想壞了吧?」襲人羞而不答。寶玉也不介意,低頭又含住了一顆早已峭立的乳頭,嘖嘖有聲的吸吮起來,在襲人體內的手指也一下下的動了起來。
「嗯……二爺……寶玉……輕一些……」襲人雖是口上說要寶玉輕一些,那下身卻輕輕的晃動,迎合著寶玉的手指。寶玉自然知道襲人的心思,便更賣力起來,手指也越發的往里探,直到觸及了一處圓潤滑嫩的所在,才止步不前,用指尖來回撥弄那嬌嫩的花心。
果然襲人再也說不出話來,只用兩只藕臂輕輕抱住了胸口寶玉的頭,小嘴中發出的赫赫聲也愈發的急促起來。寶玉聽了便更加快了手上的動作,果然又撩撥了幾十下,只覺得襲人雙臂一緊,身子也跟著一僵,那小穴一陣蠕動,一股子蜜液由花心中瀉出,襲人竟是泄了身子。
直到襲人身子軟了下來,寶玉才抽出手笑道:「姐姐真是想我了?這麼不經事就泄了身子。」
襲人羞道:「欺負完了人家,還要調笑……」
寶玉笑道:「你看看這是什麼?」說著便將蘸滿了蜜汁的手伸出來給襲人看。襲人含羞閉了眼。寶玉道:「好姐姐,幫我擦淨了吧,不然可都要抹在你身子上了。」襲人只得扭身要去找汗巾。寶玉卻將襲人的臉扭了過來,將那濕漉漉的手指伸到襲人嘴前。襲人輕輕白了寶玉一眼,卻也不推辭,只張開小嘴,輕輕含住寶玉的手指吸吮起來,果然不一會兒便將那手上的蜜液盡數舔干淨了。
寶玉看著襲人那又羞又媚的模樣早已心癢難耐,便將襲人的臻首朝下身壓去道:「好姐姐,這里也要清理一番才好呢。」襲人紅著臉先用一只小手握住了陽物的根部,只覺那粗長的肉棒熱熱的在手中脈動,又見那大如雞卵的龜頭紅紅的,上面亮晶晶仍蘸著不知是麝月還是晴雯的蜜液,想著昔日里這寶貝給自己的銷魂,不由得下身又是一熱。
寶玉卻等得心焦了,道:「好姐姐,快些來,寶玉憋得難捱。」襲人這才輕啟朱唇,伸出紅紅的香舌先在那溝溝壑壑上頭細細的舔舐了一番,雖是將那上頭的蜜液都舔舐干淨了,卻又塗上了一層津液。
寶玉又用手按了按襲人的頭,襲人這才大大的張了小嘴,將半根濕漉漉的陽物含入口中吞吐起來。一旁的麝月早已轉醒過來,一直在偷偷看著,看到襲人把持著寶玉的陽物這般吞吐不由輕聲呼了出來。
寶玉聽了扭過頭去笑道:「好姐姐,怎麼了?不如一同來和襲人姐姐一起品一品我這肉蕭可好?」
麝月將頭臉蒙起來道:「我才不要……那里怎麼……能用嘴的……」
寶玉笑道:「怎麼就不能的?那會子襲人和晴雯兩個還……」不待他說完,只覺下體輕輕一痛,原來是襲人吃羞,輕輕用貝齒咬了一下寶玉的肉棒。寶玉看著襲人含著自己的肉棒,一雙水汪汪的眸子含嗔的望著自己笑道:「好好,不說就是了。好姐姐,快接著吃吧,寶玉不說了。」襲人這才又吞吐起來。
那麝月只聽了一半,心中更是好奇,卻想不出到底襲人晴雯兩個是怎樣一起服侍寶玉的,卻見寶玉也不再說了,也不好再問,便又探出頭來悄悄看著襲人在寶玉胯間上下活動臻首,寶玉閉著眼,口里不時發出一嘶嘶聲。「原來這般寶玉也是受用的,可襲人卻眉頭輕蹙,似是有些難捱,竟不知將那話兒吃起來是什麼滋味?」一面胡思亂想,卻不由將手又探入了自己的股間輕輕撥弄起來。
「好姐姐,且歇歇吧,讓寶玉好好疼疼你。」寶玉道說著將濕漉漉的陽物從襲人口中抽出,讓襲人平躺了,便壓了上去一手扶著陽物在玉蛤上滑了三兩下找准了洞口,直直的刺了進去。
「啊……二爺……」
「好姐姐,好生窄緊,可想煞我了。」寶玉輕輕抽送起來,用那龜頭的棱角刮蹭著肉穴里的褶皺。
「嗯,寶玉……襲人也想你……」襲人抬起手來撫摸著寶玉的胸膛。寶玉卻將一根玉蔥般的指頭輕輕含在口中,胯下的動作更快了起來。
「啊……二爺,慢……慢一點……」襲人輕喘道。
「是怎麼了?」
「我……今夜我想讓二爺溫柔一回,下回再讓你瘋可好?」襲人小聲道。
「嗯,都依姐姐就是了。」寶玉說罷果然又放緩了動作,仍輕推輕送,細細品味著襲人小穴的濕滑。
麝月在一旁悄悄看著二人的動作,那股間手上的節奏不覺也和寶玉的動作同步起來。正自受用,卻覺胸前一緊,不由唬了一跳。原來是晴雯轉醒過來,看見麝月正偷偷看著那邊寶玉和襲人,小嘴輕輕喘息,兩條腿也在輕輕扭動。
麝月忙停了動作,按住了晴雯的手道:「小蹄子,亂摸什麼?」
晴雯笑道:「長這麼大,不就是為了讓人摸的?再說,許你自己偷偷的摸,咱們好姐妹讓我摸一摸又怕什麼?」說著又將手探入麝月雙腿之間。
麝月忙緊緊並了雙腿夾住了晴雯的手道:「好姐姐,我怕你了還不成?饒了我罷。」
晴雯這才笑吟吟的抽出手來,將沾濕了的手指在麝月臉上蹭了蹭笑道:「小蹄子,自己都弄出這麼多水來,是不是又想寶玉的那個弄你了?」
麝月紅著臉朝寶玉那邊努努嘴道:「平日里襲人姐姐那般端莊賢淑的人兒,沒想到這會子也是這般嫵媚的。」
晴雯笑道:「這算什麼?你且等著,我讓你看看你這端莊的襲人姐姐到底有多賢淑吧。」說著便扯了被子起身,酥胸緊緊貼著寶玉的後背抱住了寶玉。
寶玉笑道:「小白虎,這麼快就緩過來了?別急一會兒再好好疼你一次,定是讓你明兒下不了炕的。這會子先讓我好好疼疼襲人。」
晴雯白了寶玉一眼道:「誰稀罕你疼了,我是來疼襲人姐姐的。」
襲人在下面羞道:「小蹄子,你又來混攪合什麼?這會子有了精神……嗯……不好好在那等著,又跑來鬧我?」
晴雯笑道:「麝月說你端莊呢,我正要讓她好好看看她的襲人姐姐到底有多端莊。」說著兩手用力一推寶玉。寶玉原本是依著襲人的話緩慢的抽送,如今被晴雯這麼一推,那陽物噗地一聲盡數沒入了襲人的小穴,直撞在襲人花心子上。襲人不由嬌呼了一聲。「二爺,你只是口上說要疼襲人姐姐,怎麼身子卻這麼不賣力氣?」
寶玉將陽物抽出來笑道:「是她說要我溫柔一回的,怎麼不依她?」
晴雯道:「她是看你這一夜折騰了兩回,怕你累著了,你看她平日里可不是你越發狠她就越快活?」說著又是用力一推,寶玉身子往前一探,那陽物又狠狠的刺了進去。
「啊……」襲人這次叫的聲音更大了:「小蹄子……你……又來渾說……我……」原來襲人果然是見寶玉在麝月晴雯二女身上花了這許多力氣,恐他累著了,又想體會一番那溫柔的情景,間或也是頭次在床上和麝月共侍寶玉,總是有點放不開,才讓寶玉慢慢的來,如今被晴雯戳穿,一時也不知該如何搪塞。
寶玉道:「果然是這樣?」不待襲人說話,晴雯搶著道:「我還騙你不成?你看只兩下子,這小蹄子的聲兒不是都變了?你只依我,發起狠來才能讓襲人姐姐好好痛快一回呢。」說著又是用力一推,生生的將襲人剛要說出口的話又堵了回去。
寶玉笑道:「好,就聽你的,如今你也幫我一把,我們一起讓襲人姐姐快活豈不妙?」說著便一下下直抵花心的抽插起來。後面晴雯也跟著寶玉一下下發力。
只百十下子,襲人便有些受不住了:「啊……不……不來了……好深……好二爺,再快些……晴雯,你個小蹄子,你……啊!」
晴雯已是香汗淋漓笑道:「你這般受用不說謝謝我,到還要來嚇唬我?」說著松了手,坐在寶玉身後,抬起兩只金蓮,抵住了寶玉的臀胯,腿上發力,一下下幫著寶玉聳動。
麝月在一旁早就看呆了,她可萬萬沒想到此刻的襲人竟是如此風浪,哪里還是平日里認識的那個賢淑的人兒?正自發呆,卻聽襲人道:「二爺……寶玉,要,要丟了,再狠些個,里面……里面好……來了,來了,嗯……」只見襲人身子緊緊繃起來,如同僵硬了一般,小嘴大大的張著卻再也說不出一個字來,只有哦啊之聲,竟是丟了身子。
寶玉被那熱熱的陰精一澆,也精門大開,將那陽精稀疏射入了襲人體內。襲人的身子又是一哆嗦,口中只道好燙,待到十幾股子射完,才又松軟下來。一旁麝月覺身下一熱,有一小股蜜液流了出來。寶玉輕輕在襲人臉上吻了一下,才將陽物拔了出來,轉身看著滿頭香汗的晴雯到:「小白虎,辛苦你了,讓襲人姐姐這麼痛快的丟了一回,這回可該好好疼疼你了吧。」說著便要去拉晴雯。
晴雯卻將身子一扭,光溜溜的就下了炕笑道:「我可不要了,我乏了,自個兒去歇著了,你若還沒鬧夠,那還有一個現成的呢。你只管去鬧她罷。」說著朝麝月努努嘴。
寶玉笑道:「好好好,不鬧你,你就是去睡也該穿上件衣服,身上全是汗,又剛好了病,可當心又涼著了。」
晴雯道:「我外頭有衣服,一會兒穿上就是了,你可不用哄我又過去。」一面笑著出去了。
欲知後事,下回分解。